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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和谁？”
白柠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特别讨厌顾琛这样，总是用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去面对她的**。他们的关系，根本没有那么亲近，别说是朋友了，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一个朋友。”
“胃不好，记着点，别捡那些刺激性食物。”
白柠心里吐槽，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
“你也够呛。”顾琛毫不留情的把话砸了过去，白柠顿时哑口无言，顾琛顿了下才又开口道：“今天吐了么？那什么，你有没有去检查。”
白柠装傻充愣：“什么？”
“孩子。”
顾琛几乎是咬牙说出的这句话：“怎么样？”
白柠只觉得自己半截身子都掉进了冰窟窿了，寒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要说出什么，可突然就笑出了声音，话是脱口而出：“没活下来的可能，死心了么？”
电话那头好半天都没声音，白柠想要挂断，她是一刻钟都装不下去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朋友还在等着——”
“白柠。”顾琛出声打断了白柠，他的声音发沉，几乎是要结冰：“我死什么心？”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我也早知道孩子会如此，白柠，难不成你以为我现在这么对你，只是为了孩子？”
难道不是么？白柠这句话终归是没出口。
她只是站在这个秋天的夜里，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风吹过还有些冷，白柠只是出来接个电话并没有穿外套。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白柠心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迷迷茫茫一片。
电话那头也是沉默了好长时间，低沉嗓音才又再次响起，含着沉甸甸的情绪。
“等你手好了，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最近养好身体，别再犯浑。”
顾琛总是这样，他对人说话永远是命令式，强势的容不得别人拒绝。“阿姨的事我这边找人给你安排，看那个医院脑科更专业，环境好一点的转过去。白柠，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错过了，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顾琛的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白柠心脏跟着疼了一下，她知道顾琛能把所有的事安排的非常完美没有纰漏，只要他想，就一定办得到。
“不管你是和谁在一起吃饭，晚上早点回去，注意安全。”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晚上有个饭局，现在要过去，白柠——”似乎是想说什么，可叫完白柠的名字后，他就顿住了，半响后嗤的笑了一声：“没什么事，去吃饭吧，回见。”
“嗯。”白柠心脏揪成一团，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弱势，在顾琛面前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人吧，千万别欠人什么，不然那就真的抬不起头了。白柠现在能力有限，她依仗着顾琛，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吧。
憋屈的气息从头顶沉沉压了下来，白柠只觉得自己被困在笼子里，伸不开四肢，逼仄的空间，令人窒息。抬头看着暗沉沉的天空，白柠叹一口气收起电话。
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转身往酒店里面进，她的背影消失在门里，一辆黑色的宝马驶进了酒店门口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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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柠走进去的发现座位上没人，楞了一下才看到陈东的车钥匙还在桌子上放。坐回去，刚喝了一杯茶就见陈东走了过来。酒店里温度有些高，他脱掉了外面的西装外套只穿一件蓝色衬衣，在白柠面前坐下：“现在要上菜么？”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七点了。”
“抱歉，耽误你的时间。”白柠连忙叫来服务员要求上菜，这家酒店在b市还算有名。菜品偏北方口味，等上菜的时间，陈东手肘放在桌子上，端正姿态直视白柠。
“手怎么样？”
白柠和顾琛的事他也知道一二，只是刻意不去注意。
“恢复的还算好。”
白柠放下茶杯，笑了笑：“最近在b市工作怎么样？适应么？”
陈东笑了一声，抬手握住茶杯，并没有喝，手指摩挲：“还好，b市挺不错。”原本他有机会留在s市，他在顾安平身边待了有几年，顾安平也有心提拔他。可陈东还是选择了跟去b市，也许这个选择错了，可陈东并不后悔，他看着对面的女人。
白柠长得好看，性格温柔，有着女人的娴静而不像大多数的富家千金或者官家女，骄纵跋扈。她像是地地道道的南方女人，他喜欢这样的女孩。
“在b市，发展的空间更大。”
政界的事，白柠实在不好发表任何看法，也没资格发表看法。她又端起茶杯抿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黑下来的世界：“b市更接近权利中心。”摇头笑了笑：“你的工作能力那么强，在那里也是如鱼得水。”
陈东笑了起来，他身体后仰靠在座位上：“你这话到底是褒还是贬？我怎么听着像贬呢？”
“那有，我明明是夸来着。”
白柠和陈东差不多大的年纪，以往顾思有点什么事，总是给他打电话来处理。那时候白柠对陈东的影响就一个，不大说话，看起来憨厚实在，永远笑的无奈的男人。
“你这夸听起来还真像贬。”
陈东手指搭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你以后都不会再回s市了吧？”
“不是啊，等这边的事办完，我带妈妈回s市。我妈是s市的人，那里也是我的家，回去是落叶归根。”白柠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我是怀旧的人。”
白柠一直都这么想，等白子墨能担当的起白氏，她就带着妈妈回s市，回去老家。那里没有那么多的纠纷，也不存在什么利益，b市太大，太靠近权利重心，人心都是浮躁的。钱财应该是为了服务生活的存在，而不是主宰生活，自从回到b市，白柠的生活重心都颠倒了。
陈东眼睛看着白柠，嘴角扬起是个沉稳的笑：“不错的想法，怀旧也好，不忘本，现在很少有年轻姑娘像你这样。”
吃完饭已经快九点，白柠要站起来结账，陈东拉住她的手臂：“已经结过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啊？我请你吃饭，你怎么去买单了？”
什么时候去结账的？白柠根本没看到陈东出去。
“下次你再请我。”陈东拿过白柠的外套和包，转身要递给白柠：“我又多了一个约你的机会。”他是半开玩笑的语气，白柠也没当真。既然陈东已经买过了，再争下去也没有意义。
“好，下次一定要我请客。”
他们一同外面走着，陈东先拿着白柠的包让她腾出手穿外套，偏头看着白柠白皙的侧脸，嘴角上扬。
“白柠？”
突然远处一个声音响起，白柠往前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她刚刚穿上外套还没来得及系扣，猛地抬头看过去。楼梯上有三四个男人往下走着，打头的是顾琛，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丝质衬衣没有系领带。四目相对，隔着一段距离他漆黑深刻的眸子沉沉看着自己，白柠忽然有些慌张，捏紧了手指。
只觉得空气都有些压抑起来，顾琛确认了以后，他的视线往白柠身边站着的男人扫过去。哦，陈东啊？浓眉上扬，顾琛走下台阶。
“陈秘书。”他只在陈东身上停顿了一下，黑眸就落到了白柠身上。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声音却是意味深长：“白柠，刚刚给你打电话也没提在哪家吃饭。”
白柠和陈东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恰好就碰上了从二楼下来的顾琛。真是巧的让人无话可说，白柠悄悄的吸了一口气，这他妈的怎么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呢。硬着头皮往前走去，只觉得脑袋上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也在这里？”
这话说的实在是蠢的很，说完顾琛的浓眉都要飞起来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他黑色的皮鞋踏着楼梯一步一步靠近，款款而来。一直走到白柠身边，笑着看向陈东：“刚刚白柠也没提你们在这里吃饭，不然一块吃得了。”
陈东眸光中闪过一道光，可很快就恢复平静：“白柠也没说顾先生你在这里。”
顾琛走到白柠身边，抬手搭在白柠肩膀上，顺势就把她带到了怀里，姿态亲昵。白柠皱了下眉头，顾琛身上有着很浓的酒味，她推了下顾琛却发现根本推不动，顾琛抱着她的手十分有力，抬头就撞上他微眯的黑眸。
“你喝酒了？”
面色不悦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只是咬了咬嘴唇把怒意压下去，可出口的话却像是嗔怒，情侣之间的打骂。
“喝了一点。”顾琛低低笑了一声，手指下滑握住白柠的手。转头抬起下巴颏，对着送下来的几个人介绍：“我女朋友，白柠。”
☆、第81章
“白小姐。”那几个人视线在白柠身上打量，白柠没有化妆又穿着简单的衣服，实在不算出众，纷纷打了招呼白柠如今也不好得罪顾琛，就硬着头皮点头。
“有时间再聚，今天就算了。”
顾琛看了眼身边的白柠，另外几个人露出男人才懂的笑：“理解理解，下次和白小姐一同过来。”
微胖的男人笑眯眯说着。
“一定。”顾琛摆了摆手：“别送。”
顾琛手心干燥温热，还有着薄薄的茧子，他轻轻捏了下白柠的手背：“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柠皱了眉头，两人走出酒店，白柠才猛然想起还有个陈东呢，连忙回头却发现陈东已经走出很远。似乎是感受到白柠的目光，陈东回身看过来。夜色下，他目光暗沉可也是一瞬间的事。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顾先生，白柠。”
他扬起嘴角：“有时间一块吃饭。”
“好。”白柠还没开口，顾琛就先替她应了。他一手拉着白柠，斜斜的站着，眯眼似笑非笑的懒散：“陈秘书，改天去家里吃饭，顾思可是唠叨许久不见你去家里呢。”
陈东脸色一顿，随即点了点头：“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视线根本就没往白柠身上投，转身就走，没有一点停顿。
白柠心思渐渐沉了下去，她甩开顾琛的手也低着头往前走去。
“走什么？站住。”
顾琛抬了下巴，眯眼：“白柠！”
白柠的脚步顿住，喉咙滚动，这些事来的太突然，始料未及。
咬着嘴唇，白柠却没有说话。她不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被顾琛买下。白柠从来没答应做顾琛的女朋友，说她矫情也好做作也罢，白柠就是那么一个人。
感情真的不能凑合，不爱就是不爱，她撒不来慌。
“你去哪里？追他么？”
白柠只觉得一股火就冲上来脑门，她猛地转身看着顾琛的眼睛：“你以为我是什么追谁？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说我？你是谁？”
顾琛脸上的情绪一寸一寸敛尽，直到全然冷下来。
“顾琛，我真的受够了你把我当猴耍，随便在那里拉着就是你的女朋友。你觉得有意思么？我不是你的谁，我也不是荡*妇，到处勾-搭男人！你何必用那样的眼光看我。”
白柠一点理智都没有，情绪瞬间迸发出来，咬牙切齿。她讨厌死了顾琛这种态度，像是掌控着一切，她根本就逃不出顾琛的手掌心，她就是个小丑一样在顾琛的手掌心上表演。笑话，天大的笑话，白柠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被践踏，白柠忍受不了。
“白柠。”
黑暗下，顾琛的目光深沉如海，他看着白柠，喉结滚动，一字一顿：“你过来，我不生气。”
白柠怒火都把理智烧没了，他不生气？白柠还生气呢。为什么防她跟防贼似的？白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么？她也有自己的生活。白柠就是白柠，她不需要自己的脑袋上冠任何人的名字。
特别前缀变成顾琛。
“我生气！”
顾琛突然迈起长腿就往白柠的方向走去，白柠脸色顿变想要跑，可腿却死撑着想要夺回最后那点面子。如果现在认输，以后她就再也赢不了。
“你干什么？”
顾琛身材魁梧高大，阔步走到了自己面前，姿势几乎是带着凛冽杀气。白柠盯着他那张肃杀阴沉的脸，咽了下喉咙，眼睛依旧死死盯着他：“顾琛，我和你在讲道理。我和陈东只是朋友，你——啊！”
顾琛抱着白柠就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压着白柠的腿快步往前面走着，声音狠戾：“你再废话一句，我在这里办了你！”
毫不掩饰的怒气勃发：“白柠，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给你能随意撒泼的错觉？”
“顾琛！”白柠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她是又气又急，根本直不起腰，又怕自己被摔下去，忽然想起第一次顾琛对自己用强，也是这样。他三句话不和，怕是又要做出极端的事。心中恐慌，白柠的泪都快涌出来，锤着顾琛的背。“你放我下来。”
“继续叫，我倒是不介意被人围观。”
顾琛冷森森说着：“你知道的，我有怪癖，被人围观只会更兴奋。”
变态，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变态，白柠咬得牙齿一声声响。她是很害怕顾琛继续用那样粗暴的手段对她，既然已经送到了狼口，如今她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已经是晚上，可这里是酒店门口，人来人往，压低声音怒吼：“能不能好好说话？顾琛，你放开我！”
“能啊，你说，我听着呢。”
顾琛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敢为了一个陈东指着他鼻子骂人，不揍一顿这个女人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白柠被顾琛这么扛着，胃都要被挤变形了，颠簸的几乎要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顾琛，你他妈放开我，听不懂人话么？”
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顾琛竟然拍了她一巴掌。白柠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打的并不是狠，可是男人的手掌落到了自己的屁股上，白柠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再骂一句？”
白柠只楞了一下随即拼命的挣扎，她的泪一下子就从眼眶滚出来，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被打屁股。羞辱混合着委屈，白柠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锤着顾琛的后背，她很努力的翻过身子去扯他的耳朵却无奈胳膊不够长，只抓了他的脖子：“你放开我！王八蛋，你敢打我！”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回力气大了几分。他是怒气冲冲的模样，快步走到停车场不管泊车的小兄弟一脸诧异，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反手拉开车门就把白柠扔了进去。
白柠摔在车座上只楞了一下起身就要从驾驶座那边跑，她满脸都是泪，顾琛是变态，竟然打她屁股。羞耻几乎要淹没了白柠，她要离开，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就是想离开顾琛。
顾琛动作更快直接扑过来压住了白柠的身体，他一手握住白柠受伤的手腕固定在车子座位上。膝盖曲起挤进了白柠的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看着白柠。漆黑眸子里蕴含着满满的怒气，他盯着身下的白柠。
“放开？嗯？”靠近一点，几乎要贴到白柠的脸上：“要离开？嗯？要去追陈东？”他空出来那只手压制着白柠的脖子，无法动弹。“嗯？很厉害啊，很会惹怒我。”
他的脖子被白柠抓到，火辣辣的疼。歪了下脖子，握着白柠手腕的手指用了点力气，缓缓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白柠眼睛通红，瞪着眼睛仇视他。
“怎么？觉得委屈？”
顾琛看着白柠的眼睛，他们近在咫尺，可顾琛没亲她也没安慰她：“你和陈东一起吃饭，我不生气。他给你拎包递衣服，你还去追他，白柠，你当我是死的么？”
顾琛突然就大了声音，黑眸闪过怒火：“我还活着，白柠，你他妈的当我是死人还是瞎子？”
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吞吞吐吐，回头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好家伙，白柠还真敢做。
“我和你什么关系？”白柠气疯了，脑袋里乱七八糟。顾琛吃的哪门子醋？管他一毛钱的关系：“你管我和谁在一起？你死没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是瞎子！”白柠忽然就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多么悲伤，只是愤怒的很，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凭空出现一把力气，直接把顾琛扔出去。顾琛凭什么把她看做私有物，白柠就是白柠，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没关系？”顾琛冷笑，他捏着白柠的下巴：“怎么样才叫有关系？”
低头狠狠吻住了白柠的嘴唇，他的吻来势汹汹没给白柠一点缓和的机会。白柠还长着嘴哭，这么骤然被堵住了嘴唇，霸道凛冽的舌头横冲直撞几乎要吞噬了她。白柠在这方面经验是少的可怜，她只挣扎了片刻就被顾琛吻的回不过神，脑袋里突突的跳，眼前一片花白。她想要去咬在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可根本没有机会，顾琛纠缠的她喘不过气。
狂风暴雨席卷而来，侵占了她整个人世界。白柠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两只手都被捆住无法动弹，腿脚去踢身上的男人，却被他压住，膝盖几乎要顶到了自己的□。白柠每动一下一下都是一种折磨，腿也合不上，嘴唇更是被这个男人亲的红肿。
“唔……”顾琛细致的舔着她的口腔，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她那点仅存的理智。粗粝的手指划过手腕，一阵儿战栗袭来，白柠浑身都在颤抖想要找个地方躲避，她因为被吻的太激烈，脑袋一阵阵的泛着白光根本就找不回一点的理智。
“听话，白柠。”
他松开白柠的嘴唇，白柠那眸子已经没有焦距，恍恍惚惚。顾琛低头亲了她的脖子，翻身抱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指摸着白柠的腰。白柠的脑袋嗡嗡的响，直到顾琛和她脸对脸，她才猛然回过神，哇的一声大哭，哭的浑身发抖打着嗝几乎要崩溃。
“你打我！”
顾琛：“……”
白柠哭的惊天动地，顾琛抽了嘴角抬手呼噜了一把她的脸：“别哭了。”嗓音沙哑还含着意义不明的情愫，又威胁她：“打你亏么？你再给我折腾，就不是只打屁股了！”
白柠不想听顾琛说话，她抬手想要去揍顾琛却被握住了手腕，顾琛按着她的脑袋塞到自己的怀里：“别他妈的哭了，难看死了。”
白柠呜咽着锤了顾琛两下，顾琛真想就地把白柠按倒，眯了黑眸半响。靠！女人身体这么弱，肚子里还拖着个小东西，他的手指滑过白柠的腰，柔嫩的肌肤如同丝绸。身下硬的发疼，**急于喷发，揉了揉白柠的头发，一直把她的头发揉乱。
“你还委屈，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亲你一下是有多亏？你和我吃饭黑着个脸谁欠你八百万似的，换个人就笑的一朵花。”
白柠张嘴就咬在顾琛的肩膀上，她恨死了这个男人，别人又不是没有道德底线的强-奸犯，为什么要对一个强-奸犯好脸色？隔着西装她用尽全力咬着那块肉，是要把肉咬掉的架势。
“嘶!你他妈属狗的啊？”
顾琛拉不开白柠，她是要把那块肉咬掉的姿势，疼的自己那点**都消失殚尽了。他是什么字母爱好者啊？他简直就是那个被虐的小m。又气又好笑，狠狠捏了下白柠腰上的嫩肉，咬牙切齿：“好，不松口是吧？嘶！今儿的事我是记住了，回头一并算账。你要是把那块肉咬掉，我也认了，只是在床上狠了，你可别怪我。”
☆、第82章
白柠闭上眼，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沉默逼仄，重重压在头顶，远处有车子开过来，灯光照亮了整个车厢，白柠手指紧紧攥着，脸色惨白。泪珠子一道道的往下流，是及其委屈的模样。
许久后，顾琛叹一口气把白柠揽进怀里，大手抚上她的头发狠狠揉了一把，柔软光滑的发丝划过手心。眯了眼睛，终是叹一口气。
“不识好歹的东西。”
白柠瘦瘦小小，露出雪白肩头刺眼，眼眸更加暗沉，刚刚压下去的情-欲又要起了兴致。抬手把她那外套往上面扯了下，遮住肩膀，眼不见为净。
手里揽着白柠，顾琛特别想点一根烟抽，实在憋屈：“同为男人，那个陈东什么心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白柠，你也甭觉得委屈，这事你一点都不冤。”
白柠哭的头脑懵，手指紧紧掐着顾琛的肩膀。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白柠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已经不想说任何话了。她自暴自弃的想，随便去吧，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谁让她又有事相求呢，人啊！千万不能低头了，一旦头低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顾琛单手按着白柠的脑袋，还是没忍住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顺势关上了车门：“我不瞎，别再有什么小动作，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我喜欢你，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你都是我的女人，那就容不得别人窥视。”
白柠哭的打嗝，身子微微发颤。脸埋在顾琛的颈前，白柠觉得羞耻又难堪。她不想挣扎了，胃里翻腾的厉害，很努力才压抑住哪股子恶心劲儿。她不能动，怕自己稍稍一动，就会不受控制的呕吐。
顾琛一根烟抽完，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捧起白柠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粗粝干燥的手指擦过白柠的脸颊。白柠无处可退，只能和他对视：“白柠，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