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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又拿紫晴来挡,白衣人再移步,一开始黑衣人还跟得上,几番之后,黑衣人腹部血更甚,动作渐慢。
终于,白衣人惊鸿般高高凌空而上,风刃由上而下来,黑衣人大惊,猛地推开紫晴,一手紧按腹部,一手扬剑来挡,就在这时候,黑衣杀手从四面八方急速涌出,全护在黑衣人身前,竟都是弩手!援兵到了!
黑衣人陡然怒声,“给我杀!”
一时间,利箭“咻咻咻”镖飞,如箭雨忽降,瘫坐在地上的紫晴立马趴下,命危矣!
然,与此同时,白衣男子竟迎箭雨而来,手臂凭空一扬,居然是道大风刃,狠狠就扫断了一片利箭!
黑衣杀手立马四下分散成包围之势,箭雨上,四面八方数名杀手一并涌上,竟仍旧短弩,近攻!
该是如何精准训练的弩手才可以在箭雨中保证不射中同伴呢?
弩,出西楚!楚天戈最骄傲的武器!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紫晴立马被白衣男子一把揪起,而与此同时,一道短剑从肩侧呼啸而过,立马划破了她的衣裳!
白衣男子拥住她,急速一个旋身,凌厉的风刃立马一圈扫过,黑衣杀手见血封喉,风刃开路,白衣人疾掠而前,在箭雨中终于是逃脱而去!
“给我追!”
黑衣人怒声,一把扯下蒙面,不是别人,正是西楚翔王,楚天戈。
他恨,恨自己居然会对寒紫晴迟疑,居然会舍不得杀她,居然会想带她回西楚!
归程的马队追来,楚飞雁在马车上远远看着狼狈的弟弟,冷笑道,“翔王爷,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嘛,小心当了那石榴裙下鬼!”
说罢,马队掉转,朝北而去…大周政乱无人招待,西楚使者归…
此时此刻的玄武大殿,所有门窗紧闭!
君北月拽着欧阳将军一路进宫,在众人的震惊中讲欧阳将军推入玄武大殿,同天徽帝三人至今不出。
影子在殿外心急如焚等候许久都不见人出来,更是无法通报。
大殿内,天徽帝坐在金龙宝座上,一脸激动难掩,欧阳将军被狠狠摔在地上正苦苦喊冤、哀求着,君北月一身狼狈,血迹斑斑,却站得顶天立地,冷眸逼视。
“皇上,你要相信老臣呀,弓箭手是寒相爷的人,是寒相爷勾结西荆,老臣要调兵也是情非得已,也是为保我大周疆土!”
“皇上,如今曜王爷回来了,老臣自当要兵权归还,老臣愿意全力协助曜王爷!”
…
他怎么都想不到君北月能回得来,如此周密的刺杀行动,连西荆的野狼都派上了,甚至,他还在帝都外埋伏了整整三千杀手呀!
这个男人真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战神吗?
天徽帝一言不发,就看着君北月高悬了数日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老四没有死就好,老四回来就没事了,天大的事情都没事了。
“嘭!”
突然,一份军报狠狠朝欧阳将军脑袋砸下,君北月怒意滔天,“少在我玄武大殿上哭哭啼啼,你自己看看!”
☆、092毒发,竟是这毒
军报?
怎么还会有军报?
欧阳将军的啼哭戛然而止,战战兢兢打开军报,只一看便面无血色。
这是一份来自白虎军的军报,早在西荆军报传来当夜,君北月的部下就八百里加急报了离西荆战场最近的白虎军,白虎军只出十人探子,立马探得消息,西荆并没有十万大军压境,不过区区一万人虚张声势罢了,而所谓的孤闲云亲摔三千精兵打头阵,离西陲关仅五十里更是无稽之谈。
孤独闲云远赴西荆之西的西凉国,还在归国途中呢!
欧阳将军见这军报,立马懵了,西垂是他部下镇守之地,一切军报其他驻军皆不可干涉的,君北月一死,大周的兵权便全在他手中,一切都是他说的算。
他岂会想到白虎军居然会那么快去探军情!他更没有想到君北月即便不死,竟会这么快回来!
谎报军情这一证据,足以让整件事云开月明。
双手颓然落,欧阳将军绝望得双眸空洞,什么都不再解释了。
君北月这才拾起军报,呈给天徽帝,“父皇,真相就在这里。”
天徽帝急急打开,大致浏览了一眼,骤然紧锁眉头,气得胸口剧烈弃妇,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他立马拍案而起,“欧阳义博你好大的胆子,你当我皇族没人了吗?”
欧阳将军猛地一怔,这才回神,连忙匍匐下地,脑袋磕得砰砰砰大响,“皇上,老臣知罪,老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请皇上念在二皇子面上,饶了我欧阳一族吧,老臣愿承担所有责罚!”
且不说行刺皇帝,且不说谋害曜王,且不说某骗兵权,且不说构陷宰相,就单单他谎报军情一罪,足以抄家灭九族!
天徽帝猛地又“啪”一声拍案,“二皇子,你还好意思跟朕提二皇子,朕把二皇子交于你教导,你瞧瞧教出什么样子来了,除了纸上谈兵,他还会什么?还敢请缨西战,独孤闲云都远在西凉呢,他找谁战去呀!”
“皇上,老臣知罪了,老臣被西荆那帮狼子野心的畜生蒙蔽了心智,误听谗言才会如此糊涂的,皇上,求您念在老臣追随你多年的份上,饶了老臣一家上下吧,老臣愿意…”
欧阳将军话未说完,天徽帝立马冷冷打断,“来人!”
这个时候,玄武大殿的门才打开,尹公公正要进来,影子却冲在前面,速度之快险些将君北月给撞了!
“这是做什么?”天徽帝怒声。
影子也顾不上规矩,急急道,“王爷,王妃娘娘被劫走了!”
“什么!”天徽帝大惊,话音未落,君北月已不见人影,影子急急追出,留天徽帝一脸茫然。
寒紫晴被劫,什么人干的…
悬崖上的溶洞前,一道血迹从洞口一路蔓延到洞内,君北耀在洞口守候了许久,一见轩辕离歌终于走出来,便怒声,“我现在就杀了她!”
然,轩辕离歌眸光一冷,君北耀竟悻悻闭了嘴。
“回去吧,这个时候你不在宫里,不好。”轩辕离歌淡淡道,一袭白衣血迹斑斑,臂膀上缠着白布,是被凌厉箭气划过的伤。
“你救她作甚?”君北耀不解。
轩辕离歌眸光再冷,君北耀虽愤却竟不敢多问,转身要走,没走几步,便听背后话声淡漠,“七皇子,想谋君位,忍字牢记,欧阳将军就是个教训。”
君北耀止步,许久之后才冷声,“本皇子把话说在前头,不管你为何救寒紫晴,待本皇子继位,她要么死,要么嫁给我守活寡!”
敢断他命根子的女人就只有这两个下场!
说罢,他才扬长而去,轩辕离歌并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转身又往溶洞中走去。
遇难的洞口里,紫晴早已晕迷不醒,伤口全被包扎好了,锦白的骑装狼狈不堪,撑了那么久,一旦倒下,谁都不知道她何时才会醒来。
轩辕离歌沉敛着双眸,不见丝毫表情,轻轻抚过她腿上被狼牙咬到的伤口,伤口本已被清理过上了药,因剧烈的打斗还是裂开了,渗出了些许血迹。
他微微用力,锊起了血迹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眸光顿沉!
这是毒!出自南诏的剧毒,红海棠。
这种毒一般会涂抹在猛兽的利爪獠牙上,一旦被抓被咬,毒素便会从伤口深入血脉,十日之内,必定毒发身亡!
如果他没有料错,这毒必定来自那批西荆野狼,那日至今也该有四五天了吧!
必须尽快寻到毒药,否则拖的时间越长,毒越难解。
就在轩辕离歌思索之际,一股诡异的清香突然凭空传来,似花香又似药草香又似香火之香。
轩辕离歌立马戒备,却发现并非迷香,而这股香味正是来自寒紫晴之身!
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体香,剧烈运动之后慢慢散发出来的?
轩辕离歌眉头微蹙,缓缓低头挨近,好看的鼻尖轻轻触到紫晴身上,认真嗅着。
果然是从她一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这诡异的香味渐渐地越来越浓,渐渐地有了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令人闻久了便不自觉想靠近,想沉溺。
轩辕离歌的手不自觉轻轻落在紫晴手臂上,这瞬间,他才猛地清醒,脱口而出,“魅香!”
这个女人居然中了魅香之毒!
只是,他不明白,怎么可能会是魅香呢?
一来魅香是南诏失传已久的药,二来,若是真中魅香,绝对不可能等到现在才发作的!
难不成这魅香在她体内藏着,至今才发作?
魅香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药,正在于它无药可救,唯有通过男女之事,传给对方!
就在轩辕离歌惊诧之际,紫晴似醒非醒,迷迷糊糊地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似乎迫不及待想抓住什么似的!
突然,她一把抓住了轩辕离歌的手,猛地就将他拉下。
轩辕离歌始料不及,整个人摔在紫晴身上,这一刻,只觉得冰封的心,突然“嘭”一声裂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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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体质,来历可疑
紫晴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正发生的事情!
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神经高度紧绷,她一旦倒下,那必定是疲惫到极致的,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如今的反应,皆因为药物导致的身体本能,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难受和疲惫交积,她根本无力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了。
当她一旦抓住轩辕离歌冰凉的手臂,她立马就放不开了,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突然就有种拼命要索取的冲动,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索取什么。
轩辕离歌怔了,苍白的脸上,额上青筋一道道全暴浮出来,颀长的身子紧绷着,而那青筋亦紧绷着,似随时都有可能从额际爆裂出来!
那一双冷漠了数年的明净之眸竟掠过一抹前所未有的慌张,猛然间,他一手撑地,挣开了她的禁锢!
“别走!”
一离开,她立马惊呼而出。
意识全无中这是她唯一的一个念头,不让他走。
他着力撑着,别过头不看她的脸。
该怎么办?再不想办法,这个女人必定会被药性琢磨死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洞口外传来君北耀怒气冲冲的声音。
“轩辕公子真给你猜对了,父皇果然没有怎么着老二,就废了欧阳义博,欧阳义博的兵权居然还交老二了!”
“还有,君北月正到处找这个女人呢,咱们要不要…”
话,还未说完,一道白影便从身旁呼啸而出洞口,远远朝山林里去,君北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惊呼,“公子,这片不少侍卫在搜山呢!”
只是,那白影没入了夜色,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疾驰穿梭中,风呼啸而过,怀中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安分,他那张冷漠的脸这辈子都不曾有过今夜如此复杂的表情吧,俊朗的眉头至始至终紧紧地锁着!
终于,身影在空中戛然而止,他抱紧她,陡然一个凌空翻身,立马往下倒栽而下!
下面,正是瀑布飞泻而下冲成的深潭!
潭深数丈,两个紧拥的身体如利箭般直射而下,在漆黑的水中一窜到底!
水凉如冰,立马减缓了她的体温,却远远比不上那冰凉凉的唇!
是的!
他的唇就抵在她唇上渡气给她。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唯有触碰,她确实安分了不少,然而,这压根就只跟不治本,
终究,他心下长叹,早知这毒是解不了的,怎么就果断不了呢?
他救她,岂会是单纯的救,只是,毒发完全在意料之外,难不成真要害她一条性命?
他心下无奈而笑,罢了罢了…
冷不防,他又一次拥紧她,猛地就冲天而上,破水而出,出水的同时,他便松开了她的唇。
他非君子,却从对女人小人。
湿漉漉落地,一身湿透,衣裳紧贴在身躯上,这才见他本就清瘦的身躯竟比想象中还要瘦,似久病之人!
正要走,却就在迈步而出之际,原本紧紧抱在他脖上的小手竟松了,随即,她浑身无力后仰而下!
他急急倾身,挽住她,心下大惊,怎么会这样?
就这瞬间而已,她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没了方才的躁动,没了方才的不安,此时此刻就像个疲惫到极致的孩子,安安静静瘫在他臂弯中。
魅香,解了?
怎么可能!
魅香是什么?是最可怕的药呀!
这药一旦被下了,就只有死亡能让它消失,否则,就只能在男人女人之间,永无止境的传播下去!
而这个女人居然硬生生给忍过去了?
他急急替她把脉,似乎不信结果,轻轻在她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锊了些许鲜血,轻轻一舔,原本紧锁的眉头更是紧得松不开!
竟隐隐寻到魅香的痕迹,而不见之前狼牙上的海棠之毒!
怎么会这样?
他听说过南诏最强悍的部族里,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百毒不侵的人,不管是什么毒顶多会有毒发的征兆,却不致死,多停留几日便会自然消失不见。
海棠为剧毒,停留了数日,连毒发的征兆都没有便消失不见了。
而魅香既毒也非毒,既药非药,所以,还一直停留在她体内,时不时会爆发出来!
是这样的吗?
若是这样,那她这体质,岂不就是…
明净的眸中一抹复杂掠过,他看着她仍微微在渗血的伤口,若有所思,“南诏…孤岛…”
突然,他眉头大紧,竟冷不防无力松手,紫晴立马后仰落地,而他自己则单膝跌跪而下,一手撑地,一手紧按在心口上。
疼,剜心的疼,又发作了!
人人皆知他琴艺天下第一,却不知道他的医术亦是天下第一,只是,他救得了所有的人,却救不了自己。
壮志未酬,使命未达,三十岁,没几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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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倒下,震惊朝野
已经三天三夜了,也正是猎场刺杀案的第九天!
一切水落石出,欧阳义博勾结西荆,企图杀曜王,夺兵权,罪不可恕,天徽帝下令斩首欧阳义博,灭九族,特赦了怡妃娘娘和二皇子,皇子妃欧阳静琴。
这三人从君北月将欧阳义博拽如玄武大殿之后,就一直跪在大殿前,三天三夜竟真把皇上的心跪软了。
天徽帝居然将西陲兵权移交二皇子接管,只是,此时此刻,三人还长跪不起,求见天徽帝。
君北月大步而来,虽已经换上干净的宫装,却形容憔悴,回来至今片刻都没有休息过,不断寻找寒紫晴,却迟迟都没有消息。
这一回,他不仅仅出动琉璃阁所有的人,甚至连十三骑也全都派出去,若是这时候帝都周遭有兵叛乱,帝都危矣!
可是,人人皆知,却人人不敢言。
见二皇子他们还跪在门前,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大步踏入,父皇一而再召见,他不得不抽空过来。
一进玄武大殿,天徽帝立马关切道,“老四,身上的伤可都好了?”
“谢父皇挂心,儿臣并无大碍,不知父皇着急找儿臣来所为何事?”君北月开门见山,心急着找紫晴,时间拖越久,那个女人越危险。
然而,天徽帝却不跟他着急,又问,“紫晴可有下落了?”
“尚无。”君北月言简意赅。
天徽帝叹了叹气,疲惫地往龙椅上一倚,看着君北月,似乎有些迟疑。
“父皇,若没有要事,儿臣先行告退。”君北月又道。
“北月啊…你来的时候可看到他们还跪在外头呢?”天徽帝淡淡道。
“罪该万死。”君北月并不客气,冷冷道。
“朕也知道,只是…”天徽帝叹了叹气,招手示意君北月过去,也不知道低声同君北月说了什么,只见君北月的脸色骤变,寒彻如冰。
许久之后,他才退了回来,竟连行礼都没有冷冷道,“儿臣先行告退。”说罢便头也不会地走了。
一到门口,怡妃娘娘立马扑过来,抱着他的双腿,“曜王爷,曜王爷,你醒醒好,替欧阳家说个情吧,欧阳义博罪该万死,可是族人是无辜的呀!我欧阳九族,有数十名襁褓之儿,孩子都是无辜的呀!”
随即欧阳静琴也扑了过来,嚎啕哀求,“四皇子,你大人有大量,我爹爹罪该万死,罪该凌厉,可是欧阳一族,上千人性命都是无辜的,求四皇子开恩呀!”
君北月止步,冰冷得不着一丝情绪的双眸终于沉敛看下,寒彻的声音就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幽沉骇人,“本王的王妃重伤在身,至今下落不明,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跟本王谈无辜二字呢?”
语罢,他立马一脚狠狠踹开两人,大步离去,一路出宫门,他大步流星,冷如冰霜,一路侍卫婢女无人不让,无人不惧,谁都不知道御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曜王爷可怕得如同一个炼狱修罗!
到了宫门口,顾太医远远看着就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急急上前问道,“王爷,皇上找你所为何事?”
君北月戛然止步,高大的精炼的身子都晃了,他目视前方,空无一物。
顾太医大惊,这到底是怎么了呀,难不成是有了王妃娘娘的消息,是王妃娘娘怎么了吗?
顾太医不敢问,他追随曜王爷这么久,就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阴冷无情的脸,他知道,这是怒。
许久之后,君北月喃喃开了口,“顾老,你知道父皇说什么了吗?”
顾太医心惊,低声,“王爷,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谁知,君北月却滔天怒声,“他要本王把…”
话还未说完,君北月却突然眼前一黑,随即后仰直直倒下,“嘭”一声巨响!
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了,怎么都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料到会这样,怎么可能呀!
曜王爷居然倒下了!
大周不倒的战神竟倒在宫门口!
顾太医回过神来,滔天一声惊呼,“曜王爷!”
这时候,众人才缓缓回神,一时间,整个宫门口慌乱一片,而须臾而已,消息立马传遍宫廷内外,震惊朝野,因为君北月的归来而平静下来的帝都,又一次躁动不安、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是夜,曜王府里人来人往,直到深夜天徽帝离开后,君北月猛地从榻弹起,一口黑血立马喷出,终是清醒。
顾太医见状,立马大喜,高悬了大半日的一颗心终是落下。
毒,总算是及时解了。
君北月面无血色,蹙眉看来,“怎么回事?”
“主子,你中了海棠之毒,险些命丧宫门口,幸好当时老奴在场。”顾太医连忙解释。
“海棠!”
这种毒君北月知道,海棠之毒可在体内藏十天,可一旦发作,半炷香的时间没有解药,必定毒发身亡的。
这几天,何人对他下得了毒?
“主子,都是老奴大意,老奴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这些毒全来自野狼的獠牙!”顾太医认真道。
“可同父皇说了?”君北月淡淡问道。
“说。皇上留了三名太医在外头守着。”顾太医答道。
“他可说什么了?”君北月又问。
“皇上说让主子好好考虑清楚。”顾太医又道,狐疑着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要问的时候,君北月却突然惊声,“那晚至今几天了?”
“九…”顾太医话未出口,立马也惊了,曜王妃身上可不少野狼獠牙留下的伤口,海棠之毒十日内必爆发,也就是说…
就在这时候,侍卫突然不报而闯入,焦急道,“王爷,在北郊发现弩箭,有人亲眼所见,西楚使者的人马路过那里,翔王带走了王妃娘娘!”
“何人所见?”君北月惊声。
“是入山打猎的屠夫,说看到翔王掳着一个穿锦白骑装的女人,脱离使者队伍,独自往北去!”侍卫说着,将弩箭呈上。
君北月瞥了一眼,立马下令,“来人,备马!”说罢,起身大步往外走。
顾太医连忙追出,这个时候主子可不能走呀!
二皇子他们还跪在玄武大殿呢,若是再让他们跪下去,天晓得还会有什么变故!
这才是主子跟二皇子斗的真正时刻呀!
君北月正要上马,顾太医斗胆拦住,认真劝道,“主子,大局为重。”
谁知,君北月却勃然大怒,直指玄武大殿方向,“你知不知道他今日跟本王说了什么?”
☆、095 决裂,谁是傀儡
天徽帝跟他说什么了?
顾太医这才想起今日在宫门口,王爷没说完的话。
难道就是皇上今夜又交待的事情?
到底说了什么,把王爷气成那样,王爷向来都喜怒不形于色,即便滔天的怒意,他都稳得住自己。
可是,这一回,怕是体内的海棠之毒也是因为怒火攻心而突然爆发出来的吧。
顾太医没说话,眉头紧锁地看着君北月,君北月却突然冷笑,“呵呵,你们谁都想不到,他要本王把北疆白虎军同西荆两军并西北三军,移交君北辰统领,他不仅仅要将欧阳义博的一切转交给君北辰,他还要本王分一杯羹与他!”
这话一出,不仅仅顾太医怔了,就连大门口的侍卫也全都目瞪口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猎场行刺这件事二皇子是断然脱不了干系的,皇上不办他不过是挨着父子之情,可是,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