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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儿生气瞪着赵琉儿背影,赵璃儿叹了口气拍拍她肩膀:“好了二姐姐,走吧,若是迟到了就不好了。”赵荣儿无法忍下怒气,跟着赵璃儿走出花厅。
赵荣儿走到停放马车地方,发现车夫没有赶出赵府一贯使用马车,只有赵琉儿那辆华丽无比印有李府标志马车,她生气质问马夫:“你怎么做事?我们府邸没有马车吗?怎么不赶出来?”那马夫缩缩脖子,害怕回答道:“二二小姐,是大小姐吩咐不用准备家里马车,所以”赵琉儿撩开车帘不耐烦说:“你闹够了没有?家里马车太过狭小,我们有三个人怎么坐?而且李府马车有族徽上面,等到了梅园会有些特权,所以我才让他们不要准备家里马车。”赵荣儿不服气,要上前理论。赵璃儿拉住她,小声说:“算了,二姐姐,还是梅园诗会比较重要,既然大姐姐这样说定是有道理,毕竟你我是第一次参加诗会没有大姐姐了解多,我们还是上车吧。”赵荣儿气鼓鼓说:“就听妹妹,若不是妹妹说话,我定要那马夫重给我套一辆马车。”
赵璃儿安抚着:“是是是,上去吧!大姐姐刚刚还说要给我们讲讲诗会禁忌,”狡黠一笑,“大姐姐如此好心,你我怎敢不从命。”赵荣儿想了想,翘起嘴角:“说有理,那就上去吧!”哼,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还是三妹妹脑子懂得。
马车赵琉儿与赵荣儿争锋相对下慢慢驶进梅园,至于赵琉儿所说梅园禁忌,不过是些大家都知道明白东西,为此还被赵荣儿狠狠嘲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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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梅园诗会(一)
赵璃儿身着厚厚披风,仰头站人来人往梅园入口,赞叹打量着这座百年园林。梅园门口树立着俩头雄伟石狮,石狮鬃毛必现,铜铃般大眼睛有神盯着前方,仿若是王者守候着自己领地般气势逼人。狮身后横梁精美,装饰大气华丽,充分显示了皇家园林尊贵富贵。园口站满了威武御林军,各府小姐公子自己丫鬟仆人带领下有序安静陆续走向梅园。
赵璃儿带着莱儿跟赵琉儿身后缓步走进梅园,刚刚转过壁影一阵寒风带来一股清幽梅香,她顺着花香望去满眼惊艳:只见远方一片红若朝霞红梅林印入眼帘,那红梅延绵不见头,株株灿烂,枝枝美丽,仿若那冷傲冰霜火红女子肆意绽放自己妖冶妩媚。她情不自禁缓缓转身向那红梅走去,不过刚刚靠近,就被那幽深迷人香味深深吸引,不知不觉慢慢走入红林深处,片片梅花瓣她身边慢慢起舞。她站定身姿,深深吸一口梅香,心境彻底放松下来,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片梅花,她不禁伸出手轻轻折下一折梅花插入墨发,嘴角仰起一抹纯净开心笑容。
“吱”踩断树枝声音惊醒了沉迷眼前美景赵璃儿,她手扶着髻间梅花,有些警惕回头望过去,嘴角还残留着纯净微笑:“谁?”一个文雅身影带着点点懊恼从一颗红梅树后转出:“是我。”赵璃儿放下心来,不着痕迹打理一下有些紊乱衣物,莹莹笑道:“原来是季公子。”优雅行礼,“不知公子此,璃儿失礼了。”季浩难得有些手足无措摆摆手:“不!是我打扰三小姐赏梅,小生实失礼至极。”赵璃儿不太明白季浩为何如此紧张无措,还以为是他刚刚做些见不得人事被自己撞破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男女有别她也不好打听别人私事,就转眼看看四周却发现梅林里只有她和季浩,困惑问:“季公子可知,为何梅林里没有其他人呢?”那些个小姐才子都到哪去了?就连御林军都不见半个。
季浩好不容易平复自己狂跳心跳,恢复往日文雅,轻咳一声不着痕迹掩下火热眼神,刚刚与那个人商谈要事,却感应到有人闯入梅林马上起身来看,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副让人心跳加速画境:纷纷洒洒红梅花瓣悠然飘荡空中,一位美若天仙美人,芊芊素手摘下一枝梅花插入那如墨般发髻中,嘴角还扬起一抹倾城微笑。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向前迈了一步,不想却踩到树枝惊醒赏景美人。心下满是懊恼,听到美人悦耳声音,不由得放柔声音回答道:“三小姐不知道?这个时间大家都聚集梅园正院参加诗会开宴大典。”赵璃儿有些懊恼想起好像赵琉儿曾经说过,但自己一看到这红梅林就把这话忘到脑后了,现连莱儿都不见了,这梅林如此宽广,哪个方向才是到正院路?她不好意思说:“是吗?我好像不记得了。”
季浩看到赵璃儿懊恼样子,心下不由得一软,说:“没关系,现这个时辰大典刚刚才开始,我们现过去也来及。”赵璃儿有些犹豫,跟季浩一起出现那赵琉儿会不会气疯了?可是,她看看四周安静红梅,无奈发现自己根本辨别不了方向,心一横点点头:“那就麻烦季公子了,璃儿不认识路,就有劳公子带路了。”至于赵琉儿气疯什么,赵璃儿光棍表示,那就不是她该考虑了,反正赵琉儿早就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即使不再招惹与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
季浩不知道她担心什么,看着她有些为难表情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心下微微一窒,自己何时这么不得人信任?但看着佳人疑惑眸子,还是压下心中不自笑着说:“好,”率先带头向梅林外走去,“三小姐很喜欢梅花?”赵璃儿微笑:“不!只要是花我都喜欢,只是从没有看过这么大这么美一片梅林,有些惊叹罢了。”季浩轻笑出声:“三小姐真是爽,一般这种情况下,小姐们不是应该回答说很是喜欢梅花,然后再称赞叹一下梅花美丽吗?”赵璃儿皱眉,说:“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又不想讨好你,为何要说谎呢?”说完狡黠一笑,“看来季公子很是了解贵女们,不然又怎么会这么清楚她们该怎么回答。”
季浩被呛到:“喂喂,三小姐,不要说小生跟个花花公子似得。”赵璃儿疑惑说:“不是吗?我个人觉你有花花公子潜质。”季浩喊冤:“哪有?小生家境贫寒,只与亲人小妹有过亲密接触罢了。哪里称得上花花公子?”赵璃儿掩唇微笑,季公子看见美好事物就心软毛病早第一次会面前就被哥哥吞吞吐吐告诉了自己,不过自己才不会好心为赵琉儿调教心上人,喜好美色虽是小毛病但关键时候就有可能惹出大乱子呢!用开玩笑语气说道:“骗你!我和公子又不熟,不过顺口胡说罢了!”
季浩扶额,刚刚真有被吓到,还以为是她哥哥对她说了一些坏话呢,害他吓出一身冷汗,生怕给她留下不好应象,语气放松说:“三小姐,这种话可不是能开玩笑。”赵璃儿点点头表示受教,转移话题:“不知道大典有什么内容呢?对了,我哥哥为什么没来呢?”季浩细心拨开赵璃儿头顶拦路梅枝,说道:“赵兄不喜参加这些诗会宴会,你不知道?”看到赵璃儿脸上懊恼,他识相转移话题,“这大典可是诗会重头戏,各位小姐和才俊们会诗会上展现自己才华。”
赵璃儿听到他说哥哥不参加这些诗会,心下十分懊恼:自己真是太不关心自家兄长了!暗暗心底发誓,回去后定会好好关心关心同胞兄长,就心不焉接话:“怎么展现?”季浩说:“诗会分为三部分,首先是请上一届花魁等前三名小姐一起表演一个节目,而上一届第一名才子则作画写诗把这个节目表现出来。第二部分则是抽题作诗,有一位德高望重大儒抽出早已准备好诗题,让众位才女才子们一炷香时间里写下诗句,谁写好谁就获胜,上一次诗题为雪,据说出现了好多首脍炙人口诗句。后则是自由发挥时间,这段时间可以挑战你看上对手,不管是琴棋书画都可以比试。”
赵璃儿看着前方热闹非凡正院,随口问道:“不能拒绝?”季浩看出赵璃儿心不焉,忍住心中烦躁:自己就这么让她不耐烦,仍好脾气回答:“当然不是,只要你有足够理由当然可以拒绝,只不过很少有人这么做罢了。”赵璃儿有些好奇问:“咦~~你怎么这么了解梅园诗会?”貌似以他身份是没资格参加梅园诗会吧。
季浩脸色不变,微笑说道:“我曾经跟着我老师参加过好几届梅园诗会,自然十分了解。”赵璃儿惊奇:“书院老师还能带着学生参加?”季浩没有说透,只是点了一句:“我老师身份比较高,所以可以带着几个学生,你哥哥当年也有机会来诗会,但他拒绝了。”赵璃儿恍然:“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免得”季浩心里不舍,但也知道俩人一同进入十分不妥,就点头,看到赵璃儿背影消失许久后才进入华丽热闹大厅。
“小姐,你去哪了?莱儿只是转眼功夫就看不见您了,吓死奴婢了!”莱儿等正院门口,一眼看到家小姐,就激动泪流满面说,“下次奴婢定眼也不眨盯着您,免得您有走丢了。回去柳嬷嬷还不教训死奴婢。”赵璃儿拍拍莱儿手,好笑点点她头:“是是是,都是小姐错,我不过是看那梅花太过美丽,不小心迷路了而已。”“莱儿,你家小姐”赵荣儿一脸焦急走过来,看到赵璃儿脸色一正,生气说,“你这丫头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和莱儿都担心死了!一起进门,我不过是错个眼,你就不见了,这人生地不熟我也不敢乱跑,只得跟着赵琉儿来到正院,想着怎么你也该参加大典,哪知这大典都过去一半了,都没见着你,我都吓死了。”
赵璃儿不好意思讨好着说:“好姐姐,都是我错,我就是看了会儿花,哪里知道会迷路呢!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赵荣儿瞪了她一眼,没好气说:“我是没什么,就是莱儿要吓死了,幸好我把她带身边,要不然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莱儿委屈看着自家小姐:“就是说小姐,要不是二小姐,奴婢都要去拜托那些御林军去寻找您了。”赵璃儿心里暖暖,知道大家担心自己,遂十分抱歉说:“好莱儿,好姐姐,都是我错,别生气了。”赵荣儿摆摆手霸气说:“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套,过去坐下,这第二轮做诗就要结束了。”赵璃儿点点头,带着莱儿跟赵荣儿身后走到一个角落坐下,四处看了看疑惑说:“怎么没看到大姐姐?”赵荣儿撇撇嘴,指了指坐中心位置上谈笑风生赵琉儿没好气地说:“哪里呢!她一进来就把我丢大门口,跟着她追随者坐了前面。”赵璃儿好笑看着赵荣儿气鼓鼓样子:“算了,这里也挺好,你我什么都不懂,坐前边反而会惹人笑话。”赵荣儿听了赵璃儿话觉得有理,但还是不忿瞪了远处赵琉儿一眼,这才兴致勃勃看向场中。
就赵璃儿兴致勃勃躲角落里观看诸位大儒评论第二轮诗词时,完全没有想到她出来梅林深处,一个群劲装大汉满身冷汗跪冰冷地上,承受着主子散发黑气。唐楚面无表情看着手下人,浑身气势大开:“他怎么会认识赵璃儿?”“回主子,季公子就是赵松为赵小姐挑选夫婿。”暗卫头领顶着满脑子虚汗回答到。唐楚静默,但一想到今天站梅林里看到那幅佳人才子相视一笑画面,他心里就像是被谁狠狠捏住一样酸痛难忍。良久过后,他开口:“看来他还是太闲了,宫里不是添了些美人吗?去,送几个给我那好弟弟。”想了想有说道,“前些日子不是说边疆有异动吗?你派几个人跟着他到边疆看一看,年前就不要回来了,你,可明白?”暗卫首领赶紧领命:“是,主子。”这个季少动谁不好偏偏跟主子抢女人,这不,被发配边疆了吧,还累兄弟们跟着吃苦受累,暗卫首领怨念不已。
“三妹妹,你说会是那位夺得诗会桂冠?”赵荣儿小声问道。赵璃儿眼睛盯着场内,头也不会说:“二姐姐问我?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懂诗!”赵荣儿没好气说:“哪里还看得那么起劲?”赵璃儿侧头笑道:“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使劲看看,希望妹妹也能沾点诗气,说不得回家后也能学会作诗了呢!”
“噗哧!”赵荣儿还没开口抱怨,旁边一个笑声传来,赵家姐妹齐齐转过头看过去。赵璃儿眼睛一亮,好一个美人:那美人身着大红色骑装,凸显出她傲人身材,头发没有梳时下流行发髻反而高高束起,一张白皙五官带些异族人特色美丽脸庞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看到俩人看过来,也不回避,反而大大方方说:“你们好!”好一个活泼爽朗女子!赵璃儿心中赞叹道:“您好,小女姐妹是赵府赵侍郎家眷,敢问贵女是?”这女子打扮异类,衣物虽简单但料子却价值不菲,浑身撒发着与生俱来贵气和骄傲,身份定是不简单。赵荣儿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该女子身份不一般,遂行礼站一边不再说话。
“原来你们俩就是赵府庶女啊,怪不得那赵琉儿百般苛待与你们。”那女子饶有兴致打量这赵家姐妹。赵璃儿不卑不亢行了一礼:“您说笑了,大姐姐没您说那么夸张,她带小女等人自是好。”那女子撇嘴:“不喜欢你们这些个名门闺秀说话方式,明明就是不喜欢你那姐姐还非得带着笑对外人夸奖与她。但是,”她上下打量一下赵璃儿,勾起一抹迷人微笑,调皮说,“你长很好看,说话也有些意思,本郡主还是挺喜欢你。”说完又加了一句,“说起来我还是你们恩人呢!”赵璃儿与赵荣儿面面相觑,郡主?恩人?赵璃儿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您就是宁王殿下千金永宁郡主?!”永宁郡主点点头:“不错!正是本郡主。”
赵璃儿与赵荣儿对视一眼,双双跪地下:“不知是郡主驾临,刚刚多有冒犯,还请郡主不要见怪。”永宁郡主摆摆手:“都起来吧!”赵家姐妹没有动,赵荣儿满脸感激说:“郡主是我们姐妹恩人,我们姐妹应当给您下跪。若不是郡主直言相助,小女怕是一辈子都被关赵府不得出头,所以请郡主受小女一拜。”赵荣儿是真很感激永宁郡主,若不是她当众指出赵琉儿苛待庶妹,怕是自己这辈子都完了,毕竟赵琉儿是嫡身后又站着李相府,自己婚事被她横插一手许给了三王府,那自己这辈子这辈子可能都没什么盼头了。赵荣儿结结实实给永宁郡主磕了一头。
永宁郡主皱眉:“起来吧!我也不是故意帮你,只是看不过赵琉儿虚伪嘴脸罢了。”说完看着赵荣儿站起,又意味深长盯着她身边赵璃儿,“赵二小姐行此大礼感谢我,那你呢三小姐?你不感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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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梅园诗会(二)
赵璃儿闻言怔了怔,随后勾起嘴角微笑道:“小女自然也很感谢郡主。”话音刚落,就对上看着永宁郡主明了眼神,大方狡黠说,“只是小女性子内向,会把对郡主感谢深藏内心深处,永生记得郡主恩情。”永宁郡主愣了一下,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心情愉悦绽放一个明媚笑容:“赵家三小姐果然是个有趣人,有我们边疆女子风范。”赵璃儿欠身笑道:“郡主过奖了,郡主性格爽朗大方才是我们这些闺阁弱女崇拜对象才是!”永宁郡主点点头,很是高兴:“嗯,没想到京城深闺也有个这么有趣女子。”
“郡主,您这里做什么?外面结果已经出来了。”欧阳明月看到角落里郡主很是奇怪,走过来亲热说道,“郡主,出去,马上就轮到女子这边了,今年安平公主没有参加,郡主身份高,怎么能躲这里偷懒呢!”转眼看到郡主身边赵氏姐妹,眼光滑过赵璃儿身上时眼底滑过一抹精光,扬起笑容说道:“原来是赵家小姐啊,多日不见,俩位小姐好像越加动人了。”这赵家烧了什么好香,怎么家中女孩一个比一个动人?!不过让人讨厌还是赵琉儿那个表里不一贱人!欧阳明月心底嫉恨骂道。
赵荣儿姐妹俩有礼行个平礼,赵荣儿开口说道:“欧阳小姐说笑了,我们姐妹那比得上小姐美丽动人。”欧阳明月却不领情皮笑肉不笑瞥了一眼旁边耀眼赵璃儿:“赵二小姐还真是会说话。”永宁郡主拍拍欧阳明月手,说道:“行了,收起你那小家子气表情,别把跟赵琉儿之间恩怨带到这俩姐妹身上,她们虽是姐妹,但也不是你该发泄对象。”欧阳明月撅起嘴巴:“郡主,我哪有。”那永宁郡主一把拉过赵璃儿,她光滑脸蛋上掐一把,对欧阳明月说:“这个人很有趣,以后她就是我罩着人,你就别打她主意了。”
欧阳明月看着赵璃儿僵硬表情,不厚道笑了:“知道了,知道了。点和我去前面啦,不然又叫赵琉儿出风头。”永宁郡主站起身,对僵硬赵家姐妹说:“走吧,这后边有什么好玩,还是前面看清楚点。”赵家姐妹无奈,只能跟郡主和欧阳明月身后走向热闹中心。
“看来看去还是赵家小姐诗胜一筹。”一位年轻公子拿着手中诗册说道。“说有理。”另一个书生打扮公子也说道,“赵家小姐才华贵女中还是很难有人超越。”
“欧~~~是吗?可是我觉得还是梅姐姐诗加有意境才是。”这边钱小姐听到那俩位话很是不满,大声说,“况且像那样一个心肠狠毒女子怎能获得花魁称号。”赵琉儿站起身,单薄身子颤颤发抖,微红双眼却倔强抿起嘴巴,语气有些不稳说:“钱小姐说对,小小女确实不配获得如此称号,但是我希望各位能公平对待我诗,毕竟毕竟这首诗是我心血,我”一位身着月锦华袍公子有些怜惜看了一眼仿若寒梅般不屈赵琉儿,口气不悦对钱莹莹说:“这位小姐说错了,赵家小姐不是已经对她妹妹道过歉了吗?圣人都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竟然赵家小姐都改错了,我们就不应该老是抓住别人错不放才是,钱姑娘你说我说对吗?”“明宇公子说有理。”一些公子也纷纷开口赞同,
钱莹莹一口气噎胸口,生气瞪着赵琉儿。“是谁说赵琉儿诗好?郡主诗都还没拿出来呢,怎就是她赵琉儿好了?”欧阳明月分开众人挤上前来,生气瞪着自己未婚夫,“明宇哥,是你说赵琉儿诗写好?”明宇尴尬看着自己有些刁蛮未婚妻,咳嗽一下:“月儿,不得胡闹,这里是梅园诗会!”明宇心中也很是怨念:想自己是当朝太傅小公子,不管家还是外面都是被人高高捧着,自己也很是争气不依靠家族之力就取得了功名,士子中也是薄有才名。但是自己大梦想不过就是能娶一位端庄美丽而又满腹诗华女子为妻,直到几年前诗会上赵琉儿赵家小姐出现,他当时就觉得觉得自己心萌动了一下,可哪里知道:自己还没采取行动就被告知家里为自己和欧阳明月那个刁蛮小姐定亲了。他想反抗想退婚,但是欧阳明月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青梅,自己怎么忍心还得她被人退亲耻笑,无奈之下他接受了家族安排。可是这个明月真是太不知趣了,总是处处与自己作对,自己不过是欣赏赵琉儿才情罢了,她怎么能梅园诗会这么重要场合不顾形象胡搅蛮缠呢?真是个被宠坏孩子,明宇心下叹息,只能喝骂一句,“月儿,这里不是家中,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欧阳明月听到明宇话,心下大怒,自己怎么是胡闹了,明宇哥哥定是被那狐媚子迷了眼,居然为了个外人喝斥自己,不忿说:“我怎么是胡闹了?郡主殿下还没过来,你们怎么可以就擅自决定了胜者?”永宁郡主皱眉走过来,拍拍激动欧阳明月,环视周围表情不一众人,浑身散发着独属于皇族贵气:“行了,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再说本郡主边疆长大,若论骑射打猎,我可以自信说这里闺秀没一个比得上我,但是诗词还是算了,本郡主不爱那些个文邹邹东西,所以,”眼神滑向低垂着头安静站旁边赵琉儿,“既然各位都比较欣赏赵大小姐诗,那就判吧,我没意见。”
“郡主!”欧阳明月有些不甘心叫道。安宁郡主低声喝斥道:“看你那没出息样子,不就是个心不再你身上男人吗?哪里值得你为他丢掉世家贵女矜持骄傲?”欧阳明月委屈撅起嘴巴,狠狠瞪了一眼赵琉儿,安静坐永宁郡主身边,不再说话。永宁郡主这才满意看着众人开口:“点宣布结果吧!这些个诗词有什么看头,本郡主听说京城有些闺秀们很是擅长舞蹈,唔,第三项应该会有人跳舞吧,就让我见识见识。”赵璃儿姐妹相视一眼随后低垂着脸,安静坐郡主身后。
“既然郡主发话了,那这第二项就由赵琉儿赵大小姐获胜。”主持诗会白鹭书院儒雅夫子站起宣布,他其实还蛮欣赏赵家大小姐,毕竟她确是位才华横溢才女。赵琉儿满脸平静站起身,谦虚谢过座各位夫子,心底确是抑制不住得意,前世自己明明拥有好老师却不珍惜,外祖一家宠溺下不肯刻苦学习,每每诗会花会上都只能羡慕看着众人夺得桂冠,就连赵荣儿也黄氏精心培养之下站自己头上。后来入宫之后,为了讨得皇上宠爱,才下苦功夫钻研诗书,没想到自己颇有天赋,宫宴上也能排得上名号。今生自己抓住机会用功学习,而且还时不时写下自己前世精心收藏几年后才会出现名诗名句传出,果然这才女名头就被自己摘下。上一次有安平公主压头上,自己不敢超越公主,但这一次诗会以梅为题,自己写下前世从赵璃儿哪里流传出来诗句,果然夺得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