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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黄衣少女走到段正忠身边看了看,说道:“这个小白,没事把毒药乱给别人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救呢!”
戚微垂下了头,裘慕筠立刻问道:“连你也不能解吗?”
“我要看看。人不同中毒的情况也会不同,能不能解就看他自己啦!”黄衣少女说着,拿起段正忠的手腕,把起脉来。
这时,秘室的石门再次打开,柳问白捂着胸口进来了。
“先别管他,让他躺着,来救我啊!”
戚微忙回过头,看见柳问白,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柳问白径直跑到黄衣少女面前,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手腕上说道:“快点快点,我中了七星针,再不救就死啦!”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事啊,我一路下山都没歇过耶!”黄衣少女嘟嘴道。
亲们,由于时间紧迫,文都没有检查肯定有很多错误的地方,见谅
外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什么时候来的?”最好洗东西的地方很低,可以不费力的就够到水,而别的地方却都是高高的石头,在下面都看不到。所以柳问白上面坐了半天,裘慕筠直到站起身才看到。 。
见他抱着一大堆山里的野果子,她问道:“你摘这些果子做什么?”
他一边朝下面走,一边叹气道:“菱儿要的啊,你不给她摘她就吵得你不得安宁,真不知道吃了饭怎么还要吃这些东西。”
听见他叫菱儿, 裘慕筠想问问他和戚微的事,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说,端了衣服,便走了。
柳问白刚蹲到水边 ,洗起了野果。
来到屋前 ,看见站在枫树底下失神的戚微,裘慕筠将木盆放到树下晾了起来,晾着晾着,突然说道:“哎呀,掉了件衣服!”
戚微回 过神,问道:“慕筠姐姐,怎么了?”
裘慕筠 跑到她身边,着急道:“微微,快,快去水潭边帮我找找衣服,好像是掉在那里了。快点快点,要是给风南烨他们看到就不好了!”她凑到戚微耳边说道:“是肚兜啊!”
戚微忙说道:“那我 现在就去。”说着,就朝水潭边跑去。
急急忙忙跑到 水潭边,刚要跑下去找,却看见了蹲在水边的柳问白,急得差点没刹住脚,扑到他身上。
柳问白见了她, 问道:“你怎么了?”
戚微低着头,想快 点跑开,却又想捡回裘慕筠的肚兜,站在柳问白身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柳问白起 身退到了后面,将位置让给她。
她慢慢 走到水边,仔细地看着每个角落,又一次两次地看向水面,却怎么也没看到肚兜的身影。
柳问白 问道:“你找什么?”
戚微的脸红了红,又 找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小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件肚兜?”
“什么?”柳 问白没听清,疑惑道。
戚微急得又转向水边找起来,突然,她似乎看到了旁边石头后红色的一角。
那应该就是了!
她扶着旁边的石壁往前移了一步,想看清楚些,脚下却踩到一颗小小的红色野果,一滑,倒进了水里。
“微微!”柳问白慌忙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水潭很深,戚微根本踩不到底,只能由柳问白抓着手腕往上拉。
终于将她上半身都拉出了水面,柳问白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岸。
“怎么样了,额头是不是撞到石头上了?”他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额上的青色,着急地说道。
戚微用力推开他,他却又将她抱回了怀里。
“你放开,不用你管!”她再次挣开他,站起身就走。
他将她一拉,让她跌坐在了他怀中。
“你走开,走开!”戚微又推他。他感觉着身上的冰冷,看着她湿衣下玲珑的身躯,不知是心痛还是 ,一下子抱住她吻了起来。
她愣了一下,接着便更用力的挣扎,却挣扎不开,又被他吻得渐渐没了力气,瘫软在了他怀中。
许久,她又突然推开他,哭道:“柳问白,你讨厌,放开我!”
柳问白依然将她圈在怀中问道:“怎么哭了?”
“你是什么意思,一边和你的师妹打情骂俏,一边又来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哪里和菱儿打情骂俏了,她那个小丫头,天天就知道吃野果子,会打情骂俏吗?”柳问白说道。
“我管你!反正我讨厌你,讨厌你!”
“我不许你讨厌我,你得喜欢我,不,是爱我。”说着,他就又吻上她。
她推开他道:“凭什么,凭什么你讨厌别人却要别人喜欢你,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很得意吗?你放开我!”
“谁说我讨厌你,我在兰琴坊可说过要娶你的!”柳问白说道。
“你”戚微伤心道:“那只是你胡说的!”
“不是胡说的!”
戚微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说道:“真的?”
“真的,真的不是胡说,真的要娶你。”
“可你也说要娶你师妹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
“就上午,你说要娶她,还骂我。”
“我没有说要娶她,也没有骂你,我只是”柳问白轻声说道:“你回去,会有危险的。”
戚微看着他,小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你是不是把兰琴坊秘室的事都忘了?”
“我当然没忘。”戚微低头道。
柳问白再次吻住她。
戚微又突然推开他,伤心道:“那那你真的不介意我爹是你的杀父仇人吗?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我我们”她说着,泪水似珠子般掉了下来。
柳问白奇怪道:“谁告诉你你爹是我杀父仇人了?谁告诉你你未来公公死了?”
“你不是吗?慕筠姐姐是这样说的啊?”戚微也奇怪道。
柳问白皱了皱眉,说道:“段正忠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的爹是他男人的杀父仇人,她竟说你爹是我的杀父仇人,我的女人怎么总被他的女人骗!”
“你你是说不是?”戚微欣喜道。
柳问白说道:“当然不是了,我爹又没死!”
戚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红着脸说道:“谁是你女人了?”
“你啊。”柳问白一笑,贴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将舌头挤了进去。
他拉下她的衣服,抚着她的身躯, 着她的 ,让她浸了冷水的身子却发起热来。
他情不自 地将手伸入她腿间,让她猛地惊醒,推开了他。
“你做什么?”她并紧腿惊慌道。
他在她耳边说道:“又不是没摸过,你还摸过我呢,那次要不是我毅然止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毅然止步,明明是我推开的你!”戚微脸红道。
柳问白一笑,又将她搂入怀中亲吻起来。
直到天色将黑,柳问白才和戚微一起从水潭边回来,戚微湿着衣服,被柳问白用自己的衣服裹着,低着头红着脸,柳问白则是嘴角噙着笑。
晚上,笙容在戚微耳边问道:“微微,你是不是和那个柳问白做了要生娃的事?”
“谁说的,哪里有,我们只是”戚微红着脸,将脸塞进被子里说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看着段正忠沉睡的样子,她忍不住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想象着他突然醒来的样子,想象着依然有他在身旁的样子,她都能忍不住哭出来。
她慢慢趴在他胸前,感觉着他的体温和
为什么,为什么是平静的,为什么他没有心跳?
裘慕筠一惊,慌忙趴到他胸口听了听,竟真的没有心跳,再探他的鼻息竟也没有!
“海菱,海菱!”裘慕筠的脸煞白了起来,大叫着海菱。
海菱从门外进来,立刻替段正忠把脉,久久才说道:“慕筠姐姐他他死了”
“不!”裘慕筠大叫着从段正忠胸前起身,泪眼朦胧中看着一只抚着她头发的手臂。
眨去泪水,她看见了一副憔悴模样,睁眼正看着她的段正忠。
擦了擦泪水,再看,真的是他。
这是她又做梦了么?
“做噩梦了?”他轻轻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伸缓缓伸手抚向他的脸,哭道:“夫君”
“哇,他真的醒了耶!”海菱的声音传来,让裘慕筠猛地一震。
眼前的场景好真实好真实,段正忠是睁着眼的,眼着眼的
这不是梦么?
柳问白随后跑了进来,看着段正忠,拍了两下他的胸口说道:“姓段的,看吧,你这次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你救的,那我做了什么?”海菱说道。
风南烨走到床边,欣慰地一笑,说道:“我说知道我还有机会重新来认识你,段正忠。”
段正忠的脸恢复了面无表情,说道:“二皇子曾说,要接我夫人进宫?”
“啊?”柳问白和戚微、笙容一起看向风南烨。
风南烨干咳了两声,说道:“戏言,戏言。你怎么知道的?”
段正忠说道:“我的神智一直都是清醒的。”
风南烨又干咳了两声。
“这是真的,他真的醒了?”裘慕筠痴痴地问道。
段正忠说道:“你刚刚不是还给我说过话吗?”
“不是梦?是真的!”裘慕筠惊喜道。
戚微一拍她,说道:“是真的啦,他真的醒了!”
海菱说道:“我现在给他去煎药,你们也都先出去啦,他现在还很虚弱,要多休息的。”
众人一听,都出门去,裘慕筠也看着段正忠,站起身来。
柳问白说道:“你起来做什么,你肯定要留在这里的嘛,和我们他多说一句话都会累,和你就不同了,说不定还能像以前受重伤那样 一把呢!”
“柳问白!”裘慕筠急红了脸。
“走啦!”戚微将柳问白拉了出去。
裘慕筠在床边坐下来,脸依然红着,习惯 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再多看两眼。
他牵住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
“慕筠”他轻声叫道。
她眼里流下泪,突然扑到他怀中。
他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发丝。
“正忠,我有好多话要说,好多好多”她哭道。
他说道:“你说,我听。”
“我爱你,我一点也不恨你,从来没恨过你,我爱你,很早很早就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也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你不要再睡着了,我不要你睡着,你若再睡,我就和你一起睡,一个人醒着真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痛苦正忠,我爱你,我爱你夫君,夫君”
段正忠抱住她,闭上眼轻轻地一笑。
“我也爱你。”他说道。
裘慕筠抬起头,流泪看着他。
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了唇边,轻轻地触着。
裘慕筠哭着与他相对看着慢慢移开他唇畔的手,吻住了他。
“来消息了!”柳问白突然推开门,裘慕筠慌忙从段正忠身上起来。
柳问白叹口气道:“能有一次不撞上吗?能有一次不被我说中吗?这俩人”说着,对上段正忠的眼神,他便住了嘴,说道:“好吧,我说,丽妃毒死九皇子后自杀了,裘炜杀了和他一起立九皇子为皇上的辅国大将军,自已登基做了皇上,现在京城所以势力都在跃跃欲试要反他呢!”
戚微听后一惊,随即看向裘慕筠道:“慕筠姐姐,当初你不让我杀丽妃是猜到了这结果吗?”
裘慕筠淡淡道:“只是想到她应该不会再那样死心的爱裘炜了,她本是个温婉痴情的女子,却为了自己爱的人做了那么多自己都觉得不齿的事,而那天裘炜对她的放弃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些年来的真相,她爱的人一直都不爱她,他爱的只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拥有皇子身份,有希望做上皇帝的儿子。”
五个月后,一只漂亮豪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船飘在南下少阳的长河中。
裘慕筠站在船头,一手按着小腹,呆呆地看着水面的波纹。
段正忠从船舱内出来,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说道:“天还冷着,别冻着了。”
裘慕筠回过头,轻轻笑道:“离少阳还有多远?”
他回道:“快了,还有两三天吧。”
两人在船头站了好一会儿,裘慕筠回过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公公是葬在少阳么?”
段正忠说道:“我爹又不是少阳人,为什么葬在少阳?”
“你我知道,你是顾”
“我不是。”他说道:“我姓段,一直都姓段。”
裘慕筠看了他好久,流下了两行泪。
船舱内,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姐姐,姐夫,快进来吃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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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亲们,在出发前一刻,我终于结局了我知道,也许很仓促,很多细节都没写,还没检查,很多错误的地方,但我真的没时间了,要上车了,正月初几回来后再改,再补充,然后再写番外,写新文
谢谢大家的支持,青亭会一直努力大家新年快乐话说我要快点收拾东西上车了,再见了大家
正文 段纹1
江都城外,上百名十多岁的姑娘依次登上江边气派的红漆大船,离开家乡。
段纹忍不住回头看看这存有她所有记忆的繁华城镇,竞差点忘了前进。
此一去,也许,再也回不未了。
此一去,也许,数十年后,发如白雪的她只能抬首望着星空,遥想多年前,那个十多岁的女孩曾在一个叫江
都的地方捕过蝶,采过莲。
江边的风吹过,扬起少女们的轻纱长发,也吹湿了她的双眼。
段纹低下头,提起裙摆,踏上前面的木板。
“等等一”
一声轻徐的话音传来,少女们抬起头,只见从船舱走出一个三十上下,温润如玉却又带着几分威严,一身绯
色官服的男子。
那一抬首的瞬间,见着眼前的如清风却又让人不能逼视的男子,段纹不禁不明缘由,心慌地低下了头。
这时,船下的张公公问道:“大人可是有事?”
男子走到段纹面前,低头盯着她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段纹心里一阵紧张,缠着纱布的手微微往后藏了藏,小声说道:“伤…伤了。”
“伤了?”男子看着她的手,神色中出现几分怀疑。
张公公走上前说道:“大人,此女姿容闲雅,性情温婉,正是皇上最喜爱的女子,区区手伤,只怕进宫时已
经好了,何须太在意?”
男子抬起头,轻笑道:“公公自是比我了解皇上,既然公公觉得无妨.那便罢了。”说完,他朝后退了两
步,说道:“上船。”
段纹暗暗放松,抬步,上了甲板。
上了船,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船的动荡。
离开了…终于要离开了。
家乡,娘亲,还有那带着欣喜送走她的哥哥们。
坐在船上柔软的大床上,看看缠着纱布的手,不禁要想,若是日后被掏汰,送了回来,大哥二哥他们,只怕
是恨不得剁了她的手。
命克六亲,寡亲缘、情缘…她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分了床间,她们七个姑娘被分在了一起,公公们都离去了,气氛也不再那样紧张了。
一会儿,其他几位姑娘便聊起天来。
“刚刚那个大人怎么看见过啊,他也是选秀官吗?”家中最殷实的尹碧兰率先问道。
另一个姑娘也说道:“是啊是啊,他是谁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官也不小,那他和张公公到底谁大,别到时候
不小心给得罪了。”
“嘿,这可就要问我了。”擦拭着长笛的沈良玉说道。
几人都看向她道:“你知道?”
沈良玉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家里早就给打听好了,这次来江都选秀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张
公公,另一个就是礼部尚书了,刚刚那位就是礼部尚书,好像姓裘。他们两个都是选秀官,不分大小,可到底谁
说话更有分量,那就不知道了。”
“礼部尚书?那可是大官呢,没想到那位大人这么年轻就做上了礼部尚书,真不简单。”
沈良玉说道:“等我们得了宠,当了妃子,我们不是更不简单了?”
几位姑娘都是颔首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去到京城,不知道又是怎样的角逐,无论如何,锋芒毕露,都是不太好的。
段纹低着头,神色又凄婉了一些。
京城,皇宫…
进了宫,做了妃子又怎么样?那高高的宫墙对女人来说,不是最可怕的么?哪怕得了宠,年势渐高的皇上又
能宠你到何时?
荣华富贵,却是用一世的清冷寂寞换未的,值得吗?
想了很久,不知道番外要以什么形式未交待…然后,群里的亲们应该知道,我刚玩完古剑奇谭,看到那上
面有个人物外传,想起来,觉得挺好,就搬未了。所以前面说的,准备以忠忠日记形式的番外,也就变了。太久
没写,感觉不怎么好,只写了一千字,呵呵,先这样,想好了再写。
正文 段纹2
船行了一天了,段纹也在船舱里呆了整整一天,别人还能把时间用来憧憬未来,她却。瞳憬不起来,
也没有心情和同屋几个姑娘说话,便出了船舱,想到外面透透气。
二月时分,乍暖还寒,江面上时不时吹来几阵风,上午还下了一场雨,虽说是杨柳风、梨花雨,却
依然有些冷清。
段纹迎着风,才一抬头,便看到了独自坐在般头的尚书大人。
裘尚书听见动静,也正好抬头,看见了她。
段纹心里有些惊慌,想快速躲回船舱,却还是反应了过来,福身说道:“民女见过大人。”
裘尚书轻轻道:“是你,『不必多礼。”
段纹站起身,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裘尚书看了看她,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请你帮个忙。”
段纹惊了惊,忙说道:“民女不敢,但凭大人吩咐。”
裘尚书笑道:“是我自己的事。你看这个一”
段纹抬起头,走近些,便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个木雕的女娃娃,看来并不像街上卖的娃娃那
样唯妙唯俏,却也可爱得很。
裘尚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姑娘见笑了,小女年幼,见了别人家孩子的小玩意,很是羡慕,
便也要我送她一个。这次来江都,闲着无事,自己雕了个小人。想上些颜色,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
喜欢什么颜色,想让姑娘帮着看看。”
段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样大的官,竞也有这样的柔情,能做他的女儿,他的家人,还真是幸福。
段纹说道:“大人,令千金的喜好民女不知道,只是民女小时候倒是喜欢红色、紫色这些鲜艳的
颜色。”
裘尚书笑道:“姑娘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女的衣服还确实是红色紫色的居多,如此,肯定不
会错到哪里去了。多谢姑娘了。”
段纹轻轻一笑,低下了头。
裘尚书将木雕放到一旁,调起了颜色。
她在一旁站着,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道:“姑娘不必拘礼,要进船舱便进船舱,要在外面走走就走走,选秀
的事大部分是张公公在负责,在我面前说不用在意太多。”
“多谢大人,民女…出舱舱本就是要在外面透透气的,并…并没有太拘礼。”
裘尚书笑了笑,低下了头去,忙起了自己的事。
段纹站在船头,与他隔了些距离的看着江面,江边的景色,时不时轻轻回头,看看这位年轻又和蔼
的大人。
他在京城的女儿,看见父亲亲手做的木雕,应该很高兴,只怕在梦里都是笑着的。
真好…连她这个外人想起来,都能这样开心。
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脸上淡淡的笑渐渐隐去。
久久,在她心头又泛起阵阵酸楚时听到耳边一声和煦的声音道:“姑娘的手还有大碍吗?我这里有
药,可要上一些?”
大惊地回过头,竟见裘尚书就站在她身旁。
段纹慌忙收回手,急着说道:“不,不要…”
裘尚书看了她一会儿,说道:“姑娘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只是,我想奉劝姑娘一句,回
京途中,自是不会再掏汰了,可进了京,检查会更严格一些的。就算已经到了宫中,若发现有不妥,依
然会遣送回乡的。有些事,并不能强求,江都不一定差,京城不一定好。平凡也是真,飞黄腾达,并不
是那么容易的。”
段纹低着头,眼里泛出了泪花。
在他面前,想要撒谎,竟是那样难。
她抖着唇,跪下身说道:“大人,民女求您,民女求求您,不要赶民女下船…”
裘尚书说道:“姑娘快起身,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却并不是审问你,不用下
跪。”
段纹看了他一下,只见他伸出手,说道:“姑娘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