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赡来到菜市口,见魏英和多索隆其在马上,怒视着这些人,鄂府的两名侍卫也手持兵器守护在自己主子的车前。弘赡见了这百十人的小流氓,顿时大怒,又加上喝了点酒,大喝一声道:“你们这群小瘪三,竟敢在堂堂京城鸣枪我的人,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纵马冲到了两辆车子的前面。
弘赡这一到,就见那刘善立即叫嚣道:“兄弟们,就是这小子在山门外打得我,兄弟们给我报仇!”不过弘赡这一重,也踢伤了几名小混混,那些小混混一见同伴受伤,立即手上开始找家伙,有的拿棍子,有的掏出匕首,朝弘赡叫嚣着。
弘赡来到魏英和多索隆面前,两个人赶紧见礼,弘赡冷声道:“我让你们两个来干什么了?你们这样算什么护卫?”魏英赶紧道:“王爷,不是我们不想下手,实在是这些人中有些事官宦子弟,如果一旦下手重了,让他们受了伤,恐怕王爷在朝上不好交代。”弘赡狠狠的等了两人一眼道:“放屁!他们算什么东西?不过都是些垃圾而已,你们替大清国除掉一些垃圾有什么不好的?出了什么事情有本王担着,怕什么?”
说完,转过马头,看着这群还在叫嚣的小流氓们,弘赡策马来到那名刘善面前,抽出宝剑道:“我说过,再让我见到你决不轻饶。”刘善冷生一笑道:“小子,现在我人多,别拿着宝剑吓唬人,有本事你把我砍了!”弘赡点点头道:“好,我今天就如你所愿!”说完,宝剑高高举起,猛地一下朝刘善的脑袋砍去,刘善没想到弘赡真敢杀自己,丝毫没有防备,弘赡这一剑正砍在刘善脖子上,就听噗的一声,刘善的脑袋就搬了家,火热的鲜血喷了三米多高,鲜血洒在雪上,红和白相交辉映甚是扎眼。
这群人一看弘赡举手就宰了刘善,顿时一声不吭,随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杀人啦!”几乎所有的人好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起来。魏英和多索隆两人相互看看,相对苦笑,知道这下自己的这位王爷可是闯祸了,虽说这刘善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可是他老子确实崇文门税收这个官职。虽说官职不大,但却油水颇丰,这刘吉跟朝廷上下同根刘吉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弘赡一剑将人家这根独苗给杀了,这刘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弘赡看看倒在地上的弘赡,冷哼一声,看看此时的菜市口刚才为官的人们已经跑完了,随后调转马头来到郭络罗氏的马前,赶紧下了马贵在雪地上道:“儿子来晚了,让额娘受惊,都是海尔的罪过。”郭络罗氏长叹一声,在马车里道:“你怎么这么冲动?这么简单就把人给杀了,顺天府到时候追究起来怎么办?”
弘赡冷笑两声道:“额娘放心,海尔自由办法。”说完,站起来道:“多索隆,你护送福晋和鄂府的老福晋和小姐回去,记住,若是路上再有人屋里拦截的话,你给我给我杀,除了什么事儿有本王顶着。”多索隆在马上抱拳道:“放心吧王爷,刚才都怪魏英,要不是他,这些小子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多索隆护送着这些人回去,只留下了弘赡和魏英,还有完全。弘赡道:“你们两个跟我去顺天府。”两个人点点头,弘赡上了马,个魏英与万全精致来到顺天府衙,弘赡对万全道:“上去敲鼓。”万全点点头,下了马,走到顺天府门前的大鼓面前,拿起鼓槌,砰砰的开始敲击起来。
时间不长,从顺天府衙里走出来两队兵丁,其中一个身穿不投的衣服,走到万全面前道:“是你在击鼓鸣冤的?”万全点点头道:“没错,是我家主子让我来敲鼓的。”不投看了看万全问道:“你家主子是谁?现在在哪儿?”万全一指远处的弘赡道:“我家主子是果亲王,就在那儿。”这位捕头顺着万全的手看去,赶紧两步跑下台阶,道了弘赡近前跪倒道:“奴才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弘赡摆了摆手道:“起来吧,我今天要告状,顺天府的知府在哪儿?”斧头赶紧道:“回王爷,我们大人正在正厅用餐,小的这就去禀报。”说完,赶紧朝府衙里跑去。时间不长,就见大门打开,顺天府知府李钵从里面迎接出来,唠叨弘赡面前赶紧跪倒道:“下官李钵参见王爷。”
弘赡点点头,一副冷冰冰的看着李钵道:“今日本王来时找你投案来了。”李钵一听,赶紧道:“王爷说笑了,下官怎敢审问王爷。”弘赡继续冷生道:“李钵,你不必客气,说实话,我刚在菜市口杀了崇文门税收刘吉的儿子刘善,现在就是找你来投案的。”李钵看了看身边的不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有干劲笑道:“王爷,您杀了那刘善,拿肯定是刘善的过错,或者是他故意撞到您兵器上寻死,您不过是成全了他而已,您并无过错!”
听完李钵的话,弘赡顿时乐了,摇着头道:“李钵,你先起来吧。”李钵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李钵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王爷,外面天寒地冻,又下着大雪,请您还是里面说话吧。”弘赡点点头,跟着李钵进了顺天府。到了里面,李钵让弘赡做到政委,弘赡坐下,李钵站在一边低着头。
弘赡道:“李钵,你这个顺天府是干什么吃的?你可知道,今天在菜市口有上百名小流氓围着本王家老福晋和鄂府上的马车,而且出口不逊,并且叫嚣着要交出本王的未婚妻鄂府的千金鄂妍,我倒想问问你,顺天府的治安为什么这么乱?”
虽说是大冷天,但此时李钵的汗早就下来了,因为今天下大雪,所以李钵只派了两队人负责巡视治安,好让手下的这些人多换换班暖和暖和,谁知到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果亲王是皇上的亲弟弟,并且现在是兵部尚书,随便吐口吐沫也能淹死自己,鄂尔泰是当朝首辅,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两个任务都是自己做梦都不敢惹的人,看来现在也是该着自己倒霉,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一件事。
李钵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完不了,而且自己弄不好就要被砍头,所以此时的他浑身早已经有些哆嗦了。“王爷,下官有罪,都是下官的错,下官有罪啊。”说完,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弘赡磕头。弘赡摆了摆手道:“醒了,你也起来吧,本王爷知道,你这个顺天府不好做,京城官职比你大的有的是,平时却是不容易管理,这次这些小流氓们看穿着大都是京城的商贾官宦子弟。我现在杀了人,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
正在这时,一个人走进来道:“启禀大人,门外来了辆马车,说是来找大人的,来人是崇文门税收刘吉大人。”李钵一听,脑筋顿时蹦了起来,心里这个恨啊,要不是你刘吉平时对你儿子管教不严今天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情?待会儿好好跟你算算账。赶紧道:“你告诉她,就说我这里有贵客,不能见他。”
下人刚要出去,弘赡赶紧道:“慢着,让他进来吧,别告诉他我在这里。”那名下人点头称是,赶紧下去了,就见李钵一脸苦相道:“王爷,这。。。。。。”弘赡冷哼一声道:“这什么这,今天我倒想看看这位刘吉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叫出这么个宝贝儿子,一会儿你别说出我的身份,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说。”
李钵点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时间不长,从外面走进来以为身材胖乎乎,好像个肉球一样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肉都挤到一起了看上去好像个狗熊,脸色通红,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进门对这李钵大声道:“李钵,你这个顺天府到底想不想干了?有人在菜市口杀了我儿子,你这个顺天时难道是吃白饭的吗?”
弘赡一皱眉,这是第一次看到下阶官员对比自己大的官员这么怒吼。这崇文门税收充其量不过是个五品官,顺天府则是正二品,这下倒是把弘赡高的挺奇怪的。看着李钵,脸上微微的笑着。李钵轻轻叹了口气道:“刘大人,不是我的过错,是你拿儿子做事情也太有点不像话了。”
刘吉没想到李钵居然跟自己这么说话,立即大怒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才不管我儿子惹到谁了,谁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全家给我儿子陪葬!”刘吉大声或叫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主位子上还坐着一个人。李钵看了看坐在太师椅上冷笑的弘赡,心里顿时有些底了,于是赶紧道:“刘大人,你可知道你儿子惹得是谁?又是被谁杀的?”
刘吉看着李钵,眼睛瞪得老大道:“我管是哪个王八羔子,我一定要让他全家给我陪葬!”弘赡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陈着脸,魏英见此,一步上前将刘吉的脖领子抓住,用力一甩,将这个肥胖不下二百斤的身体就扔出了大厅,口中冷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家网页在此,岂容你在这里犬吠?”
------------
第四十八章:打官司
看着魏英将刘吉扔到天井,弘赡也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一扔之下,吧刘吉差点没摔死。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沾着的雪花。一瘸一拐的走进正厅,此时的刘吉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看了看坐在正位的弘赡,又看了看怒目横眉的魏英,心里明白,敢将他这个崇文门税收不看在眼里的人物一定不小。
刘吉赶紧下跪道:“奴才刘吉,给您请安了!”弘赡看了看他,顿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李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以下犯上还犯得这么嚣张跋扈的,你做这个顺天府的知府也算是够窝囊了。”李钵一脸的难看道:“下官没办法,刘吉刘大人跟朝中的很多大员交情模拟,下官也是没办法。”
在冰冷的地上贵了半天的刘吉没有听到弘赡让自己起来的意思,抬起头看了看弘赡道:“大人,我可以起来了吗?”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弘赡笑道:“我没说让你给我请安,如果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刘吉忍气吞声站起来,看了一眼李钵,意思是想让李钵介绍一下面前的这位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官威,李钵却好像没看见,一个劲的朝弘赡陪笑着,弄得刘吉站在一边有些尴尬。
弘赡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刘吉,笑了笑道:“你就是崇文门的税收刘吉?”刘吉点点头,弘赡冷声道:“那个被我杀死的年轻人刘善就是你儿子?”刘吉听完弘赡的话,顿时醒悟过来,一双眼珠子瞪着弘赡,眼白处充满了血丝,浑身哆嗦着,指着弘赡道:“就是你杀了我儿子?“
弘赡看着脸部扭曲的刘吉,点点头道:“没错,是我杀的。”刘吉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猛然朝弘赡扑去,口中叫嚣道:“我他妈要你全家偿命!”站在一边的魏英早已经横在弘赡面前,只轻轻一脚就叫胖子刘吉硕大肥胖的身体有踹到了天井当院。
此时的刘吉好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又疯狂的朝弘赡扑去。站在一边的李钵赶紧上前将他拦住,大声道:“来人啊,将刘吉拿下,他想刺杀王爷,快!”有三班捕头赶紧冲进屋子,七手八脚的将刘吉捆绑起来,但刘吉好像个疯狗一样,即使捆上了,口里还是不停的叫骂着。弘赡站起来道:“刘吉,你可知道你儿子犯的事什么罪吗?”
刘吉充满血丝的一双眼睛等着弘赡,弘赡继续道:“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企图抢夺本王的未婚妻,并且连珠国亲王府上老福晋的车马,而且本王的未婚妻就是鄂尔泰大人家的女儿,你说他不该死吗?”刘吉听完红色高喊的话,好长时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哭道:“天啊,我的儿啊,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你老子管不了的人,是爹害了你啊!”
边哭边嚎叫的刘吉喊了一通,老泪纵横,猛地抬起头看着弘赡,狠狠道:“果亲王,下官的儿子不识抬举,冒犯了您,但罪不至死吧?您现在把他杀了,我刘吉在官场上没办法混了,但您记住,杀儿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让您给我儿子偿命的。还有鄂府的那个贱丫头,我早晚会让她给我儿子陪葬。”
弘赡冷笑两声,看看身边的李钵道:“李大人,你都听见了吧?这个刘吉以下犯上,并且粽子行凶,你说该怎么办?”李钵想了想,看着刘吉面色有些难,但又看看弘赡冷着脸看着自己,赶紧道:“王爷,刘吉自然是罪大恶极,但他毕竟是朝廷命官,没有吏部的批文,下官也没有办法。”
听完李钵的话,弘赡也知道他的难处,虽说刘吉的官位不大,但毕竟是朝廷命官,如果没有吏部的批文,就算是弘赡也没办法处理,只好点点头道:“好吧,等明天早朝本王就禀明皇上,请皇上下旨处理这件事情。”顺天府李钵一听,赶紧点头道:“没错,王爷若是有皇上的圣旨,下官就好办事多了。”
弘赡看了看捆绑着的刘吉道:“好了,刘吉就在你顺天府大牢先看着,如果你把他弄没了,到时候就别怪我把你高尚朝廷。”说完,对魏英道:“咱们走吧。”李钵一直将弘赡送出了顺天府大门外,弘赡上了马扬长而去,李钵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回了顺天府。
回到王府,弘赡换了件衣服,来到郭络罗氏的房间,此时郭络罗氏已经吃了午饭睡下了。弘赡见爱莲正在屋子里穿珠花,赶紧问道:“老福晋还好吧?”爱莲赶紧站起身,做了个嘘声道:“老福晋刚刚睡下了,王爷有事一会儿等附近醒了我再去请您。”弘赡点点头,转身刚要出去,就听郭络罗氏道:“是弘赡吧?进来吧,睡也睡不好。”
弘赡看了看爱莲,赶紧掀开门帘进了里屋,郭络罗氏已经从床上做起来,正自己梳理着头发,见弘赡进来,赶紧道:“刚才你去哪儿了?午饭还没吃吧?”弘赡赶紧道:“回额娘,孩儿已经吃了,刚才我去了趟顺天府。”郭络罗氏点点头,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钱坐下,这时爱莲也进了屋,绑着郭络罗氏梳理头发。
郭络罗氏道:“弘赡,今天这件事情你做的有些过分了,虽说那个泼皮的确是恨人,但却罪不至死,你这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虽说顺天府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毕竟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恐怕到时候就会有人说咱们家仗势杀人,朝廷却不管,惹人非议啊!”
弘赡赶紧道:“孩儿知道了,其实当时孩儿不过是一时冲动,但现在人已经杀了,再说什么也无意,只好这样了。”郭络罗氏冷哼一声道:“胡闹,那可是一条人命,你虽然贵为王爷,但毕竟是朝廷的执法者,你这叫知法犯法,到现在你还这么不知进退,让额娘怎么放心的下。”弘赡见郭络罗氏生气,赶紧道:“是,是海尔鲁莽了。以后孩儿一定改掉这个脾气。”
郭络罗氏这才叹了口气道:“苦主找到了吗?”弘赡点点头道:“找到了,是崇文门税收刘吉。”郭络罗氏一愣,而又无奈的笑了笑道:“弄了半天是崇文门税收,我说怎么那么嚣张,你们是怎么谈的?”
弘赡不敢说假话,只好道:“回额娘,现在刘吉已经被顺天府扣下了。”“什么?”郭络罗氏转过头,爱莲头发没法弄了,只好站在一边,就见郭络罗氏脸色微红,看着弘赡道:“弘赡,你是大清国王爷这不假,但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杀了人家的儿子,还要把人家全家也要关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郭络罗氏这一发怒,弘赡赶紧道:“额娘,您听我说,那个刘吉万全是个混蛋,她说不管是谁杀了他儿子,都要让他全家给他儿子陪葬,当时顺天府知府李钵跟他说了是儿子杀的,并且还告诉她,是因为他儿子调戏鄂尔泰家的女儿,我这才出手杀的他,可是他知道之后,却还说要我偿命,并且还想让鄂妍给他儿子陪葬。”
“大胆!这个刘吉太不像话了,如此以下犯上的话都敢说,还反了他了,那鄂妍是什么人?那可是我王府的少福晋,他一个小小的崇文门税收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是谁在给他撑腰?”郭络罗氏听完弘赡的话,也有些怒了,身为王府的福晋,平时锦衣玉食惯了,现在乍听到这么刺耳的话,也是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在上位时间长了,听到这种忤逆的话也有点接受不了。
弘赡站在一边道:“儿子正是听到这些话,所以才让顺天府把人给扣下了,而且他在顺天府当场叫嚣着要杀了我,并且还跟我动手,不过有魏英在,儿子倒也没吃什么亏、”郭络罗氏点点头道:“算了,估计这个刘吉身为崇文门税收,手里有些钱财,肯定是平时在朝中有些关系,所以才会不把你和鄂尔泰放在眼里。”
郭络罗氏说完,长叹了口气继续道:“弘赡,得饶人处却饶人吧,既然已经杀了人家的儿子,就别再为难人家了,毕竟是丧子之痛,一时半会儿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说些过激的话也是在所难免,我看就算了吧。先把人放出来,然后跟人家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就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给那个刘吉外方个官员,你看怎么样?”
弘赡听完郭络罗氏的话,想了想道:“额娘,儿子觉得不妥,毕竟崇文门税收不是一般的管制,恐怕到时候这刘吉不愿意外放做官,而且我现在在兵部任职,虽说跟吏部的官员有点关系,但我不可能越俎代庖,更何况刘吉这个人并不适合做官,他本身就是个贪官,根据我的观察,刘吉不过是个五品官,他除了贪污受贿的行为,没有别的本事去结交朝廷大员了,作为崇文门税收,他贪污受贿本身就已经是犯了国法,若是让我查出来的话,我决不轻饶。”
------------
第四十九章:崇文门的贪污案
弘赡正和郭络罗氏房间谈怎么处理弘赡杀人事情的时候,万全来到门外道:“王爷,鄂府派人来了,说鄂尔泰鄂大人请您去鄂府一趟。”弘赡道:“知道了。”郭络罗氏无奈的笑了笑道:“看来鄂大人已经知道了事情,让你过府谈谈这件事情,我看你还是去找鄂大人谈谈吧,毕竟他为官多年,他的主意比我可强多了。”
弘赡点点头道:“那好,额娘,孩儿就去了。”郭络罗氏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让爱莲给自己熟透。弘赡出了门,让万全备好轿子,上了轿子一直来到了鄂府,进了鄂府门后,直接由下人将弘赡带到了鄂尔泰家的书房。此时鄂尔泰正在书房中蝎子,见弘赡来了,赶紧站起来道:“果亲王,请坐下说话。”
鄂尔泰笑了笑,让下人端来了热茶道:“果亲王,今天的事情下人回来之后已经跟老夫说了,老夫当时也很气愤,但后来仔细想想,虽说那人的确该杀,但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果亲王这一宝剑,确实是影响很大,虽说咱们两家现在还没有成为亲家,但毕竟是同朝为官,老夫也不能坐视不理。”
弘赡笑了笑,心里却暗道:这个老鬼,明摆着是想让我欠他个人情,好让我娶她女儿,不过现在已经决定要娶鄂妍,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于是赶紧站起来道:“那弘赡就谢过岳父了。”鄂尔泰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好,好,我鄂尔泰由你这样的女婿,也算是没有白在朝廷混一辈子啊!”
说完,笑呵呵的捋着自己的几根山羊胡道:“那刘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老夫的女儿,而且拦住两府的家眷车辆,看样子平时是作恶多端,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老夫早就听说那刘吉身为崇文门税收,平时贪赃枉法,并且贿赂了朝廷中很多大臣,平时目无王法,欺行霸市,明日老夫就想皇上奏上一本,将刘吉这个赃官绳之于法。”
弘赡听完,心里顿时有些虚心,毕竟杀了人家儿子,此时却与老鬼鄂尔泰商量着怎么把人家一家子给整了,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但看看鄂尔泰,丝毫不关心别人的地火,难道这就是上位者拥有的权利吗?说实话,弘赡还真有点反感,赶紧站起来道:“岳父,虽说刘吉罪有应得,但毕竟我杀了他儿子,如果真要将他全家置于死地,小婿还有些于心不忍。”
鄂尔泰摇摇头笑道:“弘赡啊,其实你也不必太过于自责,想要在朝廷这个大染缸安安全全的走下去,你必须学会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够妇人之仁。虽说你有先帝的免死牌,也有当今皇上的信任,但毕竟在朝廷里,皇上的圣旨并不一定能解决一切,所以,你一定要学会游泳,否则不管你有多高的荣誉,也会在朝廷这个大海里淹死。”
弘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仔细想想也的确是有道理,就听鄂尔泰继续道:“想当初年羹尧就是仗着有竣工在身,持才傲物,不是照样被先帝给拿下了吗?弘赡,你记住,不管到何时,一定要牢记做官的准则,老夫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也走过了不少,所以现在告诉你几个字,你一定要牢记,那就是不管朝廷中对谁,都要紧急的几个字,若即若离,轻重缓急,大事谈真理,小事装糊涂,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朝廷中步步高升。”
听着鄂尔泰的话,弘赡顿时明悟了许多,毕竟鄂尔泰在朝中做官多年,能够从两朝都红得发紫来看,他做官的道理一定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于是赶紧站起来道:“弘赡今日受教了,多谢老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