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GinandTonic。”从Bartender手里接过鸡尾酒,叶安袭饮了大半杯,这样的烈性酒是她的最爱,有的时候酒量太好也是一种罪过,想买醉都没有途径。
少顷,晃了晃脑袋,今天的酒怎么这么烈性,叶安袭觉得自己有些眩晕的不正常,或许是这里太吵了,她得出去透透气。
靠在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深深的喘着气,从厅里出来到现在,腿脚越发无力,浑身燥热难当,叶安袭不是傻子,这肯定不是醉酒的体征。
那杯酒有问题。
浑身娇软无力,脸色酡红,眼眸轻眯,这样一副yy的画面刺激了童梓辰的所有下流细胞,刚刚只是情不自禁的尾随她出来,没想到这娘们居然high了药。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哥哥可以帮你。”
毫不遮掩的下流,童三少直接上手摸上叶安袭裸露在外的肩膀。
喔~这小妞的皮肤可真是滑嫩,像嫩豆腐一样,这样一顿免费的美餐,他没道理不吃不是?
“乖,哥哥疼你。”
陌生的恶心烟味扑鼻而来,叶安袭抑制不住的作呕,可浑身无力,头脑发昏。
“走…开…”
她试图反抗,可手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软绵的毫无力道可言。
恶心的唇侵犯到她的两片,继而顺着脖颈一直侵袭到她肩胛和裸露在外的胸前。
“唔…”
她恨自己此时的无力,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指甲用尽全力的抠进肉里,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她不要…好恶心…
可她的拼命反抗,无异于是小鸡搏斗老鹰,完全没有作用,药性上脑,身子越来越虚软,她已经感觉到那个恶心的毛手再拉下她的底裤。
不要…救命…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她闭上了眼睛,冷静的承受着现实的莅临。
童三少兽性附体的着急忙慌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谁料,裤子还没有解开,一个大力被狠狠的踹到了地上,抬头一看来人,这男人此时阴鸷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自己,他陡然觉得生命也许就要在此刻终结。
“宗…宗政二叔…”
44 软性药物
“宗…宗政二叔!”
童梓辰裤子拉链拉到一半,猛的被人一脚踹到地上,刚要开口骂,谁他妈的该死的敢管他的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家父童爵士的忘年之交宗政贤!
看着面色潮红依旧的叶安袭,脖颈处遍是青紫,全身仅有的一件抹胸小礼服早就被撕开,一双纤细的腿看起来就连支撑自己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到她一身难以掩饰的酒味,宗政贤紧咬着牙,面色阴沉到底点,这是他狂怒的征兆,宗政贤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叶安袭的身子,手不断的在用力攥紧,咯吱咯吱直响。
他这次来香港,是带颖过来看医生,而童爵士是他的忘年之交,所以今晚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向来不喜欢虚以委蛇的交际,进场没多久就出来透透气,本以为是撞上一对偷情的男女,可瞥到那熟悉的手和戒指,他当然再熟悉不过。
叶安袭眩晕的快不行了,游走失去意识的边缘,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身前的禽兽早已不在,本能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防备,抬起手,抓下去。
“滚开…”
虽是无力,可女人的指甲锋利尖锐,只轻轻一划,他的耳后到脖子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让他滚开?
她喝酒的时候想什么了呢?
想着他不知道的叶安袭,回到香港竟是这般堕落,宗政贤怒不可遏的狠狠的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啪!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本是对她不自爱的行为暴怒的一巴掌,结果反倒救了她半条命。
呕!
叶安袭开始呕吐,吐出的不是酒,而是大量的白沫子。
是k仔!
虽然没有吸食过,但这样的软性药物近些年来的确泛滥,他在美国留学多年,自是知道这种俗称‘强奸粉’的东西。
看她吐出来的沫子,就知道绝对不是她自己主动吸食的,因为没有人会自杀似的吸食这么大的量!
宗政贤的这一巴掌也算无意中帮了叶安袭,吐出了还未消化的药量,眩晕依旧,却清醒了一些,她要离开这里,迷迷糊糊中看见宗政贤,心里瞬间的踏实了。
“宗政…贤,带我走…”
谁给她下的药?瞥向一旁被他踢了脚无法起身的童梓辰。
童爵士的这个三少在港富二代的圈子里可是出名的好玩,敢玩!
宗政贤把叶安袭安放在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转身回去抓住提好裤子要闪人的童梓辰,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二叔!是我!”
根本没有理会童梓辰的攀亲,接下来对着倒地的他便是一顿猛踢,直至血沫横飞,俯身大手掐上他的脖子。
掐脖子本就不是一个用来攻击的招数,这是一个人想要杀人时候绝对表现,看着宗二叔猩红的眸子,宛如一个在地狱被关押千年的恶兽。
“不…不是我。”
蚊子般的辩白根本压制不住面前这个狂怒的男人,肺部的空气好似一点点被抽离。
他只不过是顺便上个high了药的小妞,可药真的不是他下的!
这么打下去会死人的,叶安袭踉跄的走过来,无力的手搭上男人因为愤怒而坚实的肌肉。
“宗政贤…,放…手,他会死的。”
面目全非,早已因为窒息涨成紫红色,宗政贤松开了手,调整着呼吸,如果杀人不需要负责,他知道他真的想杀了他。
躲在不远处花丛里的叶安琪一直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比的后怕。
药是她下的,看着叶安袭自以为是的穿着那件战祁送的小礼服,她就气的把晚上约朋友们出来high的k粉一股脑全都倒进她的酒里。
她凭什么穿着战送的衣服!都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要回来勾引她的战哥哥!
她就要亲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童三少毁了她!可惜!只差一步!
宗政贤没有进厅内告别,拦腰抱起虚弱不已的叶安袭,起身要离开。
却遇上出来找人的战祁和叶李淑兰,看着宗政贤怀里虚弱的叶安袭,战祁紧张的道:
“发生了什么事,安袭怎么了?”
宗政贤不语,一旁草丛里的叶安琪看有妈妈仗势,也起身走过来。
“姐姐刚刚偷人,被姐夫抓奸了。”
宗政贤冷冷的看了一眼叶安琪,叶安琪觉得自己像是照了x光一样的被看穿,遂噤声不敢再说话。
叶李淑兰一幅烈士遗孀的低声喝道:“吵什么,叶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看着宗政贤昏迷的叶安袭,身为母亲都没有一丝的担心,满眼的嫌恶的问道。
“她怎么了?”
宗政贤外在向来是个礼数周全的人,原本应该叫这个女人妈,不过他觉得她那副嘴脸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直接连称呼都省了,冷脸道。
“她不舒服,人我带走了。”
叶李淑兰也没有说话,而是俯身去看童爵士的三少伤的怎么样,宗政贤冷哼,转身欲走。
“站住,放下她。”
战祁不知道宗政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看着安袭不正常的潮红,他绝对不放心让她就这么不明白的跟他走,尽管他是他老公,可宗政贤的劣迹斑斑,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战祁,她是我老婆,我想你没有资格干涉我们之间的事。”
面对他不悦的口气,战祁也拗上了。
“人是我带来的,我有权利带她回家。”
俊眸一黯,嘴角一撇,冷哼一声,没有继续顿足。
战祁恨恨的看着他把人带走…
45 某火焚身
宗政贤把叶安袭抱到自己在香港入住的酒店,也许是余怒为消,并不是很温柔的把她丢在了床上。
脑袋眩晕难耐,触到冰凉坚实的墙壁,叶安袭索性闭上眼睛,头一下下的撞着墙,只求能激出一丝清醒,但也许是浑身实在是虚软,即便用尽全力,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就快要臣服于软性药物的控制了,这真是状况外的失态。
“宗政贤,谢谢…”
宗政贤一直看着她自残的行为,眉头好像编了麻花辫子一样的拧紧,冷峻的五官看上去像是火山爆发前夕难以抑制的怒气。
药力上脑,全身炽热的潮红,就连呼吸鼻端都充斥着宗政贤那强烈的雄性味道,脑子里竟然下意识的都是他结实修长的身体,叶安袭用力的锤着头。
该死的,她竟然抑制不住的像个色女一样的去yy他,她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你再去开一间房吧…”
如果这样相处一夜,她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失去理智的扑到他。
宗政贤没理她,冷着那张千年冰封的脸转身出了房间。
在走廊里打个电话告诉璇颖今晚上他不过去医院了,看那个女人现在的状态,恐怕这个夜还漫长的很。
软性毒品,吸食过量之后精神兴奋若是不消耗,会对大脑造成不小的影响,如果帮,那最直接的方法莫过于…。【以亲们的智慧,明白的。】
点了一根烟,氤氲的烟雾升腾,丝毫掩盖不住那双瞳眸中的冷冽,宗政贤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愤怒,抑制不住的愤怒,如果今晚他没有接受童爵士的邀请,如果今晚他没有碰巧出来,有很多的如果,看着那个女人满面潮红的样子,他就后悔没有掐死那个男人。
找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冰水,虽然他万分厌恶这种东西,但这确实能更好的克制软性药物的副作用。
掐灭了烟蒂,转身进房,叶安袭不在原处,只听得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蠢货!她现在哪来的力气洗澡!
本以为宗政贤真的去再开一间房了,叶安袭洗澡连没都没有上锁,虽然她全身像是天人五衰般的疲软,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让她时刻的作呕,无论如何她要冲洗掉这样的恶心。
宗政贤闯进浴室的时候,叶安袭半退衣衫的瘫在浴缸的一端,手里正拿着一个刷子猛刷着自己裸露在外的上身,那明明娇嫩似豆腐的肌肤,硬是被坚硬的毛鬃刷出一道道的血痕。
那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淋过她的脑袋,看不见一点雾气,即使站在三尺之外,依然感受得到那水流的凉意。
疯子!她居然在淋凉水!
长腿一伸,大步迈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刷子丢到一边,粗鲁的抓住她的藕臂就往上提。
“起来!”
脸上的淡妆早就被水流冲刷的干干净净,清灵的小脸混杂着药物带来的潮红和被凉水刺激的青紫色的唇,面对这个男人突然闯入的暴虐,叶安袭没有好气的瞪着他。
“你出去,别管我。”
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宗政贤被激怒的再度暴虐的用力拉她,少女娇嫩白皙的手臂立时一片青紫。
豪华的浴室内,大盘的花洒喷下的凉水全方位的肆虐,因为开闸时间过长的凉水更为冰冷,激在宗政贤身上,也不能冷却丝毫他的怒意。
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吸食软性毒品之后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凉的刺激!
“起来!”
男人的力气,那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比拟的,这是造物主在几亿年前就安排好的差距,叶安袭不再挣扎,眼神中的犀利推却,幻化成一种让人读不懂的悲悯。
“拜托,让我洗干净,好不好…”
好战的是孙子,有道的是老子,老子告诉咱们万物相生自然,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自古刚就要以柔相克。
叶安袭放缓的态度,让宗政贤手下的力道渐渐放缓,要说女人的柔弱还真是7分来自表情,尤其是叶安袭这样事事要强的女人,这面部五官的柔和,更是让人心生不舍。
男人此时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到女人红肿的唇,被撕烂的衣服,以及浑身上上下下被那人侵犯的青紫。
看着她瘦削的身子被凉水激的浑身发抖,强烈的自责须臾间上涌,男人的俊颜紧绷,薄唇紧抿。
该死!他现在很后悔刚刚就那么放过那个童梓辰!
不发一言的关掉了水阀,宗政贤倾身轻轻的打横抱起了浴缸中的叶安袭,声音放柔的说。
“听话,你现在不适合洗凉水澡。”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温顺的孩子,淡漠如叶安袭依然,就在宗政贤这样的轻哄下,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窝在结实的怀里,好像这一晚上的委屈都一股脑的上涌,眼角竟有点没出息的湿意。
宗政贤轻轻的把叶安袭放在床上,脱掉她早已经湿透凌乱的小礼服,内衣裤,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滴,目光坚定而专注,面对少女曼妙的泛着粉色光泽酮体,却没有一丝蠢蠢欲动的邪念。
宗政贤第一次仔细看着这个被称作她老婆的女人的身体,竟是在这般情况下,背上的那道伤已经是一道泛粉色的疤,腿上还有那初次相识的时候的烫伤,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多伤!
手腕处那个在S市公安局里被铐的印迹因为她全身体温的升高而泛红色,那圆滑的弧度好像在讽刺着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周全。
轻柔的擦干她的身子,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可身下的女人却伸出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没有防备,宗政贤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叶安袭面色绯红,平日清灵的眸子似是染上了几许氤氲,直勾勾的盯着几许错愕的男人,素日清冷的声线大反其道的性感而沙哑。
“宗政贤,吻我…”
46 耳目一新的h
“宗政贤,吻我…”
男人的俊颜错愕还未退却,馨香的女人却先贴了上来,像吃奶的婴儿般凭着本能的吸吮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男人残留在自己唇齿间的味道,现在,她宁愿用宗政贤的味道去盖住它。
这哪里是接吻?这个男女情事学前班都毕业不了的女人,此时此刻笨拙的亵玩着男人柔软的两片,除了炽热的体温,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嘴唇好疼。
呼!
唇齿间的咸腥,双唇的疼痛刺激着宗政贤,如果他在不主动,这个女人早晚会借着药力赐予的燥热稀里糊涂的把他吃了。
二话不说,一个反手扳住叶安袭纤细而滑腻的身子,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了最大优势,钳住她整个身子,反口用力吸吮,啃噬,研磨。
英国有句老话,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是自己的经验,以此类推,就好比舌头和唇齿之间的游戏。
上帝赋予它们先天免费的能力只有吃,而吻这种vip级别的高级技术,还是需要自身的修炼。
面色越发绯红,身体炽热的发烫,叶安袭这样只比处女高一个级别的青涩小女人加上软性药物的刺激,怎么受得了这般凌虐。
“嗯…”
无意识的娇喘逸出唇边,女人眩晕其中,可对于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可不仅仅是一声叹息,这足以把他从一个教学的纪录片拉回到旖旎的文艺yy的剧情中。
对于男人来说,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数亿年前上帝开发好的一个程序,只不过亚哥哥和夏姐姐找到了bug,黑来拿来使用,并且一炮而红,在人类繁衍的岁月中一直高居各种运动的榜首。
如果不是各种道德的牵扯,奥林匹克中也许应该引进这项运动,力与美的结合,完美的体现在这项混合双打的律动中。
这件事情由她开始,但掌控权却早已转移到身上附着的雄性野兽附体的宗政贤手里,身上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早就被他加工成更深的紫红色,早已全部洗掉换上属于他的印记。
一一吻过各种敏感,手掌下触及的各种滑腻,早就点燃了这个向来冷静的男人的各种火。
可才要解开皮带扣子,理智就把男人仅剩的可以用来思维的大脑从下半身抢了回来。
她才小产没多久,可以有房事么?
一把拉开瘫在怀里软香滑腻,马上就要售空的理智胡乱的调整着呼吸。
呼!呼…呼!
软性毒品的屡禁不止,自然有它存在的诱惑,譬如,全部羞涩都丢到海里淹死,再譬如,一颗高速运转的兴奋的大脑。
更譬如现在,向来淡漠的像冰块一般的叶安袭,竟对男人的蓦然抽离感到无比的失落。
轻喘的抬眸看着那个半路抛弃自己的男人,清灵的眸子像是幼儿园放学没有妈妈来接的小朋友一般,盈盈若水,说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你…身体不行。”
宗政贤无奈的解释,他没见过这样的叶安袭,就像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可这暂停的代价,他也付出的不少,直到现在,‘下边的朋友’还在奋起声讨。
额头边流过的豆大的汗滴用别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的悲哀,像是为他‘底层民众’的压抑在无声流泪。
掰掰手指头,眼仁统一转向左边,这是认真思考的微表情,不肖数秒,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弹跳似地扑了过来,一大一小,一壮一娇,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店的灯光设计的向来旖旎,昏黄的色调映着少女潮红的粉肌,娇媚的嗓音,像是空灵出谷的鸟儿一般轻吐了一句话。
“刚好31天,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了。”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像是非典过后第一次上街去吃小吃一般,少女迫不及待的主动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一飨美味,都说知识是经验的产儿,少女学的很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一次她不再胡乱的撕咬,而是浅尝辄止,细细婉转。
不需片刻,最后一丝理智连同肺叶中的空气全部交给欲望来操纵。
意乱情迷中,没有人去在意裤子是怎么脱的了,总之两个人凭借原始的本能做了一切运动前的准备工作。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并不熟练的新手给强行驾驶了。
炽热熨帖,颈项交缠,相濡以沫,各种节奏,完美韵律直至香汗淋漓。
总之这一晚,只有两个工种,todo和被todo,两个人各司其职,偶尔串休,直至双双精疲力竭。
软性药物的药力终于被消耗殆尽,宗政贤也疲软的趴在也叶安袭身上,久久没有移动。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有去过璇颖那里了,虽然屡次用她身体不好的借口推脱,但是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是自己在下意识的抗拒她的碰触。
他也很讶异,叶安袭的身子竟然能让他透支了超正常的体力,如果不是现在她药力过后的疲态尽显,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唔…”
一声难受的喘息把宗政贤从意识里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恣意的放松压的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脸色有些憋涨的红。
一个翻身,宗政贤拿出一根烟点上,却还没有吸到嘴里,就被旁边纤细的手劫了过去。
叶安袭没有言语,手还在过度运动的余温中颤抖,深吸了一口烟,一吞一吐,头脑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刚才的一幕的毫无删减版就在脑子里回放,嘴角一丝嘲弄,难怪毒品这东西被禁,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举动与野兽又有什么两样?
看着一旁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的宗政贤,无论怎么说,他确实是帮了自己,理应道谢。
嗓子疲累而沙哑,叶安袭淡淡的道。
“谢谢。”
谢谢?
看着这女人翻脸如翻书一般,浑身酸软的宗政贤觉得自己好像卸磨杀驴里的那头驴。
47 神经搭错线
烟雾升腾,指尖忽明忽暗的火星闪烁着,思绪放空,大脑一片空白。
咳!咳!咳!
尼古丁的味道强而浓烈,到底是不习惯这种吞云吐雾,叶安袭被呛的连连咳嗽。
无声的夺过她手里的小杆,掐灭,丢掉,宗政贤把那杯柠檬水递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言辞间有些严肃。
“别什么东西都沾。”
“我没有。”
几乎没有考虑的话直接反驳过来,那种麻痹神经的东西,她向来不屑。
“你不喝酒,能给别人机会么?”
此东西非彼东西,他没说那软性毒品,他说的是酒。
纤细曼妙,香肩半裸,再端着一杯鸡尾酒,醉态微醺,这本来就是轻挑男人的目标。
谬论!如果有人诚心设计她,管她喝水,喝茶,喝可乐怎么都躲不掉。
面对男人的数落,有一种对于她来说少见的情绪向上翻涌,她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叶安袭很懊恼,这些从来就不属于她的情绪究竟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软性药物之所以被禁,不仅仅是因为吸食的时候的快感麻痹神经,更为严重的是消退之后的情绪,下意识的低落,不可控制的燥郁,这是没有人能抗拒的副作用。
宗政贤抬眼看着蓦地沉默的她,也许是激情消弭体内的燥热,这时候的小脸已经潮红尽退,白皙的右脸衬着左脸上红红的一片巴掌印明显极了,那一巴掌他的力道可不轻。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想到这个女人卖弄风骚的去偷人,大男子主义情结作祟,第一反应就是打醒她,就算事后的现在他也并不后悔,因为有些事情后悔不解决任何问题,宗政贤不是一个幼稚的小男生,他从来就知道,弥补歉意的方式最廉价的才是用嘴说出来。
大手伸过来,摸摸她的小脸,声线也放缓了些。
“还疼么?”
原本坚毅的脸线条一放缓,一下把她心里的那点诡异的委屈都升华了。也许是精神药品后劲留下的空虚,眼眶一酸,叶安袭把她那5、6年都没有流下的眼泪轻易的逼了出来。
她压根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就是像开了闸似的抑制不住,好像是这出生以来所有的委屈都付诸于这一次的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