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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郡主是三王爷的二女儿,至于是不是戏弄现在也不好说,只听王爷一面之词不能下这个判断,不过郡主为了这个家伙要死要活、闹得王府里不得安宁是真的。”
“那个郡主多大年纪?”
“跟你差不多吧,反正也是到了差不多要出阁的年纪了。”
“那个岳夜鸣多大年纪?”
“20岁出头,猜测大概在25岁上下。”王爷听到了郎孜和如熙之间的嘀咕,插了进来。
“那个岳夜鸣长得很好看吗?把个小郡主迷成那样?”
“岳夜鸣可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人送外号‘忧郁剑客’,因为他使剑,而他的眉宇间带了一种抹不掉的忧郁气质,再加上他长得不错,武功又好,虽然是个花丛高手,但江湖中不少年轻女子都钟情于他,勾搭个单纯无知的小郡主轻而易举。”
花丛高手?
如熙不禁望了望王爷,一下子脱口而出,“王爷刚才说的与他有过交道,不会是吃花酒的时候吧?”
“扑哧......”七长公主突然肩膀巨颤,用扇子挡着脸,转过身、弯下腰、趴在自己腿上,闷笑不止。
郎孜也脸冲外,握拳放在唇上轻咳一声,然后又转回来坐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他极力控制面部表情,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在不自觉地颤动。
王爷的脸色又红又白,磨牙声大得其他三人都能听到。
如熙间自己又闯了祸,赶紧拿起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宁可数着茶杯里有多少茶叶,也不敢再抬眼。
“好了好了,不许笑了,谈正事。”七长公主笑够了,直起腰来,但话里还是又一丝抹不掉的笑意,“十三,有了这个丫头,你以后的日子不单调了。”七长公主还是要再调侃一下才过瘾。
“七姐!”王爷要抓狂了.
“好了好了,真的不闹了,咱们没有时间来讨论十三和岳夜鸣他们两个哪个在女人堆里更吃香。”七长公主还是想笑。
“七姐,你要在这样,那弟弟就回去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七长公主拉住作势要站起来的王爷,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一下呼吸,又恢复到刚才那般的正经神色。
郎孜也已经恢复正常,不愧是侍卫长,自制能力就是高人一等。
茶杯了的水都喝干了,如熙也只好放下杯子,正襟危坐,发誓再也不乱开口了。
第六卷第十三章(上)
“如熙你来说,你对这事怎么看?”
“奴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熙打算只做听众,偏偏有人就是要她发言。
“七小姐,奴婢没什么可说的,这事奴婢也是刚刚才知道始末的。”
“就是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会有最直接的反应,说来听听,让我们也拓宽一些思路。” “奴婢不敢,说出来难免惹人笑话。”
“不笑不笑,集思广益嘛。”
“呃,奴婢以为,既然人家是郡主,那肯定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样天天能往街上跑的,她们这种身份的人能去的场合就那么几个,这个岳夜鸣怎么就那么好运的正好和郡主遇上?而且还成功的让郡主钟情于他?”既然做主人的想听实话,如熙也不藏着掖着,反正他们让她坐在这里的意思就是想让她发言的。
“没错,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岳夜鸣出现的时机很有问题,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能去京城,可是人家郡主一个月也难得出一回门,他这都能撞上,这也太巧了。”七长公主赞同如熙的意见。
“所以不排除他是故意的。”郎孜补充一句。
“故意?一个武林人士找上郡主干什么?他不会不知道这事一旦让王爷知道了他会没有好果子吃的吧?他好歹也是混江湖的人,官民不两立的规矩不用人教吧。”
如熙撇撇嘴,觉得这个叫岳夜鸣的男人动机不单纯。很可能后面跟着什么阴谋,要不然他干嘛去算计人家郡主,明知道郡主的背后是王爷。
“所以奇怪就在这里,没人知道他去接近郡主是出于什么动机,偏偏事发之后他就消失了,到现在都没找着人。”公主很认同如熙的说法,虽然她所说的这些东西当初他们也都提出来了,但对于一个丫头来说,能想到这层已经很不容易了。温家有三个女儿,怎么就独独教育出这么一个人才…
“呀!”如熙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另三人给吓得一阵紧张。
“奴婢想那个岳夜鸣是不是冲着王爷去的?或者说他有什么计划要实施,需要一个引子。也可能是想通过郡主来观察和试探什么,反正我不相信他是单纯的冲着郡主去的,一个小郡主能给他的东西有限,而王爷就说不定了。”
“而王爷的背后还有皇上…”十三王爷接上如熙没说完的那半句话。
“但他一个江湖中人又是为什么要去算计王爷呢?而且又为什么一定要通过郡主这一层呢?”七长公主皱起了眉头。
“所以应该还是观察和试探吧。通过试探王爷和皇上对这件事的反应,观察些什么东西。而他消失的原因肯定就是目的已经达到,所以暂时隐匿,并不一定就全是因为被全国通缉而不得不躲起来。”
十三王爷、七长公主和郎孜三人看如熙的眼神立刻不对劲了,这哪是一个刚从宫里出来的丫头会说的话。他们都很清楚,如熙在宫里这一年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政治上的事情,但现在却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像是戴叔手下专门受过一定训练的探子似的,条理分明。
“怎么了?奴婢说的不对吗?”见三人眼神不对,如熙又慢慢的靠向椅背缩起肩膀。
“不,你说的很好,还有什么看法一并说出来吧。”七长公主的眼睛放光,王爷是探究,郎孜则像是又重新认识了一回如熙一般。
“奴婢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无法知道他要试探的是什么?为什么他要找上皇家?是以前有什么恩怨吗?难道说先帝那会儿办过什么冤案,岳夜鸣是当时漏网的苦主?”
“这不可能,我们查过,先帝那几十年是办过一些大案子,砍了不少人的脑袋,但以岳夜鸣的年纪来推算又合不上。”
“没错,一身好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得从小练起,但当年的那些案卷里都没有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再说了,只有主犯才上刑场,家眷通常都是被流放或者贬为官奴。”王爷做进一步的补充解释给如熙听,让她多了解一些背景。
“没有年龄相仿的男孩子,那也只能说明岳夜鸣可能不是主犯的直系亲属,但并不能说明他不是受到牵连的苦主,若是被牵连的家族,也许漏掉一个两个也不是没可能的。”
“漏掉一个两个小女孩的话我相信,但男孩子不太可能,官府清点人口的时候是要拿家谱和族谱做参考的,哪有几岁的男孩子都不上家谱和族谱的?就算是庶出的男孩也要上谱,除非是未被承认的私生子。”
“但既是没有未被承认的私生子,那他就没有理由、没有立场、也没有义务和责任为自己的家族向王爷或者皇上复仇,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当年的什么冤案,而是另有原因。”
王爷和七长公主两人一搭一唱,显然,如熙所说的这一层的可能性他们也已经想过查过并排除了。
“那奴婢也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理由了。”如熙双肩一垮,有些泄气也有些放松,不用绞尽脑汁冒充情报人员了。
“还是要找到人才行。”郎孜左手手指下意识的敲打着椅子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个江湖浪子、忧郁剑客竟是个隐藏身形的高手。”
“也不一定,所谓大隐隐于市,说不好他也许正做在哪棵老树的树荫下晒着太阳呢。”如熙挠挠下巴,像是自言自语,“又不是什么犯下杀人放火大案的穷凶极恶之徒,一个老江湖了,偶尔做些违背常理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但就是这种偶尔违背常理的行为,也已经足够让别人疲于奔命却一无所获。”七长公主扇扇扇子,说不出来的优雅,瞟了一眼身边的王爷,微笑的眼睛里透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七姐,说得你好像很期待那个人不要被抓住似的。”
“哟,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不要把你的臆想横加在我的身上。”七长公主又是一下敲过去,貌似这公主有拿扇子敲人脑袋的习惯,真是个暴力的公主。
第六卷第十三章(下)
如熙看着这姐弟两个嘻嘻哈哈的,刚才分析案情的那点紧迫感荡然无存。
于是如熙轻轻的踢了踢郎孜,凑到他的耳边,“实话告诉我,这趟下来是不是真的要抓那个人?”
“当然要抓,通缉令都已经贴遍全国了,不可能收回来的。”
“但是这样耗费人力的去抓一个行踪不定的江湖人物值得吗?就算抓回来有怎么处置呢?”
“那是刑部的事。”郎孜给了个毫无意义的答案。
“喂喂喂,你们两个,不要再我们面前嘀嘀咕咕,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被长公主“修理”了一下的王爷故作严肃的看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卫和丫头。
郎孜和如熙赶紧分开,正襟危坐,像学堂里正在接受先生教育的学童。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说来听听,不要躲在下面嘀咕个没完。”
“没说什么,少爷,如熙只是好奇岳夜鸣的身份。”
如熙也跟着连连点头,她没说王爷和公主的坏话。
“如熙,过来,坐我身边来。”七长公主向如熙勾了勾手指。
没得拒绝,如熙只得搬着椅子挪到公主身边坐下。
还没做稳,就被公主一扯衣袖,身子一歪,倒向公主,公主左手扶着如熙的肩膀,右手拿扇子挡着脸,与如熙咬起耳朵来。
“你是不是猜测王爷这趟下来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抓那个岳夜鸣?”
如熙一下坐直身子,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公主。
这公主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着,这都能让她看出来?难道她的心理活动都很不成熟的全部体现在了脸上了吗?不至于吧?
如熙疑惑的摸摸脸。
“小姐怎么知道?”
“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七长公主扔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又转头去欺负王爷。
而如熙却对公主几乎要五体投地,这真的是郎孜说的性格脾气都不太好的公主?明明就是个精明得可怕的女人!
“好了好了。现在要说正是了,大家都严肃一点。不要再闹了。”十三王爷躲过了七长公主新一轮的袭击,清咳两声,用手拍拍桌子。
如熙要晕倒,如果接下来要谈的才是正事,那之前谈到又是什么?废话吗?还是说只是看看她是否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一种试探?
郎孜冲如熙使眼色,示意她坐回他身边,于是如熙又吭哧吭哧的搬着沉重的雕花木椅挪回原位。虽然就一米多不到两米的距离,可这椅子也忒沉了,而且还得轻拿轻放。如熙只差把这椅子当煤气罐一般待遇了。
七长公主突然拍了拍双手,如熙还奇怪,这里这么空旷,她拍手给谁听啊,听得见吗?
可这念头刚出来,小翠就从如熙身后冒出来了,把如熙给狠狠的吓了一跳。这个小翠难道是鬼魂不成,走路一点声音没有,神出鬼没的。
小翠是来给大家换茶的,她放下四杯新茶,然后带走了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旧茶,再次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
如熙背过身子一直目送小翠的身影完全小时并且确定不会再出现了之后才又转回来,做出好学生样,等待着王爷或者公主的发言。
公主和王爷居然也好耐心的一直等着如熙的精神状态恢复正常,敢情他们俩刚才都看到了如熙被吓着的样子,还真是体贴的主子。
“咳咳,好了,现在谈正事,今天谈过的内容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
“是,七小姐。”郎孜和如熙异口同声,王爷也点点头。
“根据这两个月的调查,岳夜鸣的确没有躲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依他好色的本性,我们的探子遍访了他经常出没的那几个青楼,没有发现他的行踪,虽然也有出手大方的陌生客人出现过,而且点的都是当红头牌,但是却没人可以确定是不是他。”
王爷轻轻的扳着手指关节,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昨天才抒解了自己憋了多日的欲望,可那个岳夜鸣却在背着通缉令的情况下仍旧可能死性不改,这让王爷觉得很是郁闷。
“他只去青楼吗?”如熙好奇发问,毕竟有些关于岳夜鸣的背景资料她还是很缺乏的。
“对,他虽然好色,但他从来不染指良家妇女,所以他这次招惹郡主的行为才如此让人费解。”“他哪来的钱天天泡在这种地方?头牌的渡夜资可不便宜。”如熙嘟囔着。武侠小说的经验,头牌那都是鸨母的摇钱树,可不是到市场上买猪肉。
“嘘,这是一个秘密,在他浪子的外表下的另一个秘密,很少人知道。”七长公主故作神秘的笑笑,把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成功勾起了如熙的好奇心:“什么秘密?”
“他是一个赏金猎人。”
“啊?”
“没错,而且是个很有口碑的赏金猎人,因为他专抓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这种任务高风险高但也高报酬,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这个身份罢了。”
“怪不得那些赏金猎人都抓不到人呢,原来他自己就是赏金猎人,他知道那些同行的心理和行为习惯,他也知道哪些同行会是他的对手,所以说同行是冤家啊,此话一点不假。”如熙恍然大悟。
“除此之外,这些江湖人物还都另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独行侠一般的赏金猎人是很难完成任务的,他们也需要人为他提供线索。但是行有行规,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外人很难获得更进一步的消息,所以我们也无法从这方面查起。”七长公主也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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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假设好了,我们现在假设他是个易容高手,那么他能做到在易容成一个陌生人时他的一些小习惯也能跟着改变吗?当他是岳夜鸣的时候,他有一些什么容易让人辨认的标志吗?除了他那忧郁的气质和好看的脸蛋之外。”
“他好穿白衣。”三个人的声音,三个声部,听着真优美。
“这也算?少爷也好穿白衣呢。”
“他一年四季都是一身白衣,十三好歹还有别的颜色的衣服。”
“那他的衣服有什么特点吗?他都穿什么样的粒子做的衣服?”
“他只穿瑞兆祥绸布店的上等绸缎粒子做的衣裳,从他出道以来就没见过他穿过便宜货。”
见?
“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儿爱穿白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和别扭。
“他的武器没人见过,见过的人据说都已经死了。”王爷和郎孜都一脸严肃,岳夜鸣那高绝的武功才是王爷真正头疼的原因所在,就怕如果一旦逼急了他的话,难保不会大开杀戒。尽管那个人之前所杀地人都是罪大恶极。
“不会吧?人死了他拿什么去领赏?”
“人头。要不怎么说他专接那种最高风险的任务,这种亡命之徒生死不论,死的活地都是一样的赏金。所以时间以来官府与赏金借人之间就达成了一种默契,见人头给钱。反正抓活地回来以后也是要砍脑袋的。而且关在牢里还要提防同伙劫狱,死了还更放心,大家都省事。毕竟赏金猎人押着一个在活人上路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他有这么厉害?”
“那当然,行走江湖。难免与人结怨。能活下来并打出名号地都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有点祖产又会花拳秀腿的花花公子呢。”
“分要真是个这样地人就好了,也用不着我拖着个病弱地身子亲下江南了,就是因为他身份不一般啊。”王爷揉揉后腰,故作虚弱状。被七长公主很鄙视的飞了一眼。
“昨晚上你可生猛得很,一点都不病弱啊。”
如熙张口结舌。扭头看着郎孜,用眼神询问,“昨晚上难道王爷是‘现场直播’?”
郎孜摇头否认。
十三王爷一副被严重打击的无奈状,“七姐,有点分寸好不好,这还有个丫头片子呢。”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面子里早就不存在了,在我面前你少装君子。”
十三王爷彻底昏倒,只是短短几个月没见,七姐的脾气更见古怪,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嫁掉,免得她在某一天变成一个怨妇。
如熙端杯喝茶,充耳不闻,听见也当没听见。
“哎,这事会不会是个误会?也许岳夜鸣只是在抓人地时候与郡主相遇,岳鸣并不知情,而只是郡主一厢情愿?养在深闺地郡主有一些英雄情节也是人之常情嘛。”茶果然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如熙又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敢到天子脚下去作乱?”
“要是有这样的人进了京,还轮不到岳夜鸣这样的赏金猎人出手,府尹就会先动手拿人,不要小瞧了京城的城防军,他们的战斗力可是一流的。”
公主和王爷一人一句,反驳了如熙提出的那个不可能的可能。
“也许那个倒霉家伙只是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呢。”
“不可能的,除非那人发烧烧坏了脑子,京城对于那些人来说永远都是最危险的,光是城门口的盘查他们就不是那么容易能通过的。”
“得,一切又回到起点,还是要找到岳夜鸣才能知道他为什么要去京城、又是怎么与郡主相遇、他是否知道后面出了这一团乱子。”
“他就是一只耗子,只有他找别人的份,还没有人能找他的,这事不能急,反正都过了这么久了,再过阵子,等风声没有这么紧了,他自然又会冒出来,抓他不必急在一时,就像他抓别人一样,猎人总是比猎物理会有耐心。”
瞧王爷说的,好像这个岳夜鸣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一般,说得这么轻快。
不过也的确是需要耐心,岳鸣的赏金并不高,因为他的罪名是调戏良家妇女,算不上罪大恶极,又是要活口,对于那些已经习惯于唯其 带任务目标的脑袋上路领赏的赏金猎人来说,并不是个好完成的任务。
何况岳夜鸣本身也是个武功高强的赏金猎人,同行相忌,那些有实力能与岳夜鸣一较高下的赏金猎人不愿出手、水平差一些的大部分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趟这混水,这也是一直找不到岳夜鸣的一个原因。
“那我们的真正目标?”如熙始终惦记着公主的那句“正事”,既然抓捕岳夜鸣只是顺带一提,那真正的正事双是什么?
七长公主觉得她越来越喜欢如熙这个丫头了,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时间还不到两个时辰,但并不妨碍她喜欢这个聪明的丫头,如熙合了她的眼缘。
“我们的真正目标是寻人。”
“寻一个在十几年前就下落不明的年轻男子,根据时间推算,他大概与岳夜鸣的年纪相当,他是当年一桩悬案的唯一幸存者。”
如熙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当当年只是个小男孩?!男大也十八变哦,这也太难找了!”
“所以,咱们才找了他很多年。”
“那他当年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哪?有去过他当年生活的地方寻访吗?”
“问题就在这里,他这所以会幸存下来,就是因为他从小就被送进了师门习武,没有与父母一起,所以当他的一家遇害的时候,这个男孩逃过了一劫。”
如熙捂住了自己因为吃惊过度而张大的嘴,竟然是灭门惨案,“也就是说现在的线索仅仅是知道他自幼习武,但因为他父母双亡,所以没人知道他的师门所在?”
“就是这样,我这几年几乎走遍全国,结交了不少武林人士,明着暗着费尽心思的打听下来,都没有人有叫欧阳冶鸣的师兄弟,也不排除他为了自身安全而隐姓埋名。偏偏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到现在已经山穷水尽,想不出一点办法了。”
如熙面色凝重的缓缓起身,身七公主和十三王爷郑重行礼,“奴婢只是一个丫头,如此机密之事不是奴婢可以在一边听的,还请少爷和小姐允许奴婢回避。”
王爷和公主肯定不是主动下来寻人的,他们背后一定有皇上的意思,而且王爷说他找了几年,那么也可能是当今圣上刚一继位就开始了这个行动,又或者是先帝还在世的时就已经开始了。
能让庙堂上的掌权者如此重视的人,想必这个人地出身不一般,那个遇害的老人很有可能是国之栋梁。而且还是个很得君心的栋梁,所以皇上才费这么大地力气找这个孩子。
既是栋梁,又是非正常死亡。作为一个皇上器重、百姓尊重的官员来说,不太可能是被强盗杀人越货。强盗胆子再大也不敢打劫这样的地官员,而且最后还杀死对方,这更加不可能。那只会给强盗自己惹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