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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夜鸣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内室的窗户,眉宇间的忧郁浓得化不开,踌躇半天,还是放弃。
七长公主站在原地没动,痴痴地看着岳夜鸣,那男子已经不是那天见面时的面孔,他已经摘去了脸上的面具,此时展露出来的是他本来面目,一个有着忧郁气质的英俊小生,正是那个背着一张通缉令让全国的捕快上山下海的追捕、还劳动十三王爷全国奔波的浪子“忧郁剑客”岳夜鸣。
所以也难怪当他听闻如熙苏醒第一时间跑到病舍去看望的时候,如熙并没有认出来他就是那个在她迷路时带她回了客栈、又在仁济寺遇到过的那个白衣公子。
现在他再进去,叫他如何向如熙介绍自己?直言自己是她舅舅?欧阳宛秋是她姐姐?欧阳海是她外公?那不得吓死她?
或者说就以岳夜鸣的身份向她介绍?那不就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那个通缉犯?那如熙就此与他保持距离、再不理他了可怎么办?
七长公主心里也是百般纠结,不知道这个岳夜鸣与如熙是何关系,为什么见到如熙受伤会如此紧张。而从如熙的反应来看,他们俩又不像是认识。
七长公主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炸了,想回房去静静,又舍不得离开,真是叫人矛盾又为难死了。
岳夜鸣在门口又徘徊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离开了,直到已经见不到那个背影了,七长公主也才返回自己的闺楼。
“七小姐。”房门口已经有个四十上下长相极度平凡的中年男子等候在那里。
“戴叔。你来了,里面坐。”
那个被唤作戴叔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先请了七长公主进去,自己才随后进去。
七长公主的房间是个二层小楼,楼下是客厅和书房,楼上才是闺房,七长公主进了门之后直接右拐在书房坐下。戴叔在桌前站定,一副公事的模样。
小翠送上茶水后,退到大门外守侯。
“戴叔,有什么消息就说吧。”
“属下这几日翻找过所有的情报,在情报看来,岳夜鸣与温如熙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很难说他们俩人之间什么时候遇见过。”
“岳夜鸣肯定不是用他的本来面目与如熙见的面,因为刚才如熙清醒的时候,她没有认出岳夜鸣,她看他的眼神象是在看陌生人,可要说她是刚刚苏醒脑子还不清醒的话也不对,她认出了我和小翠。”
“温如熙在家时是个小姐,她每日的生活都很有规律,在她入宫之前她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家乡半步,进了宫也是在宫里生活,没有什么机会认识陌生人,可看岳夜鸣的反应,显然他对如熙有着某种感情。”
“如熙唯一有可能认识陌生人的情况就是在皇上将她赐给十三之后,十三带着她到处走,也许就在什么时候两人有了交集,可岳夜鸣身上背着通缉令,使得他不能以本来面目行走江湖,但是。。。。。。”
七长公主蹙眉,这就是让人搞不清楚的地方,就算如熙与岳夜鸣有过接触,也不足以让岳夜鸣对如熙产生什么感情,那他如何会如此在乎如熙?
“小姐,如果我们确实想知道什么的话,恐怕只能问岳夜鸣了,谜面和谜底都在他的身上。”
“那也要他肯说才行,他若不想说,没人能让他开口,要是逼急了他。。。。。我不想与他对立,你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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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伯不是一般人,只要是混江湖的没有不知道孔优这个名字,否则他在听到孔优这个名字不会改变主意,只是孔优给人治病是要看他心情和缘分,但近几年的确是少听到有谁又被孔优妙手回春从阎王殿揪回来,他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没人再见到过他。
那毒医圣手的称号已经很明确地指明了幽伯的技术特点,他由毒入医,技术极其高超,他制作的药在江湖中一向是抢手货,有些极品甚至千金难求,如熙由他医治,不得不说,让他心里的大石头都稍微落了一点。
真是没想到,这个向来不屑于任何人情世故的孔优竟然更名“幽伯”,在清州的一家客栈里做掌柜,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不知道那客栈的房间够不够那些急切求医的患者入住。
那么这个所谓的七小姐就是那客栈的幕后老板了,真是意外啊,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手腕能够将孔优招到麾下。
不过也好,孔优在,如熙才有可能不落下病根,这要换了别的大夫,就不一定有那个水平了,这也算是如熙的幸运吧。
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带她走,不能再把她单独留下,她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王爷的贴身婢女又如何,主子不高兴的话,一样没好日子过。
不敢再踏进如熙病舍的岳夜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思考着未来的生活,他现在不再是孤单一人,他再也不是浪迹江湖的浪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他现在要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也许日后他会给如熙安排一门好亲事,他认识一些品行不错的世家子弟,他这几年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
等如熙伤好之后就带她离开吧,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如熙认得那个叫做七小姐的女人,她之前又是那个王爷的婢女,那么很
显然那个王爷和这个七小姐也肯定相识,万一这七小姐将如熙在这里的消息通知那个王爷的话。。。。。。
岳夜鸣抬起双手,将脸蒙在手掌中,片刻之后冲出了房间去找幽伯,他要确认如熙的伤势,什么时候可以下床行走。
岳夜鸣去找幽伯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七长公主耳里,七长公主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呻吟,大家都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岳夜鸣此举意味着什么,他想带如熙离开。
那怎么可能 ,如熙是皇上的师侄女,这次意外已经让皇上震怒,要是让皇上知道如熙被个通缉犯给带走了,那皇上不得拧了她的脑袋?
要不要把如熙在这里的消息告诉皇上呢?
想到此,七长公主冷冷地打了个寒战。
还是不要的好,这时候传消息过去,会让皇上想歪的,谁叫她当初发现如熙的时候没有立刻掉头送回宫去,而是带到清州。
可那时她又不知道如熙的伤时怎么来的,再说了,如熙伤成那样,也不能怪她恶意地怀疑时来自于上位者的恶行,小心谨慎一点总是应该的。
好吧,她承认,她其实并不主要是为了报复十三的,她是在看到岳夜鸣突然地现身和他对如熙的反应之后才决定不要刺激岳夜鸣而用孔优做饵把人带回清州的,如果她当时说要送回宫,那岳夜鸣肯定会当场杀了所有人然后自己带着如熙离开。
可现在都过去半个月了,才开始考虑要不要给皇上传信的事。想到皇上的那张脸,七长公主实在没有那胆子提笔。
要不给十三写信?让十三在中间转圈一下?有他在中间替她挡着,她就不会被皇上的怒火给烧得一点渣都不剩了。大不了事后拿夜莺做谢礼就是了,本来也是要让京城把那江紫怜押解过来的。就在信的末尾提一句吧。
“小翠,笔墨伺候。”
“是,小姐。”
小翠研好墨。七长公主构思了一下措辞,谨慎地写下一封短信。然后在信的末尾提了一句如熙的近况。然后收笔装入信封。
“发掉。”
“小姐,真的要通知京城?那岳夜鸣怎么办?”
“我就是要赌他是想要个健康的如熙,还是想不顾如熙的身体要强行带她走。他那么重视如熙,肯定不会愿意看到如熙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他就算知道了,也只有妥协的份。”七长公主笑得很奸诈。
“可是小姐。您怎么办呢?”
七长公主脸上的笑容立即冻结,双肩一垮,神情哀怒:“我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反正他都不记得我了。”
“要不奴婢去试探一下吧。”
“你去有什么用,都几年前的事了,几个小毛贼而已,他哪还会记在心上,也就只有我这样的笨蛋才会念念不忘。”
“小姐。”小翠也蹙眉,跟了小姐多年,她不是不知道小姐的心思,可也正是因为知道小姐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为难。
“算了,你去看看如熙吧,她刚醒,身边正要人照应。”
“是。”如熙身边早已安排了人照顾,七长公主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小翠离开,小翠拿着信安静地离开。
岳夜鸣在幽伯那里没得到什么好消息,让他想把如熙带走的想法落了空,如熙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下床,她的下肢伤的厉害,伤害她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她的小腿骨受到多处伤害,尤其是两腿的踝关节伤得最重,日后能不能完全长好恢复正常的行走能力现在都还是个未知数,身上其他的伤就更不要提了,完完全全就是被人凌虐所致。
岳夜鸣脸上不动声色,但内心礼却是怒火中烧,一个丫头而已,不喜欢就算了,犯得着下此狠手吗?
现在他还认为是十三王爷造成如熙这般惨状,平时的冷静灵活的头脑此刻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水平,根本没有想到其中的诸多破绽,其中一点就是倘若真的是王爷容不下如熙,他哪里需要将她虐待一番再仍掉,皇家中人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消失得无声无息,根本不会有让人找到的可能,何况还是处理一个皇上御赐的丫头,都更加是不会留下半点痕迹的。
岳夜鸣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他钻进了一个牛角尖当中出不来,对皇家的恶感又上升了几分,更加坚定了他要带走如熙的决心。
当初十三王爷发给七长公主的信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到了目的地,七长公主给十三王爷的这封信也是特殊渠道只用了两天半即送抵王爷的手中。
始终没有如熙下落的王爷已经变得犹如一头赤着眼的斗牛,皇上给他的压力如大山一般地压在他的头上,人是他手上丢的,他得负责把人找回来,每次进宫去看到自己皇兄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自己斗浑身上下直冒寒气。
胸中一股闷气哽在胸口堵在心里咽不下又吐不出,也难怪王爷天天顶着一张像是便秘一般的脸在王府出没。
王府的气氛在这半个月里就紧张到了顶点,下人们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深怕有一丁点的不慎,就点爆了逸王府这个炸药桶。
当王爷看罢信后,胸中闷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泻千里。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被七姐救了,郎孜,如熙被七姐救了。”十三王爷坐在书房,拿信的手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撑着额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七小姐救走如熙?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郎孜永远都是泼人冷水的,“当初她就应该及时地将如熙送还我们,而不是带到清州去。”
十三王爷“咻”地抬起头,眼里光芒闪烁,手里不自觉的攥紧,将那封信给捏成了一个纸团,“这个女人,居然耍我们。”
“王爷,现在不是追究七小姐是否故意的时候,还是先进宫去告诉皇上一声吧,他这几日也过得不安呢。”
“备马,更衣。”王爷“砰”地一拍桌子,起身离开书房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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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的帝王那封七长公主写给十三王爷的信,按了按额角,因为担扰如熙的生死而提了多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还真是巧,竟然让她给捡到了,也是如熙命不该约。”十三王爷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好大的胆子,现在才传来讯息。”不怪七长公主害怕,皇上的确是想歪了。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的好,既然活着,那咱们也可以放心了,接下来怎么办?”
“不动声色,让这件事自然沉寂下去,就让他们都以为这丫头找不回来了罢。如熙伤成那样也需要时间养伤,不宜将她再接回京,留她在清州也好,那里气候宜人,是个养病的地方。”
“可是七姐…”王爷还是怕如熙在清州呆的时间长了,七长公主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悉数传给了如熙,又教出第二个长公主可怎么是好。
“安全第一。”
皇上一句话就让王爷妥协了,安全第一,现在谁都知道王爷的御赐婢女不见了至今没有找回来,谁会想到那个婢女现在正在大齐有名的“扫把星”公主的保护下安然的养伤呢。
“那那个江紫怜?”
“你安排人送去。”
“好, 我这就去办。”说罢,王爷转身就欲离开。
“慢着。”
“皇兄还有何事?”
“听说你又整夜的睡不着了?”
“是啊,本来已经可以安稳睡上一刻的。”王爷耸耸肩,如熙这一丢。他也惨了。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孔优对你地病也没有好主意吗?”
“孔优他说我肾虚,要我禁欲!”王爷突然咬牙切齿做指天咒地状。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他要是真的肾虚。他还能成天地眠花宿柳?
“御医从以前就说过你要调理肾气,不要过度放纵,那些毒药对你的身体造成无法挽回地伤害。失眠就是肾脏受损的表征之一,你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皇上地言下之意也是让王爷收敛一点。
“可是如熙的按摩让我又重新睡着了。”
“但你目前入睡地最长时间只有一刻。也不是普通人一个午睡地时间罢了。她的技术再好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反正现在没事,还是让御医再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吧,不能再这样了。”
“反正也没法治本。要能治,多少年前就治好了,何必现在再多些一举。”
“十三!”皇上气恼自己弟弟这自暴自弃的话。脸色一沉。“那些地方你也不要再去了,惹出这样的事也与你自己有关,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让朕听到有人报告说你出入那些场所,就不要怪朕不讲兄弟情面。”
“是是是,皇兄,我回去反省,皇兄就不要再操心了,我先走了。”不想再和皇上讨论这个问题,十三王爷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出了宫,王爷打发郎孜去府尹大牢把江紫怜秘密提出来送到清州去,他则自行骑马回府。
知晓了如熙地下落,王爷心里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眉眼间地杀气也消了很多,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可是在临近王府的时候,王爷还是板起了脸。不能让外人知道如熙已经没事的事,所以他还是要继续保持着他慑人的气势,继续提高王府的压力极限。
唉,做上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回了逍遥居,更了衣,洗了脸,捧着茶,王爷站在院子里欣赏着刚刚萌芽的春意,郎孜回来交差,江紫怜已经成功交接,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清州。
“郎孜,不如我科也去清州吧。”
“王爷,清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没这么早举行。”
“笨,当然是去看如熙。”王爷瞪了郎孜一眼,怀疑郎孜是故意的,“皇上虽然没问起,但他肯定想知道如熙的现况,七姐在信里又没说,再去信问不如咱们走一趟。”
“看过之后就去找岳夜鸣的线索吗?”
“不急,这家伙已经好久没有露面了,天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也许我们运气好,他会在今年的花魁大赛上露面呢?”刚刚皇上还教训他离那么些地方远点,敢情王爷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王爷,对于一个顶级的赏金猎人来说,除了任务,其他的对他们都是可有可无的,美酒佳人,都只是消遣,没有条件去享受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过于执着,他们都是心智无比坚定的一群人。”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一定要发泄,天下美丽聚清州,他要不来,他就不是男人。”王爷已经有点强词夺理了。
郎孜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脚跟,离自己的雇主远点。
“王爷打算何时起程?”
“江紫怜什么时候走?”
“恐怕今天就会被送走,贰号做事,王爷只管放心。”
“嗯,别让她死路上,七姐要活的。还有,从江府搜出来的那一堆玩意儿别忘了也要一并送去。”
“是,属下已经交待过了。”
“那咱们也尽早出发吧,我很想知道七姐要怎么处置那个女人呢。”
“江紫怜身为原尚书小姐,她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七小姐犹以摧残人为乐,江紫怜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要看看她会惨到什么地步,哼,敢动如熙,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也就是如熙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倘若她只是一个普通丫头,会有谁去管她的死活。”郎孜似是在感慨。
“谁说的?本王府里的丫头是谁都可以动的吗?打狗还看主人呢。”
但不会让皇上和七公主都跟着一起操心。
郎孜在心里嘀咕一句,退下去安排出发的事宜。
王爷背对着郎孜的背影捧着茶杯继续想心事,其实他心里同郎孜所讲一样,也很明白,倘若只是普通的一个御赐婢女发生这样的事,皇上最多就是降职处理,或者贬到外地做官。
但只要右相的人愿意,暗地里与江愉同达到协议,过上几年找个机会提一把江愉同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有合适的理由,皇上很难拒绝。
江愉同在经历此事之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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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乐意找一个靠山,所以撤职是最好的结局,反正一个骑墙派,少一个是一个,还能趁机把忠于皇上的人提上来,一举两得,也算是坏事变好事。
今年王爷没有发生意外,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所以那马车就用不上了,第二天,背着简单的行李,与郎孜一人一匹就出了京城。
江紫怜是个大活人,押送她的那些人的行路速度肯定没有王爷的速度快,王爷虽然晚了一天出发,但一路走下来都没有看到疑似押送的队伍,反倒是鲜衣怒马的王爷吸引了不少江湖女子的目光,有些胆大的还借故跟了一程。
要搁平时,王爷是肯定不会介意与这些豪爽的江湖女子共谱一段恋曲的,可惜呀,王爷也不是分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于是他与郎孜每天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对那些主动靠上来搭讪的江湖女子们能避则避。
结果,王爷的这个态度反而吸引得那些女子更加倾慕,当有人因为路程的关系不得不退出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
好在没人与王爷一直同路到清州,王爷总算重获清静,而且他总算头一次理解了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的真实感觉。
如小旋风一般的,王爷和郎孜在傍晚时分刮过清州的大街小巷,停在了雅情小居的门前。
“少爷来了,里面请。”
“人呢?”王爷翻身下马,把马鞭往迎门的小婢手上一塞。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进了大门,郎孜跟在后面一同进入。
“在病舍休息,已经能坐起来了。但还不能下床。”小婢也机灵,知道王爷是问地谁。
“到底伤得怎样?”王爷心里一惊。这都过去这么多日,还起不来床?心里不敢再多想,着急让小婢赶紧带他进去。
“少爷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不好说。”这此城外围打杂的下人都不能靠近那间病舍,知道的不多。王爷想知道更详细地那是问也白问。
小婢女领着王爷和郎孜向病舍走去。另有下人过来安顿门外的马匹。
病舍里依然有着浓浓的药味,如熙面朝里侧躺着闭目休息,王爷轻手轻脚的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熙额头上地白布。然后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包得像个大粽子的左手,当走到床边再看。就是如熙那张被打变了形至今还没有完全复原地脸。
不敢再看下去,王爷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找七公主去了。
“七姐。”
“来了,坐吧。”王爷去了七公主的闺楼没找着人,绕了一圈,最后在水榭找到七长公主,正一个人对着湖面倒影孤芳自赏,见着王爷过来也是爱理不理的。
“幽伯呢?”
“找他做甚?”七长公主淡淡的瞥了王爷一眼,“放心,如熙死不了,与其担心她,你不如去担心另一个人。”
“谁?”
“岳夜鸣。”
“为什么?”
“他在这里。”
“啊?他…他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王爷感到奇怪,这家伙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害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要不是我拿孔优做饵,只怕当日如熙就被他带走。”
“也…也就是说那片林子里地打斗痕迹是你们留下的?”王爷这才恍然大悟。
“哦?有留下痕迹吗?当时打得太激烈了,我没有注意。”
看到七长公主故做无辜地脸,王爷没有接话,心里想着,你要是注意到了是不是还要把那些痕迹全部抹掉?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不知道,谁都没有注意他的出现,在小翠带人去搬如熙时候,他就那么凭空冒了出来,到了这里这么久,除了谈论如熙的病情,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理会,想和他聊天,最后只会让人觉得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他想怎样?”
“还能怎样?”七长公主白了王爷一眼,“他就交给你去打发了,别让他得逞,要不然,再找人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