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挥打在紫含露纤细嫩白的后背上,皮肉都被一点一点的带了出来。
一朵一朵的花儿般的在紫含露的后背上,盛开了下来。
就连香香,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残忍。
真的是太残忍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下毒而已,他就能下如此重的手,何况,流姬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如果流姬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紫含露…
一个哆嗦。
香香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只是觉得有点冷。
要是让赫连知贺知道到底是谁做的,那么…不行,一定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紫含露一个人身上,不然倒霉的就要是别人了!
突然。
楼紫绍叫道:“知贺,含露晕过去了!”
“含露?”赫连知贺扬起鞭子,对向了楼紫绍。
楼紫绍汗滴滴的后退了一步才说:“那个贱婢已经晕过去了。”一双阳光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担忧的神色,静静的看着赫连知贺,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言,赫连知贺阴郁着脸,收起手中的长鞭,瞪着地上的身影一眼,雪白的肌肤上,烙印般的血痕清晰可见。
那伤痕,一道道的也烙印在他的心里去了。
含露,对不起。可能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你,或许,由我亲手来伤害你,我才知道怎样救你,要是别人伤害了你,我不知道如何救你,那我该怎么办呢?
XO再OOXX10
“来人!海静,海宁。”赫连知贺面色狰狞的下令道,“将这个贱婢带到我房里去!今夜,我就要让违背我的人知道,宁愿得罪阎罗爷也不能得罪路王爷!”
一句话,傲人至极,凶残之极,自负至极。
香香的身体,狠狠的怔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笑颜,或许,那贱女人,连今天都过不去了呢!哈哈,她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了吧!
******
别君殿。高高挂着的绣了一枝梅花的宫灯挂在旗杆上。
橘色的光芒洇了下来,在琉璃瓦上,扑洒上一层毛茸茸金粉。
书房前,赫连知贺身穿一件白色打底湖蓝色镶边绵袍,名蓝色宽边腰带,的伫立在窗户前,负手而立。
这时,护卫海静一袭黑衣,单膝跪在赫连知贺面前,低首恭敬道:“王爷,楼大人求见。”
赫连知贺蓦然转头,直视了他一眼,未作声,兀自走到紫檀木书桌前坐下,淡淡道:“让他进来!”
“是。”海静领命,转身就告退了。
赫连知贺随手就在翻开了一边的折子。里面写满了关于宁王暗地谋反的事情,别人说打草惊蛇,这一次,他偏偏就要来一个打草惊蛇!
“知贺。”门外啥时就响起了楼紫绍独特的阳光灿烂却又会玩世不恭的声音,他快步的走了进来,却看到赫连知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禁蹙眉的指责道,“你那班狠心将你的女人打成那个样子,你还有闲情在这里看折子?”
赫连知贺眼神像冰锥般锐利,盯着尹墨冰的眼睛许久才缓缓道:“楼大人,本王还看不出,你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女人也敢兴趣了?”
楼紫绍在他盛气凌人的目光下,宛如老鼠看到小猫般本来飘过来的脚步又后退了一步,才解释道,“我以前是对紫含露有那么点小意思,但我是怎样的一个人,知贺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所以,你就不要用那副表情看着我了,好不好?”
想起师傅的话
楼紫绍浓眉拧成一团,赫连知贺真是过分的喜怒无常了,还是嬉笑着转移话题道:“既然紫含露对你来说如此重要,你还怎么下得了那个狠心。”
赫连知贺手指轻敲桌面,淡笑调侃道:“我下手很重吗?我下手重的话,一鞭子下去,她的背,早就得断了吧。”
楼紫绍眸色一凛,面容严峻的叫道:“赫连知贺,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武艺高强,人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你用一成的功力,也能将她捏得粉身碎骨!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点都不知道?!”
赫连知贺嘴角含笑,带着邪魅而妖娆的笑容道:“我正是知道,所以下手的力道才少了很多啊。”
楼紫绍差点跌倒,狠心起来,才走到了赫连知贺面前,俯下身去,就抓住这赫连知贺的脑袋,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把,才放开道:“你不要一副你很无辜的样子!你要知道,那种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说不定紫含露就真的离开你了!”
赫连知贺拧眉,肯定的说道:“不会,她不会离开我的。”
楼紫绍敛住嘴角害怕的僵笑,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就这么确定,紫含露不会离开你吗?”
会吗?
赫连知贺又一次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三年前。为了不是身,服了毒药,日日夜夜的遭受非人的磨砺,那算不算深情?
不过,赫连知贺还是有些不敢肯定了。
“难道你忘了师傅说的话了?”楼紫绍忍俊不禁的问道。
“没有。”赫连知贺凝眸暗扫,转移话题:“我已经给她上药过了,再过几个时辰,她身上的伤口就会愈合了。明日一早起来,就不会痛了。对了,你不是已经回去了么?怎么现在又来了呢?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于是,楼紫绍将今天自己发现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说了一下。
说完,楼紫绍才叹气说:“知贺,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如果你能安奈住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打你女人了,她受伤了,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早已觉悟
说完,楼紫绍才叹气说:“知贺,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如果你能安奈住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打你女人了,她受伤了,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赫连知贺望着手里的折子,冷哼道:“谁让她不知道我的好处,嚷嚷着要离开我,我不让她吃点苦头,就不知道本王的珍贵了!”
一阵清越的声音传了过来,“怕,到时候让含露离开的,恰好就是知贺你这种暴力的脾性。”随着声音的传来,也渐渐看到了一身淡蓝色纱衣的百里沫云,缓缓的走了过来。
赫连知贺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百里沫云的话,就好像是突破最后一层障碍物的钥匙,所有的东西,都在听到百里沫云这一句话的时候,喷泻了出来…带着强大的力量,将赫连知贺的心,给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给融化了,融化了,也就明朗了…他做错了那么多…
百里沫云淡然一笑道:“不是你做错了,而是你的方式错了。今天,你下手真的太重了。”
赫连知贺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凶狠,眼眸中的害怕怎么都挡不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残暴,都有一个温柔的解释,只要自己的心里,不是这样的,紫含露就不会受伤。
现在连百里沫云都这样说了,那么紫含露呢?
“最初还不是你说要虐待含露的!”赫连知贺有些心虚的指控了起来。
百里沫云百口莫辩,眼眸含怨:“知贺,我是说不要让含露好过,但没说要你这样凶狠的去对待她吧。?”
“谁让她说,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的?”赫连知贺黑眸冷睨,想起这一句话,心中就会有一阵尖锐的痛。
“如果是我的话。”百里沫云静静的凝视着百里沫云,“我也会说这样的气话的。知贺,你生气的时候可以将含露打得不成人形,那么她生气的时候,就不能说一些离开你之类的话么?”
他的爱情埋在心底
赫连知贺怔住。难道她说的是气话么?正如自己一生气起来,就只会讲自己心中的恨意都发泄在手中一样?!
楼紫绍提议道:“知贺,过了这几天,你和含露好好的说一下吧,你要问清楚。两人坦诚相待,我相信含露也会告诉你,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赫连知贺面色渐渐缓和,眯起眼,“好,那我就听话,给紫含露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她解释不清楚的话,就…”
百里沫云无奈的笑道:“要是含露一次没解释清楚的话,你也不能动粗,含露会怕的。”五天内,三次抽打,就算含露的心是铁做的,也会被抽打得变形的。
赫连知贺颔首,算是允诺:“好。”
百里沫云释然,眼底下绽放开笑意,她的纱衣被风吹得云朵般的飘舞着。
“知贺,再一次找到了她,就要好好的去爱惜了,不要再让三年前的悲剧重演。”百里沫云的语气很缓慢,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都浸透到了赫连知贺的骨子里去,“女人是水做的,你顺着她的时候,什么都温顺;但只要超过了她的极限,她发飙起来,就宛如惊涛般,知贺,你确定让事情发展到那种程度之后,你还有能力去挽回吗?”
百里沫云的话,像是一颗颗珠子般,缓缓的打在了赫连知贺的心弦上。
赫连知贺点点头,黑眸清湛,面容神圣,他站起来,走到窗前,仰头望着清澈而明亮的弯月,缓缓的说道:“会的。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爱含露,我不会伤害她,再也不会。但愿,她会明白,这几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
************
星星在缓缓收拾着自己刺眼的光芒,回家了。
苍茫的天际上,只留下一汪明镜的月。
纯净而朦胧的月色,从天空中缓缓的投下来。
整个路王府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月色中。
盛开的樱花在清风中簌簌飘落。
整个别君殿上空,被度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落英缤纷中。
赫连知贺的睡衣宽敞的在一边落开了。
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健壮的胸肌,也在如丝般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他手里拿着的是他的鞭子,一根金色的带着倒钩的鞭子。
用OOXX来和好
他手里拿着的是他的鞭子,一根金色的带着倒钩的鞭子。
泛着异常的光芒。
他坐在床上,姿势邪狂不羁,一只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
他眼神中带着清明的光。
淡淡的。
却让人迷魂到窒息的美。
他的目光纯净中,带着让人殇魂的那种淡淡忧愁。
少年带着三分失落。三分不舍,四分无措,还有十分爱意的目光,落在床上少女的身上。
她带血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更好的粉色梦幻霓裳。
他从来都没忘记,她喜欢一切粉红色的衣服;她喜欢他穿着湖蓝色的衣服,站在窗前,风将他长长的发丝吹得无比飘逸的样子。
他喜欢她碧绿色的眼眸,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眸,他狂暴的心,就会渐渐的得到沉淀。
七岁那年,一场杀戮,无情,血腥的宫变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他也变得残暴无比,犀利无比,冷血无情,嗜血决绝,直到遇上她的那一天,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眸。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原本想要自残嗜血的冲动,就在那眼神中得到了安抚。
随即而来的是她如春风般的微笑。
淡淡的。那种微笑,却能像是春雨般,一直一直沉淀到他的骨子里去,一直沉浸着,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爱。
她淡淡的温柔。
她让人觉得幸福的温婉与体贴。
她那种善良与人无害的性格。
她那种见地新颖,却又有些愤世嫉俗的个性。
就那样活在他身边,就好像是一只小麻雀,天天快快乐乐的,却有着属于她的忧伤,可她却会将忧伤埋在心底,然后遗忘,再抬起脸来,又是一个开心的她。让人心疼和爱惜到不行的她。
她的睡颜,恬静如水。
长长的睫毛,在洁白无瑕的脸上投上了一片狭长的阴影。
赫连知贺伸手,还好今天自己下手有把握,如果按照自己在没有找到她之前的那种性格,一鞭子下去,纵然是铜身铁臂,她也将粉身碎骨。
他的可怕不在于他能力无边,而在于他无法控制,只稍一个不留神,他做出的事情,就会无法控制。
PS:王爷病情好转,将不再虐。 安安要上课,所以更新时间不定,但日更20左右,绝对有保障。谢谢亲们的支持。
爱情不是小说中如此简单的。现实生活比这更残忍。很多人虐了,其实并没有爱,至少王爷对含露的爱是真的。然,三年前的刺激,他得了心病,所以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在含露宁静的目光中渐渐有所好转,所以…后面,将不会出现虐打的情况…
O(∩_∩)O谢谢亲们的一直支持,安安会努力写好这一本小说。如果是一份完美的爱,他定然会遭遇一些天大的灾难,若能包容下来,才能证明他在你心中的位置…
暂时还好
他的可怕不在于他能力无边,而在于他无法控制,只稍一个不留神,他做出的事情,就会无法控制。
她背上的伤,也渐渐的愈合了,睡梦中,她好像有些不开心似的,将自己的眉头紧蹙,是在想着自己么?
如果恨自己的话,那就恨吧,无所谓,因为有恨,才会有爱,造成的伤害,他才有机会弥补。
一阵凄厉的自嘲的笑。自己除了会为难含露,还会做什么呢?
好像是过分害怕失去她,所以才会在折磨她的困境中,找到一根稻草般大小的希望。
至少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
还可以在自己面前尖叫着哭泣着求饶。
不会和当年那样。
无论他怎么哭喊,不管他怎么自虐,都看不到母妃的影子。
唯有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一起哭。
哭到最后,连声音都嘶哑了,还是不见母妃的影子。
而她至少是活着的,自己能救活的;能在受伤的时候,被自己救下;能在哭泣的时候,他抱着她…
不过…
赫连知贺将手中的鞭子扔了出去,打了一个响指,海静立即风一样的进来,将鞭子给捡起来拿走了。
唯有帷幔在空气中缓缓的飘动着。
恍惚刚刚一直都没人进来过。
赫连知贺拿着鞭子的那一只手,却流下了血来。
门外。
海静静静的看着手里带血的鞭子。
心中的感觉一时难以形容。
他好像将她治好了。
为什么相爱的人,要伤害彼此,才能甘心?
海静有些无奈而自嘲的笑着摇头,黑眸里流转的仅是失落的眼神,自己算什么呢?有什么资格去过问王爷的事情?
海宁看到门边的海静看着鞭子面露异色,便走过去问道:“海静,王爷和王妃还好么?”
忍住
海静抬头,收起鞭子,面色凝重,却点点了头:“暂时,应该算是好了吧。”
却又听见门里传出一阵响指的声音。
“走吧。”海宁拍了拍海静的肩膀,眼睛里流转着难以察觉的神色。
两道影子,纷纷消失在夜幕翩翩的天际下。
星星稀疏的光芒,将海静萧瑟而宁静得背影都笼罩在一层更显萧瑟失落的影子中,
房间内。赫连知贺一挥手,就将房间里所有的门都关上了,就连那两盏昏昏欲睡的宫灯也被赫连知贺巧用内力给熄灭了。
梦幻的落账上,唯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散发着莹莹似水的光线。
在朦胧的光线中。
紫含露精致得妖媚的神色,更加美艳动人。
赫连知贺伸了一下自己曲着有些疼的大腿,轻轻而带着调情意味的踹在了紫含露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他漆黑的眼眸,在透明流转的光线中,宛如黑色珍珠般熠熠生辉,他的嘴角带着宠溺的弧度,声音宛如水银般缓缓流动:“含露…含露…”
紫含露睡得正酣,趴在床上,脸朝上搁在枕头上,对赫连知贺的那一脚,自然是不闻不问的。
不醒?
赫连知贺收回自己的脚,真怕一个不耐烦,就会一脚将紫含露从窗户眼里踹出去!
趴下身,躺在紫含露身边,一边在她耳边邪恶的吹气,一边一下轻一下重的咬她的耳垂:“含露,起床了。”
紫含露除了将自己的脸挪过去一点,逃离他恶魔般的骚扰,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该死的!”赫连知贺曜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真该死,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要逃离自己。该死的女人,你竟敢无视本王到这种程度。
忍住。
本想发火的赫连知贺的脑海里想起了今日百里沫云来的时候的警告。
还是说错话了
本想发火的赫连知贺的脑海里想起了今日百里沫云来的时候的警告。
女人是水做的。
要哄着,才能让她依靠在你怀里。
不要让她发怒,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就变成了滔天巨浪,向你袭击而来。
忍住。
要在她面前忍住自己的脾气。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忍住。
她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绝对不能失去。
哪怕自己整日沦落在痛苦里,也不可让她遭受到一丁点的痛苦,绝对不要…
换一种方式保护她吧。
香香已经快要落发了。只要香香不伤害含露,就应该没什么事吧。
应该没有谁,能再来伤害她了吧,凭自己的能力,其实只要多多注意一些,就没事的吧,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了,所以草木皆兵了呢?
不可导致最后,伤害她最多的是自己。
耐着性子,赫连知贺再推了一下紫含露的肩膀,轻缓的叫道:“含露…”
紫含露蹙眉,怎么自己谁哪都有人来骚扰呢?
紫含露有些不耐的嘤咛了一下,一个翻身,远离了赫连知贺一些。
赫连知贺不屈不挠的再推了一下紫含露的肩膀,温声叫道:“含露…”
紫含露感觉自己好像生病生糊涂了。
她怎么在梦中,听见了赫连知贺温柔似水般的声音?
文雅动听。
而且还带着海水般腻人的温情。
紫含露在梦中,无法抑制的打了一个哆嗦。
一定是今天被打得脑袋糊涂掉了吧!
紫含露再一次的后退。
彻底的激怒了赫连知贺幼小的自尊心!
果然,脾气不胜火爆的赫连知贺用手一捏就捏住了紫含露的肩膀,并冷声叫道:“含露…要是你敢再退,我就捏碎你的肩膀!”
我怕我会承受不起
紫含露被一阵刺痛给惊醒了。吓得如弹簧上的小石子般飞了出去,赫连知贺手脚利索的将紫含露的腰给抱住了,才没让她给滚落下床去!
“紫含露!”赫连知贺的眼眸中狂卷着怒火!
该死的女人,一直都在挑战自己的威信是吧?!
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离掉自己的钳制?!
~~~~(>_<)~~~~。赫连知贺忽然感觉自己好可怜。
满怀期待的等着自己心爱的女子醒来,却看到她无比惊惶,想要逃离自己的样子…
“不要…”紫含露凝眸黯然,感觉自己被他抱住了,泪水扑簌扑簌的就流了下来,昨夜被带着倒钩的鞭子给抽打得害怕了,真的怕了,她有些嘶哑的叫道,“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好痛好痛…知贺,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做过…”
对眼泪,莫名辛酸的赫连知贺一阵手忙脚乱的要去擦她的泪水,眸子里尽是失神般的慌乱,吻着她的泪痕,哄道,“含露,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
这一下,紫含露哭得更伤心了:“你相信我你还那样对我?!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是不是要直接杀了我?”紫含露辛酸,悲伤,无助,难过,悲怆,所有的情愫都涌上了心头,紫含露朦胧中直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流浪的狗,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最后,被人收养了,然后主人对她又是打骂,又是讨好的,而她依旧摇着自己的尾巴去承欢。
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
她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味道。
“知贺,你放我走吧,我说过的,我会离开你的。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想好像离开你。我不是神,我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起的。”
突然而来的告白
赫连知贺将紫含露紧紧的抱在怀里:“你说过的,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才一天的时间,你又要说离开我的话了?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知道的,只要你说你离开我之类的话,我就会失控的,含露,不要让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我不想失去你,一点都不想失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失去你…”
紫含露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自己嘴里咬出鲜血来了,才幽怨的抬起眼眸。
泪水渐渐的停了下来,紫含露从被打的怔忡中回过神来,却不忘指责道:“你也说过,你再也不会那样对我了。”
“是你说,要离开我的。”赫连知贺还是幽怨的看着紫含露,表情有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望着紫含露,“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紫含露面对他温和的自责,有些没有底了,每一次他都是这么说的,却又做不到。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下次见面,你又那般对我!我恨这样反复无常的你!”紫含露带着自己的怨恨,抡起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狠狠的打在了赫连知贺的胸前,一下一下的打下去,用来发泄自己怒火!“你个骗子,你个骗子!!你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赫连知贺任紫含露打,直到紫含露打得自己没有力气了,扑打在自己怀里,匍匐着微微的啜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