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这是干嘛呢?是被人打劫了吗?”他夸张的叫道。
景虞没好气,“帮我把那两个箱子放到车里去。”
“你这是干嘛?又准备搬家。”他狐疑,不才搬家没多久?怎么又要搬家了。
景虞收拾好箱子一拉,“我从今天开始要积极响应公司号召住宿舍。”
张小放满头黑线,公司自然是有宿舍,但那宿舍是群居宿舍环境自然不用说了,那何止一个差字了得的。
他怀疑的看着景虞,“就你这公主病还要住公司宿舍?”
景虞白眼,她可是从来都没公主病的,她从小早慧,应该说从小就比较独立豆腐花移栽记。
张小放说:“你那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景虞拿了枕头便开始打他。
张小放被她给追的满屋子跑,十分狼狈,“我说实话,你这人怎么还打人呢?”
“谁让你说实话的?不知道人艰不拆吗?”
张小放双手合十,“好吧,姑奶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实话了好吧?”
景虞更加没好气的看着他,简直想上去甩他几耳刮子。
最后收拾累了,屋子却还是依旧乱七八糟的,她将东西弄好以后将其中两个箱子交给张小放,自己拉了一个行李箱。
张小放觉得自己太没有作为男人的尊严了,总是被她呼来唤去的,于是他说道:“今天你一定要请我吃饭。”
景虞懒懒的翻了翻眼皮,“我下个星期都要吃土了,还请你吃饭,等姐妹发达了吧?”
张小放气的跺脚,“谁跟你姐妹,哥们好吗?”
景虞呵了一声不发表意见,人艰不拆,呵呵。
两人从提着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迎面便撞见了徐勉,他脸色阴沉,只扫了一眼,便拉着景虞的手腕问道:“你去哪里?”
景虞本就平复了一些的心情,又突然上涌起来,“我们有关系吗?我去哪里也跟你没关。”
真他妈爽,原来这样呛人的感觉这么爽,她看着徐勉一脸阴沉,终于有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而一边的张小放努力将自己当成背景板,谁都看不见我,谁都看不见我,整个人已经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卧槽,我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徐勉收敛几分,但扣着景虞的手腕仍旧没放手,景虞愤怒的瞪着徐勉,他平静说道:“好,就算我们是没关系的,那你现在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所以要搬家?”
景虞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多大脸?
“我烦透你了,行吧?我不想再跟你住在一起。”她愤怒的冲他吼。
张小放直接呆滞了,住在一起?天,好劲爆,如何这时候他手里有相机,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当起狗仔来。
#突然发现自己的女*丝同事是个了不起的人#
#隐藏在身边的高手#
#细思恐极的女同事#
徐勉诡异的笑了起来,“你因为不想看到我所以搬家?”
景虞不说话,妈蛋,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她挣扎着,手腕被死死的抓着,“你放手。”
徐勉嗤笑一声,“所以你还说跟我没关系?”
景虞这人最受不得激将法,谁若是用激将法来激她,就算明知道对方是故意也会如了他的意,她将手上的行李箱一拉,“谁怕谁啊,我不搬家了。”
张小放一脸无语。
第35章 终身美丽(1)
任她们多漂亮,未及你矜贵。
——《终身美丽》
背景板张小放走后,景虞关了门,看着被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心底懊恼的想要去死,她大叫几声,只觉泄气万分,为什么自己又回来了?
她洗了澡以后,便又开始睡觉,可是翻来覆去又睡不着,脑海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徐勉那句狠戾的滚,她越想越烦躁。
她在心底下了决定,就算是住在这里,她也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一点牵扯,她从小还没怎么受过委屈,为什么要受他委屈?
——
最近几天徐勉每天都要去医院陪徐嘉树,忙的团团转,自然没时间跟她纠缠,所以景虞觉得这几日看不到某人分外惬意,除了她的车还在维修需要挤公交以外,都非常不错。
徐勉日子就不好过了,每日里分身乏术,累的够呛,特别是徐嘉树还是一个特别事儿多又矫情的家伙。
比如第二天,徐勉下班后便到医院来看他,徐嘉树每天一个人在这里超级无聊,自然是忍不住便开始想念着景虞,他觉的景虞对他又好,又不会凶他,还跟朋友一样般对他,他便开始想念她了。
可是他在医院里待了两天了,还一次都没有看到景虞,心底不免焦急,徐勉本就烦躁,心情不好,听他一直吵嚷着,更加烦躁至极。
他毫不留情的吼徐嘉树,“你金鱼姐姐以后都不会来看你了,别跟个什么样,人家给你颗枣,我看你都快叫妈了。”
徐嘉树本就敏感,心底对于妈妈这个话题本就自卑,现在还被徐勉这样打击,一下便哭了起来,嚎啕大哭,眼泪花花直掉。
徐勉揉了揉快要爆炸了的太阳穴,冲他吼道:“你再哭一声试试?”
若是在平时,善于看人眼色的徐嘉树早就规规矩矩不哭了,可是这会,眼泪就跟决堤的堤坝一般,再也忍不住的汹涌起来。
并且被他一吼还跟他较劲似的哭的更起劲了。
徐勉忍无可忍,走过去提起他的屁股就打,手上力度是毫不手软,冷冷的威胁他,“再哭。”
这下身心皆委屈的徐嘉树,再也不管不顾,眼泪都掉干了,干着嗓子哭,泪流满面的,看着别提多让人心疼。
徐勉现在正是气头上,才懒得管他,由着他去哭,这小子是给点颜色便灿烂的家伙,不教训便浑身不舒服。
这时,护士小姐推门进来,见到这幅场景,连忙劝道:“徐先生,你怎么打孩子呢?”
虽然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这么小,这么乖的孩子,这爸爸怎么忍心下的去手,连忙过去安慰起来逃婚boss,回头是岸。
徐嘉树却是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拱着身体不出来,护士小姐没办法,只得离开。
临走前对徐勉说道:“我也是当妈的人了,孩子调皮用别的方法管教就行了,别为了一时痛快打一顿,孩子还小,恐怕以后都会潜意识里怕你。”
徐勉冷静了几分,歉意的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等护士走后,他心底火气消了不少,几步走到床边坐下,徐嘉树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颤栗着。
徐勉不由懊恼,说道:“嘉树,爸爸错了,别生气了。”
还是不理他,徐勉有些沮丧的揉了揉眉头,越来越感觉自己最近真是里外不是人。
他走出去在吸烟区里抽烟,等烟味散尽以后,又去医院的食堂买了饭菜回来,便端到了房间里。
徐嘉树还蒙着被子,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便知道是爸爸回来了,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刚才哭的太厉害,这会眼睛疼,喉咙疼,非常不舒服。
徐勉将饭菜放到桌上,便叫徐嘉树,“起床吃饭了。”
徐嘉树还是不不动,徐勉有些恼火,走到床边便揭起被子,他狠狠的抓着被子不松手,徐勉瞪他,“撒手。”
他吓得一下丢掉,又生怕会挨打,只是委屈而哀怨的看着他,徐勉脸色稍缓,连声音都轻柔了几分,“起来吃饭了。”
徐嘉树这才慢悠悠的下了床,显然,徐勉为了表示歉意,特别选了他喜欢的菜,他虽然表面还是那副模样,但心底却已经原谅爸爸了。
因为他们是家人,爸爸说过的,就算是他们吵架那也只是希望他好。
虽然爸爸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他经常说话不算话,答应他的事情总是会变卦,煮的饭也不怎么好吃,有时候还会揍他,可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就是爸爸了,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好了。
吃过饭以后,徐勉问他,“想不想回家?”
徐嘉树自然点头说想了,最近两天待在医院里他都有点闷了,他突然想就算是那个最讨厌的数学课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还有他真的好想念金鱼姐姐呢,为什么她都不来看自己呢?是生气了吗?
因为那条金鱼死了?
他有些难过,表情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徐勉见不得他这表情,问道:“怎么了?”
“爸爸,金鱼姐姐是不是生我气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勉挑眉,“她为什么生气?”
“那她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呢?”他声音更低了,闷闷不乐的。
徐勉看了看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了,想了想说道:“要不然回到家以后请她吃饭怎么样?”
“可以吗?”他抬眼看他,一双黑亮的眸闪着光。
徐勉点头,心底却不知为何升起一股烦躁感,有些郁闷又无可奈何,真是烦透了这种感觉。
医生最后再为徐嘉树检完身体以后,告诉徐勉没有大问题,可以出院了,一听说可以出院了,徐嘉树便高兴的不行,这两天在医院里待着他都郁郁寡欢的,听到可以出院了,自然是高兴了隐婚总裁很专一。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徐嘉树上了车以后对徐勉说道:“爸爸,我想要去买条金鱼。”
徐勉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他的这个儿子,还真是让他头疼不已啊。
虽然心底很烦躁,却还是带了他过去,又去了徐嘉树上次来的买的店里,他重新打捞了一条金头黑白狮子头,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条鱼独自孤孤单单的,十分寂寞。
他问徐勉,“爸爸,我们再买一条,给它做个伴吧?”
徐勉冷笑一声,“你要不要再买一条,当一家三口啊?”
徐嘉树想了想,觉的这个非常可行,忙说道:“那就买三条。”
徐勉扶额。
最后又选了两条,一条体型明显偏小一些,徐勉买了个稍微大点的鱼缸,,然后让老板给送货上门,
买了金鱼以后,徐嘉树心情总算没那么低沉了,上了车后他说:“爸爸,金鱼姐姐在家吗?”
徐勉无语的点头,“在家,就等着你回去好吗?”
徐嘉树却当真,满是惊喜又害羞。
徐勉彻底服了他了。
其实他以前也给景虞买过一条金鱼,想想从前其实也不尽是不开心的回忆,他们在风华正茂的年华里相遇,这本就是一种缘分。
徐勉总是时常想,如果那年他不曾在雪山遇见要自杀的景虞,若不是他因缘巧合之下救了她,那么就没有那些后来了,或许她便真的葬身雪峰,而他的生活也不会被她所打乱。
可是没有如果,第一次见面,她让他觉得怜惜,第二次见面,她善良而无畏,第三次见面,她妖艳而性感。
那些她都不是他喜欢的模样。
可是后来,他们在一起了。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穷学生,每周都必须去打工,因为有了景虞,他甚至需要去打工的时间更多了,异国他乡,做一切事情都变得十分艰难。
可是那段艰难的时光似乎成了他记忆里过得最充实的日子,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上课、打工以及和景虞在一起。
景虞从小便学习绘画,有些绘画天分,那时候她在巴黎的街头摆摊给人画画,风景、人物肖像都画,价格人民币十块到五十不等。
有时候碰到生意好的时候,她一天可以卖出十几二十幅,而有时候生意惨淡,好几天无人问津。
什么都需要钱,吃住住行,这些都需要钱。
偶尔她被逼无奈会去华人酒吧里给人唱歌或是跳舞,这种一晚上都能赚上千,可是每次被他发现后两人便又会不可避免的因此而大吵一架,后来她便也不去了。
徐勉承认自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他想就算他一天去打两三份工,他也不愿意景虞在那里唱唱跳跳,那些酒吧里猎艳的男人们一个个都仿佛色中饿狼般想要扑上去恨不得将她衣服扒光。
虽然他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
可是自己爱上的姑娘,总还是想要将她的所有美丽都留给自己,他希望他能给她安乐无忧的生活,而不必为生活所困给人到处赔笑脸。
第36章 终身美丽(2)
回到家以后,天已经擦黑,徐嘉树狐疑的问道:“现在金鱼姐姐睡觉了吗?”
徐勉摇头,他怎么会知道啊?
徐嘉树有些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叫醒她,最后想了想又放弃了,他想自己还是明天给她联系吧?
徐嘉树便准备上床睡觉了,徐勉给他温了牛奶拿进去,他问爸爸,“爸爸,我为什么要喝牛奶呢?”
徐勉扶额,“喝了牛奶长个。”
“我不要长那么高。”他嘟嘴。
“长不高以后讨不到老婆。”
徐嘉树蹙眉想了想,然后问,“那爸爸你这么高,为什么还是没老婆呢?”
徐勉冷笑几声,要不是看你是我儿子,真想甩几个耳刮子,有这么说自己爸的吗?
徐勉端着杯子便出去了,心底想想便觉得有些烦躁,他下楼洗了杯子,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他倒在沙发上看电视。
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双脚翘起放在旁边的矮桌上,姿势十分惬意,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纪录片,徐勉有些无聊的看了起来。
一会徐嘉树穿着一身灰色的睡衣从他身下钻了上来,人趴在徐勉身边,问他,“爸爸,你还不睡觉吗?”
徐勉偏开头,他的脑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徐嘉树又凑了过来,徐勉不耐烦的说:“别往我怀里钻千金难逑。”
徐嘉树委屈的扁嘴,“爸爸,你不爱我。”
徐勉冷笑着呵呵一声,“那请问一下徐嘉树同学,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是不是应该收费呢?”
徐嘉树同学委屈的扁嘴,又凑了过来,“爸爸,给金鱼姐姐打个电话吧?”
徐勉才不想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白他一眼,“要打自己打去,别来烦我。”
徐嘉树想了想,“说不定姐姐睡觉了,还是不要打扰她了,我也去睡觉了哦爸爸。”
他踩着拖鞋蹬蹬蹬便上了楼,徐勉咬牙切齿,“你这人怎么这么懂的为他人考虑呢?现在才九点睡个屁啊。”
徐嘉树已经走了,他只能独自一人生闷气,最后将纪录片看完以后,还是毫无睡意,心下实在烦躁,拿过手机翻了一圈,按到了那个号码却又总是下不了决心。
正当他在这边思绪游离的时候,手上已经点了呼叫,他想要挂断,又觉得这样太窝囊了,索性就等那边接通。
他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步上了楼,那边已经接通了。
景虞开口就骂他,“徐勉你蛇精病吗?也不看看几点了。”
徐勉脸上一阵燥热,脱口而出,“是嘉树找你。”
景虞语气立马好了大半,毕竟在孩子面前,她还是不要露出自己残暴的本质,又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们都还没睡呢?”
徐勉迷糊的嗯了一声,接着马上将徐嘉树给弄了起来,说道:“徐嘉树快起来接电话了,你金鱼姐姐给你打电话了。”
可怜的徐嘉树同学,睡的正香呢,被爸爸给弄醒了,他还迷迷糊糊的呢,对着电话便喊道:“金鱼姐姐?”
景虞虽然对着徐勉脾气不好,但是对着徐嘉树却是十分偏爱的,总觉得这个孩子或许是跟她有缘吧,看着他,她就没办法去对他说狠话。
景虞心疼的问,“嘉树,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你出院了吗?感觉有哪里疼没?”
她一问就是一大串问题,徐嘉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徐勉已经将他按在了床上,小声对他说:“你继续睡觉吧?”
本就迷糊的徐嘉树自然偏过头去便又睡着了。
徐勉出了房间,对电话里的景虞说道:“刚才才从医院里回来,没什么大碍,你在家吧?”
景虞心底有些愧疚又觉得别扭,“我已经睡着了,被电话吵醒了,我忘记关铃声,以后再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弄死你的。”
她恶狠狠的威胁徐勉,徐勉竟然轻笑了一声,“好吧,那你继续睡,晚安。”
景虞冷哼了一声,“扰人美梦,吵醒别人就跑,你这人有没有一点道德心。”
徐勉委屈,“貌似是,要不然我们再聊会?”
景虞没好气,“一分钟十块钱。”
“好,下次如果我需要陪聊就照这个价格算,今晚先睡觉了,晚安。”他轻笑挂断电话。
景虞气的抓狂,流氓,不要脸,我是陪聊的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也。
她起床接了杯水喝掉,心底气的半死,她发誓以后绝对不搭理这个男人古代公务员记事。
第二天早上,她精神奇好起了个大早,自己坐地铁去了公司,张小放见到她还是一副三观尽碎的模样看着景虞。
“卧槽,卧槽,景虞,是什么情况,你们是多久勾搭在一起的?居然都住在一起了,上次你在别人家里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他委屈伤心。
景虞挑眉,“哪种人啊?你给我说说我是哪种人?”
张小放撇嘴,又来了,阴森森的语气,吓唬谁呢?
他将景虞搭在他肩膀的手,慢悠悠的拿开,跳开一米的安全距离,“不对,你们什么情况啊?”
“没什么情况,邻居而已。”她烦躁,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偏偏他还没完没了。
“邻居?不能吧?有邻居会抓着别人手说一堆肉麻兮兮的话?”
“肉麻?”她怪异的拔高声音叫了起来,“我们明明在吵架好吗?你是不是眼睛被眼屎糊住了?”
“吵架?打情骂俏吧?”他不怕死的顶嘴。
景虞彻底抓狂,逮着张小放便要揍他,张小放连忙没立场的投降,“别这样,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
景虞想到自己晚饭还没着落,便心慈手软的放了他,但是想到张小放是个大嘴巴,公司的消息,只要被张小放知道了,便会在一个小时内迅速传播开,她不得不威逼利诱让他闭嘴不准对别人说。
晚上两人去公司不远的地方吃饭,饭后,景虞去附近的超市转悠,顺便买瓶酸奶消消食,张小放跟在她身后提着购物篮。
他不得不提醒景虞,“为什么是我提着?”
景虞看了看他,“虽然我也很想自己提,但是你看我不是为了你着想吗?给你个给外人展示你是男人的机会。”
张小放咬牙冷笑,这人歪理一大堆,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好像还自己给了人一个大便宜似的。
他虽然这样想,去还是老实的跟着,说老实话,景虞除了脾气有些不好外,其他都算得上非常不错,对待朋友义气,容貌出色,高薪白领,一个月工资抵他几个月了。
哎,不说了,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景虞正想说什么,一个略微熟悉的女中音叫他,吓得她险些叫出来。
是徐嘉树的班主任刘老师,她看到景虞,连忙跟她打招呼,“嘉树妈妈?”
景虞转过头,险些晕死,面笑皮不笑的回答道:“刘老师?真巧,你逛超市呢?”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是废话,真是万分无语,旁边的张小放是直接石化了。
刘老师挽着一个年轻男人说道:“跟我先生一起的,那我先去那边逛逛,再见。”
景虞尴尬的说再见。
刘老师走远之后,张小放彻底憋不住,“景虞,你为什么总是给我惊吓?”
景虞这下无语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小放再一回想,脑海里已经有了大致轮廓,“我记得徐勉是有一个儿子的,你那天在那里搜什么后妈的,根本就是你自己想问吧?好啊你,你说你竟然想着去给人当后妈。”
景虞内心崩溃,上帝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被张小放给知道了,“第一,我只是因为顺便去接他放学,那老师误会了,第二,我没想过给人当后妈,第三,徐勉没结婚爱情的独家记忆。”
张小放撇嘴,“你说你这么一个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要去给人当后妈?”
景虞冷笑,“我谢谢你啊,原来我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呢,我以为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男人呢。”
从超市里出来以后,张小放还一直喋喋不休,景虞烦不胜烦,在心底狠狠的骂自己,早知道她绝对不会跟着他来吃饭了,真他妈倒霉透顶。
更加倒霉的是,她刚从超市出来,面前的车便停了下来,徐勉冲她笑了笑,“我送你吧?”
我去,景虞在心底骂,究竟是什么狗屎运。
——
副驾驶的徐嘉树更加兴奋,看到她眼神都闪着光,“金鱼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吧?”
景虞无奈,相比上被张小放缠着没完没了,她索性直接上了车,被从始至终无视的张小放同志目送着车辆的离开在风中凌乱。
景虞一个人坐在后面,徐嘉树扭过头跟她说话,“姐姐,你刚才在超市吗?”
景虞点头说是。
徐嘉树说:“刚才碰见刘老师了,她告诉我们的。”
景虞狠狠的咬牙,冷笑着,“是吗?”
“对啊,所以爸爸就在等你。”徐嘉树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