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的时候,裴立母亲拿了坛米酒出来,她笑呵呵地说道:“秦老板,这是我们家去年酿的米酒,味道十分不错。阿立,拿个杯子过来,倒杯米酒给秦老板尝尝。”

裴立的母亲果真十分热情好客,我实在是盛情难却,仰头把一整杯的米酒都喝了。等到饺子吃得七七八八时,我也不知喝了多少杯米酒。幸好米酒纯度并不高,我虽是喝了不少,但也没达到醉的地步。

不过走起来路来,脚步有些晃。裴立扶住了我,他母亲说:“这么晚了,秦老板干脆就别回去了。”

我拒绝了裴立母亲的好意。

裴立说:“阿音,我送你回去吧。”

我点点头,以我这个情况开车估摸会出不少问题。裴立的手扶住我的腰,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跟司凡的有些像。

“你用了香水?”

裴立“嗯”了一声,“爱马仕Racobar。”

怪不得会有些像,司凡似乎也是用这个牌子的香水。我没再多想,裴立就扶我上了车。裴立调低了座位,我半躺在上面,一路上,我有些晕乎乎的,裴立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是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后来我似乎感觉到有个温润的东西贴上我的脸颊,我鼻尖嗅到了爱马仕香水的味道。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我意识到裴立现在在吻我。

我伸了个懒腰,佯作不知情地睁开眼,裴立满脸通红的,离我非常近,我笑了笑说:“到了?”

裴立点点头。

“现在都挺晚的了,估计也打不到车了。你就开我车回去吧,明天开去夜惑就行了。”我开了车门下了车,裴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对他挥了挥手,“你快点回去吧,别让你母亲担心。”

裴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甘愿,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开车离开了。

裴立一走,我立马松了口气。这会神经一放松,我的脚步又开始有些晃了。路上的石子也没瞧见,踩过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背后有一道力箍住了我的腰,熟悉的气味包围了我,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你忙了一整天,忙的就是裴立的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感觉得出,现在司凡在生气。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我挣脱开他的怀抱,“不行么?”

他又抱住我,埋头在我脖间一嗅,腰肢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你还喝了酒?”

我想挣脱开他,可是力气不够,准备抬膝顶过去时,司凡却像早已知晓我的动作似的,一个用力将我横抱起来。

“阿音,要是被你踢坏了,你就没有性福可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为昨天没有更新这事说一声抱歉。
昨天去矫正牙齿了,抹泪,拔了四颗牙,回来的时候血流不止,头痛得我没法码字,我昨天在微博上说了,不知有多少人看到。。。
总而言之,昨天让大家白等了,我感到深深的歉意。
今天去上了钢丝。。。目前感觉有些软。。。抹泪,我现在真想吃蛋糕。。

 

 

Chapter 21

司凡从我身上找出钥匙,我趁他开门的时候,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脚尖碰地时,我听到我家大门咔的一声打开了。

紧接着,司凡不容我拒绝直接扛我起来,我直觉一阵天旋地转,所有事物都似乎都掉转了过来。

我挣扎着,掐他的腰,捏他的背,我连咬都用上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默不作声地扛着我往前走。

最后我忍无可忍了,扯开嗓子吼了句:“司凡你他妈的给我放手!”

这一句颇有气势,我的话音一落,司凡的脚步就顿了顿,然后他倏地加快了脚步,我头本来就有些晕,他现在这样一来,我更是晕得不知天南地北。没几秒,我只听到砰的一声,我睁眼望了望,是司凡踢开了我的房门,我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司凡重重地摔在床上。

我刚想坐起来时,司凡整个人就已经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嘴堵住了我的唇,粗暴得令我生疼。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司凡扯开,一场没有前戏的床上运动让我痛得冷汗直流。

完事后,司凡依旧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鼻息近得分不出究竟是我的还是他的。良久,他说了一句。

“阿音,对不起。”

我闭着眼睛不想看他,我的语气十分平静。“麻烦你让开一下,我要出去买药。”

刚刚那一场欢爱,司凡并没有带套,这点,我记得很清楚。

“那药伤身,别吃了。”

我睁开眼,“有了怎么办?”

他亲吻我的眼皮上的汗珠,“有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冷笑一声,“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不想结婚,司凡你给我滚下去,立刻!马上!”

他的脸色变了变,他从我身上翻了下来,但也依旧没有放过我,手箍住了我的腰肢,“阿音,刚刚是我不好,你骂我你打我都行,但不要说这样的话。”

我淡淡地说:“放开我,我要去买药。”

“我去买。”他松开了我的腰,从地上捡起衣服,他离开房间之前还转过头对我说了句:“我五分钟后回来。”

司凡前脚刚走,我就坐了起来。我跑下楼,把大门给锁了,然后再把平日里不锁的第二道门也上了锁。接着我从药箱里找出了事后避孕药,吃了一片后,我发了条短信给司凡——从现在开始,我们结束床伴关系。

我按了发送键后,我才发现司凡没有带手机出去。他出去得很匆忙,外套也没穿出去,外面几度的天气,他估摸就穿了薄薄的一件长衬衫。

我下面现在依旧酸痛得很,刚刚司凡的粗暴想必也摩擦出不少血来。我踱着缓慢的步子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我望了望时间,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我站在地板上思考了一会,大脑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思考不出来。最后我干脆把灯给关了,钻进被窝里睡觉。

这一觉我睡得忒不舒服。

第二天起来时,我的肤色不大好,我洗漱了一番,又自个儿做了早餐来吃,之后我把所有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后,才踱着缓慢的步子走到窗边。

我也不知此时此刻我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但我并没有见到该见的人影时,我在心里默默地嘲笑了自己一番。

.

晚上六点整,我出了门。车被裴立开去了,这个时间点在我那地区叫车,是件困难事。所以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

我刚想拦车,就见到我的车停在了我跟前。我以为是裴立来还车了,没想到我一开车门,就见到了司凡。

我当场愣了下,随即脸色又冷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我车上?”

他一脸温和地说:“我想你不方便打车,就去裴立那把车开过来了。”

司凡这点算计得果然很妙,如果是司凡的车,我绝对不会上的。但这是我的车,谁都有理由不上就我没理由不上。

司凡发动车后,我依旧摆着一张冷脸。

他温声对我说:“阿音,昨晚是我不好。”

我不坑声。

他又说:“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我扭过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司凡,我想有必要和你说清楚,这床伴关系我们就此停止吧。”

他一愣,“给我一个原因,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我道歉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没有原因。”

他倏地刹车,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因为裴立?”

我皱眉,“你乱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你对裴立有感觉,对不对?”

我挣脱开他的手,“司凡,你疯了。”

“裴立有哪一点好?”

我的眉头愈发紧锁,不知怎么的,一提起裴立,司凡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心底有些来气,话不经大脑就出了来,“反正比你好。”

司凡的眼神像是会喷火一样,看得我有些害怕。恰巧后面的车按响了喇叭,司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做声地开车。

我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懊悔。

我平日里是个冷静的人,无论在面对公事还是什么,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这遇事冷静的风格一碰着了司凡,就变了个样。

一路上,我和司凡相对无言。到了夜惑的时候,司凡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飞快地下了车,踩着高跟鞋就蹬蹬蹬地往我办公室走去。

直到我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时,我才猛地想起我这么匆匆地甩下司凡,车钥匙还在司凡那儿,这样一来,下班后我还是得面对他。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半个小时后,小七上来了把我的车钥匙给回了我,他对我说:“秦姐你和司凡哥又吵架了?我看司凡哥今天脸色不太好。”

我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有。”顿了下,我忽然想起司凡落在我这儿的手机,我叫住了准备出去的小七。

小七疑惑地看着我,“秦姐还有事情吗?”

我也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心里竟然有些紧张,“司凡在我车上落下了手机,你拿下去还给他吧。”

小七笑了声,“秦姐,你和司凡哥今天真合拍,你落下车钥匙他落下手机。说来也奇怪,明明今晚司凡哥就有机会上我们这楼的,却偏偏让我拿。换做以前…”

我打断了他的话,“小七,过了个年,你似乎变得有些聒噪了。”

他讪讪地笑了下,拿过手机出了去。

我今天的心情被司凡搅得乱七八糟的,小七送上来的需要我签字的文件,我一份都没看进去。最后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不到十二点,我就离开了夜惑。

经过一天时间的心情平复,第二天我去夜惑时心态好了许多,不过整整一天我连司凡的身影也没见过。连续几天这样后,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边在内心说自己没骨气边问小七:“怎么这几天没见到司凡?”

小七看起来有些怔楞,“咦?秦姐你不知道吗?司凡哥这几天住院了。”

“什么?”我的声音一下子拔高。

小七说:“司凡哥前天因为肺炎进医院了,司凡哥没有告诉你么?不过也没关系,司凡哥今早就出院了。”

我怔怔地应了声。

小七走后,我坐在办公椅上发呆,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忽地,我抬头望了眼壁上的挂钟,正好九点。

我对自己说,为了解决我这莫名其妙的心情,我决定去探望司凡。上司探望下属,这也不为过。

这样的想法一出,我整个人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我和小七说了声,就准备离开夜惑。临走前,小七问我是不是要去探望司凡,我犹豫了会,才说了句“是”,而后又佯作不在意地补上一句“夜惑头名病了这么久,我这老板连探望也没探望过,实在是做得失败了些”。

小七对我努努嘴,笑得一脸暧昧。

我佯作没看到,开车兜去西南角打包了一碗热腾腾的粥,之后再往司凡的家开去。许久没去司凡的家,一路上我几乎有些担心会开错地方了。

不过幸好我记忆还是不错的,不到十五分钟,我就出现在司凡的门前。

我深吸了口气,按了下门铃。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吵多几章的。。但是我发现他们一吵我就卡文。。。。
抹泪,我果然还是擅长写甜蜜蜜的文。。。
下一章就让他们和好。。。。不吵了。。。

 


Chapter 22

过了好一会,我见没什么动静,便以为司凡已经睡下了。我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但也别无他法只好转身下楼。

我下了楼,准备开车回去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过一看,是司凡的。我犹豫了下,接通了。司凡急迫的声音传了过来,“阿音,你别走。站在那儿不要动。”

我微微愣了下,紧接着,电话里头响起喘气声和匆匆的脚步声,我一回头,司凡穿着单薄的浴袍站在我身后,他的头发湿淋淋,发梢处还有些泡沫。他手里握着手机,胸膛一起一伏的,重重地喘着气。

本来想来说些客套话就回去的,可是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一下子就心软了。我冲他笑了笑,“刚出院怎么还穿这么少出来?”

“我刚刚在洗头,所以没听见门铃声。后来我从窗户一看,就看到了你的车。”

我失笑道:“这么冷,你怎么还把窗打开来洗头?”

“小七跟我说,你要来看我。我在医院里好几天没洗头,我又担心等不到你,所以就把窗给开了。”

这个时候的司凡,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病后的沙哑,眼神又一闪一闪的,完全把心底的母爱全都给勾了出来。

“我们先上楼再说吧,这里冷。”

上了楼后,我发现司凡家里的饭桌上已经有一个余有残渣的饭碗,我见状便知道他已经吃过饭了,我手里的粥似乎也无用武之地了。

“原来你已经吃过了。”

司凡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移到我手上,倏地有了几分欣喜,“你给我带了粥?”

“嗯,不过看样子你刚刚吃过了,这碗粥明天再吃吧。我帮你放到冰箱去,明明热热就能吃了。”

说罢,我就往冰箱那儿走去,司凡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别,我待会吃就好。刚刚我没吃多少。”

我瞥了眼那一个大得跟西瓜头一样的碗,“真的?”

“真的。”司凡一边接过我手里的袋子一边说:“阿音,我给你泡杯热牛奶驱驱风寒,你先在沙发上坐坐。”

我抓住司凡的手,“你先别忙,我来吧。你的头发上还有泡沫。现在你去洗干净,我去给你把粥给蒸热了。”

他傻笑了一下,“好。”

我忍不住敲了他的头一下,“司凡,你是不是烧到脑子?”

他反握住我的手,眼里是我没见过的温柔,“阿音,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真的。”

我推了推他,“去吧。别说这么多话,小心又着凉了。”

我在厨房里热粥的时候,望着锅里在翻滚的粥,我的心忽然变得柔软了起来。不到一会,我就听到司凡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下,“阿音,你买了什么粥?”

“瘦肉粥。”

他凑前闻了下,“真香。在西南角买的?”

我“嗯”了声。

“阿音。”

“嗯?”

“没什么,就叫叫你。”

我哭笑不得,“你很无聊是不是?出去坐着,别妨碍我。”

“我想陪你。”

尽管司凡同我说过很多句情话,但这句是真真实实地被我听进心里了,我忍不住扭过头,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他的脸色一变,急急退后了几步。

我一愣。

他解释:“我的病还没完全好,我怕传染给你。住院,挺痛苦的。”

今晚的司凡实在可爱得紧,我对他勾勾手指,他十分听话地上前,我望着他,“为什么住院了不告诉我?”

“阿音,你还在生气吗?”

我想起那一晚,重重地点了个头。

他脸色又是一变,然后讨好地看着我,“等我病好后,我任你摆弄直到你消气为止,好不好?”

我眯眯眼,“什么叫做任我摆弄?”

“让你在上面?”

我皱眉,“在上面很累。”

“我当M?”

“我有这么重口味么?”

“没有没有,阿音不重口味。”

我点头,“是你重口味。”

他也点头,“是我重口味。”

我挑眉,“你找个办法来让我消气,我就不生你气了。”

他从背后轻轻地拥住我,低头亲吻我的头顶,“我去跪搓衣板或者跪算盘?”

我笑了声,“你有这些东西么?”

“…没有。”

恰好这时锅里的粥沸腾了,我连忙关了火,司凡也松开了我,从橱柜里拿出碗递给了我,我盛好粥时,司凡说:“阿音,我们真合拍,对不?”

“嗯。”

司凡在喝粥的时候,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有时候,人的心情真的很奇妙,我只是和司凡讲了几句话,心情突然间就变好了。

梁路人的事情我暂时不去计较,前些日子的晚上的事情,我决定不计较了,就这样算了。和司凡保持床伴关系,我的心情会愉悦许多,工作上也能专心许多。

想到这里,我对司凡说:“把你手机拿出来。”

他一愣,“怎么?”

“你拿出来就对了。”

他乖乖地把手机递给了我,我问他:“我最后给你发的那条短信删了没?”说话间,我已经打开了他的信息栏,一看,我愣住了,我抬头看他,“你竟然还没看?”

他正色说道:“我一天没看,这条信息就不算数。”

我笑出声来,“好吧,司凡,你赢了。我现在删掉这条短信,就当做它不存在过。”

“行。”

我删掉了那条短信,司凡小心翼翼地说:“这么说来,我们和好了?”

“不然呢?”

他却叹了一声,“早知道我生场病你就不生气,我早该当天就病倒的。”

我瞪了他一眼,“司凡,你成熟点好不好?”

“我在开玩笑。”他勾唇笑了下,“阿音,你今晚留下么?”

我微微一笑,“你希望我留还是不留?”

他颇为纠结,最后他拍板决定,“我不碰你,你留下来。”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现在还在生病,你的脑子里还敢想这些东西?”

“其实我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没门。”

.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司凡的手臂搁在我的腰上,他睡得有些死,表情很轻松,感觉像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昨晚的司凡说话的语气也好动作也好,都像极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孩。虽然说这样说很不厚到,但是能够看到除去强硬之外的司凡,我心里是很乐乎的。我甚至在想,以后要是和司凡再吵架,我就直接让他去患个小病。

生了病后的男人,果真是有一颗柔软的心以及柔软的表情…这些都是平时里我不曾见过的。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司凡的手臂,刚拉开了一点,他就“唔”了声,把我抱得更紧。我一拉开,他又用力抱紧我,一回比一回紧。直到我感受到下面某种蓬勃待发的火热触感时,我才猛地醒悟过来。

“司凡,你给我起来。”

司凡依旧闭着眼睛,手却揉了揉我的头,“阿音,我们再睡多一会。”

我捏住他的脸,“你这色胚!给我起来!”

他总算睁开了眼,眼神澄澈,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刚睡醒的人。见我瞪他,他眼里是笑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病好了。”

腿间的炙热感愈发强烈,虽然说对于司凡的身体,我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我依旧会忍不住脸红。

“然后呢?“

司凡低头啄了我的口一下,“所以我们来回晨间运动吧。”

他开始撩拨我的身体,我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他从我胸上抬头后,邪笑道:“阿音,如果你不要的话,我立即停止。”

“真的?”

他表情痛苦地说:“真的。”

我“哦”了声,推了推他,“那起来,我不要。”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然后在我身上趴了会,竟然还真的起来了。我瞅了他脸一眼,又瞅了他下面一眼,“我帮你用手解决?”

他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过一会就好。”

我笑出声来,然后一把扯开被子,我扑了上去,整个人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病真的好了?”

他隐忍地说:“阿音,你下去…”

我像是勾引唐僧的妖精,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脖子,“嗯?不要了?”

他一愣,然后表情猛地一喜,“你肯?”

我双腿夹住的腰,“难不成我这样的动作还不够明显?”

他的眼里立即充满了浓浓的j□j,他又亲我的嘴,把我亲得喘气不止时,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外头春光明媚,我脑子一边模糊意识着春天快到了,一边享受着司凡给我带来的快感。司凡这回一直都很温柔,即使是冲刺时,也是属于恰到好处的力度。

结束后,他搂着我,亲昵地与我脸颊摩挲着脸颊。

我眯眯眼:“你家里随时准备避孕套?”

我感觉到腰间一紧,司凡说:“我知道你会来。”

我哼了哼,“这么准?”

“阿音,上回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犯。”我感觉到腰间又是一紧,“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他又在我耳边说:“对不起。”

我觉得司凡现在在给我织了一个网,角角落落都是他的地盘,我就像是一个误闯的人,本以为进去可以探一番虚实,却没想到最后把自己赔了进去。

我仰头亲吻了下他的唇,“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