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一篇司凡的番外。。。
写第一人称的不足呀

 


司凡番外

住院的日子不是一般的无聊,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带来的礼物险些堆满了整个病房,最后还是医生忍不住了,给我下了禁令,如此一来,探病的人才开始逐渐减少。

我的身子向来都很好,感冒咳嗽发烧离我都远得不能再远。我刚开始想不通究竟这肺炎是怎么来的,后来想了很久,才记起那天阿音和我闹脾气后,我在瑟瑟寒风中待了好几个小时。

那天是阿音刚从B市回来的日子,打从我年初二后,我就再也么有见过她。一个女人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是能感觉出来的。我至今为止也不明白,年初二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的阿音,望我的眼神是欢喜的,她不过是回了趟家,再来到酒店时,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望我的眼神…有些冷意,就连我亲她的脸,她也有些僵硬。

阿音的家里人一直待她不好,这个我是知道的。每次她回家一趟,出来后,表情都不太好看。夜惑里的人在这种时候,总会小心翼翼地说这话。

想必她回家吃了午饭,家里人又不知同她说了什么,所以心情才会变得这么糟糕。对我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

按照我对阿音的了解,这种时候,不去打扰她,等她慢慢想通就是最好的办法。我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天。

期间,她从未主动给我一个电话,或是一条短信。

而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准备好了阿音喜欢吃的菜后,准备开车去B市接她,我没有想到的是阿音竟然会这么早就回了C市,而且声音一如这十几天来的冷淡。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在寒风中等了她足足有四个小时,等来的结果却是她和裴立有说有笑地回来,裴立与她亲密得不得了,我一下子就被妒火蒙了眼睛。

她一下车,我立马抗住了她。

阿音对我的防备,我一直都知道。无论我们的身体亲密到哪种程度,她始终不愿意给钥匙我。

那一晚,我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男人,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她的体内。唯有这样,我的心情才能平复。

可是我平复了心情,却猛然发现我伤害了阿音。

她眼里的冰冷让我后悔得不得了,所以当我买药回来时,发现她把门锁了我一点也没吭声。我在她家外面待了整整一夜,我知道她不会出来,我这样做也只是想减低我心里的愧疚。

阿音说要和我结束床伴关系,这也在我的意料中。和阿音成为床伴,这是我从未想过的,我想要的更多,可是阿音是个满身都是刺的人,之前的情伤让她不愿再对任何人打开心扉。而身体是我努力往她心里靠近的桥梁。

阿音对我是渐渐地打开了心扉,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只是又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令她的心迅速关闭,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

护士帮我换了点滴,夜晚的医院很安静,身体里似乎有部分在隐隐发痛。可是再痛也及不上等待的痛。

我等了一个又一个,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热情如火,我微笑着和她们交谈,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我想等的人,想见到的人,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阿音的绝情,比我想象中厉害得多。

我深知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开始思考裴立和阿音之间的关系,阿音对裴立出乎我意料的上心,她对他的好,他对她的感情,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我一直在思考阿音对裴立究竟存在了一种怎么样的心态。

后来有个客户跟我聊天时,笑着说:“女人都是很柔软的,男人并非事事都得强硬,偶然装弱一下,会有惊喜的。”

我觉得我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一味地等待。

在感情里,谁先爱上就谁输了,而我一直都是输家。既然如此,再主动些又何妨?我让小七间接给阿音透露了我的消息,我不再指望阿音会主动问起我,在面子上,她向来都要做到最足的。

既然我无法改变她,那唯有改变我自己去适应她。

我出院后,在家里等了好久,直到晚上我才接到小七的电话,“司凡哥,秦姐往你那儿去了。真不好意思,我今晚才想起了这事。如果不是秦姐提起,我估计真的忘了。”

我愣了下,“是她主动提起的?”

小七说了声“是”。

我瞬间就觉得心花怒放,看来我在阿音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挂了电话后,我立刻去洗澡洗头,洗了一半后,我停了下来在窗边等待。

阿音按门铃的时候,我是听到的了,但是我现在出去把门给开了,远远达不到那种震撼的效果。

我按捺住焦急的心情,等待阿音等不下去下楼的那一刻。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我不停地想着平时裴立是怎么和阿音相处的。说起软弱的男人,我很不厚到的第一个想起了裴立。

阿音对他这么特别,我偶然学学他的行为方式,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不其然,我算准时间匆匆跑下去的时候,阿音见到我后,面上的表情是我所想要的。阿音和我上了楼,她对我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更是将裴立式的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我心底有些抗拒。

可是到了后来,我愈发觉得这样的我似曾相识,若干年前的我正也是裴立这样的年纪。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心情,我意识到我这其实算是本色演出。

阿音说原谅我了,那一刻,我的心情无疑是欣喜的。这回吵架我还是有些收获的,阿音似乎对看起来生病后的人好说话得很,如果以后我和再吵架的话,兴许我能去弄个小病来得得。

夜晚抱着阿音入睡时,我在想,我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裴立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而我的对手一直都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司凡童鞋是大灰狼!

下面我要说一声抱歉,之前说放假后可以日更一整章的,我没有做到。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我觉得不是日更的料,一日更我就压力,一有压力我卡文。我撤回之前的保证…但是我会尽量更新的!绝对不弃坑!这文到后面有些纠结,司凡和梁路人,梁路人和裴立,裴立又和司凡…表示这文我是木有列大纲的,我一直都是随性发挥的。。所以就较为容易卡文…

ps.明天不更新。

 


Chapter 23

和好后的日子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又到了月初。我在办公室里查看上个月的业绩评比,这一看,不由得让我呆了呆。我擦了擦眼睛,看了又看,上面的的确确是用宋体五号字写着第一名是裴立。

打从司凡进夜惑开始,这第一名从来都是被司凡所垄断。而如今这个纪录却是被裴立打破了。裴立最近的成长速度可谓是突飞猛进,快得让人不敢置信。

在我向夜惑里所有员工公布上个月的业绩评比时,大家的表情也可以用不敢置信这四个字来形容。司凡当时坐在高脚椅上,手里端了杯红酒,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脸上一点在意的表情都没有。

见我在看他,司凡勾唇一笑,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柔意。

我忽地就想起昨夜我和他缠绵时,他亲吻我的全身,在最后抬起头望我时,眼里也是这样的柔情。

我忍不住笑了下。

我下了台,正准备朝司凡那走去时,裴立出现在我面前,唇角微微的勾起,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愉悦之情。他喊了我一声,“阿音。”

我停下来,对他笑了笑,“恭喜你,裴立。”

裴立双眼亮晶晶地瞅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他忽地靠近了我几步,然后凑到我耳边,说:“阿音,我打败了司凡哥。”

我一愣。

不仅我一愣,我察觉出站在我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估摸是我现在和裴立的姿势太过暧昧,看上去像是裴立在亲我侧脸一样。

我下意识地就往司凡那儿瞄去,果不其然,司凡整张脸黑得跟包公一样。

我往后退缩了一步,裴立的表情立即闪过一丝黯然。

我理智地对裴立说:“这个月你虽然得了第一,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上个月司凡因病假休息了半个月。”

裴立脸上的表情更是黯然。

一看到这样,我又忍不住心软了。正想说些安慰话时,司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递给了我一杯红酒,然后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对裴立说:“恭喜。”

裴立笑道:“这还得感谢司凡哥休息了半个月。”顿了下,他又说:“下个月的第一也会属于我。”

说这话时,裴立眼里的挑衅明显得是个人都能看出。比起司凡,裴立还是嫩了些。

我揉揉眉头,抬起酒杯便喝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时,我猛地发现裴立一脸震撼地看着我。我不由得愣了下,目光瞥向一边的司凡,司凡却一脸笑吟吟的。

我倏地就反应过来了。

刚刚那杯红酒是司凡的,我一时没注意到就自然而然地喝了进去。司凡轻笑了一声,指腹拂过我的唇角,“阿音,你真不小心,红酒都粘在上面了。”

我不由得感慨了下,司凡果然是个记仇,刚刚我不过是和裴立站得近了些,他就来玩这套。

眼看裴立黯然伤神,我就愈发觉得我这人自私得很。我断然是不会喜欢裴立的,可是我又不希望我对他的绝情会引起他工作上的懈怠。不过现在裴立差不多可以说是走上了轨道,客源也有了一定的基础。我思来想去,觉得人总不能这么自私的,应该要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

我决定要找个机会来和裴立说清楚。

我这人是行动派,想了就立刻要做。于是,当天我在夜惑留得很晚,直到裴立下班时,我对他说:“裴立,我有事情和你说,上车吧,我顺便送你回去。”

裴立的眼睛里瞬间灿若星辰,他喜滋滋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他的表情一向都是写在脸上的,我看得心里愈发愧疚,也不知待会我这样一说之后,他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只不过,长痛不如短痛。

我一路上都在酝酿着要用怎么样的开场白,裴立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纠结的神情,一直兴高采烈地分享着他遇到的事情。

我一直没怎么认真听,直到裴立停了下来,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我才怔怔地开口:“什么?”

裴立埋怨地说:“上次你答应我陪我去买车,后来你忘记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依稀想起还真的有这回事。那时我顾着生司凡的气,后来又遇到司凡生病,我就把这回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做人总是要遵守承诺的,于是我说:“这个星期天,你有空没?有的话,我和你去。”

裴立脸上的埋怨跑得比火箭还快,嗖嗖嗖地整张脸亮得太阳也不如,他重重地点头,“有空。”

眼见裴立的家到了,我该说的话却一句也没说口,不该说的却通通都说了。我揉揉眉头,正准备和裴立说清楚时,裴立却一把拉开了车门,“阿音,晚安。”

我愣了下,裴立人很快就见不着影了。

我十分沮丧地开车回了家,司凡在我家门口等我,见到我,劈头就问:“说清楚了?”

我咳了声,说道:“没有。”

他眉头一皱。

我又说:“星期天我和他一起去看车。”

司凡的脸瞬间就黑了,“你的果断去哪里了?”

不等我回答,司凡就叹了声,说:“星期天我也一起去。”

我睁大了眼睛,“不行。”

他的眸色一深,我说:“我们之间…”我酝酿了许久,也没酝酿出该用什么词语才能正确形容出我们现在的关系且不又不让司凡生气。

司凡一脸无可奈何地搂住我,“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司凡都低头到这个程度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不行了。在我答应后,司凡当天晚上又再次用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表示出了他记仇的一面。

.

星期天,我去裴立家接裴立,司凡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肯下来。裴立看到司凡的时候,他那张脸的表情一时僵硬到了极点。

我心里觉得很对不起他,对他说话时也难免温柔了些。

“裴立,早呀。”

他很僵硬地说了声:“早。”

司凡在我身边悠悠地说:“听阿音说你要去买车,我就自作主张地来帮你看看眼光。阿音的这辆车,也是我挑的。”

裴立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他低头“哦”了一声。

之后,他默不作声坐在后座上,扭头看着窗外。我的视线从后视镜里移回来,无声地瞪了司凡一眼。

司凡淡笑道:“裴立,你要买什么类型什么牌子什么价位的车?”

裴立略显生硬地说:“随便。”

司凡一点也不介意,他开始天南地北地夸夸其谈,如果不是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简直就以为司凡就是一售车的。

在司凡讲到路虎车的性能时,我问了裴立:“你打算买什么样牌子的车?”

裴立瞅了我一眼,说:“跟你一样的。”

我了然,之后我开车去了C市里最大的车行。我和司凡陪着裴立在车行里逛了一圈,裴立一直表现出兴趣寥寥的模样,司凡反而却兴致勃勃,甚至有了想换车的念头。我实在无奈,揉揉了太阳穴耐着性子陪他们继续逛下去。

我一直觉得我和他们两个一起逛车市,是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当我们走到宝马销售专区的时候,售车经理说得天花乱坠舌灿莲花,我也非常给面子地微笑细听,站在我左边的司凡说了句:“这款新上市的挺不错。”

裴立面无表情地说:“还好,我就觉得一般。”

售车经理立刻介绍另一款,这回裴立赞了一句,司凡则是不痛不痒地贬了一句。他们两个无所不用其极,似乎要把这辈子的犀利全都用到批判对方品味上。

他们俩倒是面不改色地批判,苦就苦了一边的销售经理,听着两个人这样批评自己的产品,还得陪着笑脸说介绍另一款。

最后我忍无可忍,趁着他们对对方冷嘲热讽时,冷着脸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车行。

兴许是他们吵得太过认真,竟然没人追了出来。我等了约摸有半分钟,准备把他们两个扔在这里,自己先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梁路人一身正装打扮,一群人众星捧月地围着他,我下意识地就转过身子,唯恐他看见了我。我也没空去思考为什么梁路人会出现在C市,只想求天求地求菩萨千万不要让他来找我麻烦。

只不过我今日也忒倒霉,明明梁路人周围的人也多得很,我周围的人也不少,他偏偏就走了过来,还笑容可掬地喊了我一声“音音”。

那群扮星星的人皆是一脸了然地看着我,眼里分明是把我当成了梁路人的红颜。

在C市,我也算是有点名气。因此在外面我也不想丢了我夜惑的脸,我扯开得体的微笑,“梁少,真巧。”

扮星星里的人似乎有人认得我,“梁少,你也认识夜惑的老板?”

梁路人眯眯眼,笑道:“是呀。”

我忽地有些心惊,梁路人这时又说:“我和音音认识了九年。”

那群星星很配合地恭维了我和梁路人一番,甚至还有人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其实我这夜惑能建立起来,在金钱发面,的确少不了梁路人的功劳。

我和梁路人分手时,他给了我一笔天价的分手费。不得不说,在金钱方面,梁路人从来都没有对我吝啬过。只可惜在感情方面,他难免花心多情了些。有钱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如此,当然也有例外,像苏家的三少,对他老婆痴情得不得了。不过这位梁路人梁大少,就绝对是花花公子类型的了。

正在我不知如何脱身的时候,裴立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阿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扭头一看,司凡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4

司凡走在裴立的后头,含笑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对裴立说:“没什么,遇到一个老朋友而已。”

梁路人在我背后哼笑一声,“老朋友?音音,他是谁?”

梁路人上前一步与我并肩站着,神情颇是倨傲地看着裴立。

裴立的骨子里也是有些傲的,他也不认输地颇是不屑地看着梁路人,“没必要告诉你。”

我忽地心里有些微妙感,梁路人,裴立,还有司凡,我这些年的桃花都聚在了一块,也不知会摩擦出什么火花来。

我瞥了眼司凡,司凡一直默不作声,像是完全不认识梁路人一样。我想起年初二那一天的事情,愈发觉得现在的司凡十分可疑。

我露出一个微笑来,现在得罪梁路人,对我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我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眼裴立,然后才对梁路人说:“梁少,这是我的员工裴立,还有这位…”我紧盯着他们两个的神情,生怕错过了什么,“也是我的员工,司凡。”

司凡淡淡一笑,“早就听说过B市的梁少,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梁路人看了司凡一眼,依旧是特有的梁氏看人目光。我心里有些疑惑,难不成之前真的这么凑巧是梁路人和司凡去了同一家咖啡店?难不成还真的是我误解了司凡?

裴立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阿音,我们回去吧。”

我顿了下,说:“好。”

梁路人的声音沉了沉,“你男人?”

我一愣,梁路人嗤笑了一声,“音音,你的眼光这些年来越来越差了。”

梁路人估摸误会了些什么,不过我不打算解释,也不打算和他计较,说了声“梁少,我有事先走一步”就直接把他甩到后面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这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裴立,他不知怎么的,看起来很高兴,反倒是司凡坐在后座上侧着头一直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出神。

我先送了司凡回去,司凡下车前,目光在后视镜里与我碰撞了一回,似乎想和我想些什么,但最后还是说成。

裴立在司凡离开后,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我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可是我无法给他回应并且还准备打碎他的期待。

我把车停在了裴立家前。

裴立松开了安全带,扭过头来,用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瞅着我。

我今天遇到了梁路人了,心情不佳,说起话来也没这么怜香惜玉了,“裴立,你今年二十一了吧。”

“嗯。”顿了下,他补充道:“我已经不小了。”

“你知道我多大了么?”

裴立点头,“二十九。”

“那你知道我有个四岁大的儿子么?”

裴立一震,我又笑着说:“裴立,我是个商人,只要是能给我带来利益的人,我都会对他很好很好,因为我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同等的回报,甚至更多。”停顿了下,我又说:“现在是四月份了,还有三个多月你就满一年了,到时候你也能一边读书一边工作,你会遇到最适合你的人。”

我这番话说不上委婉,但好歹也总算把拒绝裴立的话给说出来了。

裴立似乎还沉浸在我有个四岁大的儿子的震撼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皱眉喊了声裴立,他才抬眼看我,“是刚刚那个叫做梁少的?”

裴立的眼睛还是挺犀利的,我不打算否认,便说:“是的。”

“你还喜欢他?”

我摇头。

他的眸色深了深,“阿音,你现在喜欢的是司凡哥,对吗?”

幸好司凡不在,不然我铁定会在这个时候否认。我笑了笑,“是的。”

裴立的眼神有些黯然,“你喜欢司凡哥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喜欢司凡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本来我也只是打算和他保持床伴关系,顺带打探他合约到后的去向,可是在不知不觉自己竟然陷了下去。

感情这种东西,果然奇妙得很。

裴立这时又说:“司凡哥能做到的,我也一样能做到。”

我揉了揉太阳穴,“裴立,刚刚我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裴立抿住了唇角,眼里是倔强的神情。

我又开口,准备来个直接点的,但裴立却捂住了耳朵,“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我叹了一声。

裴立猛地开了车门,跑了下去。我看着他一溜烟就没了的身影,怔楞在地。之后几天在夜惑见到裴立时,他一直躲着我,眼睛望也不敢望我。

不过小七和我说,最近裴立工作愈发卖力,凡是他接待过的客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回头客的概率是百分百。

听小七这样一说,我总算放心了不少。裴立并没有因为我而灰心丧气,反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这样的员工无疑是老板最为欣赏的了。

渐渐的,我也放下了对裴立的担心。只不过我注定是整日为员工担心的命,裴立这边放下了,司凡那边我又察觉了出些不妥来。

司凡这几日并没有来找我,平日里他来我家的时间准时得可以精确用秒做单位,现在司凡这几日似乎没这么热衷了。

我发现感情这东西的确是件麻烦事,我几天早上起来没见着司凡,心里就空的难受。可是我又拉不下面子主动打电话去问司凡,于是我只好自个儿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