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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水,真扫兴,今天没办法了,只能擦擦而已。

一想到刚才在骨科医院看到那些送进来流血不止的恐怖伤患,她就有一股好好泡澡的冲动,可惜,只是奢望而已。

惟惟解开胸衣的扣子,把胸衣脱在一旁,把内裤踢在脚下,然后伸手拿挂在上面的毛巾,准备替自己擦身子。

但是,惟惟单脚才一掂,突得一下就因为支撑力不够,脑袋朝下半个身体“砰”的一声重重栽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内。

“咳咳咳咳。。。。。。救、救命。。。。。。”她在水里胡乱拍打,本能求救。

“惟惟!”浴室虚掩的门,马上被拉开。

“咳咳咳咳。。。。。。你、你别别进来!”老天,她没穿衣服!

但是,已经迟了,肖图一听到求救声已经冲了进来。

肖图急忙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拉出来,让她成功攀住缸沿,不至于再溺水。

“你、你快点出去。。。。。。咳咳咳咳。。。。。。”惟惟一边还在咳嗽,一边急急用双手挡住自己隐私处。

一只手环胸,一只手遮住下体,不知道是因为被水呛的,还是刺激过度,惟惟的整张脸都红,红到好似快爆血管了。

惟惟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原本就丰满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了,特别是,此时的她,正急促的呼吸着,让美躯如丘陵般高低不定。

肖图想君子一点,移开视线,于是,他很君子的往下移,再接着,他非常君子的偷窥到她阴柔部位有几根鬈软小毛发爬出了她的五指。

“求求你啦,你快出去!”惟惟很想哭!

瞬间,小时候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快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的唇,开始缓慢轻扬。

他也在浴沿坐下,好整以待地盯着她,等着她反抗。

惟惟的一张脸胀得通红,想动手去推他,但是,这个想法又只能在脑袋里成形,绝对不能实施实际行动。

她看起来,像只被捆了手脚、剪了尾巴的小野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帮你洗头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没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一副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联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行,没问题,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全裸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促狭。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像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来: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捶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夜流到了脸
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赤裸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酥麻一片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欲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隐私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来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嗦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来怎
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
,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来,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发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像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她用过,柔软无比。

惟惟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视线,但是,这一移,就移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粉红点点。

不同其他男性的肤色暗沉,兔兔肌色极白,乳头略红,像迷人的酒红色,让人,很想——

摸摸看。

惟惟咽咽口水,小腹抽紧,私密处温热的感觉更清晰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认识了二十来年的家人,产生了兽欲?

第一次, 惟惟发现自己身体里原来也住着一只小野兽,见到小白兔,也会想着伸出利爪来抓一抓。

为免自己兽性大发,惟惟又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像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来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题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来,然后,很君子的拿来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是?”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发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发,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来感觉了?

她顿觉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惟惟闭着眼睛,无法接受的狂摇着头,但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自己骑在兔兔身上,畅意揉虐的样子。。。。。。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网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来,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没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像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尽力向上缩起,到最高点时,彻底收缩腹直肌一秒钟,然后徐徐下垂小腿,知道完全伸直。

再接着。。。。。。

这几种运动,全部都是训练腹肌,虽然以他的身体不能有过量的运动量,但是,再加上每天步行两三个小时,足够增强自己的体魄。

尽全力能练出稍微能入她眼的身材。

肖图又做了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但是,只响了一声,就没有了声响。

肖图抹抹汗,暂时休息,因为他知道,是谁来电。

于是,他回拨过去。

“哥,我识相吧,怎么感激我?”手机里,果然是希希愉快的声音。

他不语,唇却微扬。

“唉,我还以为你没空接电话呢!看来,可乐加味精等于春药的说法,根本就是胡扯——”希希好失望地说。

 

 

第七章

昨天晚上,后来回房后,惟惟发现自己原来是来MC了。

欧也!放鞭炮、给烟火,果然,她朱惟惟品位还正常,还是肉食性动物!

所以,私密什么潮热,什么温软,全部都是月事涌现的结果啊!

这一发现,让惟惟既兴奋又安心。

当然,她拒绝承认,昨天晚上自己肖想某人的肉体,肖想了一夜,数度起床想去隔壁直接把那只小白兔给办了!当然,她这么做的话,除非她
疯了。

一整晚,她蠢蠢欲动的身体,都在炽热与焦躁中度过,甚至差点辗转难眠。

幸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又恢复正常了。

现在,惟惟一回想,自己居然会饥渴到这么肖想兔兔的肉体,她整个人就浑身起毛。

简直像被人下药了一样!虽然,这种说法实在太夸张。

惟惟用健康的左脚,一步一步跳跃着,跳到厨房。

恢复理智的生活,真好!

惟惟口渴了,但是让一名病患去烧水,实在是危险动作,于是,她干脆打开冰箱。

里面,还有她昨天晚上喝剩下的可乐。

惟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可是,可乐的味道怎么有点怪?这回,惟惟尝到了喉间微许的怪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以后,疑惑的举起来杯子,再去看了看可乐的瓶
身。

可乐是昨天晚上开过的,气泡早就不足,这倒还没什么,只是——

怎么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今天的可乐,味道特别鲜,鲜到实在有点怪,怪到不像她平时惯喝的口味。

难道,她错买了娃哈哈牌子的可口可乐?她记得自己喝过一次,那个牌子就是味道挺怪。

但是,瓶身上显示没错。

还是,因为她新换了可乐的产地?

惟惟喝惯了杭州产的可乐,但自从温州滨海开了一间可口可乐的制造流水线以后,本地销售的都是自产的可乐了。之前,惟惟都是拜托有去杭
州的朋友回来时常带几箱给她,但是时间一久,实在太麻烦,所以她开始将就着去超市里买本地产的可口可乐凑合。

但是,她没想到味道会差这么多。

只是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吧?!惟惟又很重的可乐瘾,喝可乐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习惯,她勉强着自己又喝了几口。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传来熟悉的声音。

惟惟一愣。

因为,几天怎么听着他的声音特别迷人?迷人到,她莫名的又开始脸红心跳身很热,像中毒一样。

老天,她已经热了一夜,不会又要开始了吧?

惟惟暗自呻吟一声,但是,体内窜起的燥热,却是无法制止。

难道,她真的渴到这种程度了,连听到男人的声音,都有扑的冲动了?要命!惟惟在心里暗呼一千声一万声:友谊万岁,亲情永恒!

“医生交代过你,这两天要多休息,尽量不要多走。”肖图一进屋,就见到又单脚立在厨房的惟惟,顿时蹙了眉头。

如果再摔倒的话,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办?她真的病了,病入膏肓了,居然会觉得连他念她的声音也很顺耳!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捧着的可乐杯上,但是,只是一秒而已,他自若地淡淡转开。

“呵呵,闲得发慌。”惟惟扯着僵硬的唇角,干笑。

一天都在屋子里,难得脑袋不会胡思乱想了,她当然想多活动一下。

但是,看来现在不必了。

肖图把超市满满两袋购物袋放下,然后走过去,在惟惟来不及惊呼下,已经横抱起她。

惟惟的整张脸都红了,因为,他将她的头,贴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们回房。”他交代。

回房、我们回房。。。。。。

好暧昧、好色情的四个字。。。。。。

惟惟的心跳已经完全失去了规律,各种情色马上窜入她的脑海,让她一阵晕眩。

回房?回房做什么?拿皮鞭?骑马马?她要找找,自己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麻绳、丝带、手铐之类的!或者,她要把自己空姐制服穿起来,但是
,他要穿什么?

医生白袍?也不错啊,很让人食欲大增!

等等,朱惟惟,你的脑袋里,都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啊?

可是,怎么办,她、她好饥渴、好饥渴。。。。。。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饥渴,像火把一样焚烧着她的全身。

这么近的距离,这只瘦弱的白斩鸡,简直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小受脸,皮肤好好,一点一丝的毛孔也找不到,滑不溜秋的,就像一块白豆腐,
让人、好想、好像。。。。。。使劲的摧残。

她不奸了他,对不起自己!

等等,朱惟惟,你又在兽欲着什么啊?

惟惟惭愧地低下头,这样很无耻猥琐思想、很有阴暗面的自己,连自己都不想相认。

但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热烫感,整个人都在烧烧烧,烧得甚至比昨天晚上还猛烈,烧得她好想吃白斩鸡+嫩豆腐。

“咕、咕”

惟惟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刚喝的可乐一点也不解渴,至少解不了内心的饥渴!

客厅和房间就几步路,他干嘛走得这么慢?惟惟整个人不自然的僵直着,因为,这只兔兔怎么抱人就喜欢完全BB式抱法?又托着她的臀,害得
她越发的春心蠢动!

明明昨天晚上把她抱进来时,自己还算正常,现在还算正常,现在怎么就连臀部都快热得冒火了?!

被人这样密密圈在胸怀中,大冬天的,她却很需要冷气。

“你、你到超市买了什么?”快、快、快转移自己注意力!不然,真的会扑过去,把他就地正法了!

这么条路怎么好像长到没有尽头,他是用乌龟爬的速度吗?而且,更严重的是,她这样偎靠着他,觉得好舒畅,体内的那股窒火,好像稍微得
到了一点缓解。

“买了几道菜,我煮给你吃,还有,买了一些你的生活用品。”他说话的声音像在她耳朵旁吹气,声音低到像情人之间的呢喃,害得她整个人
更虚弱了。

“你不是不会烧菜吗?”惟惟很虚弱地建议,“其实,叫外卖就好了。”

“外面的菜味精比较多,我怕你吃多了味精,会不好。。。。。。”说得很隐晦,肖图微勾唇角,“如果是烧给你吃,我学学自然就会了。”

好感动、好暧昧,真像在热恋哦。

惟惟被哄的连眼神都变得朦胧、涣散了。

房间到了,她也被带到床上,只是,他抱的是自己的房间,带的是自己的床。

床垫微微的下陷,因为,他也“压”在了她身上,虽然,撑着身,倒不至于压到身下的柔软芳香。

但是,就是这样若即若离的“尺度”,让惟惟全身上上下下更加热呼呼了,甚至连脸颊也泛着朦胧晕红。

惟惟觉得自己现在的脑袋,根本就是被热得像团糨糊,有什么东西,好像极欲宣泄。

怎么会这样,明明就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突然就被电得全身热流澎湃?

有春暖花开,快要恋爱了的错感。

“你,那你买了什么生活用品?”朱惟惟,不许迷了眼,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肖图也绝对不可以!

惟惟企图抓回理智地四处闲扯着,但是,眼神还是飘移不定,非常迷离。

“卫生巾。”他还在她的上方,努力将脸摆出最迷人的侧面,给出三字答案。

哦,卫生巾。

惟惟刚想“恩”一声,点头,突然惊醒:“卫、卫生巾?”她有没有听错?

“柔棉的。”肖图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勾到耳后。

能争取表现的机会,他不会错过?所以,更加仔细到不会错买她不喜的用品,买之前,他还特意翻了卫生间的橱柜。

他买卫生巾做什么?嫌弃毛巾太硬,买过来擦脸吗?

见她一脸的雷倒与鄙视,怕坏了气氛,他急忙解释,“我见卫生间里用品不多了,如果去补充的话,你的脚又不方便。”他这男人,当的够细
心,表现够积极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来MC了?”他背后长眼还是没事乱翻垃圾筒?

昨天晚上在浴室里,他就知道了。

因为地上有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他像会不乘胜追击之人?

“你的事,我都记的。”他露出温柔、体贴的笑容。

老天,那笑容好迷人,惟惟又觉得头很昏,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她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就是只披着兔皮的狼。

“惟惟,你把上衣解开。”他继续用柔情、关怀的眼神注视着她。

解、解开衣服做什么?

惟惟连眼神也变得结巴。

“上次说过,你的乳腺增生要复查,刚好你来月经了是最佳检查时间,为免错过,我帮你查一下。”他哄着、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