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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不是,我同学。”
“嘿,可惜,我看你们俩站一起就挺和谐的。”
我朝她笑笑,没说什么,那边搞了一会把听课证和书都准备好递给我,我看了听课证上薛问枢的名字,有些讽刺的笑了。
这算什么,我给他未来铺路,然后给我自己的感情留条死路?
我料想到了结局,却没有想到过程。
刚走上三楼,就听到秦可书和钟宝瑶探了脑袋一起喊我,“来来来,吃月饼。”
跟我们平时玩的不错的同事都在,几盒月饼摊在桌子上谁想吃就去拿,秦可书还泡了茶,我走过去挑了一块豆沙的放在嘴里,轻轻一咬,月饼皮又软又酥,豆沙馅并不是很甜,但是非常细软,像是流沙一样融化在嘴里一般。
有人问,“秦可书,你哪找来那么好吃的月饼?”
“人家送的。”她笑笑,“要吃多吃啊,过了今天就没有了。”
又遭来一阵哄抢,因为下午课快开始了,慢慢的人都散开了,钟宝瑶嘴里咬着一块,手里拿着两块,跟我们支吾半天,秦可书说,“小姐,你要上课就去吧,别张牙舞爪的。”
钟宝瑶一溜烟跑掉了。
秦可书又问我,“你没课了?”
“对啊,马上回去,反正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干。”
她注意到我手上的书,“咦,你要去考托了?你考托犯的着报班啊!?”
“不是我。”
她恍然,“你家男人是吧,他要出国,他出国你怎么办?”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能这样回答,在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交谈的情况下,我给不了任何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她看了我一会,摇摇头,“你们这什么关系,不明不白的,算了,我也不说啥,这月饼你要不要带点回去?”
我想到薛问枢还没吃饭,就顺手拿了四个,秦可书笑道,“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当然,不该跟你客气才不客气呢,走了,改天请你吃生煎。”
“好!”
这是我第一次来薛问枢的研究所,因为我打电话他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大概是做实验无暇顾及,这个研究所湮没在民居之中,面积不大也不小,楼全是新的,门口的保安拦住我让我登记了才能放行,我凭着点滴的印象摸到了他们实验楼门口。
恰好门口蹲着一个正在抽烟的男生,他漠然的无焦距的看着远处,我走过去问,“同学,请问薛问枢在不在?”
“恩?薛问枢?在啊。”
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我只好说,“那能不能麻烦你叫他出来一下。”
男生很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到花坛边的第一个黑暗的窗户口喊,“薛问枢,有人找你。”
然后薛问枢从实验楼门口走出来,看到我很惊讶,“你怎么进来了?”
“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都没人啊,你吃饭了没?”
他摸摸脑袋,“没,忙呢。”
“哦,你的听课证,托福书,还有月饼。”我一股脑的翻出来递给他,“就把这个递给你,明天就开课了,没事了,我先走了。”
他显然还在沉浸在实验数据当中,思维跟不上我的步伐,我都走了好远了,他跑过来,“我送你到门口。”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他没做声,陪我走到大门口,那两个保安看见了,一脸的警戒才消失,然后他悄悄的对我说,“晚上做完实验,我去你那。”
我不知道薛问枢找我什么事,快到十点钟他还没来,我有些忐忑,上网翻帖子看的,都有些心不在焉,忽然我听到门锁开动的声音,果然是薛问枢。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看见我就说,“数据终于出来了,对了,月饼太好吃了。”
“你就知道吃。”我懒懒的回了一句。
薛问枢顺势倒在我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把我搂过来趴在他身上,我的下巴刚好齐到他的肩膀,我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危险,想站起来换一个角度,却被他按住。
我看着他的眼睛,深黑的眼眸中只映的出我一个人的影子,像是暴风雨前夜的海洋,深邃却不够平静,隐隐的一些情愫在他的眸子里流转,然后他亲吻我,那个吻很猛烈,像是海浪的波涛一寸寸的拍打在沙滩上。
从未有过的很□的亲吻。
连呼吸的节律都变了,我和薛问枢之间的亲密动作多半是些波澜不惊柔和的动作,参杂的甜蜜温馨更多一些,而一切却在亲吻中失控起来。
他看着我,微微的喘着气,嘴唇上有些嫣红的残痕,忽然他轻轻的笑起来,“施莐,我觉得我好厉害,居然能忍三个月。”
我立刻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于是反嘴道,“你之前二十几年不都那么过的?”
薛问枢把我的腰扶住,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小声的问我,“施莐,你想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还是要说一下:
1,最后那句话雷死了,我都快吐了,但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不雷的了,因为薛问枢本质就是很直接的,难道要他问,“我们那个不?”…你们尽情的骂吧
2,河蟹期,H到关灯为止,咋办呢?
3,赶稿,所以后面的章节基本是压缩版的,因为我想尽量保证结局,又不多花大家的钱
4,本文本来就是写的一对世俗男女,而且比较俗气,没有那种纯洁的真挚的爱情,请大家忘记以前的人物,这对男女不过是男的色情又傲娇,女的别扭又想的太多。
第28章
有些事情即使在预料之中,但是真的发生却让人觉得在预料之外。
我明白薛问枢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大脑容不得我现在思考太多,即便曾经我想过很长时间这样的问题。
我喜欢他,而且从心底不排斥这类亲密的事情,我认为我已经足够的成熟和冷静,对自己的感觉和欲望有支配权。
至于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我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于是我瞪了眼睛很严肃的看着他,顺便打掉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问道“你确定?”
“确定。”
那时候我都没有去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即使跟薛问枢发生什么我也不亏,说来倒是比较好笑,面对这样的事情,女孩子一般会计较“爱不爱”或是“负不负责”这类的问题,我却在计较“公不公平”这个问题。
凭心而论,薛问枢长得不错,身材又棒,脑子又很好,色心和色胆都满大的,虽然性格难以亲近,脾气又少爷难伺候,但是并不触碰我的底线和原则,况且他也是第一次,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只是喜欢他,又没为他要死要活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基本不太可能,拉着他一哭二闹的要负责这件事我也做不出来,再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些念头几乎是一瞬间冒出来的,于是我立刻就问,“那你有没有安全措施?”
他拍拍口袋冲着我得意的笑,双手又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忽然觉得很无语,想了一下我又不死心的问,“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