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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视频资料的真伪,我们还在做进一步验证,我们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公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请问邓副局长,听说这些视频与柏铺村招投标行贿受贿案有牵连,是吗?”这是知道一点内幕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
“邓副局长,邓副局长,听说检察院已经草拟了柏铺村案的结案报告,但是报告中并未提到视频中的官员名字,有知情人对检察机关的结案报告不满,所以从中作梗放出了这些视频,是这样的吗?”这是消息灵通的。
“绝无此事!”邓副局长用力挥动着手臂,“我们听从上级的安排,对于重特大行贿受贿案件肯定是一查到底,不管他是再大的官,再有钱再有权,只要有证据证明他们作奸犯科,我们肯定一个都不会放过。关于柏铺村招投标案,我们正在展开积极调查,并已取得重大进展,这批视频的流出,给我们的侦办工作带来很多困扰,对于视频的散播者,我们也会严肃查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邓副局长,你这么说,就是说这些视频资料都是真实可靠的喽?”
“邓副局长,这些视频资料是你们内部人员泄露出去的吗?”
“邓副局长,发现了视频散播者,你们准备怎么处罚他呢?他犯的罪行严重吗?”
“邓副局长……”
“邓副局长……”
“嗒”,高风关掉电视,对司徒笑道:“你把事情搞这么大?”
司徒笑眼角一挑:“什么叫我把事情搞这么大?”
“哦,我是说这些记者本事真大,保管这么严密的视频资料居然也能偷出来放到网上。”高风默契地改口说道。
“是啊,记者本来就是吃这碗饭的,无孔不入是他们的强项。再说无风不起浪不是?”
“反正事情已经被你弄大了,你要小心白腰带噢。”
高风一语中的,司徒笑回到警局,立刻发现办公室多了一个熟面孔。
一米八零的个子,一丝不苟的板寸头,魁梧若金刚的身形,不怒自威的表情,古铜偏黑褐的肤色,配上笔挺的警服,倒也称得上威武。
“哟,姜大队长,好久不见。”司徒笑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主动伸手。
这位姜勇姜大队长和他的关系可不怎么好,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矛盾,两人个性使然,或许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相互看对方不太顺眼。
姜勇警校毕业并有从军经历,曾是军事训练标兵,拿过二等功奖章,在司徒笑进入警局之前,一直是代表海角市参加全国警察系统搏击大赛并能拿名次的。
他做事一板一眼,对自己严格要求,也要求身边的人严于律己,对于不是科班出身,又不怎么讲规矩的司徒笑,他自然是极其看不顺眼。
据说,他和司徒笑曾经有过一场秘密的约斗。那场约斗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只是过了不久,姜勇就主动提交了参与警务督察选拔的申请,现在是警务督察处第一大队大队长。
司徒笑看不惯姜勇,自然与他的严肃无情黑白分明有关,但更主要的是,这姜勇比较喜欢刻意模仿海角警方第一人冷镜寒。人家冷处的不怒自威是骨子里发散出来,不像姜勇是整天板着个脸,仿佛要让身边每一个人看到他都心生怯意一样,私下里“姜铁面”这个称呼就是这样来的。
司徒笑对此人的评价是,过刚易折,他是很有原则,不过若是遇到超出他原则之外的事情,估计他很难处理。
面对司徒笑伸出的手,姜勇没有与他握手。他站得笔直,挺起胸膛,还微微踮起脚跟,显得自己与司徒笑一样高,拿出一纸通知,念道:“司徒笑同志,接上级部门通知,从现在起,我负责督查伍家凶案调查进程,以及内部清查贪腐视频外泄,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终于还是来了啊!在贪腐视频被媒体曝光的第二天就立刻上岗就位,还真是高效!
“知道了,”司徒笑道,“坐吧,姜队长希望我怎么配合?”
“因为在你查办伍家连环凶杀案的过程中,接到群众举报暴力执法,且有多处违规操作,所以,我会调查你在伍家凶案中执法的每一个环节,以便监督确认你有没有违规违法操作。
“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在1117银行大劫案之后,恒绿集团副总裁卓思琪私自偷拍的行贿受贿视频硬盘曾经过你的手。如今视频泄露,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坏,对反贪腐部门展开的调查工作也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上级对此非常重视,我们就先从这里查起!”
姜勇开始了一些询问,司徒笑一一作答,他也是经常和督察进行交流的人。
姜勇习惯将所有问题都笔录下来,整理好了笔录,最后道:“我还会再来的。”
“随时欢迎。”司徒笑送走了姜勇,皱起了眉头。
姜勇刚走,高风一脸好事者的表情出现在门口:“你看,我说白腰带会来找你麻烦吧?”
司徒笑瞄了他一眼,肯定道:“他们查不出什么来的。”
“那你还愁眉苦脸?”
“这种小事,通常是小韩耿哥他们就可以了,这次居然派出姜大队。姜勇这个人,和别的人不太一样,他很是有些本事,为人又太直,而且不少人都知道他和我不太合得来。当初他去参选督察有一半怕是因为我,我就是担心姜勇影响到我们目前调查的这个失踪案。”
“哦,你是怕上面有人给你穿小鞋,专门调了姜勇来对付你?这个倒也可以理解。这次视频泄露出去,还有那些没有破解的视频也都公布了截图,只怕上面有些人如坐针毡,谁不知道你司徒是个刺头,就算找不到证据来拿捏你,肯定也要派个人来掣肘你啊。”
“这就是很烦人的地方啊!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去管它,我先去问问茜姐基金会的情况,你忙你的吧。”
梅恩书一共受过两个基金会资助,一个是专门资助福利院孤儿生活的社会福利基金,是当地政府成立的,额度很低。另一个欣萍基金则是专门资助贫困失学儿童的,梅恩书领了五次,但在梅恩书就读大学那次,却放弃了基金的资助,就在那年之后,这个欣萍基金便销声匿迹了。
这个基金严格来说不能算一个正规基金,它更多地类似于今天一些慈善友人自己买了小书包、书本和文具,下乡去慰问之类的。只是当时可能做慈善的人比较富有,他们共同出资,聚集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钱,又请了一个职业经理来打理,将每年基金的收入利润用于扶贫助学慈善。
但从始至终,这个基金并没有在工商总局和慈善工会报备,所以查不到他们的资料,只能从接受资助的学生那里寻找线索。
茜姐目前走访查找到的情况是,当年这笔资金是由海角市十二名隐形富豪一时兴起,一人挑头,大家跟进,这样临时聚集的。
当时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想到,随便开个玩笑或是做个什么活动,就能聚集这么大一笔钱,于是便交由一名叫吴启浩的职业经理人全权打理,事后那十二名发起人就再也没露过面了。
或许在常人眼里的一大笔钱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人家过后就忘了。
后来基金会的运作和资助活动什么的,都是吴启浩和一些基金员工在负责发放,但是运作不善,只维持了五六年,那笔基金就无力继续了。
茜姐打探到的情况是,吴启浩带着剩下的部分钱款去了海外,根本联系不到人,而当年的员工,也没有见到过发起者,也许那些隐形富豪根本就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地暴露身份。
至于那些企业老总,茜姐一时也没找到突破口,没有太多把握和切实证据,对方大可不承认,反而还打草惊蛇。
案件一时陷入僵局,司徒笑带着人调查了中鑫大厦,他想如果这里真的曾经是关押人质的地方,就算对方转移了人质,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可惜他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在离开中鑫大厦后,王述又一次打来电话。
这一次司徒笑毫不客气,抢先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昨晚我去你暗示的大厦查了,却中了麻醉枪,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情况?如果你不说清楚,这件事情,我真的爱莫能助……”
对面的王述似乎在车上,语速又急又快:“司徒警官,你要的都在箱子里。你们内部有他们的人,肯定是从你的调查和询问里知道了你可能会去中鑫大厦,他们已经转移了,我现在正偷偷跟着他们,从南开区三路一直往西,你快来……”
昨晚只问过茜姐,而且问的还是他们追踪车辆的监控信息,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就联想到那里吧?另外就是李开然最先知道自己没去利群广场,事后又打电话确认了,难道因此而产生怀疑?不可能!
司徒笑心思电转,第一时间排除了自己两名队员的嫌疑,马上回过神来,追问:“他们是什么车?什么牌照?……”
“我应该离开——”对面传来急刹车声和碰撞声,通信中断。
司徒笑立刻调出地图,南开区三路继续往西,前面是桂花东路,自己正好能抄近路插过去,立刻改变方向,驱车前往。
途中司徒笑又打了两次电话,始终是忙音。司徒笑打电话通知茜姐:“茜姐,帮我联系交管部门查一下南开区三路的交通状况,看有没有监控发现车辆剐蹭碰撞事故。”
没多久茜姐反馈过来:“不行啊司徒,电力部门在进行节前检修,整个东片区都停电,交通监控的备用电也用不上,从南开区一路到清江东路一带都没有,不过半小时之后就能恢复。”
王述最后那句话应该是他离开南开区三路了,那么就是桂花东路,司徒笑从桂花东路驶向南开区三路方向,并于十字路口附近停车,询问有没有发生车辆碰撞事故,但没有收获。
司徒笑不清楚王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联系不上人,只能在桂花东路和南开区三路沿途询问观察,但结果却令人十分困惑,无论路人还是执勤交警,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会不会是王述报错了方向?他觉得往西,其实是往东?往东过去是南开区二路……
司徒笑正准备继续探查,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司徒笑接起电话,是王述。
“是一辆奥迪,黑色的,还有一辆宝马,白色的,他们的车牌……车牌……装了自动换牌器,我没有记车牌,我……”
王述的声音很微弱,而且有一种闷响,似乎在某个狭小的封闭空间中。
司徒笑立刻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周围有什么标志物吗?你是在桂花东路发生了车祸吗?我在附近没有发现车祸痕迹,你是不是在南开区二路……”
“不是,是往西……我看到了福森,我……我不知道是在哪个路口,我被撞翻了……喀喀……”王述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应该被他们发现了,我……这是……我在车上,在后备厢里,什么都看不到,可能他们以为我死了……我,我正在出血……”
“冷静!你能听到什么声音吗?”
“车慢……下来了,有股臭味……我想,我快不行了,我……”
“喂!王述!喂!别睡过去!你能摸到出血的地方吗?喂!回答我?”
那头的王述却好像再次昏迷过去,没有回音,司徒笑仔细辨听,小车在按喇叭,有轮渡汽笛声,里面夹杂着某种动物的嘶吼,王述说有股臭味,是运生猪的车!
桥!下面有江河,路窄,有生猪!这几个信息综合起来,司徒笑再次调出地图,交通拥堵的桥大多是早年修建,当时规划没想到现在汽车这么多。
而王述说看到了福森,应该是福森大厦,司徒笑抬头望去,在身后,是朝向西,那么从南开区三路和桂花东路继续往西,司徒笑的手指顺着地图挪移过去,驷马桥!那附近有屠宰场!
司徒笑调头,飞快地赶过去,同时手机保持通信,不敢挂断:“王述,你还能听见吗?听到就快回答。”
但对面始终没有声音传来,司徒笑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不过还好手机并未被挂断,司徒笑通过监听手机传来的声音,那小车附近的动物叫声越发明显,这是开到屠宰场附近去了吗?
引擎和碾压泥土的声音消失了,车停了?司徒笑听到有人打开车辆后备厢的声音,赶紧挂断电话,只希望对方没有发现王述留存的另一部手机。
司徒笑很想抽调警力赶到驷马桥附近的屠宰场进行排查,但是王述的警告犹在耳畔,自己从局里抽调警力只需一个电话,但很可能就是两条人命!
司徒笑排除杂念,加大油门,独自驱车赶往驷马桥。
过了老旧狭窄的驷马桥,也算到了城郊,这里没有天网监控,对方将人质转移到这里确有可能,如果现在王述和侯伟南都落到了对方手里,只怕他们过不了今晚!
天色已晚,司徒笑借着夜色靠近屠宰场,在车上听到的猪牛羊等叫声应该就在这附近。
松软的泥地,这里有一片大型的停车场,那些运送生猪或牛羊的货车排了不少,也有一些小车停在其中,司徒笑观察着停车场内停放的车辆。
找到了!黑色的奥迪,白色的宝马……
不对!前面也有黑色奥迪和白色宝马!司徒笑突然觉得有些头大,这黑色奥迪和白色宝马实在太常见了,王述在昏迷前又没说清楚,司徒笑放眼望去,就看到四五辆黑色奥迪以及七八辆白色宝马,这该怎么查?
司徒笑只能将所有车辆的牌照都记下,让茜姐进行网络排查,他则进行了简易的现场勘查。
忙活到夜里,所有车辆和车主都排除了嫌疑,完全不对,对方很可能不在这里,可是附近也就这么一个大型停车场,司徒笑在屠宰场和活禽市场周边调查了一圈,就像桂花东路没有发生车祸一样,这附近也没有两辆黑白分明的奥迪宝马是可疑的。
王述已经完全失联,司徒笑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警局后,司徒笑调查了驷马桥附近几条街道的交通监控,将他在与王述通话时间内通过驷马桥附近的车辆都查了一遍,仍是没有收获。是王述说谎,还是他们走的不是驷马桥?
可是从桂花东路往西,有生猪运输车辆经过的桥梁,除了驷马桥,找不出符合要求的地址了啊?司徒笑一时陷入调查僵局。
青云城那边的线索深挖也收效甚微,杀手的行事风格小心谨慎,几乎没有什么线索可抓。
司徒笑一面追查失踪案线索,一面还要安抚张丽春的情绪,同时还要暗中查访基金会、福利院和伍家的陈年旧事,企图找出它们之间的关联。
而在这个过程中,还得时不时接受姜勇的问询,而且司徒笑察觉,姜勇的兴趣已经从单纯调查视频内部泄露问题,转移到他们正在侦办的这个案子上来了。
司徒笑发现,姜勇会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的队员,这个案子是怎么接下的,进展如何。
如此过了三天,司徒笑的隐忧变成了现实。老刘一脸和煦地向大家宣布:“督察大队的姜勇大队长受上级委派,对11·9侯伟南绑架失踪案展开督查工作,大家欢迎!”
司徒笑黑着脸沉声道:“什么意思?这是我的案子……”
老刘的脸也一下就垮了下来:“什么你的案子我的案子?这是我们警局的案子,上级安排姜大队长前来督查是对它的重视,同样也是给你们这些不守规章秩序的人一个警醒。我年纪大了不能跟着你们到处跑,有姜队长看着你们我也放心些……”
姜勇友好道:“我在重案组的时候还没和司徒组长合作办过案,希望这次我们能合作愉快。”
司徒笑冷哼一声,丝毫不留情面。
第六章 最后试炼入深山出师未捷反蒙冤
1
接下来的几日,稍显平静,只是艾司是一刻也闲不下来的。
贺大叔本来就将艾司的时间排得满满的,只是每次恩恩有事召唤才不得不放人,随着那个日期的临近,贺大叔更是恨不能天天打磨艾司,最好不要睡觉。
不过找到方法之后,贺大叔对艾司的训练模式还是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辨术考验的是对规则的认知和理解,然后在认知理解规则的基础上去洞悉它的玩法,甚至改变规则,玩出你自己的风采。我们先从一些简单的游戏开始。
“知道怎么玩魔方了吗?这个考验的是你的记忆力和空间认知能力,这里有十个打乱的魔方,速拧,给你两分钟全部还原,计时开始!
“你的记忆力很惊人,对魔方的全部公式也都能熟练运用了,现在这里有十个打乱的魔方,我要求你将它们全部盲拧还原,给你一分钟观察时间,五分钟动手时间,计时开始!
“魔方的常规玩法看来你都会了,现在告诉你怎么叫改变规则,这里有十个打乱顺序的魔方,在打乱顺序之前,我将其中两个魔方的一个角块和一个棱块改变了顺序,不要动手触摸,就这样观察它们,把那两个改变了顺序的魔方找出来。
“这个魔方我移动了一个棱块,然后打乱了顺序,你不许改动被我改动的棱块,而要改动其余棱块,让魔方可以还原。
“现在明白了规则和玩法之间的关系了吧?辨术在其中起到居中连接的作用,就是你对规则的理解和对玩法的提炼,我给你推荐一款第一人称解密游戏——传送门,它对逻辑思维能力的要求很高。你先玩官方正版熟悉和掌握它的规则,然后可以玩工坊,工坊就是玩家自己根据游戏规则或者调整了部分规则做出的地图,它的可玩性和难度超过官方地图无数倍。
“基础进阶可以玩Mevious的,然后可以玩玩Nintendo.erk的,他尝试着用不同的方法去解读规则,也是基础进阶的,当你掌握了这些基础之后,就可以玩玩Markiu,greykrel,toncica,josepezdj,这些都是深度解读规则的老玩家,中国有个AMI,做的地图也极具难度,最后挑战一个名叫JONATAN的玩家地图。
“之所以选传送门给你玩,因为这些地图都很有意思,对接下来你要接受的训练方式很有帮助,我看你对它们的兴趣也很大,你每天有两个小时时间去破解这些游戏谜题,但我不会压缩你的训练时间,你必须从别的时间挤两个小时出来,自己想办法。
“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当你用不同的方式去生活,就不会出现精力不够的情况,正常人每天保证五六个小时的睡眠就完全足够了。事实上作为一名杀手,每天睡三个小时都是奢侈的,当年我们在战场上,能够利用交战间隙十分钟打个盹。一个真正顶尖的杀手,能够随时随地进入深度睡眠,也能随时随地醒来并保持清醒。”
艾司生活的另一个改变就是下午的儿童乐园时间变成了老年公寓时间。
那位杨第舟杨老爷子亲自电话联系了艾司好几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艾司说还要去幼儿园带小朋友,杨爷爷就说小朋友是未来的花朵,他们将要成长,有的是时间,而老爷爷却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一天就少一天,然后说了许多道理。杨爷爷又帮助过艾司和夕诗姐姐,艾司实在推托不得,只能向周姐姐请辞。
艾司的生活规律就变成了,每天四点起床,在天台接受刀、箭、体、遁、声,五大术的训练,然后买菜,叫醒服务,送走恩恩他们之后是家政服务和蔡婆婆的护理服务,然后接受物术训练,接下来是午餐和送餐服务,然后是辨术训练,然后是终南山会所,晚餐送餐服务,晚上是面术和极限训练,回家抄作业,尽量在十二点之前进入深度睡眠。
每天入睡前,艾司除了抄写作业,还要咬半个多小时的笔杆子,可谓绞尽脑汁,终于在两天后,拿出一份像样的申请书找雅欣和婉儿帮忙。
雅欣和婉儿嘻嘻哈哈地将这份申请书递交给了恩恩。
恩恩展开一看:“申请书。”
“本人艾司,性别男,自2012年7月7日与冯恩恩同学相识以来,在冯恩恩同学的正确领导下,不断地学习,成长……
“本人性格活泼开朗,思想积极向上,在冯恩恩同学和组织的关怀下,热爱本职工作,任劳任怨,克己复礼,兼具勤劳、善良、尽责、正直、勇敢等诸多优秀品格……
“虽然偶尔有犯小错误但无伤大雅,且在冯恩恩同学和组织的帮助下能立刻正确地认识错误并积极改正……
“鉴于本人拥有以上诸多世间难得一见的品行,经过与冯恩恩同学长时间的接触,经过组织的严格考察,本人特此申请,喜欢冯恩恩同学,希望得到组织的批准和认同……
“申请人:艾司;组织领导签字:赵雅欣,郑婉儿……申请时间:2012年12月5日。”
恩恩抖动着信纸道:“这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么薄薄一页,你们就批准通过啦?”
“行啦行啦,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写申请喜欢某某的,你还要怎样?我看你这辈子多半也只有这么独一份,不错啦,你看,人家艾司品行多好啊。”雅欣在一旁乐不可支。
“哼,那还不是我们教得好。”恩恩多少也有些得意。
婉儿在一旁有些焦虑:“现在申请书也有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啊?恩恩?”
“过段时间再说吧,明天我要和文风去参加交流会呢。”恩恩又看了看申请书,这小子的字写得是越来越好看了。
6号晚上,恩恩逃掉晚自习,和文风一起抵达交流会现场。
和恩恩想象中的交流会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个大型酒宴,免费的食品和香槟随处可见,那些同学虽然穿的不是晚礼服,但也都是很随意的彰显个性的服饰,恩恩顿时觉得自己一身校服像个土鳖,好糗。
不过司徒文风也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校服,但他个高,气质文雅温和,穿什么都很好看。
与此同时,艾司也和中国星一票小友抵达了约定的地点。
不得不说,抓住艾司爱玩的性格特点之后,艾司在极限运动方面的天赋立刻爆发式地展现出来。
中国星大多数成员有目共睹,艾司的进步几乎是每天一个样,当然,这与贺大叔非人的训练也是分不开的。
一周,只用了一周,艾司就从一个对极限运动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变成精通各种极限运动的全能型选手。
不是掌握,也不是熟练,确确实实是精通,若是外人来看,还以为艾司起码练了好几年呢。
就如贺大叔所说的,掌握了运动平衡技巧,艾司在跑、跳、翻、爬,各项运动上都拥有极佳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只要他自己玩得高兴,需要掌握的不过是各种腾挪辗转的小技巧,他自身的基础已经不仅是扎实了,而是远好于各种极限运动爱好者。
现在艾司在中国星里,可以和那几位大佬单挑各种单项目而不落下风,若是进行全能比赛,还真没有哪个是艾司的对手。
所以这次,面对南方所谓八派联盟的挑战,中国星可是很有底气,信心十足。
另一边,说实话,虽然恩恩在雅欣家吃过几次家宴,但感觉这种高规格的酒宴样的交流活动,她还没怎么参加过。
恩恩一直跟在文风身边,怯生生地站在一旁,一反平常的自来熟。有朋友过来,文风就跟她介绍。
毕竟三次代表国家队出征,文风认识不少朋友,其中有两位还是文风他们公司团队的主创人员。
“这是我同班同学,冯恩恩。”每次文风都是这样介绍恩恩的。
但那种欲言又止,若有所指的态度,让每个文风的朋友,都露出“了解”或是“我懂”的神情。恩恩的心中如小鹿乱撞,面颊也多了一抹娇羞,她靠喝香槟来掩饰。
文风和他那些朋友们聊着各种前沿话题,都很有深度,远远超出了高中生所能接触和掌握的范畴。他们说的是中文,但恩恩一句话也听不懂,不过虽然如此,作为有资格一直陪伴在文风身边的唯一女性,恩恩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