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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摸不清廖沉炜的身份。

“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廖末末。”东传明走到我身前,双臂按在我肩头,低下头,凑近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我脸上,“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他说的很慢,那种速度几乎勾起我全身的颤栗感,让我由衷害怕,戒备地看着他,忍不住想要后退,却被重重地按住肩头,怎么也动不了。

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我的肩头,压力太重,可我不后悔逞了口舌之快,“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杀你?”他大笑起来,颇有点疯狂的意味。

那种眼神,盯着我看,让我打从心底里开始发毛,不管别人怎么说东传明这个人怎么厉害,在我眼里就是个疯子,爱上廖沉炜的疯子。

“我为什么要杀你?”

他问我,一副好奇的样子,那样子看上去颇有点无辜,甚至仿佛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汗了个,明摆面前的事实,他还装什么装!

“廖沉炜做的好事,让许成生娶了许娇儿,就那么个男人,也配让许娇儿嫁了?”他摇摇头,似乎对我迟钝的反应非常不满意,略带薄茧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试图闪避他的眼睛,“要不要知道许成生为什么不娶你?”

许成生为什么不娶我?

我得出的结论是许成生有了真爱,他与许娇儿那叫什么破“真爱”的东西,让我成了炮灰,我人生的第一个杯具,就是没有看牢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让他与许娇儿勾搭上都不知道。

他爱上许娇儿,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理由不成?

我望着他,却是不敢想了,想起在那次晚宴里,许成生的目光,我有种克制不住的揪心,看着他满面阴沉,更让我有种感觉,有种清晰的感觉。

“是廖沉炜弄的,还是我舅舅弄的?”

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许成生不娶我,也许就是受了别人的威胁,而我舅舅或者是廖沉炜都有可能,更或者是我哥,都有可能。

“说你聪明,就是聪明的太晚了。”东传明不屑地说道,神情透着厌恶,“不让你嫁许成生,你就是一点儿不恨那些想摆布你的人?”

那种语气,恶意极为明显,直白地在挑拨我与家人的关系。

要是上辈子还没有过去,我想我要是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让许成生抛弃了,是家人在中间起了因素,恐怕会跟家里人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正好我自杀,大抵就是抗议。

我承认,我这个脑袋确实不太好使,要不是重活了,也许还对许成生有什么想法,现在嘛,那是彻底没有了,他受到我家人的压力,这点不是什么意外,而意外的是,他不跟我好就不跟我好,算也还真是没事,他最终的选择,是跟许娇儿结婚。

关于这一点,最叫我不能容忍,我可以容忍他不爱我,可以容忍他受不了一丁点压力就放弃我,不肯为我争取点什么,但不能容忍他跟我最要好的朋友结婚。

我知道这种想法要不得,心里还是忍不住这么想,有这么个念头的时候,又会嫌弃自己,人家许娇儿也许就没有把我当成朋友过,就我一个人跟个怨妇似的在那里念念叨叨。

“恨?”我故意做出诧异的样子,哪里还能有恨,不过是家人为了我好而已,他的话,更让我看清许成生这个人,他不过就是个心志不坚的人,我何苦为了这么一个人,让自己不痛快?“我为什么要恨,我找不出恨的理由来,许成生要娶谁就娶谁,打从今天起,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到是得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一点事。”

人生短短几十年,自己快乐就得了,总不能次次都能重生,那也太尿性了点。

“有没有东西给点填填肚子,这待客之道也太差了点,都不让客人填肚子了?”跟他罗哩巴嗦了好半天,就是让我看清一点事,至于东传明爱谁都好,这与我无关,等我从这里出去,什么事都会忘记,当然,东传明想用李意来使坏,我想我决不会让他得逞了。

我说话的时候还粗鲁地拍拍自己的肚子,根本不端一点架子,那些没必要

东传明恍然大悟般,“是想叫你吃饭来的,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听听,这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让我简直真想鼓起勇气,朝他脸上扇几记耳光子,让他还怎么装,什么冷静的面孔,那都是伪装,骨子最阴毒不过,跟条阴暗的毒蛇一样,咬住人,就不肯松开了,非得亲眼看着那人没有翻身机会之作罢。

果然,没一会就端上饭菜,菜色还算是好,让人食指大动。

这一看,让我肚子饿得不太矜持的“咕咕”叫,虽说觉得有点羞愧,又觉得这个羞愧太过于矫情,让人饿了两餐,还能有力气,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当然,也许别人没有我这么没用。

只是——

这一填饱肚子,我就困了,眼皮重重地盖住眼睛,不太知道什么东西了。

黑,满眼的黑,像是沉浸在黑暗的世界里,怎么也拔不出腿来,深陷在泥里,那泥已经没过我的大腿,而我的眼睛看不见。

可是身体——

像是被轻柔地爱抚,全身心地柔软下来,热水从身上缓慢地淋过,似乎是有手在身上揉搓被热水淋过的部位,那种动作,仿佛将我当成世上最珍贵之物。

那水有意识般,烫着我的身体,更有只如影随形般的手跟着水一起动,从脖子到颈窝锁骨处,热水烫过身体,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
我来更新了——
我也不道我也想说什么——
就是吼一嗓子——

 


038最好是做梦

全身都让热水淋下来,淋的全身舒畅。

我忍不住想动一□体,谁知道,却是怎么都动不了,这让我大吃一惊,眼皮一动,睁开眼睛,一入眼是昏暗的光,满眼是暗红,入眼的是精壮男人胸膛。

这种情况,我第一个念头想做的就是想逃,双手双脚传来疼意,这才让我看清楚,我几乎是被吊在那里,整个人成大字型,双脚底下支撑着两上圆柱形的东西,让我不至于给凭空吊着难受。

那东西离地面不高,最多是十几公分而已,我惊惶失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男人,我认识,我很认识,居然是吴克孝。

我开始还以为是东传明,没想到居然是吴克孝,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地被吊在那里,吴克孝满眼全是笑意地看着我,那目光,让我不寒而栗。

而东传明就站在角落里,看吴克孝对我所做的一切。

大腿被分开,他用热淋向我的私/处,让我全身一颤,不由瞪着他,想说话,嘴巴怎么都张不开,堵着东西。

他的手指,在我腿间翻弄,精心地像是雕花般,让我想要夹紧双腿,怎么都夹不住,他的手就跟冰冷的毒蛇信子一般往里探,一层层的褶皱都让他的手指翻开,让热水冲洗了个干净,而我却是浑身颤栗,那动作,让我觉得羞耻。

“东子,你送我的礼物我还真是挺喜欢。”吴克孝放下手里的热水,双手就包住我的胸前,跟揉弄气球一样,重重地搓揉,“小姑娘就是不听话,不肯让我碰一下,可怜见的,欠你一个人情。”

他说的轻松,让我疼的皱起眉头,想骂他,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所有的声音都让嘴里的东西堵住,无力挣脱。

胸前像快是被捏爆了般,我瞪着他,所有怨毒的话都化成视线,瞪着他,真想从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可他回应的是更重的力道,那双手,包着我的胸前,将那两处挤成奇怪的形状。

“手感很好,虽说是小了点,但胜在□饱满。”吴克孝我无视我流露出来的恨意与怒火,还对我进行了点评,“腰细的跟柳枝条一样,真叫我欢喜,可惜上次连澄不乐意跟我分享一下。”

他那个脸上带几分遗憾,颇有点惆怅之感。

东传明就站在角落,没有上前一步,就是视线也没有落到我身上,我怒瞪着他,他居然把我送给吴克孝,尼玛,我跟他有仇是不是?

没仇!

是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抓来,我至今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抓来,简直就是一个噩梦,让我永远都不愿意醒来的噩梦。

“离家出走这主意还是你出的,我做起来还有点手生,没做过这么斯文的事,上次就想把人截走,可惜目标太大,不好出手,再说了,总得卖武烈一个面子。”东传明在那里说着话,“上次她撞上来,快把我撞得魂飞魄散,我怎么也得好好让她享受一下,你说是吗?”

“就你心眼多。”吴克孝满不在乎,居然挤出沐浴乳,往我身上抹,咧开嘴,“我还没有侍候过女人,这会到是让我有机会了,感觉还不赖。”

“你感觉还不赖,我到是冒着风险。”东传明像是抱怨,“害我编了许多瞎话,跟个神经病一样,人家还不相信。”

瞎话?

哪些是瞎话,哪里又是真话?

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肌肤都让吴克孝的手抹过去,仔仔细细地搓着,力道不重,却总在敏感之处逗留。

从对面的镜子里,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将沐浴乳涂抹在我的私/处,将那里所有的褶皱都翻出来清洗,那种感觉,让我双腿乏力,几乎都站不住,脚尖踮起来,要不是整个都悬空在那里,早就是瘫软了下来。

他简直就是恶魔般,骚扰我的观感,骚扰我全身,热水一下子淋下来,淋过我全身,抹在全身的沐浴乳被冲了个干净,全身光洁,我甚至能看到昏暗的灯光下,年轻的肌肤有种光泽度,几乎闪到我的心里。

我恨了,恨东传明,也恨吴克孝。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是我的嘴巴能骂人,我非得骂死这些个混蛋不可!

还被吊在那里,整个人跟受难的救世主般,全身上下都让吴克孝抹干,没有一点湿意,就是头发,都让他仔仔细细地吹干,要不是这具身体是我自己本人,我都怀疑这吴克孝这个人可能对着他心爱的人。

可那个人真是我,真的是我——

我不想哭,一点都不想哭,哭为了什么,让他们心软?

他们能心软,也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想开了,便是露出笑脸了,看着他们,嘲讽地看着他们,嘴巴想动,还是不能动,我怎么就忘性这么大呢,跟个傻子似的,我不就是个傻子来的吗?

好好地活着,还不如傻任务地活着,至少这样子能让自己高兴,能让我忘记一切了?

想开了,就好了,想开了就好了,我何苦太多纠结,与自己过不去,道德算什么,别人都没有道德了,我跟人讲什么道德了,堕落吧,何不如堕落吧,至少不会觉得痛苦了!

吴克孝拍拍我的脸,那手不知道是抹了什么油,粘粘的叫我的脸都觉得难受,又太滑,闻着有种香味,说不出来的香味,让我心旷神怡。

心仿佛飞走了般,跟着灵魂出窍般,仿佛高高在上地看着吴克孝在玩弄我的身体,他站在我身后,手从身后绕过来,落在我的乳/房,大大的手包住那里,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过乳/头顶端,轻轻地掐弄,轻轻地滑过。

我悬在半空中,灵魂在天空飘荡,出奇的冷静,看着底下的身体,那是我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顶端的果子瞬间成熟,娇艳的挺立在那里,如同绽放的石榴,露出最里面晶莹的珠子。

精油落在上面,让他仔仔细细地抹过,成熟的果子,似勾勒出最勾人的颜色,油光发亮,伴随着成熟的姿态,微微颤栗着,他的手复又回来,掐住最顶点,低□,张嘴竟然含住。

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将我全部吞没,湿热的感觉,即使自己仿佛如灵魂出窍般,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被他含入嘴的那种触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

他于女人这方面娴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手,我明明告诉自己要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冷眼旁观他所有的动作,却是让他的手段轻易地勾起一抹渴望,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我羞耻,让我放不开,处于进退维谷之间。

他的双手更像是将我当成面团般使劲在揉,从上到下,一寸的肌肤都不肯放过,让我全身直哆嗦,不能控制。

“末末,这身体可真美,啧啧——”

吴克孝赞叹道,这声音让我莫名地一冷,全身像是沉入冰池里,寒毛都竖起来。

我宁愿不要,一点都不要,脑袋却是晕乎乎的,身体热热的,那些精油全让肌肤吸收进去,闭着眼睛,眼皮重重地怎么都睁不开。

他贴在我身前,粗壮的物事往我身体里探入,充实的让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宁愿相信就是一场梦,都不愿意去想着这个现实。

忽然身后一热,这让我更惊,倏地睁开眼睛,身前的吴克孝还在,那么身后的人?

这让我清醒了过来,东传明已经不在角落,身后的人,必是东传明无疑!

后边传来钻心的疼,那是东传明,要不是被绑住,我早就缩成一团,疼得冷汗直冒,让精油弄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下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可他们不在乎,他们一起折磨我,一进一出,一退一进,变着法子折腾我,不顾我的痛苦,嘴里的东西,堵住我所有的悲鸣,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再也找不到方向。

像是在冰窖里,又像是在火上烤,水火两重天,怎么都下不来。

我再没有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像是行尸走肉般,由着他们折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的东西,再看不到别的人,看不到任何东西,整个人像在黑暗里,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最好,永远都看不见!

永远都看不见!

终于结束了,我被放开了,整个人被冲洗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他们的东西,好瘫在地面,看着他们穿上衣裤,从我的眼前走过去,走得放松,走得潇洒,而只是被他们玩坏的“玩具”,破布娃娃般地瘫在那里,全身都是痕迹,他们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爬了起来,全身火辣辣的疼,动一下都疼,没有半点眼泪,仿佛早已经没有眼泪。

推开窗子,迎面是凉风,这都没能让我冷静一点,腿吃力地爬上窗口,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飞起来——

如果,这就是重生——

那么,我宁愿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我宁愿不想看这明天的太阳,看着太阳活在地狱里,不如不看这太阳就活在地狱里说就好,不要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
这一章奉上——
大家晚安————
我知道我是个渣——
可是渣也得睡觉——
所以我去睡觉了——
明天还得上班——
早睡早起,挣钱养自己

 


039意外中的意外

“啊——”

我尖叫着醒来,冲入浴室里,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脸色苍白,满是汗水,汗水几乎跟泪水一样,让我全身颤栗。

我还活着!

对,我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时间到回那一年,十八岁,还没有遇到许成生的那一年,准备高考。

但是我不记得题目,一点都不记得当年高考的题目,跟个傻逼似的天天在复习,梦里的所有画面涌入脑袋,让我不寒而栗。

那是我,我记得清清楚楚,仿佛还能记着吴克孝与东传明的恶意,那种恶意一想起来就能让我全身发寒。

“末末——”

有人在敲门。

分明是廖沉炜的声音。

我慌乱地擦去满头的汗,试图让自己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所有的情绪都让自己深深地隐藏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沉炜哥,你还没睡?”

我靠着门,问向已经开始在医院上班的廖沉炜,他眼底带几话疲惫之色,见到我出来,那脸上明显多了些高兴的色彩。

“怎么了,刚才是听见你在尖叫了,是又在做噩梦了?”他问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将我吓着了,探出手还试着碰碰我的额头,“烧退了,还不错,明天早上再记得吃药。”

我点点头,有点小烧,有点难受,也不是太难受,比起那里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画面,这点小小的发烧,真算不得什么了。

“沉炜哥,你去睡觉吧,明天不还得去上班的嘛?”我挤出笑脸,脑袋里堆着的全是乱麻,怎么都厘不出个头绪来,不管怎么样多好。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曾经打听过吴克孝与东传明,让我奇怪的是没有这两个人,吴家与东家都没有这两个人,而我经历过的事,仿佛就跟做梦一样让我有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了。

到底是重生过还是没有重生过,还是我重生之后又重生了?

真是绕口的问题,我都闹不明白了。

还是当成一场梦为最好。

虽然我安慰自己,让自己把所有的事都当成一场梦,可是当许娇儿来找我时,我忍不住觉得害怕了,而跟她一起来的人赫然是许成生,这让我更是闹不明白了。

而这时,许成生已经跟许娇儿一对了,他们男女朋友,甚至是约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学,就等参加高考了,这更让我有点接受无能。

我接受无能不是因为许成生跟许娇儿一起,这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爱在一起就一起,过去的事,我反正当成梦,别想起来就是了。

谁要是再想起过去的事,谁就是傻子。

我这么告诉自己,不想当傻子,就别想以前的事。

至于为什么没有了吴克孝与东传明,我恐怕都找不到人问了,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这两个人,就是我哥都觉得我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东西,问我是不是复习脑晕了,从哪里想出来的名字。

这世上真没有这两个人!

没有!

我虽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因为我的再次重生而起了蝴蝶效应,这点我都不想考虑,好好地活着,我能感觉到太阳拂面的温暖就好了。

比起上一世的不知所谓,这一世我明显有了计划,日子过的踏实而充足,再没有无病呻吟的爱情,更没有被好友抢了男人,许娇儿不是我的好友,他男人也从来不是我的男人,没关系,一切都从头来过。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上天开了金手指,还是怎么的,我竟然考上了国内一流大学,虽说名次是吊车尾,咱好歹也进了名牌大学,还完全靠自己。

大学录取通知书,是邮政那边专人送到我家里来,舅舅几乎是看傻了眼,看着录取通知上的学校名称,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这还是好的,我爸我妈,那表情更是跟吞了鸡蛋一样,嘴巴是久久的合不上。

虽说是名牌大学,还是在本市念书,没去外省,这点让舅舅最放心,他还是不放心我,想让我住在校外,派人照顾我。

我没接受,想着怎么着也得自己一个人独立,大学四年,谁知道我还真是熬下来了,就是学费居然还是自己挣的,花钱方面更是变得节省无比,我真不敢想象那是我自己,可那个人确实是我自己,低调的生活,低调的学习,再毕业,不考研,直接入舅舅的公司,过得顺风顺水。

这生活,让我有时候忍不住哀叹,怎么就成这样了,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让我惴惴不安,生怕这生活只是在跟我开个恶意的玩笑。

可惜一年年就过去了,没有半点改变,还是顺风顺水,公司里有舅舅坐阵,我就是跟着舅舅到处跑,有时候舅舅没在国内,公司由我做主,我好像都习惯了,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了。

夜深人静时,我都不敢想象这是我的生活,这是我性格,太淡定了,生活顺风顺水的太不像话了,有没有?

当然,我更不想过那种生活,被别人一把看穿的生活,太糟心了。

沈厉,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确实有那么个人,咱托了舅舅的福,也算是高层人士,与他也有过交际,总之,这个人,比起我以前的记忆,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呃——

这个是真事,真的不错,至少能让我们两家公司更好的发展,但也不一定必须得这样做,没有绝对要这样做的意思,选择权在我跟沈厉之间。

当然,我没有拒绝,一下子就同意了。

结婚是好事,我认为是这样子,可是廖沉炜不乐意,这让我有点惊讶,毕竟我还记得那些事,让我觉得奇怪的事,他身边到是出现过叫李意的女人,还是那个人,没有换,也有过孩子,那孩子流了,据说是李意让人包养了。

我很遗憾,曾经有记忆显示,李意是让东传明包养了,现在没有东传明这个人,那么包养成她的人,我更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能一下子靠着蛛丝马迹就能将人家的金主给猜出来,而且她与我又没有关系,我更没有必要那么做。

“别跟他结婚,末末——”廖沉炜坐在我面前,他还是白大褂,鼻梁间架着眼镜,阴沉的感觉全无,说话的神态最是认真不过。“你别跟沈厉结婚,末末,你得想清楚,我们家没必要跟我联姻,公司这样子已经不错了。”

是呀,舅舅的公司是不错了,要是再进一步也有点困难,我从来不是锐意进取的人,守成还是能行,但是让我一辈子去打拼那什么江山,说起来,我很胸闷,从来不是那方面的人才。

并不是说我重生,我就是样样全能了,没有那样的事,我只能靠着“笨鸟先飞”的理由自己先慢慢飞起来,慢慢地赶上别人。

“我想不出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我摇摇头,这次以来一直与他相处的不错,表面上是这样子,一点都没有什么,曾经那些蛋疼的往事,一点都没有发生。

我们之间关系清白,没有什么事发生过,他是我表哥,我是他表妹,清白的不能再清白,而现在他更是以表哥的身份劝我。

“沈厉有个交往近十年的女朋友,一年前才分手。”廖沉炜说这话时明显是担心我,生怕沈厉对前任还有感情,“我怕你…”

我摇头,关于这事已经跟沈厉谈过,他说的是如果他还能跟前女友有什么事,那么他绝对不会提出结婚的要求。

“没事,我不吃亏。”我笑笑,伸手按住他的手,让他别太担心,前面的路是我自己为自己选的,不是一条道走到黑,而是自己有意识地为自己选择,“沉炜哥,你什么时候结婚?舅舅可是等急了。”

说到最后,我换了个话题,问起他的终身大事来。

他的脸色暗了下来,仿佛蒙上一层阴影。

我暗叫不妙,怎么就问到这个来了,说实在话,他与李意快结婚了,李意被爆出流产的事,而且孩子不是他的,这让他一怒之下就取消了婚事。

这事儿,在我们家是一般是不提起来,怕触到他的伤口,而现在我就是个大傻,怎么就再度提起这事来,不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谁知道,他还是挤出笑容来,透着温和,“小丫头,自己的事还没有好,还想管我的事。”他冲我开玩笑,抽出他自己的手,揉揉我的短发,“真是个小丫头。”

我想说我不是小丫头了,我已经是老姑娘了,很快就是圣女了,冲他傻兮兮地笑笑,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喝得皱起眉头,这里的咖啡真不好喝。

“末末,谢谢你。”

沉默了一会,他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诚意十足。

我愣了一会,没想到他会说,那会高考后,我被绑架了,差点被轮了,还是廖沉炜找到了我,当时他被人捅了好几刀,差点就没命了。

他的父亲是为了救我舅舅死的,这是我后来发现的事,廖沉炜心里阴郁,一直惦记着这事,让人绑架我,就是想让舅舅伤心,想要报复舅舅。

幸好我没出什么事,他也及时悬崖勒马了,这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即使是舅舅都没有告诉我,我哥是知道的,当时廖沉炜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是我哥带着他那个特种大队来救的我。

他有意让廖沉炜扛起罪名,我没有同意,不是因为我是圣母,而是我舅舅是把他当成亲儿子,要是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事,那舅舅不得伤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