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的轻巧,哄姜彦乔开心?这么具有挑战的行为,让我有种决心考虑断绝母女关系了。

我极度不情愿的再次来到姜彦乔的单身公寓,半路上买了一把湿巾,现在在拼命地擦脸。为了给姜彦乔一个舒服的视觉空间,我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显然要加以修正下。他对我的白粉脸承受无能。

我抹干净后,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鸡窝头,以一种极为端庄的姿态按了门铃。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寻思姜彦乔不在家?抬起手腕,现在是晚上七点半,这个时候不在家干嘛去了?

正在我发愣冥想之际,门开了。

那刻,我傻眼了。

一位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帅哥朝我打了个哈欠,挠着他蓬松的乱发,闲闲散散地说:“你谁啊?”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脑海里闪现出我男人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呻吟”的画面。我终于悟出一个道理,为何我男人清心寡欲,为何他不爱碰我,为何他对我笑的时候没有对同事笑的时候多…

我失声尖叫,指着眼前这位帅哥骂,“你们这些抢女人的男人的男人,真是一帮流氓。”

眼前这位帅哥被我骂的云里雾里,一片迷茫。

虽然我没有勇气闯进屋里看着自己的男人捂着被子躺在床上。但事已至此,我还是得鼓足勇气去面对这个不像面对的事实。我深吸一口气,一掌推开那个男人,闯进屋里,准备抓奸在床。

“喂,我有权告你私闯民宅。”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瞪他,“我也有权告你强|奸良家妇男。”

他还想挣扎说什么,我懒得鸟他。可当我看定这周围的家具布局,我傻眼了?当我定眼瞄到那张单人床的刹那,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了…

我极其尴尬地缩回门口,瞄了一眼门牌号,上面清清楚楚印着722室,额,姜彦乔的房间是721室,在隔壁…我只能干笑两下,我这笑容刚挂在嘴边,目光又好死不活的瞄到隔壁,只见姜彦乔正抱胸而立于门口,一脸冰冰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发飙的样子,但是我可以确定,他一定能听见我刚才的河东狮吼。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我要悲剧了。

姜彦乔对721室的帅哥说:“金涛,这是我干妹妹,她来找我的。”

干…妹妹…为什么当他承认我是他干妹妹的那刻,我有股潸然泪下的冲动,心狠狠地抽了一顿。

姜彦乔继续冷冰冰地看我,头微微歪着,示意我进屋慢聊。做了亏心事的我,只能缩着头一边朝那位721室的金涛帅哥鞠躬赔礼道歉,一边飞奔进姜彦乔的屋里。

当我奔进姜彦乔的单身公寓,刚喘一口气,一阵巨响的关门声把我吓着了,我转头看去,门已紧紧关住,逆光中的姜彦乔看不出表情,我只听见他说:“我们只是兄妹的关系,你不能和我睡,你没和你妈妈说清楚?”

“我想乱|伦。”

这是我唯一想到能让我直接留下来的话…

chapter.9

我话都到这份上了,姜彦乔是自然再不赶我离开。我这人脸皮其实很厚,即使见他眉头锁紧,我还能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拾起茶几上的提子吃起来。

“彦乔,你这提子哪里买的?又饱满又甜,很好吃啊。”这一吃上,我总会忘乎所以。

姜彦乔似乎对于我这样的“吃货”见惯不惯,自顾自的就我旁边坐下,开了一瓶啤酒饮了起来。如今周遭的气场很冷,我能感觉的到。

此次前来,奉我老妈之命,哄姜彦乔开心的。我深知任务险峻,但我还得硬着头皮上。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上最后一颗提子塞进嘴里,然后往姜彦乔身边靠了靠,缩短我两之间的距离。

姜彦乔对我这种行为不置可否,依旧仰着脖子喝啤酒。

我问:“彦乔,明天忙吗?”

“忙,有什么企图,直接说吧。”姜彦乔忽而斜视睥睨着我,目光淡淡的。

他果然还在生气。

“你每天这么cao劳,一定腰酸背痛吧,我帮你按摩按摩?”我捋着袖子,准备朝他背部实施之时,我的双手却惨遭姜彦乔抓获。他冷冷地看着我,目不转睛,聚精会神。

我神情不禁恍惚,也呆呆地看他。

我两注视了一阵,姜彦乔忽然开口,“郝恩兮,你今天来我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哄你开心。”

他眉毛一挑,“你还知道惹我不开心了?”

“我妈说我惹你不开心了,至于此事值不值得相信,反正我信了。于是,我来了。”

我明显看到姜彦乔的眉毛抖了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我猜不透,只好用无知的目光看他,希望他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想法。

无奈,姜彦乔是个闷葫芦,一声不吭,最最最后只是问了一句相当不着边的话,“你什么时候生日?”

“啊?”

姜彦乔相当淡定地阐述,“你的二十岁生日。”

“不是过了吗?”

“你身份证上的是提早了,我要你真实的。”

我内心忽然澎湃起来,他问我生日,岂不是要再送我一次礼物?我记得上上上个月,我过身份证上的生日时,姜彦乔送了我条项链,喜欢的不得了。奈何一次洗澡中,丢失了。为此,姜彦乔一个星期的周末没去我们的新房,表示对我的不满。

倘若这次再送我礼物,我一定倍加珍惜。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我脸上洋溢着期盼的表情,笑眯眯的说:“下下个月,你要送我礼物吗?”

“嗯,打算生日送给你。不过现在想想我现在是干哥哥的身份,似乎送干妹妹那种礼物不太合适。”姜彦乔半眯着眼,用一种很值得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我。

照他这么说,他送的礼物有一定的特殊性?

我只好讨好地靠在他怀里,低声低语地说:“干哥哥和干妹妹不是名词啦,是动词加名词。”

我见姜彦乔额头发黑,我心中顿觉略有不安,我这词语是否太过奔放了?‘干’妹妹尚且还算文雅的,只是那‘干’哥哥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奔放了。

果然,姜彦乔用手托起我的下巴,一脸无害地说:“那我们现在是‘干’妹妹呢?还是‘干’哥哥呢?我的好妹妹?”

我曾不止一次垂涎姜彦乔的美色。如今那张祸水脸摆在我眼前,那样魅声魅气地与我说话,我能感应到自己的心都将要跳出来。我当时很想脱口而出“干”哥哥,可当我细细看他微笑脸庞闪着高深莫测的眸光之时,我非常孬地说:“‘干’妹妹。”

姜彦乔露出他那美艳动人的微笑,摸摸我的脑袋,笑容可掬地问我,“好妹妹,哥哥决定提前送你礼物。”

我登时眼睛发亮,我这还没讨好姜彦乔呢,这姜彦乔就打算讨好我了,这是何等的好事?天下掉馅饼不成?即使我内心有千百只猫爪子在挠我的心肝,但我面上还是要表现出一派淑女气质,我露出我惯有的微笑,“什么礼物?”

“乱伦。”

“啊?”

“干妹妹。”

“什么?”在我以为他思想混乱之际,我已经被姜彦乔打横抱起,我愣怔地圈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掉下来,自己已经花容失色。

他把我放在床上,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看着我,“要不要?”

额…

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他所说的要不要是指…

这不禁让我吞了一口结实的口水,差点把自己呛着。我若说要,会不会太不矜持了?有点淫|荡的感觉。我若说不要,那他真不给了,怎么办?我可是真的想要啊!这…这真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选择。

我纠结地看着姜彦乔,希望他能如电视剧里的男人一般直接上了我。奈何,姜彦乔纹丝不动,只是看戏般看着我在纠结等待。

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劣的男人。我胸口处忽然幻化成一堆火焰,烧地我浑身发烫,怒火冲冠。我霍地站起来,翻着死鱼眼说:“你给还是不给?”

“那要看你要还是不要了。”

“…”他似乎非要得到我的答案才肯实施。

我只好说:“佛曰,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我要~”当我说完这“要”字,只感觉自己喉咙如火烧般难耐。我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我只知道,作为已婚女人,老公不临幸,这不成活寡妇了?

也不知是我错觉还是眼花,我竟见姜彦乔原本淡定自若的脸庞上多了两朵红晕,看我的眼神也躲躲闪闪,显然他刚才是想逗我,未料我经不起挑逗,一次上钩,如今让他为难了。

我不禁往他垮|下瞄了几眼,新婚之夜,那里还是正常的。至此,就无从知晓了。原先我估摸着是他对我没兴趣,如今看来,总觉得另有隐情,莫非不举?

想到如此,我不禁盯着姜彦乔的垮|下锁了眉。

当我再次抬头看他,原本两朵小红晕的俊脸此时青了,他阴森森地挑着眉,朝我逼近,“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我的表情太过露骨,触及到他的伤处了。我缩着身子,低眉信手地看他。姜彦乔把我禁锢在墙角,支起我下巴,笑了。

而我,毛骨悚然了。

他露出惯有的唐僧样,一脸慈悲,“来吧,‘干’妹妹。”

正在我发傻之际,他忽然掇住我的唇,吻了下去。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任其索取,脑海里滚滚而出的…干、妹妹…

至于我怎么又滚上床的,我忘记了;至于我怎么被姜彦乔压在身下,我也忘记了;至于我怎么被扒光光怀里抱着被子,我统统不记得了,我独独记得我再次抚上姜彦乔肌理有力的背,与他袒呈相对。

姜彦乔见我如痴如醉地扫视他的身体,立即把我脑袋撇到别处,“真不害臊。”

何必害臊?反正是我男人。我看我男人,天经地义。

奈何…

“哎呀呀。”他的忽然入侵,我尚且不算第一次的第一次,疼的我龇牙咧嘴,高亢连连。

“很疼?”

“嗯。”

“那不做了。”他准备退出。

“别啊。”我原本想喊出来,奈何我好死不活那个时候偏偏害臊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就这么眼睁睁地见着刚舔了鸭屁股的鸭子裸奔飞走了。

我见姜彦乔准备穿衣。我知道,让姜彦乔脱衣比穿衣还要难,若我没抓住机会,这只鸭子我是别想吃了。我深吸一口气,抱着被子坐起来,拉着姜彦乔,可怜巴巴地将他凝望。

姜彦乔挑眉看我。我直接不看他,只是低着头,解他刚穿上的衣服的扣子。当我完全解开了,他也没拦着我,而是问我一句,“不怕疼?”

我低着头,拨浪鼓地摇头。

他揉揉我的发,笑了起来,“可我怕把你弄疼了,就像新婚之夜一样。那叫的可不是一个凄惨能形容。”

嗯?我大脑一时短路,然后回忆起新婚之夜…我新婚之夜哪里叫的惨了,我那是舒服的“呻吟”,只是太舒服了,呻吟过响亮了些,有点像杀猪声而已。

我僵硬地问:“你就是因为新婚之夜的阴影,所以不敢再碰我了?”问这个问题时,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气给撑爆了。我这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

“我觉得等你长大些比较好,我不急。”姜彦乔又露出他唐僧般慈悲模样…

我…我…我真想大吼一声,这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在那一刻,我多么想潸然泪下,他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新婚之夜,我那杀猪般的呻吟造成的误会。

他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我打算禁欲到你20岁,在此期间不要挑战权威,也不要试图勾引我,我的好妹妹。”

距我二十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别逼我,‘干’哥哥!!

此时此刻,我多么痛恨我新婚之夜,我为何要忘我的杀猪般呻吟!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对姜彦乔说三个字——好舒服。

chapter.10

自从那次未遂“运动”,我深深明白了,功课优秀之人,到底是有偏科的。就拿姜彦乔来说,我严重的怀疑,他的生物课是怎么及格的!

此事乃我最近郁结事情之一。

我还有一件郁结之事,那便是关于上次我请莫宁吃饭被廖琳偷拍,由于我当夜到姜彦乔公寓道歉一夜未归,廖琳这健忘症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相机借人忘记把照片删掉,于是…悲剧出来了。

莫宁毕竟是曾经红过的人,即使不再脍炙人口也让人印象深刻,借相机的几位学姐一直不停的往我们寝室跑问关于照片里莫宁旁边那个打扮奇特的90后脑残女是谁?我就不平了,单凭打扮就说是90后脑残女?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也太以偏概全了吧?我很气愤。

作为同为90后的姐妹廖琳自然没拿好眼色给他们,更是不会出卖我,守口如瓶。奈何,这几位学姐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一直软磨硬泡,烦不胜烦。

每每一有空,就来我们寝室探口风。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三天了。

又是美好的星期五。我原本喜滋滋地准备回家与姜彦乔度过美好的周末。只是人不如天愿,几位学姐又没事找事跑我们寝室朝廖琳软磨硬泡。

廖琳实在烦了不行,囔囔一句,“莫宁不过是个过气明星,用的着这么热衷吗?”

不想,学姐极其愤怒,“要不是被华娱雪藏,会过气吗?都是华娱那没长眼的垃圾公司,把我们莫宁这根好苗子给掩埋了。我诅咒华娱老总的儿子出车祸做个三级残废。”

哎呀呀…这话我就听的极为不爽快了,凭什么诅咒我家男人,我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插足这件事,凭什么啊?我走过去,当即抄起桌子上的咖啡,往那位学姐上泼。

当场,全部惊讶不动了。

那位被泼的学姐怒骂,“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诅咒你就不错了。”

“90后就是脑残,花痴没素质!”

我不怒反笑,“是啊,被你发现了。还请您这位89年的老女人不要与我们这群脑残为伍,免得别人误会您呢。”

于是,这位学姐开始暴躁,扯起我的头发。我怎么能示弱?我也开始扯着她的头发,撕扭着。我两就像闪红眼的斗牛,你一拳我一腿的人身攻击,毫不示弱。

在场的其他人都来劝架,我俩被迫分离,性格使然,都不肯善罢甘休,在临别之前,各一个拳头过去…

我和那位学姐都成了独眼熊猫。

寝室一片安静。那位学姐被朋友拉走了,我则被廖琳安抚坐在床边。廖琳给我递了一杯水,眄视我,“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对姜彦乔这么维护啊?”

我闷着不说话。其实我很想说,他是我男人,难不成我还拍手称好不成?

“我的天啊,你瞧你的眼眶…”廖琳刚把手触到我眼部,我就感觉一股疼痛贯穿我脸部神经,我立即闪开,不让她染指了。

“今晚你还会你牛郎吗?要是问起来,知道你是为别的男人打架,一定跟你闹分手。”

廖琳这话,立即给了我一个建议。我这可是为姜彦乔打架,伤成这样,姜彦乔会不会万分心疼?一想到我男人对我怜香惜玉,我能翘着二郎腿受伺候,不知为何,我忽然心情大悦,笑颜如花。

“这妞肯定被人打傻了,还笑的出来。”

哎,我不在乎廖琳朝我翻白眼,她是不会理解我这种迫切希望被自己男人宠的心情。谁叫我喜欢姜彦乔喜欢的不得了?

我顶着独眼熊猫眼去回家的。到达家门时间大约六点左右,按照姜彦乔惯有的回家时间来看,他也快到家了。我也不光等着他,先干起家务来。

我妈说,能压住我的克星只有姜彦乔,我可以为了他改变所有,包括个性、爱好更甚至我那屡教不改的好吃懒做。我从小到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独生女,别说家务,就说是洗碗也没干过。自从嫁给姜彦乔,我不仅学会了买菜烧饭洗碗拖地等一系列的家务活儿,我更甚至为了让自己更讨好姜彦乔,学习各种甜点,比我高考那会儿还要用功。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我非常甘愿被姜彦乔降了。

当我把家里清扫一遍,看下时钟,时间已经将近八点了。要是往常,姜彦乔早该到家了?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告诉我,是姜彦乔的。

“喂。”我猫叫一般。

“在家?”

“嗯。”我继续猫叫,自己都感觉软绵绵的。

他说:“吃饭了吗?”

“没,等你回来。”我真是温柔到自己都叫好了。

“那你下来吧,我在楼下,我们在外面吃。”

我愣了愣,结婚差不多半年之久,他可从来不带我到外面吃饭!早知道早晨起来,我应该观察下太阳是从哪里升起来的。

姜彦乔带我出去吃饭,自然是欢喜不行。这人那,一欢喜就什么都忘记了,就连自己身负“重伤”也不记得了。为了不让姜彦乔久等,我直接抓起钥匙放进兜兜里,两袖清风地关门出屋。

果然,在楼下出口处,看见了姜彦乔的车,香槟色的宝马。

我妈妈就喜欢姜彦乔这一点,不张扬。他家资金上亿,本可以坐享荣华富贵,开最好的车,住豪华别墅。可姜彦乔呢?不住豪宅也不开好车。

他过着自己的中级资产生活。用我妈妈的话来说,这人踏实。

其实我也觉得和姜彦乔过日子,很踏实,也很知足。长的那么赏心悦目却不花天酒地,更重要的是,这男人从头到脚的第一次全归我所有,特让我有满足感。

我屁颠屁颠钻进副驾驶位,准备笑脸迎对,姜彦乔却忽然皱眉地看我,“你眼圈怎么那么黑?”

他不提我都给忘了。我僵硬地坐在原地,“跟人打架,她一拳击中我的眼。”

“打架?”姜彦乔一丝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我在姜彦乔的心中是温柔成一滩烂泥的女人,怎会做出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事儿呢?这不是自我毁掉形象吗?

看来我今天打架把脑子打残了。

不过我的理由为来为去还不是姜彦乔。我委屈地说:“我同学诅咒你出车祸,你说我能饶恕她吗?”

姜彦乔半眯着眼打量我,我则以独眼熊猫眼深情地回眸而对。他越看嘴就越抽,终究忍不住扑哧笑起,“这才是我认识的恩兮。”说罢,箍住我的脖子往他身边一带,亲了我一口。

我瞬间满面桃花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