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眉,低下头,慕梅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上。

“赵锦书,数据,实验室果然把你变傻了。”慕梅的声音从手掌心中涩涩的透露了出来。

赵锦书无可奈何的笑,把她那颗装满烦恼的头颅搁在自己的肩上,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背。

“慕梅,你听我说,实验室没有把我变傻,数据也没有,只是,慕梅值得赵锦书花时间的女孩。”

“‘我爱你但这和你没有关系,’我觉得这句话是最能诠释爱情的的一道真理。所以,慕梅,你也不需要为我感到愧疚,能在一起了当然是好的,即使不能在一起了我也可以快乐的度过每一天,爱你,只是我生活中正在经历的一件事,就这样而已。”

就这样而已,这个傻子,怎么可能只是就这样而已?

从公园离开后,慕梅还和赵锦书去了便利店买了一些狗粮,赵锦书依然没心没肺的和慕梅扯东扯西,渐渐的赵锦书的轻松语气感染了慕梅,随着赵锦书说到了生动之处慕梅扬起了嘴角,比利也欢脱的很,一路上就朝着带着蝴蝶结的狗狗大抛媚眼。

一声尖锐的汽车喇叭声响起,然后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赵锦书,你敢!

赵锦书,你敢!在一个多钟头以前林慕梅也是这么说的,本来想拿走林慕梅头上的草尖的手随着这个声音停顿在半空中。

几米之外,跃马标志,敞篷,拉分的车门,从车门下来的只会出现在杂志上的皮鞋,还有搁在车门上那怎么也忽视不了的腕表,这个普通的小区仿佛因为这样的一个场景以及场景上精致的人而一下子来了一个□,蓬荜生辉。

尤连城想不到的是自己拼死拼活的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完成只为了能早点见到她,可尤连城怎么也想不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几米之外的画面让尤连城第一个想法是,林慕梅劈腿,林慕梅脚踏两条船了。

几米外的男女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如此的协调,男的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衬衫配卡其色的西裤,女的穿着米色的薄毛衣卡其色的中裙脖子上松松的搁了蓝色翠花丝巾,他们的手共同抓着狗链,该死的是连那条狗仿佛也是为了他们量身定做的。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像柯达做的广告,温馨,美好,色彩协调,而反观自己黑色的肥裤管牛仔,黑色的学院派暗格尖领毛衣开衫,他的胸前的电影首映宣传贴纸还没有从他的毛衣前面撕下来让他看起来就像某位明星的脑残粉。

他刚刚是从一个电影首映现场回来的,在走首映红地毯的时候两边的女孩疯狂的喊着他“Angel”。

Angel?尤连城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刻那样讨厌这样的称号,这样的称号让他联想到了那些白白胖胖的一头卷发的光着屁股的孩子。

恨恨的,尤连城扯掉了自己的手链,由于喜欢摇滚尤连城有收集手链和戴手链的习惯,现在,尤连城觉得手腕中那标榜着叛逆的奇怪手链刺眼极了,它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幼稚就像会逃课的不成熟少年,它让他看起来和面前恬静的女孩如此的不相配,尤连城发誓回去后他会把他的手链全部丢掉。

狠狠的,尤连城隔开了赵锦书落在了林慕梅头上的手,再厌恶的扯开了被她握住在手中的狗链:“脏死了,待会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寄生虫。”

慕梅和赵锦书同时皱眉。

林慕梅一皱眉尤连城就马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讨喜的事情了,他可不想让嫉妒冲昏了头脑把这阶段的好形象都毁之一旦。

笑嘻嘻的弯下腰,硬着头皮的把手往那只大毛怪的身上揉,声音有多亲切就有多亲切,好可爱啊,太可爱了。

“恐怕你这样称赞它会不高兴的,比利是一个小伙子,一个小伙子要是让人称赞它不高兴的。”赵锦书蹲了下去,看着尤连城。

近距离看这个男孩精致得就像电脑模拟出来的拥有着完美五官的虚拟人,在听到了自己说比利是个小伙子的时候表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只是,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然是温润如玉。

他当着他的面揽住她的肩膀,很礼貌的微笑:“赵先生,我和慕梅在‘爱神’定好了位置,失陪了。”

‘爱神’是伦敦著名的情侣餐厅,虽然尤连城压根讨厌那个肉麻兮兮的餐厅但他觉得有必要让赵锦书知难而退。

赵锦书和比利一人一狗还立在那里跟随着笔直的小区公路一起在车镜中变成小点然后消失,慕梅呆呆的望着车镜,心里酸涩,有什么在心里涌动着让她想在某处所在大喊大叫的。

一路上,尤连城就只顾着闷头开车,而慕梅也懒得说话,车子穿过了繁华的街道,尤连城一下下的按着喇嘛,超跑,夸张的车速以及嚣张的喇叭身惹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最后,车子停在了伦敦西区南莫尔顿街,尤连城直接就她拉进了一家旗舰店,这是一家来自意大利的男士品牌服装,这个品牌服装大多是针对成功人士的,一进门,尤连城瞄了一眼就指着一边的模特身上的衣服:“我就要这一套。”

从那家服装店出来后尤连城已然换了一副模样,淡蓝色的条纹衬衫,卡其色的英伦小脚西裤,出来前他特意把慕梅拉到了镜子前,当那位店员说着二位很相配的时候尤少爷毫不犹豫的给了相当她几个月薪资的小费,很显然,得意忘形的尤少爷一下子忘了其实旗舰店和酒店餐厅是不同的。

开着车,尤少爷高兴了,他跟着车里的音乐哼唱着情歌,声音柔美,不由的,慕梅侧过脸去看尤连城,最近他没有时间去美发沙龙,随着他的头发长长,发尾卷卷的配上他白皙的皮肤还有精致的轮廓看着就像从漫画里出来的美少年。

尽管他已经换了一副成功人士的行头但怎么看着都还像美少年。

慕梅觉得自己应该逗逗他,慕梅突然很想逗逗他。

“小卷毛,你今天发的那点小脾气我看着挺可爱的。”慕梅忍住笑说着,还伸出了手指去逗弄他鬓角的那些微卷的发末。

小卷毛?可爱?当这些词汇从自己心上人的口中吐出来如魔音,卷毛可以忍,可爱可以忍,但小绝对不可以忍!

尤连城直接的把车子停了下来,拉着刚刚叫他小卷毛的女人的手狠狠的把她拽进了一家街道边的一家超市里。

“干什么?尤连城,你想干什么…”慕梅想摔开他的手,由于尤连城太惹眼了导致超市的人把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身上了。

尤连城没有回答一直把她拽着她走过了一处又一处的物品架,然后,放开了她,从购物架上抓出了几盒花花绿绿的东西往自己的裤兜里塞。

“现在,林慕梅,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第一次是你偷,这一次由我来偷。”

殇(05)

“现在,林慕梅,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第一次是你偷,这一次由我来偷。”像抓了糖果一样的尤连城把花花绿绿的避孕套一股脑的往自己的口袋里装,口气带着毋庸置疑。

疯了,疯了,尤连城真是疯了,这是一家A极超市,说不定尤连城现在做的所作所为已经在某个高清监控中进行了直播很快的电脑系统就会把这个画面送到了保安室,还没有等他们靠近收银台超市保安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然后,明天英国的媒体们会笑眯眯的把这个送上各大报纸的头条,偷避孕套可是比偷红酒偷口香糖来得更劲爆。

慕梅手伸进了尤连城的口袋了,尤连城的手隔着衣服压在了慕梅的手上阻止她掏出他口袋里的避孕套。

两个人互瞪了几秒,几秒后,慕梅弯下了眼睛。

“连城,这避孕套值几个钱?”慕梅干巴巴的。

尤连城依然没有松开他的手,只是板着脸瞪着她。

“连城,你想把这个带出去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们要到柜台上结账,然后…”慕梅软下了声音,红着脸,声线越来越低:“然后,我们找一家酒店…然后,这个就…就派上用场…”

说得人期期艾艾,听得人已经按捺不住了,慕梅的身体已经让尤连城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抓到了收银台上去了。

低着头在一众暧昧的目光下慕梅跟着尤连城走出了超市,只是,到了超市门口,慕梅有些傻眼,拖车正在拖着尤连城的那辆紫黑色的法拉利,骑警正在做着登记,刚刚,尤连城停在的区域是不允许停车的。

“连城…那个…”慕梅手指了指拖车。

“闭嘴!”尤连城看也没有看他被拖走的车子。

慕梅就这样被尤连城急匆匆的扯到了对街,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三次被他塞进的士里,听着他酷酷的对着的士司机放话,用最快的速度去最近的酒店。

表情和蔼的的士司机转过头来对慕梅捉狭的笑了笑,慕梅别开脸去。

的士计程器响起,慕梅手搁在了膝盖上,偷偷的用余光去喵了瞄身边的人,他正襟危坐着,手也和她一样放下了膝盖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慕梅双颊随着的士的行驶微微的发烫着,垂下了眼睛,在她刚刚垂下的眼睛的时候一片阴影罩了过来,唇马上的被吻住了,在他吻着她的同时他的手掌个隔着她的衣服罩在了她的胸部。

这个人,好像不记得这里还有一名观众,慕梅吃急了手去推他马上的她双手就被他一只手压住住了,他用牙齿咬走她的丝巾他的身体整个罩住了她。

“连城…连城…酒店待会…就…”趁着他的唇落在了自己的锁骨慕梅喘息着,他让她觉得在紧张之余又有点那种小孩子恶作剧时的小兴奋。

还没有等慕梅的话说完整,唇就再次被咬住了,他吸允着她的唇瓣手开始沿着胸部往下在她腰间徘徊着一点点的穿到了腰的后面手一用力让她的小腹贴上了自己的小腹,这样冷不防的动作导致慕梅第一时间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车子骤然间停了下来,的士司机回头,慕梅把脸藏到了尤连城的怀中,他把被他揉得一团糟的衣服弄好,掉在一边的丝巾重新回到慕梅的脖子上。

“要到酒店还要十几分钟的车程我怕你们等不及了。”司机笑嘻嘻的指着一边的二十四小时阳光便捷旅馆的标志:“我建议你们选这里,这里不错的我半个月前和我太太在这里呆过,而且…”

说到这里司机眨了眨眼:“而且不会有偷拍什么的,那些狗崽们一天到晚就只在那些大酒店溜达着,这种小旅店会让两位全身心得瑟投入的。”

尤连城狠狠的瞪了司机一眼不过动作倒是很利落,付款,下车,关车门一气呵成。

“尤少爷,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因为我也是阿森纳的球迷。”司机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球衣,乐呵呵的。

便捷旅店顾名思义,付钱,领门卡,几分钟后尤连城就拉着慕梅的手走在了窄小的楼道上,空无一人的楼道上尤连城就开始和慕梅拉扯着,一个房间门口辗转到另外一个房间门口,当找到了他们的房间的时候他的皮带已然解开了,慕梅挂着他肩膀上的手里拿着自己的胸衣还有丝巾,她的背部正贴在门板上他的嘴压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点火一只手拿着门卡…

只是,门迟迟没有打开,而那个手里拿着门卡的人压根也没有想把门打开的意思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甚至于在她耳边诱惑着让她的腿来缠住她的腰。

楼道远端传来脚步声时尤连城才把门卡插上,门就开了,门再次关上慕梅的身体还贴在门板上,门一关上慕梅的毛衣也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此时正是黄昏时刻,旅馆房间唯一的窗向西,窗外有鹅蛋黄的落日余晖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渗透了进来,随着那件毛衣的骤然离开她的身体,她的上半身不着半缕,毛衣的骤然离开显然让她有些慌张她的手贴在了门板上,不安的倦着,手中还拿着她的胸衣和丝巾,头发被他揉乱了,若干的发丝挡着了她一边的眼睛,她的眼眸半掩着,唇色艳丽,和她的唇色同样艳丽的还有她胸前顶端的色彩,如红色的玫瑰花瓣,尤连城贪婪的看着,这世上任何色彩师也无法调制出来的最缠绵的色彩。

在他灼灼目光下慕梅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在自己的胸前,他浅浅的笑着,拿开了她的手顺势的抽走她手中的胸衣丝巾,胸衣掉落在地上丝巾从她的眼前晃过然后蒙住了她的脸,隔着蓝色的印着着莲花的薄丝巾,慕梅看着那个男孩,突然间舍不得闭上了眼睛里。

就想一直这般的看着他。

“现在,慕梅像我的新娘。”隔着丝巾,他说着,说话的模样很好看,连同他的眉目。

隔着丝巾他开始吻她的唇,一点点的吻着他来到了她的耳畔,他在她耳畔轻轻的唤着,慕梅,宝贝,慕梅,宝贝…

不由自主的,慕梅的手去触摸着他的头发,慕梅很想很想说话,说,连城,谢谢你这么叫我,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当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林慕梅仿佛变成了被一直珍惜着的宝贝了。

可,慕梅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林慕梅习惯了撒谎了,林慕梅在尤连城的面前习惯撒谎了,真话她讲不来。

他的唇开始沿着耳垂一直往下,往下,牙齿一点点的啃咬着她最柔软之处,慕梅咬着唇脚趾头开始发直,而当他做下一个动作的时候,慕梅再也抑制不住的松开了嘴唇,随着嘴唇的松开那个声响也溢了出来,就像是沙漠里一直盛开着的花朵在某天终于等来见证它曾经如斯美丽过的旅人。

隔着丝巾慕梅低下了头,去看他,他正含住自己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卷着的发末在自己的皮肤上蹭着,微微的,慕梅笑了起来。

和的士上的猴急不同尤少爷到了房间里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尽管彼此的身上都不着片缕了。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身体,如谦谦君子,他们的身体交缠在白色的被单下,随着他的亲吻在一直往下,被单也从慕梅的胸前一直的往下拉,他的唇和被单来到了她的小腹上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停止的趋势,在往下的时候慕梅慌忙的拉住了他。

他抬起头,额头布满了豆大汗水。

“别,别…连城…”浑身仿佛软成了一滩水,连发出来的声音也软绵绵的。

如姿态最优美的猎豹他的身体再次延伸了过来,撑着双手,他头上的汗水滴落了下来坠在了枕头上,些许的滴在了慕梅的脸上。

“他们说前戏做足了做起来女孩才不会感觉到疼,前戏做足了女孩们才会觉得享受。”他在她身上,用他的鼻子来触碰她的鼻子,哑着声音:“上次你一定很疼吧,慕梅,对不起,那些我不大懂的。”

慕梅的心就这里连同身体柔软了起来,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亲爱的,你的前戏已经做得很足了。”

主动的展开让他进入了他。

他进入她时慕梅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刻慕梅敛起了眉,第一次律动的时候慕梅觉得身体像要被撑开似的,刚刚的卖弄让这个没有多少经验的大男孩显然来到了极限,随着第一次的律动他再也抑制不住了自己,他颤抖着身体慕梅用同样颤抖的身体去环抱着他。

这个第一次唤自己为“宝贝”的人。

身体向上躬着,腿夹着了他的腰,随着慕梅的这个动作尤连城重重的腰一挺,慕梅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罩上,弹性不是很好的床垫开始发出了闷闷的声响,然后再随着一次次更快更重的撞击床垫再也没有停止过自己的抗议。

在这个小小的方块房间里,他们如不经世事的孩童躲在他们的王国里做着他们的游戏。

他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苏醒。

“慕梅,你来。”他哑声说着,他拿着那个小玩意诱惑着她。

慕梅一下子脸红得像炸虾:“连…连城…我…我不会…”

“没事的,慕梅,很简单的…”尤连城歪着头:“就像是穿袜子一样…”

慕梅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摇着头,现在她正处于他的身下,他的身高让他处于绝对的优势。

“来嘛…慕梅…”他拉着她的手,他指引着她。

当手触到了拿出灼热的所在市慕梅再次咽了咽口水,在她咽口水的的同时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那声音不知道怎么的让慕梅有了自豪感,原来男人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

不就像穿袜子一样嘛,只是在没有让它穿上袜子之前慕梅故意的拿着指甲轻轻的一刮,不出意外的,他的叫声比自己刚刚的还要撩人,在他各种各样的撩人的声音中慕梅终于给它穿上了袜子了。

穿上袜子的尤少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殇(06)

要怎么样的情感才能承受如此颤栗般的欢愉呵!

慕梅脸陷进了枕头里,枕头里的材料应该是用羽毛做的极柔软,慕梅趴在枕头上喘息着,不由自主的手习惯性的去抓住了两边的床单,仿佛就像溺水的人总是下意识的想去抓点什么,他的手很快的覆盖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连同他的身体也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伴随着他的一次次进入细碎慕梅把细碎的声音埋在了枕头里,此时此刻他们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交融着天衣无缝般,慕梅想,此时此刻从上面看一定看不到他的身下其实还藏有一个她。

渐渐的随着他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的喘息身变得越来越粗重,渐渐的跌落在枕头上细碎的声音变成了世界上最复杂的声音,像是因为在快乐而哭泣着。

夜幕降临了,窗外拉黑了,方形的旅馆房间灯亮了,一灯如豆。

慕梅侧着脸趴在了枕头上,他的身体趴在了她的背上,他的脸贴在她的耳畔向着同一个方向,他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连城…”慕梅盯着椭圆形的灯罩。

“嗯…”尤连城懒懒的应答。

“我在想啊,你会不会把这张床弄坏。”

“怎么?林慕梅,在做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去担心这张床吗?”尤连城咬牙切齿,舌头往她的耳垂一舔,然后,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手穿到了她的胸前,没有多客气,成功的惹来了她的一声娇喘以及身体轻微的颤抖。

“连城…”慕梅眯着眼睛,再次唤。

“嗯…”尤连城也眯着眼睛懒懒的应答。

“连城,我肚子饿了。”

“嗯,我也肚子饿了!”

趴在她背上的人一动也不动,慕梅翻起了手腕,朝着后面的脑袋一敲:“尤少爷,要不要你一个月一万镑的陪读像以前一样到外面去给你找吃的啊,尤少爷这次又是想吃到那家星级酒店厨师的招牌菜啊?”

一个多小时候尤连城带回了一些他卖的食物,两个人就这样席地而坐一阵狼吞虎咽,饱足后尤连城拿着一个像牙膏的东西期期艾艾的,吞吞吐吐的,慕梅,你需不需要用这个。

待慕梅看清楚那个像牙膏的东西的注明时慕梅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这家伙怎么还弄来了这个了。

“慕梅…我刚刚打电话问我朋友了,他们…他们说要是…要是很少做做的次数又多…多的话恐怕…恐怕需要这个…他们说用了…这个会好点…慕梅…你疼的话…我可以帮你…帮你弄。”涉及到这么晦涩的问题尤连城脸也红,连带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刚刚你打电话给你朋友了?告诉他你现在躲在旅馆里和女孩鬼混了还做了很多次?”慕梅觉得头皮发麻。

“我没说那个女孩是你!不过他们大约猜到了,他们说要是那个躲在旅馆的女孩是林慕梅的话应该需要用到这个。”尤连城倒是很坦白。

“要是林慕梅的话就需要这个?”慕梅脑子一转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然后抢过尤连城手里的东西狠狠的丢到了垃圾桶上:“我就那么差吗?告诉你,我不需要,我才不疼了,即使再来几次也不需要这个…”

小小的房间里回响着慕梅的突然拉高的大嗓门,话音刚落,尤连城极力的在忍着笑,慕梅也微微的一呆。

接下来,两个人笑倒在地板上,然后,他爬上来压住了她,扯着她衣服。

一张双人床一张小小的地毯就把旅店的房间填满了,在他扯着她的衣服时她逃开,最后理所当然的逃回了床上,他很满意的等到她逃到了床上然后使用了中国武术中的泰山压顶,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本来是想饶了她的只是鉴于她的自告奋勇因此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客气了,手一捞,白色的被单包住了他们以防春光乍泄,被单里传来了咯咯的笑声,很快的咯咯的笑声变成了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身。

在这个小小的方格房里,他们真的把外面的世界仿佛都忘光了。

清晨的时候,尤家的司机等在旅馆门口,慕梅躲在尤连城背后上了车,不知道怎么得慕梅再看着那位为尤家工作了几十年的司机有点心虚,就像慕梅在看着周妈妈的时候也会心虚。

由于劳斯莱斯太惹眼了慕梅在社区的门口下车,临下车的时候尤连城还当着司机的面拉着慕梅就一阵激吻。

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还没有全亮天光呈现出一种墨一般的兰,那种兰又带着透亮,慕梅站在那里对着天光发了一会的呆,最后,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唇。

早餐的时候,椿妈妈淡淡的问起了慕梅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点多,看了一场午夜电影。”慕梅回答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在椿妈妈的面前如此平静的撒着谎,就像她在尤连城的面前撒谎着。

放下了牛奶杯子,慕梅心里堵得慌,现在,好像,林慕梅的世界布满了谎言。

“和尤连城一起看的。”宛如亡羊补牢般的慕梅补上了一句,这句话说完慕梅就开始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