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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很简陋,可孟沛阳和李昂两个都是极会收拾体贴人的,高夫人和姜糼容也不是很不适应。

为安全计,孟沛阳和高夫人住一个院子,李昂和姜糼容住一处院子。

吃过晚膳,崭新的被褥铺陈整理好,姜糼容先服侍高夫人洗漱了歇下方回自己那边院子。

看到孟沛阳在自己房间中,姜糼容没有多意外,侯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往自己院子钻,更不说此时乡居僻野只有几个人了。

今日他刚舍命救了自己,姜糼容不想发脾气,亦且对孟沛阳发脾气没用处。

试着和他讲道理,看看能让他打消主意吗,姜糼容定定看他,平静地道:“孟沛阳,我喜欢季唯。”

“季唯除了长的比我漂亮,有哪里比我好?”姜糼容这一说,孟沛阳酸醋的同时,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

“他用不着多好,正好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便可。”姜糼容揉揉额角感到很疲倦,今日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此时只想倒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为什么非认为你不喜欢我呢?”孟沛阳委屈又不满,憋了半晌,吞吞吐吐道:“那天……那天你明明……”

明明软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的。

他说到那一天,姜糼容想起那天的险情,下意识便往房门冲,要去找李昂。

孟沛阳在这瞬间心中也想起那日的销魂旖旎,胸腹中火起,见姜糼容往门外冲,不假思索就把她拉住。

“孟沛阳,你别胡来啊!”姜糼容吓坏了。

她惊慌失措眼如小鹿乱颤,楚楚可怜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孟沛阳喉结滚动饥渴地咽了口水,想起那日摸上姜糼容脚掌的滋味,再难忍受,打横抱起姜糼容一把扔到床上,姜糼容未及呼救,一只脚鞋子袜子已被孟沛阳剥掉。

跟上次一般,姜糼容周身骨头力气瞬间被抽掉。

“孟……沛……阳……”姜糼容想大声呵斥,出口的却是软软的低吟。

孟沛阳眼睛赤红,死死控制着没让自己俯了下去趴上,抓着姜糼容脚掌的手却无法自控地用力摸揉。

“啊……”姜糼容被孟沛阳的动作弄得颤叫,酥痒把人瞬间送上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此身何处。

孟沛阳揉摸的动作更加剧烈,狂野像急驰的奔马,姜糼容在腾云驾雾似的快活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59、第五十八回

“沛阳,你在干嘛?”李昂的惊叫声如天籁之音响起,姜糼容麻软的足获得自由,胸腔还是起伏不定,周身却恢复了力气。

“孟沛阳,我和你拼了。”怒火熊熊燃烧,姜糼容坐了起来,涕泪交流怒吼。

她没得到和孟沛阳拼命的机会,李昂背后跟着一个人,那是季唯,季唯在她睁开眼前已朝孟沛阳扑去,孟沛阳捧着姜糼容一只足的手就是被也拖掰开的,把孟沛阳拉开后,季唯把孟沛阳掀倒地上,紧攥起拳头像发狂似的野兽似拼命捶打。

孟沛阳在喘息既定后回神开始反击,两个人影在地上翻滚,纠缠得太紧伸展不开拳脚他们就咬,咬对方脖颈,咬所有能咬到的地方。

血透锦袍,孟沛阳忘了自己有武功,季唯也忘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血水和汗水混合黏糊糊挂了彼此青紫红淤的脸庞。

“他们这是干嘛?”李昂有些发愣,姜糼容从羞愤中醒过来,急喊道:“表哥,把孟沛阳拖开。”

被强行拖开的两人像两只猛虎对伺着,季唯圆睁着眼,唇角血迹淋漓,孟沛阳的衣袍像酸菜叶似皱巴巴挂着凌乱不堪。

狭窄的房间里敌意冲天,男人粗重的喘息像火盆里噼啪烈燃的炭火。

再给他们打第二次架,连李昂都拉不开了,姜糼容怒喝:“孟沛阳,你出去,表哥,拉他走。”

孟沛阳看着姜糼容,虎目里有不甘也有温情,片刻后,拖着沉重的脚步随李昂走了出去。

自己衣裳齐整,狼狈的只有一只脚,可是……方才那情形,却比周身光着还……姜糼容深吸了口气,不知怎生向季唯解释。

季唯木木地站着,刚才那一幕像利剑凶狠地刺进他的胸膛,很痛很痛。

他没有怪姜糼容,只是自责,孟沛阳能丢入事务跟着来,自己为何就不能,若早些来,就不会给孟沛阳有轻薄姜糼容的机会了。

想到自己迟得一步,满室的旖旎暖香和迷离的短促声声将演变成更激烈的场面,季唯胸腔要爆炸了。

“你怎么抽得出时间赶来?”姜糼容先冷静下来,把季唯扶到床前坐下,打了水给季唯擦脸。

季唯不回答,跟她要过布巾,用力地狠擦,擦完了,极迅猛地扒光了自己衣裳。

“……”姜糼容惊呆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糼容,我不等了,再等下去,孟沛阳那个无耻之徒就走我前面了。”季唯宣誓般大声道。

“我……你……”小白兔变成恶狼要行使主权了,姜糼容口结目呆,半晌,道:“你长途跋涉满身体尘土的,太脏了。”

“我这就去洗干净。”季唯往外走,也不穿衣裳,腹下紫涨的一物直挺挺立着,随着他的走动跳荡不停。

姜糼容张着嘴,被眼前性感夺目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劲瘦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笔直修长的双腿,季唯容貌倾国倾城,身材也是无处不完美。

水井就在姜糼容窗前屋檐下,哗哗的流水声一阵接一阵,季唯很认真地清洗着,跟办案时一般专注,黑浓的长睫低垂着,分外勾人。

姜糼容舔了舔嘴唇,瞪圆了眼,季唯洗完了胸膛背脊,手指拈住了那东西来回揉洗时,姜糼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要着火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华从天上倾泄而下,季唯身上的肌肤跟他的脸庞一般细致润滑,上面水珠点点,泛着清亮的碎光。

姜糼容充分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话的含意,季唯走进房间时,她不只没了害怕惶恐,还很是迫不及待。

大约是井水冷却了怒火,季唯有些羞涩和胆怯了。

“糼容,咱们还没有成亲,这个时候来,你会不会生气?”

这时候不来才生气呢!姜糼容看季唯眼睛去瞥地上脏兮兮的衣裳,怒了,纤手一拽一摔,季唯给她摔到床上了。

也没完全甩上去,不过,姿势更加撩人,上半身倒到床上两腿在地上,英勇不屈的一物因身体的屈折,上下没有阻碍,在床沿高高耸起。

那一物很是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季唯身上的伤痕,白玉般光洁润泽的肌肤上点点红紫,像梅花盛开在纯净的雪地上,吸引着人噬咬它,种下更加壮观的印记。

姜糼容身体里凌虐的热血沸腾,不假思索便伏了上去,一寸寸轻轻重重慢慢快快地吮、咬、舔、吸……

季唯给她啜得难耐,弓身想叫停时,姜糼容已舔过他脖颈锁骨,正在玩弄他胸前的小粉粒,但见她嫣红唇瓣中探出的那一点粉红正在他胸前忙碌,湿软温润情意绵绵,季唯下腹一团火烧窜到全身,喘着气道:“糼容,再不停我忍不住了,做了你可别怪我。”

“你别动就行,由我来自然怪不了你。”姜糼容低低笑了一声,扯下自己裙子裤子,踮着脚尖扶了季唯那物对准。

季唯眼直了,紧张得周身繃紧。

姜糼容比他繃得还紧,骑虎难下是她现在的处境。

她听说过女人第一次很疼,可不知会疼成这么样。

因为是上位,又因为无遮无挡,她清楚地看到,季唯那个部件只进去了一咪咪,蘑菇头还没完全进去呢。

她知道往前一撞就进去了,可是太疼了,真想喊停不要了。

姜糼容身体僵硬着,方前雄纠纠气昂昂的,这时做逃兵太丢脸了,可是……一想到要整个容纳那个怪兽一样的巨物,她就想晕倒过去。

走到这一步还打住,会不会把季唯的小宝贝弄成不举呢?毕竟他是第一次,听说,初体验决定了往后性福与否!

姜糼容进退不决,箭在弦上她却不拉弓,季唯整个身体僵硬极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当数那个给姜糼容半包裹着却动弹不得的怪兽。

“糼容……”季唯低叫了一声提醒,伸手去摸连结那处。

他不会是想扶着那个冲刺吧?姜糼容忘了不用扶了的,都半进洞的状态,季唯一顶腰就能发动进攻,急忙去拉开季唯的手,抓开了,又觉得有些内疚,张开便含住他的手指,像舔着那物一样,轻轻地咬吮。

季唯原来已给她逗弄得忍无可忍了,指尖传来的麻弊把人整弄撩拨得更加脆弱。

再不懂,也知动起来才能畅快,季唯哑着嗓子道:“糼容……你动动。”

“好疼,我不想要了。”姜糼容厚着脸皮临阵脱逃。

没有一根巨棒撑着她轻松了不疼了,季唯却惨了,离开湿热所在的那只小兽更生气,胀痛得他生不如死。

福至心灵间,季唯唇角微微勾起,一手勾搂下姜糼容的脸亲吻她,另一只手悄悄地往通幽曲径探去。

姜糼容被吻得脑袋空茫,迷迷糊糊里忽然感觉下面有东西钻动。

不觉得撕痛,只有无穷无尽的酥醉麻痒,姜糼容下意识地沉下身体,那东西更灵活了,这里勾磨一下,那边虚虚一顶,间或轻轻抽动。

什么东西让人舒服却又能不疼?姜糼容强撑着脱离季唯的勾抱朝下面看去,她看到……手指,在她那里面戳动的,是季唯的食指……她方才亲过含咂过那根手指。

那根手指莹亮亮的沾满透明的汁液,那上面有她的口水,也有下面的分秘物,姜糼容粉面着火,胸臆间突生起自渎的羞臊和快感,两种矛盾的心理冲撞漾生出无可救药的要将人毁灭的渴`望。

季唯一个翻转,半倾倒床上的换成姜糼容,刚硬紧贴对准,就要完成姜糼容方才做到一半的动作了。

姜糼容轻吁出一口气,无力地道:“不知这个小地方的医馆有没有避子药?”

“要避子药做什么?”季唯顶进去半个棒身了,姜糼容的话使得他挺进的举动顿住。

“笨蛋,你不是说你懂得怎么就有娃了吗?”姜糼容轻捶他,半上不下撑着,换她难受了,低声哼哼道:“用力点罢,反正早晚得疼一遭的。”

“不喝那药,回去咱们便成亲不行吗?”季唯没动,定定看她。

“傻瓜就是傻瓜。”姜糼容轻拧他手臂,嗔道:“我孝期还没到一年呢,得守满三年,你是朝廷命官不比平头百姓,咱们若不按规矩来,给弹劾可不是小事。”

娘没见过面,爹后来虽对她有所维护,到底相处时间不长,没什么感情,姜糼容一直没有丧亲之悲,季唯自始至终陪着她,受她影响,脑子里也没多少感触,此时姜糼容提起,猛然间才想起来。

看了看姜糼容浮着浅浅情浴晕红的小脸片刻,季唯深吸了口气往外撤退。

“怎么啦?”姜糼容不解地看他。

“也不知道这个小地方有没有药?就算有,药物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损害,咱们还是不要了。”季唯咬牙,脸憋得通红。

这个时候打住?姜糼容想哭,垂睫间只见季唯下物胀成深红,鼓胀的棒身湿淋淋,马眼里淌着粘液,喉头一紧,忍不住伸手便攥住了,五指活动起来。

季唯蹙了眉,忍得汗如雨下,体内浴火如焚,姜糼容蓦地又攥紧了几分,上下捋弄。季唯那物连连抽搐,忍无可忍抓着姜糼容绵软的两团喘粗气嘶声叫:“糼容,你松开它罢。”

姜糼容见他清眸爱欲横流,绝美的脸秀色夺人,怎肯就此罢手,巧笑着道:“季大人,咱们好好锻炼一下。”

不只不松手,还坐了起来,另一只手也过去凑热闹,裹住两个蛋蛋揉动。

……

这一番作弄下来半个时辰不只,季唯那个越来越饱胀吓人,却始终没有泄出来,姜糼容撸得臂麻指酸,哎哟一声松了手,倒到床上一动也不动。

季唯忙不迭冲出房去,去冲冷水降火了。

小白兔的那物真个持久,姜糼容迷迷糊糊里想,往后真来事儿,只怕没半个时辰不能消停的。

姜糼容日间惊吓,晚上身热手累,疲倦不已睡死过去。季唯后面与孟沛阳互争宿在她这边院子她也不知道。

季唯和孟沛阳较劲许久,孟沛阳对着臭石头一般软硬咬不动的季唯,又不能动武,竟是给他硬生生赶到隔壁去,连李昂也被客客气气赶走,季唯自己在姜糼容隔壁住了下来。

高夫人翌日见季唯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心中失落更甚,甥女做媳妇的愿望看来落空无可挽回了。

“季大人,你怎么能告到那么长时间的假?”高夫人忍下不满客客气气问道。

季唯可是刚升了官,应该事情不少吧。

季唯能告到假那是因为皇帝看到他告假的理由是要到济州探亲,想起李昂告假的理由就是要和表妹陪母亲回济州祭祖,心念一动,忙不迭准了。

李昂如果追求不到李逸的亲亲表妹,那就再增加个季唯……皇帝嘿嘿笑了。

季唯自己也不知为何能告到假,只笑了笑,对高夫人道:“在下是晚辈,夫人直呼我的名或字吧。”转头又对李昂道:“云起,以后咱们之间,亦不必大人公子称呼,直呼名或字,彼此更亲近些,可好?”

“好啊,大人来公子去的,多生份。”李昂笑着赞成,喊道:“慎之。”

高夫人暗叹气,人家要抢你媳妇儿了,你还这么乐呵,侧目见孟沛阳沉着脸,又快慰了些,糼容嫁给季唯,总比嫁孟沛阳好。

多了一个季唯到来,案子自是手到擒来,李昂也不跟着去查探了,就在小院中陪姜糼容和高夫人。

高夫人昨日受了惊吓,日间还心有余悸,姜糼容讲了个笑话给她听,逗得她哈哈大笑。

“糼容就是嘴甜。”高夫人赞道,斜眼看儿子,有些伤心地想,以后姜糼容出嫁了,自己在府里可真寂寞。

李昂以为高夫人也要自己讲笑话,挠挠头,半晌道:“我念首打油诗吧,过年时和子扬跟大家人一起玩,杨公子做的诗满座笑倒,讲给你们听乐一乐。”

“好啊。”姜糼容笑道,高夫人也微微颔首。

李昂吸气挺胸鼓着嘴巴作一本正经状,大约是当日那个杨公子的模样,诗未出口,姜糼容和高夫人已自忍俊不禁。

“白白馒头一点红,萋萋草丛一条缝,硬硬棍棒一戳刺,淙淙流水一大汪。”

“这也算诗?韵没韵,意境没意境,咏的是啥都听不出来。”高夫人笑着摇头。

姜糼容赞同地点头,头点了一半僵住,这首诗是没韵,可意境那是再形象不过,她昨夜刚和季唯经历过。

高夫人见姜糼容白包子脸涨得通红,成了个大红火球,愣了愣,也悟了过来,给口水噎住了,拼命咳嗽起来。

“娘,怎么啦?”李昂忙帮高夫人顺背,半晌,高夫人止了咳,他又急急忙忙跑进屋里去倒水。

姜糼容臊得脸无处搁,低声道:“姨妈,我到外面走走,看看孟沛阳和季唯回来了吗?”

“我倦了,到屋里躺会儿,你和云起说一声。”高夫人比姜糼容更害臊,溜得比她还快。

姜糼容遁不成,总得和李昂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娘去哪了,不咳嗽了?”李昂倒了水出来,四处张望。

“姨妈去歇息了。”姜糼容从李昂手里要过杯子喝水,低了头掩饰窘迫。

“那首诗杨公子念的时候大家笑个半死,怎么你和娘听了不笑?”李昂却不放过她,穷根究底。

换了别的男人说这些,姜糼容定会以为是在轻薄自己。对李昂她极是了解的,自不会作如此想法,听李昂话里之意,竟是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暗叹了口气,突又想到那一日看到的情景,薄染衣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半点不觉得尴尬,也没有情生意动的反应,不由得愣住了。

表哥难道是个傻子?

不!李昂除了憨直少些算计,没哪里不正常。

姜糼容忍了羞臊,试探着问道:“表哥,你知道那首诗好笑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