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思索着,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可爱脆稚的小人儿!那贱人走了,自己何不顺理成章地接替她的位置,收了小皇子?整个后宫都知道,皇上对小皇子的爱是何等之深。爱屋及乌,如果自己接收了那小子,说不定还能借此得到皇上的恩宠呢。

沉暗的脸渐渐明亮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杜雅唤来宫女,经过一番打扮后,她心情愉快地往龙泽宫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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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小红全然愕住。自从皇后娘娘病故后,她便被皇上宣来龙泽宫协助奶娘一起照顾小皇子。

“承儿!”杜雅越过小红,来到萧耀承身边。

萧耀承停止手中的玩具,乌黑的大眼睛定定望着她。

“承儿乖,雅母妃疼疼。”杜雅一把将他抱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雅妃娘娘——”小红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小皇子该吃饭了,请把小皇子还给奴婢。”

不理会小红满含敌意的眼神,杜雅继续逗着萧耀承,“承儿想吃什么?母妃给你做”

萧耀承挥动着小手,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脆声嚷道,“红姨姨,承儿要栀子蜜露。”

“恩恩,奴婢晚上给您做栀子蜜露。”听到萧耀承叫自己,小红趁机从杜雅手中抱过他,不卑不亢地说,“雅妃娘娘请恕奴婢无理,奴婢要喂小皇子用膳了,皇上视小皇子为宝贝,不能有任何耽搁。”

杜雅恨得牙齿直打战,哼,一个小小宫女,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不好好教训这死丫头,她便不姓杜!正当她准备出声叱喝时,一个明黄 色的人影从眼前掠过。待她定睛一看,急忙福义福身,娇声细气地行礼,“皇上!”

萧御熙先是在承儿脸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转眼看向杜雅,浓眉微微一蹙,“雅妃有事吗?”

“臣妾心想皇上国事繁忙,不能经常照顾小皇子,便过来看看小皇子。”

“哦!”萧御熙平淡地应了一句,随即移开视线,重新回到承儿身上,逗弄着他。说也奇怪,如今的萧御熙,对杜雅就好比其他嫔妃那样,情淡冷漠,仿佛他与她之间没有发生过那段初恋。

见他们父子俩如无旁人地玩耍着,杜雅赶到既心酸又嫉妒。一想到将来,她便极力压住心中不适,虚情假意地搭讪,“小皇子不但俊俏可爱,还聪颖过人,继承了皇上所有的优点,长大后必定沿承皇上的才能,将皇朝发扬光大。”

“小红,命人传膳。”萧御熙不理会她的赞美。

杜雅自讨无趣,讷讷地告退。萧御熙自顾逗着承儿,对于她的离开并无作出任何反应,仿佛她没来过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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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儿别跑,别跑那么快…”杜雅杜雅气喘吁吁地往前奔走着,突然一个不留意,脚板歪了一下,跌倒在地。

“娘娘…”她的贴身宫女小英马上冲到她身边,面带担忧。

杜雅按住小英的肩膀,吃力地站起来,看着前面仍然一脸欢笑的小人儿,内心迅速源起一阵气愤。为了亲近他,她坚持不懈地过来龙泽宫,低声下气,几乎用尽所有法宝,终于使他稍微接受自己,让自己陪他玩。

想不到这小子犹如骏马投胎,浑身精力好像永远使不完似的,把自己耍得团团转。有时,如果不是想到他才这么小,她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前天,他借机用石子扔自己;昨天,他将满口饭菜吐在自己身上;今天,他却让自己扭伤脚;还不知道明天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娘娘,要不奴婢先扶您回玉华宫。”

“不用,本宫休息一下就行。”在小英的搀扶下,她来到旁边的石板凳上坐下。

忽然,萧耀承离弦箭似的冲过来,胖呼呼的小脚就那样踩在她刚刚受伤的脚上。

“哎呀!”杜雅痛得几乎流出眼泪。

“哈哈哈!”罪魁祸首嘻哈大笑,接着又跑开了,向小红奔去。

望着小红满脸鄙夷与嘲笑的表情,小英很不甘心,替杜雅感到难过与不忿,“娘娘,奴婢认为小皇子根本就是故意的,您还是别理他了。”

“别乱讲话,本宫自有分寸。”杜雅轻声叱喝一句。此等辛苦与耻辱,她比任何人都深刻体会,但为了将来,她只好死命忍着。

“娘娘,您不如另想办法,让皇上多宠幸您几次,到时生个小皇子就不用来受这些气了。”

“闭嘴!”杜雅歇斯底里地吼出。小英的无心之话正好刺到她的痛处,如果她能生,还用得来受这种窝囊气吗?

小英立刻被吓得哆嗦了几下,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杜雅继续看向远处,越看小红那副嘴脸与那小子的笑脸,她便越觉得他们可恶。她暗暗发誓,现在所受的苦,将来一定找机会全部偿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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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卯时了!”齐公公轻轻走到明黄 色的大床前。

萧御熙抿着嘴,睁开眼睛。昨晚的酗酒与纵欲让他感到有点疲惫。昨晚哄承儿入睡后,他回到寝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满脑都是栀子与逍遥苟合的那个画面。预示,停酒半个多月的他又开始卖醉起来,最后还吩咐齐公公随意安排一名嫔妃侍寝。

到底是哪个嫔妃,他不清楚,也不想去记住。在这张明黄 色的大床上,他把她当成栀子,不断地进入她,虐待她,知道累得再也无法用力,他才命人将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送走,然后自己也疲倦睡去。

“皇后,外面还下着雨,要不要奴才去通知延迟早朝?”齐公公一边替萧御熙穿上外衣,一边提醒着。根据皇朝规定,遇上刮风下雨,早朝时间会延迟一些。

“雨很大吗?”萧御熙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地问。

“恩。不知怎么,这春天时期竟然会有暴雨和狂风。宫里很多树都倒了,不过相关人士早已在处理。”

狂风暴雨?很多树倒了?萧御熙心头没来由地一颤,一把推开齐公公,冲出龙泽宫,运起轻功朝幽幽院奔去。

当他见到眼前的残景时,沉痛地愣住了。昨夜的一场暴雨与狂风将花全部打落,东倒西歪的栀子树上连一朵花也没有,只剩下焉焉得叶子孤独摇曳着。望着被暴雨打落、瘫在稀泥里的花瓣与枝叶,萧御熙悔恨交加。如果昨晚没沉醉于情欲发泄,能及时命人保护它,也就不会出现这种破碎的画面。

这是他借以思念她的东西,如今却消失了。不,他不能让它们死!想着想着,他不顾一切、深一脚浅一脚地跨进树丛里,收拾着雨后的残局,他要把聚水排掉,不能让树根被淹没。

雨还在连绵不断,他抓起旁边的铲子,努力挖着刨着,全身被淋得湿透。雨滴越来越大,打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毫无感觉,嘴里不断呢喃:“丫头,栀子花被毁了,我已经失去你,不能再失去它们。”一股股热流从他冰冷的面庞划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齐公公终于赶到,发现萧御熙整个落汤鸡似的,他又惊又急地冲到萧御熙身边,除去自己的外袍,踮起脚跟,高高举起,企图帮萧御熙抵挡雨水,“皇上,求求您回到屋里去,奴才求求您呢。”

萧御熙仿佛没听到齐公公的话,此时他心中想的就是如何保护树丛免受损害。

齐公公见状,无可奈何地跑开,叫来大批侍卫帮忙排水,最后还架起一大块帆布,遮在花树上面。

看到水排掉了,花树叶得到保护了,萧御熙焦虑难过的心情终于舒缓些许,“丫头,总算保护住它们了,终于保护住它们了。”说完,他感到全身一软,往后倒去。

一直守在他旁边的齐公公眼疾手快地托住他,尖声叫唤,“来人呐,快来扶住皇上。”

几名侍卫迅速跑过来,在齐公公的指挥下,他们扛起萧御熙,小心谨慎地送往龙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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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辽阔的草原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快速奔跑着。

“栀子,别跑那么快。”华世济一边向前面喊,一边使劲追赶。

“既然是比赛,当然要尽力了,否则有什么意义。”栀子清脆的嗓音随着清风传过来。伴随着她的不断吆喝,白马离黑马越来越远。

“虽然是比赛…但是没奖品…你那么卖力干吗。”华世济断断续续地嚷着。三天前,他与栀子一起学骑马,想不到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毅力与胆量却非常大,仅用一天时间久学会,而且还把握得很好。像现在,自从比赛开始,两人已经绕着打草原跑了十几个圈,自己早就气喘吁吁,她却依旧精力充沛。

“栀子,我不行了,我认输了!”再跑了半圈,华世济终于撑不住,慢慢停了下来。

栀子又绕过一圈后,才在他附近停下。她潇洒地跳下马,见他满面通红,预示嫣然一笑,“华大哥,你好差劲!”

望着她红扑扑的娇容,还有那灿烂绚丽的笑靥,华世济感到瞬间的晕眩,好一会才稳定心情,赞叹道:“栀子,你真的好厉害。”

“那当然,不是我吹牛哦,无论学什么,我都很有潜力的。”栀子大言不惭地自夸着,走到华世济身旁坐下。

“是吗?那你赶明儿叫逍遥大哥教你训鹰,让我看看你是否也有这方面的潜质。”华世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好啊,谁怕谁。”栀子自负地哼了一句,“不过逍遥大哥这两天好像特别忙。”

“是啊,要战争了。”

“战争?”

“据说珀斯国准备对我朝出兵,首先攻打的城池是我朝的赤土城。负责把守的一品镇国大将军命人来牧场选购战马,准备迎战。逍遥大哥正忙着检查马匹,准备送去赤土城。”华世济收起笑容,难过叹气:“打战了,老百姓要遭殃了。”

栀子脸色也即时凝重起来,“我朝有把握战胜马?”

“不知道。听说珀斯国这次决定大出兵,我朝毫无防备,估计会很艰难。”

“皇上呢?他知道吧?”栀子不自觉地问出。

“知道又怎样?一时之间召集这么多兵马谈何容易。珀斯国与我朝一直以来都是交好之邦,大家定下相互不侵犯不战争的条约,想不到珀斯国不守信用,突然起战,真是可恶。”

栀子沉默了一会,说:“逍遥大哥送战马几时出发?我也要跟着去!!”

华世大惊,“那咱们可以,你是女子不方便。”

栀子神秘一笑,“我有办法!——女扮男装!!”

第七十四章 沙鸣退敌

女扮男装?华世济微呀,还想继续劝解时,突然被前方一道闪电吸引住。

“栀子,你看!”他伸手指指向那道光。

栀子也早已发觉,好奇的看着。渐渐地,拿到强光朝他们这边射来,越来越近,那是一把剑! 它正在栀子眼前转着,栀子不受控制的伸出手,那间竟然慢慢落在她手中。

好重!栀子急忙起身,用双手来稳住它。正好这时,一个声音蓦然想起来,“娘娘!”

是莫邪的声音!!栀子惊奇的叫:“是莫邪吗?”

“多谢娘娘仍然记得莫邪!”

“真是你,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栀子连忙环视四周,广阔的草地上,除了一脸讶异的华世济与两匹悠然吃草的骏马外,便在没有其他人影

“娘娘请别慌,先听莫邪讲。原来我与干将的第七世,是两体合一,相互融合。我与他话成一拔剑,双双藏在这剑里面,以后形影不离。们与娘娘有缘分,所以您以后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可是……。你不懂功夫,也不懂耍剑哦。

“没关系,你只要把剑握在手中,我们会指导你去使剑。

栀子激动万分,惊喜交加,“那我以后也随时可以跟你们谈话?”

“虽然我们也很时常与娘娘您交谈,可惜我们如今化为剑魂,只有在危急关头才能起到作用。对不起,娘娘。”

“没事。”忽略心底的惆怅,栀子强装愉快,“只要知道你在我身边就好。而且,最值得高兴与欣慰的是你与干将能用相厮守。”

“一切都是娘娘的功劳,干将原本也想亲自向你答谢,不过他是男人,不能与你心灵相通,他要我跟您讲,您的大恩大德,他会铭记于心,将来会一直舍命相助。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剑似乎不像刚才那没重了,栀子单手可以拿住。

“娘娘,保重!”莫邪说完最后一句,便不再出声。

栀子还愣着,久久无法恢复过来。

华世济一直留意着整个过程,不由得纳闷唤她,‘“栀子,你刚才在与谁说话?”

栀子略微思索,接着把刚才与莫邪的对话还有之前的渊源都告诉他。华世济听后,暗暗叫奇。

栀子拉出长剑,默默打量,这剑好像是陨石炼成,青铜感觉,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芒,锋利无比。如果真像莫邪所讲,那么自己是否也可以上战场?不管怎样,这更坚定了他跟随逍遥送马区赤土城的意志。

亦思法汗——-柏斯国的首都,茫茫沙漠中绿洲,巍峨耸立的皇宫处于城市中心地区,高大雄伟的纯金穹窿拱顶,在夕阳照耀下光芒四色!

宫内的正殿,老国王伊斯可罕坐在纯金宝座上,皇冠上的巨大红宝石闪烁着瑰丽光芒,一双略显浑浊的蓝色眼眸紧紧盯着手中的羊皮手卷,因为怒气胡须正一颤一颤的。

“信函上所说的内容都是真的?”伊斯可罕极力克制的低声询问。

兵部尚书立刻作答;回禀陛下,千真万确。这一经是本月第五次了,商队遭劫,货物全都被强盗抢回嘉泰国,他们还不时的骚扰我们边境。这次更过分,不但劫走我们从大旗国购买的粮食物资,还把我们的商人杀死分尸抛在我过边境地带,其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商人吾尔金是我们柏斯国最大的慈善家,屡受皇恩,这次为了伯斯国的粮食亲自去大旗国交易,不想归途上竟遭此不幸。请陛下明断,即可出兵一雪国耻。“

“这个康帝,本皇原以为他会遵守协定,两国相安无事,没想到新王即为这般对待我们,我伯斯国绝不容忍雄鹰的民族受到此等侮辱!现下旨,即可出兵攻打嘉泰,太子穆萨德罕为兵马大元帅率领三十万大军,迅速出击。为我们雄鹰赢得荣誉,一雪国耻!!”

“父皇,这事是否需要再想详查一下!”穆萨德罕躬身行礼,英俊的脸庞满是焦虑的神色。

“不必了,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去了。你既可出发,父皇等待你的胜利消息!”

“儿臣遵旨!”

退出正殿,穆萨德罕回到太子殿,更衣准备出发。这时,公主丝洁丽从未面跑进来,一把拉住他的手了“哥哥,你快点带我去看鹰王,我要看你怎么训练雄鹰,快点啦!!”

穆萨德罕望着妹妹,笑了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丝杰丽,哥哥要出门打仗了!你多代替我陪陪父皇,我不在家的时候,父皇的身体始终是我放心不下的!你要看着他吃药,明白吗?”

丝杰丽不语,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脸部线条柔和,深蓝色的眼眸如天空一样椹蓝,高挺的鼻梁,一头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高大魁梧的身躯,真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哥哥已经23岁了,却还没娶太子妃,不知道谁会是那个幸运儿,可以拥有伯斯国最了不起的雄鹰之子———穆萨德罕。

“丝杰丽……”穆萨德罕又叫一声。

丝杰丽回过神来,拨了拨一头红色的卷发答应他,“我知道了!哥哥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在, 不用担心!”

“恩!”穆萨德罕宠溺得看着她,“还有,你平时也要注意一下,看你岀宫有时连面纱都不带,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哎呀哥哥,你先管好自己吧!都一把年纪了,几时才有皇嫂管住你这个‘野鹰’呀”丝杰丽说完,娇笑着快速跑出太子殿。

穆萨德罕望着她走远的身影,摇头轻笑,心目中的她到底何时出现?自己一直没找到那种心动的感觉,也许………他一甩金色的头发,迅速穿上绯色戚之盔甲,戴上前面缀有鹰头的金色头盔,仰首走出大殿。想到此战已开,就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他温和的心不禁轻轻一颤。边城赤土城,是嘉泰皇朝的关卡要道,东面是大旗国,西面是伯斯国,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应为他的重要性,派守在这里的事一品镇国大将军岳国豪。最近一个月,家泰王国与伯斯国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双方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

连续接到很多关于伯斯国大军蠢蠢欲动的情报,岳国豪彻夜难眠,由于天下太平,以往驻守在这里的只有三万军队,半个月前已经派人火速像望京禀报军情紧张,忘速定夺,希望朝廷赶快派援军到达赤土城。

岳国豪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遥望着远处一片金色的沙漠,心情并不轻松。这时,她看到一队人马由远及近的出现在夕阳尽头,坚毅的面孔上露出一点笑容。

逍遥,华世济,栀子三人,短衣打扮,栀子更是换上男装,脸上披着大大的围巾,几乎遮盖了整个面容。从牧场出发,披星戴月的赶路五天,终于抵达赤土城。

马车一进城,大伙就被请到了将军府。逍遥,华世济早已易容,假胡须把俩人英俊面容全部遮盖起来,看上去就像常年跑马帮的商人一般。

岳国豪来到正厅,见到逍遥等人,连忙寒暄赐坐,“老板怎么称呼,这次来的非常及时,一路辛苦了!”

逍遥连忙作揖失礼:“草民江枫。”

“原来是江老板,这次的马匹本将军看过了,都是上好的蒙古马,正是我们需要的!”

“草民接到州府征用军马的告示,就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希望能献出一点绵薄之力!”

“将老板此行路途劳累困顿,就在我将军府住下吧。我已派人准备了厢房。岳国豪面带微笑,”来人,招呼将老板会客房休息!“

“那个,不满将军,我三弟身子比较弱,我睡觉经常打呼,一面吵了他的休息,将军可否单独给我三弟准备一间厢房。”

岳国豪这才注意到逍遥身边的娇小人影,作为一个男人的他看上去确实弱不禁风。于是连忙吩咐下人准备多一间客房。

在下人的带领下,栀子来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里面已经准备了热水,他关好门,解开一身尘土的衣衫,把自己整个泡在浴桶里,舒缓这五天的辛苦奔波。沐浴完毕,她换好衣衫,推开窗户,遥望着月光下的沙漠,银色的月光洒遍大漠,清冷孤寂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她不禁又想起过去的日子。

“城儿,你现在好吗?母后想你了,你是否也时刻想念母后?你才这么小,估计以后会把母后忘掉吧……。”想到将来城儿记忆里不再存在有自己,栀子不由得黯然泪下。

忽然,房门轻轻地叩了一下,栀子警惕的披上男装,忙问:“哪位?”

“是我!”

听到逍遥的声音,栀子放松一笑,连忙开门。

逍遥走进屋,看到栀子微红的眼睛,不动声色伸出手来,轻抚着她垂落在脸庞的发丝,然后把她搂进怀里,“这里的晚上非常冷,虽然快到除下,但晚上没有火,我…。逍遥有点欲言又止。

“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来赤土城之前大家说好,以免暴露身份,栀子分别叫他与华世济为大哥二哥。

“早就叫你不用跟来了,路途奔波,来到这里又要挨冻。

“幸亏我跟来了,否则就看不到这么大的沙漠。”恬然一笑。

逍遥面有所思得看着她。迟疑说道:“栀子,我可以抱着你睡!这里不比牧场,深夜真的很冷。你…。只要把我当成大哥就可以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真的不用了。”栀子娇脸微微一红,定定望着他,那双狭长的俊目中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在闪耀,让她的心怦怦乱跳。同时,萧御熙俊美无涛的脸浮现出她的脑海。她立刻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脱过逍遥的眼睛,他的心狠狠得揪疼一下。她还是想年他,即使曾经受过那样的对待,她仍然忘不了他——萧御熙那个混蛋。

“大哥,我想出去随便走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沙漠呢!”栀子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长发盘起来,穿上男装。

逍遥默默看着她,没有出声。一会,拉起她的手来到将军府外面,正好遇到岳国豪。

岳国豪有些吃惊得问:“江老板,这么晚了还不歇息!”他的目光停在栀子脸上,心中不禁一动,好个俊俏的小公子!!男孩子长得如此俊俏真是世上少有!

意识到岳国豪紧紧的盯着自己,栀子不安的扭过头去。

“岳将军您也还没歇息么?我三弟对打磨很有兴趣,想看看月色下的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