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秦晓蝶没想到楚刑天会将自己也拉上骏马,而他们中间正夹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苏贵妃,心中的喜悦远不及畏惧来的更甚。

“两位爱妃,朕带你们驰骋一番可好?”楚刑天薄唇微抿,未等二人开口,双脚已然JJ马腹,骏马似得了指令般,倏的跃了出去,秦晓蝶因为害怕,身子下意识后仰,正将苏月容挤在二人中间,那种挤压让苏月容自心底厌恶。

不知过了多久,苏月容正闷闷不乐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荡过自己耳际,而自己身后之人亦有了反应,苏月容惊愕之余,垂眸看向穿过自己身体的臂膀,只见那双臂膀正上下摩挲着,秦晓蝶的反应足以让苏月容想象出,此刻楚刑天的双手该是怎样的在秦晓蝶的胸前揉搓,一股燥热在苏月容心底陡然攀升。

正如苏月容所料,此刻,楚刑天拉着缰绳的手正穿过秦晓蝶的外裳,在她的亵衣外狠狠摩挲着,加上骏马的颠簸,秦晓蝶越发的兴奋起来,慢慢的,楚刑天的双手离开秦晓蝶的前胸,慢慢下移,尽管隔着裙摆,秦晓蝶依然可以感受到楚刑天的手指正抵在自己的羞涩处,尤其是缰绳的摩擦,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秦晓蝶忘乎所以,整个人陶醉般后仰,妖美的容颜正落在苏月容的肩上,迷离双眼早已看不想苏月容此刻的怨毒。

“皇上……臣妾……呃~”天高地阔,耳边风声飕飕,秦晓蝶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只是片刻功夫便已迎来第一次巅峰,当秦晓蝶的身体猛烈颤抖的那一刻,苏月容眼底恨意更浓,且身体某处的渴望已然达到了极限。

感觉到苏月容身体正紧紧贴向自己,楚刑天薄唇微抿,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随后,那抹薄唇如愿的贴在了苏月容的玉颈上。

重现玲珑皇后

“爱妃想要?”暧昧的字眼羞的苏月容面颊陡然红润,此刻,秦晓蝶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激动,纵情娇喘,那声音仿佛成了催化剂般在苏月容的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她羞涩点头,正欲转眸以唇相对,看到的,却是楚刑天与秦晓蝶在自己的肩上纵情狂吻,看着唇与唇的交织和秦晓蝶脸上的满足,苏月容心底的毒蛇顺间窜起,嫉妒已然侵入进她的肺腑,在她眼里,秦晓蝶便是那千年的狐狸,有她在,皇上的眼底便没有自己,这样的女人,岂能让她活在世上,这般狐媚的勾引她的男人,真当她好欺负的么?

杀意,顺间涌起,此刻苏月容眼中的嗜血已然落入楚刑天的眼底,是呵,他要的就是这股狠毒,他就是要挑起苏月容心底最卑劣的一面,只要她将魔爪伸向后宫,他便有了她的把柄,他会一步步让苏月容得偿所愿,待她将这后宫搅的血雨腥风之时,便是她身败名裂之时,便是为玲珑报仇之时,在楚刑天眼里,这后宫的女子皆是他的工具,而此刻,纵情娇喘的秦晓蝶又岂会知道,自己不过是楚刑天报复苏月容的棋子罢了,而且是那个永远回为了头的卒子!

秦晓蝶一遍遍的被楚刑天推向云峰之处,待骏马停下来的一刻,她的身体险些跌倒在地,纵然楚刑天已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秦晓蝶的身体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来人!”楚刑天高喝一声,两侧百米之外候着的侍卫登时纵马领命。

“将玉妃送回营帐!”楚刑天说话间,已有两名侍卫将秦晓蝶自楚刑天的骏马上拉了下来,毕竟是皇上的妃子,自不能与侍卫同骑一匹骏马,于是秦晓蝶被扶上一匹骏马,由两名侍卫左右护着走向营帐,即便如此,秦晓蝶的身体依旧不停的弓起,口中的娇喘声使向两名侍卫分外尴尬。

“爱妃也想回去?”楚刑天薄唇微抿,单手抚过苏月容如墨的长发,此一言,登时将苏月容的目光从秦晓蝶身上拉了回来。

“皇上……”苏月容无言以对,身体的空虚感越发的强烈,在感觉到楚刑天掌心的温度时,苏月容的身子自是情不自禁的在楚刑天的怀里扭蹭着。

“看来朕的爱妃已经准备好了呢~”楚刑天说话间,双手陡然较劲儿将苏月容整个人翻了过来,以便让苏月容正对向自己。可对苏月容来说,这般倒骑在马背上着实让她感觉不到一丝安全感。

“皇上,不如我们回去……”未等苏月容说完,楚刑天的薄唇已然将她的话全数吞进了肚子里,湿势的感觉充盈在苏月容的周围,再加上骏马的颠簸,苏月容一时间也有些意乱情迷。

在感受楚刑天热情火辣的狂吻之时,苏月容似感觉到一丝凉意,胸前的丰盈已被楚刑天紧紧攥在手里,纤细的腰枝亦在楚刑天的紧揽下贴向她的渴望。

待楚刑天的薄唇移至苏月容的胸前之时,苏月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已然一丝不挂,尽管两侧守护的侍卫都在百米之外,可他们都不是瞎子,岂会看不到这马上发生的一切!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暴露在众人眼底,苏月容身形陡颤,双手下意识欲推开正在自己胸前品尝樱桃的楚刑天。

“皇上……不如我们回营帐……这里……”苏月容羞涩开口,她渴望欢愉,却还没到不知羞耻的地步,只是没等她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双手已然被楚刑天倒扣在马背上,娇好的玉背与马背顺间毫无间隙的接触和摩擦,几乎同一时间,楚刑天陡然JJ马腹,骏马似得了命令般登时驰骋向前,一股灼烧的感觉陡然自苏月容的玉背传遍四肢百骸,胸前的美好亦在马背的起伏中不停的晃荡。

“爱妃不喜欢这里?朕可喜欢的紧呢!”楚刑天说话间,另一只手倏的扯破苏月容的长裙,猛的扬了起来。此刻,蓉被马颠簸的头脑发涨,纵然想开口拒绝却也无法开口。

百米之外,所有的侍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的面面相觑,在他们眼里,苏月容是大楚的救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对象,可此时,他们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荡妇,为了勾引皇上,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如此承欢身下。

“皇上……快停下来……好痛……”苏月容乞求般开口,身体被这般倒压在马背上,她如何也感觉不到舒服,而楚刑天仿佛没有听到苏月容的哀求一般,单手握住苏月容胸前不停晃动的丰盈,双脚重重的踢向马腹。

不知驰骋了多久,楚刑天倏的起身,单手揽起苏月容自马上跃了下来,骏马驰骋而去,草地上,楚刑天在苏月容惊魂未定的时候,双手掰开那双修长的玉腿,身体开始不顾一切的发泄……

马车内,雪女只道自己命运该有多舛,只见一身是伤的狂啸拼命扬着鞭子,疯狂的赶着马车,原本以为逃离叶子聪和绝杀,就可以顺利到达楚城,可她如何也没料到半路竟冒出一个狂啸,如今落在狂啸手里,她自知命不久矣,于是整个人冲了出去,就算摔下马车,她亦不想受侮于眼前这个阴险狡诈之人!

“想死?!没那么容易!”见雪女一心求死,狂啸单手揪住了雪女的玉臂,寒蛰的眸子带着一丝怨怼狠狠瞪向雪女。

“有了你!上官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便会让他百倍偿还!!”狂啸睚眦必现,被上官羽折磨了一天一夜,他身体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若不是逃走的时候看到叶子聪带雪女离开,他怕这辈子都没有报仇的机会了!既然上官羽这么在乎眼前这个女人,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结果了雪女。

此时的狂啸近似于疯狂,自加入暗影流杀之后,他还不曾受过这般侮辱,如今的得着报仇的机会,他岂会不兴奋,一侧,雪女柳眉紧蹙,思想上官羽为自己付出的一切,若当真让狂啸将自己当作人质去威胁上官羽,她又如何对得起那个美的几乎带着魔性却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

思及此处,雪女眼中一亮,倏的自发髻上拔出‘凤杀’,既然逃不出去,便替上官羽除掉一个仇人也算值了,如果幸运,自己或许可以逃出升天出不一定!

只是雪女此刻正背对狂啸,单手亦被狂啸束缚,根本不可能将‘凤杀’准确刺进狂啸的心脏,顾不得那么多,待雪女拔下‘凤杀’,拼尽所有的力气开动‘凤杀’机关,忽地一道光闪陡然射向狂啸!

“啊~~~”一阵惨烈的叫声顺间荡漾在整个树林之间,‘凤杀’自狂啸的左后背直穿而入,自其胸前透出,狂啸吃痛,整个身体一个踉跄跌下马车,雪女却死死拽住‘凤杀’,再加上马车的速度,‘凤杀’竟硬生自狂啸体内拔出,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雪女!!我定要杀你~定要杀你~~~”狂啸忍着巨痛,猛的甩出所有暗器,雪女虽躲过暗器,奈何马没有那般机灵,待暗器落在马背的一刻,骏马仿佛疯一般冲出去,雪女整个人被惯性冲回马车,尽管她尝试拽下缰绳,只是力量有限,她只得任由马车驰骋向前,

眼见着树林的尽头,雪女惊慌失措却又无计可施,或许是上天的旨意,自己注定不能达成所愿,于是雪女从容闭上双眼,脑海里尽是那抹白衣如雪,晓风,雪女终究害了你……

‘咣当’一声巨响,骏马连带着马车双双滚下陡峭的高坡,直直掉向那一片广阔的草原。

“呃……皇上~”此刻,苏月容已然顾不得羞耻,楚刑天的纵情带给了她无限满足,那一声声娇喘伴着风声传到了百米之外,所有的侍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女神的形象早已消失殆尽。就在苏月容欲至云端的一刻,一阵‘咣当’的声音打断了此刻的春光无限。

楚刑天陡然抽身,看着欲求不满的苏月容,眼底浮现一抹诡异的光芒。

“爱妃且在这里等朕!朕去看看!”未等苏月容开口,楚刑天已然纵身上马,驰骋而去。见楚刑天离开,苏月容正欲起身追赶,却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且身边竟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风过,身体的热度顺间冰凉,苏月容不敢起身,亦不敢唤来左右的侍卫,除了俯在草地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之外,她只能眼看着楚刑天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马车滚在草场之时,一群侍卫登时将马车围在一起,各个手执利刃对准马车,只见一女子一身白衣,卧在马车一侧昏迷不醒,众侍卫小心翼翼上前,为首之人先一步走了过去,将女子搬过来的一刻,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原本握着利刃的手亦因为震惊而下意识颤抖。

“是……是水皇后?”其中一人愕然开口,身体不由的倒退数步,众人亦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处置。

一阵马蹄声踢踏而至,楚刑天陡然下马,朝马车而去。

“怎么回事?”浑厚的声音透着王者的威严和霸气,众侍卫闻声登时跪倒在地,各个将头垂到底,竟无一人禀报,他们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禀明所看到的一切,雪女的出现,让他们的心直到现在为止,都恍如做梦一般。

先治伤,后处死

见侍卫们不语,楚刑天剑眉紧皱,神色略显愠怒,自己手下的侍卫还从不曾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众人见楚刑天走向马车,登时让出一条通道,恭谨候在左右。

看着眼前已经摔了破碎不堪的马车,楚刑天的心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尤其在看到地上那抹白色的身影一刻,一种异样的情愫萦绕于心,楚刑天的脚步越发的沉重,不知怎的,他竟有些畏惧去看清那张脸,因为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心底的影像越发的清晰,那是一张圣洁如莲的倾城容颜,娇面如玉,明眸生辉,眉如翠羽,齿如含贝,暂回眸,已是百人断肠。那双眼,纯洁似水,却隐隐透着让人心疼的忧郁哀伤,他的皇后,他此生最爱的女子呵!

此时此刻,楚刑天的脚步越发的缓慢,心底似有块巨石狠压在胸腔,一种窒息的感觉陡然涌出,莫名的,越是靠近,越是畏惧。终于,他看清了那张脸,那张与自己心中影像丝毫不差的容颜,那张他夜夜魂牵梦系却永远也触摸不到的爱恋。

在看到已然昏迷的雪女的那一刻,楚刑天宛如石化,定定的站在那里,黝黑的眸子深邃如海,身体因为震惊而下意识颤抖,薄唇微张,眸底一片朦胧,心,砰然碎裂,那种痛如割心般让他踉跄着后退,几乎跌倒,幸而有侍卫搀扶,才不致那般狼狈。

“皇上……”两侧侍卫忧心开口,却不知如何劝慰,更不知该如何对待已然昏迷在地的雪女。

无语,楚刑天挥手退了搀扶在自己身侧的侍卫,脚步再次走到雪女面前,傲然的身姿缓缓蹲下,那双眼蕴含着太多的情愫紧盯着雪女的娇颜,片刻不曾离开,蓦地,楚刑天伸出手指触及雪女的额头,一路向下,抚摸着雪女晶莹如玉的肌肤,那吹弹可破,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啊!竟然那般的熟悉!

“玲珑……你还活着是不是?若是,你又为何才来找朕……五年了,你可知朕是如何度过的?生不如死呵……”泪,悄然无声的滑落,碎了一地的琉璃,那张俊颜浮现出的哀伤如此的真实,一向冷酷的帝王终有他的软肋。

就在楚刑天的指尖触及到雪女颈项的那一刻,深情的目光顺间凛冽如冰,楚刑天瞳孔骤然收缩,是呵,她怎么可能是玲珑,在玲珑的玉颈上,分明有他亲手为其刺上的素芯兰!

“来人!将此人带回皇宫,送至御医院医治,之后打入天牢!”楚刑天陡然起身,冰冷的眸子再无一丝温度。众侍卫面面相觑,却也只得领命将雪女抬离猎场。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被抬着离开,楚刑天不禁懊恼的紧攥双拳,他早该猜到此人的身份,怎的会有刚刚片刻的迷离!

夕阳渐沉,新月东升,草场上,一抹娇柔的身姿正在风中颤抖,那双怨毒的眸子如覆冰霜,皓齿狠咬着樱唇,任由鲜血慢慢溢出,嗜血的味道加重了心中的阴狠,苏月容双手环于胸前,玉腿紧夹着不让春光外泻,纵然周遭侍卫全数褪去,可她仍然不敢起身,难道要这样毫无遮掩的走回营帐?楚刑天!你的心里可还有我!

尽管苏月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莫大的委屈在心底积聚成海,那眼底的氤氲终究盈溢出眶,她做错什么了?!楚刑天要这样对她!水玲珑!你这个贱人,人都已经死了,还要缠着楚刑天多久!终有一日,本宫会将你的魂魄都挫骨扬灰!

就在苏月容怨毒诅咒之际,一阵踢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苏月容隐约听到秋月的声音

“娘娘~娘娘!”这一刻,苏月容仿佛得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激动,

“秋月!本宫在这里!”苏月容略直起身子,朝着马蹄的方向大声喊叫着,不远处,秋月闻声而至,下马之际正看到苏月容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场上。

“娘娘……怎么会这样?委屈您了~”哽咽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心疼,秋月说话间已然褪掉自己的外裳披在苏月容身上,继而搀扶主子起身,眼角已然流出泪水。

“皇上在哪里?”苏月容忍着心底的痛,冷声问道。

“皇上……”秋月欲言又止,只扶着苏月容走向骏马。

“本宫在问你!皇上到底在哪里?”苏月容几乎吼着出声,自午时到现在,她赤着身子躺在这里几个时辰,望眼欲穿的等着那个男人,可新月初升,她等到的却是极度的绝望和哀怨。

“回娘娘,皇上他……他正与全妃在营帐内翻云覆雨,奴婢几次想找机会问寻娘娘的下落,都被牡丹拦了下来,无奈之下,奴婢才会独自骑马来寻娘娘……”在看到苏月容狼狈之态的那一刻,秋月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或许在楚王心里,娘娘的位置不如外人看的那般尊贵和重要,她委屈,为自己的主子委屈呵。

“冯敏!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居然也敢明目张胆的勾引皇上!秦晓蝶呢?”苏月容狠戾质问,心底的愤怒仿佛毒蛇般凶猛窜起,若此刻她手执尖刀,若此刻冯敏和秦晓蝶就在她面前,苏月容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剜了这两个人的心,将其生吞入腹,妒忌可以让一个女人彻底疯狂,此时的苏月容更是疯狂到极点。

“玉妃……玉妃也在营帐内。”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苏月容感觉到心都碎了,她当真不明白,在楚刑天心里,是否还有她的存在,在他与那两个贱人交织缠绵的时候,就从没到过她么?是忘记?还是刻意!

“回营帐!”苏月容恨声开口,继而翻上马背,秋月则牵着骏马朝营帐的方向而去。

“娘娘,如果奴婢没有看错,似乎雪女已经与皇上见了面。”秋月在离开营帐之时,曾注意到两名侍卫私下里嘀咕什么,待她仔细看过之后,不禁大吃一惊。

“什么?”苏月容闻声陡震,如水的长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秋月,雪女?雪女不是被楚君袖带走了吗?怎么会与楚刑天见面?

“刚刚奴婢听到两名侍卫提起,今日未时曾有一辆马车跌入猎场,马车支离破碎,自里面落出一名女子,相貌与已故皇后水玲珑一模一样,奴婢这才联想到雪女,相信这世上能与水皇后长的如此相像的就只有雪女了、”秋月据实禀报。

“这难道是天意么?本宫费尽心机斩杀雪女,却还是没能阻止她与皇上见面。那皇上是如何处置雪女的?”幽暗的眸子迸发着阴森的光芒,苏月容垂眸看向秋月,柳眉紧蹙。

“说也奇怪,皇上只吩咐侍卫将雪女送到御医院诊治,待其伤好之后,便将其打入天牢,娘娘,这是不是说皇上根本没有受到雪女的蛊惑,在皇上心里,水玲珑与雪女根本就是两个人?”秋月眼底闪过一丝希翼。

“皇上不是不知道雪女的存在,更知道雪女存在的意义,若他当真没有受雪女蛊惑,当场就该杀了那个贱人!又岂会送御医院诊治?”寒蛰的声音自苏月容樱唇中慢慢溢出,那双秋水明眸迸发出来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今她在这楚宫之中可谓是腹背受敌,前有全妃,玉妃这些莺莺燕燕时不时的使出各种花招勾引皇上,后有碧茹在皇上面前谄媚献情,此番再加上雪女,苏月容忽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可一想到自己五年的付出,为了楚刑天,她甚至顾不上女子的贞洁潜伏大越那么久,如今得到的却只有贵妃的头衔和时不时的羞辱,这样的结果远在苏月容意料之外,或许她真的错了,若一个男人不爱自己,就算自己如何卑躬屈膝的讨好,依旧不会换回男子的半点的感动,既然如此,楚刑天呵!莫怪月容无情,是你不义在先!楚后的位置只有她苏月容一人可以独坐!

营帐内,冯敏檀口微张,香舌在楚刑天精壮的胸膛上来回舔舐,纤长的眸子不时瞥向那张俊冷的容颜,见楚刑天没有丝毫动容,冯敏不禁转眸看向在楚刑天下身摆弄的秦晓蝶,四目相视,二人只道楚刑天今日甚是异常,只是为了讨好君王,秦晓蝶更加卖力的律动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将楚刑天从神思中拉扯回来,冯敏亦握住楚刑天的手,将其覆在自己胸前的丰盈上用力的揉搓。

只是不管她们如何卖弄风情,都引不起楚刑天丝毫兴致,没办法,她们亦不能停,在她们看来,只要她们足够卖力,楚刑天迟早会有反应。当苏月容踏进营帐之时,正看到如此旖旎的场景,冯敏与秦晓蝶如青楼荡妇般游移在楚刑天的身上,滑腻如泥鳅一般,而楚刑天正半眯着双眼,似乎很是享受现在的状态。

连你都能背叛皇上

“两位贵妃对皇上,还真是尽心尽力呢!”苏月容阴冷开口,樱唇勾起的弧度足以让冯敏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相比之下,秦晓蝶却大胆许多,她似乎没有看到苏月容的出现,双唇依旧裹着楚刑天的勃然之处,疯狂的律动着自己的脑袋,纵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可她更能感觉到楚刑天的一点点反应,为了这一点点的反应,她更加不能前功尽弃,即便面色憋的通红,她仍在拼命。

“呃……我等无能,好长时间都没能提起皇上的兴致,该是我等技艺不佳,许是皇上正等着贵妃您伺候着呢~”冯敏说话间很是识相的松开楚刑天的手,慢慢退到一侧,一脸诚惶诚恐的看向苏月容。

苏月容无语冷笑,随手褪了自己的外裳,继而猛的跪在楚刑天的身侧,玉腿轻抬,横跨于楚刑天的腰际,樱唇亦毫无预兆的覆在楚刑天胸前,狠咬下去!

“呃~”疼痛的刺激将楚刑天从神思之中拉了回来,漆黑的眸子在看到苏月容娇艳的容颜时,不禁抹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忽然很想开口询问苏月容,在草地欢愉的感受,以及全身暴于阳光下的滋味!不过在看到苏月容眼中的妒意时,楚刑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未等苏月容咬下第二口,楚刑天陡然起身,单脚拨开正在他身下卖力的秦晓蝶,猛的将苏月容压在身下,身体就这么毫无怜惜的冲了进去,疯狂的交织,苏月容只觉身体某处似被人撕裂一般,一股难言的痛顺间充斥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肤。

可在冯敏和秦晓蝶面前,她只能装作享受一般,樱唇溢出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大到营帐外的侍卫全都听得清楚。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苏贵妃为大楚做了多少贡献,如今只想得到片刻的欢愉,你们还不能满足么?”楚刑天薄唇微勾,侧眸看向冯敏和秦晓蝶。

二人自是心领神会,从左右两侧爬向苏月容,只见秦晓蝶柔荑玉指陡然覆上苏月容的前胸,力道适中的捏着,揉着,香舌亦在苏月容腋下摩挲,而冯敏的樱唇则落在苏月容的玉颈上,一朵朵粉痕赫然出现

“不要……呃……啊~~”苏月容的声音越发狂野,那**的声音直直穿透营帐落在每个侍卫耳朵里。在冯敏与秦晓蝶的挑逗下,苏月容的身体已然不再紧绷,此时此刻,她正沉迷在这欲仙欲死的感觉里,身体第一次猛烈颤抖,弓起的身子被楚刑天陡然握住,又一次疯狂的律动,苏月容只觉全身虚脱一般没有丁点力气,奈何身上的三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场四个人的欢愉一直持续到深夜,苏月容的叫声亦从未停歇,帐外,秋月羞的面色微红,低低垂眸不敢直视左右侍卫,心底却浮现出灵明的身影。

苏月容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从昏厥中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正看到冯敏与秦晓蝶正穿戴整齐的坐在一边陪同楚刑天品茶饮酒,好不惬意,反观自己,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躺在矮床之上,回想刚刚的场景,苏月容恨不得一头撞死,此刻,在冯敏和秦晓蝶眼里,自己倒成了不折不扣的青楼女子,她好不甘心!

“爱妃醒了?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快帮苏贵妃更衣!”楚刑天淡声开口,一侧,秦晓蝶犯难般看向楚刑天

“回皇上,刚刚苏贵妃的衣服正压在下面,现在……还没干呢。”秦晓蝶的话简直让苏月容无地自容,未等楚刑天开口,苏月容已然径自下床,将榻上的薄裳套在身上,继而俯身施礼

“臣妾累了,若皇上无事,臣妾想先行告退?”苏月容垂眸开口,脸颊通红一片,眼底的寒蛰一闪而逝,片刻的欢愉却是对她更大的羞辱,苏月容记下这笔帐,秦晓蝶,冯敏,终有一日,她会让她们得到最残酷的惩罚。

“朕亦觉得爱妃该是累了,下去吧~”楚刑天挥袖退下苏月容,继而揽过冯敏和秦晓蝶窃窃私语。待苏月容离开营帐的那一刻,帐内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恨,慢慢堆积,如今在苏月容心里已经到了极限,既然定要让她以后宫女人的手段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那便收起所有的真心吧!

客栈内,无名将饭菜端到桌边,看着铜镜前的媚娘,眼底抹过一丝暗淡,如今到大楚已有数日,可丝毫没有雪女和静喻的消息,或许她们永远也走不到楚城也不一定呵,若真如此,他该何去何从?

“媚娘,吃饭了~”无名低声开口,抬眸间敛了眼底所有的情愫,既然已经有了选择,他又何必纠结于此。

“我有预感,雪女和静喻已经在楚宫了!我能感觉到她们的气息,那股让人恨到心里的感觉。”媚娘抚弄着自己如瀑的长发,眼中透着星点冰冷的寒芒。

“可是牡丹还没有传消息过来,或许是你太过紧张了。”无名心痛的看着背向自己的女子,这样的执着的想要报复一个人,结果会是怎样?他当真不想媚娘受到任何伤害。

“不会!我的感觉不会错!不过我现在倒希望她们可以顺利进入楚宫!”媚娘美眸微凛,柔声道。

“为什么?如果雪女真的入了楚宫,消息势必会传回大越,你不怕皇上会加罪于你?”无名不解看向媚娘。

“只要看着她们慢慢受折磨而死,我便是赔上性命又如何?以一敌二,我还是赚了!”冰寒的声音透着丝丝入骨的凉意,无名已然感觉到媚娘心底的恨越发的疯狂,若再如此下去,她或许真的会做出玉石俱焚的行径。

就在无名欲开口劝慰之时,忽地的抹身影自窗户闪过,无名陡然一震,心底抹过一丝苦涩,该来的总是躲不掉呵。

“你且用膳,凉了对身体不好,下面还煮着参汤,我这就帮你端来。”无名淡声开口,之后不动声色的离开房间。

月光皎洁,夜色如水,客栈后面的树林内,一抹黑色身影带着与生俱来的英姿之气屹立在月光下。

“想来接替媚娘的人便是你了?”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无名直视眼前女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愫。无语,女子慢慢回身,月光下,那张娇美的容颜虽不似媚娘妩媚,却别有一种风韵。

“古歌还是古歌,可无名却已经成了大越的叛徒,五年光景,人事两番新,只是我万没料到,向来忠于皇上的无名,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古歌冷声开口,面色无波,心底,却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再见良人,往事历历在目,当日若不是表白被拒,她亦不会选择离开大越,在大景一呆便是五年,原本以为这五年,可以将对一个人的爱恋磨灭,可如今,古歌知道,心底的爱如纯酿美酒,时间越长,便越醇厚,只是这些,她如何向眼前男子道出。

“天意弄人,无名能有今日,皆是咎由自取,只是凡事有果必有因,无名纵是受刀山火海之刑都无法弥补对皇上的亏欠,事已至此,无名别无他求,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暂且不要将我与媚娘的行踪告知皇上,亦不要将你接替媚娘的事传入楚宫。事后,所有的后果都由无名一人承担,如何?”无名乞求般看向古歌,心底充满忐忑。

“呵?你以为凭你一人便可以承担所有后果吗?若古歌真如你说所做,岂不成了与你一样迂腐之人?爱没有错,可为了爱违背自己做人的准则,没了自己,便是大错特错,古歌当初思慕于你,在遭拒之后,痛定思痛便不再纠缠,有时候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如今媚娘走的是条死路,就算她心中无你,你也要陪她一起走下去?”古歌愠怒开口,心底越发的恨起媚娘。

“或许吧,可是无名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除了走下去,无名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皇上命你找回雪妃,是想立她为后,雪妃的确倾国倾城,也正因如此,谁又能保证,她不会成为祸国红颜?除掉雪女对皇上亦是好事,于公于私,无名都求你这一回。”无名恳切道。

“祸国红颜?你这样评价雪女似乎有欠公允,比起雪女,媚娘做的似乎更过分些,古歌虽在大景,却也对媚娘的举动了如指掌,这几年在皇上身边,媚娘可没少伺候着,若说魅主,媚娘该是当仁不让,后宫时有惨剧发生,这些事该与媚娘有些关系才对,你可信,若我现在杀了媚娘,皇上不但不会怪罪,还会嘉奖!以你对皇上的了解,他的决断已经昭示了媚娘的罪行,如今我不会这么急取了媚娘的性命,便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若再乞求什么,似乎为难古歌了!”看着无名眼中的凄凉,古歌不由一阵心痛,那个狐媚是用怎样的手段抓住了无名的心,将他折磨的这般人不像人,媚娘呵!你当真够狠,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

“想动媚娘,除非杀了我!”无名无言以对,这样的请求的确过分,古歌与媚娘没有半点交情,又岂会为了她开罪皇上,是他太天真了,才会有此奢望。

“呵,五年前,古歌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这五年,你沉迷对媚娘梦幻中,又何时勤练过功夫,现下凭你那一身武功,还近不得我身!”古歌说话间,轻挥长袖,只见一侧的参天古树轰然倒地,断裂处光滑无比。

见此情景,无名不禁倒吸口凉气,自己武功虽高,却还没达到这种练气化剑的高度,难怪皇上会选古歌接替媚娘。

“要如何,你才能放过媚娘?”无名彻底绝望了,如果古歌出手,自己断不能护媚娘周全。

“你爱媚娘到何种程度?”古歌忽然转换话题,冷声问道。

“她死,我亦不能独活。”无名铿锵开口,神色坚定异常。看着无名清澈的眸底闪烁出来的绝然的光芒,古歌只觉胸口似有一团棉絮堵着,那种憋闷无法言喻。

“既然如此,古歌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我还不曾与大楚细作联系,在她们眼里,媚娘依旧是领导她们的关键人物,而且雪女亦不可以死,事实上,雪女已于今日入了楚宫!”古歌冷静开口,面色静如平湖。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无名不可思议道,他们在楚城候了那么久,从不知道雪女已经入城。

“连你都能背叛皇上,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古歌讽刺道,无名不语。

从未想过勾引谁!

“我应你的事都会做到,但你必须答应我,不管媚娘怎么做,你都不能对雪女动手。”古歌强调开口,眸色冰寒。

“多谢!”无名双手握拳,俯身施礼。在无名转身之时,古歌终究忍不住开口

“你当真不想再回大越?不想再为朝廷效力?”古歌不想无名就这么离开,只要他愿意,古歌自有办法在皇上面前将他摘的干干净净。

“无名无颜再见皇上……”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古歌的目光越渐冰冷。直至无名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一抹身影陡然窜出,单膝跪于古歌面前

“彩蝶叩见古歌。”娇小的身影恭敬跪拜,古歌闻声回眸,示意其起身。

“除了牡丹,其他人都通知到了?”古歌不是媚娘,她自不会因为一个情字断送自己的大好前途,她爱无名没错,却还没至为了无名傻到那种程度。

“回古歌,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只是……”彩蝶欲言又止。

“静喻与我倒也有些交情,此事你告诉她也好,如今雪女已然入宫,已是不能依皇命再度截回,你便安排静喻随时入宫,与雪女也有个照应,我今晚便回大越复命,希望皇上能以大局为重,将雪女留在楚宫,在此期间,你们一定全力保护雪女的安全,至于牡丹……她是媚娘的心腹,若她传达什么旨意,你们且敷衍了事便是。”古歌冷静吩咐。

“彩蝶遵命,那媚娘呢?”彩蝶狐疑问道,

“暂且留她性命,若雪女真有意外,也好有个背黑锅的人,不是么?”古歌冷笑开口,彩蝶点头,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尽管与雪女相见,楚刑天依旧在猎场逗留五日方才回宫,在外人看来,似乎雪女的出现对楚刑天没有丝毫影响,可苏月容知道,他是在敷衍!

厢房内,秋月被灵明压在榻上,凌乱的发丝如瀑般在床上荡起丝丝涟漪,未待灵明动手,秋月已然将自己的亵衣褪下,一脸娇羞的看向灵明。

“这么着急?”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音调,灵明感觉到秋月的渴望,于是不再犹豫,身体猛的前挺。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秋月失声尖叫,那叫声使得灵明的兴奋到了极点,灵明惊讶的看着身下的可人儿,眼底的眸光更加黝黑几分,身体的律动越发的急促。

“月儿~再大声一点!宝贝~~”灵明喘着粗气,双手紧握着秋月胸前的丰盈,纵情放纵。

“快些……娘娘该是等急了……啊~~”秋月双手紧抓着锦褥,看似痛苦的表情,却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愉。直到最后一刻,秋月忽然感到一股暖流涌入,身体顺间颤抖不止。

合欢殿内,苏月容面色沉凝,正襟危坐,精锐的眸光扫过候在一侧的秋月与灵明。看着秋月几乎虚脱的身体,苏月容已然猜到他们之前做了什么,男女情事,人之常情,况且他们都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苏月容倒也不甚在意。

“雪女当真被皇上押入天牢了?”苏月容狐疑问道,冰冷的眸子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在她看来,单凭那张与水玲珑一模一样的容颜,楚刑天便不会这般待她。不是她不相信楚刑天的定力,实在楚刑天爱水玲珑至深,如今看到雪女,他岂会无动于衷。

“回娘娘,事实确是如此,属下昨夜潜入天牢里面的密室,的确看到雪女就在里面。”灵明据实应答。

“密室……该是看看老朋友了!陪本宫走一趟!”苏月容樱唇微抿,轻挥长袖间已然起身走出内室。

“娘娘……您入天牢是否应该先行禀报皇上?”秋月忧心开口,不想自家主子因为意气用事而触怒龙颜。

“有这个必要吗?雪女本就是大越的细作,对她的处置只有一个,就是死!既然皇上已经将她打入天牢,已然说明皇上的决心,况且本宫只是会会这位旧识,又没想怎样,相信皇上不会怪罪!”苏月容淡淡开口,眸光透着一丝绝然。秋月与灵明面面相觑,却也不再言语。

阴暗潮湿的天牢内,偶尔会听到老鼠吱吱的声响,铁门后面,那抹圣洁如雪的身影慢慢有了知觉,雪女是在昏迷的时候被送进天牢的,此刻,一股如锥刺般的痛楚自后脑涌出,雪女下意识以手抚脑,纤长浓密的睫羽恍惚着睁开。

当雪女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陡然起身,不由呆怔一处,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在一辆失了准的马车上,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怎地会出现在这里,看着两侧的刑具,雪女不难猜出此处是天牢,可是哪里的天牢,雪女不知而知。

就在雪女百思不解的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待雪女吃力起身之时,铁门应声打开,一抹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雪女面前。这一刻,雪女无法形容心底的失落和绝望,一番苦征的结果还是回到了原点,这让她如何承受得起。

“秋月,看雪妃的意思似乎很不愿意见到本宫呢!”苏月容柳眉微挑,摇曳着走到雪女身侧,这张脸,她太熟悉不过!就因为这张脸,她饱受多少不公的待遇,即便是现在,她依旧摆脱不了这张每每入梦都会被惊醒的面容。

“夜离轩让你来的?”雪女淡淡开口,眼底透着绝然,想起那张俊冷的容颜,雪女心底抹过一丝苦涩,他是该生气,是该将自己打入天牢,封后大典前夜逃离,该是给他带来怎样的耻辱呵。

苏月容闻声一震,继而转眸看向雪女,阴森的笑声带着彻骨的恨意

“夜离轩?本宫真的很想知道,你放着好好的大越皇后不做,为何执意要入楚宫?难道你就那么想接近楚刑天,那么想勾引他吗?”苏月容的声音不再温柔,生硬的语气让人听出她心底的杀机。

“雪女从没想过勾引谁,如果馨妃没有别的事,请回!”雪女暗自叹息,继而微闭双目,她着实不想看到这样怨怼的目光。

‘啪~~’的一声脆响自密室陡然传出,苏月容狠揪着雪女的衣领,狠戾的眸光仿佛要将眼前的女子凌迟一般。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雪妃?还是夜离轩手里捧着都怕化了的宝贝?!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这里是天牢,你不过是个最下贱的囚犯!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摆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怨毒的声音自苏月容口中溢出,漆黑的眸子昭示着她此刻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