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想的都和太后一样,无论真假都是输,这人可真就丢大了。

“哈哈哈哈!还以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所写呢,岭兄,看来你所说的孝顺也不过如此嘛!如此借花献佛,高啊,实在是高!”煜寒站前来大声嘲讽着,俊脸上全是鄙夷,龙缘啊龙缘,我就说嘛!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怎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光彩夺目,原来是这样。

冷夜一把将点秋抱进怀里,然后冷漠的看着凌非:“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凌非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走上前看着点秋道:“不得不承认,你的记性真是好得没话说,不过有句话我真是不得不说!人贱则无敌!”

“你…你别逼人太甚!”点秋赶紧窝进了冷夜的怀里:“哼!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和宗原藤这个叛徒串通好想羞辱我国,龙缘,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夜他不喜欢你,我想你也知道原因,你已是残花败柳,有何颜面要夜收你做皇后?”

如此挑明,却是让人不得不信,毕竟龙缘有多少墨水大家都知道,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多才多艺,不怀疑是假,况且点秋说的是事实,龙缘确实深爱着冷夜,众所周知,所以说点秋指出的不无道理,女人嘛!本来就嫉妒心强,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非摇摇头,真是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无耻的,你做的?老子都不敢说是我做的,你居然说都是你做的词?估计真正的作者知道了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她吧?算了,狡辩无意义,因为没人会相信自己,坏笑道:“美女,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我的表演你可要记清楚了,倘若一会你还是能一字不差的念出来,那么我就服了你,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完就黑着脸绕过他们走向了舞台。

看着冷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确定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突然隐隐作痛,龙缘,是你吗?你到底有多爱他?而他却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呢。他的大手永远都保护着另外一个女人呢。

这次冷夜干脆让点秋坐在了他的怀里,宝贝得不得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给自己长脸,岭修阎,这次我看你怎么下台,温柔的拿起一颗瓜子送进了点秋的小嘴里笑道:“不要难过,你作来不也是为了给朕听吗?朕听到了,很好!”

点秋见局面彻底颠覆,岭修阎和岭蓝卿满脸的无奈,还有大臣们的闲言碎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他就是要做给龙缘看,她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妄想,因为她爱他,她要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她要他也只做她今后唯一的男人,至死不渝,见凌非在看这边,故意咬破一点嘴皮:“哎呀!疼!”说完就掉了一颗眼泪。

冷夜见状,直接就当众冲那张小嘴舔了下去,万般疼爱,一头青丝滑下,刚好遮住了里面的缠绵悱恻。

凌非的心,再次抽痛,突然脑部传来一阵钻心般刺痛,赶紧闭目想忍过这种突来的感觉,然后当一个画面注入脑海后,彻底的震住了。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嗯?”

“夜…别…啊…”

“想要吗?你不答应本王,本王就不给你!”

“我…我…”

“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去缠着他就行,怎么?你不是说爱我吗?只要本王登基了,一定把你抢过来做本王的皇后。”

凌非用力集中精力想看清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但是不要想也知道是谁了,龙缘,你要告诉我什么吗?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提醒我,而我也不想看你们欢爱的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和他们有染,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人们在传言而已。

“夜…为什么要送我走?你不是说登基了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嘛?她是…?”

“她是谁你不必知道,龙缘,其实本王也不想这般对你,就当是本王欠你的吧,对不起!”

“那你登基了还会来接我吗?”

“不会,本王没有岭修阎的大度,本王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感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会永远记着,也…会等你来接我!”

转头的瞬间,早已泪如雨下,而她身后的男子那只握着新人的大手却始终没放开过,凌非慢慢睁开眼,发现都在看着自己,冷冷扫过冷夜,果然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惜牺牲一切的男人,并没觉得有多难受,因为她不是龙缘,推理一下,自己和宗原藤是一个月前来的,龙缘刚才给的那点记忆应该是很久以前了,那么说冷夜是真的爱点秋的,相比起来,当时的龙缘已经名声狼藉了,他却愿意让龙缘去勾引太子,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藏了起来,这龙缘也是真的挨着冷夜,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几句甜言蜜语就迷失了自我。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冷夜,这不过相信你会说对不起!算了,这种男人多想一点就假的恶心,看向点秋再次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倘若你背出来,你的丈夫就得钻广海公公的裤裆,没有后悔的余地!”

点秋不屑的勾起薄唇,还没有她记不住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岂有记不住的道理?听过就不会忘记是她的本事,过目不忘更是无人能及。

太后和岭修阎互望一眼,其实真假都对东岭国不利,刚才只是钻裤裆,现在好了,直接要当场逼死皇后,如何是好?是真的,那么龙缘肯定比不过这点秋皇后,人家能做出这等词老说明有一套,倘若是假的,可人家听一遍就能全部记住,谁能做得到?那就真是不简单了。

宗原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就和凌非一起杀出去,关键是根本就打不过好不好?怎么办?着实没有注意可拿。

凌非最后看了冷夜一眼,发现他还是在为怀里的绝世才女而痴迷,一个本来就很爱的女人,加上又才情横溢,这个男人都会爱到心坎里,可是这种女人太过虚伪,虚荣心这么强,今天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本事。

转身大步走入后台,末了冲岭修阎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岭修阎还是坐立难安,好想突然天降大雨,这场赌注就此作罢,广海更是擦了一把一把的冷汗,他是最被看不起的人,皇后娘娘干嘛要让一国之君来钻他的裤裆?真是疯了,不过真钻的话,还是很兴奋。

点秋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准备记住对方一会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

不到片刻,凌非出来了,所有人都充满希望的看着她,别丢人啊,特别是龙严水,着实为女儿担忧了一把,其实他更相信那些词曲都是女儿盗用别人的,自己孩子自己明白,不可能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的。

凌非依旧穿着西装,背带裤,头戴那顶特别制作的弯型西部牛仔帽,对于她来说,这真是真的很帅的打扮。

接二连三的伴舞者走出,一共八个,均是穿着和凌非一模一样的装扮,却全是男子,全是她从侍卫里挑选的,本来都不怎么出色的男人被这么装扮一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看得女人们口水直流,不同是他们整体都是驼色,只有凌非一身黑加白色衬衣。

两边的布窗下是伴奏者,拿的不再是什么二胡古琴,凌非牌吉他,小提琴,无数人们见所未见的乐器简直让那些伴奏者汗颜。

“天啊,今天的服饰都好奇怪啊,但是挺好看的!”

“是啊!”

就连男人都看得那个认真。

“安静!”凌非冲那些不断惊呼的人们道:“此曲名为‘上帝是个女孩’,不知点秋姑娘听过否?”右手拿着一个像话筒的黑色物体,其实这只是个摆设,这里没有电器,话筒就更别说了,这只是一种习惯,每次和兄弟去唱歌时,自己都是麦霸,无论什么歌,听到十遍就成,虽然不能全部唱出,但是多来几遍几乎就全会。

“呵!当然知道,这正是本宫闲来时所作!”点秋看都懒得去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对凌非的无耻‘无言以对’。

只有宗原藤瞪大了眼,看向凌非竖起大拇指,这小子的头脑真好用,厉害!

凌非也回以一笑:“那就请姑娘听好,背不出来这人你就丢大了!”怕就怕她一会说什么这个不是她作的,自然要问一问。

拿着话筒的慢慢升起放在了嘴边,后面排列的八个男人几乎高矮一模一样,个个面无表情,都学凌非瞬间将双腿打开,看皇后慢慢举起左手也全部缓慢的举起双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地面。

先是缓慢的音乐起,凌非并未去看所有人,同他们一样看着地面,直到轮到自己唱歌时才抬起凌厉的眸子盯着前方缓缓开口:“remenmbering、me、dlocover、and、see、all、over、the、world!”

点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是什么话?为何从来就没听过?惊愕的看向凌非,而对方却在不断的手舞足蹈,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熟练,而且队形整齐,一看就是经过演练的,再次用力听,却依旧毫无所获,却依旧不露声色。

“the、a、known、as、a、qlre、to、those、who、a、qnee!

The、mind、shall、be、key、konqotten、as、the、past,

Cause、histony、will、last!”

唱到这里便随着后面的人大幅度的跳了起来,标准的女音,丝毫不跑调,左手僵直却帅气的做着动作,最后斜眼看向了所有人,做了一个绝对火爆的动作,侧身歪头看着他们,小手从胸部慢慢抚摸向小腹,表情更是妩媚,最后小手叉在腰侧,尽量放松身体,如水蛇一样连续挺动了几下柔软的身躯,如同一个少女在勾引少年般,更如同夜店的钢管舞女郎。

“天啊!缘儿真是胡闹!”西太后羞涩的笑了一下,脸蛋微红。

岭修阎则看得两眼发直,更是快要喷鼻血,好…性感。

“god、is、a、girl,

Whenever、you、are,

动作转换,从柔美到疯狂,同大家转了一个圈,最后再一同摘下帽子舞动了几下再一同扣上,如此这般整齐的动作看得所有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唱什么,但是却出奇的悦耳,就连宗原藤都听入迷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两下子,怪不得倩儿会这么迷恋她。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ive、it,

God、is、a、girl,

Whatever、you、bay!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However、you、live!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When、only、a、girl!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整首曲子唱完后后台立刻转变了音调,瞬间高昂,八个伴舞者已经大步离去,凌非扔掉话筒,伸出双手做着她最爱的杰克逊舞,不断的扭腰摆臀,双眸里充满了认真,完全没去看任何人。

宗原藤张着嘴,不是吧,这舞…不适合她吧?老兄,你可要跳过一段啊,否则…

架子鼓,吉他,甚至有人还拿着铜盆在那里跟着这种从来没听过的节奏敲击,可谓大得震耳欲聋。

‘咚咚哒’的声音此起彼伏。

宗原藤的担心是正确的。

当凌非帅气的跳到最兴奋时,直接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抛,一头直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凌乱,脱掉西装更是扔了出去,已经听到了抽气声不断响起,没有去理会,一把扯断背带裤的背带,掏出衬衣的衣摆,故意敞开三颗纽扣的衣角露出了性格的肚脐,右手紧紧贴在裤裆上,左手学着杰克逊伸展出再打开五指,然后侧身对着所有人用力挺动着屁股,甚至还连续做了十几下,一头长发跟着摇摆,乐声也相当配合她的动作,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

当初她在酒吧跳时,这个动作可是俘获了不少女人的心呢,至于古代人会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第五十六章 戏弄大师

“噗…咳咳咳!”

“噗哧”

接二连三的喷水声都快成为伴奏了。

整片大地逐渐演变成了让人窒息的寂静,舞蹈停,乐声止,无数宫女看得一动不动,甜香更是傻了眼,对于她们来说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不雅观,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明白这个动作有多猥琐,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好动人。

只有那些明白这个动作的女人们都红了脸,倘若周围没有异性还好,年龄相仿的男子这么多,怎么不脸红?而且个个都是内行…

太后的眼睛从看到凌非挺动屁股时就没眨一下,放大的瞳孔里尽是不可思议,看出了一点,这个舞应该是男人跳的,但是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男人吧?当然,她不赞同,倘若跳给她一个人看可以,一个女孩家家的,在这么多文人雅士前就觉得有点轻浮了,最后慢慢转头看向龙严水,这个人明明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为何不教她这些呢?看来自己以后得亲自教教她才行。

“皇帝,缘儿还小,你应该不会责怪她吧?”边问边转头看向了岭修阎,然后却被他给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了?”

“啊?”岭修阎慢慢转头,发现太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鼻翼下,当看到一丝血渍后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道:“没事,母后不用担心!”心慌意乱的再次看向了凌非,该死,居然流鼻血了。

煜寒也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同样震住的冷夜小声询问:“怎么回事?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呢!”将一直胳膊撑在了木桌上,脑海里有着沉思。

“哼!疯疯癫癫,厚颜无耻,当众做出这种不雅观的动作,恐怕也就只有这东岭国的皇后做得出吧!”依旧是嘲讽的口吻,抬眸望向了一直都不曾开口的白玉邪道:“白兄,你觉得如何?”

闻言白玉邪温文一笑,慵懒的坐姿配上一身纯白色绣龙长衫可谓是文质彬彬,纤纤君子,相貌堂堂,右手握成松弛拳状,有意无意的用指关节敲击着木质方桌:“活泼朝气中透着一丝英气,颇有男子的风度!”

“切!你对她的评价未免太高了,令皇后莫非就不生气吗?”看似无意的话,却充满了挑拨。

左莺莺没去理会他们,也没听到她们说什么,见凌非弯腰行礼后就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不断拍手叫好,主要是今天的节目她真的好满意,看得激情澎湃,先是那个小女孩唱女驸马时,她就想到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如果有那女孩一半的本事就好了,可惜永远都不行呢,后来听到了姆妈的吻,也差点落泪,不过女儿一直都很乖巧,不算太悲伤,毕竟没有身临其境过,无法得到感触,但是看到现在的凌非,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了,什么叫洒脱自如?什么叫不在意繁文缛节?突然羡慕起了对方。

见她这样,煜寒嘴角抽搐了几下,再次不甘心的冲白玉邪道:“这龙缘分明就是没丝毫的教养可言,也是,她娘自己就是个傻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如此痴癫,根本连循规蹈矩是何意都不懂,白兄,你难道希望你的爱妻也和她一样?”

“煜兄此话过于严重了!”儒雅一笑,唇红齿白,令人看了就有一丝欲罢不能,对于煜寒的话不做任何的答复,两边不得罪。

“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白兄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会为她说话吧,好吧,我不说便是!”真不明白明明这么毫无廉耻之心的女人为何都看不出来?岭修阎更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不得不承认唱的确实动听,还不是盗用人家点秋姑娘的?无耻的女人。

这真是当厌恶一个人后,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觉得都不入眼了,此刻即便是凌非能唱出花来,可对冷夜和煜寒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昔日都玩过的女人向来他们不会再感任何的兴趣,好马不吃回头草,欣赏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着和对方翻云覆雨,既然一切都做过了,还能有什么兴趣?在床上时,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多少的兴趣,甚至到半路还会卡住,觉得进行不下去,即便是和一个宫女玩也比跟她来的有意思。

如此这般的不堪入目,加上她还盗取别人的才华,越想就越是鄙视,特别是冷夜,其实他知道龙缘为何会这样和自己较劲,点秋说的没错,她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感兴趣,弄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吸引自己?看来对朕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天下皆知她爱慕自己,当初那般对她却还说什么会等自己来接她的话,这不是爱是什么?就算现在恨了,那是因爱生恨,可心里没有你,无论你做再多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你…不…配!

上官挽素和点秋同时看向失态的左莺莺,没有评价什么,而是相视一笑,是那种充满无聊的笑,没有鄙视却也没有喜欢,品味真差呢。

紧接着许多奢望追赶朝阳却总是被世俗牵绊住的女子们也都鼓掌,年轻的男子则都脸庞一片绯红,不过终究是有人喜欢有人恼,龙严水确实如所有人所说,爱女成痴,居然也跟着鼓掌,但是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事,有着浓烈的担忧,但是给女儿增加信心他还是会的。

龙翱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黑气,是的,他讨厌这个女人,非常讨厌,讨厌到恨不得她死。

凌非再次戴上帽子走下舞台没去看任何人的脸色,直逼点秋,‘啪’再次将脚踩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凳子上,扬起眉角坏坏的笑着:“美女!你是不是该背了?”

“就是,点秋姑娘,赶紧念给她听,戳穿她!”煜寒目光灼灼的盯着点秋,只是这龙缘的其实有点压人,不过无所谓,无论如何丢人的也不是自己,她们谁输谁赢都一样。

冷夜只是不动声色的抚摸着爱人的小手,然而她的一丝颤抖令他微微蹙眉,赶紧伸手意识她不要怕,一切还有他:“点秋,你不用害怕,念出便是!”

本来所有人还都在等着皇后血洒皇宫的,但是居然发现点秋在犹豫,顿时大家全都歪头一起小声讨论了起来。

“她是不是根本就在胡说八道?”

“就是,记性好的人还真是见过!”

“可这也太好了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一个记性超越所有的奇人也不足为奇,否则她为何不立刻念出?”

几个老大臣仿佛看到了希望般,本来还在想这皇后不成体统的,但是现在却都振奋了起来,要是真能像皇后所说,要一国之君钻一个太监的裤裆,那就真是丢大人了,可比把皇后当场逼死要厉害得多,太监,阉人,钻一个阉人的裤裆真是比杀了他还难以忍受吧?

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后娘娘虽然举止不雅,但是做事又有分寸还能做到最绝,厉害,佩服佩服。

“是啊,刚才不是很神奇啊?快念啊!既然是你做的,按不可能念不出来吧?”龙严水一见对方犹豫,顿时兴奋了,站起来走了过去双手叉腰的催促道,满脸大胡子的模样也甚是骇人。

点秋虽然表面没任何的异样,但是心里却已经急得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了,最后吞咽了几下口水抬眸不屑的笑道:“本宫所做的上帝是个女孩根本就不是这个词曲!”

啧啧啧!果然是厚颜无耻,凌非也有些不耐烦了,为了这个女人,一个寿诞硬是脱了这么久,冷漠的说道:“你他妈知道上帝是什么意思吗?”

“大胆龙缘!你档案辱骂朕的皇后?你好大的胆子…”冷夜爱妻心切,一脚将凌非踢开,把点秋抱入了怀中,仿佛谁会立刻对他的宝贝不敬般。

凌非嘴角抽搐,幸好有龙缘爹搀扶了一把,否则非得摔个四脚朝天…四脚,冷冷的看着点秋继续追问:“你说啊,上帝是什么?”

“哼!上好的土地…”

“噗…!”宗原藤再次喷水,第一次听说上帝是‘上地’的意思,白痴吗?

凌非本来还在生气,却也被对方给弄得哭笑不得,嘴角抽搐了几下,摆手道:“我他妈懒得跟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一般见识了,废话少说,广海过来!”

广海颤抖了一下,握住拂尘的双手更是像打摆子,看了看岭修阎,见皇上点头后就赶紧抬头挺胸一步一步高傲的走了下去,也不等凌非吩咐,直接学他们将脚踩在了桌子上,掀开衣摆露出裤裆,当然,他不认为对方会真的钻,不知为何,倒是希望对方钻,这辈子也死而无憾了,看以后谁还敢惹太监,少看不起,你们能让一国之君钻你们的裤裆吗?说我坏?我这一生中都在皇宫里,再怎么坏能坏到什么程度去?所以就让我坏一次吧。

无数人都差点被广海的动作弄得晕倒,凌非也惊愕的盯着他道:“你倒是挺利索的!”感觉都有点迫不及待?

老脸一笑,也不说话,谁叫这是皇上的意思呢?

冷夜则彻底的黑了脸,看着两米外的人们,冷笑道:“点秋可有说错什么?”想无中生有吗?

凌非冲天深深吐了一口气,最后看着点秋警告道:“好,你们厉害!上地就上地,你立马把你做的词都给我说出来,我唱的不是你做的,那我想你是记得你自己所做的是什么词句吧?说啊?立刻说,别他妈再跟我说什么不记得的话!”

“对!说啊,你快说啊!”龙严水和一些特别在乎朝廷面子的老臣全都呐喊了起来,最后一波高过一波,震得点秋开始心慌了,对方越喊心就越慌,最后想想一些关于上地是个女孩的诗词都想不起来了,周围仿佛有一群等待着撕裂她的饿狼,突然灵机一动,抬眸虚弱的看着冷夜道:“我好怕,他们这样我好怕,夜,我不想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吧!回去了臣妾念给你一个人听!”

本来还想办了凌非的冷夜赶紧再次收紧了臂膀,惊慌的看着点秋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臣妾想走,求皇上带臣妾走!”说完就晕了过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连凌非都被骗了,都说古代的女孩特别娇弱,莫非是真的?

然而这时候宗原藤却走了过来,双手抱胸的弯腰冲凌非说道:“装的!”即便是对方的眼皮都不带动一下,但是宗原藤依旧一眼便看出她是在装晕,这种事他是见怪不怪了,许多不愿出卖家族的人往往会在审判的过程中装死。

本来还说放人的凌非顿时黑了脸,见冷夜要起来,直接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挑逗了几下点秋的腋下。

“你干什么?”冷夜赶紧一个后退,愤怒的瞪着凌非,仿佛谁碰了他的禁忌物一样。

“醒了醒了!好啊,堂堂一国皇后居然装死,冷夜,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龙严水可谓是幸灾乐祸了起来,刚才还在想就这么放过是不是太可惜了?居然是装死,这家伙的,连他都敢骗,不要命了。

煜寒慢慢站了起来,显然他和冷夜是很合得来,要不是千方百计都无法让白玉邪和他们同谋的话,早就将这东岭国给拿下了,但是他们两个只要不闹矛盾,那么就不怕东岭国和魏月国了,所以有些忙还是要帮的,小声冲冷夜道:“你带她先走,我来给你开路!”

冷夜点头,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点秋在说谎,不过保护妻子是男人的职责,所以内部矛盾就等到了内部再说,他爱她,不是因为她的才华如何,当然才华横溢对她来说只是锦上添花,没了才华也不会成为雪上加霜,一开始爱上她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多才情,但是她的记忆真的是无人能及,还有她对他的无微不至,爱一个人,不是看她多有本事,有当然好,没有也不能说一无是处,一旦爱了,对方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优点。

不光是他们看出来了,就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突然两国带来的士兵全都拔刀相向,挡在了冷夜和他抱着的点秋面前,看着岭修阎大声说道:“冷某的爱妻偶感不适,吾等不能继续相陪,告辞!”

漆黑的夜空下,一袭紫衣瞬间随风飞扬,衣摆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双腿腾空踏步,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中的高手,运用轻功时却毫不费力。

凌非顿时气结,眼看人就要消失,转头瞅向池冥竹那桌大喊道:“上!”

池冥竹嘴角抽搐,看着那些大内高手,或许打的话,冷夜打不过他们,但是跑路肯定比他们在行,见无数男子已经纷纷追了上去就黑着脸大拍一下桌子飞身而起,一身后妃的红衣令他妖娆得让人 喷鼻血,小手伸到背后拿出十来支飞镖,‘唰唰唰’的冲前方的冷夜打去。

煜寒和许多带来的高手阻止住了不少人,但是没想到皇宫里居然还有此等高手。

无数飞镖令冷夜不得不原路返回,惊愕的看向那个已经飞身到城门上的女子,她是谁?鲜少有人可以阻挡住自己的,场面还不算太乱,虽然很多妇女都尖叫了起来,但是只有接近舞台的地方打得不可开交,太后这边依旧纹丝不动。

冷夜眼神一凌,放下点秋,一个翻身跳跃伸手进随从堆里快速的拿出一把绝对炫目的弓来,紧接着五支带有羽翎的箭已经落手,如后羿射日一样单膝跪桌,几乎不用多想方向,直接‘嗖嗖嗖’的射出。

池冥竹大惊,瞬间躲过,奈何万万没想到对方每支箭都这么汇聚着不可小觑的内力,翻身跳下城楼之际,胸口一阵刺痛传来。

“小心啊!”凌非吓得刚要冲过去时,却被宗原藤给拉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池冥竹落地,而且他的周围全是大内高手和煜寒他们的人,令人听了不自觉就会牙齿犯痒的金属碰撞声持续响起,然而岭修阎和白玉邪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静观其变的模样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岭蓝卿也没有动手,因为他知道有很多高手在,今天这里的高手可是多不胜数呢。

凌非刚要叫冷驭鹰时,却发现他已不知去向,该死的,花错雨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就算听也不叫他,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问仇的身上,不行,他身上有伤,可还有谁?岭修阎和岭蓝卿根本就不想管的样子,然而就在冷夜想再次抱起点秋离去时…

‘呜呜呜!’

一阵仙乐响起,凌非第一个看向了城楼之上,看不清样貌,然而那一头在白色长衬衫衬托下的红发是那么的妖异,天下间只此一人,冷驭鹰,就知道你会出手,可也没想到你会暴露身份,其实早就知道禁宫有人做了手脚,否则傻子也知道不可能这么久都没被发现,不过这些都是常理中的事,所以也懒得去问是谁,人人都知道。

然而这种乐声却让冷夜彻底失去了冷静,仓促的从桌子上落地,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白衣飘飘的男人,是他…最后怒视向岭修阎,无论再怎么斗,不是说了都不放他出来吗?

岭修阎也是震撼不已,并不是怕他争夺什么,而是此人太过残忍,每次都能短时间里杀死数百人,实乃妖孽。

所有高手,包括弦音都看向了上方。

“是是那个妖怪…快快跑!”好多官员都慌了手脚,赶紧四处窜了起来。

凌非也感觉到了,箫音虽然温婉动听,但是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立刻这里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双眸圆睁,对了,追魂萧,可以用千里传音一样的内力召集整个国家的秃鹫,你想今天就在这里报仇吗?可是你有想过这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吗?

皇城之巅,冷驭鹰神色清冷,双眸里尽是怨毒之火,一头如火的红发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色泽,并未梳理,用内力给震得没有一丝的湿气,内力出,狂风起,周身已经被无数光圈护住,手中的萧五颜六色,绝世之宝。

凌非完全乱了分寸,但是她知道冷驭鹰会救她的,可这要杀死多少无辜的人?杀了这些人以后还要怎么活?

果然,许多比较近的老鹰闻声赶来,一个,二个,三个…全都只盘旋在空中,不断转圈,仿佛在等伙伴的到来般,见有人靠近大门口就会立刻攻击,一个大臣硬生生被吓了回来,眼看有人要用箭射时赶紧制止:“别射,否则箭掉下来会伤人的!”

弓箭手一听,赶紧退后,凌非不断盘算着老鹰怕什么?火的话,不是要把皇宫都烧了?

“皇上,怎么办?”龙翱冲到了岭修阎和岭蓝卿身边盯着冷驭鹰说道,刚毅的脸庞上全是焦急之色,他们还不能跑,否则带着老鹰出去上了百姓怎么办?斩草除根,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想办法杀了冷驭鹰。

眼看秃鹫都多到了上百只了,却依旧无人可以想出更好的对策,老鹰好对付,只要全都躲进屋子里就好,但是冷驭鹰在的话,永远都别想安宁,而且老鹰传老鹰,天下的秃鹫全都聚集在一起可了不得,传闻就只是西夜国的秃鹫埃里就有上千万只,而哪里就是冷驭鹰的老巢,数量远远超过了人类,倘若再加上全天下的,一同飞下,恐怕连整个丰都城都会毁于一旦,从此就会成为秃鹫的另一个栖身之所。

而冷驭鹰做事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生死,为了杀一个人可以用几百人陪葬,如此妖孽岂能留?

“快,都赶紧找屋子藏起来,快点,快点!”龙严水见整个大殿都鸡飞狗跳就做着命令,不愧是大元帅,临危不乱还能指挥。

弦音见西太后要逃离,直接站起身拿起椅子后方的一把三色琴一个转身飞跃而起,再次令所有人震住,只见弦音落在了金銮殿的屋顶,同冷驭鹰不相上下,皎洁的明月下,两大高手对决般,均是一身白衣,不同是一个发丝如墨,一个如焰。

冷驭鹰在看到弦音出来时,也有稍稍的微震,不过没有多想,今天他一定要杀冷夜报仇,等不了了,居然输了就逃跑,你能对一个女子这样,为何却要这样对待冷家的人?今天,你必须…死!设阻挡就叫谁陪葬,没再吹追魂曲,立刻转变音调,如夜间哭泣的厉鬼,一道无形的气流正飞奔向一里外的弦音。

弦音打坐好,目光如水,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垂头将‘无心’琴放置膝盖上,两只手看着对岸缓缓弹出了一种特别柔和的曲子,与对方的魔音刚好成对比,然而已经有两百多只秃鹫在空中盘旋了,吓得所有人不知道是躲还是不躲,因为他们想看看高手和高手之间的比武,比如凌非,那叫一个沸腾。

“哇靠!这就是神功,比看金庸的书要爽吧?”凌非走到宗原藤身边不断的叽叽喳喳,兴奋得就差没跳起来了。

宗原藤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觉得现在很危险吗?你知道天上的是什么吗?爪比刀子还锋利,而且又长,朝你心脏抓一下,恐怕你得瞬间死亡!”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倩儿太没眼光了。

“切!这不是有正道之士上去对付了吗?你说他们谁厉害?”好奇的看看弦音,再看看冷驭鹰,乖乖,拍下来就好了,一定可以赚到爆。

而周围的人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几乎都黑了脸,池冥竹已经被抬下去医治,这里最恐惧的莫过于冷夜,那只大手依旧没离开过点秋,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啊,凌非在心里再次摇头,龙缘啊龙缘,你这失败得有点说不过去了,太愚蠢了,如此输不起的男人你也喜欢,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冷驭鹰眼见这样都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的魔音绝对能让人听了发疯,然而弦音却能完全把这魔音控制,本来是锋利杀人于无形的武器也被对方弄成了好听的音调,好厉害的内功,突然觉得有一丝的害怕了,这么大还没怕过谁,然而这个看似心如止水的男人却让他害怕了,明明周身并五难受的异象,却怎么感觉再吹下去自己就会气绝身亡般?

弦音只是不断用那双超越了所有人的素手穿梭在琴弦中,此琴乃名为‘无心’,同它的主人一样,无心,根根琴弦全由天山的冰蚕丝所制,柔韧却不易断裂,琴身则是三千年檀木打造,青红紫三色混合着包裹住了整个琴身,它发出的声音超越了所有的古琴,从小跟随在他的身边,对于他来说,这把‘无心’就是他的一切,它就如同一个少女般总是被他轻轻抚弄着,无人知道,三种颜色竟是自然生成,不可思议。

弹琴的手法相当缓慢,却能制止住对方的魔音,他就像那真正的佛陀,而冷驭鹰就是那妖界之王,正邪不两立,所以两人现在并不是开玩笑,弦音也动了杀心,此人周身都充满了杀气和怨恨,留着必定是祸害。

冷驭鹰慢慢的 有些站不稳了,看着弦音的双眸里充满了惊恐,而举起的追魂萧依旧在不断的吹奏,呼啸的风将他满头长发扶起,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然而没人看到他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液正顺着下颚一滴一滴滑落,就连双手都在颤抖,心仿佛要瞬间爆裂般,看了下面的冷夜一眼,干脆迅速将音调转回追魂曲,空中黑压压一片的秃鹫已经有六百多只,甚至还有许多正接二连三的飞来,直接将曲调变的最高昂。

弦音见秃鹫快速飞下,而人们也在互相逃窜,同样转换了声调,一首月蚀曲幽幽传入了所有生物的耳膜里,凌非松开抱头的双手抬眸惊呼道:“我草!牛逼,你快看!”指着天上道。

刚要拉凌非走的宗原藤却步,望向天空,同样惊呼出声:“呐妮?”简直就是出乎意料。

“哇!”

不光是他们震住了,应该说所有人都正定定的望着空中,从未见过的画面真是刺激着人的视觉,只见空中的秃鹫居然全都慢慢飞向了四周的屋檐,‘扑扑’的声音响了不到一会儿就只剩下箫音饿琴音了,本来黑压压一片的黑色物体也消失,月亮再次照亮大地,人们全都惊呼了起来,甚至还听到了城楼外的百姓都在欢呼了。

西太后一双眼四处转悠,虽然这个寿诞出了不少的事情,不过她倒是觉得很好玩,向来都是平平淡淡,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今天这样惊心动魄给了她一种新的希望,一种渴望外面世界的希望,原来还有这么多自己没看到过的,其实说起来她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噗!”冷驭鹰额头上早已沁出涔涔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最后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单膝跪倒在地,嘴角的血液还在流淌,抬头看向对岸的男人,琴音依旧在响,而他却快要支撑不住,在对方加快弹奏的手法后,心脏更是‘砰砰砰’跳个没完没了,声音如擂鼓,仿佛要爆裂般,大手用力捂住仿佛真的快要冲出胸腔的心,而耳朵里的刺痛也开始叫嚣。

“呕!”鲜血一口接一口,永无止尽般,看得地下的人全都在为弦音呐喊了,眼看冷驭鹰就快不行了,冷夜再次瞬间抽出五支箭羽,举起逐月弓‘嗖嗖嗖’的射向了那个不知道是捂住耳朵还是心脏的男人。

凌非见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瞪大眼紧紧的抓着宗原藤,心里一阵抽痛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冷夜,你真的好绝,你可以这样去保护一个外人,而你的弟弟你却会这么迫不急到的要他死,你可知他现在差不多就快没命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