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左莺莺实在忍不住,指着傅云道:“哈哈哈龙缘和他比肱二头肌哈哈哈哈笑死了!”

“唔。。!”一群人无语,这凌非也真是的,娇弱女子和男人比什么肱二头肌?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傅云则依旧是面无表情,看向白玉邪道:“微臣去四处查探一番,免得有盗贼前来捣乱!”说完转身就飞上树梢,动作相当麻利。

左莺莺刚才目睹了一切,真的很搞笑嘛!这个龙缘哟,眼泪都出来了,太好玩了,和她在一起总能笑个半死。

许久后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暗,皎洁的月光并未让这片土地陷入漆黑,甚至一些近的物体还能看得相当清晰,四个庞大的帐篷搭成,安排得很好,凌非,苏云,太后睡一个,白玉邪和他的皇后睡一起,傅云和三位将军,另一个是给四名车夫的。

不会拥挤,一堆火光前,大家都围在一起吃着吊锅里的食物,算是相当和乐。

大家已经在不远的水塘里洁面,一张张绝世容颜露出,赏心悦目。

三位将军看着凌非流口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那脸蛋红扑扑,小嘴红艳艳,胸脯高耸耸,臀部翘挺挺,无不冲击着大家的视觉,左莺莺立刻就被比了下去,加上凌非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活跃得让人心痒难耐。

但是某女有些不爽了,看什么看?三个色狼,没见过靓女啊?

其他人倒是没有这么肤浅,特别是傅云,见到凌非洁面后也没多看一眼,不愧是只爱练武的武痴,对女人和钱财都视而不见。

“好难吃啊!”搅拌着碗里的干菜,这分明就是晒干了的白菜干,半锅水,一碗猪油,和一堆馒头大饼,还有一些青菜干,靠!猪都不吃吧?

白玉邪夹起一块青菜送到了左莺莺的碗里,绝佳好丈夫。

“哟!两位够恩爱的啊,羡慕啊!”某女痴迷的看着他们,可是这白玉邪不是有很多妃子吗?应该对左莺莺不是真爱吧?

左莺莺微微笑笑,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对姊妹们都是这样的,龙缘,要不你也嫁给玉邪好了,反正你们也那啥过,这样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女人成天争风吃醋。。”说到这里,眼里划过一丝伤痛:“当初浅儿就是被一个妃子弄残了一双腿!”

白玉邪并未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吃饭,举止优雅,将一个儒雅之士演绎得淋漓尽致。

凌非不自然地笑笑:“后宫被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还要入宫?哎岭修阎?”左莺莺看了看岭修阎,又看向凌非。

摇摇头:“你忘了我是后来进的龙缘的身吗?这女人啊,宁愿做乞丐也不要入宫,否则就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了!”

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的话给震住了,最后岭修阎不解地问道:“为何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这么恐怖吗?要知道做皇帝的女人是荣耀吧?

宗原藤和凌非同时苦笑,某女戳着筷子看向他们道:“我告诉你们,这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比男人的要狠,我们那有传一个皇后,那家伙才叫一个很,听了都毛骨悚然,他将和自己争君王的妃子活生生切除四肢,放在大缸里,活活憋死,而且还让女人和动物交配,你们说着后宫能进吗?”

“噗。。!”傅云直接将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抬眸哀怨的看着凌非,害他失态了。

“哇!那还是人吗?太残忍了吧?你别吓唬我!”左莺莺双手抱胸。

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蹙眉,这种事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吧?不过一想到争宠的妃子将女儿的双腿弄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他尽量去对每个人都好,女人啊!不好满足的。

“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招数呢,所以说入宫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夹起一块白菜放入口腔里,太酷了,可饭是一顿都不能少,现在又没心思去准备什么野味,太累了。

岭修阎转头悲伤地说道:“你的意思要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和帝王在一起?”

凌非摇头:“不会啊!我的爱人一定一生中只能爱我一个人的,只要对方在结婚后不要三心二意,不红杏出墙,我都可以接受的,爱情嘛!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插入了第三个,那不是爱情,人世间最真挚的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冷驭鹰也转头看向了凌非,此女总是能说出让人心神荡漾和动心的话,句句都勾引着别人。

几个人都沉默了,左莺莺有的全是苦笑:“这样啊,那看来你不能来陪我了,祝你早日找到那个能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者!”

“谢谢!”我也想祝福你,可惜米已成炊。

“别听她胡说,在我们那里只能一夫一妻,再娶的话就犯法了,会被批斗的!”宗原藤见他们都因为一句话弄的沉默,直接戳破她。

“哦?所有人都一样吗?”一夫一妻,那是什么地方?自古以来只要有本事,娶多少都不为过。

“取两个就犯法?”

白玉邪也好奇了,那是个什么地方?再次问道:“最高权力的人呢?”

“那就更不行了,连小三都没有!”宗原藤解释。

“那还有什么意思?”冷驭鹰也好奇。

凌非嗤笑一声看着他们道:“你们想做至高无上的人就为了女人?不过也对,男人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给女人看,而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同样是为了男人,我也是一样!”都是俗人啊。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吧!”某宗好怀念二十一世纪啊,就算在这里可以左拥右抱又如何?人活着最大的目标就是开阔视野,这里的都是历史文化,最想看的就是五百年后的现代世界是什么样的,还有传闻二零一二世界末日是真还是假?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不去想着寻找回家之路。

一顿饭吃了许久,等车夫将吊锅撤走后大家就开始无聊的发呆了。

“一二一二一二!”

突然一阵声音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不远处的凌非,只见她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不断地举起放下再举起,都不解她在做什么。

然而半个多小时后,岭修阎奇怪的问道:“她这是在做什么?不累吗?”

“是啊,这都多久了?”左莺莺也不明白对方搞什么名堂。

宗原藤看向傅云无聊的说道:“她说要打败傅云,所以要练好她的肱二头肌!”

“唔。。!”傅云彻底无语,她就是练一百年也比不过他吧?女人的体质本来就差,还没见过一个女人肌肉这么多的。

“谁知道!你们以后不要去打击她,自尊心很强的!”某宗算是彻底了解凌非了。

都点点头,突然‘扑腾扑腾’传来,一只飞鸽落在了白玉邪的肩膀上,就连凌非都擦着汗水跑了过来:“飞鸽传书?”古代真是这样的,乖乖,还以为都是书上瞎编呢。

傅云捏紧佩刀看向白玉邪道:“出事了?”

白玉邪摇摇头,表示没看他也不知道,修长的大手打开纸条,‘蹭’的一声直接站起来,双目圆睁,仿佛天就要他先般。

“怎么了?”左莺莺也知道不对劲了,皇上很少这么失态的。

“岭蓝卿居然派了三七精锐的铁骑追赶过来了,明日一早就出发,恐怕要在我们到达乞丐原之前就半路处决!”最后斜睨向凌非道:“知道朕为何问你要屈袁令了吧?现在魏月国已经岌岌可危,三国倘若商量一起攻打的话,真根本就吃不消,所以现在不救你的话还有可能拖延时间。一旦正面和他们敌对的话,魏月国就要毁了!”

凌非捏紧双拳,看向西太后他们道:“明日你们走,我们自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会拖累你们的!”

“恕我等无能为力!”白玉邪歉意地望向了岭修阎,国家,不能随便动摇的。

“我们。。是不是又要面临生死了?”宗原藤捏紧大手,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是个头?才刚刚放松警惕,这又来一枚重磅炸弹,三千铁骑,还精锐,可了不得,干脆挑眉道:“那你们全部把他们杀死不就好了?岭蓝卿也不会知道是你们干的吧?”

傅云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容易,三千铁骑,全是马上的能手,射箭,刀枪样样精通,而且骑马的人都骁勇善战,我最多逃命可以,真打起来每发一招都要停留许久才能发第二招,中间他们就可以射死我了,而且发一招最多让三道四十个人倒地,却还取不了命,最少要发三招才行!”

“那你的几位将军呢?”不死心的望向那三个勇猛男人。

“我等带兵可以,就我们自己的话最多一人打倒五十个就精疲力尽了!”没听说都是精锐将士吗?他们连轻功都不会,内力又在七层多一点,怎么打?

所有人再次沉思,凌非见他们是在为难,摇头笑道:“没事的,你们要不现在走也行,我。。我们。。不会有事的!”牵强的笑笑,对方没理由来帮自己,其实他已经有了对策,只是这样被人抛弃的感觉好不舒服,一路上说说笑笑,大难临头却要各自飞。

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三位将军有些不忍了,但是元帅不发话他们不能说什么。

傅云却是什么用都没准备说,他的任务只是保家卫国,白玉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惹来太多的麻烦,只是淡漠的看着火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岭蓝卿做得太绝了!”西太后再次叹息。

“好了!我全身都是汗,去洗把脸,你们也别哀伤了,岭修阎,龙翱你们会轻功,立刻去那边的小山上弄一堆树藤回来,那种满山爬的粗树藤,越多越好,回来了宗原藤和冷驭鹰你们两个给我把他们编织成一个网,大概两米宽,百米长,要两张!快去!”说完就走向了那个水塘。

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岭修阎和龙翱直接飞身向了那座很远的峭壁,丝毫不怠慢。

宗原藤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三千个武功好手,真的能逃脱吗?

站在水塘前双手叉腰,唇角扬起,好美的风景,水塘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里算是一处世外桃源了,周边有许多垂柳一样的花丛,无数萤火虫都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在月儿的照射下,一件一件将累赘脱下,片刻后,一具魅力的胴*体露出,举起双手‘噗通’一声跳下,优美的动作在这块水面不断地游来游去,如鱼得水。

爽!比在游泳中心要自在多了,这才是真正的游泳嘛!现代的游泳池里全是过滤水,对皮肤很不好,去海边晚上波浪太大,不合适,白天烈日能将肉晒下一层皮出来。

蛙泳,自由泳,蝶泳统统秀了一遍,只是心里难受还是有的,这里的人都不会拔刀相助,见死不救,哎~说几句好听的也行吧?什么无能为力,靠!我有说要你们帮忙吗?没有你们老死照样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谁怕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躺在水面上望着那几乎最亲密的星空,你愿意做我的星星,可哪颗是你呢?问仇,你能看到我吗?

突然耳朵动了动,双眼眯起,赶紧站起,水塘很浅,脚底能踩到许多鹅卵石,并不扎脚,反而很舒服,水面掩盖在胸口,低头一就能看到很清晰的那两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让她警惕了起来,是谁?岭修阎?

他没去找树藤?除了这小子谁还这么大胆?好歹现在也是女人的身体,弯起唇角决定一会捉弄他一番,敢偷懒,你死定了。

下水声传来,依旧没转头,看着前方草丛下的萤火虫,眼里全是算计。

感觉对方靠近了,眼下的波光越来越大,当看到一个黑色倒影后就转身做出一个鬼脸道:“我是鬼。。唔。。是你?”

白玉邪!怎么会是他?倒退了几步伸手想去捂胸,却又觉得不习惯,干脆嗤笑道:“怎么?你不怕你的皇后看到?”无耻的男人,居然偷情。

凤眼永远都带笑,唇角微微弯起,宽阔的胸膛给人一种极度安全的感觉,仿佛靠上去就不用担心任何妖魔鬼怪,俊美的五官就像一幅画,黑色青丝贴在胸前。

头顶一根罕见的宝簪,层层刘海遮盖住了半边的剑眉,还是标准的三七分,该死的,怎么会觉得很诱人?

“你不怕,朕害怕什么?反正咱们也没有那么光明磊落!”说完就伸出一只大手道:“你不给朕的话,你就只有死路一条,给我的话,还能去我国,定能想办法安顿好你们,如何?”

好小子,看到美女赤身眼里还能这么一本正经,看来他是不喜欢龙缘的床上功夫呢,用水泼在颈项上不屑的回道:“得了吧,说的是真在为我们好一样,你是怕岭蓝卿做事没谱,真和冷夜他们联合起来攻击你,想利用袁家寨的人来稳固江山,不过不好意思,爷呢不喜欢和人谈条件!”

“你。。当真宁愿死也不交出来?”人都死了,留着屈袁令做什么?浓眉有些深锁了,好不容易找到理由出来方便,好单独和她谈谈,没想到对方还是拒绝。

“别打我的主意,不会给你的,我就纳闷了,你没人性吗?人家袁家寨的人也是人,凭什么就要给你们卖命?”懒得和他废话,转身要走。

某白黑了脸,沉声道:“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给你就是了!”说完就伸手抓着对方肩膀往怀里一扯。

“嚯!”某女刚要怒骂时,红唇却被堵住了,瞪大眼道:“唔唔。。放。。开唔唔!”你他妈的变态啊?老子是男人啊,你老婆就在不远的地方啊,我可不想成为破坏人家夫妻的小三啊。

心里不断的哀嚎,然而对方的功夫居然比她还该死的好,但是她真的不喜欢他这种笑面虎,要是身体需要的话,照岭修阎也不会找这种危险人物的。

白玉邪一只大手狠狠拖住她的后脑,不断的索取,仿佛他是有意要这样做的一样根本就不是什么为了屈袁令,性感的舌尖紧紧缠着那可爱的丁香,一个吻,也令他彻底的着了火,某个地方已经肿起,本来只是一个任务,换取屈袁令的条件,为何现在自己却不想放开了?

俊脸爆红,这女人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甜了?以前还有着一种难闻的味道,如今居然变化这么甜:“嗯!”吻到动情时咳哼吟出声,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绯红。

“唔唔。。!”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狠命的挣脱开,气喘吁吁:“靠!老子要断气了,你老二戳到我了!”大骂完就要走。

某白再次上前从后背紧紧抱着对方道:“怎么?你不是要吗?”舌尖继续引诱着对方的耳坠,声音沙哑磁性,特意被压低,却该死的性感。

“我是男人,我真是男人,你为什么就不信?”哎呦!老天爷,您开到了吧?这闹剧太大了,没雌性被爷吸引就算了,干嘛弄一堆长棍子的雄性?

“嗯。。。别动,男人也没关系,那就后面!”说完就伸出双手挡住对方胸前的春光。

某女满头冒黑线,嘴角勾起不断的抖动,你行,我被你彻底的打败,继续劝说道:“我真是男人,而且我不喜欢男人!”

“哼!当朕是小孩子吗?那晚和花错雨可是很激烈呢!”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对方的脖颈上,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地带,霸道的舌尖不断地扫荡吸吮,技术一流。

这男人在勾引自己,等等。。他说什么?不敢置信偏头看着后面道:“你偷看?”

“手下见到而已!”大手抹向水里的小腹,一路向下,不断地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呵呵!”凌非并未有情动,只是轻笑一声道:“什么感想?他那么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那天你却去攻击他,你难道。。。”

白玉邪收手,脸色铁青,真扫兴:“对他只是出于友情,怎么?你真的不要?”

“你装女人,比他漂亮或许我会考虑!”继续无聊的搓着手臂,见对方抽身离去就决定多洗一会。

两具身躯相当的登对,女的娇小,男的高大魁梧,最完美的组合,一颗心确谁都不喜欢谁。

“你真的不要?那我走了!”后退几步,等待对方扑进怀里,凤眼微挑,他就不信她不会过来,这个女人出了名的淫,好看的男人对她不可能没有诱惑力的。

凌非嘴角抽搐,干脆环胸转身看着他,自大加自恋,自己都没他那么无耻,然而身体却慢慢变得僵直,挨着背部的一块肌肤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和水的温度完全相反,而且对方游荡一下自己能被推倒般,而且还在不断的滑动,抱起的双手慢慢松开。

娘啊,那是什么?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种又长又粗的动物,蟒蛇,抬头张大嘴一步一步靠近白玉邪:“啊。。。那。。。”已经车底下的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东西一直在蹭着自己的后背,好像对方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一样,一种有温度的东西,只能缓慢的走动。

白玉邪笑着张开双臂,就说吧,这个女人一定抗拒不了自己的,好歹在魏月国也算得上前五名的美男子了,这个女人上一次就把自己弄到床上,可惜感觉没现在这般强烈,上次是白开水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沸腾的开水了,差距就这么大。

而且对那一次的感觉完全就没有丝毫的眷恋,就像在玩一个青楼女子一样,可这次自己居然会欲罢不能。

“啊。。。那。。有。。有有!”凌非害怕激怒那个庞然大物,一定是蟒蛇,因为它可以滑动很久,最起码有十多米。

白玉邪也觉得不对劲了,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当看见一条巨蟒正向远处游去后才算明白,天不怕地不怕,怕动物,直接飞走不就好了?故意瞪大眼看着她后面道:“快。。快过来!”

见他这样,某女开始毛骨悚然了,额头的汗珠还是滴落:“我。。我不敢太快,怎怎怎怎么办?”天啊,今天可不要被蛇吃啊,听说蟒蛇会吃人的啊。

等贴近白玉邪后就不敢再动了,后面的触感也已经消失,但是她知道那个东西一定就在旁边看着她,用那种狼看羊的眼神。

对方柔软的肌肤正紧紧的贴着自己,刘海下的凤眼再次扬了一下道:“你别动,千万别动,它就在那边!”

“你。。你别说了,赶紧抱着我用最快的速度飞走,快点啊!”急死了,宗原藤你们快来救我啊,不要嗝屁啊。

白玉邪咧嘴一下,却没有发出声来,对方的小脸也正埋在他的肩窝里,望着早已平静的水面道:“没问题,屈袁令!”

“那我还是被它吃了吧!”说完直接转身,望向很远的地方的草丛正在晃动,被骗了,脑筋转了转,小子行啊,我你都骗得了,笑道:“看在你这么想要的份上,行,那你的老二借我玩玩!”

第六十八章 引军入瓮

宗原藤转头看向傅云的身材,魁梧高挑,一米八八的身高,草裙舞…

白玉邪同大家都不明白凌非说的是什么,最后冷驭鹰挑眉道:“何为草裙舞?”

这也是傅云想知道的,不要任何的东西,要他跳什么草裙舞?

“就是脱光,穿着用草编织的裙子,只能遮盖住他翘挺的屁股和要害,大腿要露出一半,就这样跳舞啊!”某女细细的解释。

“噗…哈哈哈哈龙缘你真是个…哈哈哈哈!”左莺莺再次笑得直不起腰。

傅云嘴角抽搐。

“帅哥,敢赌吗?”眨眨眼睛,别说你不敢,我会看不起你的。

“跟她赌,元帅,我们就不信她能赢!”三个将军开始添油加醋了,其实他们也想见识一下一向冷漠的大元帅跳草裙舞的样子。

凌非看着那三个人在心里感叹,所以说啊,宁愿有神一样的敌人也不要狗一样的哥们,果然…

“赌就赌!我等不会出面,只会暗中帮助…”傅云抬起凤眼睨向凌非。

某女直接打断他:“不用你出面我就能把他们打得面目全非,就算有也会立刻原路返回!”兄弟,不要来和我打赌,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并不是胡闹,主要是这样就更加让自己有信心,至于草裙舞,她也想看看。

白玉邪不高兴了,花痴,淫妇,刚才还说是第一次给他做的,现在又迫不及待要看别人的身体了?

夜,慢慢拉开,一群人谁都不敢放松警惕,手里的工作依旧在持续,直到很晚后才各自回营,凌非望向白玉邪小声道:“你要喜欢那招式就让你媳妇给你做做!”自己可是做了好事,让他以后的房事有更多的乐趣呢。

“你…哼!”白玉邪冷哼一声转脸笑着走回了营帐,也可以说那笑比哭还难看,她就不生气吗?女人不是都爱争风吃醋吗?怎么这次就感觉不到?

神经!某女摆手挥了一下才走进帐篷。

翌日一早,大家就快马加鞭的奔往远方,路线不曾改变,就是要走大道去乞丐原,人数不多,所以这一战不知道能否会赢,一直被追杀也不是办法,本来还说直接奔回魏月国的,但是无论怎么驰骋也跑不过三千铁骑,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击败。

凌非没有去看马车里的任何人,而是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山喝道:“快!到前面的山脚下停!”

马夫点头:“驾…驾!”

昨夜睡好吃饱,今天不会有任何的疲累感,所以大伙的精神都特别的好,只是马车里的所有人都不觉得凌非此次真的打得过那些人,大家已经做好了随时带人逃跑的准备,白玉邪看了岭修阎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迷恋龙缘,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她。

昨夜就像一场梦,却又总是在脑海里回转,看向凌非掀着车帘认真的表情,这次你肯定不能成功,这么几个人就能对付三千铁骑的话,那这个女人就真不简单了,这天下都不用打了,直接就成她的囊中物了。

一夜未眠啊,苦笑着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睫宇之间尽是忧愁。

左莺莺有些不解皇上昨天为何变得好奇怪,和衣就寝不说,连碰都不碰她一下,无所谓,反正她对床事也不是很感兴趣,还是跟着龙缘好玩,从来就没笑得这么开心过,这个女人真逗,越看越喜欢,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和她结拜金兰,然后和她一起潇洒。

“快!”凌非继续冷着脸指挥,按照时间的话追兵可能还有很久,但是光阴就是金钱,能不浪费就不浪费,谁知道一会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驾…驾…”马夫不断的拍打缰绳,马儿昨夜也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今日跑起来也非常的欢快。

傅云依旧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对于凌非的赌注根式不屑一顾,堂堂大元帅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她一个小小女子时绝对办不到的。

停车后将马车隐藏好,凌非带着大家拿着大网道:“兵分两路!母后和我在一起,岭修阎,宗原藤你们去对面!”指着前方的两座大山道:“然后这样…”

表情异常认真,不断的解说,一群人越听越是不敢置信,瞳孔一双一双的瞪大,却还是点头不断的往山上爬。

白玉邪见凌非她们爬得有些缓慢,直接上前抱着凌非和太后踩着悬崖峭壁不断的往上飞,没有丝毫的松懈。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快体力不支了,冷驭鹰和一个将军一边一个用力拉着藤蔓,十几双眼睛盯着来时的道路,只见藤蔓正阻挡着无数大石,不让滚落,两座山的夹道中虽然是平地,却能感受到浓厚的死亡气息。

现在都没心思想打赌的事,只知道要灭了追兵才是最重要的任务,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山路很窄,却很长,然而入口进去的一百米处的顶上方却有着一个真正的巨石,由内力深厚的白玉邪拉扯着,脸不红气不喘,借助着蔓藤和地面的力量,确实也不费力,而出口处却又一辆空无一人的豪华车辆。

可谓是布置得天衣无缝。

当然入口处同样有着一块巨石,由傅云亲自看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妈的!怎么还没来?”凌非早已汗流浃背,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丰都城的方向。

“这样真的能行吗?”两位将军守在石堆旁,手握弓箭,身后有无数被削尖的硬树枝,倒是可以一箭穿心,厉害,短短时间里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海华丝觉得不靠谱,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可这样都能行的话,谁还敢打仗?

凌非转头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老是说丧气话,我说能,它就能!”一股傲气自眉宇间划过,早已是一身简便女装,还是少有的现代装,衬衣未打成领带,休闲米色风衣,灰色长裤,皮带则是她以前在龙家用麦草编织而成,一头及腰长发并未竖起,全部披散在胸前和脑后,一顶西部牛仔的弯型帽子,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现代女强人。

风虽然很大,帽子却禁锢得很结实,只要不是有意,几乎不会脱落。

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心里依旧没底,因为一旦失败就会死人,跑能带几个人?

突然傅云耳朵动了动,大喝道:“准备,来了!”拉住蔓藤的大手微微收紧,饱满米色的额头有着涔涔汗珠,正直太阳落山,最闷热的时刻,这样站了两个多时辰,再不来大家就要见阎王了。

白玉邪身上的衣袍已经全是泥土,却同样潇洒,满头青丝随风飞舞,如果能赢他当然兴奋,以后不是都可以用这招了?微微偏头看向那个手握一面白色棋子的女人,完全没了昨晚的顽皮,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与帝王相似的气焰。

柳叶弯眉,加上那一身奇怪的装束,可谓是好看到了令人发疯的地步,刚好遮挡住臀部,露出了那双修长的细腿,突然想到了昨晚对方用嘴包裹住自己的那里时,下腹一紧,该死的女人,烦闷的转头。

是的,他喜欢那种感觉,男子,谁不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不不不能想。

贺蒙骑在马上,气势汹汹,无数战马飞腾的声音惊得一路上飞禽四散,地动山摇般。

“驾…”

马鞭落下,马儿更加疯狂,身后跟着三千精锐的将士,个个都是热血男儿,几乎大半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是丰都城外军营里最被看重的健将。

黑灰色的战甲更是让他们的英武一览无遗,腰间均是挎着一把巨型青铜宝剑,随着马儿的起伏,男子们的身体不断上窜,脸上都有着肃杀之气。

凌非慢慢捏紧手里的木杆,心越跳越快,最后她也听到了马蹄声,歪头冷漠的瞅向那条一望无际的大路,放眼望去,早已见不到丰都城的影子,据说再走半日便可到达乞丐原和丰都城的交界地,岭蓝卿,希望这次你能明白,老子能让你死三千就能让你死三万,三十万…

莫要再让无辜的生命白白因为你那贪婪的个人私怨而牺牲了。

西太后和苏云的双手按在了石堆上,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了,听到那些洪亮的奔跑声更是急得冒汗,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马夫统统都站在那两堆大石前,随时推翻,怕!他们最怕,因为皇上他们逃走一定不会救他们这些人,都被这龙缘害死了,甚至有一个还哭了起来,家里还有妻小,皇上为何要突然答应啊?

“驾!”

听着这声音,凌非勾起了左边的嘴角,那般邪恶,可看清最前面有两人举着一面红色的旗,上面是繁文写的‘岭’,见了这些大山明白了为何要叫东岭国,几乎全是山岭。

岭修阎认出了时贺蒙,龙翱听到对方的声音时,立刻就热血沸腾了,倘若一会不成功他也要下去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大手已经捏到了最紧,刚毅的脸上尽是狠辣之色。

冷驭鹰已经是红发飘飘,那样站在山顶倒是一副绝佳的美景,像那惑世妖孽般,雌雄难辨,不近看倒是会误以为是个俏佳人。

眼看敌人密密麻麻的飞奔进了夹道,队伍太长,一百米根本就不够长,突然凌非大喊道:“贺蒙!”两个字充满了男子气概。

果然贺蒙闻声收住了缰绳,而那些还没冲进夹道中的人也全部走了进去,虽说道路不宽,但是一百米容纳三千人绰绰有余。

“在那里!”本来见到马车时贺蒙就很兴奋了,然而听着这声音条件反射望上去,那些所谓id藤网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清楚,不断拉着缰绳兴奋了起来:“来啊,射箭,就是她,谁要能射中就重重有赏!”

凌非眯起眼慢慢举起白色的旗子狠狠一挥大喝道:“放!”

‘砰砰砰!’

三千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举起弓箭的人望向了巨石滚落之地,只见巨石落在前后道路上,会被彻底的封死,贺蒙虽然有小小的惊慌,却还是举起剑厉声喝道:“不要惊慌!就算堵死了我们的路,她也不能拿我们怎样,凭他们几个我们杀他们也同样跟玩一样!”

“砰!”的两声,巨石落地,整座山都晃了一下,无数马儿都开始有些惊慌的尖叫了起来,却还是被主人给控制住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着,以为堵住去路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