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大胡子才气呼呼走转身道:“下次不要拆了!”说完人也走了出去。

直到夜晚才将两人给抬到了床铺上,为了方便,害怕台风来袭,凌非老天爷让他们在地上多加一个床,而花错雨前面后面都有伤,怎么睡都不合适,干脆让他坐躺在床上,而千河则平躺在地铺里。

照顾两人可谓是累得她快心肌梗塞了,最后轰走所有人才走到脸盆前擦汗水洗脸,老子算是欠你们这二位爷的,发现门还没关上就转头,又是他:“你谁啊?”放下帕子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痞子一样打量着对方:“好眼熟啊!”

凤眼看着那套紫云衣,是眼熟,穿着我的衣服,还说什么眼熟,你这记性也未免太好了吧?不爽的伸手道:“快将火凤凰和画,册子拿来!”

”你。。你是。。。是是是。。。“对方这么一提醒,凌非就直接从椅子上滑到地上了,双眼呆滞,怪不得越看越像,那嘴型是别人不可能有的,他不是用词汇可形容的,只能说超越了所有人类,那就是神。

看她怕成这样,赭炎点点头:“没错,快拿来!”有些不耐烦了,凤眼微微眯起,连看都懒得去看对方,有着不耐烦,二哥也真是的,怎么和这种二流子一样的女人混在一起?

凌非太过惊慌,脑海全是那两个字在闪现“诈尸”,不不不,不会的,那是电视里才有的情节,这是现实,现实哪来的诈尸?死而复活不可能的,吞咽一下口水试探性的问道:“你真是个死人?”

“你觉得呢?”冰冷的问道,估计要是凤凰的话,鸟头早就不屑的转到一边了,哼!凡人,能有资格和他说这么久的话就是她的福气了,没错,他看不起凡人,特别是这种没素质的。

就在赭炎想再次开口时,彻底的震住了,浑身瞬间僵硬。

凌非像鬼一样站在了他的面前,两只小手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那脸蛋,虽然冰凉,但是还有着丝丝温度,最后一边一点捏着嘴角的肉一边惊呼:“天啊!奇迹啊!”说完就要去摘那面具。

“你干什么?你这凡。。你好大的胆子,本尊是你这种人可以碰的吗?”后退一步,戒备的怒喝。

“切!不就长得好看点吗?这人啊,内在不美,你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没用,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然而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早知道这瘟神会找来就不穿了,他是什么人?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那水晶棺里的是个人,只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所以在里面养伤?其实没有一万年?

赭炎鄙夷的笑笑,直接上前用人类的内力制住她,一把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熟练的手法可看出这衣服真是他的,然而当一具雪白的身体露出时,赭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赶紧冷着脸撇开头递出衣物:“快穿上!”第一次见女人的裸。。咳。。体!

某女冰冷的拿过衣物穿好,不但是个怪人,还是个色狼,一张脸真是浪费了。

俊脸不断的变红,愤恨的大甩一下衣袖走了出去,到了无人之地才飞身到了某个绝对可以藏身的大树上,变成了一只庞大的凤凰,下腹真的着了火,翅膀不断为自己安慰了起来,头颅戒备的四下张望着,不会有什么动物见到吧?千万不要,否则自己的祸就闯大了。

东岭国皇宫

“皇上,晚上还去岭岚殿歇息吗?”

贴身公公站在马车前询问。

刚刚从外巡视回来的岭蓝卿身心疲惫,淡漠的点头,落地后就大步走向了前方,眼里的孤独永远都无人能懂,自己好似越来越寂寞了,内心不断空虚,做帝王,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将来还要成为全天下的九五之尊,对!那时候一定会龙心大悦的。

“天啊!”贴身公公望着前方的废墟差点就昏死过去,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岭蓝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双拳开始收紧了,等走到还在冒烟的黑色宫殿前时,眯起的凤眼开始变得森冷,更有着无法忍受的怒气:“这是怎么回事?”

“扑腾”几十个下人一同颤巍巍的跪下,话都说不出来了,雷霆暴怒也没现在来得可怕,不用想,一会不知道又有谁要被拉去斩首示众了。

第九十二章 我追我追追追

“回皇上话,今日皇后娘娘来过!”

就在岭蓝卿要发怒时,一个小太监瑟瑟的开口,他也并不知晓皇后来做什么,也是无意间发现她一走这里就失火了。

闻言有些知情人就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而栖凤殿里,墨儿几乎一个下午都在说龙缘发坏话,有的没的,只要对方笑她就越说越夸张,而这皇后是百听不腻。

“皇上驾到!”

一听这声音,墨儿颤抖了一下,点夏整理好衣装端正的坐着:“你先下去!”

“奴婢告退!”墨儿感激的看了点夏一眼才退到里屋躲避。

不一会,一身便装的岭蓝卿就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大堂,无数宫女下跪,而点夏则笑脸盈盈的的上前屈膝道:“臣妾参加皇上!”一听说皇上的心里有自己,此刻别提多开心。

凤眼微微眯起,两只大掌背在身后不断的玩弄着玉扳指,脸色异常难看,薄唇开启:“皇后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吗?”

“臣妾不知皇上的意思!”冰冷的语气领点夏站直了身躯,心微微抽痛,还以为你是来探望,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给好脸色,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腰杆伸直,一脸的傲气。

“大胆,谁准许你用这种口吻与朕说话的?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龙颜大怒,所有人都不断的叩头。

一群禁卫军冲个进来,点夏惊慌的看着他们后退一步,大喝道:“岭蓝卿,你当真要砍?”

“哼!君无戏言!拖出去!”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阴霾遍布了整张脸孔,转头连看都不想去看对方一眼。

点夏再次后退一步,冷声笑道:“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骑虎难下,倘若我要有个什么闪失,那么你的东岭国永远只能被人鱼肉,白玉邪即便是死也不会帮着你,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吸…”

一百多号人全部倒抽冷气,没想到皇后会说这番话,这不是在威胁皇上吗?

岭蓝卿微微偏头,冰冷刺骨的模样骇人异常,斜睨向某处不断捏拳,吞咽一下口水缓缓转身眯视着点夏,眼里有了憎恨:“你的目的是什么?”

“臣妾没有目的!臣妾只想得到丈夫的心,既然已经嫁入岭家,那么臣妾的心永远都会在岭家,臣妾爱慕皇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龙缘就真的这么好吗?”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表白着心思,为什么你要去思念一个淫妇?难道我点夏就这么不如她吗?况且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哼!”岭蓝卿不屑的哼笑一声,最后扬唇残忍的说道:“在朕的心里,你连做她的替身都不配,即便是烧了房子,可你能烧得了朕的心吗?没错,现在真是不能杀你,但是总有一天这里就会成为你的坟墓,倘若你安分守己,朕可以给你条活路!”

越听点夏越是失望,上前伸手抓着他不断的嘶吼:“为什么?W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娶我啊?呜呜呜为什么,岭蓝卿,你怎么可以这样来玩弄我的感情呜呜为什么?你说啊?”心,仿佛正在被撕裂,我的身子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

对方的梨花带雨没有让岭蓝卿怜香惜玉,一把推开她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人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劝你还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倘若再有下次,你们朕相信冷夜也不会因为你这么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的,起驾回宫!”

大手一甩,直接走了出去,不久后院落里便寂静无声。

被对方推到桌子上的点夏不断的捏拳,眼泪一颗接一颗,不喜欢,为何要娶?岭蓝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啊!!”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打到在地,不但的发疯:“啊!啊!!”拿起凳子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如同一个疯婆子一样。

“呜呜呜…啊…呜呜呜!”砸累了才瘫坐在地,哭得好不凄惨,守住一个丈夫有错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般羞辱我,岭蓝卿,我狠你,恨死你了,你凭什么来践踏我?

心里的委屈无处申诉,痛得不能呼吸,如此绝情的男人,转头看向那些跪着的宫女太监怒吼道:“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今日之事谁敢多嘴就撕烂你们的脸,滚!”

“奴婢,奴才告退!”一群人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纷纷退出。

宝儿走到点夏身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娘娘,地上凉!”

“呜呜呜…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点夏依旧只是在不断的哭泣,以前在家里也是个千金小姐,父亲乃当朝国丈,姐姐更是一国之母,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突然后悔远嫁他乡了,在西夜国好歹也是位骄傲的孔雀,怎么到了这里却成了笼中落败的凤凰?连只鸡都不如。

墨儿也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她们都这样,毕竟是在宫中住久了的人,鬼点子也多,弯腰想了一下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娘娘挽住皇上的心!”

“什么?你说什么?真的吗?”点夏起身紧张的抓着墨儿不放,如同救命稻草:“你说,快说啊!”

“娘娘,反正您和皇上也洞房过了,现在才过了十五日之多,现在娘娘暂且不要和皇上硬碰硬,多顺着他,再无情的人也是有心的!”墨儿不断的说出妙计。

听到这里,点夏的脸就冷了:“哼!凭什么本宫就要顺着他?本宫千里迢迢嫁到东岭国,他不闻不问也作罢,如今居然说什么要处死本宫,你说要我如何去顺着他?”她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就要去顺着?

墨儿微微摇头:“娘娘,听奴婢说完,先让皇上对您刮目相看,然后等到一个多月后,就说怀了龙子,如今皇上的年龄也不算小,定会龙心大悦的!”

听完这话,点夏的表情确实瞬息万变,最后欣喜如狂,看向宝儿道:“这确实是个好点子,只要有了龙子,那么皇上一定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而对本宫礼让三分,可是万一没怀上呢?”

“娘娘您贵为皇后,难道要一个太医开口还难吗?”墨儿轻笑。

思虑了许久,点夏瞪大眼睛,忍住狂跳的心,看向墨儿道:“墨儿,接你过来真是本宫的福气,宝儿,去拿二十两银子给墨儿,以后你们两个就是本宫的贴身宫女,平起平坐,有本宫的一天就有你们的,知道吗?”说完就摸着肚子笑着走进了里屋。

宝儿也拉着墨儿的手,相视一笑,一定能成为好姐们,一起共享荣华。

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歇息,只留下无数颗繁星像在放哨,大地也是一片祥和,而皇宫的岭岚殿外,站着无数宫人,静静地守候在原地。

只有那烧的漆黑的殿内,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握着夜光杯,目光崆峒的遥望着屋顶,最后随意的找了个干净之地坐了下去,后背靠在墙壁上,一杯接一杯。

许久后,两滴泪顺着眼角滑下,悲伤的心情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懂,如果…当初我选择了你,现在是否活得会快乐一些?你走得那般潇洒,对这里毫无留恋,然而这里的人和物却始终没有改变过,一直就在原地等候,此时可曾和我一起悲伤?

凌非,你知道吗?都说我残忍,而你却是最残忍的那一个,在你潇洒快活的同时,又有多少人在独自饮酒?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着以前我们快乐的回忆,难道我真的只能在回忆中度过吗?为什么你不留下来陪我一起分享这江山?只要你愿意,这江山定会与你同享,你…是否想起过我呢?还是岭蓝卿这三个字对你来说,已经很陌生了?

还是…你恨得根本就不愿想起?

你的点点滴滴我始终都挥之不去,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活的好累好累,因为你,我好累,如果有一天从你身边擦肩而过,你是否会给我一个回眸?还是冷冰冰的不屑一顾?

曾几何时以为你死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从来就没去想过你死了我是否真的会不去思念,如果你死了,我会像一起那么只去大展宏图?儿女情长都会随风而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死,我不能去想你死了后我会如何,如果你死了,我会生不如死,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冷漠的看向外面道:“来人!”

“奴才在!”

“通知花元帅,如果能将凌非的人头提来,那么这江山就赠送于他!”语句清晰,君无戏言,不过花错雨,兵不厌诈,皇帝也是人,说过的话照样可以不算数,你死了,谁又会知道?

东海渔村·柳家

“水…凌非…我渴…”

花错雨睁开虚弱的双眸盯着那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人道。

“嗯?”凌非抬起惺忪的眼皮,转头见花错雨醒来,赶紧起身提着茶壶和杯子走了过去,眼里还有着困倦。

“我也要!我要先喝!”千河直接伸手拉住了凌非的衣摆,眼里全是怒气,其实早就醒了,同样口干舌燥,只是看着她睡的香就没叫醒,如今来了,他一定要比花错雨先喝才行。

凌非点点头,弯腰将茶杯送了过去,花错雨倒是没千河小气,只是静静的等候着,嗓子像是要冒烟一样,干得发烫发痒,然而一咳嗽就会抽痛伤口,只能不断的忍耐。

“还要!”千河瞪了花错雨一眼,将杯子递了过去。

“不够不够,再来!”

“快点!”

凌非见整壶茶都快被消灭光,就有点不耐烦了,睡意也在慢慢清醒,白眼道:“你肚子装得下吗?”当然看出这小子是故意的,但是你不能在整别人的同时连你自己也整吧?

桃花眼危险的米奇,看了看快受不了的花错雨无奈的将杯子递了过去:“好吧!”

“拜托你成熟一点,ok?”瞪了一眼就走到床前温柔的搀扶起伤员将水送到了他的唇边:“知道后悔了吧?”

花错雨慈和虚弱得厉害,皮外伤还好,主要是内伤太过严重,这千河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小小年纪,内力居然和自己旗鼓相当,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才八成,他是怎么练的?

“臭婆娘,还不是你惹的祸?”少年怒不可赦,好意思说风凉话吗?

喂完后就烦闷的看着他们:“关我什么事?”老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你们最好闭嘴,该死的,她又没承诺过什么是不是?说好只上床不说爱的,自己丢心了也要来怪她吗?如果每个人都这样,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不是老婆都要把家给占满了?

两个男人都瞪了她一下,最好花错雨黑着脸问道:“你既然有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早就转身离去了,奇耻大辱。

心虚,再一次心虚,关键是自己心虚什么?斜倚在床柱上决定一次性解决,挑眉道:“花错雨,我问你,和你纠缠这么多次,我有说过以后要嫁给你的话吗?”

那倒没有,这不是重点,这个女人哦不,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节操,沉重的吸纳一口气道:“你的意思就是你依旧不会嫁给我是吗?”不是都有孩子了吗?该死的,她该不会给自己的儿子找个后爹吧?不知道还好,这知道了就绝对不可能。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问题,她是个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有肌肤之亲和爱情毫无关系,她在床上说的每句情话都是骗人的,这个他知道,丢了心是自己没管好,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当听到孩子的一瞬间真的是快马加鞭连续五日不断的奔腾而来,给的时间太过紧促,池冥竹也算是办事得力,来回十日,啧啧啧!要命呢,却还是来了,因为知道自己的心一直就在她的身上。

然而对方的心又在何方?也明白了,这个女人并不喜欢千河,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呢、

“ok,千河,当日是你自己说不会要我做你的王妃是吧?火是你自己点的吧?”某女丝毫不觉得哪里有做错,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宰胡来了,实在不行去找鸭子玩也比和这些人好,就跟宗原藤的妹妹一样,难缠。

“没错,可今时不同往日,你,必须做我的王妃,不管孩子是谁的,生下来扔了就好!”哼!他才不会帮别人养,哪个男人可以做到?他又不是冤大头。

凌非彻底的无语了,深呼吸几下继续说道:“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们!”做炮友可以,恋人嘛!还是算了,我要不爱你们逼我也没用是不是?

“那你喜欢谁?”花错雨眯眼危险的问道。

“唔…我谁也不喜欢,我只喜欢我自己,还有我的哥们!”你们都是虚无缥缈的,现在连哥们都没法做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连你的哥们都不如?”这个该死的女人,见她点头就咬牙切齿道:“那你招惹我做什么?”瞅向花错雨,笑道:“老兄,是你招惹我,我从来就没招惹过谁好不好?”当时要不是你自己假扮女人,我又怎会和你有暧昧?如果你不是为了屈袁令而来,我定不会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伶人馆又不是没有男人,宁愿花钱解决,也不要最后一堆人来追赶,到时候一群人见面就打,他还要不要活了?家迟早被拆光。

比如白玉邪好了,也是他自己来招惹的是不是?自己从来就没说过会喜欢他们,一个个的,玩不起就不要玩。

几句话说得两个男人无法反驳,最后千河苦笑一下,望着房顶缓缓的闭目:“为什么你能说出这种话?你是个女人,你不知道有过肌肤之亲就得结为连理吗?”

“呸!老子这一生和多少人有过关系我自己都数不出来,在我们那里只要去酒吧就能找人一夜情,第二日大家就谁也不认识谁,我呢!是个不会隐藏欲望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只要我愿意,没错,我很好色,但是我不滥情,明白了吗?”人家是处处留情,可她不是,从来就不留情,别人留不留她不知道,当初花错雨也不爱她,所以才发生了关系,如果知道他会因为自己被情所困的话,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关系,真是无法明白,上一次床就会有感情?这什么逻辑,现代的酒吧都可以去见鬼了。

再说了,孩子不是你的,这就更不可能了,按照花错雨的性格,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一掌打死孩子,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很多东西是无法入乡随俗的,我的观念不会改变,除去弦音,所有的都不会改变,或许很快自己就可以将弦音忘掉,或许真的会一辈子都忘不掉…

“这不是你们那里,这里的人将女子的名节看得很重要,凌非,请不要老师把这里当成你的世界!”你都没有心吗?虽然当初是我招惹的你,可是我的心会随着你的好而改变,为何你就不能因为的来改变呢?你难道真的没有心吗?你都不敢感动吗?

“可那是我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想法不可能在几个月里就改变的,再说了,我是要回去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改变?”回去后,这里的一切都会与自己无关,你们爱,是你们的事,我不爱,你们怎么强迫也没用,爱情不是说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多爱一点,爱情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虽然我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我的妻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男人也一样,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照顾他,爱护他,死也要他死在我的前面,一生一世都不会感受到孤独,我的爱情就是这样。

如此回答,让两个人嘴角抽搐得厉害了,千河还好,毕竟说爱嘛!也没有,左莺莺说过,真正的爱情是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只要那个人有危险,那么就会用一切方法去救,身份,地位,名利统统都不要,只能说得不到,觉得魅力受损,也罢,她要不喜欢,自己强求也无用。

“好吧!你的想法真的有点…不过也对,你的灵魂是个男人,不能将你想成是女人,一个花花公子,花错雨,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桃花运微挑,斜睨向床上的男子。

“不碍事,我也太冲动了,只是凌非,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总可以用不同的眼光来看我吧?”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和岭修阎没有感情,我也明白,否则你也不会叫我来此处了,我相信孩子是我的,就如同我相信你一样。

总算是解决了,放下茶壶上前为他把被子盖好:“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会自己把他抚养成人,用孩子逼迫你来我也是情非得已,你不是也想救白玉邪吗?正好给你出了主意,也算是帮了你,睡觉吧!”我叫你来你不一定会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骗你了。

说得轻松,白了一眼道:“你还真是够洒脱,这样吧,我不强迫你,但是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的,希望那一天不要太晚到来,我明日启程去军营,不能出来太久,至于客栈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么赶?身上全是伤,用不用这么拼命的?

“本王子夜不想住在这里了,明日便回部落,凌非,希望以后还能见面,那时候我也希望我不是你嘴里的小屁孩!”或许自己输就输在太年幼的年龄上,不管如何,你要做我的王妃我也会很欣慰,不要老拿看小孩的眼光来看我。

都走吗?点点头:“好吧!睡觉!”说完就又趴在了桌子上,无论他们怎么叫也不听,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翌日

一大早花错雨就坐着马车离去了,心里有万个不舍,但是他相信她会安全的,因为她是凌非,就一定能化险为夷。

千河捂着胸口,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衫凝视着那个真的没有挽留他的女人,大手伸出,抚摸着那可爱的小脸道:“如果有一天想通了就来找我,要是觉得我不够成熟的话,有一天我会长大的,真的…不跟我走吗?”

“不了,祝你幸福!”同样伸手,拍了拍那瘦弱的肩膀,以后不要狂傲不羁了,那样迟早会害了你。

心,再次抽痛,短短的时间里,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还是早点分开吧,如果真的爱上这个女人,自己肯定会堕入深渊,拿出那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送了过去:“拿着它吧,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如果花花公子累了,就来找我,不做王妃也可以做哥们,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我承认我太小了,和花错雨比起来差太多,不够稳重,无法给予你安全感,如果有一天我成熟了,你还没找到良人的话,希望你能选我,这个要求不低吧?”

为什么你们都要来喜欢我?我真是一个毫无贞操观念的人,不明白哪里值得你们这么疯狂,见他那黑晶葡萄的眼底有着真切,点头道:“好!到时候要是还没遇到良人,定去你的部落,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家园,免得到时候我去了又没人!”咧嘴笑笑,等你成熟了,我儿子都几岁了。

美丽的笑容却刺痛了千河的心,我真的不小了,我会伤心,会痛,估计说出来也没人信吧,将她最后一次抱入怀中:“对不起!不是我不留下保护你,因为我害怕,在听了你说的一切后,我害怕我喜欢上你,我发现停留越久,就越是被你吸引,凌非,我相信你懂的,对不对?”

“嗯!我懂,走吧!”

不想放开,却依旧松手,转身缓慢的陪着跟班走出大门,末了捏紧拳头转身看着她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就爱上你了,你会相信吗?”

两个跟班差点就栽死,王子!您刚才说什么?我们没听错吧?

凌非摇摇头:“你还不懂爱!”未成年说爱的人都是幼稚的。

千河点点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某人眼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了,会舍不得,会时时刻刻去想念对方,一大早起来就跑去市集为她挑选礼物,奈何一无所获,没有什么比他的长命锁更好,每天会想和她在一起睡觉,哪怕什么事都不做,只要她在旁边就觉得安心,这是爱吗?老天爷,你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陪同她一直走下去,好好的争取…

我还不懂什么是爱,等我懂了,定会来寻你,那时候不管不愿不愿意,也会把你绑回部落,长相厮守,我千河爱上的女人,就算是别人的妻子也照抢不误。

望着少年的背影,真是一个绝美的男孩,脸上找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希望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成长一点吧。

五日后。

柳家一如既往的平静,白天出海,晚上回窝,直到月亮升起,柳百万才大笑着走进凌非的屋子:“哈哈哈!凌姑娘,凌姑娘?”

正在为柳百万制造药物的凌非和宗原藤赶紧将口罩戴好,也就在这时,柳百万大步走入,硕大的身躯在门口一站,就像一尊门神。

白风白羽刚要戴的时候却愣住了,鼻子嗅了几下惊喜的说道:“天啊,味道真的减少了好多,老大,你快闻闻!”

桌子前坐着的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摘下口罩,瞳孔骤然放大,凌非更是站起来走到柳胡子身边不断的闻:“真的减轻了大半,现在都不会呕了,柳胡子,爷这招厉害吧?”臭屁的挑眉,小弟,居然多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弟。

“哈哈哈!姑娘真是厉害,连各方神医都无策,居然不费半点银两就去除,大胡子说话算话,姑娘以后就是柳某人的老大,走,去结拜!”说完救拉着凌非的手走了出去。

“靠!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某宗又一次发牢骚。

几乎一整天,凌非都被十位当家赞美,这柳胡子还真就跟她结拜了,虽然她也满心欢喜,但会不会热情过度了?

正厅里,满桌子的酒菜,光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的老大,看来你是真的没机会成为我们的大嫂了,听闻你这两日就会离开,而且身怀六甲,我们也就不强求了,如果有一天混不下去就来找我们,吃好住好那是一定的!”

“那就先谢过了!”举起酒杯刚要喝时又笑着道:“我以茶代酒!”

“哈哈,大哥的老大,你不喝酒就有点不够意思了!”刀疤脸非要她喝酒。

凌非为难许久,蹙眉道:“怀孕期间少喝几次没关系,多了的话对孩子有影响,大家莫要为难我!”真后悔当初没把孩子拿掉,丢死人了。

一听这话,都了解的点头,然后就开始不断的说着告别话,想送点金银珠宝对方居然分文不要,也是,三百万两都不要,他们送的这点对方定不会收取,但是也更加另大家佩服了,奇女子。

两日后正式启程,凌非的肚子差不多快要五个月,不适合太多颠簸,所以柳胡子准备了最好的马车给她,舒适柔软,八百多个渔民都来送行,没有再下跪,个个脸上都有着笑意。

“娘娘,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少女不舍的望着凌非。

“这个不好说,希望会有吧!”到现在都不知道女孩的名字,知不知道其实都一样,她的天真无邪会永远留在自己的心中。

大家把一些准备好的虾蟹都送了过去,已经入冬,不会太过炎热,不怕会馊掉,希望他们一路吃的不是馒头,到达魏月国还要几天,除了祝福就是祝福了。

“娘娘!我们几个已经去了各大酒楼做厨子了,谢谢您的帮助!”几个妇女上前弯腰道。

“不用客气,好了,我们走了,希望下次来是时候,这里已经成为一块繁荣之地!”被白风白羽搀扶上马车,渐渐远行。

村民们这才散开,此乃神人也…

东岭国最边境的军营里,花错雨在七天内达到,大片平原上,全是营帐,数之不尽,大小不一,而最中间的营帐最为奢华,门口站着两名士兵,屋子里的某位大元帅斜倚在宝座上,脸上全是笑意,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持木头,不断的雕刻着。

已经有一个婴儿的头颅呈现出,胖胖的,配上白色的木料,还真有点白胖儿子的样,因为此刻他正在雕刻娃娃的小老二,几乎人人都认定了就是个儿子,完全不用思考一样。

“儿子!你娘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爹帮叔叔完成心愿后就把你娘绑回惜花楼,然后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开,谁敢来捣乱爹就弄死他,好不好?”俊美的五官配上温柔的笑,还真是令人移不开眼。

还别说,这乞丐穿龙袍真不像皇帝,这不是元帅的人穿着军装他也不像元帅,见过哪个元帅像他这样的吗?脚跷得快比头高了,毫无形象可言,与某痞子只有一步之遥了…

刚刚走来的岭修阎微微蹙眉,凌非找花错雨去就是为了告诉他孩子是他的?难道孩子真的是花错雨的?那晚她虽然喝醉了,却也没说孩子是弦音的,这么看来,这孩子…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启禀元帅,末将阎修有事汇报!”笔挺的站直拱手道。

花错雨挑眉,阎修?岭修阎?这声音变成鬼也认识,本来所有的好心情也瞬间瓦解,坐直身子懒散的回道:“进来吧!”

一身普通士兵的装束,却敛不去那一身王者的气势,进屋后双手就背在了身后,李在营帐中间盯着花错雨笑道:“她说什么了?”

她?凌非?凤眼嚣张的挑起,灰色的铠甲并未让一身的风华绝代被掩盖,反而多了一丝的霸气:“她说等我凯旋归去时,便做惜花楼的女主人!”

“你说的那不是凌非,她不会因为某个男人而甘心情愿的被束缚!”况且她爱弦音至深,弦音是谁?你我都攀比不起,见他眯眼就继续道:“我是来和你交换一个条件的!”

“说说看!”不屑的看向手里的娃娃。

见他如此的兴奋,也好奇的问道:“凌非好像说过你和她发生关系是在屈袁令之争的前一晚吧?”

什么意思?不解:“没错,你要说什么?”凌非连这个也和他说了?该死的女人,不害臊,不过心里却有着窃喜,她和岭修阎说这个是不是代表在拒绝眼前的男人?

岭修阎则勾起了唇角,她说过的还多着呢:“我是想你和我联手一起奋战,最后簇拥我夺回皇位,我相信你也不屑做皇帝,到时候可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如何?”

“一切条件?不防告诉你,我来做这个元帅只是为了帮助白玉邪,还人情,我希望他能一统四国,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笑话。

“呵呵!”原来如此,蹙眉想了半天像是豁出去一样定定的凝视着花错雨道:“这样吧,借用凌非那话,做皇帝是最累的事,我只想亲手拿下岭蓝卿,然而将他凌迟,倘若你帮我,最后皇位我让给白玉邪,他为人正直,相信会善待东岭国的百姓,如何?”

铿锵有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无奈,花错雨打量了他一会,说真的,他情愿相信岭修阎也不相信岭蓝卿那只狐狸,如果这样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只要先同冷夜他们一起拿回魏月国,最后一起攻打西夜国与北寒,再将这江山让给白玉邪,是最好不过的办法,岭修阎说得没错,白玉邪一定会善待所有百姓的,摸索了许久才点头:“你要本楼主如何相信你?”

对方的回答让岭修阎热血沸腾,却也不动声色,大手摘下头盔扔到地上,拿起腰间的佩剑,最后从脑后抓起一缕青丝‘呲啦!’一声割断,举着发丝坚定的说得:“我与凌非的纠葛立刻就像这头发一样,灰飞烟灭,定不与你争夺,违背誓言,人神共愤,死无葬身之地!”松手,发丝缓缓掉落。

“为什么?你为了她都可以放弃生命,为何这么决绝?”他的眼神很真挚,让人无法不相信。

痛苦的闭眼道:“哼!得不得,何必要让自己继续沉沦?她不属于我,没理由将自己陷入万丈深渊,从此我与她恩断义绝,说到做到!”

“好!”花错雨起身兴奋的说道:“今日起,阎修乃本帅的左右手,与四位将军平起平坐,你是我花错雨欣赏的汉子!”

商量了许久岭修阎才冷着脸来到了军营操兵的操场上,望着那些不断排练的将士,心微微的抽痛着,凌非,今日之话我并非玩笑,倘若当然你选择了我,那么或许我真的会放弃一切跟你浪迹天涯,一起看朝阳晚霞,可是你错过了我,你将这份情狠狠的推了出去。

连续十几日,不断的被将士欺凌,我岭修阎不是你们可欺辱的,有一天会让你们看看你,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这江山到谁手一切都是未知数,我相信只要努力了就会有回报,我会拼命的努力…

花错雨,你果然很好骗呢…

兜兜转转这么久,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待某些人没必要太好,因为她会践踏你的好,凌非,对你不需要太好,要想捆住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一个任何人都不敢动摇的皇帝,我已不再是当初的岭修阎,谢谢你教会了我许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