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交代了许多,比如五个月后要给他们慢慢断奶,煮点粥什么的来喂养,虽然那时候可能早就回来了,可还是要说的久远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手一个抱起很是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宝贝哦,跟着姑姑好好的生活,很快娘就回来了,泪眼婆娑的望着宗原藤:“怎么办?我舍不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走漏什么风声,别人打进这里?现在屈袁令在你的身上,他们要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拿你个两个宝贝威胁你怎么办?那些人很没人性的,一巴掌下来,你的孩子就说不定会变成残疾!”将事情说得很是严重,可谁能想到他们不会这么做?

“他们敢!要是敢动这俩孩子,我就灭了他们,不,要他们生不如死!你们说是吧,宝贝们!”低头甜甜一笑。

“咯咯咯咯!”

妮妮咬着手指不断的笑,可爱到爆,白白净净的,身上还有这婴儿香,清洗得很是干净,越看越喜欢,哪个母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

三日后

一切准备妥当,一个晚上凌非都在和雾儿说着一些药注意的事情,有她的血倒是不担心会生病,或者中毒,也是这一点让她很是放心挎着包裹又很没出息的擦擦眼泪,望着摇篮里沉睡的婴儿,如果可以,我一辈子也不想和你们分开:“妮妮楠楠你们要听姑姑的话,不许哭不许闹哦,娘亲真的无法再停留了,如果你的叔叔们都死了,娘亲会很痛,乖乖的哦!”

最后低头亲了一下才抱了一下雾儿:“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谢谢了!”语毕就头也不回的擦着泪珠大步走出,然而刚走出院落就又忍不住回头,好想再把你们装进肚子里。

“走吧!别看了,越看越难受!”大手抓着她的小手走向了出口。

换了一身灰白色的锦袍,男孩的发型,不要太过执着的研究,还真要误以为是男子了,脸上点了许多的黑点,为的是掩人耳目。

雾儿小跑出门望着他们人影消失就业哭了起来,抱起小白耸动肩膀,离别苦…

到了素雅小镇后,在越过缘度寺时,没有转头再去看,我说过,这个地方我再也不会进去,你…不配!

两人此刻的装扮还真是和以前有着极大的差别,以前是美中极品,此刻也不算太丑,如果太刻意的去装扮倒是会让人起疑了,画了眼线,涂抹了嘴唇,宗原藤是一身到底黑,两人就这么面无表情的走过那些整洁的台阶。

而一个剃度了的和尚好似感受到了什么,捏紧扫把看向了下方,人来人往,并未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还以为…

你已经死了,为何我总觉得我们其实距离很相近?凌非,如果…如果…呵呵!人生哪有什么如果?

低头继续打扫,逼回所有的水气,从此自己要学会忘掉红尘俗世,忘掉恩怨情仇,忘掉所有的一切,只希望能将这一世的罪孽赎完,下一辈子能得到和你携手一生的机会,我要去超度亡灵,在佛珠面前忏悔…

此人正是刚被东岭国拉下的君王岭蓝卿是也。

褪去龙袍,彻底成为了一个平凡之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有的前尘往事都随着岁月流逝去,以后再也没有岭蓝卿,真正的岭蓝卿已死,剩下的是一个僧人,一个心里还放不下那一段旷世奇缘的出家之人,一个从遥远时空而来的奇缘,以前你说我不懂爱,不是不懂,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去爱。

很多事不经历过,又有多少人会真正的看透?我不会轻生,也不会难过,你要我活着我就活着,方丈说人真的有来世,只要诚心祷告就可以修来一段缘分,今生无缘,来世一定不会再给任何的错事。

大手继续抓紧扫帚将一些灰尘敛去,光洁的头颅下依旧是一张妖媚的俊颜,这人要好看了还真是怎么样都好看,在这里,算得上第二美男子了,超越所有的俗家弟子,除了那个主持无人可媲美,整个素雅小镇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每天众多女香客都会看着他许久,垂涎三尺有余…

“老板!这马给我们来两匹!”终于不用坐马车了,骑马骑马,爽歪歪。

“二十两银子!”老板双目冒光,慧眼里有着睿智,一看就是一定会买的,也不多要价,很是诚恳,将绳子解开送过去:“一文钱也不多要!”

凌非也看出来了,此人很是善良,谁说十个商人九个滑?瞧瞧人家多朴实?送过去五十两挑眉笑道:“不用找了!”说完就翻身上马狠狠抽着鞭子:“啊…!”差点就栽倒,还好很快就控制住了。

宗原藤也追上,开始赛马,一路欢笑不断,相依为命,没有时间去找白风白羽,因为必须要去皇宫,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夜晚就坐在路边背靠着背入眠,结果每次早上醒来凌非都发现倒在了对方的怀里,而某宗又起得晚,只能尴尬的快速抽离,几乎天天如此。

十天后…

迷雾林前,凌非和宗原藤都沮丧的望着那真的很‘迷’的树林,怪不得都走不进去,根本就没有入口,周围浪涛声震天响,不远处就是鲨鱼成群,而且前方走入林子的地方全是一排看不到边的死尸,动物的遗体,越里面越多,还有老虎狮子呢。

“我靠!老虎咦!弄一堆虎骨回去卖也发财了!”天知道现代的老虎骨头有多少?这里全是宝贝,人参,灵芝,奇珍异草,哎!能穿梭时空来来回回多好?就可以成为第二个比尔盖茨了。

宗原藤想看的不是这个,这么大的树林,前方看到的地方全是雾,大家称之为毒气,不穿透这里也看不到情人岛是不是?可老虎都能毒死更何况是人了。

“别说这些废话了,现在怎么办啊?根本就无法过去!”没有氧气罩真要命,水路也不行,没有大轮船,而且就算造就出来了也会被推翻,那就是不管怎么做也别想向前:“你说这弦音是怎么过去的?”

一开始凌非也在想这个问题,来到此处算是明白了:“他有十层内力,只要用音质控制了鲨鱼,都不用费力就踩着过去了!”

可惜自己的还欠缺火候。

看了许久,也觉得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用怕是情人岛弄的障眼法,无风不起浪,人们都是这样传的,本想让马儿进去看看是否会毙命,可没必要,这些动物都死了,不是人工做成,因为它们的死状就是自然生成的。

转头看向四周,不远处有几座大山,最后咧嘴一笑揶揄道:“出卖你的屁股去让庄无痕…喂…痛啊!”该死的,开个玩笑不行吗?见他一脸怒气摆手道:“哥们走吧!有办法了!”

“哦?真的?”见她一脸的笑意就知道没有开玩笑。

将马儿拴在山脚下,两人背着一大包东西开始攀爬,这山全是石头,迷雾林的正对面,相差有两里地的距离,没有一棵植物,算是石头山,寸草不生,所以像祈神山那套在这里不好用,只能顺着坚固的石头一步一步的攀岩。

“我就日了!这得爬到猴年马月去啊?”这山相当的高耸,此刻天边那火红才刚刚升起,估计要到太阳落山时才能到顶,非人力可到达,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为了那绝世武器和未来儿媳妇的双腿,拼了。

某宗也是万般无奈,我的弓啊,得来还真是不容易,也不晓得能不能砍到,那个淳牙子是眼瞎心不瞎,岂会好蒙骗?弦音去了这么多次都不见有成果,也不知道会不会白忙一场。

此刻是绿树丛生的季节,山下处处野花香,只有这山上光秃秃一片。

还真是爬到了太阳落山才爬完最后一步,倒在平整的石板上喘着粗气:“呼呼…我的天啊…比生孩子还累!”孩子,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对于这江南的季节,可谓是春雨连连,这迷雾林是艳阳高照,可雾儿这边则是天昏地暗。

“哇哇哇哇!”

两个孩子自从母亲走了后就每天哭,吓得雾儿成天抓头发泄愤,盯着摇篮,干脆搬起来放到了院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下,快速跑回屋,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哇哇哇哇!”摇篮里的宝宝哭得更加大声了,小腿蹬开襁褓,互相比谁的声音更大,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对于雾儿来说,就两个字,烦人!

倒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或许是太累,渐渐的便沉沉睡去。

‘咔嚓!’

两个本来真的哭累了已经睡着的婴儿被惊醒,再次张开小嘴大哭了起来,眼泪儿也越来越多,本来就接近天黑,再乌云罩顶,就真有点夜晚的味道了。

电母闪过,雷神敲击,风神,龙王都一起忙碌。

‘噼噼啪啪!’的倾盆大雨冲刷着大片土地,雨点持续打落在婴儿的小脸上,有的落进嘴里,却还是用小手不断的扑腾。

“哇哇哇啊啊!”

屋子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并未起来抱他们进屋,或许已经忘记了,亦或许是太过安静所以很舒适。

‘咔嚓!’

“哇哇哇!”

肥肥的四只小手都互相颤抖着,吓得差点晕过去,雨水已经打湿了所有的棉被,哭得最后无法再苦,只能瑟瑟发抖,脸色逐渐发紫。

乌云之上…

“你们看见了吗?有两个孩子耶!”电母睁大双目盯着下面惊呼,刚要向那边劈时,赶紧说道:“换阵地!”

‘咔嚓!’

‘砰!’山腰上一块石头被雷神摧毁:“天啊,谁家的母亲这么狠心?在树下多危险啊?”要知道不注意就会被电死的。

“天啊!他们身上盖的是紫云衣!”风神说完就大手一伸,一片荷叶快速飞下不断的便成一把伞,挡住了所有的雨水,太不像话了,这样对待孩子:“你们小心点,不要被玉帝发现我们篡改了方向!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几位时常合作的伙伴都陆续点头,行云布雨依旧,只是不再针对山谷,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却都有着一颗菩萨心肠。

“哇哇哇哇!”

一旦雨水没了后,妮妮和楠楠就又大哭了起来,周围全是湿气,就是大人也难以忍受。

“里面的人睡着了!孩子这样会不会死啊?万一那个女人和赭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会不会被报复啊?”当然,他要是感谢他们的话就更好了,无上荣耀啊。

雷神笑道:“救人要紧!”说完就举起法器对准了草屋狠狠的敲了下去。

‘砰!’

“啊!”雾儿大叫着从床上坐起,一看外面冷风阵阵这才想起孩子,撒腿就往外跑。

“收!”风神赶紧收回法宝,真是个糊涂的女人。

雾儿顶着大雨冲到树下抱起滴着水珠的摇篮迅速进屋,以极快的速度把两个哭泣的孩子抱起来放进被子里:“天啊,你们还凉啊!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哇哇哇哇!”

哭声开始沙哑了,雾儿见他们还是很冷,干脆脱掉衣服将两人揽进怀里,拉过被子轻哄:“宝宝乖乖,不哭不哭,你们哭我也想哭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差点就酿成大错了。

俩孩子果然不哭了,因为一人抓着一个胸脯塞进了嘴里。

“啊!”雾儿尖叫一声,又忍了回去,算了,你们最大,黑着脸任由他们两个胡来。

“哎!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么疏忽了,为何没看到那个女子呢?她自己的孩子她不管吗?”电母毕竟也是女性,所以很是多愁善感,见不得孩子受苦。

“为人母的肯定是有大事才离开,我还真想那个女子和赭炎有点关系,要是孩子是他的就更好了,我们就不用老去看那些大仙的脸色了!”风神乐不可支,可惜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都晓得赭炎有位心爱的腾蛇,岂会和凡人有关系?

“电母你看什么呢?”见好友不理会,就边施法边问。

“哦!想看看那个像仓凛的人!”对赭炎确实有那么几分爱慕,可仓凛才是众神仰慕的对象,法力太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奈何此人心高气傲,别说他们了,就玉帝人家都不屑多说一句废话,见一面更是不可能啊,难得看到一个与对方有着几分相似的凡间男子,多看几眼也算解馋。

闻言其他几位神仙都嘴角抽搐,花痴。

地上的万物怎会知道天上此刻发生的事?而天上的人又岂会想到刚才他们可是救了那个被他们说得神乎其神之人的孩子?很久很久以后或者真的能得到一些令他们想象不到的回报吧…

而凌非这里已经搭好一个特大号的风筝,没错,风筝,站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迷雾林前方的小岛,能看到的是一片绿色家园,说远也不远:“一会要下降时只要拉一下这个就好,翅膀就会慢慢弯曲,避免成为鲨鱼的晚餐,所以不拉的话就不知道会飘多远了!”扯着一根粗绳解释。

宗原藤总觉得不靠谱,毕竟从来没这么做过,按照科学来讲,确实可以飞起来,一想到此处也是心血澎湃啊:“知道了!”一人抓着一边准备出发。

“对了!一会到了的时候说话含蓄点,不要说一些没用的废话知道吗?”就怕他这脾气惹恼那些岛民,可不想被乱刀砍死。

“走吧!”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凌非深吸一口气,趁着天还没黑就和某宗一起抓着风筝用力跑:“啊。!”

“天啊!”

尖叫声自两人嘴里传出,这可比跳伞要刺激多了,从来没尝试过的宗原藤只是闭着双眼不断的嘶吼,抱着竹竿的两只大手都快要将竹竿捏断了。

“喂?”凌非已经缓和过来,歪头看他那夸张的样子就有些直接摔下去,耳膜几乎快要被震破,用脚瞪了他一下大吼道:“别叫了!我草,聋了!”妈的,这些男人怎么个子这个大,胆子这么小?

宗原藤忍住狂跳的心,睁眼有些害怕,可脚下是被大雾罩住的树林,乖乖,好美啊,海水蓝蓝的,这迷雾林算是三面都环海,放眼望去,真是旖旎得不像话,当看到中间一个宏伟的山庄时就吐了口口水,变态!

“喂!庄无痕,老子来了,看到没?没有你这个死鸡眼我们也能过去!”越想越爽,干脆冲下面用力嘶喊着。

凌非张嘴僵硬的转头看着他那发狂的样子就很是无语,仿佛一群乌鸦飞过:“你有病啊?你把他招来我们两个指定射成马蜂窝!”

“哦?是吗?这次老子就放过他,哎!不能去炫耀真是一大损失!”这辈子他就讨厌一个人,就是这个摸他屁股的变态,想想都恶心。

“快要到了,控制好地点,拉!”一人一边轻轻将两只翅膀弄弯曲,这是一只特大号的羊皮纸老鹰,五颜六色,也算是漂亮。

眼前的情人岛只有半个迷雾林之大,可房屋众多,均是草屋,只有最中间有一座瓦房,还冒着炊烟,发蓝的沙滩上有一个木栅门,两个高壮男子正举着长枪守护。

“啊…!”就要落地时,两人争先恐后的尖叫了起来。

门口两名守卫都惊愕的抬头看向上空,下巴几乎差点就要脱落,守护这十多年,来的人不超过三个,除了弦音外,另外两个都是经过了重重磨难才能到达,像这样飞来的还是头一次见。

“砰!”

风筝扑地,凌非摔了个满嘴泥沙,皱起小脸狠狠的狂吐,这地点好,起身拍掉金黄色的沙子和好友一起走到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识相的赶紧滚!”守卫乙黑着脸说着最不客气的话,很是嚣张。

宗原藤顿时瞪大眼刚要怒骂时,凌非则环胸用手背拍了那位个子最高的壮汉道:“老兄,这样吧,叫你们管事的来,我们也不为难你!”

“哼!来了你们就得死!”说完就转身大喊道:“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几乎都不用挪动脚步。

村子四周全是一些刚发芽的杨柳,一条木船也看不到,他们都不出去吗?情人树在哪里呢?怎么看不到?

“他们在前面!”

就在两人东张西望寻找树的踪影时,便看到里面一个老头领着一群人走了出来,而最中间一位白衣绣紫花的男子却让本来决定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得到兵器的两人怔住了。

宗原藤吞咽一下口水,怪不得被称之为天下第一,还真是名不虚传。

越来越近的男子正面带一种和善的笑容,好似不管是生气还是悲伤,那笑容都不会消失般,明知道有人闯入却还是笑得这般令人窒息,三十多人里,他!超群绝伦,看一眼便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有那么一瞬间,凌非真的忘了呼吸。

海风吹乱了所有的发丝,亦包括那个难以描述的男子,星碎的浏海疯狂亲吻着他的前额,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病弱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然他每一步都很沉稳,却还是被凌非看了出来,这果然是个盲人。

也许这就是他唯一的不足之处吧,人无完人,他的美在于他的笑,不似白玉邪的笑,是一种…自卑的笑,掩饰一切的笑,露出的一口贝齿整齐得都要怀疑他做过手术了。

“哦?二位为何而来?”

淳牙双目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看似很有礼貌,那一股傲气却出卖了他,身板笔直,不曾弯曲。

凌非只是注视着他的双眸,还真是像天空一般的清澈,像还一般深沉,黎明和黄昏,光明和阴影,都在这里自有嬉戏,奈何唯独缺少一副完好无损的眼角膜吧?就这里的技术根本就无法治疗,本想着要不要给这个笑面虎治疗眼睛来换取福利呢,看来无望了。

他的眼珠很明亮很黑,不像有问题,而且眼角四周也很是完美,棱角分明,问题就在眼角膜上,哎!要怎么说呢?这么多人,个个都表情不善,眼前这个透着兰花香的男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人,根本就对付不了。

宗原藤摆摆手豪迈的说道:“少废话!我们是来砍树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

噗…凌非在心里用力给自己的心脏捅了一刀,不是叫你含蓄点吗?

一阵吸气声响起后,淳牙便笑着上前一手提着一个快速飞向了远方。

‘呼呼’的风从耳边划过,凌非艰难的睁眼看向还在笑的男子做着垂死地挣扎:“帅哥!我们商量商量啊?别这么直接嘛!我们没有恶意的,万事都没有绝对的拒绝,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可以做到,只给我们一根树杆儿就行了…”

淳牙并未会话,薄唇微微抿在一起,虽说看不到,却能在迷雾林之上准确无误的找到可踩到的支撑物,等到了外面后才冲凌非:“呵呵!”笑两声从空中直接就给扔了下去,再含笑着飞回。

‘砰砰!’

某女被摔得七荤八素,起身后想叫住对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美人儿,你这笑比冷还可怕,太残忍了吧?就不怕把我们摔死吗?捏紧双拳抬头看了看罪魁祸首,又看了看那座需要从早爬到黑的山,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生气不生气…

“我靠!这男人太没风度了!”

见他还把错怪在别人的头上就疯狂的拳打脚踢:“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这个除了会制造麻烦就屁忙都帮不上的蠢货啊啊啊啊!”

“喂喂!够了啊,我要动手了哦,是你他妈的自己说不要讲废话的!”不要什么错都来怪他好不好?他可是一句废话都没讲是不是?有证据的,边蹙眉闪躲边叫屈。溜达☆yusheng☆手打字数(11380)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如水男人

“哎哟!”见他狡辩就无奈的伸手揉着眉心,冷声道:“这次请你闭嘴!”转头看了一下远方的岛屿,摆手道:“走!我还就不信了,非要砍了它不可!”

“还要爬啊?”某宗吐血,知道上去多累吗?

懒得理会他,径自走向了前方的小镇,买上许多用具,准备明日一早再出发。

远远前方,无数层峦叠嶂之上,迷雾云雾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红雾,那是旭日东升的时钟被敲响,新的一天开始。

放眼望去,那荒芜的山中两个勤奋的身影不辞疲劳的为锦绣前程在忙碌奔波,如此有毅力之人,恐怕也是世间少有,两人都坚信只要真正的努力过就有会丰收。

“浑身是汗了!”凌非抓住一颗大石不想再奋斗,汗流浃背,纵使山上有微凉吹过却还是抵不过沸腾的血液,还有那狂跳的心,没有个几级台风是吹不干自然发出的湿气,难受异常。

宗原藤也停留在她的旁边,大手不小心按在了她的小手上,心里一阵悸动,快速抽回,偏头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还真是一旦喜欢上了,不管对方发生过什么,依旧会义无反顾,都是孩子的妈了,却觉得越发美丽。

如此炙热的视线凌非自然感觉到了,好奇的转头挑眉:“怎么?爷这脸有这么好看吗?”可别对我起色心,否则阉了你。

“咳…王婆卖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继续赶路,不解风情的女人,除了会泼冷水还会做什么?

“宗原藤!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某女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质问道。

轰!某男心跳加速,头被原子弹炸了个粉碎,同样挑眉反问道:“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反正你又不会喜欢我,这里这么多人个个都比我优秀,而且你还眼高于顶,我才不会把自己逼近死角。

高大的身躯有一刹那的失落和无奈,如果…在现代的话或许我还可以有那么点自信,可这不是现代,更不是我熟悉的古代,不要以为每次说我笨我多不在意,没说一次心就痛一次,在你的心里,其实我连白风他们都不如吧?也对!没武功,没钱,没权没势,还得依靠着你来生活,试问这样的我你又怎会喜欢?

凌非也茫然了,对方的样子好落寞,可…不不不,他会喜欢自己就奇怪了,如果回了现代说不定他又拉着自己去娶他妹妹了,人家是黑道老大,家财万贯,小弟无数,还是日本界的神枪手,虽说是传承式的接任他爹的位子,可还是有他自己的本事,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弟兄。

在他的眼里,要这里是现代,那么自己永远都是一个拿不出台面的小角色,盯着他沉着的表情就有些好奇了,“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现代,我还是凌非,还是那个学生,你还会抓我去娶你妹妹吗?”

“不会!”完全不用思考,大手没有闲着,抓着一块大石爬了上去。

见他上去了也跟着小心翼翼的前进,又到夕阳西下才倒在大石上享受这最幸福的一刻,转头还能看到迷雾林四周的波光粼粼的渗蓝咸水,漫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想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人间,金光耀眼。

也不知道此时的西夜国是不是漫天黄沙…

“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不会?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娶你妹妹吗?”转头继续追问,冬色爷爷送走了大地的严寒,春姑娘踏着轻盈的脚步走过五湖四海,此刻山下的景色十分美丽,就像一幅栩栩如生的画。

特别是那只有春天才有的暖风,吹干了两人身上的涔涔密汗,天边的火球射出的光束就如同年轻母亲的手儿,正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脸颊,配上两人的筋疲力尽,此刻的一切享受都是美轮美奂的。

英挺的剑眉微微收紧,睫毛颤动,一个翻滚直接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感觉到她并未挣扎,有些不解,然而对方眼里没有一丝的担忧却让某男怒火中烧,她就这么肯定他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飘逸的长发稍稍扭动,双腿挤进对方的小腿里,心脏几乎就如同点燃的导火索,随时引起爆炸,越来越快了,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旁缓缓凑近俊颜,直到能闻到属于女性喷出的芬芳气息才停止继续向下,该死,这还什么都没做,差点就一泄千里了。

“你吓不到我的!”调皮的眨眨眼,可以肯定这男人不是背背山,所以很是肆无忌惮,并未推开。

宗原藤满头黑线,她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这么久了,她就是这么迟钝,天下最迟钝的女人,黑曜石般的瞳孔边注视着她的双眸便挑衅的深处舌尖描绘着对方的柔软的唇瓣,希望能捕捉住她的每一个眼神。

凌非还真是差点吓一跳,不过见他挑衅味十足,所以坏坏的伸手按住坚毅的后脑勺,小舌惩罚性的伸了进去。

“唔…!”该死的,他也是第一次接吻,这家伙居然跟他比吻技,不甘示弱的吸吮着那小丁香,浑身冒火,某个地方快要爆炸,痛得厉害,只能条件反射的蹭着身下柔软的身躯。

这次某女没觉得他是在示威了,用出所有的内力将他推开压在身下,不敢置信的伸手按住了对方的热源。

“啊…敲到吗呆…放手…滚开滚开!”从来没被人摸过,某宗骤然血压高升,俊脸爆红,用手肘撑起后背快速拍打着凌非的手,好像对方会害他一样,急得冒汗了。

(‘敲到吗呆’中文‘等等’的意思!)

本来是想立刻滚开的,可一看他居然会有这么好玩的一面,继续伸手道:“我摸…我摸…我摸摸摸哈哈哈,你这小子一定是想女人了,这样吧,等出去后爷给你我找一个去,好吧?”

宗原藤本来还心血澎湃呢,对方这么一说就如同从火里道寒冰池一样,再热也能瞬间冷却:“到时候再说吧,起来,这样坐着像话吗?”凤眼里有着刺骨的冰刀,直射向某女。

看他不高兴也就跟着有点不开心了,依旧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环胸眯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突然发脾气,刚才不是还玩得很好吗?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有什么不高兴你说出来就好,让别人去猜有意思吗?

“不能说!你放开!腿麻了!”瞪了一眼阴郁的望向包裹。

凌非心里一紧,不能说,跟我你也开始有秘密了?不说就不说,烦闷的起身开始忙碌飞天工具,只是不再和他说话。

宗原藤也没有再开口,心里很是难受,只要想到对方骂他笨就很不爽,他哪里笨了?大胆,直率,从不拐弯抹角,敢做难当,这叫笨吗?

被黄昏照得五彩缤纷的云朵下,两个人影的手法极为熟练,等彻底完工后,凌非就再也忍不住了,这种冷战她最不希望就是和宗原藤这个唯一的现代好友打,尴尬的率先说道:“咳…那个…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我道歉,对不起!”

某宗心脏漏掉一拍,眼睑抬起望着她飘忽的眼神咧嘴一笑:“没事!只是以后不要再说我笨了!”

笨?就因为这个吗?上前坐在他旁边揽过那宽厚的肩膀摇了一下:“我这人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仰望的黑道老大,真的,很仰慕的那种,可能是你没真正的去社会上磨练过,所以很多事都做得比较…无法形容,总之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厉害的!”

“当真?”不知道为何,以前别人夸赞自己都觉得是在溜须拍马,可这次听了心很激动,但是也掩饰了起来,故意装作不是很在乎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我这种小痞子每天盼望的就是能够统领东南亚,可老是实现不了,像你贩卖军火,毒品的,是我不敢想的,自己做不到的就会去崇拜能做到的人!”这可不是胡说,她以前是很崇拜他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谁会贬低自己?

宗原藤双颊绯红一片,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道:“这样我就原谅你这一年里的口不择言!”该死,好紧张。

凌非不解,但还是照做,伸出食指也戳了戳他那越加光滑的肌肤:“原谅了吗?”

“滚!”一把打开那白痴的手,站起身拍拍尘埃刚要去提起风筝时…

“啵!”

大大的响声让某宗有些羞愤,却也乐在其中,都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咳!走吧!”

“好!”默契的提起,心里也有着一丝紧张,人嘛!都有羞耻心的,她也不例外,虽然不知道宗原藤为什么要自己亲他,或许只是他家的一种传统,毕竟他有一个妹妹,谁知道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他妹妹了?可心里还是很乱。

有着尴尬,现在自己似乎也想找个伴侣了,人嘛!不能再一棵树上吊死,这么久过去了,从来没去想过那一段惨痛的初恋,不想不想,调整好心态去迎接下一段恋情,自己不是这里的女人,被休了就一辈子都得独守空闺,度日如年,呸!老子才不是这种人。

“喂!要不我们结婚吧?”淡淡的调侃,小腹已经紧紧抵在了竹竿上,就等冲刺出去了。

“砰!”宗原藤直接顺着竹竿向前栽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住头部,最后站起身大骂道:“你他妈的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要命的话好不好?”该死,差点就毁容了,但…她是来真的吗?凤眼笔直的盯着她。

“我他妈的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快点,走了!”白痴,经不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