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宗真恨不得把她给掐死,智障的女人,检查好确定不会落水后才大叫道:“走!”这次倒是没有再尖叫,这样飞着玩也不错。

两人在空中嬉笑,可他们没看到同样想闯过迷雾林要去情人岛的几个路人。

“皇上!是不是属下的眼花了?”紧身黑衣黑裤的劲装男子瞪着眼望着上空那只人做的大鸟惊呼。

一路二十人,煜寒和冷夜为首,不知是没有攻打成魏月国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冷夜异常憔悴,无精打采,看了看上空,鹰眼里也有着震撼,这也可以?几个月来头一次瞳孔里有了光彩,并不是找到了去情人岛的路,而是觉得这人啊,就是聪明,不管有什么机关总会有办法破解。

上面的人真的很聪明,有着一丝的佩服,看向身旁同样有些兴奋的好友道:“我其实有逐月就够了,如果有办法的话,也确实想要一个宝树做的弓,但是煜兄你更需要,所以这一趟冷某陪你走了!”

煜寒点点头,脑海里想的和冷夜如出一辙,聪明的人,无处不在,这样这迷雾林就成了个摆设,薄唇玩起很是自信:“看来这兵器想不要都难了!来人啊,去把两国所有八层内力的高手都召集起来,尽量凑够三百个,一个月后一起进攻情人岛,砍不到数誓死不归!”

两只大手背向身后,眺望着那风筝飞去的地方,还真要谢谢你了。

凤眼里稍纵即逝的残忍并未被任何人凝视到,就连整个北寒国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会趋炎附势的皇帝,没有谋略,没有胆识…

“如果我们杀了淳牙子,会不会引起武林公愤?”倘若没砍到树还好,别人只会不断地感激,可砍到树了,那么眼红者定会乱传,人言可畏啊,不得不忌惮,可为了保护国家也只能拼了,武林大会就将白玉邪干掉,众目睽睽之下,量他魏月国也不会胡言乱语,要知道暗地里派人去刺杀的话,百姓一定会认为是他们干的,一旦全武林都来喝魏月国一起针对西夜和呗寒就有点不好消瘦了。

除了惜花楼和嗜火境,可还有很多隐藏势力的门派,明年就可一览无遗了,看看天下到底有多少个独门独户的宗教,如今有了白阴教的传言,以前谁知道白阴教是个什么东西?万一再来一百多个高手如云的宫派,一起攻打还真不敢想象。

两位君王无论是走路,还是言谈举止都透着无形的华贵,帝王家造就不出一个毛躁的人,所以个个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冷静气质,凡事都是要深思熟虑后才做决定,都说君王无情,不是无情,而是无奈,私欲,谁没有个私欲?

没有一个帝王会做到把江山拱手让人,因为没有受到过这种教育,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片空白,纯洁得像水一样,所有的想法和做事方式都是跟着环境而走,从小就知道如果要做人上人就得狠,不要对任何会给自己造成威胁之人留有后路。

至于儿女情长…又有谁知道他们是否有还是没有?

冷夜微微仰头望着天空,四个月了,是否已经投胎做人?是否喝过了奈何桥那碗断魂汤?是否还记得这里的一切?这个世界上,我冷夜是一个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的人,唯独对你,羞辱次数多不胜数,却一而再的淡忘,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这般疯狂?爱已成殇,不堪回首,我会从悲伤中走出来,会去完成我的梦想。

而你也正在从我的心中走出,如今想到你也不再痛了,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回忆,或许连想都不愿意想起…

“啊!”

‘砰!’

淳牙已经料到他们会再来,所以老早就等候在此,双手粗壮而细腻的腕部绑着两个精美的护腕,黑红两色,如同黑暗的地域和奈何桥下被血水填满的河流,这是天下第二大神兵利器,传闻是用六成精钢、四成黄金铸成,都不知晓什么是精钢,但此物再锋利的兵器也无法摧毁分毫。

半尺长,肩下臂膀粗,一套里有着一万根毒针,由情人岛里面的毒池所炼制,最毒的玉蜂针尾、七步蛇。曼陀罗、断肠草浸泡,几种毒混合在一起,几乎就是见血封喉,没有丝毫的空间去找解药。

太阳落到了海洋另一边,那两个守卫再次瞪眼看着两人落下,不是吧?怎么这么容易就来了?这法子谁想的?是不是代表此处以后不再安宁?

凌非用力爬起,再次看向淳牙时,还是倒抽冷气,一身黑得发亮薄纱,可看出是上等绸缎所编织的布料,那望着远方的眸子没有生机,翘起的薄唇将他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总会让人误以为此人不会生气,很好讲话,只要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就成。

“哇!好帅!”某宗也被淳牙一身的装扮所吸引住,披在外的一层透明黑纱正随着海风舞动,体魄顷长,标准的倒三角身躯,除了宽松的纱衣,里面的袖子被护腕覆盖住,不知是他本质皮肤就这么白皙还是那一身漆黑,居然给人一种欧洲白人的错觉。

衣袂飘飘,如丝黑发高高的束起一簇,左边浓眉上有着一朵如同刺青一样的桃花,很淡很淡,不仔细看几乎会忽略,好美的男人,极度禁欲完全就写在了他的脸上,可见门口围着的三个少女都是对他的倾慕的对象。

但是凌非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很是怕烦,面带微笑,实则现在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吧?这种人绝对不会贪恋美色,因为他不知道什么事美丑,在他的眼里天下女人几乎都差不多一个样,所以女人并不能给他带来愉悦,像白玉邪他们追求的江山对此人就更加的没诱惑力了,盲人都喜欢什么呢?

“瞎子喜欢什么?要么我们送个东西给他?”见面礼嘛!

宗原藤看了看一片,走到一棵柳树下捡起一根棍子走到淳牙前面道:“来!没什么礼物给你!这个你一定可以用到!”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老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实在呢?

淳牙温和的摇摇头,好似对这两人很是无奈,笑道:“这样吧!曾经给了北寒国君主一个机会,今天也给你们同样的机会,只要你们能通过,便给你们一根树杆!”

闻言宗原藤戒备的退后,眯眼小声道:“他不会杀我们吧?”

“不会!”凌非很有自信,要杀早杀了,他也是对自己很无可奈何,挑眉道:“请!”伸手示意听说。

“若要此树,赌,输者,手留!”很有自信,因为从来就没输过。

“赌?”

“赌?”

异口同声,凌非转头和某宗面面相觑,这可是他们的强项啊,可此人自信满满,莫非是赌神?但…手留会不会太血腥了?不过还是笑道:“好!你想怎么赌,我们迎战!”

现代人会输给老古董吗?仿佛看到了希望。

淳牙微愣,胸口微握的大手有了收紧,笑道:“好!愿赌服输,三局两胜,请问‘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打它也不走,轰它也不走,为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回答!”

“死狗!”某宗在凌非耳边小声道,这个都是以前就玩腻的。

凌非摇摇头:“不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情人树的话,恐怕早就被砍了!”这谜语早就听过,到底是什么呢?按理说是死狗,可这个谜底谁都知道,他不会出这么幼稚的谜语的。

“五…四…三…二…一!答案是:死狗!因为死了,所以不会走!”淳牙更加自信了,眼珠微微转转,好似很兴奋一样。

‘砰!’凌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就说是死狗吧!”宗原藤踹了凌非一脚,到底是谁屁忙都帮不上的?

凌非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吞咽一下口水:“你…继续说!”还有两次,必须赢,否则这手就没了,见淳牙满脸精光,知道这男人喜欢赌博,喜欢和人玩这种游戏,谁教他赌博的?不学好。

“岛主好厉害!”

就在此时,后面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不断的鼓掌,眼里的爱慕一览无遗,而且个个都长得很是清秀,算得上小美女了,艳福不浅嘛!可淳牙嘴角微微的抽搐让凌非微笑,此人定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在打败别人时不想无数美女在一旁欢呼的,除非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女人接触,只钟情于认定的人儿。

好男人呢!可惜了一双眼睛,或许也就是看不见所以有了一种独特的风情,依旧有无数女人愿意追随。

“一个豆子去和打架,结果败了,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豆子去打架?败了也还是豆子啊,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奇怪的问题?难道他每天没事就在钻研这些?是什么?

宗原藤举手道:“红豆,因为浑身是血!”

淳牙伸手向后面,不一会一把菜刀呈现了出来,凌非吓得赶紧和好友一起后退:“别别别动刀啊,美人儿,那你说是什么?”

“蚕豆!”

美男风度翩翩,就连要砍别人的手时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绝对比冷还可怕,凌非算是明白了,什么狗屁的最毒妇人心,这男人的武功本来就是毒,配上这奇怪的性格,这才叫真的毒。

“蚕…蚕豆?”某宗抓着凌非跳脚:“快点快点,风筝,我们快飞走!”

该死的!某女也急的不行,美人儿越来越近了,手里的菜刀明晃晃的,看着就心里发怵,风筝是不可能带着两个人飞起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断手啊。

淳牙捏紧手里的杀猪刀越走越近,和那一脸的笑完全不搭调,可他是认真的,因为好赌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能赖账。

“美人儿…你听我说,别冲动,好商量!”该死的,只能疯狂的四处躲,而对方却穷追不舍,许久后凌非才大喝道:“好了!这样吧!我也出一个,你要能答出来我脑袋就给你切!输了树就给我们砍!”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哦?可别后悔!”美男收起大菜刀很期待对方的问题。

不后悔,老子这命都搭上了,什么谜语是古代人懂又猜不到的?此人可比点秋聪明,看向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女人们嘴角弯起:“我就赌你没老二!”

“噗…咳咳咳!”宗原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天色已经开始黑暗,海风越来越刺骨,这种地方适合夏天来玩,拉着好友到一旁诉责道:“你有病啊?他是男人,怎么会没那玩意?”

淳牙脸颊微红,这个少年说话还真是大胆,继续笑道:“这位老兄说得没错,在下乃男子…!”

“哇!岛主,你就脱了给他们看看,我们不会介意的!”

“是啊!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三个女人冲上前刷刷盯着他的裤裆看,期待着他脱。

凌非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吧?这里的女人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呢!见淳牙不说话就赶紧喊道:“五…四…三…二…一…耶!我们赢了,好了,走,砍树去!”说完就要带着好友走,这树也太好砍了。

淳牙怒火攻心,笑容开始有点不自然了,牵强的咧嘴道:“等…等一下!”

‘吱!’两人刹车,老兄,你不是要真脱吧?为了赢,你至于吗?

淳牙深吸一口气柔和的命令道:“除了刚才和本岛主赌的人,全都退下!”

凌非抓抓后脑,见大家都离去就捅了捅宗原藤:“你也跟着他们进去,我拖住他,去看看老树在什么位置,下次来的时候也好降落!”

“可你…!”见她眨眼只好抿唇不情愿的跟上进去的人们。

“嗨!美人儿,你要怎么证明啊?”嘴角有着口水,看看不碍事是不是?他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后,会不会自杀?这人对待认同的人很有绅士风度,一定会羞愧难当的。

一米八八左右的身高,上宽下窄,手臂有力,身板够结实,不胖不瘦,不偏不倚,很是完美的结构,虽然他的眼珠没有看着自己,可却能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此人的耳朵很是敏锐,稍微一点动静就会动一下,好像是天生的失明,长这么大还没看到时间最美好的一切吗?

虽然都是男人,可淳牙还是有着点不自在,青葱玉手尴尬的解开绸带,脸上的笑意消失,换上的是百般无奈,第一次碰到这样赌的,不服输的性子让他不能承认输给一个小兄弟。

皎洁的月亮比平时看到的还要壮大,正撒播着清冷的光束,比东海渔村还要美上数倍的沙滩上,一高一矮正面对面,影子都交叠在一起,如同正在相濡以沫…

带着咸味的风儿再次温柔的抚摸过俊秀男子的身躯,流连忘返,虽说弦音美得镇压群雄,可眼前的这位和他几乎就不相上下,与雾儿是一个档次,没见过险恶的世面,从出生就没离开过,不过想想也对,他离开了又能如何?没有眼睛就等于没有了一切。

双手有些不自在,没有低头,缓缓扯开裤头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属于男子的象征。

“哇!你还真浑身上下都没缺点!”每一个地方长得恰当好处,而且在裤子褪下的一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扑面而来。

雪白的双腿吹弹可破,没有饱经过风吹日晒,不知躲在布料下多少个年头了,纯黑丝的衬托下形成了最绮丽的一幕,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此人完全都把自己当成了男人,否则哪有男人被女孩这么看着还不一柱擎天的?

抬头望向那有些尴尬的面孔,长长墨色发丝带着几绺绯红垂荡在身前,纤细的长眉直入鬓角将他那双迷人的眼睛映衬得越发倾城。

“咳…看明白了吗?”说完就提起亵裤穿好,最后提起菜刀:“脑袋伸过来!”

凌非摇头道:“不不不!你确实是男人,可是赌局在我刚才数完五声时就已经作废了!你还想赌啊?”跟爷斗,非气死你不可,秀眉高挑,满腔的智慧呢,就你这山顶洞人也想赢我?笨蛋,傻瓜。

“你…!”淳牙捏紧刀柄,很想一刀砍下去,奈何她说得没错,赌局是在数完后就结束的,咬紧牙关继续笑道:“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悦耳的声音有着颤抖,可见气得不轻,连这个时候你还笑,哥们儿,你厉害,继续气人道:“因为我想看啊!好歹是天下第一,我也是担心怕你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结果有一个拇指那么大的老二,一时好奇所以…呵呵!”

终于,淳牙笑不下去了,面部抽筋,第一次想上天赐予一双明眸,很想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奈何始终都是漆黑一片,长叹一声摇头道:“情人树你们是万万砍不得的,整座岛屿加上前面的迷雾林有五百多口人,一百多户人家,这棵树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寄托,它不仅仅是一棵树,是我们的祖先一样,会流血…”

“等等,流血?树会流血?”迅速打断他的话,对于他说的那些废话完全没兴趣,我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吗?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说砍就砍,丝毫不考虑。

“嗯!它是一位树仙,在下并不知晓为何你们这些人会时常来打搅,就连赫赫有名的弦音主持也前来好几次,这棵树我们祖先已经守护了千百年,甚至更久远,请你们放过它吧!”负手而立在岸边,感受着舒适的一刻。

“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给我们一根!”知道他其实是能做主的,他说可以就可以,岛民不会反对。

美男勾起唇角转身冲凌非苦笑道:“你那是耍赖,况且不是也给你看了吗?”为什么这小兄弟这么难打发?

“什么耍赖?兵不厌诈!你自己要赌的!”说完就要走,万年树啊,垂涎已久了,今天不砍走就太不划算了,差点脑袋就丢了。

“喂!”淳牙一惊,赶紧拉住她的手臂,心里翻江倒海,完全想不出对策,最后想到了缓兵之计:“这…这样吧,要砍也可以,但…但是你要做我两天的仆人,怎么样?”两天应该能想出对策轰人了。

草!怎么这么麻烦?自然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好歹也是人家的命,哼!不管你有什么招数,我都能给你破掉,嘴角弯起:“好!”仆人都要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听她爽快的答应就松开手高深莫测的笑着负手走向了木栅门。

某女像小狗一样跟上,进了里面才知道是什么是世外桃源,处处虫鸣蛙啼,几乎人家已经掌灯坐在屋子里吃着香喷喷的晚餐,四处都是岛民种植的五谷杂粮,弥漫在空气中的油菜花香令人沉醉:“好美!在这月光下,还真是黄澄澄一片!”正直油菜开花的季节,路过一户人家时,看到栅栏上挂着几双洗净的鞋袜。

这是乡村生活,身边的男子算是这里最美的特色,他好像已经将这里的道路摸得很透彻,岛屿是山坡形,而男子应该就在最上方的瓦房里居住。

“黄澄澄?”有些不解,也知道她是在说这里的景致,都说很美,可要如何自己才可以看到?就连怪医用了半生的时间也没研究出药物,到死那她有只是唉声叹气。

“哦,就是黄色啊!很漂亮的,你们这里漫山遍野全是梯田,一层一层的,跟台阶一样,上面长满了花儿,像你眉头上的桃花一样,有花瓣,就是会散发出香味的那种!”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就继续说:“世界上的果实都先开花再结果的,花瓣分很多种,有四片的,三片的,五颜六色…”

被人们走平的大道上,脸蛋儿被画得很平凡的少年一会走到男子的前面倒退着走,一会跟在男子的身后,如同围绕着他的一只小鸟,最后摘起一串油菜花送了过去:“给你!这就是花!”

“哦!”淳牙微笑着接过,伸手感受着所谓的花瓣,感觉到她在东张西望就温柔的说道:“情人树在我家上面,你的好友应该被村民关押了起来!”见她吸冷气就冲一户人家道:“六叔!你去叫人把那位兄台放了吧,好好招待!”输了就是输了,没理由为难人家。

“好嘞!”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出现。

听到这话,某些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了看远处乌黑的瓦房,心里有一些微微的怜悯:“你自己一个人住?”见他点托,没有任何的哀怨就继续问道:“没有仆人吗?”

“以前有,不过现在去世了!”

去世…天啊,一个盲人…眉头收紧,本来觉得欢乐的步伐也变得很是沉重:“每天有人给你送饭?”

淳牙摇摇头:“大家都这么忙,为了守护这棵树,岛民都没和外界联系,庄无痕偶尔会送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所以一切都是自己动手,种菜,粮食!我们这里有一种油你们没吃过的,这些油菜就是,但是不外传,很香的,一会做饭给你吃,一定赞不绝口!”

没错,他想用好处去诱惑她,两天后一定会舍不得砍树的,在你们眼里它可以做成最完美的兵器,可是在我们眼里,它真的太重要了。

对哦!刚才都没想到,这里有油菜,要给自己做饭吗?想用美食勾引,呵呵!哥哥会做的可你比多,这招没用,至于尝一尝盲人做的饭也不错,这看不见的话,怎么烧火?他会点吗?知道放多少水吗?一切都是个谜。

为了一棵树,他们居然忙得都忘了来照顾你,也或许是你不要别人照顾吧?可想而知此人的父母已经亡故:“对了!年都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不娶个媳妇照顾你?”那样就会更开心一点不是吗?

笑意再次划过那不断吸食者人们灵魂的倾城笑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当之亦无愧也!没有天真无邪,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冰冷刺骨,有的全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温和表情,水做的男人。

“倒是有很多长辈介绍,可是在下…呵呵,觉得和她们太熟了,小的都一直当妹妹看,大的就都是姐姐,一般大的也觉得做朋友更好,而且跟着我不还是苦了她们吗?不能耕田,不能种地,到现在都是别人每年送粮食到家里的,如果娶了妻子,一切都得对方去做,我也不好意思拖累人家!”转头冲凌非眨眨眼。

顿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这个男人还真是越聊越让人心生怜惜,好谦虚,他是真心的,不娶是害怕耽误人家姑娘们,所以你一直避开她们,没有任何的虚假情意,否则你早就娶了,呆子,就你这模样都可以让许多女人心甘情愿的去世了,能这么想的人一定疼老婆。

哎!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沧海遗珠?温柔得让人心情舒畅,这是除了宗原藤和弦音外,让自己又一次愿意卸下浑身防备的男人。

“可你一个人就准备孤独终老吗?”在那小瓦房里?见他点头就有些想撞墙了,绝对的暴殄天物:“我觉得一个人住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会很孤单,夫妻两人多好是不是?冬天了可以互相取暖,拥抱在一起入眠,平时说说话,互相依偎!”

“小兄弟多大了?是不是想成亲了?你这么有本事,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好姑娘的!”淳牙很是善解人意,成熟的脸庞虽然有着女人都没有的肤质,可却一点也不女性化。

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微双的眼皮,细长的形状,配上洁净的瞳珠,瓜子脸,下颚上没有胡渣,就连那耳朵也让人恨不得上前含住,难怪一个残疾人也可以招来那么多狂蜂浪蝶,剑眉上的桃花是淡淡的粉红色,与皮肤相当的融洽,要不是了解了他的脾性,还真以为是纹身,这也是天生的吧?

“我?我今年十六了,家住魏月国,到了!”指着左手边的瓦房道。

标准的土房子,而且很是陈旧,漆黑的瓦片上有着许多落叶,房子不高,但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屋子众多,如同走进农村,因为到处都是竹林,还有大树,说不出名字。

最在意的是屋子里好像没有灯,而且最大的客厅是锁着的,只有最边上的一个小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石头砌成的院落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扫地和簸箕也靠在墙角,神啊,这个男人还真是能折腾。

这么爱干净。

“来,你小心点!”淳牙伸出大手拉着凌非的胳膊慢慢进屋,熟门熟路,只要是在岛屿上,无论何处他都不需要摸索就可以自有走动,如鱼得水,小时候经常摔倒,大了就好了。

凌非一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就有些不自在:“喂!有灯吗?

“我去借!”说完就走了出去,半个小时后才走回来把油灯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点!”

“好的!”这人会不会太热情了?你这样我还真有点内疚,无奈的点火,眼前豁然开朗,此刻坐的是一张小圆桌,有一个凳子和一个椅子,都很陈旧,还有一张古典大床,蚊帐虽然也有点破旧,可洗得很是干净。

没有女人,你是怎么生活的?苍天啊,还能把屋子扫得这么干净,真叫人心疼:“要不我去做饭吧!”见他退掉那个江湖都想争夺的护腕放在桌子上就有着惊愕,他就不怕自己拿走吗?神兵利器排行榜第二名呢,比千河的缚龙索还高了一个档次,虽然没见识过威力,可高手都这么说是不是?

淳牙摇摇头,目光呆滞,弯起袖子,露出了藕臂:“来者是客,你要不放心就看着我做好了,我先去房子后面抱点干柴来!厨房在里面!”伸手指了指阿哥黑咕隆咚的门帘。

里面厨房,外面卧室,面前一大片屋子都是锁着的,也是,一个人住那么大的空间做什么?

抱着参观和好奇的心态拿起灯走向了门帘,掀开口,一股菜香扑鼻而来,挑眉继续进去,和卧室差不多的的厨房有些乌黑,特别是灶台后面,那是长年累月被烟熏过的证据,有石头打造的一个大水缸,掀开木制品盖子,但是里面的水却让凌非呼吸一滞,一条被淹死的壁虎沉淀在缸底。

抬头望去,几十年没被灯光照过的屋顶有着几只爬动的小虫子,还有着几张蜘蛛网,嘴角开始露出苦笑,你能打扫得只是下面,锅碗都摆放得很有规律,屋子里飘荡着属于男子的兰花香,一种从让体内发出的味道。

灶台后面有几根劈开的木柴,耳朵动动,走到一张一尘不染的凳子上准备看他怎么演绎。

淳牙将一把谷草放到灶台后面就转头笑道:“不知道会不会很脏,小时候我娘都有教我做的,长大了一切就都熟练了,所以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会做的不多,煮煮米饭,炒几个菜还行!”说完就走到灶台前摸了几下木瓢就走到水缸前打水。

凌非伸手按住心脏,老兄,你不是真用这水来做饭吧?里面沉淀物太多了,很脏啊:“等…一下,这水能吃吗?”

“能啊!我都是吃这水,这里到水井还有一段路,要挑水回来,这是我三天前打满的,放心,我有经常洗水缸!”

看他这么说,某女有些想哭的冲动,能告诉他里面有壁虎吗?如果说了他会不会又自卑的笑?会难过吗?算了,静观其变吧。

刷锅,放水,盖上锅盖,敏捷的走到烛台后拿出火种凭感觉点燃谷草,放入锅底,赶紧加木柴…

望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凌非有种想哭的冲动,怪不得在现代时那么多人都说要为盲人捐款,那些残疾人很可怜,这淳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能把这些练就得如此熟练得多久的时间?

等看着一条蜈蚣掉进锅里时,心真的痛了,他居然还在搅拌半生不熟的米,不知是水沸腾的缘故,所以听觉很敏锐的他没听到?还是觉得这声音很正常?房屋后面是竹林和树木,加上四处环海,那么这里很潮湿,许多爬行小动物会特别多,他该不会都吃进了肚子里吧?也没毒死?不怕有蝎子吗?

“那个…你有没有吃完饭就浑身难受的经历?”见他还在笑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有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差点就死了,不过一生中只遇到过一次,怪医说是吃了有毒的东西,但是他有把我治好了!”盖好盖子又要去烧火时…

凌非了解的点点头,起身上前越过他把锅底的柴火全部退出,见他蹙眉就黑着脸道:“你的水缸里有壁虎,而且你的锅里刚才掉了一条蜈蚣进去!告诉我,水在哪里?一会你烧火,我来做饭!现在我们去打水!”

本不想打击他,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自讨苦吃吧?没有消过毒的蜈蚣饭,你敢吃啊?老子才不吃。溜达☆yusheng☆手打字数(12408)

第一百一十九章 和淳牙激情

“蜈蚣?”虽然不知道长得什么摸样,但也长得是一种毒虫,感受着对方拉着自己向外走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水桶!”

某女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又转身回去拿起一个木桶带着他走出了小门,永远也想不通他这一辈子是怎么过来的,不知走了多久才停留在一个四方形的水坑旁呲牙:“我的天啊,水不都是从深井里打出来的吗?怎么你们的水井这么无敌?”

淳牙拿过水瓢弯腰往桶里边舀水边解释:“这样的水没有咸味,而且也很干净!”

也对,那水还真是清澈见底,水井是人工造就的,而且四周脚印很多,看得出有很多岛民都在这里打水喝,水井后面也是一个小山坡,却有着一片橘子树,四周是水田,这生活太落后了,你们不出去发展是为了守候你们的信仰,要我如何开口?该死,不能心软,说不定砍了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要一辈子都呆在这破地方。

美则美矣,但无论怎么发达,只要不和外界联系的话,终究富裕不起来。

“小心点,路滑!”

温柔的嗓音让人心情舒畅,抢过水桶道:“算了,我来吧,你前面走!”一个瞎子跟自己说什么小心点,这话真别扭。

美人露齿一笑,转身为对方带路。

“这些路你都记得这么熟吗?”自己好几次都差点栽倒,这家伙居然抬头望天都能走得这么顺畅,黑衣飘飘,顷长的身躯从来就不会停顿一下。

“恩!这里的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万一有人使坏,挖个大坑。。。”

“唔!没发生过!”谁这么无聊挖个大坑等他跳?况且自己的武功在这里,发现不对后可以飞走,如果真有人加害的话,或许也很好害,一旦发现乱了,就会分心。。。

脑海里全是两个男孩在一起玩耍吗,其中一个陷害对方,结果掉入陷阱的男孩便每天大哭。。。

直到开饭时淳牙才忍不住赞叹:“好香,小兄弟,你真厉害!”摸索着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送进嘴里,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薄唇都舍不得分开了。

“还好啦!这里就一张床吗?”该不会要和他一起睡吧?

“恩!以前爹娘留下的遗产都被村民借去了,没事!床很大,可以睡两个人的!”边疯狂的吃着对方亲自做的美味佳肴边口齿不清的回话。

伸手摸了摸胸口,绷带是绑得很结实,可万一被发现了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扔出岛?算了,他又见过女人,胡编乱造可以通过。

“我去洗碗,然后把水缸里的水烧来洗澡!倒了可惜!”淳牙将碗收走后才扔给凌非一枚重磅炸弹。

洗澡?谁洗?现在身上是干了,可白天爬山时有流汗,是该清洗清洗,此刻也不到夏天,去外面又不合适,只是。。。也罢,反正他也看不见。

将木桶搭在床榻前,面中,擦脚布,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再去和对方一起烧水,折腾到了差不多半夜十二点,外面开始有了狂风呼啸,‘噼噼啪啪’的雨点声打在瓦片上,可见这里的雨季也不少。

或许是外面太过恐怖,所以此刻在屋子里特别的温馨,挡风措施做得很足,桌上的油灯并未摇摆,小小卧室亦是餐厅又是客厅,见淳牙要宽衣解带就吞咽着口水道:“你洗吧,我去外面!”

“你不一起洗吗?能占下两个人的!”将外套扔在床铺之上,大手开始褪去亵衣。

也对,大家都是男人,不对不对,自己的身体是女人,而且现在又是双性恋,对方要知道了一定会无地自容,刚要转身时。。。眼睑微微抬起一舜不瞬的盯着那完美的胸膛。

在灼灼灯光下,那双呆滞的瞳流转着光华,一张连天神都会嫉妒万分英俊脸上露出了沁人心魄笑容,似乎在展示身材,纤纤十指慢慢地解开上衣扣子,一副绝美体魄展露无疑。

某女嘴角抽搐,为毛她就没这么好的躯壳?

俊朗的玉腿走进飘着薄雾的浴桶里,昂起头,闭着眼睛,大手扯掉挽着发丝的银簪,任长发顺着背脊上的肌理寸寸下落。。。雄性向外弓起的背脊慢慢滑下,坚挺的鼻梁下翕动着抽进更多的新鲜空气。

有一刹那见到了那珠圆玉润的臀部,线条优美,并未看到有什么瑕疵的疤痕,如同一个瓷娃娃。

“还不进来吗?”

仙雾缭绕,朦胧身躯,慵懒华贵的嗓音充满了好奇,有留出一点空间,好似真的在等她进入一样。

“咳!那个,你先洗!”伸手擦擦鼻子:“哇!”什么时候流的?

只见白皙的小手上有着少许猩红,该死的,这男人真有杀死人的本领,要是去了外面的世界,还不得被女人们抢疯了?这可是头最容易上当的小绵羊。

“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想说出去等的,结果对方递出; 一块搓澡巾,努力的深呼吸,向前拿过开始掀开他的黑发为去搓背:“啧啧啧!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后面吗?”都能撮出泥了,完全破坏了美感。

轰!某男脑充血,俊脸蓦然爆红,尴尬的笑道:“我自己也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