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弦音剧烈的反抗,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招,艳冠群芳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而他越是睁扎,凌非就越是夸张,小手伸进衣襟里抚摸着对方平坦却充满了力量的胸膛,察觉到他想咬自己的舌头迅速撒离。

睁扎许久的某大师也瞬间停止一切动作,就那么蹙眉盯着上方,同样有点粗喘:“施主请莫要再胡。。唔。。”当一只小手滑进裤头后,就闷哼一声,被对方吻得忘记了用内力去压制:“嗯。。”

一声‘嗯’简直魅死个人,如此庞大的身躯能压制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何自己对他就这么难以抗拒?很想去恨他,讨厌他,却不知道为何,真的恨不起来,总感觉有一个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天大秘密一样,在听到他刚才的话,真的有一刹那的悸动,他就像自己身体里的一根骨血,无法缺少一样,看着他要自杀就会不忍心的去阻止,甚至害怕。

“摸我!”霸道的命令着,抓起对方的大手就塞进了衣摆里,放到了胸口。

触碰到与自己身体不一样的柔软,某男就更加惊慌了,喘息道:“施主听我说,别。。别冲动。。你。。快快下去!”想抽回手,奈何却又被对方强行拉了过去,完全的贴服住,小腹下更加火热,不不不。。。自己不能这么做:“听。。听贫僧说。。。”

“说你妈个头!草,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粗鲁的骂完就又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贴住对方胸口的大手剧烈的抖动着,仿佛浑身都在开始抽筋一样,睁大的眼珠里有了火热,更有着惊慌,忍。。。忍。。

终究抵不过身体诚实的抗拒,大手微微收紧,嘴里全是让人疯狂想回应的火辣,小腹下更是等待着宣泄,最后闭上眼进入了堕落的深渊,然而大手刚揉捏了两下,突然耳朵动了一下,用出所有的力气将凌非给推开,快速拿起木鱼飞身到蒲团上整理好衣衫,转动佛珠。。

‘嘣嘣嘣!’

凌非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醒,该死,自己怎么又着魔了?不过为了羞辱对方就干脆盘腿坐在床榻上也不离去,等着好戏。

这小子还挺厉害的,这么敏锐,你这装得也太夸张了吧?一头长发全部散开,不扎不束,要不是骨架颇大,还真有点女子的味道,瞧这床上乱的,自己也是衣衫不整,以前不知道掩耳盗铃的含义,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想到淳牙,还是无奈的起身整理好穿着和床铺,藏在门后面不出声,哎!自己这算什么呢?说好永远不辜负淳牙的,先在却。。。这种感觉真是说也说不清楚,同样的动作,别人做了就会毫无感觉,但是弦音做了就会觉得很不一样,比如他刚才察觉到有人要来,这么匆忙的只顾他自己不顾别人就

觉得好笑。

要是别人的话会好笑吗?看来只要见了他自己就会再次进入黑暗,避免这种惨剧发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见,你也不用为难,我也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

“住持!方丈让带话,请您晚膳时到他房里一趟!”为何住持的头发没挽起?

小沙弥奇怪的皱眉,住持一向很注意外在形象的,怎么。。。

冷峻的容颜抬起,收起木锤没转身,淡漠的回道:“知道了!”

“告辞!”

确定人走了后才紧张的捏紧双手,偏头斜睨向后面逐客道:“还不走?”

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

凌非也松了口气,瞪着他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走,今天是个意外,对了!我和淳牙算是有过婚约了,你放心吧,我会克制自己的,以后尽量都不乱来,如果我们找到了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会来找你帮忙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克制。。克制。。。妈的,碰到这个男人就老是情绪失控,要说好看的话赭炎不比他好看万倍吗?

一定不是贪恋这个,那就是自己真的爱得很深了,不行不行,最后一次,快些结婚好了,一旦结婚就不会胡来了,是自己让淳牙无家可归的,是自己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如今再分开的话,他要如何生存?所以这个男人不管爱不爱都必须要去照顾,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说了,自己又不讨厌他,还很喜欢,这么善良的人谁不喜欢?

能喜欢就一定会有爱的,只要忘掉弦音,那么就一定可以爱上未来的伴侣。 溜达☆小猿☆手打字数(11767)

第一百二十五章 爷九层啦

“嘣嘣嘣”声不断,正中分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俊颜,只是捏住木锤的打手握得有些窒息。

“儿子来来!这里!”

一走回那太过简陋的屋子就有些沉闷了,盯着两个孩子都在床铺上爬来爬去,而岭蓝卿则爱怜的逗弄着,一点也不像他,那个高傲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咯咯咯咯!”

楠楠“噌噌噌”爬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

“哎呦我的宝贝儿!真实喜欢死你们了!”

妮妮也爬过去笑着坐起伸出双手要抱抱,大手如同一个安全的桥梁将他们支撑起。

“呵呵!这么快就玩熟了?”一条腿勾起用脚尖撑地,双手环胸,侧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望着他们这温馨的一幕,看来你还真实爱惨了他们。

一听这声音,岭蓝卿身体一僵,低头用下颚抵着孩子的脑袋,有些惊慌,是不是要走了?不能多玩一会吗?牵强的笑着转头:“是。。是啊!要走啦吗?”十指宠爱的抚摸着宝宝们的后背,很是紧张。

点点头,上千散漫的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想了很久才说道:“这里不适合你,学弦音的话,你尘缘未了,你放不下这两个孩子,不如跟我回百花谷吧?多一个照顾他们我也多放一份心,如何?”我不介意你天天霸占他们,因为你比我更需要。

性感的喉结一阵滚动,还没想过要离开的事,出家是想平心静气,忘掉一切恩怨,几个月下来,确实忘了不少,不再有恨,对那些亲人也开始和百姓一视同仁,唯独这两个孩子和那个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女人。

不是不想去,而是害怕看到你,真的很怕,每一次都好像将你紧紧拥入怀中狠狠的亲吻,又害怕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会沾污你,微微摇头,伸手逝去泪水讲孩子送了过去:“还是不了!倘若施主真当无缘是朋友,可时常带他们来看望,无缘谢过施主!”

“看得出来你是想走的,不管什么原因,跟我走吧!你看他们,马上就要走路了,我又天天练武,没时间照顾,你就不怕他们太顽皮摔倒吗?”蓝卿,我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言岭蓝卿注视着两个冲他笑的孩子,会摔倒吗?最后担忧的望向凌非:“我想你已经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吧?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难道你不怕我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吗?天天面对着一个阉人的爱慕,不觉得恶心吗?”说完就转身,好似看到你后,我这眼睛就也开始不听话了,总是落泪,以前没有这么懦弱过的。

凌非抿唇,心也不断的抽搐,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好难过,如果你还是那么坏该有多好?最起码我就不会心痛,在你的心里我居然真的超越了孩子,爱得这么深吗?

“我高兴都还来不及,为什么会恶心呢?被蓝卿爱上的女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很荣幸有这个机会!”起身再一次将孩子送给了他:“我希望能多和你在一起!”

双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将孩子放在了床铺上,转身抿唇伸出双手紧紧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凌非,我爱你。。。好爱好爱。。不断的点头:“我也是,以后不许再不理我,也不许扔掉我,蓝卿不能没有凌非!”刚毅的脸庞全是激动和痛苦的水泽,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痛苦,此生,皇位,权利也不及一个女人来得重要。

“为什么你不能早点想通?你这个笨蛋,为什么做事总是那么极端?呜呜呜。。。你这个笨蛋。。!”小手不断捶打那结实的后背,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这么痛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来折磨你?

见她哭,也痛苦的抽泣了起来,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发丝,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后悔,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冲动,只知道要不择手段,从小就没人真正认可过,二十多年了,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对不起。。。。对不起!以前我真的很自私,几次都差点害死了你,凌非,其实我每次都好痛好痛呜呜呜呜。。。我真的很爱你,可是看到你和母后一样只向着他就好难过,你走了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了,每天都在等你突然会回到皇宫,每天都会去岭岚殿,希望醒来时能看到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个正常人?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哭声想止都止不住,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小小屋子里男人隐忍的哭音和女子低声抽泣将气氛降低到了零摄氏度,更是被痛苦和凄凉紧紧缠绕着,永远也无法去摆脱。

直到中午两人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走向了庙堂与方丈道别。

慈爱的眼神看向岭蓝卿道:“老衲早就看出你迟早会离开,希望这几个月里你真的已经领悟到喜怒哀乐的真正意义,仇恨只会让自己永远痛苦,去吧!”

“无缘拜别师傅!”说完便跪了下去,知道三个响头完毕后才起身接过孩子。

凌非瞅向怀里的妮妮道:“大师!这。。。就是那两个孩子!”当日是你开路让我去找弦音的,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光阴由于白驹过隙,一直就在不着痕迹的奔走,任何人也挽留不住。

苍老的大手抚摸着引以为傲的白雪胡须,点点头道:“希望施主的孩儿能一生平安,不过这孩子颇有佛缘,身上灵气逼人,不知施主是否有意。。”

“师。。师傅。。。他们还小!”岭蓝卿赶紧尴尬的打断,他怎么就没看到这俩孩子有佛缘?

凌非也差点吓到,赶紧摇头:“我们走了,大师再见!”该死的,自己的儿子做什么也不能让他做和尚。

见他们都一溜烟的跑掉,大师只能惋惜的摇摇头,继续抚摸着那垂于胸口的银丝,对于他来说,这胡须是威严,是命,是一切,如同相爱夫妻的另一半。

“霸王疾风!”

“嗖嗖嗖!”

“啪啪啪!”

还没进到百花谷岭蓝卿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这就是你们生活的家园吗?好美。凌非,当知道你跳崖后,我心里真的好难过,原来老天还是眷顾好人的。

“我草他妈!就不信打不中!”某宗几乎要将那习武的靶子射穿,却还是只能掌握三根,气得快要吐血,感受到有人进来便转头看了过去,握紧武器缓慢的走过去礼貌的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岭蓝卿也很是有修养,抱着孩子弯腰。

宗原藤瞅向那包袱顿时明白了什么,屋子里就三张床,他要睡哪里?本想直接问凌非的,但是又见岭蓝卿通红的眼眶就转身走进草屋看着淳牙道:“多了一个朋友,我把床扩大一下,咱们三个一张!”该死的,怎么这么多男人?

以后不会还来吗?

雾儿倒是很开心,人越多越好,只要是友她就不介意。

就这样,岭蓝卿住了进来,给这小山谷又增点了点生气,或许这样日子过得才像样一点,以后没什么事还是少出谷的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十日后

等到几乎都要上床入眠时,雾儿才端出一簸箕的红色药丸送到了凌非手里,脸色很是苍白,见她不解就甜蜜的笑道:“这是用血做的丸子,一共一百颗,你们每天吃一颗,差不多吃完后等到了武林大会时就可以到九层了!”

为孩子将棉被盖好,起身盯着里面蚕豆那么大的圆球就吞咽了一下口水,惊慌的端过放在桌子上,抓去对方的小手,挽起袖子,无数条伤疤让人震惊,蹩眉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嘶!没事!又不会死人!是我自己害怕你们去了武林大会就回不来,没事!凌非,只要你记住,雾儿的心里不想你受到伤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然后再歪头无邪的笑着,露出了可爱的两排白牙。

凌非深吸一口气,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将她抱住:“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伤害自己,否则就不要你了!”傻丫头,你这是在叫我愧疚啊,心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雾儿羞涩的红了脸,这么久也明白了女人和女人会很奇怪,所以赶紧推开:“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再这么做!”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嘴角的笑不曾消失,但是却有了不开心,为什么你的身体 不是男人呢?这样就不会奇怪了,他们说你只要回去了就会变成男人呢。。。

抱起小白轻轻拍打,那就等你变成男人后雾儿再和你玩亲亲。

宗原藤有些不敢置信,就那么望着外面,为什么你不说是我叫你这么做的呢?该死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好吧!大不了以后对她好点,可她也没什么喜欢的,对了。。。

灵光一闪,起身穿起拖鞋跑了出去,雾儿有些不解的望着那有些后怕的背影,这个人是她最害怕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凌非太在乎他吧,而他又老想要自己的血,不敢得罪,就怕他拉着凌非一起离开,那时候自己。。。

“喂!送给你!”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宗原藤才迎着月光冲进院落,把屋子里的灯吹灭,将衣袍包住的萤火虫全部倒进了雾儿的蚊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用说谢谢,喜欢的话我天天去给你捉,有内力,这玩意好抓得很!”

咧嘴笑笑,满屋子都被照的泛荧光,脱掉鞋子走回了自己的床上同大伙一起闭目养神。

雾儿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不过。。。盯着那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身边不断的围绕就捏拳道:“晚上我怎么睡啊?”

“宗原藤!不是我说你,脑袋那么大,脑子却只有鸵鸟那么少!”凌非烦闷的伸手捂着眼睛,这么亮,晚上她都没法睡了,而且见谁送萤火虫送到对方的床里的?现在是好看,闪闪发光,可第二天起来怎么办?满床的虫子,女孩子最怕的东西。

你想感谢她也得做的像样点,怪不得没女朋友,一点也不浪漫,白痴。

“喂!我是一片好心,在外面一个多小时,都快累死了!”某宗黑着脸坐起来,见雾儿好像是真的无法入眠,只能憋屈的过去打开纱帐将全部都赶离,任由它们在屋子里飞舞。

等半夜时才知道什么叫惨剧,除了俩孩子和淳牙,几乎都翻来覆去,习惯了在漆黑的夜幕里入眠,现在几乎是闭上眼也能看到一片的光亮,谁也是眉头紧蹩。

第二日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而这人要笨了还真是无药可救。

又到晚上时,凌非见他捧提着几个用树枝编织的拳头打消笼子就黑了脸,因为里面二十多只蛐蛐正扯着嗓子不断的尖叫,吵死个人,雾儿很不好意思拒绝,难得对方对她这么好,所以接受,结果一个晚上,就连淳牙也睡不着了,俩孩子倒是习惯了蛙鸣,这叫声并未打扰到他们入眠。

就这样,宗原藤总会时常送给雾儿一些奇怪的礼物,而雾儿慢慢的也习惯了那些乱七八糟,日子一天一天的匆匆流走,每天大伙做的最多的就是练武,为了将来拼搏。

冬去春来,差不多七个月后。。。

偌大的百花谷里,又进入了新的一年,春季,正值农历二月,此处不再只是一座小草房,扩大了许多,却依旧是草房,在凌非眼里,虽说是一人一间,却还是觉得有点现代猪棚的味道。

院子里的许多地皮都种满了小麦,此刻正随着金黄的太阳光束泛着波光,没有尘埃的污染下,只有一尺高的绿油油大片如同成熟了的韭菜,等着主人的收割。

以为头发被修剪成三七分的短发男子正用镰刀清理着地里的野草,几缕刘海的发尖时不时随着他的小幅度动作而触到卷翘的睫毛,虽穿着朴素,但乍眼一看,还真有点偶像派明显的味道。

而房子后面草地上的某女从来就没想过放过那头可怜的羊,完全把对方当作了她做实验的对象。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们吹弯,时而把它们扬起,仿佛打的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档档翠绿的小麦也都似有生命般,风儿吹过,传来了麦苗与麦苗间的细语。

拿着超炫吉他的凌非闭紧小嘴,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她的呼吸,逼迫她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那一刹那,扬起的尘土直灌入了她的口腔里,天气就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娘。。娘。。”

妮妮坐在凉席上陪淳牙晒太阳,扑到那宽阔的怀里不停的喊,此时也能正常的行走了,还没到炎热的夏季,所以宝宝都还穿着春装,里面一层柔软的小亵衣,外面套着薄厚适中的棉衣,开裆裤里是一层厚厚的尿布,随着他们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

小手捧着淳牙的俊颜直接过去就啃对方的唇瓣,小嘴不时的吸吮。

好色?错!谁叫大人们老是喜欢把嚼烂的东西喂给他们?别的孩子见到奶奶就吸,可他们两个不是,总以为食物来自于人们的口腔。

“唔。。!”温柔的大手轻轻拉开妮妮,结果就在这时。。

“娘。。!”楠楠见妹妹在吃,也爬过来步伐不稳的跑过去也抢着去吃了起来。

淳牙满头黑线,再次用力拉开。

“哇哇哇哇!”一看对方拒绝,以为不给他们吃,一起大哭,两只大手拉住了他们背后的衣服们只能不断的前奔,奈何无法挪动分毫,可怜兮兮,两双小手更是不断的扑腾,就要去啃对方的嘴。

宗原藤刚进院子就笑得不行:“哈哈啊!他们两个还真是改不了口,见谁都喊娘!”\雾儿如今还是很怕宗原藤,不管他怎么对她好,那种第一感觉都很是强烈,无法磨灭,谁都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又吵着问自己要血?所以一见这人就太阳也不晒了,赶紧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一听到干爹的声音,俩孩子终于不哭了,转头挣脱淳牙举起双手步履蹒跚的过去,边走边一起喊:“抱。。抱。。”

“好嘞!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儿!抱抱,永远都抱不够,干脆别再长大了!”长大后就不给抱了,爱惨了的用额头与他们玩起了顶牛牛。

“嘿嘿嘿嘿嘿!”笑声逐渐变得像正常的孩童,一手一个,没办法,只抱一个的话,另一个肯定哭,所以要么不抱,要么一定要一起,大家也还乐意。

淳牙见孩子都走了才盘腿开始修炼,说实在的,宗原藤拿弦音当那个什么“偶像”,他也是,只有冲锋十层的人知道这有多难,或许就是功夫小王子千河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突破的,历来十层的就没几个,倘若要说一定要喝了雾儿的血才可以的话,那么天下不管是谁知道了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抢。

所以此秘密不得说出,就跟情人树一样。将近一年了,许多事也在渐渐的遗忘,这样的日子确实愉快,可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再和凌非有过什么过激的行动,而她也没想过,从来也没听过她有说要和自己成亲的事,可她不说自己又要如何开口?

是不是你并未打算和我一起过日子?每天都会无法入眠,情欲就像鬼一样总是驱除不开,多想可以拥抱着你入眠。。。

如果。。。如果你不爱我的话就说出来,淳牙定不会挡住你的幸福。

暗香袭人的身躯万般无奈,双掌撑开放置膝盖处,呆滞的双瞳缓缓合起,一动不动,发丝翩翩起舞,薄唇紧抿,面若桃花,仙姿玉色。

那宽阔安全的胸膛是两位宝宝的最爱,特别是那嘴角的一抹永远都不会消失的笑意,那般温柔如水。

“天音镇魂曲!”

就在这时,凌非岔开双腿狠狠的弹奏,后背微微拱起,左手掌握着琴颈的节奏,右手疯狂的拨弄,琴音将整个谷底都传遍,那“拉拉滴滴”的摇滚音乐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她自己发明的,谱子是的曲调太娘们儿,故意参杂了二十一世纪的味道,而且也能控制只伤害敌人了。

“咩咩!!!!!!”

奶羊似乎感觉到了浑身难受,所以不断的乱转了起来,疯狂的想挣脱禁锢它的绳索。

就在察觉对方要死时凌非才收手,嘴角兴奋的弯起,眼里那一丝光明是功成名就的象征,九层!老子终于九层了,盯着那头羊咧嘴鄙夷的伸出右手,捏拳,竖起大拇指:“哼!花错雨!”说完就高傲的转动拳头,将拇指向下。

羊看都不想看到她,转身喘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嘿!你这个小畜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一见那羊开始看都不看自己就再次举起吉他弹奏了起来:“月蚀曲!”

喊完就见那羊瞬间定住,直到弹奏完,这羊也就动了那么几下,那是它不会攻击,所以动几下立刻又被定住,如果它会攻击和发招的话,就那走动的瞬间就可以向自己这边打来致命的内力,要么就是逃跑继续弹奏继续定住,所以说琴不是最好的武功。

结束后见那畜生又定住,再快速来了一招:“阳关三叠!”

无数尖锐的利刃全部冲向了对方,一道道内力都相当的浑厚,不到三下就倒了,而凌非也快速收手,眼珠微微移动,最后眯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心不断的“砰砰砰”,想了一下又快速先弹出月蚀曲,等羊定住后立刻转换曲调,阳关三叠,定身术只有五秒钟,差不多在羊还有一秒就会动时,又立刻弹奏月蚀曲,定住再阳光三叠,琴谱里就阳光三叠可以打出内力,而且也不怎么消耗体力。

天音镇魂曲好是好,可发招完了得休息很久,倘若没有人帮助自己的话,没死的人一定能把自己给毙了。

“咩!!!”

宗原藤放下孩子赶紧冲到后面怒吼道:“你干什么?它快死了!”该死的,你和一头羊较什么真?

凌非收住音律,僵硬的转头看着宗原藤道:“我发现我是天才!”收紧抓住“紫电”的小手,激动,激动得都无法宣泄了。

宗原藤有些不明所以,蹩紧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又开始自卖自夸了?”

“来来来!”某女拉着他兴冲冲的走到淳牙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拿出你们九层内力,来和我打,快点!”

两位高手都嘴角抽搐,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淳牙温和的笑着摆手道:“会伤了你的!”

“呸!快点,我没开玩笑!”说完就飞身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抱着紫电定定的望着他们。

两人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老大?一同飞身而起,翔凤出,奔雷射,都站在了最安全的地带,逼出来对打的姿势。

凌非深吸一口气,笑道:“开始!”

十指扭动:“月蚀曲!”

宗原藤快速撇开双腿举起奔雷,上面五根箭羽全都对准了凌非,而淳牙也大喊道:“万毒。。。。”

两人惊愕的发现居然根本就全部被定住,不过没关系,她的定身术时间很短,谁料。。

没等他们解开,凌非快速改变曲调,眼神凌厉如刃:“阳关三叠!”几百把透明的内力之剑直射两位和她旗鼓相当的高手。

“唔!”一同闷哼,瞅准时间,宗原藤大喝道:“霸王。。。”

就在他们要发招时,凌非再次喊道:“月蚀曲!”

两人再次被定住,无数内力又打向 了他们,这样反反复复,他们居然连发招的机会都没,对方就是那么不断的弹奏了定身术和阳关三叠,顿时惊愕,怎么会这样?虽然每次射向他们的内力时间和短暂,可是她要一直这样的话,他们还真乎给她耗死。

凌非也激情澎湃,好友们真的没有机会发招,可这样杀人太慢了,要把对方的内力打完才可以杀死,最起码要半小时才可以消耗光,可为了赢她有的是时间。

“阳光三叠!”

“别弹了,我们知道了!”某宗感觉体力不支了,头冒冷汗,琴怎么这么厉害了?

体工队投降的话凌非才收起兵器,一个仓促倒退一步,武功的精髓太多太多,都需要人们去挖掘,以前只知道月蚀曲是帮助队友的,原来自己也可以杀人,而且杀得对方根本连反击的几乎都没有。

“凌非你怎么了?”见她差点栽倒,宗原藤快速飞过去搀扶住了她,面露焦急。

扮半响凌非才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热汗喃喃自语:“我草,单挑我无敌了!”

呱呱呱~~~~~~~~

某宗一把推开她,还以为生病了呢,害他着急,不过她这招真的很厉害,估计一般九层内力的高手还真不是她的对手,瞪了她一眼道:“我们又不是傻子,你的定身术范围只有二十米,我大可以在二十米外发射,你不还是要中招吗?”

一听这话,淳牙也低头抿唇轻笑,这个宗原藤每次说话都是一针见血,最起码你给她留点面子是不是?不过说的也没错,她的武功只有天音镇魂曲是大范围的,但是也只有二十米内的人受伤害最大,以外的人都可以用内力压制许久,弦音不一样,他十层呢,再大的范围人家也可以控制。

果然,凌非脸色开始变绿,会说好话吗?烦闷的坐在地上开始思考要怎么把范围扩大?根本就没听说过,也对,要是能听到的人都受影响的话,那么一把琴就可以无敌了。

“哼!最起码对付花错雨就够了,这次老子不给他来一个突袭就不姓凌,而且到时候第一个要比的就是他,我一定要打败他,让他看看什么叫厉害!”想到他们看着自己的九层内力的眼神就好玩。

千河啊千河,如今我和你一样了呢,至于冷夜,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倘若自己能扩大到六十米的范围就好了,像那些远程攻击的人都会没机会出手就死翘翘了,没关系,咱没你们那么正直,大不了给他们来一些偷袭,故意到他身边再弹。

自己太爱得寸进尺了,学了这个想那个,哎!人心啊,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满足,秦始皇什么都有了,却在想着要长生不老。

自己终于九层了却在想要十层,琴谱都会了后又想更上一层楼,想扩大范围,不得不承认天下最无法满足的就是心。

“别弄巧成拙,被他杀了就不划算了!”赤者炎躲在树上讥讽道,瞧你那得意忘形的样。

懒得理会,径自走到宝宝面前盘腿坐在凉席上,脑海里全是对付弦音的招数,当今天下就他一人是十层,他肯定会降低身份去九级的擂场,如果他只有和自己相同的实力,一定可以打败他的。

不过想将他的内力全部打没根本就不可能,鬼知道他的吸了多少人的九层?就是两个自己也受不了,他还没死,自己就精疲力尽了,打擂台是要公平的,自己这次会不会成为天下第一?一定可以的,那时候句爽了。

“娘!”

妮妮抓着一朵彼岸花送了过去,好似在讨好一样,稚嫩的嗓音惹人爱,头发也还很短,却柔软得无法想象,摸上去,光滑度超越了所有事物。

“乖乖!我的宝贝儿!马上娘就带你们去看外面的世界了,长这么大也该出去见识一下,妮妮,喜不喜欢娘啊?”孩子气的抱起宝宝做鬼脸。

“嘿嘿嘿嘿嘿!欢!”口齿清晰,却总是只说人们的最后一个字,或者两个,饿了会说“饭”,困了会伸手拍拍小嘴,想解手就会当着大人不断拉裤头,唯一认识的动物就是后面的那头羊和兔子,见到了就叫“咩咩”和“兔!”。

得想办法教育他们现代的科学,比如加减乘法,懂得这些的话,那么珠算会超越所有的大人,仿佛看到了两个小天才,心肝儿啊,爱你们!

“儿子!叫爹!”

这时岭蓝卿扔掉练到拍拍手意识要抱。

现代的帅哥头在此人身上简直堪称完美,绮丽得让人头昏目眩,倘若眼里没有那抹悲凉就更好了,阳光大帅哥。

“娘~~~”

“不是,是爹!你看我哪里像娘了?”

“娘嘿嘿嘿!”

“爹!”楠楠张着小嘴学着大人说话。

一个字,就让岭蓝卿差点泪奔,快速抱住继续说道:“再叫!”

“娘!”

全都抿唇偷笑,杂见谁都喊娘呢?凌非很是心虚,因为她只教了他们喊这个,见一大两小还在执着这个问题就玩弄着紫电道:“我们要准备出谷了!差不多还有一个半月就要举行了,早点去不会太拥挤!”

一想到香雾岛的排队就心有余悸,最讨厌的就是等车,等飞机,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