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只要能帮助丈夫除去那些该死的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另一端的花错雨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手摸着那些剑身,已经一块一块的了,这弦音也太狠了,就不能轻点吗?知道武器对习武者来说多重要吗?还好这些千年寒铁还可以融化再被打成武器,只是不会再像原来那么有威力了。

“爹!给你!”某楠楠抓着一缕发丝送到了爹爹的手里,帮助他束发。

弦音点点头,举起木簪把浏海挽起少许,禁锢在顶上方。

要问为何不全部把浏海都绑住?因为大师也爱美嘛!不论男女老少,人皆有之…

只是那双金色瞳孔令他犯愁,要怎么样才能消失?为何会变色呢?走火入魔?自己也没练武吧?佛家的真传也是很久以前就会的,历来只有住持才有这个资格修炼,从小就要开始学,就是自己也用了将近二十年才有所成就,已经多年不曾练武,何来的入魔?

“你们…”这俩孩子为何一定要粘他粘这么紧?他们不离开的话,自己要如何与那个女人…见他们玩弄自己的法杖就尴尬的咳嗽道:“咳!那个,你们不去找干爹吗?”

“找他们做什么?他们有正事要忙!”楠楠只是想和爹爹永不分开,谁也不找了。

薄唇抽搐,起身道床榻上打坐,很生气,这孩子还不懂事了,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头再次说道:“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你们还是去和他们多住在一起,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妮妮玩弄着一个布娃娃道:“不了!我们记得干爹就好了!”

哎!某大师在心里不但的叹气,完全没了对策,又眸子一亮:“他们可能不记得你们!”

“不可能,蓝卿爹爹说了,会一辈子都记得我们的!”楠楠也过去扯妹妹手里的娃娃,最后拿起一个小刀去割娃娃的胡须。

一个下午,他也没把那俩孩子叫走,的怪吃完饭时,某大师才黑着脸不高兴的冲凌非小声道:“晚上有事要谈,让他们先去别的地方睡一晚!”

“好的,儿子,晚上去找蓝卿爹爹,明天给你买面具娃娃!”拍拍宝宝们的小脑袋。

一听面具娃娃,俩孩子立刻惊呼:“真的吗?”

“娘会骗你?”

于是乎,宝宝们立刻就答应了,弦音捏紧筷子,难道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吗?一定要给实质性的东西他们才会乖乖听话?自己说了一个下午他们都不走,这习惯可不好。

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床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床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每一张都是极度的龌龊,这些事自己有做过吗?全是自己在自淫,床上,地上,有一张更夸张,居然是在大黑锅里,还有在台上表演,下面无数人鼓掌,树下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床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床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越看手就抖得越厉害,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不动声色的抬起脸,然而在见到对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后,怒火又在慢慢的压下。

“我。我也是很想你嘛!见不到只有画了!”凌非开始狡辩。

“那就一定要画得这么肮脏吗?”

质问,他绝对是在质问,某女扬唇:“怎么会是肮脏呢?媳妇儿美若天仙,这画出来也会被看成是艺术品,你信不信,把这个拿去卖的话一定有人出高价的!”哇哈哈,一想到知名度最高的画家都来找自己购买就兴奋,‘欢迎凌非上台领一等奖’,我靠,爽!

‘砰!’

没等某女白日梦做完,画册就‘嗖’的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伸手取下,看来是生气了,只能厚脸皮的流着口水上前给媳妇的肩膀左捏捏,右捏捏:“我开玩笑的,媳妇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不生气啊,那以后我画别的!”

“还画?”她知不知道这要是流落到民间,自己的颜面往哪里搁?老百姓要怎么看待自己?居然这么的下流,在煮饭的锅里自淫…他迟早都被她气死。

“画这样的!”闻言某女臭屁的走到屋子中央,伸手学者那些少林高僧清唱了起来:“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小手指向那脸色开始缓和的男人,继续像个硬汉子一样的唱道:“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归,太极八卦连环掌,魏月有神功!”这马屁拍得够响亮的吧?

“少林?”

“哦!不久的未来,所有的和尚寺庙都会叫少林寺的,还有武当则是道者的地盘,武当少林是一家嘛!”总算不生气了,吓了一大跳。

弦音点点头,想了一下示意道:“继续!”很好听,好似唱的就是缘度寺一样,少林寺,少林寺…不久的未来就叫少林寺吗?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

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刚柔并济不低头我们心中有天地!”双手双脚都不断的舞动,边练拳边卖弄,难得媳妇会喜欢,怎么不好好的表现?

弦音终于露出了美丽的微笑,这词曲真的很好,很为缘度寺争光,这个女人是全能,寺庙都会。

直到唱得嗓子快要冒烟才停留下,擦擦汗水上前坐在他的旁边,吐着舌头,老子累死了:“睡觉吧!”真累了。

“热!”某男再次对她的白痴感到了懊恼,怎么就独自躺下了?见她拿起扇子就要疯了,只好转身定定的看着她。

砰砰砰,心跳声加速,他怎么回事?今天好像不对劲,灯光下的容颜无不牵动着她的心,好诱人的画面。

最终弦音伸手打灭了油灯,主动伸手抚摸上了那美丽的小脸,紧张的上前凑近粉唇,温柔的贴服住了那小嘴,舌尖深深的探入,欲火瞬间膨胀,心里的渴望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

凌非完全当机,他真的在勾引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本来是没心情做这些的,而对方难得的主动令她瞬间崩溃,慢慢闭上双眸,同样伸手抚摸上了对方那结实的胸膛,手感还是这么好。

“嗯!”诱人的低吟自鼻翼中发出,令暧昧不断的飙升。

许久后等两人都倒下后,凌非赶紧制止他,喘息道:“等等!我要吃斋!”等报仇后再想这些事。

弦音低声咒了一句,大手撕碎她的衣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烦人了?明天两个孩子来了就没机会了。

“哇!你要强暴我啊?”该死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不服输的撕掉对方的亵裤,直到那火热贴服在了自己的小腹后就惊呼出声,你这赶紧来得也太快了吧?翻身将其缓缓压住,舌尖开始与对方疯狂的嬉戏。

最后缓缓下滑,星星点点的吻落入胸膛,媳妇儿今天怎么了?热情过火了吧?真怀疑这是他吗?

“痛…!”下腹胀痛得厉害,太久没做了,所以很快就有点受不了,红着脸不想做前戏,将她推翻,疯狂的吸吮着那小嘴里的甜蜜,已经很是熟练,直捣黄龙,在合为一体时差点就喷泄,却极力的忍耐了下去:“唔。”

源源不绝的内力开始在两人身上打转,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主动的挺身…

“别动、嗯哼。不要动了。!”再动他就忍不住了,一旦发泄了就无法把内力全部输入了。

某女色色的亲吻着对方的胸膛道:“没事,夜还长着呢…”

“你这妖精。唔。要来了。!”疯狂的摇摆了几下,便彻底的瓦解,失败了,这种东西他还真的忍不住,主要是太过紧张了,每次和她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紧张,羞愤的转身道:“叫你别动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内力?”还是十层的,想要是想要,可他不是不随便给人的吗?

微微点头:“施主身体太过娇弱,贫僧不放心,反正有两个!”

看似云淡风轻,而凌非则感动得落泪,趴在那矫健的胸膛上幸福的说道:“你这个傻瓜!”

“彼此彼此!”我们都傻。

“怎么办呢?你走了我晚上只能抱着枕头睡了,媳妇儿,好想和你天天都在一起,一刻永不分开!”蹭蹭那滑腻的肌肉,虽然我没这么好的身材,可我的媳妇有就行了,那也是自己的,此人看似淡漠无情,沉默寡言,实则他的心很火热,但是不了解他的人永远都不会发现,受委屈了,还是受伤了都不会说给别人听,而且总是默默的付出,他的爱不需要用嘴来说,都在心里。

听到这话,弦音再次心如擂鼓,嘴边一朵妖冶的笑容又一次的闪现出,大手摸过去,抓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尴尬的伸向了自己的下腹下,今天他一定要把内力给她,阻止不了她去冒险,但是他能做的就这么多礼,最起码有逃命的机会就成。

第一百七十四章 被唤妖僧

“唔。你。!”这也主动得有点夸张了吧?尴尬的红着脸为对方解决了起来,爬上那雄伟的身躯,与对方面对面,调笑道:“媳妇儿,你要一直这么主动就好了!”

弦音顿时羞于启齿,偏头不敢正面去瞧那月光下的容颜,这等有伤风化的事他还是觉得能不做就不做,虽说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有过很多次,可一想到师傅说过‘意志不坚,难成正果’就有些想隐忍,奈何一碰到这个女人,这身体就有点不听使唤,总是那么的诚实。

瞅着这令人喷鼻血的画面,某女直接上前用空余的右手按住那头顶惊呼道:“啊啊啊媳妇儿我爱死你了,太可爱了!”说完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令她废寝忘食的唇瓣,辗转厮麿,品尝那口腔里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比任何女人都要诱人,乖乖,她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嗯。。。施主且莫要。。。唔。。。!”很想告诉她以后都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了,却被对方全部吞进了腹中,往往大脑的思考和心里的想法是完全不一的,想着是不要,然而对方一说这话,小腹下立刻就充血,双臂着魔般搂上了对方滑腻的后背,有着些微颤抖。渐渐的,新的一轮欢乐上演,每次都是那么的疯狂激烈,甚至越来越觉得自己定力退化,粗喘声充满了整间小屋。

当凌非的小嘴的吻持续向下时,弦音瞬间俊颜爆红,没再去欲拒还迎,只是看着床外,眸子里有着渴望,这个世界,没有一人可以令他这般放纵自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令他觉得喜欢得要命。。。。

“施主。。。”这个女人真是。。。感觉脆弱的某处被 包围,被对方这般爱怜的抚慰,几度疯狂,每次感觉都这般的强烈,差点就冲上云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颅,食指划过那温热的小嘴时,对方居然调皮的吸住,她就不能含蓄点吗?

凌非察觉到他真的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欢爱方式,不过上床嘛!双方都舒服才叫欢,直接就擦枪上阵就没情趣了,其实他也是喜欢的,否则就不会按住自己的头顶了,口是心非的男人,却该死的可爱。

确定他真的快受不住时才起身爬上前,两具身躯都密不透风的贴服着,用鼻尖爱恋的蹭着对方饱满的脸颊,有一件事虽然懂,却还是想从他的嘴里听到,小声温柔的问道:“明知道杀生会下地狱,为何还要这么做?为了我,你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弦音,我何德何能?我只是一个许多人都唾弃的人,甚至还多次让你伤心,你知道吗?现在我真的好想哭,好感动。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弦音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现在想要的是疯狂,忍住那极致的欢愉云淡风轻的望向房梁:“贫僧也不曾得知,在听到施主被害时,心便再也无法清静,想极力的压制,却还是陷入了疯狂,倘若施主不想贫僧下地狱,就不要再出这种状况,我。。 。我。。!”无意间发现她居然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睛,思虑到金色的瞳孔,快速转头,不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那种让自己害怕的表情。

小手爱恋的摸着心上人的俊脸,虽然从始至终你都不曾笑一下,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用力纠正,必须面对面:“你不用躲我,别说是眼睛了,就是毁容了我也不在乎,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有一颗别人超越不了的心,它就像水一样清澈,不管你变成什么,我的爱都不会减少分毫,我爱你!这三个字永远我都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刻意压低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洋溢着迷惑,某大师被几句话说得有些慌乱,冷漠的表情正在化解,细细凤眼与对方对齐,都带着柔情密意,希望这一刻能永恒,想到马上就会分开就有些不舍,能否永远都在一起?不想要离别,哪怕每天只要看上一眼也足矣。

只是说到那晚的事,心里很是难过,自己怎么可以滥杀无辜?死去那么多人,自己如今双手沾满了鲜血,心里万般痛苦却忍了下去,微笑道:“我知道!”

“那你说你爱我!”怎么又让自己说这种奇怪的话了?她为什么每次都能说得那么简单?

不会说?怎么可能?目不转睛的教导:“我爱你!说说看!很容易的!”媳妇儿,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容易了。

弦音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异常,见她不肯罢休,只能以行动来证明,翻身用力把其压下,缓慢的含住了那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右手颤巍巍的抚摸上了高耸的玉峰。

“啊!”女人的身体为何这般敏感?不再纠结爱不爱的问题,开始拱起小腰祈求:“快点!”

“等会!”学着对方的样子开始轻轻吻向脖颈,一路点火,根根泼墨般的青丝就这么顺着主人的动作开始滑在某女的雪肤上。

察觉到他吻在大动脉时,凌非那本来就红云满布的脸蛋快要爆开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男人疯了?从来就没这样过,激动得她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他那么高贵,孤傲得无人可比拟,居然来讨好?

粉唇没有再往一上,像她那样他永远也做不出来,太过羞耻,最后眯眼,蹙眉闷哼琴声道:“贫僧有些控制不住。。。唔。。!”在快要崩溃时才与对方合为一体,额头上细汗密布,拉过锦被美好淫秽的画面,虎腰开始奋力的驰骋,后脑舒爽得开始后仰,为何会这般舒服?

“音,快说你爱我。。。听话。。宝贝。。嗯。!”这个时候他都不说的话,那么一辈子都有可能听不到那三个字,夫妻情话,这是少不了的,一想到对方每天起床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我爱你!’就激动。

而弦音根本就没理会她,即便是这么忘我的情况下,依旧开不了口,赤红着双眼低头边注视那渴望的目光边奋战,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般,叫对方溃不成军,也在同时,一段十层内力正在源源不绝的流入身下人的体内。

“疯了。唔。轻点。”这家伙这一次怎么变得这么持久了?这都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他不累吗?

“喜欢吗?”伏身抱住她,在耳边大口喘息着问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早已面红耳赤,舌尖流连在对方的耳畔,有样学样,在激动时会狠狠的吸吮小巧的耳坠,留下一切爱的证据。

凌非快速将双手抱住他的双肩,听着这带着勾引的问话直接就浑身一软,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沉沦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这么疯狂,边挺动腰身配合对方边低声道:“喜欢。嗯。好喜欢。。。音。你好变态!‘比爷还威猛。

“说!以后都不再身陷险境了!”一得到主动权,立刻就开始下达霸道的命令,冷峻的眸子好似能放出青光般,正锁定着他的目标。

“我尽量不让你再担忧!”无法给予绝对的可能,但是我会减少你的担忧,亲爱的,为了你,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轻易放弃生命,哪怕是被折磨成了废人,我也会想办法走到你的身边。

弦音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快要发泄时,大手快速按住了对方的头顶,低头狂野的激吻着整张小脸:“唔。不行了,叫我的名字,快点。嗯哼!”幔帐下的床榻开始发出声响,男子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随随便便三百多下,如同儿戏。。。

闻言凌非傻了一样,哎哟和!这男人还有多少是自己不懂的,越来越不像个和尚了,这么多要求,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行房很羞吗?怎么都开始命令自己了?

“叫我。唔。!”喜欢在这个时候对方叫着他的名字,一种潜意识的感觉,灼灼放光的眸子如同爆开的烟花,刹那间放出星芒。

某女刚要顺着他时,嘴却被堵住,知道最高点要来了,快速回吻。

“嗯。唔!”雄壮的身躯开始拉动,顷刻间骨软筋麻,忘情的在对方嘴里哼吟,以表自己的兴奋,自然也希望她与自己的感觉一样,忽然察觉到对方搂紧了他才松了口气。

激情慢慢褪去,而四片软唇还不曾分开,那么的恋恋不舍。。。

“我的腰。哎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终于某女开始控诉对方的勇猛了,又这样了,只要让他在上面,就会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平躺在一旁的弦音一听这话就彻底的黑了脸,也有着自责,他也不是故意的,侧身过去伸出大手摸上她的杨柳腰,轻柔的安抚:“贫僧冒犯了!”

“舒服。再重点!”还算你有良心,哎!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够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指尖流连在玉肤上,少见的怜惜闪过眼底:“以后施主可拒绝贫僧!”剧烈的心中还不曾减少,明明一点也不累吧?

“你难得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拒绝?嘿嘿!累死也值得!”宝贝媳妇儿的爱,就算犹如洪水猛兽,她也会全部接住,察觉到他有些退缩,赶紧没话找话道:“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一件事,你说观世音娘娘是男是女?”

聊到与佛有关的话题,某大师立刻就振奋了,坐起身边为爱人揉捏边不温不火的解说:“并不应该叫观世音娘娘,南海观音乃男子!”

“是吗?”某女偏头有些不相信:“可为什么他的神像都是女人?”

“根据佛经记载,观音在如来佛祖身边做过苦行弟子,劫中成佛,佛像偏向女相,度娑婆世界的众生,更正确来说,不分男女,但身子确实是男身,民间都误以为他是女子,如果真正的信仰,是不该去问对方性别如何的!”见她越听越惊呼不断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的。要是和僧者相比,他不会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无论是坐禅还是读佛,都很是有自信,然而和这么一个聪明透顶,什么都懂的女人比起来,自己还是有点羞愧的。

“可她穿的也是女装啊!”这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普陀山去过,不管是西游记还是真正的观音,都是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都说偏向女相了,你还是不要问这个了,不可随意亵渎神灵!”大手没有停顿过,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将对方弄得这么疲惫?下次是否要注意一点?

某女无所谓的冷哼道:“人嘛!都有好奇心,我们以前好多朋友都在想这个问题呢,可都说是女人,可又有人说他是男人,搞不清!这算不上亵渎,菩萨在我心中也是菩萨嘛!”心里有敬意就好了。

“呵呵!你啊,脑子里想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次听人问观音是男是女,也就这个女人会去想这种问题了。

不经意的露齿一笑,惹来凌非的咂舌,吞一下口水痴迷的说道:“媳妇儿!你真美!”

“这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吗?”这丫头,说话总是爱颠倒常理,可爱、美丽都是说女子吧?而且媳妇儿,也是说女子,可对她却无可奈何,喜欢说就说吧,喜欢她的随心洒脱。

“都一样啊,好了,我们再来!”休息够了,剩下的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得浪费,既然要疯狂一夜就不可浪费,所有的恩怨情仇等到明日再来讨论,仇,不能总是挂在嘴边,否则会伤到身边人,更何况是爱人?或许自己是男人的缘故,所以媳妇儿的一切她都能容忍,也懂得去爱护,如果只是一般的哥们儿,今晚定不会想这种欢愉之事。

“等等。。。施主。”

昏暗的床榻上再次陷入了令人羞涩的情欲,连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雨点还在倾洒,风儿也在呼呼的吹,外面的世界陷入了清冷,唯独这小小营帐里温馨得无法形容。。。

某深山,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投射下,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的野花,被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年息,偶尔几条长蛇盘绕,虫蚁数不胜数。

“好了,就送到这里了,你们要听爹爹的话,懂吗?”

两匹骏马旁,凌非和宗原藤不断嘱咐两个小宝贝,不可捣乱,早上已经和大队人马道别,只是某些人舍不得,所以又送十里地。

楠楠穿着整齐,和妹妹都似大户人家的后代,不断的点头:“我们一定听话,娘!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一起住啊?”为什么要分开?他想和爹娘永远在一起。

“娘!妮妮会照顾爹爹的!只是您要早点找到我们哦!”

某个早已笔挺站在一旁的大师杵着锡杖弯腰道:“施主们还是尽快回去吧!”他会照顾孩子的。

凌非蹲着身子为儿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笑笑:“很快的,娘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嗯!一定要为浅儿报仇!”娘,一定要帮我。

“一定!”我会的,会让那些牲畜统统不会再有反击的余地,点秋,你知道吗?我是个很不爱记仇的人,但是我要记住了的话,那么它就永远都不会消失,直到你们被折磨死的那一天,从来我就没这么去恨过一个人,恨到了害怕你死的地步,所以我此刻祈祷的是你不要死,别他妈的等老子去了就连尸体都没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高高的山岭上,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鹿,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磨,某女的心也在跟着叫嚣,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看向弦音时立刻露出微笑,不想对方存在担忧,洒脱的举手:“走吧!”

“贫僧告辞!”转身带着两个孩子向远处的小路走去。

宗原藤没发过一句言,他有点懂这个弦音了,一个真正的汉子,恐怕经历了这一次后,就连淳牙都会觉得他很伟大吧?要是自己也做不到像大师这样。

自己只想着哀哀自怜,想着江山社稷,婆婆妈妈,如果弦音是淳牙,定会打进亡部落,就算是送死…他也会去,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凌非就等于是他的命,如同一对鸳鸯,一旦其中一个死亡后,另一个绝不独活,而弦音更可怕,他要死也要黎民花生陪葬,真不敢想凌非要是真的死了,北寒国是不是会在这一次灭亡?

“为何这么快就让他们离去?一直住在军营不好吗?”这是老宗想不通的一点,不舍得却要分开,这不像是凌非的性格,她是那种只要开心就会一直开心下去的人,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某女等看不到那三人后才牵起白色宝马原路返回,并未乘骑,与好友边聊边想着攻打的对策,越快越好:“我的事你都清楚,你其实不懂弦音,他是那种难受了就会一直憋在心里的人,我现在无暇去考虑儿女之间的感情,他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醋劲太大,马上淳牙就回来了,我是想在拿下这北寒,报了深仇再好好劝服淳牙,把感情的事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他!”

“哎!淳牙要是听到你这话,相信我,他会立刻崩溃的,其实我觉得吧…淳牙应该不计较和你们一起生活的,他和我说过。”骤然间转头,眼底有着怜惜:“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真和弦音在一起了,他就祈求上天的怜悯,能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边,每天听到你的声音就足矣,哪怕是会痛得无力翻身,他也希望能感觉到你活得幸福平安!这番话让我感触很多!”

凌非惊愕的收紧缰绳,秋风那么的温和,却无法去感受,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淳牙牙,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坏一点,你明白吗?我真的好想。好想丢下你不管,然而我却做不到,为何你要爱得这么深呢?如果我和弦音的爱情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上,那我们真的会开心吗?

“哥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希望一起生活,那样他会更痛苦!”无助了,第一次这么没主意,自己这么一个痞子,到了古代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以前的话还是希望人见人爱的,可现在,有一个就够了。

宗原藤耸耸肩膀:“我不知道,总之我比较同情淳牙,真的,或许是我砍了他的树的缘故吧,亦或许是他的爱感动了我,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很深很深,我可以这样说,他现在活着就是为了你,我还可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了,要一命换一命,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死,然后你活!”我不会看错人的,混黑道时虽然没有真正的接管过什么大生意,可从小在那种家庭长大,多多少少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点的。

烦闷的抓抓头发,你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心烦,也心痛,因为这是自己的罪孽,雾儿死了就更加不想身边的朋友有个什么闪失了,要是淳牙因为自己的残忍而…那要我怎么办呢?

回到军营便将所有的烦恼都抛掷脑后,将自己融入到了战事中,第三日淳牙归来,听闻了弦音疯狂事迹后,确实有些自愧不如,但是他在乎的是凌非的感受,目前他还不会放手,更加明白了一件事,孩子真是弦音的…

这让他有些痛切悲鸣,凌非,我太依赖你了还是太爱你了?

北寒国亡部落

议事厅里,冷夜拿出了弦音和两个孩子的画像,咧嘴笑道:“这是秋儿拟好的画卷,既然弦音带着两个孩子离去,那么这个定有用处!”边说边将手里的纸张摊开在圆桌上。

“说的也是,只要让弦音无法生存,那么凌非定会分心!”煜寒赞同的点头,与其他好友围观过去,画得还真是一模一样,然而心思细密的他却想了许多,瞅着画像道:“有一件事你们察觉到没有?”

“什么事?”太过兴奋的几人只知道要让弦音生不如死,有一丝打击他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你们看!”大手指向三个人的脸:“我一直就奇怪,为何弦音会杀来,抱走孩子,怎么感觉这孩子跟他很像…莫非。”凤眼眯起,难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话,花错雨立刻审视起了画中人的脸孔,握住新生的战魂剑紧了紧,呼吸也在逐渐加快,一直就在想两个孩子和白玉邪长得不大一样,凌非。弦音。。。呵呵!凌非,孩子是弦音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难道我们相识时,你们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吗?

“呕!”大手紧紧按住心脏转身悲痛的离去,少许血液喷洒在了画卷的底侧,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凌非,你骗得我好苦…就说弦音突然那么疯狂,探子说是走火入魔,他怎么会因为你走火入魔?此刻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无法承受,依稀记得在香雾岛时你说的那番话,那么多人,你却上前与大师说你爱他,这不是玩笑话,而是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给予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