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池冥竹和冷驭鹰都耸动肩膀,这弦音太单纯了吧?

某大师的脸色开始变了,冷冰冰的推拒,最后就要动武的时候,,?

某女看不下去了,那女人居然去摸他的大腿,靠!老子还没走呢,你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怒吼道:“放手,还强买强卖不成?我们要去往胭脂坊,你们这里的姑娘我们看不上,走!”扯开那些讨厌的女人,老鹰护食一样推着心上人走向远方。

“你。太不像话了!哼!”弦音阴森森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开个玩笑嘛!生气啦?”完了完了,媳妇儿又生气了,都不理她了,算了,回去再哄。

来到胭脂坊门口才知道这个天下不是只有惜花楼最大,乖乖,富贵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整整齐齐排在大门两边,进入的人口更是络绎不绝,清一色的男人,俊俏的,丑陋的,甚至还有一个十三岁那么大的小公子正带领着一群家丁进去,老少皆有啊。

“我日!十三岁的男孩懂什么叫上床吗?”某宗见那孩子负手与他们一起同入就没头脑的问了出来。

小公子好似听到了,转头瞪了他一眼,白面粉扑的容颜可见是个俊朗的人,可也太小了吧?

“哎哟!穆少爷!上房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了!”接待人员老早就看到了霸气凛然的小公子,上前不断的献媚。

呱呱呱。。。。

就连凌非都伸手擦了擦冷汗,看来还是常客,这么小不点就开始逛妓院,长大了还了得?

到了温热的地方后,就开始径自找了一个挨着台子最近的圆桌入座,没人招待,周围楼上楼下共有五十多桌,人还不算多,可门口进来的人倒是没有间断,可见来的正是时候,晚一步都不知道有没有座位。

那小男孩似乎故意要跟宗原藤作对一样,还就坐在凌非这桌,后面跟着一个同样大小的书童。

“咦?你怎么坐这里?有点礼貌吗?最起码要征求我们的同意吧?”凌非趴在桌子上冲他巾挑眉。

“大胆!我家少爷要坐哪里就坐哪里!”小跟班稚嫩的大吼。

淳牙温柔的笑道:“小小年纪,应该在家舞文弄墨!”

穆小少爷玩弄着一个暖手包冷哼道:“大家都是男人,为何本少爷就要在家习文弄武?”凤眼瞅向这些出言不逊的人们。

“你是男人吗?”老宗又一次的不敢置信,还没他的胸部高,居然还男人?

“那要不要脱了衣服见证一下?”某小少爷不温不火,反问道。

凌非见他们要吵起来,赶紧伸手直至,冲宗原藤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他是不是男人要你管啊?”在好友没生气之前就立刻换了张好奇的嘴脸问向小男孩:“你下面能举吗?”

‘噗!”

冷驭鹰一口热茶喷出,麻烦你一个女人说话含蓄点好吗?

穆小少爷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快要暴跳如雷,拉过凌非的手就送往自己的小腹下:“你说我能吗?”

“你干什么?”

这可了不得,池冥竹起身用宝剑指着男孩咆哮,惹来许多视线。

凌非抽回手安抚大伙:“别跟孩子一般计较,坐下坐下,都在看呢!”我的妈呀,我居然被一个孩子调戏了,为何觉得这么好笑?自己现在可是男装啊?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不是孩子!”小少爷很生气,或许是娇士惯养,拉着凌非的手就要往外走,非要证明给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好多女人都说他很厉害的,奈何根本就拉不动,只能作罢。

弦音沉默不语,淡漠的表情几乎成了他的招牌表情,要突然嬉皮笑脸才觉得不适应,凤眼盯着某处的死物加,胭脂水粉味道太过浓厚,而且淫声秽语有些放浪形骸,这里他一点也不喜欢。

“喂!小子,你也想一睹芳容啊?”某女见孩子生气了,就好笑的询问,十三岁,乖乖,有反应吗?没吧?还没发育吧?

“要你管?白痴!”小少爷根本就不想再理会她,只是看着台子发呆。

一桌子笑声不断,也就在同时。。。

“煜兄先请!”

“冷兄请!”

“好热闹啊!”点秋进屋便惊喜的呼道。

本来还在笑的凌非骤然间冷了一张脸,右手开始去摸索佩剑,却被先一步的弦音按住了小手,忍。不得不忍,要想劝煜寒归降,就不能在这里给他捣乱,缓缓转头凝视向那进入的一堆贵客,呵呵!穿金戴银,你们好生风光啊。

点秋,我真的很想将你立刻刨心挖肺,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等到最后一对人进入后,倒是有些诧异,花错雨居然搂着一个少女?你想开了吗?

“这边请!”说来也巧,他们居然就坐在凌非正对面的那一桌,怪不得都没人坐,这是特意留下来的,而且也刚好与花错雨对个正着,你变了,不再如当初那么纯真了,多了一丝笑容,少了许多哀愁,很久以前的我们都很单纯呢。

好似感受到了一道视线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一样,花错雨缓缓抬头,与凌非在空中相会,浅笑的表情里立刻有了许多复杂的情愫,凌非?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想做什么?

凌非还不知道他已经认出她,端起酒杯冲他笑笑,然后一饮而尽,该死,差点就穿帮了。

花错雨见她不再看这边,薄唇弯起,同样一饮而尽,我们又见面了,可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如今我夜夜能风流,你也有了要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墙将我们给完全隔开了,永远也无法再用心去体会。

千娇坐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做到了干依百顺。

“我去茅厕!”摸摸腹部起身走了出去,小嘴嘟起,口哨传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把她当一个男人来看的,走路依旧和女人差别太大,自臭哄哄的茅厕里出来时就习惯性的大口吸气,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这么臭,越过静悄悄的走廊时,突然捏紧双拳:“是谁?”戒备的向后看去。

“凌姑娘一向可好?”

带着醉人的嗓音自她前方的柱子后传出,放下拳头懒洋洋的过去,也没看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着月色:“一般一般!”

“呵呵!我也是,或许比你好,很快我也要娶妻了!她很好,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也不会说谎话…”有意的炫耀般,红唇吐出了一堆对方的忧点。

凌非终于侧头仔细打量他,这么久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勃,花错雨,你是故意的吗?说我不好,不体贴,不会照顾人,爱说谎?嗤笑一下:“花楼主能遇到如此红粉知己,凌某真心的祝贺,望早日终成眷属!看在以前我们有过交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早点回头是岸吧,告辞!”

“凌姑娘真是大方,既然如此,花某就谢过了,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你过往的情史后,会不会还这般对你倾心?”对方离去的背影很是伤人,却还是邪笑着问道。

‘嗖!’终于某女忍无可忍,快速转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侧脑,紧接着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将对方逼进墙角里,颤声道:“要不是看在以前骗过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杀了你了,花错雨,你很讨厌你知道吗?如此的卑鄙,怎么?想去告诉他吗?呵呵!没关系,你去啊,我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的感情不是用肉体在谈,而是心!”

“那我呢?就只是用肉体在谈吗?”吞回被对方打得快呕出的血液,眼角的水珠不知是身体还是心引起的痛,正缓缓滑落。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你,是,我不懂古代的习俗,不懂你们上床了就要爱得死去话来,可我有忍你是不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花错雨,强求的爱情有意思吗?你要老想着报复我的话,试问我们都死了,你就真的开心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

花错雨吞咽了几下口水,顿时感觉身体陷入了冰窟一样,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凌非,要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回到没有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想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如果你想杀我就杀我吧,已经。。。没有力气再争取了!”

只要他是真心爱你的就好,我以为有了别的女人就可以忘掉你,可还是忘不掉,你们越幸福,我就越痛苦,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或许下辈子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想要经历这种痛苦了。

浓浓月光照射,拥住的两个人却不是互相怜爱,凌非冷笑一声,带着自嘲,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开,最后运用十层的内力将其强行从身上阻隔掉,站在一米外决绝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冷夜和点秋我不会放手,花错雨,我从来没爱过你,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伤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只上床不说爱的,你也懂,我承认我很自私,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了相应的惩罚,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类无法去抗拒的,那就是人情债,我欠了你,所以一而再的无法痛下杀手,你醒醒吧,再堕落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用力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早已满面泪痕,看着那冷漠的身影就犹如正在被剔骨挖心,如今你厉害了,内力都十层了,而我…永远也无法控制你了,而且你比我更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能,不断打击我的自尊,不会杀我…呵呵!施舍吗?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呵呵。可怜虫!”我花错雨居然成了一条可怜虫?看了许久,都是那娇梢可人的艳红蒙面表演舞踢和歌喉,让凌非这帮人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还十分起勃,看来他是喜欢这个艳红。

花错雨回到座位上后就是不断的饮酒,一旁的千娇没有问为什么,懂事得有些今人咂舌,虽然主子说过一段时间就要她为偏房,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子不喜欢她,从来都只把她当作是一名风尘女子,可也知足了。

岭修阎并未带默莲出来,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作陪,煜寒偶尔望向花台,嘴角含笑,可见他对这艳红姑娘很是喜欢。

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幕后老板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凌非和弦音,最后叫来老鸨子附耳说了几句,对方就笑脸盈盈的走向楼下了,此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俊逸潇洒,在确定那就是弦音和凌非后,眼里倒是有了兴奋的光芒。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老鸨子来到凌非身边恭敬的屈膝,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六个人有什么与众不问?主子为何要叫他们?早知道就好好招待了。

“主子?老板?”老鸨子不就是老板吗?

“正是!”

“好!”

六人一同离席,随她走向二楼,而花错雨则蹙眉,艳红算是头牌,他们怎么说去就去?这不是找宰吗?

“你们看出这六人是谁了吗?”冷夜端起酒杯邪笑道,见都迷惑,长叹道:“里面有冷驭鹰!”

做话一出,煜寒不敢置信的转头,冷驭鹰?

厢房里,布置得比大堂还要奢靡,烟花之他,可见此处的主子一定夜夜春宵,坐下后也没见到所谓的幕后主人。

“主子!”老鸨子对准门口进入的男子弯腰。

闻言都纷纷望去,弦音瞪大眼,起身望着男子:“是你?”

“出去吧!”男子没先回弦音的话,将门关好后就来到弦音身前拱手,单膝跪地道:“少主!”

“少主?”

其他人异口同声,弦音一个和尚居然被喊少主?凌非依稀记得在乞丐原也有人叫弦音少主,顿时眸子一亮:“你是孟婆婆的人?”

男子点点头,起身道:“没错,我乃白阴教的幸存者,少主,白阴教如今就只剩下两人了,另外一个也在此处,我们隐胜埋名,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不曾想还有机会见到您!”

弦音摇摇头,坐下道:“施主能看开甚好!贫僧并不是你们的少主!‘’

“扣扣!”

“主子,皇上求见!”

一同转头,男子抿唇笑笑,看来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何不将计就计?上前打开大门,果然看到那一群人就站在门外,请进屋里看坐。

冷夜看向凌非,笑道:“好久不见啊凌非?”

某女懒得理会他们,装来装去还是被发现了,看都不屑去看,这一次不除掉你们我就不姓凌。

老板退后拍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姑娘过来作陪!上茶!”

一桌人各怀鬼胎,点秋浑身不自在,一看到凌非她就恨不得杀人,从来就没见过命这么硬的人,可此处她不能冲动,得煜寒拿下江山被冷衣抢来后再解决她。

“这乃上好的茉莉花,清香可口,去疲劳!”老板说完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举杯。

凌非拿出银簪在茶水了搅搅才吞入腹中,冷夜等人也很是小心,!同样试毒,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饮下。

等他们都喝下去后,老板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笑道:“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

“朕并非找你,而走找老朋友叙旧!”煜寒说得很是随意,眸子定格在了凌非的脸上,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早已暗藏杀机,外面寒风瑟瑟,屋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炭炉温暖不了人们的心,宗原藤挑起剑眉冷笑:“呵呵!我们可没有牲畜一样的故人!”

“你说什么?”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怒吼。

这不发火还好,一旦有了开头,便是无止尽的厮杀,宗原藤快速抽出奔雷起身飞向房梁,取出箭羽就射了过去。

‘嗖嗖’两声直奔冷夜和点秋。

却不曾想冷夜轻而易举就接住了要命的凶器。

“啊!”点秋躲进丈夫的怀里,惊魂未定,差一点就射到了。

凌外不动声色,既然是朋友的地盘,岂有砸场子的道理?但是也没管,同样阴阳怪气的说道:“出来混的,这血债总有一天是要用血来偿的,你说是吧?冷公子?”

“没错!可也要量力而行!”冷夜很是嚣张,弦音在,他们打不过,可跑总能跑得掉吧?再说了,他们要动手早就动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个面子,可别在这里打起来,否则我这胭脂坊就毁了!”老板头冒冷汗,我说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外面解决,我这生意才刚有点起色,可毁不得,我能做的就是帮婆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别的我早已不管,不问世事了,仇恨嘛…随风而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这话,宗原藤才跳下来,刚落地时便觉得浑身酥软:“唔。该死,怎么浑身无力?”

“我也是!”某池伸手扶住额头。

凌非惊愕的望向老板,见他只是在笑,并没异样,怎么回事?茶水才诡异?可明明没毒的。

就连弦音都开始盘腿想运用内力将茶水逼出,可见喝过茶水的人都中招了,冷夜心里大呼不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中计了…

煜寒也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

“你们怎么了?淳牙?弦音?”怎么连冷夜他们都开始浑身冒汗?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没恶意,所以干脆和他们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百毒不侵吗?和妮妮与楠楠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喝过什么水?

两个孩子小时候无辜失踪好几次,也就这一件,一回来就叫爷爷奶奶,要说奇怪的事也就这一件,回来后手里都拿着水果,莫非真有什么怪异之事不成?这也太扯了。

‘啪啪’

巴掌声响起,几个打手进屋将一桌人分开,再一同出去,紧接着一个妖娆美艳女子踩着仙女步小跑了进来,那穿着,真有几分西游记里妖怪的味道,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美人计?这老板要对谁使用美人计?

男子如同看戏人一样抿唇道:“你们也不要紧张,我呢并不会伤害各位,今日之事只是考脸一下各位的定力,倘若谁禁不住诱惑,那么…忘了告诉你们,刚才你们喝的虽不是毒药,可它却比任何毒都要令人无法承受,一旦你们起了欲念,就会七窍流血致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戏谑吾等?”岭修阎憎恨的瞪着前方。

“呵呵!自有我的用处,开始吧!”

“遵命!”女子唇红齿白,声音诱人,吐气如兰,羊脂玉露般的肌肤,乌黑亮译的秀发,第一个就来到了池冥竹的面前,勾魂的娇声道:“公子,奴家服侍您!”边说边伸手将薄纱褪去,露出了洁白的香肩,红色肚兜下的高峰隐约可见,无不令男人呼吸急促。

点秋捏紧小拳头,该死的,她该不会来勾引她的男人吧?能承受住这诱惑吗?冷夜对女人好像都不会拒绝的,七窍流血?真的吗?是变相的要杀大伙?

此刻她是真的心惊肉跳了,不会死,不会这样死的。

池冥竹瞪大眼很想赶人,还没等他说话,女子就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喂喂!姑娘还是去去引别人吧,池某唔。。。该死的,怎么回事啊?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女子的小手摸向他的胸膛:“公子,看看我啊!”

“看不看你有什么区别,你下去吧,我对你没兴趣!爷拒绝勾引!”

学着凌非的腔调,快下去,我可不想死啊,完了完了,这身体对女人很不好抗拒的,凌非救我??

终于,感觉到身下男人快要有反应时女子快速抽身离去,低头轻笑了一下,她的任务不是他,来到弦音面前,双手摸上他的脸颊:“大师!何不睁眼!”

凌非暗中搓搓手臂,她也想看看这弦音对别的女人有没有抗拒能力,你使劲的上吧,我不生气的。

“阿弥陀佛!”清俊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畏俱,如同佛陀一样双手合并,笔直的开始诵念佛经,眸子不偏不倚的看向女子后方的房梁。

妖娆女郎有些失笑,这个男人的眼里一真的没有一丁点杂质。哼!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有感觉的,双腿不害臊的叉开,坐在其腿间,双手解开他的外衣,柔荑抚摸进里面的胸膛,缓慢的游移,带着引诱,舌尖舔舐向他的耳坠。

喂喂喂!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啊,否则我拆了你的胭脂坊哦,某女在心里不断的大叫。

而冷夜等人则幸灾乐祸,确实,大师又如何?怎么可能坐怀不乱?点秋勾起小嘴,凌非,不知道一会你会是什么表情,这么爱这个男人,是不是看着他对其他的女人有了感觉就生不如死?

弦音并不知道凌非此刻还安然无恙,他知道这老板的具体意思,是想自己贪恋红尘,又何必呢?心如止水,跳动的频率不曾增快,我说过,男人女人皆平等。

“大师,摸摸这里!”女子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失败,莫非是他不举?不可能啊,孩子都有了不是吗?强行拉过他的手覆盖住自己的肚兜,娇喘道:“嗯。大师。用力!”

“施主何必如处作践自己?贫僧见施主并非歹人,希望你早日领悟到活着的真谛,放下贪婪,早日从良。。。!”粉唇没完没了的劝对方早点脱离苦海,可把女子气得嘴角抽搐,没情趣的男人,不服输的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小腹下。

“大师!很雄伟嘛!”隔着衣料抚摸,就不信你不上钩,很想把他脱光但是她不敢。

啊啊啊啊你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脸皮啊?你摸哪里呢?

凌非即将发火。

“奇怪!大师,是不是小女子长得不够漂亮?比起那龙缘,我也不差多少吧?”还真有男人不为美色所动的,有生以来,除了无能者,还是头一回碰到,好奇心突突的跳。

弦音微微摇头,不喜不悲,更不怒,看向她的脸孔道:“施生天姿国色可在贫僧心中,与天下万物并无区分!”

“咳咳咳!”冷驭鹰没忍住,狂咳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金钱,美女,他位,名利都打动不了他,武功如此之高,真是浪费了,为什么不是自己来学成这些?早就坐拥江山了,可惜啊可惜。

凌非见女子终于颓废的起身就心如擂鼓,他从来就不会说谎,没骗她,在他的心里,真的没有男人和女人这一说,甚至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生命,他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如果是我,肯定禁不住诱惑的,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真的不容易。

性由心生,心里要没感觉,那么不管对方怎么做也是徒劳,哪个男人能对一个猫猫狗狗有感觉?在弦音的感官里,人和蚂蚁、猫猫狗狗是一个档次,他不会将牲畜和人类分高低等次,真是个怪人,或许我真的是特别突出的,趁大伙不注意,倾身在他耳畔小声道:“爱死你了!”舌尖舔舐了一下那对方亲过的耳垂,不能留别人的味道,她是很容易吃醋的。

唰!某男瞬间满脸通红,下腹一紧,这个女人。。。老说这种让人心慌意乱的话,哼!明明能动居然又不救他,也想来试探吗?说明在你的心里,根本就不信任我…

这一幕让无教人失望透顶,点秋气得牙根都痒痒,没人知道,她也很喜欢这个弦音,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女人就抗拒不了,可他除了凌非就对别的女人毫无感觉,自己倒地哪里比她差了?

勾引数人,都在快要有反应时撤离,最后站在了冷夜的面前,在心里冷哼一声,转念一笑,嗲声道:“公子,这厢有礼了!”小手柔若无骨的覆上他的俊颜,杀我白阴教,却不能将你处死,可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在凌非惹得弦音急躁不安时,老板就知道目的达成,婆婆,希望这凌非能真的明白您一片用心良苦,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煜寒的秘密

点秋惊慌的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开始挑逗丈夫就恨不得将她扒皮喝血,你会后悔的。

“公子,你不会也不举吧?”美人儿的小手开始上阵,在对方最敏感的胸膛上兜转,妖娆得如同一团烈火。

“胡说!”冷夜一听这话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被毁,他怎么可能不举?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更何况是在喜欢的人面前,瞅了凌非一眼,不可能的,他不会不举的,还生龙活虎呢。

然而不管美人怎么弄,就是毫无感觉,觉得她很肮脏,心里剧烈的排斤,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有意要杀人的,可自己这身体是怎么了?

一直处于担忧状态的点秋总算松了口气,就在办夜又要闭目想一些淫秽画面时,美女早已鄙夷的退身离去,气得他颜面扫她。

淳牙一直就处之泰然,同样毫无反应,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的,他想要的不是别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和弦音的想法差不多,因为他不知道女人到底都长什么样子,红着脸道:“姑娘莫要玩弄在下!”

“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痴情还走真无能!”美女今天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花错雨,弦音,冷夜,又来一个淳牙,最后煜寒也毫无反应,自己真的这么不堪吗?

凌非则一直郁闷的望着淳牙,你不是吧?真没感觉?这女人的勾引手段算一等了,难道他真的只认定自己吗?他不是很想要吗?还主动找过自己呢,哎!你越这样我就越内疚,可怎么办哦。

花错雨,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等到哪一天真到了我不能不杀你的他步。。。。

“哈哈哈!凤姑娘莫要生气,这些男子哪个都不是无能之人,凌姑娘,这只是一个测试,以前孟婆婆偶尔提起过!”老板笑着上前附耳在凌外身边继续说道:“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谁对你真心的,没想到人还不少,在下也很意外,本以为只有我家少主,看来这事办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少主是好人!”

“我知道!”孟婆婆已经在乞丐原试探过一次弦音了。

凤姑娘也上前羡慕的看着凌非:“姑娘真是凤儿见过最了不起的人,在这里凤儿给姑娘赔礼了,希望莫要往心里去!”她刚才那吃人的眼神她看到了,呵呵!我怎会跟你抢人?只是希望你真的可以与少主相亲相爱,你这多角恋的关系看来要解决也不是容易的事,个个都这么痴心,一个男人要对除了妻子外的女子都毫无冲动的话,除非在他的心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很肮脏,这种刻骨铭心的爱世间难求啊。

这一会,人们的毒性已经全部解开,老板拱手道:“在下已经脱离了江湖,只想早日娶妻相依相伴,所有的恩怨已经随风而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拍拍凌非的手,带着祈求。

冷夜他们并不知晓他在说什么,但是明白退隐江湖了,不问世事,逍遥自在,但是凌非清楚,他是想让自己给孟婆婆报仇,呵呵,你要报仇的话刚才不就可以了?也是,白阴教就剩两人了,杀了他们,你们也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她,人都有私心,你们不想死也不是你们的错,点点头:“你放心!”

煜寒却听了个明白,无所谓,你们要杀的人不是我,何必担忧?但是有我在,冷夜,你们也不能杀,除非拿天下来交换。

“几位看样子还没住处吧?而且此次来的目的是谈判,是想朕归降,朕给你们这个机会,倘若你们真能说服朕,这江山就拱手湘让,可是这之前,朕不希望你们莫要对我的朋友动手!”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可以保住他们?

果然,冷夜和岭修阎都感动了一把,他是真心把他们当朋友的,这个时候还为他们着想。

宗原藤气急,这个煜寒真是老狐狸,明知道大伙一出去就会大开杀戒,岭修阎,冷夜,点秋,花错雨都是他要杀的目标,至于煜寒…听凌非所言,还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凌非捏紧长刀,该死的,他居然来了个先斩后奏,煜寒,你这么在乎这几个人吗?难道是我错看你了?很讲义气?不会啊,一般这种男人是没心没肺的。。。可有一件事是她忘不了的,那就是煜寒对她没起过什么特大的杀心,那一次在素雅小镇,花错雨要杀自己时,他还来了句‘刀剑无眼’,自己和他好似也没什么恩怨,默莲和袁家。。。幕后肯定有一个大秘密,默莲她都知道,却不说出来,自己或许可以跟他去查探一番。

如果遇害嘛。呵呵!倒是希望他们陷害呢,定要他们刮目相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滋味可不好受。

见都不说话,表示不赞同,煜寒却信心十足,独步来到凌非身边低声道“想要紫电吗?”

“啊?”某女抬头惊喜的看着他,紫电?还在吗?而且他是要送还?吞咽一下口水,这诱惑确实够大,赶紧点点头:“好吧!我们住进皇宫!”也想见识一下这北寒国的皇宫是不是冰雕,暂且把仇恨压下,反正冷夜和点秋在身边,他们也无法去害人。

“凌非,你还真去啊?”某宗冷哼一声,吼道:“我不去!”该死的,敌人的窝都是臭的。

“我也不去!”

“贫僧也不想前往!”

集体反对,凌非转身看着老板道:“那好,我自己去,老板,你把他们安顿在这里好了!”

弦音冷冷的转身,确实不想和对方说一句话。

“那走吧!”煜寒伸手指向外面,凌非也不管好友会不会反对便跟在了他们身后,不是没有危险意积,这一次煜寒根本就没有恶意,加上她必须去一趟皇宫,说不定就真的不用打了,要知道默莲知道的那个秘密,一定要知道。

“呀!还真走了?”冷驭鹰烦闷的就要跟出去,却被淳牙拦了下来。

“让她去吧,她自有分寸!”灵敏的听觉告诉他,煜寒没恶意。

皇宫

刚到门口点秋就伸手要处决这个没有内力的女人,结果小手刚打过去,就被凌非一脚给踹飞,嚣张的说道:“这可不是我挑衅吧?”

“好了,她能来就一定有她的本事,你们且不要生事!”

皇帝发话,点秋只能将怒气吞回腹中,该死的,她不是没内力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敏捷?

半小时后,某女跟在煜寒身边来到御书房,一路都在惊呼,好漂亮的皇宫,雪本来就具有反光的效果,夜间看风景,真是美轮美奂。

“还别说,你这皇宫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方!”特别是那个人工制作的冰雕,那是一个凉亭,处处都有着视觉的冲击,其实住在这里除了冷点,也没什么不好。

“呵呵!还行,你胆子也真大,就不怕朕将你擒拿?”某男进屋后就负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