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羡冲他莞尔一笑,寒湖不大,一会儿便逛完了,两人打道回府,只是快要到客栈门前的时候,便瞧见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瞻前顾后的瞧着,似乎是在等人。

今羡和林九没有多想,正准备跨过门槛的时候,那小斯见了他们,眼底顿时溢出了笑,恭敬道:“林大夫,我是王爷家的,王爷说今夜来了客,特意叫我寻了您和这位小姐,一道品品客人带来的好酒。”

王爷有请,那还有不肯去的理,只是林九倒是相信晏元川的为人,便对着小厮道:“好,劳烦这位兄台带路。”

小厮被林九这么客气的说出来,脸顿时都红了一个圈,低声道:“应该的应该的,林大夫客气了。”

今羡同林九一道往王府里走去,今羡想起今日在后院看的那些画,顿时心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她想开口问问王爷,为何会有娘亲的画,但怕一问出口,就被王爷察觉到异样,毕竟晏元川和祁琛的感情似乎很好,传闻祁琛自恢复了屿国开始,便处处对晏元川以礼相待,更甚者传言,若是晏元川有个女儿,估计都会让不近女色,后宫干净的炎卿帝纳为皇后了。

所以,她想到祁琛和晏元川的关系,她便更加不敢开口问了。

走着走着,便到了王府门前,门前还停了两匹马,看马身,还是匹很好的马。

小厮领着往前走,绕过了种满了菜的前院,往里走一些,到了今日饮茶用午膳的地方,是一处镂空的亭子,周围还有假山河水,可见晏元川是个极会享受生活的。

今羡却忽地感觉到,这个装潢她原是熟悉的,那时候娘亲还在世,温城玉就特意造了这样一个后花园。

今早初到,并未有那么多想法,但那画却让她所有的神经线敏感了起来。

她轻声叹息,继而敛了敛神,却看见走在前头一些的林九停下步子,误以为她是烦的,继而宽慰道:“没事,喝口酒我就回,不耽误时间。”

今羡摇头,对他解释:“我没事的,你和王爷喝酒便是。”

林九莞尔,没有说下去,只是能从她眼眸里察觉到她的细微情绪,他顿了顿,伸出手牵过她的手,安抚性的在她白嫩的虎口摩挲了一下,她莞尔,只觉他真是敏感。

两人这样间,已经绕过了假山,今羡一双桃花眼微抬,瞬间便能看见坐在石凳上的男人,他穿着月白色的华服,原本垂着的一双眼,听见了脚步声之后,瞬间抬起眼眸。

只是眼神在触及林九同今羡牵着的那手时,眸色忽地暗了下去,周身的寒气迸发出来,让人一眼便能察觉到他的阴鸷气息。

今羡不受控制的抬起眼眸看他,两个人的视线隔空对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男主知道辽,女主已经掉马了,接下来就是相爱相杀,男主火葬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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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本文。

穿成炮灰后我上位了(穿书) by慕容卿默

沈灿穿到一本随意看了两眼的书里面,成为里面身份最尊贵,却死的最凄惨的一个炮灰。

身为当朝七王爷之女,却八岁走丢,被拐卖,被毒打,流落异乡,好不凄惨,眼看苦尽甘来,就要被亲爹找到的时候,却被人毒死了,尸体还被扔到乱葬岗,死无全尸…

沈灿瑟瑟发抖,此女委实太倒霉了…

死了不安生,活着的时候,也不安生!

不分白天黑夜的看着男女主斗智斗勇,互相折磨。

明明互相算计还要表现出恩恩爱爱来,沈灿作为看客,只觉得亚历山大……

女主:齐哥永远是我的。

沈灿:是是是,你的你的…

男主:听说你在肖想本公子?

沈灿连连摆手:不敢想不敢想。

她只是个炮灰,只想找回亲爹,寿终正寝。

可惜她这么努力,男主就宛如睁眼瞎一般什么都没看到,还把她赏赐给了同为炮灰的小叔当丫鬟。

沈灿想起书里对这个小叔的描写,唇红齿白,芝兰玉树,眉如墨画,色如春花…整个一颜值担当!比女主还要美貌!

但是,也只是个颜值担当的炮灰而已!本想着两个炮灰可以相互抱团,可炮灰小叔却惦记着她丫鬟的身份。

要求她履行义务。

沈灿:……

你脑子有问题吗?咱俩都是炮灰好吗?

__________

1V1甜宠,苏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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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真相

夜色降临, 月光爬上云层, 悄悄地露出了点点皎洁的光芒, 透过疏疏的枝叶, 点点的洒在了王府的后院。

蝉鸣声响个不停, 月光下,河水被照映着, 波光粼粼,耳边是风声轻柔的划过耳畔, 吹拂着她有些灼热的耳根。

眼前是那人,穿着月白色的华服, 宽大的胸口处绣了一弯残月, 衬得他这人愈发的冷冽阴鸷, 有种压抑感扑面而来,席卷涌向此刻站在石桌旁的今羡跟前。

她心口一灼,喉口发涩,察觉到他的视线如今正紧紧的锁着自己,今羡忽然有点儿心慌, 许是总害怕他察觉到什么,以至于像个罪人似的低着头。

但低头的那瞬间, 她又觉得,自个儿如今已然是今羡,再非是温初酒,与祁琛之间,是任何牵扯都没有的。

温初酒欠祁琛的, 三年前死去的夜里,就已还清了。

祁琛欠温初酒的,亦随着那棺木入了皇陵。

如今,今羡与祁琛之间,是再无任何的牵扯,没有任何的关系。

思及此,今羡就将因为还有点儿害怕担忧而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些,在他面前,还是淡定自若些为好,才能不被他这个心思敏感的人察觉的到。

手背上的虎口处被温润的指腹慢慢的摩挲了下,是那人在提醒她回神。

今羡察觉到了林九的视线,抬起眼眸对着他莞尔一笑,继而将视线回正,却在不经意之间与祁琛那双薄凉的双眸对上。

他手里依旧抱着温白白,视线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今羡垂落在一旁的手手心忽地涌出了细密的汗,原因无他,因为祁琛此刻的眼神太过于灼热,似乎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攀上了她的脖颈,继而狠狠的缠着她的四肢,让她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只稍稍对视了一眼,便把方才的大道理抛向了一旁,立刻心虚的收回了视线,继而将目光投向了另一处的凉亭上,假意欣赏风景。

今羡侧着脸,五官精致小巧,翘卷的眼睫微颤,这副模样,实打实的心虚,完完全全让顾归酒尽收眼底。

他握着茶杯的手蓦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逼出了好几根,他喉结滚动,心下却是瞬间明了,如若此刻他上前逼问她,问她为何离开自己,为何要这么心狠。

但他笃定,她定然是会逃之夭夭,这样一来,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沉吟不语,喉结滚动,继而视线紧紧的望着她同林九牵着的手上,胸口有一股火和一堵气,上不去下不来,他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都还没走在街上牵着手逛呢。

让林九这个人面兽心的登徒子捷足先登了!

刚喝下去的茶发苦,苦到他的心尖,他视线一扫,细看能看见他眼底蕴藏着的怒气,略带质问的声音,讥讽地响起,道:“林少主好福气啊,手上牵着的,莫不是世子妃?”

顾归酒以往,怒火来了就发,何时如现在这般,因为怕吓到这没心肝的女人,居然还得要拿一个世子当挡箭牌,真真可笑的是他才是她的夫啊!

今羡哪里知道祁琛如今心头千般愁苦的思绪,她只听见他那讥讽地声音响起,同三年前如出一辙,她抿唇,的确,她如今在外人的眼里,可就是世子妃,是同严於在一块的,哪里能同一个外男牵手呢。

许是不想让祁琛再讥讽的说出污蔑她同林九的话,她正准备挣脱出来,却听见林九云淡风轻的道:“皇上有所不知,我与羡羡,乃是兄妹,哥哥牵妹妹的手,怕她跌倒,有何不可?”

林九的这句话,倒是合理合情。

只是察觉到了今羡身份的顾归酒闻言,却是低低的笑了,继而将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击在石桌上,嗓音薄凉,带着漫不经心的诘问,道:“哦?是么?那朕问你,当年你是否也如此刻这般,牵过朕皇后的手?”

如若不是知道祁琛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今羡真的要以为男人是故意这么问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她,但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比那时候更大胆了些,她赶在林九开口前,恭敬的对着祁琛道:“皇上此言差矣,皇后同九哥哥就好比如我同九哥哥,清清白白,一个点儿都没有黑过,何来的牵手就如罪过这般呢。”

今羡的话,倒让站在一旁的林九心肝疼的不行,清清白白,一个点儿都没有黑过。

瞧,这话说的,倒真叫他心虚又难受。

他自认,做不到一个点儿都没黑过,只是他知晓,今羡如今是在为温初酒洗刷掉祁琛心头的对她的误会,她温初酒行得端真,为何到了祁琛这,却又要受这莫须有的委屈。

原本以为祁琛听了自己的这番话,会是大怒一场,毕竟她方才说的话,可真真的是冲撞圣上,但他却只漫不经心的呵笑了声,继而嗓音温润道:“今羡小姐言之有理,朕敬你一杯。”

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和敬酒让今羡怔忪了好半晌,继而看着眼前的男人端起了酒杯,举了起来时,她方才回神,继而低声道:“今羡不敢当。”

“没什么敢不敢当。”顾归酒嘴角一勾,笑意不达眼底,“朕赐你的,你就喝了。”

他不得不说,看着今羡这么极力证明自己与林九之间的清白时,心头是微微舒畅些的,至少在她眼里,同林九清白的很。

这一点让他心头甚是慰籍。

这话一出,倒叫今羡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不胜酒力,但祁琛的话就摆在眼前,不喝也得喝了,她只能低声谢了恩,继而瞧瞧的对着林九道:“晚点我醉了,你得带我回去。”

林九想帮今羡挡酒。

今羡冲他摇头,她知道,等会儿要是真的挡了酒,怕不是又要给这男人说什么疯言疯语了!

林九了然,莞尔一笑道:“我在,你放心。”

今羡看着眼前那男人早已亲自斟好了的酒,满满的一小杯。

杯子看上去不大,但是今羡十分清楚自己的酒量,这一杯喝下去,绝对得醉了。

男人就坐在对面,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一下的顺着温白白的兔毛,温白白睡觉了,呼吸轻轻的,窝在他的怀里。

他神情始终淡漠,微风吹过,刮过她的脸庞,她眼眸微颤,继而纤细葱白的指尖攥起酒杯,深深的呼吸了口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入口是甜甜的梨花香,是梨花酒。

但她亦知,梨花酒的酒劲可是实打实的大,一般人都受不住。

她刚咽下去,唇齿间的酒香很浓郁,酒杯还没放下呢,便听见对面那男人低声道:“今羡小姐好酒力,朕还以为,你同朕的皇后似的,一点儿都不胜酒力呢。”

今羡早已知悉自己的酒力,如今感觉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她倒也没有惊讶,只是祁琛的话,才叫她觉得惊讶,好端端的,扯出温初酒作甚,她心中有这疑问,嘴上却道:“皇上真是说笑了,我不过区区一个世子妃,哪里能同皇后做对比呢。”

话音刚落,她只听见坐在对面的男人哼笑了一声,她微楞,迷离着的双眼抬起看向了他,却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他面容辨不出情绪,“那倒是是实话,你同她怎么能比。”

今羡还没来得及细究这句话,便听见男人道:“她手段可高着呢,死了这么久,还勾着朕的心不放,让朕夜夜梦里都是她的身影,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坏透了?”

男人的话很低亦很沉,也不知是她醉了还是其他,总之,只觉得他尾音还带着低低的缱绻和情意绵绵。

今羡已然醉的神志不清,脑袋都是热气的,灼热着她的心口和喉口,她的视线望向了祁琛,但却隔着朦胧的酒劲,到底看不大真实,她脑海里都是他的那句是不是坏透了。

忘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今羡,亦忘了温初酒已死去。

只觉他是在说她很坏。

她喉口都是酒味,润了润嗓子,只撑着一点儿清醒的神经回了句嘴,道:“才不坏。”

这句话一回回去,今羡立刻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林九蹙眉,一双眼紧紧的盯着祁琛,似乎想从他的眼底找出他是否知道了今羡的真实身份。

只是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林九看见男人眼底的那抹讥笑,继而又听见他道:“你又不是她,你自然不知道她坏不坏,你同她都是林九的妹妹,你自然向着她。”

这句话一说出口,林九悄悄地松了口气,只当祁琛是说了胡话,并未真的认出今羡便是温初酒。

尽管如此,林九还是觉得这里不能久留,扶着身子已然没了力气的今羡,对着祁琛同晏元川道:“皇上,王爷,羡羡不胜酒力,已然醉了,防止她出洋相,林九便带她回去了,改日再登门致歉。”

林九说完,正准备扶着不省人事的今羡往外走,却在搭上她的手那一刻,耳边便响起男人隐隐透着怒意的声音道:“慢着,今日你们就歇在府内吧,朕明日还有事要问你。”

林九蹙眉,道:“不知皇上有何事要问林九?”

“朕近日来,总感觉胸口堵的慌,方才饮了酒不好把脉,明日起来,朕再宣你。”

顾归酒说完,便立刻对着王爷府里的管家道:“去,收拾两间客房出来,留给世子妃同林大夫住。”

管家的立刻道了好,继而转身快速的去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只是正准备收拾西间两间并在一起的客房时,身后忽然来了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皇上有令,今羡姑娘的房间,从东院里收拾一间出来,林九的房间就在西院不用换动就可,届时问起来,只说客房不够。”

管家听见是皇上吩咐的之后便没敢再多加询问,只点点头,道:“好。”

只是在收拾房间的那一刻,管家忽地想起一件事,心下一惊。

东院可是皇上住的地方,那皇上方才下令世子妃的客房从东院收拾出来......

管家飞快地把念头给掐断了,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要做到适当的装聋作哑,方才可以维持职务。

他飞速的收拾好,继而走回了后院,低声道:“皇上,王爷,客房收拾出来了,只是西院的客房只剩下一间了,我细细寻了一下周围的院子,也就唯有东院才有一间客房,于是便就收拾了,不知皇上和王爷意下如何。”

顾归酒端起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王爷见状,对着管家道:“那就这样吧,本王觉得世子妃一人在西院不安全,不如睡到东院去,离我同皇上还有侍卫都比较近,不知林大夫意下如何?”

晏元川面上依旧是一副清淡的模样,看上去,真真切切的是在为今羡的安全做考量。

林九的视线却不自觉地看向了顾归酒,他抿了口酒,继而放下了酒杯,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温白白的兔子毛,仿佛谁住在哪里同他没有丁点儿的关系。

如此便好,林九松了口气,他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觉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以顾归酒那坏透了的脾气,上一刻知道了,下一刻便会立刻命人把枫林山屠了,继而把今羡给抓回去。

不可能像如今这样,装成陌生人。

他敛眸,点点头道:“那就麻烦皇上和王爷了。”

“林大夫客气了。”晏元川笑着道:“是本王叨扰你了还差不多,大晚上的叫你过来,还将世子妃给灌醉了,如今又要麻烦您给皇上把脉,本王都不好意思了。”

林九莞尔:“王爷客气了,替病人看病,无关乎身份,乃是林九的份内之事。”

顾归酒将酒杯放下,淡声道:“有劳林少主了,待朕病愈之时,定会请你去屿国一游。”

林九点头,莞尔笑笑,却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喝酒了软绵绵的今羡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了东院。

顾归酒看着那对人的背影,心口一热,狠狠的灌了口酒。

九五至尊,生杀予夺,说一不二的炎卿帝何时受过此等的委屈,明明心尖尖上的人就在眼前,却不敢伸出手,只能看着她在外男的护拥下往院子里走去,如此憋屈,等他同她相认了,定然也要好好的叫她补偿的!

东院守备森严,一看就知是祁琛矜贵身份的人方才有的阵仗,林九垂眸,将今羡抱入了管家早已收拾好的客房,将她放入床榻,拿着水替她擦干净了手和脸,继而将她把被子盖好后便走了。

晏元川同顾归酒坐在原地,两个人沉默无言,半晌后,晏元川蹙眉,低声问道:“你方才急匆匆的跑来府里,一定要让我去请了林九同那位今羡小姐,着急的很,如今寻来了,我怎的,也没见你有什么急事。”

方才顾归酒下了马,晏元川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迎接,只见他连茶都没喝一口,一边翻身下马一边道:“速速去将林九请来,连同他身边的今羡一道叫来,就说你有壶好酒等着他,切记,千万莫提朕的名号。”

晏元川误以为顾归酒是有急事,也没多问,立刻派了小厮去请,还好今日临走前,他多嘴的问了林九住哪,要不然就藩地这不算小的地,得要找多久才能找到啊。

晏元川看着顾归酒,沉吟不语等着他的回答。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顾归酒抱着兔子站起身,一边走一边道。

晏元川愣了一会儿,嘶了声,正准备问问别的话时,却早已不见顾归酒的身影。

百思不得其解,晏元川也懒得去理,皇上的事他操心不起来,也不能让他指点,于是便端起酒杯就饮了一口酒,随他去了。

顾归酒抱着温白白往东院的方向走去,陈越跟在暗处,用内力传音道:“陛下,娘娘已经在客房歇下了。”

顾归酒垂眸,摸着温白白的兔毛,闻言,漫不经心的呵笑了声,嗓音如清泉般潺潺入耳,道:“今夜守在外面,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踏入东院一步。”

陈越自然知道陛下是要做什么,处心积虑的把皇后娘娘从西间的客房调来了东院的客房,第一次如做贼般在人的酒杯中下了迷魂药,不然,那杯酒怎的可能让人醉的如此厉害。

陈越低声道了句好,匿在暗处里,紧紧的盯着顾归酒的背影。

顾归酒高大的身影进入了东院,身后的残月图案在圆月的月光下,显得略微的瘆人,他抱着温白白,将它放入了笼子中,嗓音温润,嗓音轻又慢的道:“爹爹去找你那个没心肝的娘亲,你留在这乖乖的。”

温白白睡醒了,精神气儿好极了,抱着红萝卜就开始啃,脆生生的声音传出来,倒叫顾归酒嘴角勾了勾。

说完,他便转身往客房的方向走。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门吱呀一声推开,里头点了几盏暖暖的烛火,火光摇曳生姿,他单薄的眼便立刻锁在了此刻躺在床榻上的小女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抽三十红包,嘿嘿~狗男人哑巴吃黄莲!!难受死你!!!这他妈还不是虐的,女主到时候回去了,整天让狗男人虐的心肝疼!!感谢在2020-02-06 16:50:55~2020-02-07 16:55: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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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吻

夏夜, 蝉鸣声高盛不绝, 似有冲破天际的征兆, 吵得人震耳欲聋, 难以入眠。

但这也仅仅是针对于那些清醒还未入睡的人, 完完全全是吵不醒如今喝了酒还被下了迷魂药的今羡。

烛火暖阳摇曳生姿,屋内点了星星点点的安息香, 顾归酒眼眸一暗,握着门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这香,他没有吩咐, 自然没人敢点, 如今, 除了林九,还能有谁?

一个外男对自己的女人这么体贴。

想到这一层,顾归酒手背上的青筋都被逼出了几根,他站在原地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强压住心头的那种不悦和一种只有面对她时才会燃起的名叫嫉妒的情绪。

想来他自幼身份矜贵, 幼时便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坐上了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早已没了那一人之下,原本以为能够就这么无所挂念潇潇洒洒地过一生,却料不到,会横出那么一个人。

这人, 偏偏是踩在他心上,勾动他所有心弦和神经的人。

让他不敢造次,不敢放肆,连句狠话都不敢再同她说,想要近距离的看看她,却只能将她灌醉,下了迷魂药,真真是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