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曦若郡主。”皇后娘娘对她似乎很是喜欢。

曦若郡主,她以前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今日一见,好奇心百倍。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和花清歌和花晨暮似乎很熟悉。

不知道为何,心中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蔓延,好怪异的滋味。

花清歌和她交谈得如此默契,而自己却插不上半句话,郁闷,郁闷到极点。

花晨暮这厮也和她说得欢喜得很,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也会对女人如此耐心。呵!

皇后娘娘已经离去,说是后宫有事等着她处理,留下她无聊看着他三人的表演。

实在坐不住,起身道:“我回锦绣宫有点事,你们慢慢聊。”

要不是看在美女的面上,她早就离开了。

曦若郡主看起来,倒是蛮好相处的人,第一次见面,总不能怠慢吧、毕竟,她是初来乍到。

“太子妃,等等。”正欲转眼,却被曦若的声音给喊住,停下来。

只见她轻柔起身,像一片羽毛一把,翩然而来:“曦若对宫中甚是不熟悉,能否带我到处转转。”

(节日快乐,亲们)

有备而来

“太子妃,等等。”正欲转眼,却被曦若的声音给喊住,停下来。

只见她轻柔起身,像一片羽毛一把,翩然而来:“曦若对宫中甚是不熟悉,能否带我到处转转。”

梅郝韵哪能想到,对面的女子,早就对她是有备而来,温柔的面孔下,包藏着什么样的心?

花清歌和花晨暮看着她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四目相对。

花晨暮为他斟满美酒,举杯邀约道:“不如,我们畅饮一番。”

是啊,有多久没这么惬意地对酒言欢,应该从梅郝韵下嫁花国的和亲结果后,直到今天吧。

淡淡一笑,举起杯子,碰杯,一饮而尽。

现在的他,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也慢慢接受梅郝韵这个事实。

这厢,梅郝韵和曦若郡主正在花园里散步,看着眼前这位艳丽动人的女子,梅郝韵也不禁有些羡慕了。

如若女人能生的她这般容貌,的确是幸运。

“太子妃远嫁而来,不知道,可习惯花国的一切?”

“哎。”忍不住叹息一声,有些伤心的记忆被勾起,“还算习惯吧。”

这压根和自己想的不是一样,花国美,却没有梅国那么让她温馨开怀。

“清歌哥哥,哦,不,我是说太子殿下性格是冰冷了些,太子妃也要慢慢习惯才是。”不知道曦若是无意,还是有意,喊了一声清歌哥哥,听到梅郝韵耳朵里,却让她心中一阵不自在。

看到她明显的脸色变化,心里一阵得意,曦若知道,眼前的她,哪里比得上自己。

“他?”岂止冰冷,简直就是变脸如变天,明明,看到别人时是晴天,转过头来又是板着一张脸。

“怎么了?你们?”故意一声试探,她多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哪怕是一丁点,她都要打听到。

瞥瞥嘴,摆手道:“没什么。”可是,要命的是,脑袋里竟浮现出,昨晚梦里的事,花清歌的身材…啧啧…丫的,真是无可挑剔。

掐了掐自己的手,怎么会突然想到这厮了,而且是那种带颜色的画面?呃…是压抑太久,还是要证明自己还是对男的有兴趣?

梅郝韵觉得头疼,看到花清歌就会心中虚得很,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人又丢分。

不知道不觉,也不知道自己跟随着曦若郡主走了多远,一路聊着,感觉和她似乎还算有些话题。却没发觉,身后的丫鬟和映雪都没跟上来,最后只留下了她两人。

曦若的嘴角散漫出一抹诡异的笑,眼里闪出凶狠的光,随即消失,恢复温柔的神色。

她知道,前面就是禁地,但凡闯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若能把眼前这个笨女人引进去,什么烦恼都解决了。

梅郝韵这个路痴,怎么知道,自己已经跟着她走到了禁地不远处,再加上这里,鲜少有人进出。她自然是更加不熟悉,而她更想不到的是,眼前的禁地,就是上次,无意闯进来的月亮花海。

曦若的脚步停了下来,用手扶上额头,娇弱道:“哎哟。我的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凉风。”

“你头疼?”转过头来,看着病弱西施的曦若郡主,那神色,真叫人怜惜。

就算说脏话,也是消过毒的。

曦若的脚步停了下来,用手扶上额头,娇弱道:“哎哟。我的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凉风。”

“你头疼?”转过头来,看着病弱西施的曦若郡主,那神色,真叫人怜惜。

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看着雾气越来越重的四周,似乎连空气也变得有些潮湿。

曦若一手扶着她的手背上,一手扶着栏杆,垂下的眼眸微微一动,闪过一丝狠毒的光来。

梅郝韵这傻丫头,根本没想到,对面的女人是表面温柔,实则是冲着她而来。

“不如你坐会。”将她扶到栏杆旁,坐下。

曦若点点头,扶额,勉强露出笑意:“多谢太子妃。”

“不客气。”摆摆手,转身,想陪她坐下,却没料到,身后的手伸了出来,猛地朝着她的后背而来,整个人一瞬间,重心严重不稳,朝着栏杆下摇摇欲坠。

而长长的廊子下,就是深不见底的碧波潭,但凡花国的人,都知道,掉进这里,准会没命。

碧波潭连接着那片无边的荷花海,也是连接禁地的必经之地,宫中命令不准人出入。

曦若想是故意把自己引进来的?到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她的目光如此怪异。

身子朝着栏杆一头栽倒过去,眼看着腰身已经过了栏杆,头朝下跌去。

曦若嘴角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意,眼看着她的身影全都消失在栏杆处。

也许,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也习惯于这样的冷漠。

站起身来,慢慢靠近她消失的地方,轻叹一声:“太子妃,你也配?”

忽然,一双手猛地从栏杆缝隙伸了出来,抓住她的脚腕,一声呵斥:“配不配,你没有资格说。”

只见她身子一晃,梅郝韵已经翻身上来,将她的脖子卡住,靠在栏杆上。

幸好,幸好还学过一些半吊子的武艺,也幸好和梅凡池那些个家伙斗智斗勇,训练出自己的攀爬能力。到此时,才知道,原来,梅凡池这贪吃鬼,还算对自己有些贡献。

儿时,在梅国皇宫,无聊之时,就戏弄梅凡池等人,然后经常,出没在假山,大树之上,睡了一大觉,之后,爬起来,看着他几人怒气冲冲地在皇宫乱窜。

这点难度,还是能解决的。

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跟着师傅好好习武,想啊,当初,梅国皇帝多重视这个宝贝女儿,觉得她生性好动,就选了全国最好的师傅来教她。

只是,自己不争气,整得每个师傅都黑着眼圈,变成熊猫离开。而自己,也只学了些皮毛,三角猫的功夫,估计,连三脚猫都不算。

不过,对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啧啧两声,嘴角斜斜上扬:“曦若郡主,你送的见面礼可真大啊。”

曦若的身子有些颤抖着:”你…你…”

“你,你,你个P啊。’这个女人真可恶,竟像要她的小命,不可饶恕。要知道在梅国,谁人这样对她?

将曦若的脖子猛地一卡,又使劲甩开,让她跌倒在地,拼命地咳嗽着。

“我说,你怎么一见面就对我套近乎。”多半跟花清歌那厮有关系吧,什么叫不配做太子妃。呵,难道是花清歌的相好?

“身为太子妃,你竟不自重,说话这么难听。”

“哈。”梅郝韵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弧度,蹲下身去,杏目流转,对上那双愤恨的眸子,轻笑道:“我梅郝韵是文明人,就算说脏话,也是用唾液消毒了的。可是,曦若郡主你,可是,曦若郡主你,怕是怎么用福尔马林也消了你肮脏的心。算是看走眼,也看错欺负的对象了。”

似曾相似的场景

“哈。”梅郝韵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弧度,蹲下身去,杏目流转,对上那双愤恨的眸子,轻笑道:“我梅郝韵是文明人,就算说脏话,也是用唾液消毒了的。可是,曦若郡主你,怕是怎么用福尔马林也消了你肮脏的心。你算是看走眼,也看错欺负的对象了。”

曦若的确吓得不轻,她远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那些传闻把她说得只好男色,什么都不会。可她发觉,似乎并不是这样。

她方才的表情很是吓人,明明是笑意绻绻,却带着寒光,看得她不禁有些心虚。

“你…你…来人啊…来人啊…太子妃…你太过分了…呜呜…”哈,她竟开始声讨自己了,梅郝韵一声轻笑,看着在地上故意装作可怜的女人,摇摇头。

啧啧一声,将她的手抓住,“你演技太差了。”

故意将她的手放到嘴唇边擦了擦,再放到眼睛下面:“瞧,这才有点像嘛。”

抓狂的曦若,几乎气得冒烟,她,竟把口水擦到她的脸上,好恶心的感觉,不觉一阵反胃,觉得肚子里在翻江倒海。

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一个哇哇地吐了起来。

哈哈哈,梅郝韵站起身来,解气地用手拨弄了一个鼻头,转身甩头,道:“本公主今天没时间陪你玩,拜拜!”

她是第一次个敢和自己作对,不知死活的女人,梅郝韵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瞥了一眼前方,继续向前走着。

雾气在蔓延,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转了多久,竟找不到方向,似乎这路向会回旋似的,怎么又绕了回来?

摸摸头,望向四周,哎,是不是又迷路了?

花国皇宫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啊。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浓,梅郝韵却更加地迷糊,没有头绪,不知道该向什么方向走去。

方才明明按着来的方向回去的,可是,绕了大圈,还是没能找到出口。

见鬼了,真是的,心中难免有些懊恼。

雾,浓得几乎看不清楚前方的一切,奇怪了,不过太阳下山,怎么会瞬间雾气弥漫。

一阵凉风飕飕而来,她,忍不住裹紧衣衫,双手抱住肩膀,一个哆嗦。单薄的衣衫在雾气浓厚的气息中,怕是难以承受。

已经是春末夏初,天气早晚温差颇大,梅郝韵吸吸鼻,哈出一口气来:“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走不出去?”

像无头苍蝇般,又是一阵乱窜,累得实在无力再前行,一屁股坐到石头上,揉了揉小腿。

“到了花国就开始霉运连连了,难道,没好运的日子又来了?”额头一阵冷汗,眼珠眨巴了几下,发觉自己竟连吞口水都觉得怪异万分。

抬起眸子,不经意之间,竟发觉不远处,似乎有一层光芒。不,应该说是一片光亮。

站起身来,诧异地望着不远处的天际发出的一片光亮。

那是什么地方?想熟悉,似曾在哪儿见过吧。

脑袋微微一动,回忆着,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上次梦到过,还记得那次昏倒,好像做了一个梦,一片银色的光亮,月亮花海。

是的,月亮花海,红衣男人…

似乎像真实般,历历在目,那么清晰。

眼前的景色,和梦境好像,好像

永远的烙印,你却无法得知。

是的,月亮花海,红衣男人…

似乎像真实般,历历在目,那么清晰。

眼前的景色,和梦境好像,好像…

是好奇心驱使自己的脚步朝着光亮的方向走去吗?梅郝韵发觉自己的脚下,竟无法停止下来,直直朝着前方走去。

脚步一步步靠近,而雾气越来越浓,散漫到四周,化作飘渺的薄纱一般。

头,似乎有些昏沉沉的感觉,使劲地摇了摇头。

晕眩的感觉在蔓延,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梅郝韵忍不住在心中问道,这个地方似乎很怪异,仿佛带着一种魔力,驱使人接近,却又想做梦一般。

近了,那片月亮花海靠近了,伸出手去,几乎可以触碰到那光亮。

可梅郝韵的身子似乎在这一刻也瘫软下去,倒在那片光亮的前方。

眼皮忍不住,慢慢地挨近,似乎出现脚步声,她只看到红色的衣衫,一双黑色的鞋子,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脚步声,随着她的心脏跳动,嘭,嘭,嘭…

而她的眼皮也终于疲惫地靠在一起,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没有了知觉。

红衣男人,冰冷的嘴角划出一道淡淡的笑意,在她面前停下,蹲了下去。

“我们又见面了。”

“主人,主人。”幼稚可爱的声音传来,只见空中飞来一只长着透明翅膀,圆圆脑袋的小家伙,鼓鼓腮帮子,盘旋在梅郝韵的头顶。

微风拂面而来,吹起如墨一般的长发,将红色和黑色演绎到了极致,那总窒息的美,美得让人过目难忘。

月亮花海,随着风的节奏,发出金沙散落般的声音,清脆悦耳。

将她的头轻柔地抬起,放在臂弯,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道:“你不该来这里。”

小家伙发出一声叹息,垂下头去:“主人,她已经不记得你了。”

他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虽然还是那般美丽的容颜,却已是经过六道轮回而来。

宿命,他无法摆脱的宿命,也是她无法挣脱的枷锁。

他在这里沉睡了三百年,才得以醒来,是因为她的到来吧?

他知道,天一亮,他又会变回那个样子,她不会记得他出现过,也不会找到他的踪迹。

他只是轻柔地将她黑色柔软的发丝拨开,露出整张脸来。

手指细细地刻画在她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没有落下一个细小的部分。

她的样子一直存在他的脑海,就算他变作不能自由行动的模样,他也记得。

因为,他已经像雕刻般,烙印进了自己的心中。

哎,空中盘旋的小家伙吐了一口气,主人,每次都是这样,那么仔细抚摸她的脸,难道不觉得疲倦吗?

“紫瞳,你送她回去。”低声吩咐道,微微转头,露出一个完美的侧面,那般绝色倾城,怕是女人,都会心动不已。

啊?又是他,哎,每次,都是他送她回去。主人为什么,不自己送呢。

哦一声从空中降落在地上,变作一个7,8岁左右,可爱的男孩。他一身紫色的衣服,穿得很合身,那双紫瞳特别引人注目,像紫色琉璃一般炫目。

小嘴一撅,小小圆眼转了一圈,“主人,我一定完成任务的。”

只家他弱小的身子,却能轻易地将梅郝韵扶起来,而且是一只手,把她扛了起来。

“嗯,去吧。”背对着她,一手负在身后,任由微风吹起他火红妖娆的长袍。

花清歌的犹豫

小嘴一撅,小小圆眼转了一圈,“主人,我一定完成任务的。”

只见他弱小的身子,却能轻易地将梅郝韵扶起来,而且是一只手,把她扛了起来。

“嗯,去吧。”背对着她,一手负在身后,任由微风吹起他火红妖娆的长袍。

紫瞳扛着梅郝韵,快速地穿行在夜色中,他很少离开主人,因为主人说,他还未成年,不能随便乱走动,以免被人发现,吓坏了别人,也泄露了主人的行踪。

将肩膀上的她放下来,扶到柱子旁,靠上,嘟噜着嘴,仔细地打量着她。

咦,她真的没变,和三百年前一个模样,只是,她已经不记得从前了。

连主人也忘记了,可怜主人三百年来,从未有一刻遗忘过她。

三百年前的自己,还只是幼小的月亮花精灵,只能在听懂人类的语言,并不能变成人的模样呢。而月亮国也是和平而又美好,可惜的一场阴谋和背叛,让月亮国消失了,而主人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的容貌没有主人俊美,现在在,从前也是。

可是,主人为什么就这么死心塌地喜欢着她呢?哎!紫瞳叹息一声,小小的手环抱双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有守卫的影子过来,紫瞳咻一声,变作了透明精灵的模样飞了起来,落在长廊的上方。

待侍卫走过后,落在地上,小小的双手,将梅郝韵提了起来,朝着锦绣宫飞去。

梅郝韵垂着头,脚尖漂浮在地面上,离地不过半寸的距离,就这样到了锦绣宫门外。

映雪在屋子里打着盹,等待了好久,不见梅郝韵回来,想是疲惫不堪,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花清歌自然睡到了书房,发觉自己竟开始害怕和梅郝韵呆在一起。

以前是怕她会对自己无礼,可,如今,他却怕的是自己会不受控制般接近她。

这比被梅郝韵非礼还恐怖万倍!!!

手中明明捧着书卷,脑袋里想的却是梅郝韵的事,几乎一个时辰,没翻动两页。

该死的,怎么那个讨厌的女人在脑海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难道真的是自己不正常了。

放下书卷,有些懊恼地站身来,望着锦绣宫的方向。

小林子站在一旁打着哈欠,忍不住捂住嘴巴,眨巴了几下眼睛,试探地问:“太子是想回锦绣宫休息了吗?”

瞪他一眼:“本太子什么时候说要回锦绣宫了?”

明明看到太子心不在焉地翻着书卷,目光都是游离的,时不时望一望锦绣宫,不是想回去看太子妃,是什么?

小林子尖细的声音接着道:“是,奴才该死,太子晚上不回锦绣宫,奴才,这就准备热水,伺候太子就寝。”

花清歌又白他一眼,冷声问道:“本太子什么说不回锦绣宫了?”

啊???小林子懵住了,摸了摸脑袋,说不回去的是他,现在说回去的也是他。

真是主子的心意,奴才无法揣摩啊。

不过能明显的感觉出,太子对太子妃似乎有些改观了,没之前那么回避,也没之前那么嫌恶了。

而小林子的心里也觉得太子妃,越来越有趣,而且,她心肠不坏。

“那…那…奴才…真的不明白了。”

花清歌转过头去,望向窗外,已经是深夜时分,静寂的皇宫,只有风吹着树叶发出的细碎沙沙声。

“伺候本太子沐浴就寝。”

最终,他还是忍住,留在了书房。也许,这样才能恢复原本的自己吧。

不速之客

梅郝韵倒是睡得正香,仿佛做着美好的梦,微微张着嘴,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