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缓过劲,趁我俩斗法时玩了一手偷袭,别看他没枪但有针,抓了几支出来就对着大胡子撇去。

大胡子真悠闲,只是看似随意的往旁边一靠,就把攻击避了过去,而且他也不计较鬼面的偷袭,专心对我说话,“小子,看不住你也是个特殊体质,这佛珠要给你的话,你造诣绝对在我之上,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你也必须得死。”

说完他就加重了施法力道,这下我别说跟他斗法了,左眼疼得厉害不说,身子也都像被万只蚂蚁咬一样。

我哆嗦着忍不住跪下去,甚至鼻血还止不住的往下淌,滴答滴答快速而有节奏的打在地表上。

大胡子很张狂,哇哈哈的笑起来,大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架势。可这时异变来了。

我腰间有个东西微微抖了起来,我一合计,知道这是妖面。但与此同时我里纳闷上了,不知道这种怪现象怎么解释,心说难不成被佛珠这么一刺激,妖面和天镜都被解封了?

就在这时黎征坐了起来,还盯着大胡子笑着说谢谢。

大胡子彻底懵了,别看他说黎征的手段是雕虫小技,但明显挺忌惮,从我身上收了能量又扭头看着黎征问,“你说什么?”

黎征笑意更浓,强调道,“我笑你傻啊,要不是你,我们哥仨的宝贝还是一堆破烂呢,但现在它们觉醒了,你刚才不是说我能力不行么?那现在你再看看吧。”

说完黎征就一摸后腰把右脸妖面戴在脸上,我发现这右脸妖面绝对恢复活力了,现在看着暗的可怕。

黎征迅速从地上站起来,又指着老龟喔喔叫了几声。

这可是驱兽长老的本领,可没想到小哥现在也学会了,而且在他一叫之下,老龟变得六亲不认起来,恶狠狠的望着大胡子,一张一合的咬着嘴,就势向他扑去。

鬼面本来在老龟背上,瞧出端倪急忙跳了下去,还把手枪拾了起来。

大胡子一脸诧异,望着大龟连打手势说,“龟宝,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黎征根本不理大胡子的话,还猛地喊了一声诺,这老龟就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接着疯狂的向大胡子扑着咬去。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21失而复得

大胡子会点邪法,但身手很一般,看着老龟向自己咬去,他手忙脚乱之下竟学起了鬼面,吆喝一声跳到龟背上。

老龟就有这缺点,别人跳到背上它就无计可施,看得出来,它拼命想仰头咬大胡子,但就是够不到。

大胡子担心之余抹了一把汗,可他不知道妖面的真正实力,抬头看着黎征恶狠狠的说,“小白脸,看不出你还挺有两下子,还有个宝贝面具,刚才大爷我疏忽了,被你钻了空子,现在咱俩好好斗上一斗。”

能听出来,他这话是对我和鬼面说的,那意思让我俩别帮忙,鬼面本来不上套,还把手枪举起来,大有开枪射击的意思,但我出言一句,“兄弟,别着急,让他知道知道小哥的厉害。”

鬼面犹豫的看着我们,而大胡子则急忙把我话接下来,强调道,“好,既然说到这了,那我就跟这小白脸单挑!看招。”

大胡子一发功,那佛珠诡异的抖动起来,我吃过这佛珠的亏,一看它抖动心里不自然的猛缩一下,但这也只是我的担心而已,实际上有了妖面帮助,黎征再也不怕这个。

黎征冷冷望着大胡子,别看他没什么动作,但右脸妖面更加暗淡,也时不时抖了一下。说白了这次是两个宝贝在斗,不到半支烟的时间,高下就分了出来。

黎征一点事都没有,可大胡子却哼哼呀呀忍不住惨叫起来。右脸妖面有个特别功能,能让对方浑身疼痛。

大胡子知道自己的斤两,又打着古怪的手印,嘴里念着咒经,全面改为守势。

要这么发展下去,不出多久他就会战败,但我不想让他败得这么容易,毕竟刚才我们四个可着实让他欺负的挺惨,就说我自己,连鼻血都喷出来了,不出这口恶气,心里难受。

我对黎征说,“小哥,收手,剩下的我包了。”

黎征懂我的想法,一点头把能量撤回来,大胡子也借机松口气,而且等他缓过劲时还望着我狞笑,说了句,“你那眼睛确实有点本事,但不是我的对手,怎么现在不服气还想斗一斗么?”

我哼了一声,指着他反说道,“马贼(北方地区也把胡子叫马贼),少瞧不起人,我刚才是没露真功夫,这么说吧,现在咱俩比斗一下,你能赢我,我们就放你和你孙子走,如何?”

大胡子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很明显他跟黎征比斗完就有了逃跑的心思,但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看我主动说出来,倒让他了了这门心事。

而且他现在看我的眼神特别嘲讽,就好像我是个大傻子一样,但我不仅没生气反倒也嘲讽的看着他笑起来,顺便一摸后腰把左面妖面拿了出来。

大胡子表情一下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嘴里连说“这个,这个……。”

我懒着跟他解释妖面的故事,索性编个话说,“你说你,天天卖水果卖傻了都,这种面具现在正在百货促销,一块钱一面,不比你那佛珠强多了?你还乱杀人夺佛珠,有空多摆摆摊子卖几斤苹果,拿这钱买个面具戴多好?”

大胡子一时听得迷糊起来,而我也不给他时间多思考,一把将妖面戴在左脸上。

左脸妖面跟右脸妖面有很大的不同,它发亮,上面时不时闪出星点光芒,而在戴上面具的瞬间,我就觉得自己体内一下充满了力量,甚至我左眼里的能量也瞬间消失。

我心说可这好,以后施展逆转乾坤也别拍脑袋打穴了,直接把面具扣脸上就完活,尤其为了验证现在的身手,我还指着大胡子说,“马贼,你当道士没前途,今天我给你打扮一下,让你加入丐帮,那里绝对是你的天堂。”

或许大胡子是真急了,他不管不顾的要对我发起进攻,可我却奔着他跑去,而且自己现在的速度奇快,几乎身后带着一堆重影的来到他面前,张嘴说了句哈喽后,就挥舞铁爪对他乱撕。

大胡子根本跟不上我的节奏,而我下手既没太轻也没太重,围着他一通撕扯后,他这身道袍算是毁了,甚至有些地方都成了碎布条,隔远看他,怎么看都是个地道的乞丐。

我想歇口气,顺便欣赏下自己的杰作,索性趁机往旁边一闪身,跳出战圈。可还没等我接着下手,旁边来了一阵阵嘿嘿的笑声。

我一听就知道,这么阴险奸猾的声音一定是拉巴次仁发出的,此时我也挺好奇,心说他遇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扭头看他一眼,发现这爷们正趴在地上,自顾自的照着天镜,尤其还拿出一副相当自恋的表情,嘴里来了一句,“很好,我还是这么帅。”

随后他又高声嚷嚷一句,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我发现这是个意外的惊喜,天镜不仅好了,拉巴次仁的身子也恢复了,或许天镜跟他真的有缘,刚才这么一照一下竟帮他调理了身子。

拉巴次仁显得很自信,把胸脯挺得老高,踱着步向大胡子走去,还大声问,“怎么?刚才欺负我来着?是不是很爽?老子我现在追债来了,你说怎么还吧?”

在他向大胡子靠近的同时,我们仨也围了过去,黎征还趁机一发功,让老龟晕过去。

大胡子一步步退着,直到退到山坡底下,他一会看看我和黎征,一会看看拉巴次仁和鬼面,最后一咬牙,奔着拉巴次仁跑去,想强行突围。

我忍不住笑了,别看大胡子没说话,但他这举动无疑告诉我们,他选谁就是看不起谁。

拉巴次仁气得哇哇直叫,还指着大胡子说,“你个兔崽子,都这时候还侮辱我,看我厉害,走你。”

说着,他就把天镜对准大胡子照去。一股白光射出,打在大胡子脸上。

大胡子难受的浑身乱抖,但拉巴次仁还觉得不过瘾,又吆喝一声往前一靠,直接把天镜按在他脸上,还就势把他撂倒。

我觉得惹谁也别惹拉巴次仁,这小子真记仇,而且他还真有那闲情雅致,蹲在大胡子身边骂骂咧咧起来,尤其骂了一大通,我都没听到一句重样的。

最后大胡子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拉巴次仁这才满意的把天镜拿下来,不过望着大胡子的脸,我们都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吓了一跳。

他眼歪嘴斜,跟个中风患者似的。我们仨拿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盯着拉巴次仁看,其实不用我们说什么他都明白,这次他又惹祸了,毕竟太岁还没着落,他就把大胡子弄成这德行,接下来我们问谁去?

拉巴次仁脸色一变,对我们挤个笑脸出来,接着又换上一副着急的表情对大胡子拉扯起来,还喊道,“爷们我错了,刚才跟你逗着玩的,你可别吓我。”

可天镜的威力可不是吹出来的,无论拉巴次仁怎么弄,大胡子就是一动不动。

最后他一耸肩,对我们使劲作揖说,“大胡子已经这德行了,你们别怪我了,这不还有他儿子和孙子么?咱们问他俩,他们一定知道太岁的事。”

我望着那昏死的老龟,心说跟它问话就免了,但审审卖蘑菇的老头倒是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同向老头靠去,他现在还晕乎着,我们可没时间等他自然醒,这次拉巴次仁为了弥补过失,不客气的积极了一把。

他抡起巴掌对着老头狠抽,没几下就把他疼醒,老头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幕,还以为他爷爷没事呢,看我们四个冷冷看着他,吓得急忙大喊,“爷爷,快救孙儿。”

拉巴次仁先呸了一口,又指着老头鼻子说,“你爷爷羊癫疯犯了,正不省人事呢,你叫唤也没用,识趣的就把太岁在哪告诉我们,不然你爷爷现在什么德行,我就让你什么德行。”

而且为了强调大胡子的惨样,拉巴次仁还把老头硬拽起来,指着大胡子躺下来的地方说,“你瞧瞧你爷爷现在的样子?”

其实我们四个都疏忽了,以为那大胡子必瘫无疑,可谁曾想他竟慢慢恢复过来,还正慢慢起身想逃跑。

这下算是歪打正着,拉巴次仁一指方向,我们一同向大胡子望去。

大胡子显得很尴尬,他正半坐在地上,望着我们,尤其是看着他那宝贝孙子,一副咬牙切齿样,大有责问这孙子为什么不多拖住我们一会。

我们四人中数拉巴次仁最高兴,他还喜出望外的呀哈一声,先对我们说,“这胡子没死,这么说我没‘罪’啦?”接着他又对老头很正式的说道,“既然你爷爷醒了,那就没你什么事了,祝你好梦。”

说完他又打出一拳,让老头再次昏迷起来。

大胡子也发现了,我们四个都不好对付,甚至妖面和天镜,随便拿出一个来都能打败佛珠。

他知道自己逃跑无望,索性仰天干笑起来,连连说好。

我们没急着动手,只希望他冷静一下能好好跟我们谈谈,尤其他要是能将功补过的话,弄不好我们都能手下留情饶他一命。

可大胡子却很倔,突然间吹起响哨来。在这响哨的刺激下,一时间旁边洞穴里还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22悬而不觉

那洞穴黑乎乎一片,我们也没机会进去勘查,现在里面传出响动,一时间都让我们警惕起来。

我们围着大胡子没动弹,却把目光放在洞口处。这种响声很乱,甚至还有扑棱扑棱的声音,我猜一会出来的一定是一个群体,甚至极有可能是飞禽。

大胡子看我们这举动直冷笑,拉巴次仁看的不爽,还抽他一个嘴巴,可就在这时,一股黑云从洞口冲出,直奔我们袭来。

我冷不丁没看清这是什么,急忙跟黎征喊道,“小哥,看你的了。”

黎征带着右脸妖面,会了驱兽的本领,他也意识到危险,还立刻催动妖面发起抵抗。

正常来说,只要妖面发威,不管什么野兽都该被黎征收服,可这次邪门,黑云一点被控制的意思都没,还围着我们发起进攻。

这是一群长着黑色羽毛的鸽子,但眼珠却是红的,而且喙特别的锐,当我看清是这种动物时,本来还没太在意,甚至还挥舞着铁爪试图反攻,可问题是,鸽子数量实在是多,没几下我就全面采取了守势。

他们仨也跟我差不多,都被鸽子弄得抬不起头。我心里觉得既憋屈又无奈,心说小晴不在我身边,不然有它保护,岂能让鸽子这么叫嚣。

突然间拉巴次仁咦了一声,又对我们提醒道,“妈了蛋的,这帮鸽子还想抢咱们宝贝,你们都机灵点,妖面别让它们摘去。”

我和黎征也都小心起来,甚至拉巴次仁的话还即刻应验了,有的鸽子用爪子向我们脸上抓来,试图抓妖面。

这下我来了火气,还用铁爪瞬间把这些胆大的鸽子撕烂,黎征则一摸腰带,拿出一股股药粉,对着它们疯狂的洒着。

我们就这么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鸽子一带头,这群鸽子争先向远处飞去。

我们只受了点小伤,并不严重,我还趁空长出一口气,又看了眼大胡子,那意思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可这一看我发现,他手中的佛珠没了,我一合计,一定是那帮鸽子偷得,但问题是鸽子是在空中飞的,我们想追也来不及了。

我还不死心,对鬼面强调一句,“鬼爷们,开枪打,看看能不能撞大运把偷佛珠的鸽子打下来。”

鬼面连扣扳机,把一夹子弹全打光。他枪法倒不错,枪声一响,保准有只鸽子落下来,可一夹子弹能有几发?相对鸽群来说无疑太少,而且等他换了子弹以后,鸽群早就飞出射击范围。

黎征和拉巴次仁盯得仔细,这时一同跟我俩强调,让我俩原地看着大胡子,他俩去把死鸽子捡回来。

这么一来一去用了五分钟,我本来还有一丝庆幸的心理,但看回来后他俩都摇头时,我知道佛珠遗失了。

鬼面气得哼了一声,又把枪顶在大胡子脑袋上,咒骂道,“可恶的老道,我崩了你。”

大胡子不仅没怕,还咧嘴冷笑起来,甚至还一抬手把枪推到一旁,打量我们四个说,“想让我死?哼。”说完他一摸兜拿出一个小刀片来。

我们都警惕他的举动,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这小刀片也没急着拦他,我心里还纳闷,心说他拿刀片干什么,一点威力都没有。

大胡子用实力行动回答了我的疑问,他一张嘴把刀片放了进去,接着大嚼特嚼起来。

这是刀片又不是肉片,他这种嚼法无疑把舌头弄烂,但这还没完,他又喝了一声,用两只指头狠狠戳向自己眼睛,硬生生把双眼弄瞎。

我和拉巴次仁看的挺愣,被他这种自虐震慑住了,而黎征和鬼面却脸色一边,都喊句不好,还都想伸手拉大胡子阻止他办傻事。

可我们晚了一步,大胡子双手合并,用拇指对着胸口狠了一戳,竟自杀而亡。

黎征和鬼面蹲在他尸体面前苦笑起来,我是忍不住了追问一句,“他自杀就自杀,何苦死前虐待自己呢?”

黎征解释,“大胡子是道家的,对术法了解的多,他把舌头和眼睛弄坏,就是怕自己在没死透前被我们施展手段‘问’话。”

我这下懂了,心说黎征施展通灵术的重要前提就是看对方的眼睛,可现在对方眼睛成了两个血窟窿,他还怎么问话?至于大胡子嚼烂舌头,应该是防止催眠回魂类能问话的法术。

我们围在尸体旁沉默片刻,我又特意向卖蘑菇老头望了望,对他们说,“咱们再把他叫醒吧,问问太岁的事。”

拉巴次仁嘿嘿笑了,还用实际行动赞同我,就势活动起手腕来,看样一会还想凭借抽嘴巴的方式把老头叫醒。

可黎征却摇头把我的想法否了,“大胡子和老头应该不知道太岁的下落,他们一直都在骗咱们,而咱们救人心切,竟上了钩。”

我之前心里也隐隐有这种想法,只是自己不敢相信它罢了,听黎征这么一说,我有些悲观,又问道,“拉巴次仁是康复了,可那两个研究员怎么办,天镜只认拉巴次仁,可不认他俩,要是把他们放到镜前一照,肯定救命不成反被天镜吸光体力。”

黎征让我别担心,又指着右脸妖面说他有了新办法。

虽然他没把这办法详细说出来,但我能猜到,小哥是想用妖面驱兽的威力,把血蚤征服,虽说不知道这法子有多大可行度,可总的来说,也比那寻找太岁的办法简单易行。

最后我们一商量,先回研究所试试黎征的法子,不行再说。而且黎征和鬼面一致认为,卖蘑菇的老头罪不至死,抓回去蹲牢子更合适。

可我们一时心慈倒苦了自己,毕竟这里没车,我们要带这老头出去就不得不轮番抗他。

至于那老龟,我们都不感兴趣,也就随便把它放了。

等我们赶到研究所时,天都黑了,我们哥仨先去换身衣服洗澡吃饭,鬼面则跟刘思念商量还没处理好的后续事,像王朝尸体怎么处理,老头怎么送交给警方这类的。

这次死亡之谷一行,鬼面知道了妖面和天镜的秘密,但他没打算把这秘密说出去,甚至别看经过这么短时间的接触,我发现鬼面这人很敞亮也很仗义,还有心把他当兄弟来看。

等我们歇一会缓缓体力后,黎征让刘思念把一个中了血蚤的研究员抬到玻璃房里去,他独自进去用妖面对其治疗,而我们仨成了把门的,都堵在门口不让外人进。

这样经过半小时,黎征施法就结束了,结果也相当乐观,那些血蚤在妖面能量及熊猫血药的双重作用下,全都安静的死亡,研究员身子无大碍。

其实我也想过,血蚤死后不还停留在血液中么,难道就任由其不管不顾?鬼面给我解惑,反正从药理及新陈代谢的角度讲了一大堆,我是听得直懵,只知道按他说的,吃些药,过一阵血蚤残骸就会随着体液排出去。

拉巴次仁还特别欣赏鬼面这解释,跟我们强调说,“看来我还得多喝啤酒,这样才能多撒尿把血蚤弄出去。”

这么一来,冰封女尸的诅咒就算告一段落了,鬼面跟我们待了不到三天就先行告别,而我们又在旅店住下来,等妖宝宝的消息。

期间我也问了刘思念一个问题,“身怀特殊能力的人怎么修行?”

刘思念回答很直接,她说要看这特殊能力属于什么类型的,如果是辅助型的,可以参考佛道苯的修行方式,在修心养性的地方自行参悟,如果是攻击性的,像我的双瞳,那就没办法定论了,毕竟这种类型的群体少之又少,甚至自古也没留下多少相关的资料。

我懂她意思,还把瞎眼师傅的话联系起来,其实佛道苯不就是一种辅助性的修行么,重在修身与修心,至于那些咒经与术法,也都是“有缘人”才能学得,不可能说各个修道之人都会攻击型的法术。

最后我也没在这上面较真,更不会为了追求这毫无实际意义的修炼而去各种奇异地闭关练功。

这样过了一个月,妖宝宝回归了,那天接到消息时是在夜里,刘思念特意去旅店找我们。

她的意思,让我们第二天再去看妖宝宝,可我们根本等不及,也说我们三个爷们不地道的劲,连哄带拽的也把她带回了研究所。

妖宝宝本来装在一个铁笼子里,小晴和小狸正无聊的四下看着,可一看到我们,就都争先的欢快起来。

我发现小晴也好,小狸也罢,又变小了一圈,小晴就跟一支小筷子一样,尤其它身上的五色还不时冒着星点光芒,而小狸呢,毛发稍微红了一些,但绝不是当初血魔那些恐怖的模样,反倒在这股红的衬托下,更显一丝可爱,更让人觉得喜欢。

我俩各自抱着自己的妖宝宝欣慰的笑起来,我知道这次妖宝宝是从真正意思上进化了,甚至以后还会变的越来越强。

刘思念也替我们高兴,但与此同时她还叹口气说,“你们偷着乐吧,为了培养这两个妖宝,特殊组织可算折了血本了。”

(本卷完,下一卷《湖冢鬼母》灵感来自于新疆禾木村及喀纳斯湖,禾木村素有“中国第一村”的美称,那里的环境以及氛围真是没的说,大家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哦)

第十卷 湖冢鬼母 1 鬼母传说

刘思念这话我非常赞同,尤其之前看过训练妖宝宝的录像带,为了培养小晴小狸,设备及陪练都少不了,尤其是小晴,当时要是一发威,保准死不少其他毒蛇。

但我还是把这件事想简单了,刘思念指着小狸头上的鬼角稍有不满的说,“尤其为了给它充电,研究员没少浪费脑细胞。”

黎征笑了,还反问刘思念,“那特殊组织最后想到充电办法了么?”

我发现小哥耍个心眼,其实我们已经知道给鬼角充电的办法了,只是有些繁琐,还得让小狸去小天空之镜找魔虫,黎征故意不说就是想让研究员替我们找到另外的捷径,甚至最好还能设计一个“充电器”出来。

刘思念无奈的一摊手,接着说,“刚开始研究员发现鬼角有这种特殊能力时并没在心,以为用电缆往里强行充电就可以,可电根本充不进去,而且研究员还反复做着实验,把充电的电量、电压以及频率不断做了调整,但遗憾的是,实验失败了,最后一番研究下,我们才发现要给鬼角充电,毕竟借助其他动物才行。”

我听完心里稍有失落,毕竟这么一看,鬼角真的很怪,充电也只能靠这一个法子,但与此同时我好奇心也来了,追问道,“那研究员选择什么动物给鬼角充电呢?”

“电鳗。”刘思念苦笑着说,“尤其鬼角的胃口还大,一两只电鳗都满足不了它,最后没办法,研究员只好把周围城市的水族馆全逛了一片,只要有电鳗的,就捞出来挨个放电,可饶是如此,按我们评估,鬼角的储电量连一半都没到。”

我没仔细把刘思念的话听完,当她说到给电鳗放电时,我就想笑,心说特殊组织和无番组织可都够有瘾头的,鬼面他们前阵是偷偷去动物园给大熊猫放血,而特殊组织呢,就对比着来了这么一手,这么一看,它俩叫兄弟组织真不为过。

当然了,特殊组织这么劳心劳力的激发妖宠潜能,这让我们哥仨都特别感激,而且我们还留下话来,之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等我们带着妖宝宝回到旅店时,都是后半夜了,尤其细算算离开大峡谷的日子可不短了,最后一合计,明早就启程回去。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甚至这宿觉我们都没睡安稳了,大约在后半夜三点左右,房门被敲响了。

我们仨一惊全都坐了起来,这个时间能敲门的绝不会是店老板,毕竟我们也不差他房间,他要敢这么不客气的打扰我们休息,我们哥仨绝对会合力把他从窗户撇出去。

我看了看黎征和拉巴次仁,拉巴次仁对我俩打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俩等着,他去开门。

本来拉巴次仁很警惕,甚至拳头都握紧了,但刚把门打开个缝隙后,他先是一愣,接着惊喜的来了一句,“呀,怎么是你?”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老熟人,但却怎么也没料到,这老熟人竟会是鬼面。

尤其今天的鬼面还特别反常,夹着一大塑料袋的羊肉串,又拎了一口袋啤酒,冲着我们嘿嘿笑起来,走过来后就招呼我们吃夜宵。

我算被他弄懵了,心说这爷们难道是寂寞了,要找我们过来谈谈心?不过闻着肉串味,我也有点馋,就没再多想,凑过去边吃边喝。

我们围在一个桌子旁,胡侃了老半天,估计是看我们仨都吃高兴了,他话题一转说起事来。

“你们听说过骨镇么?”

我先一愣,觉得骨镇的名字很特别,又向黎征和拉巴次仁看看,可他俩跟我一样,都摇摇头,尤其拉巴次仁还追问一句,“这镇子怎么叫这名?难道他们的房子全是骨头建的?”

鬼面摇摇头,解释起来,“骨镇位于新疆 HYPERLINK "布尔津县喀纳斯河与禾木河交汇区的山间断陷 HYPERLINK " 盆地中,也被外界称为‘神的后花园’,那里有高耸连绵的雪山、一望无际的草原、色彩各异的山花、波光粼粼的湖泊,还有与世无争的村庄,是一个风景绝佳的地方,只是镇里人口不多,加一块也就五六百人,他们有个传统,爱把家属的尸骨埋在院内,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让家人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久而久之下,镇里所有房屋都有个特点,只要拿起锄头在院里随便刨两下,就能挖到白骨,这也是骨镇的由来。”

我算开了眼界,也绝料想不到,这世上竟会有这么奇特的传统、有这么奇特的村落存在。

黎征想得多,又拿出怀疑的眼神看着鬼面,“兄弟,你今晚请我们吃羊肉串又说了骨镇的事,可不止是随便聊聊这么简单吧?”

鬼面嘿嘿笑着,而且被黎征这么一问,他再想把这话题带过去也不可能了,索性直说道,“那里出现一种怪现象,希望你们能过去帮忙。”

砰砰砰,我们哥仨把手中肉串都放到桌子上,拉巴次仁还特意哼了一声说,“一顿肉串就想把我们买了当劳力,这赔本买卖我是不干。”随后他又像想起什么来,多问道,“你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