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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4-02-15 10:41 只看该作者

509 # 展开电梯 .第1卷 第四五五章 宠姬

第1卷 第四五五章 宠姬

盛京驿馆,长公主宗政珍强忍着怒气,连指尖都在微微颤动。

“可汗在各部族首领面前,夸赞可敦您胸襟广阔,好似沃尔仑的苍空浩大廖远。特命小的带来问候,感念您在大魏皇帝陛下跟前,替可汗和乌昭达部族,求来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可汗有言,他必待公主如珠玉,不负大魏皇帝陛下此番厚待。”

终于忍耐到使臣离去,宗政珍铁青着脸,一掌将托盘上盛放酥油茶的铜壶挥落出去。

太是可恨!

永庆四年春,东乌昭达可汗来京俸纳岁贡。隔月迎建安帝最为看重之太平公主为可仁,地位仅在可敦之下。

毓秀宫中,贵妃娘娘含笑看着荣慧公主盘腿儿坐在绒毯上,小豆丁睁着乌溜溜的眼珠子,伊伊呀呀冲着一对儿兔子欢叫。耳旁是赵嬷嬷细细回禀今日辰时公主出嫁,盛京城里热闹场面。

“嫁得不错,不枉本宫在万岁爷跟前进言,赏了她霓裳馆作嫁妆。”boss大人原本打算以民间私制官服罪名查没霓裳馆。幸得她脑子好使,吹吹枕旁风,被皇帝挑眉抚着脑门儿夸了句“诡诈”,那男人便大方放了手。

“手上握着这么大笔银子,待得乌昭达可汗宾天,部族习俗,女人与私产,都应子承父业。”至于传了哪个儿子,乌昭达可汗至今已得十一子七女。后宫势力盘根错节,再有面上温婉贤惠,又得大魏皇帝看重的太平公主掺上一脚,想来公主殿下嫁过去不会有闲暇觉着无趣儿。

听主子这般淡然提及嫁妆一事,赵嬷嬷稍一作想,当初郡主使尽浑身解数,不惜求到老祖宗跟前也要进了后宫。如今,主子翻手间将人远嫁不说,还不甘休送了催命符咒。

乌昭达乃是蛮夷番邦,未经圣人教化,人伦沦丧,便是汗妃与大汗之子暗地苟合也非是没有。越想越觉那地儿糟污,赵嬷嬷立在后头,偷偷觑一眼贵妃娘娘娇小玲珑的身影,心里对这位越发打心里信服。

御书房中,建安帝处置完政事,目光瞥见几月前被宗政珍强闯入内,激愤时袖摆扫落地上缺了一角的笔架,宗政霖抱臂后仰,凤目光彩华盛。

小东西睚眦必报,主意不小。从宗政珍手上夺了霓裳馆转眼赠了旁人,满京城里无人不知长公主贤德,竟与共侍一夫的侍妾这般和睦。

自视甚高如宗政珍,怕是从没想过由她亲手接回盛京的女人,会随了她一路风风光光嫁到乌昭达予自己添堵。

建安帝抚着托架裂口,其上斑驳错落俱是细纹。

可惜这副粉彩海水云蝠纹笔架,自此之后再无用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案桌上摞着的密折逐一翻开来,细细读过。不久便闭了眼,轻轻屈指敲击御案。

两晋,时机已至。

西 都府。

夜宴之上,赵王仰首饮尽杯中玉酿,一双鹰眼落在大殿中央覆着轻纱,半抱琵琶浅浅吟唱的乐怜身上。

这女子一身火红纱裙,轻薄衣衫下娇人儿身段儿若隐若现。尤其那双迷蒙杏眼,似喜非喜,垂眸间顾盼生辉,端的是个惹人尤物。

“卫夫人到——”随侍高声唱诺,座下群臣倏然齐齐收敛了玩乐心思,目光贪婪向殿门口张望。

“王爷。”恰似珠玉落了玉盘,女声婉转,于暮色中走出一抹莹白。

好生清丽!难怪人说赵王府卫夫人倾城之貌,盈盈如皎月。

方才还鹰目冷颜的男人骤然缓了面色,斜斜倚在榻上,冲着打断丝竹享乐,迎面而来的女人伸出了手臂。

“卫姬,何以不顾念身子,深夜过来。”环了人坐在腿上,赵王摇摇手上饮尽的酒盏,身上女人便会意伸出葱白小手,低垂着眉眼斟上半盏清酒。

“睿儿下午又气走了先生,妾身罚了他抄书。这会儿世子殿下不耐烦课业,在书房里闹腾起来,哭着要求了您予他做主。妾身担忧世子殿下哭坏了身子,只得过来寻了王爷回去劝劝。”

赵王长叹口气,拍拍她手背,方才还惦记那乐怜的心思渐渐便淡了。“却是叫你操劳。”

“王爷何出此言,您既将世子交托妾身教养,妾身自当竭尽全力,方不辜负您对妾身一番信赖。”

待得赵王牵了卫姬登辇离去,大殿里群臣面面相觑,独留中央那乐怜掐断了指甲,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回。她已是第二回于赵王面前献艺,奈何贵人好似没将她记在心头。莫不是那卫姬两次阻挠,她早已沐得恩宠。

浴房之内,烟气氤氲。女子仰首靠在岸边,双臂被左右丫头服侍着缓缓 。

“夫人,您为何不留下王爷安置?方才王爷眼里,分明是有您的。”

“留得一时又如何?最紧要,切不可叫那女人入了王府。身后站着太师府,便是个歌姬,也不容小觑。今日送了王爷去玉姬房里。比起 ,谁人也不如她。王爷这般前后一比对,哪里还会记得方才搔首弄姿的女人。”

“王府之中有妾身一人乐怜出身,已然足矣。容不得她人仿效邀宠。”她能有今日风光,暗中不知吃了多少苦楚,隐忍多少怨恨。如今能养了世子在名下,高居三夫人位份,便再不会允了或可威胁她地位之人冒然出头。

“想来玉姬也是明白人,今日成全她,明日总会加倍偿还。”

女子浅笑着 水珠,隔岸墙上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浴房通透明亮。

她名重光,当如宝珠奕奕灼华,光彩耀眼。

到手的权势,今生便是拼死也再不会放过。

听闻卫姬此言,身后淡青色绸裙的丫鬟心下一震,浑身汗毛竖起,面有异色。当初卫姬也这般“成全”过李夫人。只那之后…李夫人没了用处,生产时候血崩而亡。

玉姬,待得卫姬解决了那太师府送上的乐怜,也不知那位有着一张 面孔的女人,逃不逃得了性命?

咬着笔杆,慕夕瑶盯着书案后的男人怔怔出神。

这辈子建安帝对两晋竟是使了怀柔手段。按着这男人说与她听那意思,boss大人那是运筹帷幄,早已布下棋局。

历史又做改变。

相较前世血腥杀伐,慕妖女觉着智取为上,当真是好。便是阴谋诡计,只当碍不着她,这江山都是这男人的,爱怎地折腾尽数由着他便是。

就不知这回他看中了何人?

“母妃,您便是仰慕父皇甚多,也该等着儿子们退下再表露不迟。”诚佑皱起眉头,小声嘀咕两句。父皇正考校他策论,本就记得勉强,再被母妃这般盯着打量,手心都忍不住出了汗。

骤然惊醒,贵妃娘娘面色赧然。被儿子误会,还是这般宣之于口,倒叫她面子往哪儿搁!

清咳两声,同样不自在的,还有被“仰慕”的建安帝陛下。

“不得胡言,今日到此为止。明早上书房陶公教授数术,务必用心。”

一听又是陶公授课,诚佑立马拉下脸来。不是昨儿才教了数术,怎地明日又轮上了?诗词策论,数术骑射。这般多功课里,最怕就是绕得人脑门儿疼的数术一项。

“父皇,儿臣记得明日该是张大学士教授《东都事略》。”

哦?脑子还不糊涂。

建安帝瞥一眼小儿子,眉峰挑了挑。“张纪年明日需参政录书,特请陶公替他一回。”起身摸摸诚佑脑袋,皇帝神色很是柔和。“早些回去歇着,明早莫去得迟了。”

拉着一脸苦色的诚佑向父皇母妃告了退,大皇子面上行止有度,心里却对这亲弟无奈至极。

祸从口出。便是母妃仰慕父皇再情不自禁,颜面上岂能叫母妃难做。回去还得对他多些教导才是。

于慕妖女全然不知情时候,两位殿下已然认定母妃对父皇十足倾慕,不容置疑。

一边往门外走去,大殿下一边琢磨。怕是待会儿陶公与张府上都会得父皇口谕。当着母妃跟前,父皇还是这般给护着。

也罢,被诚佑搅了《东都事略》,好在补上数术,而非音律。

一脚才跨出门去,两位殿下便被贵妃娘娘突地出声叫住。

“明早晨练过后,特给你二人备了杏仁茶。天有些燥热,也该滋养滋养。”贵妃娘娘慈眉善目,提早安排好明日饭食,却叫两位殿下同时变了脸。

奶味很腥。大皇子皱了皱眉。再看矮了半个头的诚佑,打定主意回去得严加教导。被殃及鱼池的滋味儿不好受。这已是这月里第二回。

卫甄跟在两位殿 后,看着二皇子拉拉大皇子袖摆,话里全是委屈。“皇兄,母妃宫中杏仁茶苦得冒酸水。”

“嗯。”身为兄长,大殿下被教养得很好。“晨练时候可求了父皇,趁着母妃不注意,诚佑与父皇调换了那盅放了糖的就好。”

“皇兄又当如何?”

“闭着眼一口下去,忍忍也就过了。”

卫大人紧绷着面皮,跟在两位殿 后,步伐有些沉重。

又是贵主子制的杏仁茶。大殿下您友爱兄弟,却不知万岁爷对味儿重的,亦是十分不受用。

这事儿怪不得诚庆不孝顺,却是建安帝在儿子跟前,自来捧着那茶却是眉头也不皱的,从来一饮而尽。

殿内慕妖女被皇帝捉到跟前,男人蹙起眉头,沉吟半晌,终是觉着在她面前稍微服软,算不得丢了颜面。

“娇娇,朕已惩戒了儿子。”

捂着嘴儿,轻笑颤了肩头,慕妖女芙蓉面庞, 如花。

“臣妾给万岁爷另备了竹荪汤。若是不满意,可换了与儿子们的一般,可好?”

建安帝神情一滞,搂着人亦是低低笑出声来。“按照之前安排即可。”

原是上一回被她察觉。这女人…

寝殿中正睡得香甜的诚佑尚且不知:此番,大皇兄给支的招,很难灵验了。

第四五六章 凰签(大结局)

番外 小包子(二)

御书房中,大皇子宗政德微微蹙起眉头。小身板儿挺直,脑子里却回想着今日上书房里一幕,心里满满都是疑问。

“父皇眼中,母妃可算得美人?”

“自然算是。六宫之中,母妃容貌上等。”未等坐于御案后的男人释疑,性子憨直的诚佑已抢先作答。

诚庆无奈瞥一眼胞弟,再回首,只盯着建安帝神情执拗。

“诚庆可知何谓美人?”宗政霖不想大儿子今日有此一问,沉吟片刻,未曾直接替他解惑,反倒又生出一问。

这两个儿子自幼经他教养,身旁便是侍婢也少有使唤。如今也不过十岁出头半大孩童,若说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宗政霖自恃教导有方,万不该如此。

诚庆稍作思索,点了点头。“《列国》有载,‘燕赵有佳人,美者颜如玉。’”

“如此说来,诚庆以为你母妃可算得美人?”建安帝放下书卷,想起毓秀宫里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怕是她得知今日诚庆有此一问,非要气得跳脚不可。

“若论颜色,母妃冠绝六宫。”只姿色上头,诚庆觉着自家母妃甚是出彩,无有质疑。

话虽不错,只这般作答,倒叫宗政霖稍有讶然。除毓秀宫外,他鲜少踏足后宫,何以今日两个小的屡屡将“六宫”挂在嘴上?

便是按例选秀,留下之人俱是被他冷落一旁,安置宫中偏僻宫室。他二人又何时见得六宫妃嫔,还比对出小妖精容色不凡?

“然则儿臣以为,母妃从不曾干预政事,亦未狐媚君上,怎就成了旁人口中宠冠六宫的祸水?”

今日几个陪读私底下嚼舌根,不巧被他听了去,心里很是不舒坦,当即就惩戒了人。可这事儿到底听了进去,搁在心头惴惴不安。

先贤书中提及“红颜祸水”一词,史书上记载颇有盛名之宠妃,亦是样貌出众,极得帝王恩宠,大皇子偷偷对比自家母妃…莫名就心底难安。

好似,母妃比之史书上记载祸国宠姬更得父皇爱重?

诚庆苦着张小脸,想起史上几个宠姬无人能落得好下场,心里越发沉重起来。

听诚庆如此道来,建安帝眯了眯凤眼,总算明白今日这意料之外的一问因何而来。唤了长子近前,摸摸他小脑袋,再看他眼中未曾遮掩的担忧,宗政霖不觉便柔了眸色。

“是个孝顺孩儿。”起身牵起两个小的,皇帝带着人往毓秀宫去。外头那起子眼红管不住嘴的,当真可恨。

建安帝自忖宠爱皇贵妃无有不妥当,这些年过来,对着小女人竟是越发觉得小东西贴心,许久不闻毓秀宫消息,心里还念想得慌。是以每日皇贵妃宫里大小事务,顾长德都遣了人过去“帮衬”,实则不过防着当今哪时又问起。

悠悠众口,堵不如疏。与其担忧儿子被流言蜚语所扰,不若教导两个小的明辨是非,看透人心。“诚庆既是担忧母妃,何不直接说与你母妃知晓,看看她又作何回应。”

小女人教子自有一套。建安帝想起小女人替诚庆诚佑亲手制的图册字帖,大为赞赏。可惜万岁爷忘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皇贵妃娘娘教养儿子,早非当初可比。

回头又想想方才他儿子理直气壮,“母妃从不曾干预政事,亦未狐媚君上”,宗政霖眼底隐约带笑。

那女人…

“皇上您心肝肝被人欺负了去,您觉得心疼了没?若是念着与臣妾出气,臣妾还能替您出出主意,为您分担分担。”

小不要脸的这般做派,怎么看也有“狐媚惑上”之嫌。至于“干政”…她倒是懒得动弹。那小东西撅嘴儿,嫌弃要动脑子,黏在他身上可劲儿折腾,“臣妾瞧着您这折子,脑子就犯浑!”

罢了,能叫她祸害的,也就那几个前程黯淡的国公府。连着几个不得用的世家门阀,早晚还得他去收拾。

诚庆尚且不知,在他眼底只不过狡黠机敏的母妃,早些年干了多少轰轰烈烈,举朝震惊的大事儿。便是建安帝内阁重臣第五佾朝,大皇子十分敬重的先生,如今对皇贵妃娘娘心智谋算,依旧心存忌惮。

诧异于宗政霖带着儿子这般早就回了宫,皇贵妃娘娘迎出殿门,身后跟着梳了双髻的荣慧。

“父皇!大皇兄!诚佑!”还是那般奶娃娃糯糯嗓音,偏就要捣乱叫得诚佑面庞涨红。

“说了该唤二皇兄才是。”憨直小包子不遗余力加以矫正,没瞧出荣慧专挑了他使坏。

扑到宗政霖跟前,抱着他腿脚,小荣慧眨巴着眼珠子,像是没听明白。白白 的面庞,一身 夹袄,包包头很是招人疼。

“淘气。”俯身抱起荣慧,在诚庆诚佑很是艳羡目光中,建安帝执起慕妖女小手,两个小的跟在一旁,并肩入了正殿。

这般情形便是看了许多回,赵嬷嬷依旧喜笑颜开,后面跟着的蕙兰桂嬷嬷也是偷偷抿嘴儿直乐。万岁爷带皇贵主子极好,多年如一日,竟是叫满后宫的女人都闭了嘴,偃旗息鼓之下各宫俱是安安分分,后宫里头也就格外和睦些。

“今个儿皇上您带着几个小的,回得倒是早了许多。臣妾叫小厨房做些点心,先垫垫肚子。待会儿整好在宫里摆了饭,午歇小半时辰再去御书房可好?”

各自拣了位置坐下,小荣慧赖在皇帝膝头,抱着父皇不乐意撒手。宗政霖摆摆手,也不顾慕夕瑶暗地里给小闺女儿使眼色吓唬人,应了她安排,接着指了诚庆,叫儿子自个儿道明来意。

先还是随意听听,待得听明白她儿子话里意思,慕妖女瞪着双眼眸,僵直着脖子瞅瞅身旁坐着的男人。

Boss大人您居然能面不改色,挺直背脊端坐臣妾身旁。被儿子当面问询,说实话臣妾很是心虚,怎地您就能坦坦荡荡,没觉着自个儿有做昏君的潜质?莫非臣妾狐媚得无迹可寻?

再仔细瞅瞅,得,大boss眼底分明是幸灾乐祸,笑意盈然!这男人,居然带着儿子到她跟前与她调笑!好不要脸!

您甭以为这事儿就只关乎臣妾。臣妾顶天了就占了三字儿,最后那“上”,指的可是您这贪花好色,常常顶不住臣妾枕旁风,偏又爱端架子,装出正经模样的一国帝王。

借着吃茶,慕妖女整整声势,末了甩着帕子擦擦嘴角,和颜悦色正经开了口。

儿子跟前,她得使劲儿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狐媚’自是无羁之谈。你父皇如此待本宫,却是缘于本宫容貌出众,才情非浅。加之为人良善,又为皇上开枝散叶,有生养之功。六宫之中,也就本宫稍合了你父皇心意。若是旁人碎嘴,我儿只当他人眼红妒贤。”

慕妖女头头是道,言之凿凿。

宗政霖额角一跳,面前两个儿子齐齐偏转过视线,澄净目光落在他身上。身旁小女人笑颜明丽,眨巴着眼眸,水眸晶亮。便是最小那个也迷糊 手指瞅着他瞧。

建安帝紧绷颜面,违心点了点头。

他于她爱重,似与小妖精所说全无干系?可真要追究起来,剖析他因何对她入了心…建安帝以为,此刻点头方才明智。

慕妖女满目笑意,若非还得顾忌boss大人当爹的颜面,指不定她得捂着肚子大笑出声。

这话若是老实说,该是这般意思:

“‘狐媚惑上’还是轻的。你娘我面若桃花,正巧遇上你爹也不是个老实人。两人遇了一处,一个狐媚子妖精,一个假正经禽兽。人前诵诵诗词,人后滚滚床单。伺候得你老子身心舒坦了,顺带生几个儿子与他传宗接代。这样既能处处讨好皇帝臭脾气,又能替他续香火的女人实在难找。这不,你爹几年一选秀,满宫里合了他心意的,还是只得你娘亲一个。若是旁人念叨,儿子你只当旁人羡慕你娘亲好本事,驯服得了你极是难伺候亲爹即可。”

皇贵妃娘娘暗自腹诽,眼见皇帝梗着脖子微微颔首,笑得人比花娇,好不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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