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究的看着我:“结婚是我们两人的事,为什么需要问过父母才能决定?”

我结巴了。在我的印象里,结婚这种事是大事,大事是由父母决定的,但我很快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我又拿以前的事来衡量现在了。我马上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是想说,我认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所以需要父母的意见,毕竟他们比我们更有经验。”我想了想,努力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但不管是订婚还是结婚我都愿意。”我又加了句:“我听你的。”

他抚额叹气:“……梅林。我有了一个听话的妻子。”

这好像不是夸奖。我不解的看着他,在这种时候表示愿意听他的安排,似乎没有让他高兴?

他搂着我郑重的说:“贝比,我要你认真的想一想再回答我,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他这样问我也紧张起来,几乎就要跳起来冲他大声喊,努力克制后问他:“……德拉科,你有别的想法了?”

他严肃的摇头:“不,贝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你对这个婚姻有什么样的期望?”

我想了想,努力形容:“你我彼此相爱,并且忠诚、平和的过一辈子。”停了下继续说:“日子可以过得平淡点,但我们彼此之间应该是真诚的无伪的。”

他追问:“你对我的要求呢?”

跳上我心头的第一个要求是:忠诚,可是我却没说出口,他正期待的看着我。

我怀疑他的忠诚吗?在我的潜意识里,德拉科对我不会忠诚吗?或许我认为自己不够格得到他的忠诚。

他催促道:“贝比,回答我,你期待中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说:“只爱我一个。”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除此之外呢?”

这就是全部了。我想这样说,可仍是没说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捧着我的脸说:“贝比,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说:“……接受全部的我!”感觉到他捧着我的脸的手颤动了下,我睁开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说:“不管是过去的,还是未来的。是好的还是坏的。是符合你期待的还是让你失望的。你要全部接受。”

他看着我,欣慰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叹了口气,轻轻吻上来:“我答应你。”

我让他吻,一会儿后说:“很好。我的成绩不能保证全优。”

他失笑:“我猜到了。”他托着我按到怀里摇晃着说:“我早猜到了。不过没关系,我正在想办法。”

我靠在他怀里,有那么一刹那想告诉他我的守护神的事,可是又压下来了。

不必告诉他,过去的事跟我现在的生活没有关系,那影响不到现在的我。

我这样告诉自己,放宽心坐在他怀中。

第 210 章

八月时成绩单送来,捧着全优的成绩单我松了口气,妈妈和爸爸为我庆祝,举办了一个花园烧烤大会,大吃了一通。

虽然也想邀请马尔福家来,不过我觉得他家跟这种路边烧烤的气氛不合适,妈妈却说:“我觉得是时候让他们接受我们的生活态度了。贝比,将真正的你给别人看并不可耻,如果对方不喜欢真实的你,那么你也可以早点决定他是不是适合当你的朋友。”

这话听着很对,可是做起来好像有些困难。再说最近我好像陷入了某种纠结的情绪中,渐渐长大后,我不能再骗自己我还是个孩子,我已经越来越接近上一次人生结束时的年龄,这让我越来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而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试探着找金妮,在双面镜中,我慎重而严肃的问她:“……金妮,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不太喜欢现在的生活,仍然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金妮捧着个大芒果,闻言愣道:“……不、不知好歹?不对,你想回去?你想以前的亲人和朋友吗?”

我望天仔细想了想,坚定的摇头说:“一点也不想。”现在的爸爸和妈妈多么疼爱我啊,生活富裕,我再也不必起早贪黑的打工,天天为钱和生活操心,跟以前比,现在根本就是天堂!而朋友,说真的,以前还真没交过什么特别留恋的朋友,不管是恋人还是其他,他们留给我的印象都很单薄。

金妮看起来也很迷茫,她又问:“……那,你在那里有很好的工作还是存了很多钱?你买了大房子?有个大公司?”说着说着她双眼发亮了,目光炙炙的盯着我!

她似乎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离开前银行存款刚一万出头,固定资产勉强可以算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已经用了快三年,过时很久了,还有一辆二手的电动车,大概不值一千块吧。

我扳着指头告诉她后,她哧了声:“切!这算什么!姑奶奶我过来的时候,银行存款快四万!其他的东西怎么着也值个一两万的,不知道都便宜谁了!估计就是我那表妹!”

我吓了一跳:“你这么有钱!”难道她其实是个很有本事的白领吗?

好像回忆起过去也让她不痛快了,沮丧的说:“那都是我那做生意的爹妈给的,他们也只会干这个了。”她趴到床上,过了会儿又一个跟头翻坐起来,严肃的对我说:“其实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向后倒在床上,无力的说:“我不是可惜钱。我是可惜以前的人生啊!”

她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你看,上辈子我那么年轻就那啥了,要是我能活个八九十岁的!我能……!”我还真不敢夸口自己能多能干。

上的是三流大学,毕业后如果顺利能在一两年内找到工作,月工资能从两千起慢慢向上升,如果能在二十八岁前嫁人,三十岁前生孩子,四十五岁前还完贷款,七十岁前不要生什么大病,八十岁时儿女能孝顺点,我不多求,能无病无灾的活到九十或一百岁,我这辈子也算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求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健康的、没有波澜的人生。可就算这个就很难,至少我小时候没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

金妮听我说完,沉默半天说:“如果是我,当时的期望就是二十岁前,赚到比爹妈更多的钱,然后把他们打发我的那些臭钱都扔回到他们脸上!再痛痛快快的说:我没你们也能过得很好!!然后再找个百依百顺的丈夫,生个听话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就行了。”她停了会儿说:“可是我觉得当时我挂点的时候他们估计也没太痛快。当时我好像只有十七还是十八,想不起来了,高中吧。他们怎么着也得安排我的后事啊,参加我的葬礼啊,还得给我买墓地啊。怎么着也能恶心的他们几天吃不下饭!”她握着拳头一扬,得意的笑着。

我们的话题偏了,接下来我跟她义正言辞的谴责了以前的父母,想像他们在我们离开之后有多么的后悔难过,越说越热闹,等合上镜子准备睡觉之后,我发现其实我的问题根本没解决。

第二天,我又找德拉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觉得很可惜的?”

他警觉的看着我:“当然没有,亲爱的,我现在很幸福。”

我诚恳的说:“我只是想讨论一下,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会不会觉得以前曾经错过了很多机会,如果当时有另一个选择,可能会更好。”

如果当时问我要不要跑到这里来,我一定不要。上辈子的事如梗在喉,我不止一回的想像着如果我能继续在那里活下去,那一定也是一个完整的人生。我就像被人抢劫了七十年,然后什么补偿也没有。

我觉得亏,很亏。

德拉科好像正在用餐,他叹了口气擦了擦嘴扔掉餐巾说:“贝比,你可能还没有经历过太多才会这样想,不过我想你能够明白。”他摆摆手,似乎想笑又不敢笑:“你只是……”说着,他半掩着嘴笑起来。

他想说什么?

他站起来转身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小精灵为他送上茶,他又笑起来,半天才说:“……我也是刚知道,不过想想也能明白。”他看着我,突然认真的说:“贝比,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我会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让你过得像女王一样富有,像公主一样受尽宠爱。你不必担心任何事,因为我会把你放在我们的城堡中,它会坚固得像亚瑟王的城堡一样,你的生活中只有玫瑰花、蜂蜜和红茶。”

我在他的话中晕陶陶的,飘飘欲仙,等我回神,镜中另一边的他正端着茶喝。我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想听什么呢?”虽然我觉得他可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的话的确真的安慰了我。

他说:“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说谎。可是我就像坐在温软甜蜜的幸福里。

第 211 章

合上双面镜,德拉科想起最后贝比的笑脸,她好像沉浸在美梦中沉醉不醒。

他端起茶杯却忘了喝。一边觉得她这么容易哄、这么容易满足很有趣,让他忍不住想发笑,又为自己能够用甜言蜜语安慰她的不安而自豪。

希望他在未来不会让她失望,能够给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卢修斯走进来,见德拉科坐在沙发上喝茶,问他:“听托托说你没吃多少,怎么了?是最近太忙了?”

德拉科连忙摇头:“没有,父亲。”不过他昨天晚上喝的酒是有点多,的确是不太饿。

卢修斯坐在德拉科对面,小精灵飞快的为他送来热茶,他说:“德拉科,你不必这样拼命。生活应该是种享受,不管是你的野心或欲|望都应该能带给你快乐。”他看着德拉科有些苍白的脸说:“你太苍白了,会让你妈妈为你担心的。”

德拉科放下茶杯说:“对不起,爸爸。”他叫来托托,让它为他准备点吃的。

等他吃完一碗燕麦粥后,卢修斯才满意的点头,问:“刚才是贝比在跟你聊天吗?”他语音未落,就看到德拉科在听到贝比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卢修斯看着这样的儿子,多少有点欣慰。他希望德拉科幸福,哪怕能够给他幸福的这个人不是那么完美,他也愿意接受。

他问:“她说了什么?”他喜欢跟德拉科聊天,为了找个能让他喜欢和放松的话题,他不介意对那个麻瓜女孩多了解一下,不管她有多么愚蠢。

德拉科钦佩的看着卢修斯,说:“爸爸,谢谢你告诉我,女人会在结婚前紧张,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让她放松下来。”他摊手道:“她担心的事越来越奇怪,我觉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不安。”

卢修斯笑:“哦,这很正常。德拉科,女人是一种永远不会知足的生物。就算已经得到了一百分的幸福,她们还是会期待能得到一百零一分的幸福。但万幸的是她们同时也非常好哄,只需要说几句宠爱她们的话就可以了。”他得意的说。

德拉科好奇极了,他压低声音说:“爸爸,你也曾经这样对付过妈妈吗?”

妈妈是不是也曾经像贝比一样,在结婚前会不安,会胡思乱想,为根本不必要的事情担忧?

德拉科的问题让卢修斯回忆起在他向纳西莎求婚后的事,他怀念的微笑着,慢悠悠的说:“当时,你的妈妈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她离开家去过的最远的地方是霍格沃兹,她见过的最多的人是跟她一样幼稚的女生,她严肃认真的像谈论国家大事一样为一些无聊的事操心。”他摇头叹息:“她那时候可真傻。”

德拉科无法想像,他的妈妈也会有“傻”的时候。可是想想现在的贝比,她也是一个一本正经发傻的姑娘。

他觉得在这一刻,他跟卢修斯站在了一样高的位置上。

父子两人相视而笑。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酒柜前说:“来,让我们干一杯。”他取出两只水晶杯,倒上他珍藏的美酒,递给德拉科一杯后,两人轻轻碰了一下,互敬,品尝美酒。

他们喝着酒,在愉快的气氛中交谈。似乎在这一刻,他们有了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交流。时间渐渐过去,卢修斯看了眼钟表,站起来说:“你的妈妈快要回来了,就让我们的小聚会告一段落吧。”他对着儿子眨眨眼。

德拉科像是跟父亲分享了个小秘密似的也眨眨眼,两人分别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吃晚餐。

纳西莎走进家门时,小精灵托托立刻冲上来迎接它的女主人,它捧着纳西莎手中的东西,把腰低低的弯下来说:“尊敬的女主人,欢迎您回家。”

纳西莎向楼梯走去,问道:“托托,我们家的两位先生呢?他们今天过得愉快吗?”

小精灵托托答道:“卢修斯老爷和德拉科少爷今天下午过得非常愉快。午餐时德拉科少爷跟贝比小姐通话,之后与卢修斯老爷在客厅中闲聊,然后品尝美酒直到四点钟。现在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中等待您的归来。”

纳西莎脚下不停,回到她的房间,在她没有吩咐的时候,小精灵不敢自作主张的离开,它捧着东西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坐在梳妆镜前取下外出时的首饰,然后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纳西莎脱下外套,换上晚装,很有兴趣的说:“哦?这么说他们这一下午过得倒是很充实。”她走出更衣室,在镜前重新选择珠宝佩戴,说:“我倒从来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人有这么多的话题可聊。”

小精灵谨慎的保持着沉默。

纳西莎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微笑着,她说:“托托,告诉我们家的两位先生,晚餐在七点。”

托托躬身应道:“是的,夫人,托托立刻去准备。”它瞬间消失。

一分钟后,卢修斯敲响纳西莎的房门,他走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举着书看的她说:“亲爱的,我很想你。”

纳西莎仰起脸让他甜蜜的亲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的嘴可真甜,总会把我骗住。”

卢修斯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冷,他假笑了下,坐在纳西莎身旁,手臂搭在她肩后说:“亲爱的,我在你的面前永远没有谎言。”

纳西莎凑近他,卢修斯立刻迎上去热情的吻她,等他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压着纳西莎倒在沙发上,而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他看了眼钟表,离晚餐还有四十分钟。他迟疑的看了眼正揽着他的脖子的纳西莎,吃不准她是希望他继续,还是停下,他微抬了抬腰,立刻发现自己的腰下像是被条蛇缠紧似的动弹不得,他明白了,伏下身去缠绵的亲吻着他的女王。

纳西莎让他吻了一分钟后,一脸娇弱的喘着气说:“……快停下,我们要迟到了。”

卢修斯下意识的看了眼钟表,好像指针动都没动。他又抬了抬腰,发现自己仍是被紧紧锁住的,他明白了,再次伏下身,急迫的说:“我的女王!请拯救你的骑士吧!”

纳西莎让他的手摸到胸口,却突然侧身一偏,两手虚掩着胸说:“……不要这样,我们真的要来不急了。”

卢修斯又怔了下,他迟疑的停了手,询问的看着纳西莎。

纳西莎妩媚的、娇俏的嗔了他一眼。

他明白了,试探着去拉纳西莎掩在胸口的双手,果然,那双手完全没有用力就被他拉开了。

她的花样可真多啊。卢修斯满足的叹气,呼吸却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

他再次伏下身,压住纳西莎的两只手,咬住她领口前的扣子慢慢解开,看到她胸前的肌肤染上一片嫣红,他等不及扣子完全解开就立刻埋首进那柔软芳香的胸部中。

多么嫩滑、多么温暖!他的舌头要不够用了,一只手握住纳西莎的两只手腕,空出一只手拔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口气脱到腰间,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后背,他的手也要不够用了。卢修斯几乎想把整个人都贴上去。

“嗯……啊……”纳西莎顺着他的手劲扭动着腰贴着他蠕动,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那温暖的大腿。

卢修斯大脑已经罢工,他只想狠狠压着身下的这条折磨了他一辈子的美女蛇狠狠的来上一场!

纳西莎贴在他的耳边苦闷的呻吟着求饶:“啊……嗯……你放开我啊……”

卢修斯粗喘着抬高她的大腿挤进去,撩起巫师袍下摆就要进入,纳西莎突然抱着他在他耳边长长的软软的叫了声,然后全身瘫软的倒下。

卢修斯不明白她的腿为什么突然松了,他只好费力的再把她的腰抬高架到腰上,再准备来一次。

纳西莎像只被喂饱的猫般懒洋洋的笑着对他说:“……亲爱的,你真棒,我好满足。”

卢修斯再次被打断,脑袋稍稍清醒了点,闻言慢半拍的反应道:“……哦。”几秒钟后,他才明白过来纳西莎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像个不解的学生那样结巴着问:“……茜茜?”他做了什么?

纳西莎缓缓推开他,慢慢坐起来,细细的整理裙子,卢修斯就看着她把自己又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觉得自己就像被夺了大餐的可怜人。

纳西莎整理好衣服,羞涩的看着卢修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亲爱的,你好厉害,这真是难得的体验……”

卢修斯下意识的说:“你喜欢就好。”可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纳西莎看了眼钟表,立刻捧起脸来娇呼道:“天啊!都这么晚了!”她提起裙摆极快的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我们要快些!晚餐要迟到了!”她奔到梳妆镜前查看自己的发髻是不是盘好了,又重新涂了口红,在她离开前,依在门框上说:“亲爱的,请快一点,不要让我们久等。”

卢修斯立刻挺直背说:“当然。我一会儿就到。”作为一个男主人,他应该比其他人迟上一点,等待也是一种美德。

见纳西莎消失在门外,他撑着额头苦思,一会看看自己的手掌,一会捂着嘴。

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舌头让纳西莎快乐了?是他做得太用力了?是他的技术突然进步了?还是纳西莎感觉变好了?

或许他应该今天晚上再试一次。

他站起来整整衣服走向餐厅。

在餐厅里,德拉科正好奇的问纳西莎:“爸爸呢?”

纳西莎叹气说:“……不要问了,德拉科。”一脸沉重。

德拉科立刻紧张起来,小声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纳西莎只摇头不说话,在德拉科的一再追问下突然问:“……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苦恼的事瞒着我。”

德拉科一怔,顿时开始结巴:“……有、有吗?”

“你知道吗?德拉科,他有什么心事吗?”她担忧的问。

德拉科连连摇头。

此时卢修斯进来,两人立刻一起转头微笑看他:“你来了,亲爱的。”

“爸爸。”德拉科站起来迎接自己的父亲。

卢修斯询问的看着德拉科,可是他的儿子却在躲避他的目光,这让他立刻不安起来。作为纳西莎的丈夫,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有多么的聪明,而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愚蠢。

他不安的坐下,可纳西莎的微笑没有一点问题。

忐忑不安的一餐结束后,德拉科告退回房间,他跟纳西莎也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卧室。

卢修斯从柜子里他早就预备好的礼物中拿出一样,来到纳西莎的卧室。

两人共饮,聊天,在兴致起来时又跳了两曲舞,然后一起躺到床上。

卢修斯抚摸着纳西莎被酒液熏红发烫的脸,轻声问她:“今天晚餐时你在跟德拉科聊什么呢?”

纳西莎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说:“……他说,贝比,古怪。”

卢修斯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德拉科在得到他的意见后,还想从同为女人的纳西莎这里再证实一遍,他说:“这没什么。贝比似乎对将要结婚的事感到不安,德拉科不太习惯处理这种事而已。”

纳西莎没有回答,卢修斯低头一看,她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他疼爱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拉高被子:“晚安,我的公主。”

第二天,卢修斯中午接到一封信后出去了。纳西莎跟德拉科在午后的阳光下喝下午茶,她慈爱的看着德拉科说:“亲爱的,其实女孩子是很容易明白的。她们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无暇,你只需要夸奖一下她们的发型或皮肤,她们就会开心了。”

德拉科警觉的望着纳西莎:“……母亲,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纳西莎摆摆手说:“哦,没什么。昨天晚上你爸爸对我说……不,他没说什么。亲爱的,来尝尝小甜饼吧。”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果然,对父亲来说,更重要的永远都是母亲。他沮丧的想,在父亲的眼中,或许那不是一个秘密,而是他这个儿子的一点小心事,所以他需要跟母亲一起讨论,这很正常,他们是在关心他。

德拉科释怀之后,好奇的问纳西莎:“妈妈,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都会那么傻吗?”

纳西莎微笑着抬头:“……哦,傻吗?我想,可能吧。毕竟在幸福生活就要到来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傻一下的权利。”

德拉科点点头,既然妈妈都这么说,那就是对的了。

纳西莎放下茶杯:“德拉科,我突然想起还有封信要写,我先回房间了。”

“当然,妈妈。”德拉科惊讶的看着纳西莎像阵风般离开,看来那封信真的很急。

卢修斯踏着夜色回家,托托迎接他,问:“要为您准备晚餐吗?”

卢修斯说:“好的,把晚餐送到我的房间来。”他上楼,开门,进房间,脱外套。

卧室的床上突然有声音传来,他好奇的走过去:“……茜茜?是你吗?”

卧室里一片漆黑,他摸黑走了几步,找到床头灯,打开,一片金色的灯光下,他惊讶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纳西莎。

她穿着他的男巫袍,拿着他的蛇头杖,甚至戴上了他的胸针,她打扮的简直像个男人。

卢修斯手中的魔杖掉了,他突然想不起来怎么说话了,他呆呆的伸手过去摸。

纳西莎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冰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