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景皓宇回来后脸色不怎么好,莫芸溪感觉很奇怪,观察了他很久,最后开口询问起来:“你怎么了?可是学习上遇到了难题?”

景皓宇摇了摇头,双眼直直地望着莫芸溪,眼中含有浓浓愧疚及怜惜。

莫芸溪被景皓守看得莫明其妙,来到他身边坐下问:“可是与我有关?”

“没什么,你无须多想。”景皓宇匆忙别开眼道。

景皓宇不回答说明这事比较严重,莫芸溪观察了下景皓宇表情,想着早上出去时他心情还不错,是自学院回来后才变成这样,也就是说在学校里发生了让他不愉快事,而这事明显与自己有关。

莫芸溪将几点联系在一起,灵光一闪,破口问道:“是学院里有人说我什么了吗?”

“没有!”景皓宇回答得极快,快到有欲盖弥彰之嫌。

“说了就说了,有什么可隐瞒。”莫芸溪白了脸憋得有些红景皓宇一眼,拧了一下他胳膊嗔道,“你当我是那种娇弱到禁不住嘲讽人吗?”

景皓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侧头望向表情极为自然莫芸溪,他还是有几分犹豫。

“说吧,不说话我可就要自己乱想了,我不敢保证自己想出来话会比原话好听多少。”

想起当年她讽刺兼嘲笑自己话,那个毒嘴…景皓宇默地打了个冷颤,不再犹豫赶忙回答起来:“那些公子哥儿平日里不好好念书,就知道凑到一起欺负人。不知他们自哪里听说你是商贾出身,且还是庶女,于是就到我面前来嘲笑你,说出话很不好听。”

莫芸溪闻言突然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景皓宇大感惊讶,料到她不会将这些当回事,但没想到她居然会笑。

“为何不笑?”莫芸溪双眼含笑地望着一脸吃惊景皓宇,感觉手痒,于是任由双手爬上他俊脸捏起来,“我一想到他们最后被你教训了就心情大好。”

“你怎知他们被我教训?”景皓宇伸手拉下莫芸溪在自己脸上肆虐双手攥紧。

莫芸溪大眼转了转,笑道:“因为我了解你、相信你呗。”

景皓宇阴沉了大半日心情突然开朗起来,俊眸含笑,抓起莫芸溪一只手使劲儿亲了一口道:“娘子果真聪明!对,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趁人不察我用石子打他们膝盖,然后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下去了。”

“呵呵,这方法不错。”莫芸溪双眼贼亮,景皓宇手指上功夫她当年见识过一次,府上那几个没有门牙下人都是拜他所赐!

“哼,他们知道有人暗算,但不知是谁。”景皓宇唇角扬得高高。

“他们就没怀疑你?”

“怀疑什么?我当时正在教室里温书,哪有精力管他们,再说我一个拐子有何本事‘欺负’人?”那些人得罪人无数,被教训了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在报复。

“他们不知道你会功夫?”

“不知,他们见我腿脚不好就自动将我列入‘软弱无能’一列了。”

“不知才好。行了,现在你说说他们都说我什么了吧?”莫芸溪催促着,论身份自己是配不上景皓宇,那些人要笑话也情有可原。

景皓宇现在心情好了些,加上莫芸溪不将这些当回事,于是不再隐瞒:“他们说你是商家出身,并非出自,没学过礼仪没人教你规矩,全家一身铜臭味、大字不识几个,连商家出身嫡女都学不到规矩,何况是一个小小庶女了。说你是大字不识一个乡下丫头,就是因为你自身…不行,所以才会选择来冲喜。”

这些自然不是原话,那些人身份摆在那里,太过粗俗话不会说出口,嘲笑人时都相对用一些比较文雅词句,也不会指名道姓地说,就几人凑在一起当着人家面你一句我一句,虽然没直接点出名字来,可他们所说之人是谁听者一听便知。

莫芸溪心理承受力还不错,这也是当初穿越后很快便接受原因之一。听完了景皓宇话虽说并没有动怒,但心头还是有点堵,被人说成大字不识一个!真可笑,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重点大学毕业生居然被人说得如此不堪。

“商人地位有这么低?”莫芸溪疑惑地问,据她所知这个朝代并不轻商,商人虽不及读书人高贵,但却不比农、工差,可以算是与它们并列,就是因为商人地位不低,当年景老爷才会与莫老爷联姻。

“自是不低,那些人无聊而已,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景皓宇安慰道,商人身份是不低,可是与官相比自是要差些,所以那些个整日游手好闲公子哥儿才会胡说八道。

莫芸溪哼了一声,嘀咕了几句,说了几句那些人坏话后便对景皓宇说:“那些人再找事你就借故走开,跟那些无知人争执无端地降低自己身份。狗嘴贱咬你一口,你难道还去咬狗?让他们自己吠去!”

景皓宇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过嘟着嘴生气莫芸溪道:“娘子这个比喻好,以后再有人来找事,我直接当他们在狗吠便是。”

先前存有不快在莫芸溪云淡风清及过于形象比喻中消失了,景皓宇兴奋地搂紧莫芸溪狠亲起来,将其亲得快喘不过气眼看要翻脸了才罢休。

三日后,景府上下忙碌起来。下人们忙着在院子各处挂上红灯笼,厨房里人一大早便忙活洗菜做菜。景夫人也没闲着,指挥下人做事。

今日是景皓宇与莫芸溪拜堂日子,虽然不宴请外人,只是自家人庆贺,但需要做事却不少。

姨娘们都穿起了喜庆颜色衣服,为防惊扰到外人,所以下人们穿着依然与平时一样,因为领到了赏钱,是以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整个景府气氛极好。

今日是学院沐休日子,景皓宇及景皓轩都在家中。

这一日对景皓宇及莫芸溪来说是天大好日子,自午饭后莫芸溪便打扮起来,由于时间限制来不及自己绣嫁衣,穿是自外面买来大红嫁衣,梳头打扮由府上资历较深婆子做。

景皓宇穿着大红新郎官服,显得精神抖擞、俊挺逼人,眉眼间均是幸福满足笑意,自早上起来就看谁都觉得顺眼,连平日里看不顺眼大宝他都觉得突然可爱起来。

莫芸溪平时很少上妆,今日一抹上莫老爷高价购回来上等胭脂水粉,整个人突然艳丽起来,当真是明眸皓齿、风姿卓越。一屋子婆子丫环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新娘子太美了,新郎官看到后定会心神俱醉云云。

莫芸溪望着镜中出水芙蓉般美人,想着晚上景皓宇可能会有表情,脸煞时红了起来,使得她俏丽脸颊又添了几分魅力。

白天景皓宇都在其它院子中,见不到莫芸溪。

天快黑时,莫芸溪头罩着喜帕在婆子搀扶下出了屋,手攥着红绸一端,另一端被等在屋外景皓宇攥住,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喜堂走去。

喜堂上景府各个长辈都在,少爷小姐们也在,姨娘们都来了,府上稍有点儿资历下人们全都聚集在这里,屋内热闹非凡。

莫芸溪及景皓宇来到喜堂,在景老爷等长辈面前并列站好后,老管家开始喊了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拜完后莫芸溪被婆子领着去了喜房,景皓宇则留下来陪着众人说话,一会儿还要喝酒。

莫芸溪坐在喜床上等着着景皓宇,期间唇角一直上扬着,今日是她与景皓宇真正拜堂日子,在她心中这一日才是最为重要,五年前那次不算。

过了好一阵子,景皓宇带着淡淡酒气回来了。

来到站在莫芸溪身前站好,拿起一旁称杆认真、虔诚地将喜帕揭了开来,待喜帕下那张施了薄粉亮丽迷人脸映入眼帘时,他立刻如先前婆子们玩笑那般心醉神迷了。

屋内婆子丫环们见到景皓宇紧盯着莫芸溪看呆样,均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莫芸溪脸烧得厉害,嗔了丫环们好几眼。

“新娘吃饺子。”婆子将莫芸溪扶至桌前坐下,将桌上小锅里热腾腾饺子盛了一小碗,夹起一个喂莫芸溪吃。

饺子没熟,莫芸溪吃得直皱眉,婆子不看莫芸溪脸,一连喂了五六个才罢休。

“大少奶奶觉得这饺子生不生?”

“生。”莫芸溪实话回答。

“哎哟,婆子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见,请大少奶奶再说一遍。”婆子揉着耳朵说道。

“生!”莫芸溪在众人注视下不得不大声再回答一次。

“生几个?”

“…六、六个。”莫芸溪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婆子眉开眼笑地对一旁偷笑不止景皓宇说:“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说要为大少爷生六个胖娃娃!”

“好!好!好!”景皓宇喜得话都不会说了,连说了几声好。

莫芸溪吃饺子时就有婆子在铺床,等吃完了床也铺好了。丫头婆子们领完赏钱后便离开了,走时不忘将房门关好。

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景皓宇坐在莫芸溪身旁,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莫芸溪脸赞道:“芸溪你今晚真美!”

红烛下,莫芸溪脸被映得红通通,抬眸扫了眼坐在身边风神俊郎新郎官,心咚咚跳了几下,别开眼回了句:“你今晚也很英俊。”

景皓宇闻言嘴角笑容咧得更大了,将桌上两只空酒杯注满了酒,然后一手拿起一个酒杯,将其中一个放进莫芸溪手中说:“来,咱们喝交杯酒。”

莫芸溪端着酒杯,手臂与景皓宇相交,喝酒时两人头挨得极近,近到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出来热气。

喝完后两人对视起来,眼中均带着浓浓笑意。

“你觉不觉得仅一杯酒不够尽兴?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喂你。”景皓宇咂吧了下嘴巴后又开始倒酒,倒完仰头喝了口后一把揽过脸红通通、俏生生莫芸溪,猴急地将唇凑了上去…

53

洞房花烛夜

这次景皓宇只喂了莫芸溪小半杯酒,除流出去,他自己还分担了一半,莫芸溪仅喝了两小口。

今晚特殊,景皓宇不想还没洞房莫芸溪就醉了,那样太扫兴,于是只喝一小杯给两人提提神助兴用,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会有些脸热,喝点儿小酒好仗胆。

再说因沾了酒而热情非凡莫芸溪着实令他热血沸腾,想起先前几次擦枪走火,景皓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激动之下抱紧莫芸溪又咬又啃又吸,两人在桌子旁就先吻了个热火朝天。

莫芸溪被景皓宇“伺候”得身子酥了大半,前几次他们都在关键时刻停止了,而今晚他们会成为名副其实夫妻,想到即将发生事,莫芸溪脸烧得厉害,身体温度也在不断上升,热得她突然觉得身上衣服太多了。

景皓宇唇自莫芸溪唇往下移,将她那碍事喜服领口拉低,然后将头埋进去肆意横行。

“嗯。”莫芸溪仰着脖子难耐地哼了一声。

景皓宇闻声身子倏地紧绷起来,抬起头泛红双眸如炬般望向莫芸溪眼睛:“我们去床上。”

“好。”莫芸溪眨了两下略显迷蒙眼,听话地点头。

景皓宇望着莫芸溪娇艳无比脸,身上某处突然硬了起来,差一点儿没忍住在这里就将她“正法”了。

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别开眼,扶起莫芸溪,两人紧贴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奔向铺着大红锦被床铺。

脱鞋、放床幔、掀被子、脱衣服等一连串动作,两个饥渴到了极点人眨眼功夫便做完了。

锦被下不着寸缕两人之间丝毫缝隙都无,零距离地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热度。

前几次因为不到时候,亲热时都隐忍着,唯恐最后关头控制不住。今晚那种苦谁也不用受了,可以随心所欲!

景皓宇与莫芸溪因为沾了酒,再加上平日里被欲望折腾得够呛,是以此时两人就如沙漠中渴了几日行人般,饥/渴得探索着彼此。

“芸溪,你真热情。”胸前某点被柔软小手捏住,景皓宇身子跟触了雷电般颤了下,见莫芸溪笑得得意,不甘示弱之下以着同样方式“回击”起来。

这两年下来,莫芸溪“小馒头”已经变成了“肉包”,按现代标准来说是B罩杯,现在她刚满十五,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以后“肉包”会变成“大肉包”。

莫芸溪知道性是夫妻感情中相当重要一环,在现代熏陶了几年,如何让男人欲罢不能她比一般新嫁娘要懂得多,技巧是一环,身体迷人度又是一环。

为了使自己足够吸引景皓宇,为了让他迷恋她身子而不去想其他女人,莫芸溪这两年没少在身体上下功夫。

芦荟这种植物不光可以当药材使,还能当美容圣物用。近两年她常让人买来芦荟,然后将其捻成汁敷在脸上。赶上丰收季节,每隔几日便将大量芦荟汁液倒进装有热水浴桶用来泡身子。

芦荟并非一年四季都能买到,赶上没有时莫芸溪便用牛奶。

古代人养有奶牛,所以牛奶这东西存在。只是因为加工技术赶不上现代,口感差了很多。

牛奶在古代算是高等饮品,价格颇贵,只有有钱人家会买来品用,普通人家只能望着流口水。

莫芸溪不喜欢喝古代出品牛奶,但却知道这是好东西,没有芦荟时便花钱买大量牛奶,分一部分给家里长辈亲戚喝,剩下她都用来泡澡了。

无论是用芦荟泡澡还是用牛奶泡澡,为防招惹麻烦,莫芸溪都是瞒着众人,只有她贴身丫环知道,但她们嘴很严,不会说出去。

这两年花在芦荟及牛奶上银子很多,但莫芸溪并不心疼,一是她手上钱足够多,二是效果确实很好,两年多时间,肌肤越来越白/皙,光滑之下柔韧度也越来越好。

别未出阁姑娘家皮肤也是又白又嫩,而莫芸溪则是白得有光泽,摸起来手感绝对比其他女人好。这么多银子砸下去,若是没有效果那也太天怒人怨了。

景皓宇对莫芸溪肌肤很满意,大为着迷!嘴巴忙同时双手亦没闲着,不停地在莫芸溪身上来回摸索,那光滑柔软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恨不能双手粘在她身上。

男人是食肉动物,平时不管多君子,一到了床上就像变了个人,景皓宇亦是如此。他此时就跟饿狼附体似在莫芸溪身上来回啃,没多会儿莫芸溪娇/嫩细滑上半身就被肆虐得到处是“草莓”,“肉包”处尤为凄惨,都被吮得泛青了。

“你轻点儿!”莫芸溪浑身软化无力地嗔着正趴在她细腰处“捣乱”家伙。

“…轻不下来。”景皓宇啃了好几口后“抽出时间”极不情愿地嘟哝了句,声音里含有浓浓情/欲。

莫芸溪闻言气得想抽他,手刚要抬起,肚脐处麻痒感突然汹涌而来,害她猛地倒吸口气,腹部下意识地一缩。

她一缩,正握着她腰双手倏地箍紧,灵蛇般舌似是在惩罚她一般,如狂风暴雨般肆虐起来。

“嗯。”莫芸溪浑身轻颤,肚脐处传来快感令她脚趾蜷缩起来。

找到了莫芸溪身体敏感处,景皓宇大为欣喜,又折腾了一阵子,见莫芸溪香汗淋漓,双眼已经迷离得厉害时,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双腿轻易地挤进莫芸溪双腿间,伸手去碰触,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了。

景皓宇脸上汗珠自他精壮上半身滑下,身下某处早已经硬得不行,他听说女人初次会痛,所以前戏他做得很足,这些前戏在前几次“亲密接触”中早有了经验。

“芸溪,我要进去了。”景皓宇拿过床头准备好白色丝巾,将其放在莫芸溪挺俏屁股下,这个是用来鉴证女子贞节。

莫芸溪身体还没从激/情中缓过来,正在轻颤着,咬着右手大拇指胡乱地点头,此时她思绪是飘,整个人感觉在云端一般,点头只是下意识,景皓宇话她左耳进右耳就出了,根本不知他说了何话,当身下撕裂般疼痛传来时,不知飘到了何处思绪才猛然归位。

极致快感袭来,景皓宇只想“持枪冲锋陷阵”,只是看到身下因疼痛差点儿要哭莫芸溪,怜惜顿时占了上锋。强忍着痛苦逼自己不动,双手开始忙活起来,帮她放松身体。

奶奶,疼死了!莫芸溪咬着牙,好容易度过最强烈痛感后,一时气闷“啪”一下打了害她疼景皓宇一巴掌。

现在这具身体刚过十五,就算被她刻意保养得不再显得稚嫩,但年纪毕竟还是轻,那么小地方突然被一个“大东西”挤进去,疼得她差点儿就晕过去了!

别看景皓宇长年腿脚不利,可是男性雄风却半点都没受影响!若是在他进入之前被莫芸溪看到那“昂然之物”,怕是会吓得死也不会跟他做。

景皓宇腿恢复得很好,这几天变壮了些,骨头也感觉有了力道,只要上半身撑住身体大部分重量,再小心些,“运动”起来后就不怕会伤到膝盖。

“真泼!”被抽了一巴掌景皓宇双眼贼亮贼亮,身体又兴奋了几分,如此一来忍得就更为难受了,渗出汗越来越多。

好一会儿后,莫芸溪才适应了他存在,痛意消失后表情渐渐柔软了下来。

“可是准备好了?”景皓宇嘶哑着嗓子问。

“嗯。”

得了特赦令景皓宇有如吃了仙丹般开始大力冲/刺起来,这时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看出莫芸溪因为他速度吃不消,但动作根本慢不下来。

由于是第一次,持久性有限,再加上方才为了顾及莫芸溪忍得太久,是以景皓宇没“动”多久就将种子洒了出去。

莫芸溪刚要到高/潮,结果还未尽兴,景皓宇便结束了。身体未得到满足,感觉颇为失望,不过这一天确实是累了,失望之下到也没什么其它情绪。

莫芸溪不将这当回事,可景皓宇不同。身为男子汉,对于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一事感到相当懊恼,尤其在看到莫芸溪脸上明显露出没有得到满足表情时,自尊心更是受到了空前打击。

“芸溪,是不是很失望?”景皓宇懊恼地问。

“没、没有,你只是太累了。”莫芸溪深知男人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于是回答得特别小心。

她越是小心翼翼,景皓宇心中越不是滋味,眼看莫芸溪闭上眼要睡,臊得想晕过去他一咬牙,不甘心地又上下其手起来,将差点就要跟周公下棋某人弄醒了,两人开始第二轮奋战。

第一次因为种种原因草草结束,第二次有了经验,加上莫芸溪不那么痛了,于是持续时间明显渐长,这次莫芸溪达到了高/潮,景皓宇自尊终于受到了安抚,在莫芸溪累极睡着之后得意且满足地揽过妻子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景皓宇起床穿衣时,莫芸溪醒了,睁开酸涩眼望向正神清气爽地穿衣服某人。

“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儿。”景皓宇见莫芸溪一脸困意,眼睛都睁不开,样子可爱极了,心头顿时有如猫抓一般,倏地低头在她红润唇上狠吸了一口。

犯困中莫芸溪被骚扰得困意消了几分,瞪了正偷笑人一眼嗔道:“大早上就不老实。”

“哼哼,这只是甜点,大餐等晚上我向你讨。”景皓宇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尝过鲜年轻男子,那般美妙滋味哪里还戒得掉,只恨白日还要念书,否则他真想与她在床上粘呼一整天。

“色/狼。”莫芸溪脸有些烧,不想再理会脸皮超厚景皓宇,翻了个身闭上眼,以为有他在很难再睡得着,结果身子太乏,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景皓宇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了莫芸溪睡颜好一会儿后才离开。

上了马车,景皓宇破天荒地没再闭目养神。

“大哥今日精神不错,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坐对面景皓轩望着景皓宇神采飞扬俊脸,语气极为羡慕。

景皓宇唇角一扬:“这是自然。你也不用羡慕我,再过几日便是你大喜之日了。”

“那不同,小弟怎能与大哥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