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掉东西,上来找找。”悄悄往后退,手搭在把手上,时刻准备夺路而逃。

敌不动不动,不要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的敌人…

是他教的,吃堑长智。

“掉东西?玉簪?镯子?腰带?哈哈…”他笑得疏朗。

瞪他一眼,“丢钱,被人捡走了!”

等着他转身,因为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现在他竟然也一副温柔随和的样子,没有一丝的邪佞轻狂。

“我的菜里有酸辣凤爪,过来一起吃吧。”他朝我微微一笑,温润如风,人雅如玉。

心中警铃大作,就想往外跑。

“若凡,为什么要像防备敌人一样防着我,不过是一起吃饭,有必要如此害怕么?”他说着转身往旁边走去,才发现两个房间是通着的。

他回头朝我笑,抬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朝我勾勾,然后踏过门去。

差点就要被他勾过去,却瞬间拉开门冲出去,结果在廊道里猛地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来不及反应就撞进去,鼻梁似乎要断了。

“总是不听话!”他微微叹息,抬起手指轻揉我的鼻头,头一歪想躲开他的手他却生气地捏住我的鼻尖,“独孤的易容术很厉害么!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他轻笑着揽紧我的腰,另一只手却依然捏着我的鼻子将我拽进房间里。

“那还不是给你认出来了?”不满地看着他。

“是那一夜么?”他轻笑,低头飞快地在我唇上啄一下,“除你没有人会在大半夜的趴在我的窗户看得傻呼呼地流泪。因为爱,若凡。”说着轻笑,一副死死吃定我的模样,我如同是他手心里的孙悟空怎么都翻不出去。

心头怒气渐生,“知道是我,所以就这样对付我对不对?耍弄很好玩呢?”冷冷看着他。

他却微微叹息,轻皱眉头,缓缓走到饭桌旁边跪下来,“过来吃饭,有酸辣凤爪,有牙签肉,都是你喜欢吃的,晚了就凉了。”说着拎起筷子朝我递来。

“不是再也不要见的么?”冷冷看着他,不肯过去。

“我说过么?”他抬眼看我,询问的眼神,很无辜的样子,似乎他真的没有做过是我记错一样。

“你骗人的本事最厉害,现在又睁着眼睛瞎话。”恨恨地盯着他。

“好,就算说过,也是气话,不算好么,过来吃饭!”他手撩起长长的衣袖,露出大半截白玉一样温腻的胳膊,肌肤白皙软腻。

简直是给他气糊涂了,那他明明要废掉的武功,还和我打得吐血,让我赶紧走,回头竟然说没有这回事,然后毫不在意地说就算…

什么叫就算,不算!

难道他没有大人说话要一言九鼎,说话算话的意识么?

“那为什么让青栾去找我?”盯着他,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旧敌故交ˇ 

“有么?不记得,应该不会吧。”他低眸沉思,然后抬头朝我轻笑,凤眸弯弯。

心头火起,一拳朝他眼睛扫去,要打瞎他那双勾魂的眼睛,这样就不能色诱,不能一会温柔一会冷漠。

他依然朝我笑,修眉轻舒,唇角一抹戏谑不改,眼睫轻颤眼眸却不闭上,淡定无惧地看着我,心念百转,一拳去如电,就想:这次定要打,给剑还拳,还赚大发。

闭上眼睛狠狠扫过去,没有听到预期的惨叫,没有手掌挡住我的手,没有人来阻止,打中了他,结结实实的,狠狠地。

睁眼看他,他露在外面的眼睛还是淡然凝视着我,可以看见他唇角笑意更深,“若凡,为什么不承认如此爱我,定要挣扎,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他笑得欢畅。

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手在碰到他弯翘的睫毛时生生顿住,甚至可以感觉他的睫毛轻颤,搔得我的手指酥痒不已。

忽然他头一歪,唇在我的手指处轻轻吻,他的唇凉爽温软,连忙将手撤回来。

“吃饭。”他将筷子扔过来,也不和他争,便跪在他对面开始吃饭。

他慢条斯理地将凤爪的骨头剔掉,然后将筋肉放进我的碗里。

又将大大的明虾慢慢地剥壳剥出红嫩的虾仁放进盛调料的青花小瓷碟子里。

自己却不吃又去挑鱼刺,将鱼肉一块块地挑出来放在我的碗里。

我的心又软得塌糊涂。

“在收买我么?”低头吃饭抬眼瞅他。

他忽然抬手摸我的眉毛,头一歪,躲开去。

“真不习惯一副男孩子样,打扮成这样,连人也野蛮起来了。”他柔声说着,轻笑。

“从来都不肯听话,不肯正经回答我的问题!”气呼呼地放下碗筷,直直盯着他。

“怎么啦?不承认?看,火气也大!”说着又伸手拍我的脸颊

用力甩开他的手,“你都还没洗手!”

“我的手很干净,不信――看!”他果真抬起双手给看,剥过虾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擦的清爽干净,如同青葱白玉。

“真的没有让青栾去找我么?那天晚上?”冷冷地盯着他。

“帮你剥那么多虾仁,你不吃么?”他伸手拈起一枚肥嫩的虾仁朝我嘴里塞过来。

“啪!”地一声,一掌拍在他的手腕上,虾仁划个弧掉在他雪白的衣服上。

他微微一愣,神色黯淡下来,慢慢地拢上一层淡淡地忧郁,看得我心头哀婉伤痛,想搂住他说对不起,但是却劝自己他在做戏。

“真的没有让青栾去找你,找麻烦么?”他眼眸半敛,神情凄然,“只是叫你吃饭,怎么会收买?收买你做什么?不是我的若凡么?”他轻轻叹气,“难道要和我记仇么?”他抬眼看我,清眸如水,如同莹澈的深潭,眼便让人无限沉沦。

“舒,求你,不要再耍弄我,要做什么就告诉我,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是该对你爱还是恨,是冷漠还是亲近…”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

感觉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温柔关切地游走,他的手穿过我的头发,轻轻地揉捏我的脖颈,手指抚摸上我柔嫩敏感的耳垂。

轻轻勾起我的头,温软冰爽的唇便压过来,轻轻的吮吻舔弄,泪流满面,慢慢地回应他。

他的吻温柔轻软,如同细细的羽毛轻轻扫过我唇瓣。

舌带着芬芳清甜的气息裹卷进来勾缠的舌,任他温柔地纠缠,手透过淡薄的衣裳抚上我的胸前,身体微微颤栗,胸臆间热流涌过,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结实的身体。

“若凡,想你…”他低低喃语带着丝丝柔媚的性感,深深地将我引诱,受不住他的魅惑低低地呻吟出声,“呃…嗯…”仰起脖颈任他细细地吮吻柔嫩敏感的肌肤,让我的身体着火一样颤栗。

他覆在我的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趴在我的胸口用力咬住的心口,我吃疼呼叫出声,感觉他的身体颤抖不已,猛地他坐起来离开我的身体,站起来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若凡,你先出去吧。”他的声音带着淡漠的疏离,肩膀细微的抖动。

“…你怎么啦?”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走啊!不要问。”他的声音烦躁不耐。

羞愧至极,马上爬起来拉好衣襟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猛地走回来,吃饭的地方可以看见他,他坐在地上,神色疲惫,有椅子有床,干嘛要坐地上,有病么?

“怎么还不走?”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来端我的碗,”里面有他给剥得虾仁和鱼肉鸡爪,才不会浪费呢!

“晚上不许来偷窥!”他冷冷说着,猛地挥手将中间的门关上,砰的一声,吓我一大跳,

差点把碗跌在地上。

“玉舒,―――――――你有种!”实在被他气糊涂了,然后看见他的绣花挎包在桌子上,顺手过去掏了一下,里面有银子和银票,人家王爷之类的从来都是下人带钱,他竟然揣了这么多。

毫不客气的搜刮很多揣进怀里,这样才解气,然后一脚踹开门,又一脚勾上,端着碗蹬蹬走下楼。

下楼看见独孤竟然还没有吃完,坐在那里提着筷子不知道想什么。

看见我下来,他也没有问为什么我端着个碗,也不解释,低头扒拉饭,猛吃几口,又很快地喝几碗汤,然后放下碗筷。

“还要去逛么?”独孤看着我,将自己的碗和我的碗摞在一起,放在桌子边。

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我们有钱!”然后朝他笑笑,“走吧,我们去采购兼打听消息。”说着站起来招呼他。

却听见楼梯口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我也闷地慌,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凤眸修眉,一副清风霁月模样,宛若清梅绽放吐蕊含香。

眯起眼睛瞪着他,一定要剖开那个好看到迷惑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一定要把别人――不是――我当成猴子耍么?

忍不住轻笑,已经要被他折磨得百炼成钢,“王爷巡游,那老百姓可遭殃,您没有去告诉淮都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让他们夹道欢迎么?”

他也不生气慢慢朝我走过来,伸手过来要牵我的手,我却转身径直走出去,一定不要和他一起,会疯掉的。

脚一踏出门口,对面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心中一凛,旋即定住心神,易容以后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不用怕他。

光头大脸,隆鼻深目,脖子上一串叮叮当当的黑亮大佛珠。

大和尚打量着我,目光如炬,犀利如剑,镇定神色,假装不在意地扫他一眼,又将眼神钉在他的佛珠上。

却能感觉他探究的眼神直在我身上逡巡,也不管径直往前边走去。

身后听见“咦!”的三声,

玉舒,独孤傲,大和尚。

站定回身,看见玉舒和大和尚寒暄起来,“华智上人,有礼!”声音平缓淡然,面带笑意。

大和尚右手立于胸前微微倾身见礼,口中道,“襄王有礼。”起身以后却看着独孤,独孤与他打过照面,他自然认识。

“想必这位就是四公子之的独孤公子,上次有幸领教公子绝世神功,老衲深为佩服。不过老衲更为好奇的是,不知道云妃娘娘可否赐告关于蝶影神功的事情。”大和尚声如洪钟,完转首看我,鹰目如钩。

易容他们都能看出来?那还易容做什么?

“上人不妨先说自己的来历,这样大家也才公平不是?”独孤傲神色冰清孤冷,语意却颇为傲然,一如他从前模样。

大和尚微微一愣,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却颇为刺耳,声音绵延不绝,声音越来越大不断拔高,客栈对面大道上行走的人似乎非常痛苦,掩耳疾走,小孩子哇哇大哭,几个柔弱之人竟然瘫软在地。

“大和尚,莫要欺人太甚!”猛地盯住他,他却依然长啸没有断缓。待要上去阻止他,却见玉舒斜眼眼神中满是警告,他上前携大和尚的手,“上人,屋内请,上人威名本王可是如雷贯耳,钦佩得很,一直想结识却因为游历在外不得机会,今日上人既然至此,不防入内细聊。”说着做出请的姿势要和大和尚携手进客栈。

“老衲对襄王也是敬仰之至,王爷乃人中龙凤,神功卓绝,人品如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请!”说着握着玉舒的手作势前行。

定定看着他们,二人脚步凝立,双掌紧握,面上带笑,但是衣风猎猎,竟然在比拼内力。

心下关切不由得走近去,却被独孤伸手拦住,只好站在一侧密切注视玉舒略微苍白的脸。

春日薄暖,风香习习。金色的阳光映照着玉白细腻的额头,沁出细细薄汗,莹润粲然。不由得捏紧手指,似乎自己这样就能与他一起用力,过了片刻,大和尚面色如灰,玉舒淬玉的脸却更加苍白。

两人放开相握的手,互相拱手,玉舒眸光半敛略带笑意朗声道,“上人果然名不虚传,本王佩服!”

大和尚拱手一句,“彼此彼此!请!”

然后二人一起走入客栈,我想跟上去,玉舒却微微回头看我一眼,朝我轻轻摇头。

他不让我去,是担心还是怕听到他和大和尚说什么?

若是从前想的自然是他对我好,可是现在却不肯定;若是从前不管他如何都会跟进去,而现在却停驻脚步,即是因为怀疑他,也是因为在强迫自己不要总是把他放在所有之上。

“若凡,我们去转转。”独孤傲在一边说道,转身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怕他笑话。“我们要不要先去打听一下惠州的知府大人?要是他不做好事晚上就去偷得他呼天抢地的!”

说着便往外走。

客栈对面本来很多年轻人人聚集往里张望,现在却被大和尚都给吓走。

“独孤,以后不要冷冰冰的,会把我们的客人都吓走的,”不失时机地对他进行职业道德培训,“看今天那个什么华智上人的,一声驴叫把对面那些漂亮的孩子都吓跑了。”说完朝他笑笑,他的脸色却沉寒起来,是因为被我说中?

“走吧,随便逛几圈。”独孤傲看我一眼朝大街走去,连忙跟上。

街道干净,屋舍整齐,家家户户粉墙青瓦里探出沉甸甸红妍妍的杏花桃枝。

清风送花香馨,人在墙外赏杏花。

和独孤走在街上,路上回头率非常高,老少都会回头看,不过感觉还是他比我能吸引人。

难道因为他比我高很多,他比我酷很多?

 我现在也是个大眼雪肤的少年郎好不好?为什么那些妈妈桑们也会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心里叹气,人比人,比死人。

集市上各种货物琳琅满目,经过锦帛店,看看那些五颜六色,如水柔软的锦缎,丝绢红绡,名目繁多,应有尽有。

扭头看见独孤傲身上长年不变的黑衣,拿起匹淡紫色的薄锻往他身上比划下,长着个酒糟鼻的掌柜立刻堆起满脸笑容,谄媚道,“是非常华贵精美的蜀锦,淡紫色更加衬出

这位公子高贵的气质,做成衣裳定是人美如玉。”

大叔,他一身黑乎乎的衣服你看的眼睛也直,不用这么拍马屁吧!

“掌柜的,那我呢?穿这个好不好看?”笑眯眯地扯出那匹布头往我身上裹,转一圈,期待地看着掌柜的,“怎么样?”

掌柜看完,就被雷地外焦里嫩的,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酒糟鼻子更加红,“小公子,您若是穿这个衣服,更加像个娇媚的小娘子,细细腰肢,柔软的身体,”然后他很暧昧地看看独孤傲,压低声音神秘道,“想必公子会更喜欢,买吧,可以两个人一人做一套!”

朝掌柜讪笑,他笑得脸上桃花都开,笑,让你笑!

“掌柜的,你也知道是小公子,是男人,是男人!”气呼呼地将布料摔到掌柜头上,难道独孤像个喜欢男人的人么?

不由得抬头看他,俊秀的剑眉,深邃如潭的黑眸,长而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唇适中不薄不厚,整个脸线条流畅五官精雕细琢,难道这样的脸看着就象喜欢男人么?

他面色清冷,被看半晌也没有不好意思,低眸看我一眼,“有问题么?”“不会喜欢男人的对么?”顺口问出来,他面色一沉,狠狠瞪了我一眼,“每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然后伸手去扯掌柜头上的布,那笨掌柜被布缠在里面,越缠越紧,怎么也出不来,在那里嗷嗷嗷地叫。

用巧劲,给他缠进去,他一味地挣扎,只会越缠越紧,直到勒死自己为止。“若是这么喜欢玩倒是有很多好玩的法子。”他翻眼一揪,布已经从掌柜的头上拉下来。

掌柜的一脸惊恐,直呼“邪门,邪门,布活了,就跟有手一样死死箍着越来越紧。”

“掌柜的,是不是很销魂?一样柔软的面料,可比小情人的手软和吧,感觉怎么样?”

朝他笑笑,“小――小公子,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错了!”说着啪地拍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得罪人了吧!”他一副苦瓜怏怏的模样,笑得呵呵的。

“好掌柜,我们买你的布。”独孤看看我,微微叹气,“怎么啦?”看着他。“没什么。等下去前面看看。”他眉眼疏朗,整个人明朗清爽。

坚持把掌柜自己缠来缠去那块布不要,让他留着每天缠遍,掌柜很爽快地答应了。独孤买面料却没有找人做衣服,而是拿在手上。

“独孤,我们定要和他们一起吗?为什么不先走或者绕道?”一边走边看街边好玩的东西,小贩们热情洋溢地介绍,不遗余力地招徕客人。

“若凡,言不由衷。”他轻笑着道,“再说若是他要将你留在身边,不是很简单的么,让他的人沿途一直骚扰百姓做坏事,你就自投罗网。”他黑眸清亮,在蓝白云底下分外明丽。

“…可以眼不见为净。不想总是被他影响,要过自己的生活,闯荡江湖也好,隐居山林也好,或者开最喜欢的烤肉店也好,都希望是自由的。”长吁一口气,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或者问自己,有没有能够狠下心来,真正的离开他,再也不见?

就如同独孤傲的母亲独孤沫一样,经历那样的伤心,一切万念俱灰皆已看淡?

为什么不管多么深的痛,哭过,睡醒,恨过,丝丝连连,揪扯不断的还是爱?

“老弟!”正在伤感间听得后面传来洪亮的声音,后背感觉一阵劲风袭来,忙向前跨出一步回头看,却见独孤傲的左手架着一只蒲扇样的大手,另一只蒲扇大小的手拍在独孤傲的肩膀上。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话心思ˇ 

“况帮主?”惊讶地看着他,真是天地之大,机缘之巧,竟然在此处看到丐帮帮主况行年。

他豪放粗犷的声音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身材高大,满面虬髯。

“这位是?”况行年看了看我,问道,“敝姓林!”可记得一位大侠因为救他反而拽住一通教训,如果让他知道是我说不定还是免不罗里罗嗦。

“独孤老弟,走,那边喝两杯去。”况行年伸手揽住独孤的肩膀,往一边走,独孤微微一挣,从况行年粗壮的胳膊里脱出来,手微微一挡,笑道,“况帮主,请。”然后回头示意一起。

抬眼看看旁边有一家酒楼,大大的鲜艳的酒幌子随风招展,酒楼门头上面匾额写着“杏花酿”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未进店便已经闻到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况行年哈哈大笑两声,“真是个好地方。”看酒楼里面干净整洁,装潢不俗,多看两眼,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在靠窗的雅座坐下来,歪头就可以看见大街上的情形,小贩叫卖,人流往来。道路两旁杨柳如云,房舍院内桃红杏白,春意莹然。

酒楼人很多,小二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飘来飘去,等待被服务的时间况行年和独孤慢慢地叙旧,各自说下那次分别之后的事情。独孤傲却没有说我们受伤的事情只是说去北方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