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样才能赢回来呢?”小心笑嘻嘻地凑上去。

“要么拿钱来赎,要么去赌场把她赢回去这才公平。”

豪赌前夕

去赌场把她赢回来去赌场把她赢回来……

小心蓦然醒悟,发觉自己竟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是不是在古代呆久了脑袋也作古了?她、她居然居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一身绝活啊……

此时的她张大嘴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的大大,愣愣地呆了半天。自己怎么这么笨,怎么就没想到可以去赌坊拿钱呢?要早想到的话,在被楼宴枫摸去银票的时候也不必把吃白食当有趣,天天吃霸王餐了。

“怎么啦?”楼宴枫拿着白花花的小胳膊在小心眼前晃动,怪活泼的一个人咋一下子就傻了呢?

“赎金是多少?”

“当初林来福输的是一百两,卖到万花楼是二百两,现在嘛,要老妈妈说了算,不过估计没有三百两是不成的。”一听说要赎,龟奴就又把自己当老大爷看,语气间也自傲得意了些。

“不过几天,一百两就涨到三百两,你们万花楼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小心嘴角勾扬,满是讥诮之色,“你们赌场赌的可是骰子?”

这还用问?

龟奴向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吞了下口水,“来福当初是赌骰子输给王二爷,要赢的话自然要在点子上赢过他才是。”

他见小心连赌场都没去过的样子,怎么可能赢得了天下赌坊的第二把交椅王二爷。

原来是赌骰子啊小心挑勾起唇畔,绽出温雅笑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看来早应该去天下赌坊走走了,在京城晃荡了这么久却没有去,想想还真是可惜啊。”小心满脸的惋惜。在大街上晃荡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闻名的赌坊呢?

小君抱剑站在她的身旁,挺拔悠荡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的直射,神情低敛,忧郁少年依旧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的样子似乎走了神。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一直都是形影不离,小君自然知道小心耍骰子的能耐。此刻的他不经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心甘情愿帮小心涂抹浆糊的趣事,那时候……楼宴枫冲她一笑,俊逸的面容上满是戏谑,“我说小兄弟,你真要去啊?你知道天下赌坊为什么叫天下赌坊吗?”

“为什么?”小心摸摸鼻尖,一脸的率真。

“这天下赌坊敢叫天下赌坊,自然是有它的道理。天下赌坊分号遍布全国,唯有京城这一家实力最为雄厚。据说里面有三位当家,赌计在全国皆是排名在五名之内。特别是排名第二的大当家司徒易北,这一生更是从未有过败绩。”

“排名第二却从未有过败绩?这还真有些奇怪。”小心脑门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是天下第一妙手赌圣宋无故的徒弟!”

在这尊师重教的古代,徒弟自然是无法跟师傅争排位的,怪不得自认第二。

他是小舅舅的徒弟?!小心傻了眼,追究起来还是自家亲戚呢。

小心见那些人的脸上都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看样子都是不知道的,她灵秀的面容一动,冲着楼宴枫似笑非笑,“楼公子似乎对这一行了解的很多哦?似乎别人都不知道的呢?”

楼宴枫的俊逸诙谐让人心生好感,而他的神秘莫测又让人捉摸不定,所以小心还一直对他保持怀疑戒备的态度。

“没,没,我就对天下第一这个名号比较有兴趣而已,我这不也占了一个天下第一的席位嘛。”一看到小心那轻灵的瞳眸悠然的笑意,他的心不由得微微一怔,回过神后不动声色的继续笑语调侃。

“天下第一盗帅?”小心环胸敛眉围着楼宴枫走了一圈,看的他心底发毛后,抬眉狰狞一笑,“盛名之下,其实……”

“我有那么差吗?”楼宴枫委屈地扁着薄唇,可怜兮兮地冲着小心嚷嚷。

“其实你没我差,我这个人差的只剩几条劣根性了,其中有一条你知道了,另外一条嘛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不犯我我仍犯人,所以小枫啊小枫,你怎么就惦记上我的雾凰跟银票了呢?”小心冲他狰狞一笑,笑得他心里直哆嗦后满意地回身冲着那些想走又不敢走的龟奴和打手冷冷一笑,“去叫天下第一赌坊的人准备五十万两银子出来备着,不然明天这天下第一赌坊要改名叫做倒数天下第一赌坊了!”

“好……你的话我们会带到!至于能不能赢……”

“看来五十万两还是太少了呀,所谓有备无患嘛,叫你们当家的准备一百万两好了。”小心一边慢条斯理地梳着小紫貂细腻的毛发,一边冲着那些人漫笑。

待那些人飞速离开后,被冷落在一旁的楼宴枫屁颠屁颠地跟在小心后头,献宝似的拿出几两碎银子挤眉弄眼地冲着小心直乐,“先还这点利息可不可以?”

小心一愣,随即想到他妙手空空的绝技,欣然抬眉,“掴掌的时候下的手?”

“嗯,嗯。”玩世不恭的楼宴枫在小心面前拼命的点头。

“这还差不多。”扶着老人家进屋,把她安置在床上,小心找了纸笔开了张方子并着楼宴枫顺手牵羊的那几两碎银子一并交给小崔叫她去买药。

“恩公,我怎么能用你们的银子呢?你们帮小崔赶走了恶人,小崔已经很感激了……”小崔拿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摇着手不愿接受。

小心想想小崔现在还算是被保护人,那些龟奴打手要是不死心守在路口那不是拿着小白兔往大灰狼嘴巴里送嘛,所以放她一个人出去也不妥,遂叫小君陪着一起去了。

小君他们走了不久后,昏睡过去的老奶奶悠悠转醒。

“老奶奶,头很痛吗?”发现老奶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小心和楼宴枫交换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是恩公?”小奶奶混沌的眼眸一片清泠,抓住小心的手臂使劲有力,“你真的是恩公吗?”

恩公?小崔倒还真这样叫过她呢。

“我们现在还不算,要把小崔赢回来才算呢。”小心回握老奶奶满是茧子的干枯老手,冲老奶奶一笑,心里有些发酸。

“可是你跟恩公长的一模一样啊,怎么会不是恩公呢?”老人家用力的捉住小心的衣袖,两眼瞪得浑圆,不住的在小心脸上来回穿梭。

难道恩公还有特定的长相?!还是脑袋被撞傻了?小心心里一顿,隐隐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屋里很静,谁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小君提着药和小崔一起进来,看到老奶奶痴呆着神色紧紧捉住小心的衣襟,他跨步向前疾驰到小心身旁,看到小心冲他示意后才默然站立一旁。

“奶奶怎么啦?她怎么啦?……”小崔焦急的声调含着哽咽。

小心从容的把了把脉,然后从衣袖里拿出针盒,给老奶奶细细扎起针来。

“撞伤了脑子,不过没什么大碍,吃过药睡一觉很快会好的。”小心眼底一片清冷,这样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那些人还真出息!

“恩公……”小崔倔强着扬着小脸,嘴角微微哆嗦,“奶奶真的会没事吧?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你奶奶撞上了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但并无大碍。你叫恩公叫的我们心里也不舒坦,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赢回来的。还有我叫小心,他叫小君,还有这个刚刚打人很凶的叫小枫。我们都差不多年纪,以后不要叫恩公了知道吗?”

刚刚打人很凶?不是一直在嫌弃他下手太仁慈吗?小枫撅着小嘴哀怨地瞪着小心,“你有把握一定会赢?天下第二也是很厉害的。”

“你觉得我们家肉肉怎么样?称不称的上天下第一灵貂?”

“它排第二谁还敢排第一啊,这么邪!”楼宴枫一看到得意洋洋的小貂儿就下意识地退开一步,估计是心里有阴影,只是嘴上还不忘揶揄一下。

“所以咯,连你这天下第一盗帅楼宴枫都要退避三舍的邪貂用来对付天下第二的赌圣,胜算还是不错的吧?”

“它还会赌博?”要不要叫它十项全能铁人三项啊?楼宴枫挑着剑眉,满脸的难以置信。

“它是不会,可是我会啊!”小心冲他神秘一笑,笑意中带着几分顽俏。

小君抱剑低头,一向寡言沉敛的他此时嘴角也隐隐有一丝笑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怕他输掉?”楼宴枫拉着小君要探情况。

“不会。”小君收起笑容指着小貂儿淡然补充道,“有它在,输不掉。”

小试牛刀

“你不怕他输掉?”楼宴枫拉着小君要探情况。

“不会。”小君收起笑容指着小貂儿淡然补充道,“有它在,输不掉。”

也难怪小心他们始终没有碰见过这个闻名天下的天下赌坊,原来大名鼎鼎的天下赌坊竟然处于城南的一个破旧小巷。

这里人烟稀少,垣墙破败,四物凋零,除了为数不少的脏污乞丐蹲在墙角或是打盹或是琢磨着过往赌客的神色。他们在见到小心他们衣裳光鲜的三个美少年信步走去,倒也没有像一般的乞丐那样一哄而上去抢着乞讨或是发出混浊的祈求。

“前面就到了。”楼宴枫清雅俊逸的面容上跃跃欲试,他还是不明白昨天小心和小君打的哑谜,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把他们叫起来去天下赌坊,也好见识一下十项全能的小貂如何施展它的神秘绝技。

小心悠然一笑,“这里人少乞丐却不少,不过这天下赌坊不愧是威名远播,连乞丐的素质都比别处高了许多。”

“小兄弟是否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聚集这么多的乞丐?”楼宴枫勾扬唇角,灵亮的眼眸剔透晶亮。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会心甘情愿地守在这里是因为那些赢了钱的赌徒心里高兴,就算再吝啬的人也会在刚出门的那一刻变得大方,自然会随手抛给他们一些钱,况且这里是天下赌坊,出手的自然不会是少数目,所以乞丐宁愿呆在这里也不愿意到热闹的市集上去。”小心的眼睛亮晶晶。

楼宴枫嘴角含笑清眸温韵,看小心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赏和期待,“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却如此聪明,小枫佩服的紧啊。”

“年纪轻轻?”小心低囔了一下,抬头欣然一笑,“你又怎么知道我年纪轻轻?”

“难道小兄弟还是几十岁的人不成?”楼宴枫揶揄地打量着她。

“几十岁……差不多了……”小心一脚踏进天下赌坊的大门,只见眼前里面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一个个都杀红了眼一样拼命高呼呐喊。

没人出门迎接,也没有人来带领,小心他们明白天下赌坊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小心绕着赌坊信步绕了一圈。这座赌坊有三层高,第一层人数最多,围着三教九流的汉子,粗布麻衣的百姓;第二楼的人数比第一楼的要少一些,看穿着打扮都是些有几个闲钱的富家子弟。至于第三楼,楼梯口站着两个抱剑凝神的冷峻少年,估计不是一般的赌客可以进去的。

小心停住悠然身形,一瞥眼间注意到二楼的一个阁楼里一个身着金色纹理貂皮裘衣戴着锦蒙帽的异族男子那看似潇洒从容的模样便不由好奇地走了过去。

坐在异族男子对面的是一个身着鹅黄薄衫的绝艳少女,即使在这铜臭十足的赌坊里依然难掩她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那张明丽的面容竟是分外熟悉。小心抬眼望着小君,小君点点头,果然是上次在街市上打抱不平却自顾不暇的少女。

此刻她的眼前放置着一个精致的玉碗,白皙修长的手里正抓着三颗骰子。只听一阵清脆的响声,骰子落入玉碗之中,骰子在碗中相互撞击不停的打转,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后才筋疲力尽地停住。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郝然是三颗面面朝上的六点,鲜红剔透。

身着鹅黄薄衫的绝艳少女扬起清眉,美目讥诮,“不好意思小王爷,又是豹子。”说完还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嘴角含笑地等着拿银子。

小王爷嘴角含笑,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失望之色,从容闲散地从怀里取出三张银票,轻飘飘地飞到少女白皙玉手之中。三千两?小心瞪大眼睛,一出手就是三千两银子,更何况看样子他之前已经输了不少了。

按理说这个小王爷输的那么惨一定会扬长而去,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不撞南墙不回头。真应了那一句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小心他们站在他的背后仅仅只有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已经输了不下十万两银子了。

真是头肥牛。小心无限哀怨懊悔中,原来赚钱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要早想到有这赚钱的法门就好了。

“这位公子莫非也要赌一把?”明丽少女看见小心灵秀俊俏的面容,不由的顿生好感,高傲的姿态也不由的放低。

“赌一把怎么够,至少也要堵上十把二十把才行啊。”小心真话假说。

小王爷下注的那几次,她就在细心的观察,早就发现了这三颗骰子里灌了水银。不过水银灌的并不多,所以她还没有完全判断出水银靠近哪一点,此刻听闻明丽少女邀约,冲着输的一塌糊涂的小王爷客气一笑,“不知道这位朋友介不介意?”

“当然不介意。”小王爷面带淡笑,而这种刻意的笑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小心略以皱眉便不客气地坐下,接过楼宴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A来的银子很自然的放在“大”上。

“既然小兄弟压大,那么我就压小好了。”小王爷压的是小。

“开。两个么一个三,吃大赔小。”她冲小心挑衅一笑,轻松利落地从她的手中拿走了面值一千两的银票。

明丽少女微抿嘴角,再次利落的摇起手中的骰子。

“兄台果然是在下的福星啊,不知这次要压大还是压小?”输了一个早上的小王爷哈哈一笑,抓起一把银票等着小心答话。

“这次还是压大。”小心豪气地把三千两一票放置在“大”上。

“那我依然是小。”小王爷阴阴一笑。

“开。么,二,三。吃大赔小。”明丽少女得意洋洋地收着银票。

“要不我出去转悠一圈?”楼宴枫有些不相信小心的实力。小君不是很自信的说不是稳赢不输吗?这个闷蛋应该不会说谎才是。他发现这样下去自己刚刚从某员外身上摸来的银票不够她耍几次玩的。

“好啊,带小貂儿出去玩玩也好。”

投石问路完毕,小心已经听出这三粒骰子灌了水银而不是铅。一粒靠近二点,一粒靠近四点,还有一粒靠近六点。有了正确认识,再下注就万无一失了。

只见小心微微扬眉,俊逸的面容朝小王爷一笑,“兄台这次也要跟在下反着压吗?”

“有何不可呢?”他似乎对自己转运极有把握。

“那就说定咯,不许抵赖。这话庄家可以作证。”

“好。”明丽少女清脆的声音不含一丝迟疑,说罢她拿起骰子摇晃,小心凝神静听思索。

“还是大。”小心把手中剩余的一百两银票全部压下,“这局一定会赢。这可是生本的钱哦,再不让赢就连本都没拉。”

小王爷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不相信吗?”

小王爷扬眉。

“这样好了,我们来个赌中赌好不好?”

“何谓赌中赌?”

“所谓赌中赌就是说我赌自己赢,而你也赌你自己赢,如果我赢了,你就把银子赔我一份;如果我输了,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样似乎是我吃亏的多哦。”因为他压得面额大。

“没有关系,这赌中赌中赔钱是以压少的人为标准,没什么不公平的。”

“听起来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小王爷动心了。

“那就是答应咯。庄家,开吧。”

明丽少女把盖子一开,两个五一个六,果然是大。小心又赢了……

楼宴枫一走,小心的手气似乎就好了许多。

两百变六百,六百变成一千八……好运来了挡也当不了,小心面前的银票以三倍的速度成倍的快速增长。

赌场风云

楼宴枫一走,小心的手气似乎就好了许多。

两百变六百,六百变成一千八……好运来了挡也当不了,小心面前银票以三倍的速度成倍的快速增长。

财大气粗的小王爷虽然面不改色但平静眼波中却也掩饰不住阴暗之色。此刻的他只怕毁的肠子都要青了,因为他答应了要跟小心对着压,而小心是百赢不输,他自然是百输无赢了。可怜的小王爷此刻当真是悔不当初,他又似乎很忌惮黄=明丽少女,几次欲言又止……

明丽少女一开始还是吃小王爷的来赔小心,但随着小心的赌注越来越多,她也顿感压力备增,不过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输了那么多依旧面不改色。

她自从出道以来除了大师兄还没有输给任何人,而眼前的这位年轻俊俏的玉面公子居然轻轻松松地赢了她,毫不费力!她脸色煞白,握紧拳头,淡淡说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如此高超的赌技实在令嫣嫣佩服,不过以你的赌技三楼才是适合你的地方。”

“在下凌小心,不知这三楼是什么地方?”小心瞳眸慧黠闪光,好奇的很。

“三楼是天下赌坊的最高机构,是当初为了打响知名度而设立的。师傅规定无论是谁只要能在三楼全身而退,就能得到天下赌坊的最高信物冰凤玉,而且天下赌坊将奉他为上宾,天下赌坊机构遍布全国各地,只要有天下赌坊的地方他可以随意取钱。”顾嫣嫣嘴角一翘,对着小心傲然笑道。

“你们就不怕遇见他把你们的钱全部取光?”

“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会赢得过大师兄!”顾嫣嫣傲慢一笑。

这么自信?小心兴致高昂地与小君对视一眼,小舅舅考虑的还真周到,这样姐弟俩以后再不用怕饿肚子额。

“里面守关的人是——司徒易北?”小心眨眨眼。

“是的,只要能赢得过我,就可以上三楼挑战大师兄,不过,至今为止除了师父还没有人能够赢得过他。”

“是吗?”小心冲小君一笑,小君无聊地别过眼去。

“要不亲爱的小弟你跟大伙说说司徒……”

“当初赢的人是你,不关我的事。”十几年前的小事没什么好说的。小君冷冷的抱剑站立一旁,干脆的拒绝小心的提议。

“三楼赌什么?”

“小心公子知道最近几年红火起来的梭哈之法?”

梭哈?那、那不是小舅舅叫她小天才的原因之一吗?她当初提出这种玩法后,小舅舅立刻惊为天人,极度认为她是可造之材,所以硬是把她往赌途上带。

“小兄弟,小兄弟,输光了没有,我这还有……”楼宴枫乍一看小心桌前那白花花的一大堆银票,兴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更冲动的一把上去紧紧抓住小心纤细的胳膊大呼道,“你赢了?你居然真赢了?!”

那装模作样的神情就差泪花闪闪声泪俱下了。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人,这么激动的表情看起来很像暴发户诶。”小心忍不住奚落,发现站在楼宴枫肩头上的小肉肉兴奋的拿着一只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咀嚼,黏糊糊的糖精沾了满嘴都是。

“之前不是跟楼宴枫水火不容?现在小小一只糖葫芦就能把你打败,我一手养大的小肉肉价值观咋就那么低呢?”小心无奈地拿出自制的纸巾给小貂儿抹脸。在古代没有纸巾的日子实在是难熬,于是小心凭着她那聪明智慧的小脑袋好好研究了一翻好歹也制成了似模似样的纸巾,“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他还贿赂了什么给你?”

小貂儿闻言兴奋地挥舞着小手边挥舞边又得意地看了眼楼宴枫,半晌后又得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美味楼里的风味小吃狐兔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