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生边吃边酣叹着,情到深处时,忍不住偶尔会咬重了些。

“唔…你轻点。”小茹被泽生吮得感觉自己要被他吞了下去似的。

当她的乳、尖尖越来越硬,身体里四处窜着急待燃烧的谷欠火时,泽生下面的那个软中带硬的东西此时已坚、挺得直顶小茹的屁股。

小茹嘴里直哼哼,“泽生,你…你的那个又硬又烫,顶得我…”她本来想说,顶得她屁股疼,觉得此话实在说不出口,便没再说下去。

泽生无师自通地托起小茹的臀部,然后将腰部一挺,他的那个像长了眼睛似的,一顶而入,进了小茹的温巢,准确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要知道他们第一次时,他可是连洞都找不到。

“唔……”小茹被他这么突然一贯入,有些愕然,更多的却是舒畅与爽快。

泽生的那个足够长,深深顶入她的暖巢里,触碰着她无数个敏感畅快的点。

他将她填得满满的,而她将他包裹得紧紧的,这种密实紧致的感觉让他们浑身激昂得直颤抖。

“小茹,你喜欢这样么?”泽生抑制不住地用力往上顶,嘴里还忍不住问一名。

“嗯…喜欢…傻瓜…不要问…啊!…”小茹禁不住一阵阵娇吟,这种发腻的声音若让她平时听见了,还不知要羞赧成什么样子,好在此时她自己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声音上,因为泽生给她的畅快已全部占满她的大脑。

她想要更多,想要一直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她情不自禁扭动着屁股,欢快地左右上下迎送着。

一波又一波恣意畅快的浪潮将她淹没到快要死去,舒畅得快要死去。

泽生因为躺着,不需耗多大的体力,他开始还是比较温柔地往上迎送着,可是小茹的温巢里像有无数个小嘴一样,紧紧含住了他的那个,再用力吸附着它,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激发了他体内所有谷欠望的火苗,熊熊燃烧着,越烧越旺。

每一滴血液都被燃烧得沸腾起来,他浑身激昂亢奋,猛烈地向上一阵阵顶。

他见小茹一直在动,肯定会很累,他那双一直紧握住她腰的手,也帮着她往下动,为她省省力。

以前用女下、男上的姿势时,是泽生拼尽全力,而小茹并不需太用劲,只要配合着他就行。

而这种女人在上的坐腰式,小茹就需很费体力了。但她此时一点也不觉得累,感觉自己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头。

她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胸前的那一对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晃动。泽生这时不经意半睁开了眼,见到这颤动得极好看的一对,忍不住半起身,狠狠吃了它几口才躺下来,接着又是一阵又一阵荡气回肠的顶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着小茹的柔软温暖壁巢。

这又引发得小茹一阵阵吟叹,嗯嗯啊啊不止。

如此尽兴酣战,到彼此的兴致释放到极致时,两人终于停了下来,餍足地慢慢喘息。

小茹倒□子,舒舒服服地伏在泽生的胸膛上,平复着刚才的激烈与荡漾,懒懒地问:“这个姿势你喜欢不喜欢?”

泽生双手环抱着她,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满足地微微笑道:“喜欢,好喜欢。以后我们还可以想出别的姿势,经常换着来,才更美妙…”

“啊?”小茹戳了戳他的脑袋,“没想到你这里装的全是坏水!”

泽生羞涩地笑道:“只坏给你看,没人知道,不打紧。”

小茹心里直偷笑,她的相公可是个闷骚男啊。

泽生见小茹刚才出了一身汗,怕她会着凉。因为此时已临近冬季,一冷一热,很容易得风寒的。他找出干净的巾子将两人的下面擦净,然后赶紧起身找来大汗巾,将小茹全身的细汗拭去。

小茹赖在他的怀里,慵懒地道:“泽生,你真好。”

泽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小茹听了带着幸福的笑容,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觉。

泽生将自己身上的汗也擦了擦,再吹灭床前的油灯,然后搂着小茹安心地歇息。

兴许是他们刚才太累了,或是全身得到了释放,此时浑身轻爽。

两人相拥着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安稳,一夜无梦。

他们是一觉睡到天亮,睡到自然醒。

泽生醒了瞌睡,睁开双眼,看到窗外的太阳光已经斜射到灶台上了,哎呀,天色不早了,今日还得赶集呢,估计这时摊位都被别人占了。

小茹这时也已经睡够了,她慢慢地坐了起来,说:“别急,我上次在地上用白石灰在地上写了一个‘占’字,等我们去了,别人自然让位。”

泽生上次还笑她挺会想办法的,别人见了这个‘占’都走开了,他边穿衣裳边道:“我们这都好几次没去了,估计‘占’字都被别人家踩没了。”

小茹嘻嘻笑着说:“别担心,村民们都知道那是我卖多味花生的摊,周边的几个摊主也知道。估计我一去,人家就乖乖地挪位了。”

泽生将床尾的衣裳递在小茹的手里,“那倒有可能!你现在可是我们镇的名人了,个个都知道你做的多味花生好吃。同时…也招来不少男人偷偷瞅你,那些人真是够讨厌的。不过,他们看得着摸不着,嘿嘿,还是我有福气。”

“难道你不知道也有不少年轻妇人爱瞧你?”小茹打趣道。

“啊?”泽生皱眉道,他平时可没注意到这个,他很不理解地道,“既然她们是妇人,都是有相公的,怎么能瞅别家的男人呢?看来这些女子也忒不规矩了。”

“你放心,我不偷看别的男人,只看你。”小茹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下床了。

“嗯,这是必须的!” 泽生也下了床,来到灶上洗锅。

待他们吃完早饭,泽生赶紧将装花生的木盆放进箩里,然后放进两个小凳子,挑起担子就走。

小茹梳好头发,带上钱袋子,跟在后面走着。

走到村口,泽生突然停住了脚步,“哎呀,忘记带杆秤了。”

小茹听了一跺脚,真是忙乎忘了,她赶紧往回跑,回家拿秤,没有秤就没法卖了。

等他们赶到集上,发现他们的摊位果真被人占了,还是一位老头,在卖着自家的梨。

这个老头倒是认得小茹和泽生,见他们小两口来了,他赶紧挪位,挑着担子就走。

泽生见他年纪大了,胡子都白了,也很不容易。这时已经没有空摊位了,怕他这是要白来一趟。

泽生朝他温和地笑道:“大爷,你不必挪了,你也就一担梨,占不了多大地方,我们两家挤挤吧。”

老头听泽生这么说,高兴得放下担心,眼睛眯眯笑着,白胡子跟着直颤颤,仔细瞧了瞧小茹和泽生,“你们俩可真是一对姻缘良配,长得好,心也善!”

哎哟,这个老大爷,才给他一点好处,他就夸得让人受不了。

小茹和泽生只是傻傻笑着。

老大爷放下担子,从箩里挑了两个大梨放进泽生的箩里,“这是我家的老梨树结的,甜滋滋的,好吃得很。”

泽生连忙拒绝,“大爷,你还是留着卖吧,我们不能要你的梨。”

老大爷朝泽生直瞪眼睛,胡子直吹,“你这个后生,咋不给个人情呢!你不要,我就不在这摆摊了。”

泽生没再吭声了,好吧,盛情难却,这梨给小茹尝尝也不错。

两家就这样摆在一起,虽然有些挤,顾客多了会有些混乱,不过影响不算太大,买卖进行得很顺利。

有不少人家以前不舍得买小茹做的多味花生吃,心里一直惦记着。现在想着以后去石头山每日能挣到三十六文钱,便狠下心来买个一斤或几两的,总算解了一回馋。

眼见着盆里剩下的货不多了,小茹欣喜地对泽生说:“我们明日就带着这些钱去县城进货,借成叔家的牛车去!”

“好!”泽生答得干脆利落,干劲十足。

小茹穿来这里两个多月了,还从来没去过县城呢,明日就去瞧个新鲜吧!小茹乐滋滋地想着。

县城惊现两种熟悉的陌生人

赶集回来后,小茹和泽生在院子里剥着昨日上午挖回来的冬笋,看起来是有大半篮,剥完后,也就四斤左右。

小茹择出一斤左右娇嫩一些的冬笋,留着中午和晚上炒菜吃。剩下的就摊放在簸箕里晒着,小茹昨日听瑞娘说冬笋炒肉那么香,她怎么也得多晒一点,这样过年就有好吃的了,尝尝冬笋烧肉到底有没有瑞娘说得那么馋人。

瑞娘蹲在旁边择菜,她瞧了瞧小茹晒在簸箕里的冬笋,羡慕地道:“茹娘,你这些看上去有三斤多,晒干后也能有一斤多,很多人家都是留着过年,来了大客就做这道菜,可有面子了。我家挖得太少,晒干就没了,所以只能都留着炒菜吃。对了,泽生到底去不去石头上?”

小茹爽快说道:“不去了,我们想做点小买卖。”

“又做小买卖?你们不是已经在赶集做买卖么?”瑞娘抬额,好奇地问道。

小茹嘿嘿笑道:“大嫂,为了不让泽生去石头山,我就又想出一个买卖,挣多挣少无所谓,有个活干就行。泽生心里老惦记着赶集没有去石头山挣得多,可不能让他有时间闲下来。”

瑞娘当然不能理解小茹为啥非要阻止泽生去石头山挣钱,实在费解,又问:“什么买卖,能挣过当日结钱三十六文?”

她心里忖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挣钱的路子,你不让泽生去,竟瞎折腾啥呢。

小茹故作神秘道:“呃…明日你就知道了。”

瑞娘怔了怔,闹啥,还玩啥神秘,非要等到明日才说?

小茹想等明日去了县城把货进回来,再告诉家里人,什么事等有了点谱再说,这样显得人踏实一点,不是么?嘿嘿,她是这么想的。

小茹想到上次收瑞娘的花生钱还有一大部分钱没有还,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大嫂,欠你的钱我们可能…要过一段日子才能还你了,我们手里这点钱得留着做本钱。”

“哦,那倒不急。”瑞娘痛快地答道。

这时张氏手里拿着几副鞋样回来了。她知道瑞娘手艺不错,就递给她两副,说:“瑞娘,小源还有一个月就要出阁了,你为她做两双嫁鞋吧。我和小源两人做的还不够,还差好几双呢。布料和线,我等会儿找给你。”

瑞娘接了过来,看了看鞋样,这些样子都是她会做的,便答道:“好,我会赶在小源出嫁前给她做好的。”

张氏再看看小茹,想起小茹那拙劣的手艺,实在是入不了眼。她压根没打算让小茹帮着做,手里拿着剩下的两副鞋样,进自己屋去了。

小茹吐了吐舌,婆婆瞧不上她的手艺,直接绕过她,都懒得提了,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到时候做出来的奇葩鞋丢人现眼。

瑞娘见张氏只让她帮着做,没有找小茹,心里有些不痛快了。看来,手艺好有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得费时间做,还累眼睛。别人还会说,你手艺好若不给小姑子做两双嫁鞋也说不过去的。

小茹倒好,反正不会做,也没有人这么要求她,她就落得个清闲。

瑞娘此时竟然羡慕起小茹不会做针线活起来,她这个不会,那个不会,照样过得滋润着呢。

瑞娘想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时菜也择好了,她闷闷地回屋做饭去了。

小茹当然能感觉到瑞娘的那点小心思,可她能说什么呢?她是真的不会做呀,又不是装的。

她思来忖去,小姑子要出嫁,她这个当嫂子的既然不能帮小姑子做嫁鞋,那就好好做买卖,到时候多送些礼钱给她,比什么都强。

她想好这些,端着菜盆子回屋,见泽生已经在灶下烧火,锅里还上了半锅水,已经快要烧沸了。

“咦?泽生,大中午的又不洗脸洗脚,你烧这么多水干嘛?”

“焯冬笋呀,不焯一下就会麻嘴,味道不好。焯过后,味道才会鲜美。”泽生很有经验地说。每年家里挖来冬笋,他都见娘要焯一遍水的。

“噢,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小茹赶紧把留下来要炒着吃的冬笋倒进了锅里,用锅铲搅动着。

焯过水的冬笋再和雪里蕻咸菜一起炒着吃,味道还真是不错。小茹这顿午饭可是吃了满满两大碗,胃口大开!

下午泽生要去犁地,因为过几日想种半亩地的小麦。南方种的小麦产量低,所以家家都种得少,就是够家里吃就行了。

可是泽生只看过别人犁地,自己还没亲手上阵过。而今日他爹和大哥仍然在严家村打水井,中午都是在别人的家里吃午饭,还没有回来。没有人教他,他还真有些手足无措。

但做什么事总得有个第一次,说不定没有人手把手地教他,他凭着平时熟悉所见的那种把式去做,也许也没问题。

小茹要跟着他一起去,看他怎么犁地。泽生怕小茹见他那笨模样会笑话,怎么都不肯让她去,还硬说自己都会,叫小茹回家剥花生,为下次的集好做准备。

小茹以为他是真的会,也就随他去了。

没能预料的是,泽生刚到地里,才套好牛,牛突然挣脱颈上的欸头跑了,难道牛也知道这是要它干活,所以逃跑?

好在这时成叔也在不远处的地间犁地,他见到这阵势,赶紧上前帮着泽生追上去了。好在牛鼻子上的绳子没挣掉,否则这牛想要抓住,没有十个八个壮青年一起帮忙是不行的。

这可把泽生吓出了汗,当他跑上去时,成叔已牢牢抓住了牛绳。

成叔见泽生实在把式不行,就在旁耐心地教他。泽生算是脑子灵光的,来回学了几趟,也能像模像样了,只是犁出来的行路有些歪而已。

“成叔,明日你能把你家里的牛车借我用用么,我用自家的牛,就是需要借用一下你家的轮车。”

“好,明日我就要去石头山开工,也不需要用牛车。咦?你不去石头山干活么,要牛车干啥?”

泽生抓了抓脑袋,该怎么说呢,还是实话实说吧。可是中午小茹跟大嫂说,要等到明日再告诉她,怕去了县城没进到想要的货,空手回来叫人笑话。

“我明日想带娘子去一趟县城,她说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就想着带她去看看,顺便…顺便买些东西。”泽生扯谎脸就红。

成叔倒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只笑道:“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日子过得可比我们这些粗人有趣味,我们就知道吃饭、睡觉、干活,哪里想着要去玩耍。”

成叔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泽生也跟着他笑。其实若是泽生他自己,日子过得与成叔说的那样并没有不同,也是枯燥得很,而是自从有了小茹,他就觉得自己的日子丰富许多,感觉每一日都是有滋有味的。

犁完地,回到家后,泽生系好自家的牛,就去成叔家借来了套牛的木轮车。

次日清晨,泽生将牛车绳套在自家的牛上,他挥着鞭坐在牛车前,小茹悠闲自在地坐在后面。

小茹手里还拿着昨日上午老大爷给的梨,吃得津津有味,再一路上欣赏着两旁的山青水秀、自成一色的风景,不禁胸襟开阔,心情大好。

她还时不时伸手过才来喂泽生吃两口梨,此情此景,真是舒服惬意得很啊。

在这里生活,不需担心雾霾伤身,不需担心车祸索命,不需担心吃了打了农药的蔬菜长久下去会得慢性病,不需担心房地产公司漫天要价,不需担心被炒鱿鱼,不需忧虑每个月的银行贷款,不需…

虽然没有多少钱,没有多少可享受的娱乐与美食。但是,生存完全没压力啊。

吃完梨,小茹嘴里哼起了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唱得真好听!”泽生回头夸道,“词也很贴意,走在乡间的路上没错,有老牛也没错。就是…现在是上午,没有晚霞的。”

“讨厌啦,我就抒发一下情怀而已,管它晚霞早霞,反正我开心。”小茹笑道,然后她双手作喇叭状,对着路旁的大山,高兴地喊道,“真的好开心啊!好开心!”

这时从山上探出一个中年妇人的脑袋,估计是砍柴的。小茹这般豪爽的大喊,在她眼里跟发疯差不多。

她愕然地远远瞧了一眼小茹,然后又钻进山里去了。

小茹捂着嘴偷笑,“泽生,我刚才把那位大婶可给吓着了!”

“嗯,她还以为你喝大了,或是脑子不正常。”泽生打趣道,“咦,小茹,你刚才唱的歌哪儿学来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你没听过的还多着呢!我还会唱很多英文歌,你想不想听?”说到这里小茹突然打住了,别一兴奋啥都忘了,自己穿越的身份可不能让泽生知道,会吓着他的,她又摆了摆手,“算了,唱了你也听不懂。”

“什么是英文歌?”泽生好奇心是大大的有!

“呃…就是像鹦鹉唱歌。”小茹说出这句话后,不禁额头上拧出好几条黑线。我的妈呀,这个解释得实在离谱。

泽生竟然相信了,点头道:“噢,我知道了,有会说话的鹦鹉,但是鹦鹉唱歌能好听么?”

小茹忍不住哂笑,鹦鹉唱歌估计不会好听吧。她不想再跟他讨论鹦鹉的事,便转移话题道:“泽生,以后晚上睡觉前你教我下围棋好不好?否则每晚吃了饭后,就是洗漱睡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啊!”泽生读了几年书,也跟着杨先生学会了下围棋,“你若经常输可不许耍赖!”

“嘁!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小茹坐在泽生的背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虽然方家村离县城并没有太远,但这牛车其实比人徒步走路也没快多少,就是省省脚力罢了。从大清早开始赶路,直到临近午时,他们俩才赶到县城。

两人在路上吃了梨还吃了早上带着两块烙饼,中午不用吃饭,就已经很饱了。

小茹瞧着这个古朴的县城,的确觉得有些新鲜。

主街路上铺了崎岖不平的石板路,比镇上那土路可要好多了。镇上的土路一到下雨天,就成了一滩泥,弄得没地方下脚,一走一脚泥。再走,连鞋子都被泥裹住了。一抬脚,脚是起来了,鞋子还留在泥巴里呢。

让小茹奇怪的是,这街道上竟然可以赶着牛车,没有人拦着不让他们进。这样挺好,方便,可就是…这样街道就会不干净呀,果然,牛车往前走着,小茹坐在上面就瞧到远处的地上有一坨干牛粪,可能是别人的牛车经过时留下的。

好吧,还是视而不见的好。

虽然一排排铺子看上去也都很寒酸,但至少比镇上的强许多。主要是门铺多了许多,街上来往行人也多。

看着他们的打扮比村民们少了一些泥土气息,当然也就多了小市民那股气息。小茹见他们买东西时那般挑挑拣拣的模样,还有犀利地讨价还价,可比赶集时那些村民顾客要难缠多了。

泽生以前来过县城几次,识得路,他将牛车赶到一条小街的路口旁,找到一棵大树,把牛系上了,然后手推着轮车,带着小茹走进这条小街。

这条街虽然窄破,但是人不少。

“小茹,整个县城就属这里的东西便宜,听说镇上的不少铺主都是来这里进货的。”泽生朝左右看着铺面,并没有太认真注意来往的行人。

小茹突然将泽生往边上一拉,泽生懵然不知所措,“怎么了?”

小茹回头看了看刚才走过去的那个神色异样的猥琐男人,压低声音说:“我瞧着那个男的有点像扒手。”

“扒手?”泽生一头雾水。

“就是贼,可能是想摸你身的钱。路虽然不宽,他至于要紧挨着你走么?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还直往你身上瞟!”小茹怀疑地说。

泽生听了好奇,再回头仔细瞧一眼那个男人,他还真没瞧出他与普通市民有啥不同。

只是,泽生瞧着他又挨着一位穿着绸布衣裳且浑身干净爽利的小伙子走过去,并与他轻轻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