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鄙夷地扔掉纸钱封子,伸手就去拧小姑娘的胸。

兰儿的胸虽不大,但弹性十足,捏在手里跟小肉包一样。

姑娘被拧的连疼带羞愤的,那眼泪不用眨眼睛,就“刷刷”地往下淌。

孟三在牛壮与井娃的帮助下,拖着怪物脑袋上了岸,正看见王爷猥亵小姑娘,有立刻侠骨柔肠,英雄胆壮:“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见小肉包拧不下来,王爷就松开了手,可听孟三这么一喊,王爷阴柔的眉眼寒光顿起:“你倒是怜香惜玉的很啊!”

说着走过来,两臂展开,怪物的大嘴便被扯开,孟三伤痕累累的大腿总算是出来了,可因为失血过多,两腿暂时麻木,没有力气站起来,王爷打横抱起孟三,又吩咐牛壮背起兰儿,几个人快速地离开了深潭。

此时夜幕已致,整个村庄家家户户的灯火都已经熄灭,显得愈发的肃穆阴沉。唯一有一点亮光的地方,是村子中间一处如祠堂一般的大厅。

萧宏一行人快速地躲到了祠堂的后面。萧宏示意他们不要动,便独自一人提气跃到了屋顶,移开一片石瓦,去查探祠堂中的情形。

只见几乎鸿沟村成年的村民都聚集在祠堂里。一个个身着白袍,披散着头发密密麻麻跪满了整个大堂。

王爷想起那村长曾说今日举行祭祀,大约是白天喂完了潭神后,跑到这搞一下聚餐。

可他再仔细一看,便发现了蹊跷之处。那些妇人说是跪着,倒不如说是痛苦地趴伏在地上,有的甚至大力痉挛地抓挠着青砖铺成的地面,指甲开始断裂出血。

而白四娘,正在站在木头搭建的高台上,她…不,应该是他!这个伪装成女子的人,此时已经露出了自己的男儿身,身穿一身松散的长袍,形同半裸一般站在高台之上。只见他举起一把利刃,割开自己的手指将殷红的鲜血滴在他面前的一个乌黑的瓷瓮里。

萧宏身在高处,看的分明,那翁里满是乌红的血,在血水中隐约蠕动着一些细长的东西。当碰及到“白四娘”的鲜血时,那些蠕动的“虫子”迅速暴涨。然后从瓮中爬出,向人群中扩散开来。当漆黑腥臭的虫子爬到那些村妇的身上的时候,那些妇人们一动不动,甚至大分着双腿,任凭虫子爬进袒露的下.身,很快消失不见。

“啊——”那些妇人们发出一阵呻吟声,似乎之前的痛苦已经缓解了,不断地在地面上滚动着,抚摸着胸.口发出一阵暧昧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时,一个十五六岁光景的姑娘被几名妇人押送到了高台上,这女孩光裸的身上只有几根粗麻绳,将女孩白嫩的肌肤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她的嘴里塞着粗麻绳,圆瞪得双眼里交错着惊恐与不信。

想必她怎么也想不出平时了威严端庄的村长为何会变成男子?而自己的母亲与邻居家的婶婶为何面无表情地将睡梦中的自己剥掉衣服捆住,送到高台前吧?

“村长,陈嫂家的翠儿,身强体壮,年满十六正是生育的好年景,足可以承受您的雨露,诞下男婴。”

一名妇人谄媚地对“白四娘”说道,其中一个妇人,可能就是陈嫂,当自己的女儿挣扎着“呜呜”求救时,她的头略偏了下,不去看女儿满是泪水的眼睛,可脸上依旧是无动于衷的麻木。

“白四娘”点了点头,边伸手摸向女孩光滑年轻的肌肤,边慢慢地分开自己的长袍。

女孩的双腿被自己的母亲与邻居分开,上半身也被一个村妇死死地按住,不能反抗地看着如梦魇一般的不幸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很快这座祠堂就变成了一个淫.乱的“地狱”,女孩无助的呜咽声与阵阵粗喘交织在一起,那些被下了“虫子”的村妇们也变得愈发亢奋,甚至互相搂抱在了一起。

萧宏也不是个吃素的,什么荒淫的场景没有见过,本来也只是无动于衷地偷窥着,可不一会便感到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了自己的鼻中,再望向下面,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血往下涌。

他心知不好,那屋子里肯定点了什么乱性的□,连忙翻身下来。

牛壮见他下来,在地上写道:“屋中怎样?”

萧王爷倒也简洁,只写了几个字:“村长在奸.淫村人。”

其余几个人并不知白四娘的□被拧下来的事情,看到这几个字面面相觑,脑子里顿时在想女子与女子该如何行.淫?

而兰儿的眼珠快瞪出来了,眼见自己的娘亲被人诬陷,一副要是自己能动,准咬死王爷的凶悍表情。

萧宏一撇嘴,突然瞟到了孟三,突然坏心突起,抽出宝刀将祠堂的木板墙轻巧地割开了一条缝,示意他们去看。

这下可好,谁趴完了墙根,那嘴大张得都能塞下俩个白四娘的假奶.子。

就连不能动的兰儿,都被“好心”的王爷送去开光。变得如木雕一般,眼睛直直的半天不动一下。

而孟三大兄弟在看了第一眼时,就臊得脸如红布,立刻就要掉转身子,却被王爷死死地按住了头,被迫欣赏了好一会,口鼻中也闻了不少的异香。

看大家都见了世面,王爷一挥手,示意大家离开祠堂,回到住了一夜的祖屋中。

此时祖屋中已经是空无一人,牛壮一进门边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抓起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我的个娘啊!这村子简直是邪门透顶了!这些寡妇们要是饥渴想男人倒是改嫁啊!整日聚到一处这么搞可真是要命!再说那个村长怎么变成男的了?莫不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可以忽男忽女?”

井娃也被惊得起了一身疙瘩,小声地跟王爷提议:“王爷,既然已经寻到了图骨所示的密室,咱们就撤吧!”

“不行!那…那村长不是好人,方才那女孩分明是不愿意,咱们应该想办法救救她!”说这话的是孟三。

耿直的磨刀匠暂钉截铁地说,可脸膛却却来越红,一直延伸到了脖子里。

王爷将他放到了床上,斜靠在床头,歪着脖儿对三儿说:“那是自然,路见不平,本王怎能坐视不管?救,本王会挨个好好儿的救上一救的…”

说道最后,他讲一团热气吹到了侄孙的耳廓里。撩拨得磨刀匠不安地蠕动了一下身子。

第 34 章

这天一通折腾下来,几个人都累瘫,尤其是牛壮与孟三,让土龙啃了好几口,伤口也需要处理。因为这村子是按排兵布阵的军营设计,看似平常,其实暗藏许多机关。到了晚上,带着几个伤兵不易出去,倒不如暂且躲在这过一晚上。

王爷又点了兰儿的几处穴位,把她在隔壁房间的椅子上,又打发牛壮与井娃在房间里看守着兰儿。

而自己与孟三则是单独一间。

为了防止村人发现他们藏匿在此,屋内并没有点灯。借着窗外幽暗的月光,王爷拿出了伤药,替孟三的大腿抹上伤药。

孟三直觉得有一团火直往脑门上翻,接着又滚落下来,在脐部不停地旋转,当王爷的手不轻不重地给腿根的伤口上药时,不但不痛,反而有种酥麻之感。

窗外的明月挣脱开黑云,露出半边脸儿。

虽然床前月色入水,萧宏却半隐在床帘的后面,在黑暗的掩蔽下,瞪着一双猩红的眼儿,尽情地欣赏孟三紧闭着双眼,与欲望挣扎的表情。

孟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浑身躁动,皮肤如火灼一般,连呼吸都似乎夹裹着滚烫的热气。恍惚中他握住了萧宏的手,拼命地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萧宏的手也是热的,于是那种焦灼的感觉越发强烈,似乎得喝些什么才能熄灭自己胸中的那团火。

当俩人的嘴舌终于贴合到了一处,三儿顿时如饥似渴地吮吸了起来。

恍惚之中,他大力地撕开了王爷的衣服,伸着手贪婪地感觉着怀中之人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

王爷虽然也种了迷药,可以前在行乐之时没少接触,倒是有些定力,他被孟三猴急的模样逗着了,斜着一双凤眼,怪笑到:“吸了几鼻子的淫烟儿,就想来骑到本王的头上不成?”

说完就一拧孟三造反的两只手,将白生生的脸儿贴到孟三的脸颊上,软软地说:‘你帮我摸摸下面。”

孟三哪还有什么理智分辨他话里的意思?等手得了空儿,顺着王爷的指引就直伸进了裤裆里。

王爷也腾出手来好好地梳理了孟三,弄到得趣儿之时,俩人已经是紧缠在了一起。王爷也不知怎么的,看着这孟三猴急地直往自己的怀里窜,嘴唇不停地吮吸自己,倒是生起了别样的怜惜之情。手下自然就没了往日的暴虐,连最后那一刻都没忘了架高孟三的伤腿。

如此一来,天色渐白,床上的几个回合的鏖战算是偃旗息鼓了。

俩人就这么手脚相缠在一起,遁入了梦中。

梦中还是那片果园。

只是树上已经结满了橘色的果子,如一盏盏红灯高挂枝头。小包子脸正坐在自己的旁边,有模有样地拿着一块磨刀石磨着一把裁纸刀,单调的声音让人心生厌恶。

耐不住性子,自己刷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少…少爷,你别走,我马上就磨好了!”许是受了风寒,那张包子脸在说话的时候居然淌出了一管鼻涕,要掉不掉地半悬在那,让人看了就心烦!

真恶心!萧宏不禁暗想到,手中却掏出了一方上好的丝帕,强忍着厌恶之情替小包子温柔地擦去了鼻涕。

那包子脸顿时不好意地笑了,很用力地把剩下的鼻涕吸回了鼻子里:“少爷,我很快就把它磨好,不会耽误你裁纸练字的。”

“没关系,你慢慢磨,我这几日练字有些累了,想活络下筋骨,要不你陪我再练一下你爹刚教给你的那套拳法吧!”

包子脸有些犹豫,可是他再次仰起肉嘟嘟的脸时,很是仗义的说:“行!”

金秋时节,橘香阵阵,橘红的果子与浓绿的树叶居然被小孩的拳风震得到处纷飞。

萧宏出神地看着包子脸演示着精妙的拳法,可以预见,这个甩着鼻涕的小孩迟早会成为一个威震八方的大侠,称霸江湖,将所有敢欺凌藐视自己的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这种货色能行,自己当然也能行!

这么想着,他也展开双臂,跟上那小孩的节奏,在橘园中虎虎生风地练习开来…

“少爷,你练得真好!等长大了,小三儿一定与少爷驰骋江湖,做一对惩奸除恶的大侠客!”

萧宏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身旁酣睡的人。

疲惫的青年睡得正香,脸蛋睡得些微有些松弛,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这样的一张脸隐约倒是与梦中的有些重叠到一起。

以后又怎么样?为什么这梦竟如此的逼真?可惜做了一半就被人的脚步声惊醒了。

王爷闭了闭眼,终于忍无可忍地捏碎了床头的一只茶杯,向窗外射去。

只听窗外传来“哎呦”一声。

原来井娃早早地守在王爷的门前,想敲还没胆子,手伸了几个来回,只能如无头苍蝇一样原地打转转。

那个茶杯的碎片,正弹到了井娃的麻穴上,仵作的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井娃却只能哭丧着脸说:“王爷,你快起来看看吧,兰儿…兰儿她逃跑了!”

屋里静了一下,然后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爷只着一件松散的内衣便出来了,井娃眼尖地看到孟大兄弟正一脸香甜地酣睡在床上,一副淫饱思睡的德行,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唯一的挡箭牌已经睡死过去,自己一回只怕要被打死在这门前了。

王爷站到门前,慢条斯理地问:“她被我点了穴,是怎么跑的?”

“这…”井娃不停地转着眼珠,直恨自己没有武功,不能越过村子森严的防线一人逃跑,还要跟这阎王爷亲自对质。

牛壮这时,扶着门框幸灾乐祸地说:“还不是他在那怜香惜玉,白天被人小姑娘擦汗,魂儿都飞了,我在那睡得模模糊糊的,就听见他大晚上的起来给人姑娘倒水喝,结果小姑娘说身上痒,他摸来摸去的,居然把人穴位给解开了!”

井娃一脸的懊恼,恨不得把牛壮的胡子塞进嗓子眼里。

不过王爷并没有为难井娃,因为他听到自己所在的院落,已经被人团团包围了。

王爷将衣带系上,提气跃到墙头一看,数十名一脸杀气的村妇已经守在了院子的四周,为首的,正是人妖——白四娘。

第 35 章

见王爷上了墙头,白四娘冷笑一声,立刻飞身上去与王爷战在一处。

萧宏对白四娘对犀利短促的打法印象深刻,心知与他对决不适合久战,宝刀又在屋中来不及取出,赤手空拳的不知得何时才能脱身。接了几招后信念一动,居然想到了在密室里见到的经脉运行图。

于是突然发力,使出了陵王百煞中的招式。

只见萧宏衣摆飘动,凌空跃起,右手出拳,左手并成手刀,出其不意地劈向了村长的颈部动脉。

按理说这一招虽是虚中带实,但以白村长的身手应该是能躲开的,没成想村长却如见了鬼一般,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仰头看着萧宏,毫无招架地被萧宏一掌劈中。栽倒下墙头。

下面的那些村妇想去接住村长,可萧宏手疾眼快地下去,用掌力将那些村妇震得口鼻冒血后,抓起白村长就跃回了祖屋。

这时,孟三也被屋外的打斗声惊醒了,看到自己腿间暧昧的潮湿后,登时想起了晚上的荒唐,直恨不得再来一条土龙把自己生吞进去。

就在这时萧宏已经拖着白伪娘进屋了。将他扔地上点了周身几大穴位后,便用茶壶里的水将他浇醒。

白村长打了一个冷战,醒转过来,先是失神地看了萧宏一眼,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喊到:“你怎么会陵王百煞!你与孟天雄是什么关系?”

萧宏原想自己初练神功,遇到像白村长这样的高手应该能好好过下瘾,痛快地干上几大回合,哪成想这位关键时刻居然在那玩儿愣神,实在让王爷老大的不爽。

听白村长这么一嚷嚷,太不尊重皇族了,登时一脚飞出去将人踢倒。

可这时,孟三却直愣愣地说:“你认识…我爹?”

萧宏诧异地望向孟三,而白村长也直愣愣地望向他,呢喃道:“你爹是孟天雄?他果然没死…他居然结婚生子了…”

一时间本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竟是突出了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杀气。只见他突然暴喝一声,口中喷出浓重的鲜血,生生冲开了浑身的穴道,拼尽全力冲向了卧在床上的孟三。

孟三想躲,可是每当他鬼使神差地使出武功后,总有一阵子浑身无力,加上昨儿跟萧王爷玩儿了几个回合的“宝洞吞银枪”,实在是没有什么劲头躲闪了,只能看着村长如疯狗一般朝自己扑了过来。

王爷抽出了宝刀,干净利落地白光一闪,生生地将白村长的双腿从膝盖处斩断。当白四娘扑到在地,看到自己的身下涌出大量的鲜血时,才后知后觉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孟三不忍心去看,连忙掉转过头去。

“娘!”

兰儿突然从屋外飞奔了进来。

原来兰儿在花言巧语欺骗井娃点开了她的穴道后,就逃离了祖屋。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回家中质问娘亲。

可是娘却不发一语,只是召集人手去祖屋那围堵萧宏一干人等。自己没有办法只能偷偷跟去。

眼见“娘亲”被擒,其他的妇人慎于萧宏的威力不敢进屋,可兰儿到底按捺不住对“娘亲”的担心,独自一人冲了进来。

王爷眼底的杀气正浓,看兰儿进来,便举起刀,也要给小姑娘来上那么一下子,急得孟三大喊一声:“住手!”

那边白村长也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呻吟着说:“这事与我女儿无关,不要伤害她!”

兰儿哭着将白村长抱在怀中,就算昨晚见到的情形再怎么骇人,也抵不过这十余年来相濡以沫的亲情。

王爷瞟了一眼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孟三,走过去轻佻地用刀尖抵住了小姑娘下巴,冷冰冰地说:“想让你女儿活着,就老老实实地交代,莫要让我再说半句废话,不然先把你漂亮女儿的鼻子剜下来看看!”

白村长伸手勉强点了腿部的几个穴位,让断腿不再流血,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端庄,平静地说:“你问吧!”

“你的真名叫什么?”

“…白斯良。”

萧宏听了目光一闪:“莫非你就是二十年前,人称‘毒郎君’的白斯良?”

白村长点了点头。萧宏虽不是江湖人士,却请了众多的武林高手传授他武艺,对江湖中事略有耳闻,这位毒郎君当年以善使毒药与易容而名声大噪,可就在他最炫目之时,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当时令很多江湖中人在惋惜之余大松了一口气,庆幸江湖上少了一个用毒高手,却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我问你,这村中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毒死的,被我用独门的毒药毒死了!”

“为什么杀他们?”

“因为他们该——死!”白斯良语调平缓,可眼睛里却闪烁着如死人一般病态的光芒。

“娘…你…你…”听到这,兰儿终于忍不住失声叫道。

白斯良没有看她,缓缓说道:“二十年前的鸿沟村还不是寡妇村,虽然不是富庶之乡,但胜在民风淳朴。

我当时在一次决斗中身受重伤,功力尽失,加之已经厌倦了江湖的纷争,便带着几年来积攒的钱财与孟天雄隐居在此。当时这里盗贼猖獗,村民们不胜其扰。

而天雄曾在大齐的萧鸾的麾下任前锋大将军…对排兵布阵甚是精通,于是他训练村民,又在村落的四周设置了重重的机关,终于击退了盗贼的侵扰,也为我们赢得了村民们的心。

那时…真是很好,虽然衣食无忧,我的积蓄足够两人过完后半生的,可我还是学会了种田,而天雄总是上山打猎,用猎物的皮毛换一些散碎银子,那些江湖的血雨腥风终于远离我们了…”说这些时,白斯良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似乎撇开了屋内的众人,独自一人沉浸在往日的美好回忆中。

王爷听得不耐烦,直接问道:“你跟孟天雄是什么关系?”

白斯良瞟了瞟王爷,又冷笑着看半靠在床上,一身狼狈的孟三:“我同他的关系与你们大致相同。有甚可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请欣赏 白四娘的魔化囧途…

第 36 章

牛壮在一旁听得妒恨不已,这姓白的男女通吃,真是享尽了世俗之福。只是不知后来为何魔性大发,干下屠村的暴虐之事。

“那时真是美好的如同梦境一般,终于梦破灭了,时间久了,村中不知有谁识破了我与天雄的关系,于是谣言四起,我心知这里已经不知久居之所,便同天雄商议离开此处。

天雄同意了我的提议,可他却一直不肯动身,每天都到深潭边散步练功,每次回来后都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几次看他演练,那种功夫…我从未见过,几次追问之下,他才勉强告诉我,这是他钻研出的功夫——陵王百煞!我知道,他的心还在江湖之中,是我这个半残之人拖累了他。于是我们经常吵架,我总是问他是不是嫌弃我是废物,累赘?

每次争吵后,他都不发一语,负气去深潭那儿里,彻夜不归…而我也是独自催泪,直到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说是故人有难,便急匆匆地去了当时大齐的都城…

我一人留在家中,收拾好行囊,只等天雄回来便一同离开。可是…村长那个贪得无厌之辈,居然联合几个族长暗中与盗匪勾结,达成协议,将我出卖给了盗贼,而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侵吞我的家财…”

白斯良的面目变得狰狞无比,两手在地上不停抓挠着。

“…在盗贼窝中的十日,每一刻都是煎熬,那些盗贼们把之前的愤懑都宣泄到了我的身上,二十四名盗贼,将我如同女子一般的欺凌…我被折磨得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只等着天雄来救我。可是天雄没有来…只有一个在盗贼窝里做饭的丑陋的丫鬟看我可怜,经常偷偷地来给我上药、送些吃食,我在她的帮助下,从盗贼们常用的春药里配制出能使人短暂失去知觉的迷药,让她放入到盗贼们喝的浓汤里,然后我就用一把钢刀将那二十四个禽兽剁成碎块!”

白斯良边说边得意地笑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剁饺子馅时的快感:“当我从盗贼窝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却还要忍受着村民的嘲笑欺凌,尤其是那些男人们异样的眼神,和不规矩的手脚…

可我没走,赖在村中痴痴地等着孟天雄归来,可是我等到了什么?只等到了孟天雄一封书信,上面只写着凌乱的几行字:‘情缘尚剩犹尽,勿等!’在信中包裹的是半块残玉…哈哈哈哈,原来他早在我被困之时就回来过了,听说了我被盗匪劫去做了他们□玩物后,就给村长留下了这封信,又匆匆离去,是呀,我就是那遭人唾弃的残壁,怎堪昔日的大将军垂青?

就是因为我武功尽失,才会任人□,受到这等奇耻大辱!只有变强,才不会让人欺凌…那时我才认清这点,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呢?

我没有走,用山中采集的草药配制成“瘟疫散”,将它撒在了村中的井里,只有一日的功夫,全村人皆以中毒,他们痛苦呻吟,全都跪在地上求我,哈哈哈,尤其是村长,那老狗的模样真是可怜!我遭受的痛苦,这个村子的人都要偿还!

我给村里的妇人解了毒又下了血蛊,让她们供我趋势,而男人,在受尽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后统统中毒而亡,扔到了深潭之中。我原本希望水加速尸体的腐烂,再埋入土中,谁成想水中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一只怪兽,把那些尸体统统啃食殆尽。而寡妇村的恶名儿开始传播开来,一般人不敢靠近,连官府也在被我用银子打点后,不闻不问。

这是老天成全我!祝我练成神功!再去杀了那负心之人!哈哈哈哈…”

萧宏想起了之前在祠堂看到了诡异情景,顿时醒悟:“你练的是鬼婴功!”

这白斯良本是使毒高手,却能运用苗疆的血蛊,说明他会些蛮夷的旁门左道。那他能练就苗疆传说中,具有洗髓补精之用的鬼婴功也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