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隐双眸一沉,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却仍就定定地说道:“我说过帮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是吗?”心凌的双眸别有深意地望向了台上,“我要对付的是司马烈,我不觉得,现在让羿凌冽,太子,还有南宫逸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狂隐微微一笑,“说到底,你还是想要让我去救羿凌冽,既然如此,那我去救他就是了,至于我刚刚说的要求,就只当我没有说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的爱上我。”狂隐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阴沉,刚刚他的确是有些心急了,他明明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根本就是不受威胁的,不过,他也看得出,她的心中仍就是在意着羿凌冽的,他今天出手救的可是自己的情敌,也好,就让羿凌冽再多逍遥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他会让心儿彻底的爱上他。

狂隐抱着心凌的手猛然一紧,一个跃身,快速地闪到了台上。

心凌一惊,没有想到狂隐会把她也一起带上来,让她此刻去面对羿凌冽,她…

心凌的双眸微微扫向羿凌冽,看到羿凌冽那猛然闪惊喜的双眸,微微一怔,快速地闪了过去,双眸微转时,却恰恰对上司马烈双眸中的惊愕,而此刻心凌看的很清楚,司马烈的双眸时望向狂隐的,那种有惊,却也有喜的表情,让心凌再次的一惊,却也愈加的肯定司马烈是认识狂隐的。

只是狂隐却并没有望向司马烈,径自走到了昏迷的南宫逸的身边,仔细地看了一下南宫逸的样子,这才立起身来,双眸望向司马烈,恨声道:“拿解药来。”

司马烈的双眸中再次闪过错愕,同时也漫过明显的疑惑,显然是没有想到狂隐会那么做,微微犹豫了片刻,这才猛然喊道:“解药?你以为你们还能救得了他吗?现在只怕你们都逃不出去了。”

而因为狂隐的出现,侍卫的动作很明显地放慢了,羿凌冽趁机快速地移到心凌的面前,一边抵挡着侍卫的剑,一边急急地说道:“心儿,昨天的事…”狂隐的双眸猛然的转身看羿凌冽,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阴戾。

心凌一惊,快速地喊道:“昨天的事,我不想再听了,我在信上已经说地很清楚了,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还说的了。”她现在愈加的怀疑这件事与狂隐有关,所以她现在不能让羿凌冽解释,她怕,怕羿凌冽那么说,狂隐会对他…

何况她也知道,她就算听了羿凌冽的解释,就算相信了羿凌冽,狂隐也不可能会让她重新回到羿凌冽身边,而那样做,只会连累了大家,而且她也想要留在狂隐的身边,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儿,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地吗?为何你现在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羿凌冽仍就不死心地喊道。

心凌心中猛然一痛,却不得不狠下心,冷声说道:“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亲眼看待你与萧依柔…,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心儿,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羿凌冽的双眸中划过无奈的伤痛,愈加急切地说道。

“你不必再说了。”心凌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沉,眸子深处划过深深的伤痛,刚欲再说什么,突然听到司马烈恨声喊道:“把他们统统给朕捉起来。”

几十个侍卫快速地围了起来,却只见狂隐抱起心凌,几个转身,那些侍卫便都纷纷立在原地,动都不能动了。

心凌猛然一惊,狂隐的速度真的是快速的让人看得不清楚,他抱着她都还能有这样的速度,只怕这天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他。

狂隐快速地闪到司马烈的身边,恨声道:“怎么样?现在可以交出解药了吧。”

司马烈的身躯微微一怔,但是心凌却发现他的眸子中只有惊愕与诱惑,而没有害怕,面对狂隐这样的速度,一眨眼的时间,便将他的所有侍卫都放倒了,可是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这不是很奇怪吗?除非他心中很肯定狂隐不会伤害他。

司马烈的双眸一闪,沉声道:“拿解药给他。”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不愿。

狂隐接过解药,快速地给南宫逸服下,心凌也趁机松开了南宫逸身上的绳子,太子与羿凌冽快速地走向前,扶起了南宫逸。

羿凌冽的双眸也一直都紧紧地望着心凌,看到心凌竟然任由狂隐揽着,双眸中不由的漫过沉痛。

狂隐的双眸冷冷地扫过羿凌冽,然后望向心凌,轻声道:“怎么样,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心凌微微一滞,故意忽略到羿凌冽的目光,微微点头应了。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一僵,双眸中也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愕,他万万没有想到,心儿竟然会就这样跟着别的男人离开,竟然真的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可能,心儿不可能这样对他。

狂隐微微一笑,揽着心凌的手刻意地收紧,随意地迈开脚步,意欲离开。

羿凌冽一个急闪,快速地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双眸仍就直直地望向心凌,“心儿,你真的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心凌的身躯不由的一滞,双眸微抬,怔怔地望向他,“我亲眼所见的,我亲耳所听的,还有假的吗?还需要解释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查清楚的。”龙儿突然闪到了心凌的面前,略带得意的说道。

狂隐的双眸中猛然一闪,眸子深处快速地闪过一丝阴沉。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急,她现在已经明白这件事的确是一个误会,而且也越来越怀疑狂隐所为,也只有狂隐,才会有那样的能力,所以她现在甚至有些害怕羿凌冽的解释,她怕,若是事情一旦揭穿了,以狂隐的能力,他们这些人一个都不要活着离开,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安抚好狂隐。

心凌的脸上闪过刻意的阴沉,双眸中也闪过明显的冷意,沉声道:“让你去查,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相信你们的话,你与他本来就是一伙的,在羿月国的时候,我不就差点被你们害死吗?”

羿凌冽的双眸瞬间黯然,却仍就急急地说道:“心儿,那一次的确是我不对,那一次是因为我没有相信你,但是你也说过,我们以后要互相信任的,绝对不会再让那种误会产生了的,可是现在你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还要我们之间因为误会而再忍受那种折磨吗?”

心凌故意地冷冷一笑,“我就是给了你太多的解释的机会,所以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给你机会继续伤害我吗?”冷冷地说出那种绝情的话,她的心中却忍不住地划过伤痛,只是感觉到揽在她的身上的不断收紧的手,心凌却不得不那么做。

她在想,若是这一切都是狂隐设计的,那么狂隐也的确太可怕了,他怎么会知道她会在那个时候出来,恰恰看到羿凌冽的离开,心凌心中一惊,或许那晚她先前的不舒服也是狂隐搞的鬼,而很有可能狂隐是给羿凌冽下了什么迷惑了心智的药,那么她刚刚出来时看到的那个身影很有可能并不是羿凌冽,而极有可能是狂隐找的一个比较像羿凌冽的替身,对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似乎感觉到那个的速度有些快,按理说,羿凌冽的轻功应该没有那么好。

至于那个房间中的羿凌冽应该早就在那儿了吧,只是等她到了以后,才演出了那样的一幕。

难怪当时狂隐会不断的催她离开,应该是怕羿凌冽的药效过了,怕露出破绽,才想要让她快点离开的吧,但是后来她说是怀疑房间内的羿凌冽不是真的,狂隐才干脆让她进去看个清楚,也好让她彻底的死心,难怪狂隐当时会说,羿凌冽可能会不承认,当时她就奇怪,以羿凌冽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不承认,而且在那种的情形下,也不由的他不承认呀。

现在想来,应该是知道羿凌冽醒过来后,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肯定是不承认,只是她当时应该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曾给羿凌冽开口否认的机会。

那么后来,她再一次回去的时候,房间内的那个人应该早就换成了别人了,只是当时羿凌冽去了哪儿呢,并不见他回店铺呀,应该也是被狂隐迷晕了藏起来了吧。

心凌越来越感觉到可怕,她从来不知道狂隐竟然会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以前,她只以为狂隐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才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虽然她无法回报他的感情,但是她却也不想伤害他,而且他还一次又一次的帮过她,她那时,只是感觉到他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但是现在,一切似乎都不是那样的。

狂隐为了达到目的,似乎什么事都做得出,而他与司马烈之间的关系也让心凌不由惊颤。

狂隐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她那天晚上,若是没有跟着他离开,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会不会打着为她出气的口号而明目张胆的伤害羿凌冽。

她知道竟然狂隐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不可能不达目的就会轻易罢手,或许她在那种伤痛的,失去冷静的情形下做出的决定有些仓促,却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形下救了羿凌冽。

而现在,她只能继续留在狂隐的身边,想办法将所有的事情查清楚,包括他与司马烈的事。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却不知道,这天下有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狂隐,不知道夜魅影若是在这儿,能不能有一丝把握。

想到此处,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惊,双眸再次望向羿凌冽时,便只有冷冷的无情。

羿凌冽的双眸中的伤痛不断的蔓延,“心儿,你明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明知道这一切…”

狂隐的双眸猛然一寒,冷冷地望向羿凌冽,眸子深处射向冷冷的凶狠,恨声道:“羿凌冽,你做出那种伤害到心儿的事,还敢在这儿狡辩,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为心儿出出这口气。”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惊,看来她猜的倒是没有错,看来狂隐真的有这种想法,若是那夜她不曾离开,说不定第二天,狂隐就有可能以羿凌冽伤害她为理由来对付羿凌冽了。

心凌双眸一沉,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杀了这种人,只会玷污了你的剑。”

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沉,眸子深处划过难以置信的伤痛,“心儿,难道在你的心中,我竟是如此的不堪吗?”

心凌的身躯不由的一滞,却也同时感觉到揽着她的狂隐的身子也不由的一僵,只能愈加无情的说道:“现在我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了。”双眸微抬,望向狂隐,“我们走吧。”

狂隐的双眸微微一闪,眸子深处似乎闪动着一丝疑惑,怔怔地望着心凌,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心凌猛然一惊,难道狂隐看出了什么吗?遂脸色一沉,冷声道:“我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儿,不想再继续看到这些人,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继续留在这儿吗?”这种语气,可以说是心凌以前一直对待狂隐的语气。

狂隐微微一怔,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笑意,“我当然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儿,我只是怕你们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所以才….”

心凌冷冷一笑,“我与他早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狂隐脸上的笑意慢慢的加深,轻笑道:“呵呵呵…那好吧,那我们就离开吧。”

羿凌冽却仍就不死心,再一次急急地拦在他们的面前,沉声道:“心儿,你的心中明明在意我的,为何你要如此的折磨我,同时也折磨你自己。”

心凌再一次的冷冷一笑,双眸亦是冷冷地扫过羿凌冽:“在意?若说是以前,我的确在意的,但是若是我的在意换来的只是伤害,那我的在意是不是太不值了,所以我现在,对你应该完全的死心了。”

羿凌冽的双眸中的伤痛仍就不断的蔓延,却仍就不死心地说道:“不可能,你若是真的已经死心了,你就不可能会让他出手救我们。”羿凌冽的双眸直直地望向心凌,细细地观察着心凌脸上的表情,想要知道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只是狂隐听到他的话时,双眸却猛然一沉,快速地闪过一丝暴戾,而心凌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揽在她身上的手猛然的收紧。

心凌心中不由的暗暗着急,但是却又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只能以冷冷的表情来掩饰她心中的无奈与紧张。

双眸亦直直地望向羿凌冽,一字一字的说道:“羿凌冽,你听清楚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就那么轻易的死掉,接下来,说不定会有让你更意外的精彩。”

第八十三章意外惊喜

双眸亦直直地望向羿凌冽,一字一字地说道:“羿凌冽,你听清楚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就那么轻易地死掉,接下来,说不定会有让你意外的精彩。”

羿凌冽的身躯再一次地僵滞,望向心凌的双眸中仍就蔓延着沉重的伤痛,但是他的眸子深处却隐着一丝淡淡的疑惑,虽然心儿的话这般的冷硬,这般的无情,他却似乎没有感觉到那种绝裂,反而感觉到她似乎有着不舍,无奈地不舍,只是他不懂,为何他会有这样的感觉?

看到心凌要离开的身躯,他猛地一急,快速地挽住了心凌的手。心凌的身躯猛然一滞,却并没有挣开他,只是冷冷地转身望向他,沉声道:“啸王爷还有何指教?”

羿凌冽亦直直地望向她,“心儿,难道你这么的不信任我?”沉沉地声音中是他无力的伤痛,望向她的双眸中也是他不知所措地紧张。

心凌的身躯微微一怔,望向羿凌冽的双眸中微微一闪,被羿凌冽握着的手微微一挣,却并没有挣开,不知是因为他握得太紧,还是她用力太小。只是给她刚刚的一挣,他与她紧握的手反而掩在了他的衣袖之下。

心凌心中猛然一动,她知道今天若是不对羿凌冽讲个清楚,他一定不会那般轻易地放手。遂灵机一动,手指微动,在他的手心快速地写了一个信字。看到羿凌冽瞬间错愕的眸子,心凌知道他应该懂了,遂再次地开口道:“现在,我信与不信还有什么关系吗?我已经决定要跟狂隐走了。”

羿凌冽的身躯再一次地滞住,双眸中的错愕却快速地隐了下去。

 

心儿在他的手心中写的那个信字,让他明白,原来心儿并非因为误会他才说出那样的话,可能心儿早就知道昨天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只是他却不懂,竟然心儿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为何还要跟着狂隐离开。只是对上心儿双眸中的坚定时,他只有选择放手,不管心儿是为了什么,他都会支持她的。

他的手在心凌再一次的挣扎时,下意识地松开,带着一丝舍,带着一丝怜惜,他不得不松手,手却仍就僵在半空中,看着她跟着狂隐就这样地离开。

狂隐紧紧地揽着心凌,双眸中闪动着淡淡的笑意,却仍就有着一些怀疑,装似随意地说道:“你真得舍得他?”不用猜也知道狂隐说的他是羿凌冽。

心凌微微一怔,她知道此刻若是回答说舍得,只怕难以让人信服,她这副伤心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是能舍得下的样子,肯定也会引起狂隐的怀疑,遂沉声道:“舍不得。”

狂隐脸上的笑猛然地滞住,揽着她的手臂也猛地收紧,冷声道:“怎么?到现在你还舍不得他?”

他的这样的反应,统统都在心凌意料之中,双眸不由地一沉,沉痛地说道:“我若说舍得,你会相信吗?曾经的爱,难道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吗?只是,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我会好好地保护自己,不会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心凌别有深意地说道,双眸也不由地望向狂隐,淡淡的眸子却传送了她的坚定,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她不会给羿凌冽伤害她的机会,却也不会给他机会?

狂隐的身躯微微一滞,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再次望向她时,便再次换上了淡淡的笑意,“你放心,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心凌亦淡淡地一笑,“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我也相信留在你的身边,别人也不可能会伤害到我的,除非是你…”心凌的话语一顿,看到狂隐的双眸中快速闪过的错愕,继续淡淡地笑道:“不过,我也知道,你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对吧?”双眸直直地望着他,是肯定,却更是试探。

“当然。”狂隐的双眸一沉,随即定定地说道,“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就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心凌猛然一惊,他的话中很明显的威胁,她很是听得懂的,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心凌知道,他昨天没有带她离开京城,就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带她离开,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的来‘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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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凌冽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心凌离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却仍就不曾回头,久久地,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皇上,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带头的侍卫望了望刑场上的人,担心地问道。

司马烈微微一愣,似乎还陷在疑惑中,双眸不由地望向台上的几人。现在,南宫逸服了解药,场上的侍卫刚刚也已经被狂隐打倒了,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胜算,他虽然不知道狂隐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竟然狂隐要救他们,或许会有一定的原因吧,还是回去问问狂隐再说吧。

但是此刻面子却是不能失的,遂沉声道:“大胆叛贼,竟然敢劫法场,朕…”

羿凌冽听到司马烈的声音猛然回神,一个转身,冷冷地望向司马烈,冷冷地说道:“本王今天的确是来劫刑场的,不过我想先要请问一下皇上,南宫逸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让皇上亲自问斩呢?”

司马烈微微一愣,望向羿凌冽的眸子中也闪过几分愤怒。前些日子,在剧院中的事,羿凌冽便让他威风扫地,那次他便怀恨在心,只不过碍与他是羿月国的王爷,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他,所以刚刚见到羿凌冽来劫刑场,他本想借机除掉了羿凌冽,到时候羿月国也说不出什么。何况前些日子,他因为发现了羿凌冽在查十一年前,羿月国的先王离世的事,所以写信给羿凌睿,羿凌睿似乎对羿凌冽也是有所忌惮,若是他能借此除去了羿凌冽,羿凌睿说不定会感激他呢。

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刻狂隐却出来捣乱,所以这让他完全的惊愕。本来这一切都是司马劣策划的,包括迷晕了南宫逸,也是狂隐亲自动手的,若不是狂隐用隐身术,只怕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将南宫逸迷晕,可是现在,狂隐又出手救南宫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烈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解,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对付羿凌冽,遂沉声道:“他假冒太子,难道还罪不当斩吗?”

羿凌冽冷冷地一笑,双眸微微眯起,眸子深处闪动着危险与冰冷,直直地望着司马烈,“若是本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皇上亲自去南宫将军府捉的人吧,到底是他假冒太子呢?还是皇上诬陷他是太子呢?”

司马烈一惊,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愤怒,却一时间无话反驳,只能是愤愤地瞪着羿凌冽。

羿凌冽的双眸愈加冷了几分,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暴戾,“在羿月国,谁都知道南宫逸是本王的生死挚交,难道本王能看着自己的好友被诬陷而袖手旁观吗?”

司马烈再次地惊住,没有想到南宫逸与羿凌冽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关系,双眸中闪过几分犹豫,司马烈知道羿月国所有的兵权都掌握在羿凌冽的手中,惹怒了羿凌冽只怕比惹怒了羿凌睿更可怕。若是刚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时,他可以借机除去,只是现在他应该没有了那个机会,遂隐下双眸中的愤怒,沉声道:“既然他是啸王爷的好友,那朕今天就给啸王爷面子,饶过他。。

其实司马烈现在不饶也不行呀,现在他也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羿凌冽再次冷冷一笑,“那本王就谢过皇上了。”羿凌冽当然也知道,现在不是与司马烈对立的时候,只好见好就收了。

一行人在司马烈恨不得杀人的目光中逍遥自在地离开。

“皇上,为什么要放过他们。”那个带头的一直站在司马烈身边的侍卫说道。

司马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可以捉得住他们吗?”

“皇上可以调配御林军呀。”那个侍卫仍就不死心地说道。

司马烈再次狠狠地瞪向那个侍卫,“调配御林军?在羿凌冽面前,你以为他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只怕朕还没有下命令,朕的命就先丢了。”司马烈愤愤地说完,便气冲冲地回到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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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凌冽与南宫逸等人回到了店铺,太子才紧张地问道:“难道真的就这么让心儿跟着那个狂隐离开了吗?”

羿凌冽的双眸一沉,冷冷说道:“这是心儿的意思。”

 

太子的双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疑惑,担心地说道:“为何心儿会这般的激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在他看来,心儿应该不是那般没有理性的人呀。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一闪,“其实心儿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本王现在怀疑应该是那个狂隐所为,心儿肯定也是这般怀疑的,所以她会留在狂隐的身边,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太子猛然一惊,“你是说心儿已经知道一切都是狂隐设计好的?”双眸一沉,眸子中深处闪过一丝阴沉,“心儿明明知道是狂隐设计的,却还要跟狂隐离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保护大家。”他刚刚很清楚地看到了狂隐的身手,那种速度,他们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若真得与他对立起来,只怕一个人都不能活着离开,所以心儿为了大家的安危,才选择跟着狂隐离开。

羿凌冽的双眸愈加的阴沉,眸子深处闪过深深的伤痛,却还仍有一丝无奈。

南宫逸的双眸也不由一沉,眸子深处闪过难以掩饰的紧张,“公主跟在狂隐身边,会不会有危险?”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总不能为了他们的安危而牺牲公主吧。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一僵,沉声道:“狂隐不会伤害她的。”只是声音中却仍就有着担心与紧张。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如何救出公主?”南宫逸急急地问道。

羿凌冽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沉思,沉声道:“要对付狂隐,单靠我们几个人还不够,本王在想,若是南宫跟夜魅影联手,或许可以对付他。而要对付司马烈,就需要好好地调配军队了。”

“好,那我们就来分头行动,让南宫逸与夜魅影对付狂隐,而我们便来想办法对付司马烈。”太子接口道。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眯起,并没有回话,只是眸子深处,似乎还闪动着一丝疑惑。

“冽,难道你还有什么发现吗?”南宫逸对羿凌冽应该算是相当得了解,自然能够看得出羿凌冽得犹豫。

羿凌冽双眸微闪,略带思考地说道:“本王总是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本王觉得,羿凌睿与司马烈似乎早就相识。”

太子与南宫逸一怔,双眸纷纷错愕地望向羿凌冽,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狂隐与司马烈狼狈为奸?可是狂隐为何会救我们呢?这似乎又说不通呀?”

羿凌冽微微蹙眉,“这个本王也不是很肯定,但是我总是感觉到司马烈望向狂隐时,双眸中的表情有些奇怪。狂隐向他要解药时,他的双眸中似乎只是惊愕,连最起码的愤怒都没有,更加没有丝毫地害怕,而且狂隐离开时,司马烈根本就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羿凌冽细细地分析着,久经沙场的他,那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异样都会引起他的注意。

南宫逸也微微蹙眉,“听冽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很有可能,想起那晚,无端端地被人迷晕,我到现在还觉得怪异。”

太子也不由地一愣,胶口说道:“是呀,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被迷晕。”而且南宫逸还是用药的高手,很少有药可以迷晕他的。

南宫逸的眉头愈加地皱紧,“我当时也感觉到很奇怪,明明感觉到有人靠近,却看不到人影,待感觉到明显的动作时,便已经迟了。我怀疑很可能是有人用隐身术对付我,我记得公主也懂得隐身术,说是狂隐教她的。所以,我怀疑那晚给我下毒的人正是狂隐。”

羿凌冽的脸色愈加得阴沉,双眸中的担心也不断地蔓延,若是真得那样,心儿会不会有危险的,遂沉声道:“南宫,你速带着龙儿去找夜魅影,无论如何,一定要说动夜魅影,让他来帮忙。”

双眸微转,对向杜言,“你拿着本王的令牌,火速赶去军营,调十万兵马。”想到现在羿月国的军营中因为上次的损失,能调动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杜言微微一愣,“十万兵马,只怕无法与司马烈的兵马对抗。”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一闪,“这星月国的兵马主要由李将军手下的两名副将掌控,其中一个王将军还算正直,倒还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而且是先王时的军队中的,对先王还有着几分恭敬之意,早就对李将军不满了。他的手中就有大约十万兵马,若是太子能够出面,或者能够…”羿凌冽的话微微顿住,但是大家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南宫逸与羿凌冽相识,相交,自己明白羿凌冽做事的周密与远虑。

杜言一直跟在羿凌冽的身边多年,自然更是清楚。

只有太子的双眸中不由地闪过惊愕,“这…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这些事情,连他都没有那么清楚,而羿凌冽只是在这京城待了短短的几日,竟然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得这般清楚,不能不让他敬佩。还好,他不是他的敌人,否则只怕永无安宁之日了。

羿凌冽微微蹙眉,“本王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的身上可有先王的遗物,可以让他立刻信服的。”

太子微微一怔,随即沉声道:“有,星月国的传国之宝——玲珑匙。这是星月国的人都知道的,当年先王临死之前闪到了我的手中,司马烈这么多年来,一直追查我的下落,可能也是为了得到它。”

南宫逸的双眸中微微闪过一丝犹豫,看来太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此刻他却也不方便告诉他。

“好。”羿凌冽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对付司马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羿凌冽再细细地交待了一些细节,太子的双眸中不由地闪过错愕与敬佩,早就听闻羿凌冽机谋过人,用兵如神,今日一见,才真得是让他心服口服呀,就算他以前从老师那里学的再多,却仍不及羿凌冽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