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别说别说了,听着吓死人了!”

“就是快别说了,你一说我就想起上次奶奶的下巴上…...哎呀,想着都森人!”

“哎,你们别往奶奶身上说,上次那人可是大爷打死的!”似乎是翠儿在辩解。

“可是那眼珠子却是大奶奶弄出来的!”

“就是,你说她可是大奶奶啊,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怎么就那么,那么胆大......”

“啥胆大啊,人家那叫狠!啧啧!”是个老婆子在砸嘴。

“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大奶奶怎么这么厉害啊!”

“刚才不是听见了嘛,奶奶是和高人学了本事呢!”

“你信?”一个婆子在嗤笑。

“管她真假的,总是我们奶奶,姐几个悠着点吧,小心哪天惹了奶奶,被她一掌给拍死!”

随着这老婆子一句话,大家议论的声音立刻小了,苏悦儿咬了下唇,干脆退回了房门口大声的喊到:“来人,抬水出去!”

立时那角屋门开,丫头婆子们的出来忙活,苏悦儿冷冷的扫了一眼她们几个便进了屋,可那几个丫头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天近拂晓,苏悦儿还有一丝焦躁,想到那些丫头婆子们的议论言语,她便知道她的贤惠形象已经彻底覆灭。

腰上环上了大爷的手臂,他的呼吸在耳:“别想那么多,没事的。”

苏悦儿咬咬唇:“我若不是个贤妻良母,你会不会恼我?”

大爷轻笑:“如果是要和二奶奶一样的贤妻,那我倒不如应了如眉,至于良母,你还没生孩子呢,焉知自己不是?”

苏悦儿一翻眼珠子:“我的意思是,万一我被说成恶妇泼妇呢?”

“那也是我的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只是在换挡…

随着大爷这么一句话,苏悦儿的心口涌着一份急速聚集地热浪。

娶妻求贤,她还是听过这么一句话的,尤其在她曾经的那些搭档里,也不止一次的强调过,老婆是要找贤良淑德的,马子是要找激情风骚的。现代人都是这种思想,那古代人呢?所以她深信这古代的男人也是要找那种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来以正妻风,尤其是像白家这样的大宅大户!

抓着大爷的手,她有些激动,甚至轻声的问着:“真的?”

大爷轻笑:“傻瓜,你不是已经是我白家的大奶奶,是我白子奇的妻了吗?”

“可是…”苏悦儿有些无力:叫她入厨房是可以,也就是打打下手切个菜还成,指望她炒菜还是算了吧......绣花织布,琴棋书画,她哪一个都不会,就算是只做一个面上优雅的女人都还是不能出去和人家比才艺的…

“可是什么?”大爷轻轻的问着,呼吸在她的耳垂处滚烫。

苏悦儿缩了下脖子,扭了下身子:“可是我,我不是那种传统的,什么都会的女人!”她说的很含蓄。

“你指得是什么?”白子奇专心的闻着她脖颈处的体香,并不在意的随口问着。

“我…”苏悦儿一咬牙豁出去了:“我不会做饭炒菜,不会绣花织布,琴棋书画我也不会!”她说完静静的等着他的反应,她甚至等着他在质问自己到底是谁的时候,告诉他她是喜悦的“悦”而不是月亮的“月”!

可是温热的舌头却舔上了她的耳垂,大爷含糊的声音在耳边轻飘:“我又没要你会这些!”

“啊?”苏悦儿不由得心喜。

“你会她们不会的,不是吗?”他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腰上向上滑,抚摸上了她的柔软。

唰,有股激流从下腹上传至头顶,继而脑垂体大肆的分泌起多巴胺,兴奋的苏悦儿打了一个哆嗦,便发现自己的周身都有些瘫软…

异样的感觉,使得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下身子,结果她圆翘的屁股一摆,立到就蹭到了硬家伙,苏悦儿的心就跟被戳了一下一样,她不由得就愣在那里,若痴傻般的任由白子奇的两只手,开始一上一下的放肆游走。

从脖颈到耳垂都是他炙热的吻舔在流连,那滚烫而急促的呼吸都把层层似热浪的情欲宣泄进了这房间内,这床帐内!

苏悦儿被这滚滚而来的情欲包围,一时便有些情不自禁的任他放肆着。

唇畔的温柔若花瓣落在肌肤上轻柔,但偏偏他的舌又滚烫的蹭着她的肌肤,在湿热里叫人难耐的发出呻吟。

被子掉到了地上…

隔着衣料,他的右掌包着她的柔软在揉槎中时而以指尖轻柔的逗弄着朱果,时而又粗暴的将那柔软紧抓在掌,伴随着苏悦儿嗓间溢出的轻吟,她清楚地发现自己充满了期待…

摸向她下腹的手刚刚触碰到那三角地带,苏悦儿一下如遭电击,她慌忙的抓了他的手,小声的说道:“我,我那个还没完…”

大爷的手微僵了一下,离开那片三角洲,但是他包着她柔软的手掌却没立刻分毫。

苏悦儿别扭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大爷却忽而将她紧紧得抱着,那种力度那种紧窒好似要把她给勒进他的身体似的,而此时苏悦儿也感觉到那个硬邦邦的家伙顶的她都下身,叫她的内心也开始浮动起纠结…

“月心…“一声轻唤在大爷的口中溢出,随即她被反转过来,而大爷立刻压在了她的身上,继而唇舌将她倾覆。

唇片的斯磨,舌尖的勾缠,天雷地火已成!

随着彼此的呼吸进入窒息的时剂,苏悦儿身上的亵衣也被大爷的手指解开…

绣着双鱼的肚兜恰恰讲述的是鱼水之欢,那对美丽的锦鲤在红色的棉布上正相濡以沫。高耸的山峰使得鱼儿活灵活现,尤其那激凸而出的部位更是煽动着欲火。

松开唇舌而急促呼吸的大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鱼儿,手便慢慢的深处苏悦儿的身下,拉开了最后放线的活结…

“我,我那个…”苏悦儿明确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上窜的欲望,但是理智促使她要拒绝,所以在她的脱兔就要去毫无遮拦的打招呼的那一刻,她终于伸手拉扯住了这上身最后的一点遮羞布…

但是大爷却充耳不闻一般,在他一扬手的功夫,那肚兜便落在了地上,而他却埋下头含上了一颗朱果…

“嗯…”苏悦儿下意识的轻拱了上身,人便扫了大爷一眼,她不明白他此刻怎么就这么压不住欲火,竟如此的不体谅他,可是当她的眼扫在他的脸上时,她觉得有点异样。

大爷的脸怎么如此红?

她脑中才闪过一问,含着她蓓蕾的大爷已经开始自己脱下了他的亵衣。那亵衣一离身,苏悦儿就惊异的发下大爷的身体红的吓人,虽不至于是血色,却也泛着大片的红晕。

下意识的苏悦儿一把推开了他,倒是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继而她骑跨在大爷身上,也不管自己的波澜壮阔毫无矜持的呈现在大爷的眼前,只迅速的将大拇指掐上了大爷的人中,并于此同时她弯下了身,狠狠的在大爷的锁骨处一咬。

“嗯…”大爷闷哼的抬了身躯,那被情欲包满的眼忽而闪过一丝清明,而此时苏悦儿已经坐了起来,直接毫不客气的朝着大爷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一声响!大爷似僵住的看着苏悦儿,下一秒他看到了她的波澜壮阔,于是那已经有点见白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但是他的眼里却是清醒的羞涩:“我,我对你…“

苏悦儿一听大爷的口气,便知道他清醒,低头看到自己的宝贝那般暴露在空气里,她下意识的又弯了身,完全趴在了大爷的身上:‘’闭上眼睛!”

大爷一愣,还是听话的闭了眼,苏悦儿赶紧动手往床边爬,她想要扯被子,她想要躲进被窝,但大爷此时却伸手紧紧的抱了她:“月儿,让我,让我抱一抱你!”

他闭着眼,轻蹙的眉里诉说着他的忍耐也诉说着他的痛苦。

苏悦儿感觉到蹭着她大腿根的那个家伙兀自而动,便还真的不敢动了,只好趴在大爷的身上轻声问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中了春药?”

大爷死命的闭着眼,脸上的红已经成了霞云:“似乎,是中了。”

“中了就中了,干嘛说似乎,你,你去冲个凉水澡吧!”她记得小说里有写这个法子很管用。

“没用的,我用内力都压制不下去,何况是凉水。”大爷的额头上开始冒出汗水,而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揉上了某人的屁股…

 “天啊,这是什么比春药?难道是‘我爱一只柴’?”苏悦儿本能的脱口而出,毕竟周大大的这个经典春药已经深入人心!不过她还是伸手把大爷不安分的手给拽了下来…

大爷的眼一睁:“那是什么?”

“据说是若不那啥,中的人就会爆体而亡…”苏悦儿说着哀怨的看了大爷一眼:“不会你这个也是吧?”

大爷无奈的闭上眼点点头。

苏悦儿一咬牙:“那,那我去给你叫花花来…”

“不!”大爷说着把苏悦儿又搂住:“我不喜欢她!”

苏悦儿一愣:这算不算间接的表白?

“你也别想叫红玉,今天这药八成就是她下的。”大爷说着眉头更皱。

苏悦儿点点头:“是啊,今天如果没出事,是她伺候你的,而你正好和三爷喝醉,就是说你酒后乱性也是说的过去的,何况,我已经把她变成通房了…”

大爷的呼吸急促了一点:“你要不打晕我吧!”

苏悦儿闻言抬手。

“手刀没用,你,你要不然给我一记重拳?”大爷的手又往某人的圆溜溜伸去…

苏悦儿咬着牙抬了抬手,后,放了下来:‘’我只会杀人,虽然你很强大,但万一我那一拳真把你打死了,我可就是谋杀亲夫了!”说着苏悦儿往下爬,并再一次的把大爷的手从臀部扯下。

“你,你要去哪里?”大爷紧张的睁了眼。

“我打算去找你那两个姨娘,我总不能看着你那么煎熬吧!”苏悦儿说着自己就一脸菜色,虽然明白在古代,妻妾这种共用一男的事免不了,但是真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出去,那个还真是…

忽而大爷一把抓了苏悦儿的手,使劲一扯,苏悦儿就抓到了某个炙热的东西,于是当下她的眼一睁看着大爷,而大爷似是娇羞的扭了脸:“帮我…”

囧…

苏悦儿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家伙,又看了眼已经扭脸过去的大爷,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干脆大义凛然的一把扒掉了大爷的亵裤,然后就伸手抓了上去…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也是看过岛国肉搏动作片的,怎么撸她还是有点理论知识的,当然仅限于理论,加之某人情绪激动所以…难免动作猛烈了点,于是…

“嘶…”大爷抽气的猛坐了起来:‘’轻,轻点!”

苏悦儿的脸瞬间滴血…

“来,轻一点!”大爷说着抱着她的脑袋在其唇上一吻,而后乖乖的躺下去,扭头…

于是那一刻苏悦儿忽而觉得自己很邪恶,邪恶的头上都长了两只角

“哎!”叹气之后,她只能小心翼翼外加专心致志的上下…

我只是在换挡,换挡…

某囧女在内心不断的欺骗着自己,只为现场的气氛能好过一点......

第一百一十八章 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由于初次实践,苏悦儿重复着某个单调动作已经乏味,不得已便口中念着节奏,由上下改为了左右横摇。于是在床板发出啪的一声悲鸣时,苏悦儿看到大爷虽是继续的扭脸,但是左手已经抓下了一块床板在她的眼前晃过…

“你,不舒服?”苏悦儿眨眨眼。

大爷依旧扭着头,但还是轻微的哼了一声。

“靠!老娘玩不来!”苏悦儿说着丢了手,一脸气恼状,只是眼还是往那处瞅…

悲剧的大爷不得不扭着头再伸手,口里叹着气:“你,你用点心嘛…”

“我很用心了好不办…”她大言不惭…

她其实真的很用心,至少是用心的想着怎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别太囧......

白子奇哀怨的扭头看了她一眼…

苏悦儿自觉的把手放进了大爷的手里,继而看着他拽着她的手回到原处。

“你,你只要轻轻的,这般,这般就好…”大爷红着脸手把手的教苏悦儿,苏悦儿只能乖乖的,老老实实的,由他带着去撸…

“哦…”白子奇舒坦的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勾的苏悦儿的心一颤,便更加温柔的上下…忽而脑子里闪过某片里女优的花式手法与节奏,苏悦儿的眼里精光一闪,手就模仿开来…

手指时而轻触时而紧攥,手掌时而摸索,时而轻压,但无论是哪一种,都叫他的身与心在颤抖,那种美妙的惬意只是在她的碰触间就叫他舒爽的压不住喉咙的声音,而她片刻间由一个青涩懵懂变成了风情万种…

忽然他一哆嗦,一丝痛并兴奋的感觉令他诧异的抬头观看,结果就看到了某人的手指在两个蛋蛋处一弹…

于是,从他的嗓子里不可压制的往外冲了一句:“哦…”痛与兴奋叫他的欲望再度拔高…

苏悦儿兴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蛋疼?

“小坏蛋!”白子奇低声咆哮着,一把将玩弄他的苏悦儿抓倒并按压在身下,然后他疯狂的吻上她的唇,而手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套弄自己的炙热,让自己在那柔荑里驰骋…

疯狂的吻,激情的摆动,炙热的滚烫,让苏悦儿明白自己已经把他挑到了欲望的山顶,继而她一把推开他坏坏的一笑,便将他反转而压,柔声轻问:“你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白子奇急速的呼吸着人却被问到迷糊:“什么?”

苏悦儿笑着举起两只爪:“左手还是右手?你选一个吧,毕竟其中一个将和你发生亲密关系!”

白子奇咬了牙,抓着她的脑袋往下一摁,人便轻咬了她的唇:‘’如果可以我希望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

苏悦儿吃吃一笑:‘’你就坚持到我完嘛!说吧,左还是右?”

白子奇无奈而又挣扎的吐出一字:“右!”说完便再度扭头,苏悦儿瞧着大爷害羞的样子,呵呵一笑,她便右手立刻下滑,而后一边动作迅速的抓着他的欲望加大力度的开始动作,一边人趴在他的身上,嘴跑到他的脖颈处,含住一点肌肤用力吸,吮…

“唔…”这点痛不算什么,但是配合上她手对他的力道刺激,他兴奋的溢出了轻吼,继而他的身子一绷一抖,乳白色的花便喷溅了出来…

 苏悦儿看着黏糊糊的手,看着一脸舒爽的大爷,在他的耳边轻问:“这下你不会爆体而亡了吧?”

大爷羞涩的看了她一眼,似鹌鹑一样的埋了脑袋…

于是苏悦儿兴高采烈的裸着上身下床洗手,而大爷则默默的起来,抓着一边的帕子擦拭…

水声哗啦,两人的心里涌着浓浓的甜蜜。

慢慢的大爷靠近了苏悦儿从后将她抱住:“不管你是不是月儿,你都是我的妻,我会疼你一生一世!”

苏悦儿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里转。

她的肌肤贴着他的背,苏悦儿完全感受的到属于他的热度在传递过来,她昂着头,伸手勾了他的脖子,乖乖送上一吻,继而大爷便将她抱起回到了床上。

被子被捞起遮盖住了拥抱在一起的人,两个人的心跳在一起上下。

 “其实,我,我是…”苏悦儿觉得反正老太太和大爷都明白自己的“问题”严重,倒不如坦白从宽,但是大爷却又含了她的耳垂:“不必勉强,什么时候想说就说!”

苏悦儿感激的转头冲他一笑:“你真好…”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不安份,而那家伙又顶上了她,她于是立刻明白过来,斜着眼看他,几乎用哼哼的声音说道,“我看你现在是欲火焚身,无暇顾及吧!”

大爷笑着更加放肆,苏悦儿笑着问到:“难道这次换左手?”

大爷一愣,便笑,咬着她的耳朵吹气:“也无不可…”

苏悦儿痒痒的一缩,任命的自觉把手送了过去,不过在她抓住那话儿的时候,她竟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当下盯着大爷:“打飞机这种事,不都是你们自己解决吗?为什么要是我?”

“打飞机?那是什么?”大爷听的糊涂。

“就是说这个!”苏悦儿说着比划了一下。大爷的身子一哆嗦:“因为我想要的是你啊!”

侧面的房间里,红玉站在窗户前看着正房里的闪动的烛火,她不安的第四十下捏了自己的手骨发出啪的一声响!

听这依稀的动静,难道奶奶和他…红玉想着摇摇头:不会,奶奶月事中如何服侍大爷?可药明明下了啊!怎么不见传人呢?难道大爷和奶奶…不会不会,沾月事血,霉运降临,大爷就是再傻也不会不知道避讳这个吧,而且奶奶她自己…不对啊,她好像很多都不知道…

不安的又看了一眼正房的烛火,却恰见烛灭,正房顿变漆黑。

红玉一愣,呆呆的立了一会,才颓废的回到了床边。

该死!难道那药没作用?红玉忿忿的咬了唇:早知道就不下到那醒酒汤里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反倒没了效?

她似是懊恼的扯了扯衣襟,脱掉了外衣,挂衣服时,袖子的滑下,她看到了胳膊上那一个丑陋的疤痕。

眼一眯,她伸手抚摸着疤痕,脸上已是寒气:东方如眉,就算我这辈子都要为东方家筹算,但是你,我迟早要你被我踩在脚下!

东方如眉此刻也没睡,她抱着绣花枕头一脸的烦闷:“哥哥怎么会要娶郡主?他怎么能这样!”

青袖陪在她的跟前:“小姐您糊涂了吗?二爷对郡主不是一直都是志在必得的?”

“可是哪种虚伪恶毒的女人到底哪里好?就算她长得不错,但整个钺国,难道就她一个漂亮的?”眉夫人说着狠狠的揪了下枕头:“我一想到她,我就不舒服,这种人怎么能做我嫂子!”

青袖咬了下唇,轻声道:“小姐,她是令人厌恶,可是,她毕竟是郡主,二爷定不是因为她的美色,只是因为她的身份......”

“身份?”眉夫人忿忿的再揪枕头:“一天到晚全家就知道算算算!把我弄成这样就算了,竟还要娶她!难道他就不知道郡主死皮赖脸的要进白家吗?”她虽是只能在大房的圈子里转,但不代表郡主的疯癫事她不知道。

青袖撇了她一眼:“小姐,至少她没进白家也是您的福气不是?有这么一个大奶奶已经够您头疼的了,再来这么一个郡主,您如何吃得消?”

眉夫人撇了下嘴,悻悻的说到:“可我现在也不见得好啊,那个死丫头还不是跑来和我争?”

青袖的眉一蹙,手攥了拳,继而说到:“小姐,有个事我怕是要和你打个招呼。”

东方如眉一抬眼:“什么?”

“今个,我趁二爷和郡主订亲的消息散了出来,便打着您的旗号出去说是探探气,回到了东方家,我把您的信给了二爷...…”

“你给哥哥了!”眉夫人立刻大笑:“哈哈,哥哥定会帮我出气,一定会想办法把她弄走!”

青袖脸色难看的抿了唇,继而说道:“二爷说,说这件事他帮不上忙!”

“什么?”东方如眉立刻坐正了身子:“哥哥这么说?”

“是,他说,红玉是白家的一个死契丫头,又不是别家卖进来的,他还能想法子去买卖,而且又没什么娘家供他去施压,他爱莫能助…“青袖说着偷眼注意小姐的神情。

“他胡说!他,他不是说白家有自己人的吗?他就不能叫自己人帮着我收拾她!”东方如眉不快的噘了嘴。

青袖闻言顿了顿,叹了口气,小声说到:“二爷还说,叫您别为难红玉,因为,因为她就是自己人!”

“什么?”东方如眉惊的身子一抖,手里的枕头也掉到了地上。

青袖赶紧给捡起放好,动手安抚着她的背:“小姐别激动,我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但夫人也说了是,可见二爷不是胡说的。”

“她怎么会是自己人?你说说看啊!打我进白府,她就对我没好眼过!仗着是老太太跟前的人就对我冷嘲热讽的。这,这哪里像自己人?”

“小姐,许是她为了怕人发现,故意与咱们为恶呢?您也知道老太太不喜欢咱们,她又在老太太跟前,她不对咱们恶点可不成!”

东方如眉先是点点头表示有道理,可继而她摇了头:“不对不对!这红玉早都跟着老太太的,难道她是哥哥一早安插的?就算她是,可也不对啊,我当初和大爷走的近,还没那什么的时候,老太太对我可是很客气的,而她就对咱们冷眼冷语的呢!”眉夫人眼一转:“这红玉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