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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在男女之事上,她太多单纯,说完这句话后,才反映了过来,见他眼底再度闪过笑谑后,脸颊彻底红透了大片。

“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她轻声道。

“江山再美如画,也抵不过你眉间浅笑。”

“那还有两三分呢?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她冲着他瞪了一眼,语气之中透着从未有过的娇嗔之态。

不难看出,价值连城。

从他的眼眸,从他精心为她着想的一切看来,他应该是喜欢她的没错,正如她是那么爱着他,纵使他真的娶了别人,她对他的爱还是无法消散,他呢?是否也是同她一样的心思?

他唇畔的笑,变得柔和,温柔地将精心备好的喜袍替她换上,又极为耐心地系好每一处,罢了,将一支早就命人打造好的金步摇深情万种地插在了她的发髻间。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他是爱她吗?

她一愣,蓦地抬头与他凝视,心,不知怎的又开始泛起了熟悉的疼痛。

她心生感动,他的话,他的心思她自然能够明白。人为证,是短暂的,是可以逝去的,但天地永存,永生永世可以见证她与他的结合。

她抬头,对上了他的黑眸,琥珀色的瞳仁凝着她的同时,流转着深情的光。

她的心跟着他的话“咚”地狂跳一下,又像是被他的语气灼烫了似的,下刻扬起了粉拳,又羞又气地捶打了他一下,“你你不要脸。”

她静静地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太过霸道的话,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之感来。

完了,这下子糗大了。

曾经他说过这句话,也如今天这般低沉轻柔,但今天更添了严肃和决绝,他没有说出她想听的话,但这句话,第二次听到依旧震撼。

楚凌裳不自觉地咬着唇,小声说道:“你、你即将是太子,是未来的单于,别、别这样,为了一个女子折损了威严——”

楚凌裳听得直窝心,娇羞道:“自大狂。”

楚凌裳在他怀中轻轻摇头,“那一天我就说过,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怪。”

网情小言的网言。赫连御舜不怒反笑,“凌裳,我深知你不并喜欢繁琐礼节,以天地为证,花为媒,对你我来说是最美的大婚。”

赫连御舜倒是不躲不闪,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娶妻子当然要脸皮厚,凌裳,从今晚之后,你就彻彻底底属于我,一生一世不准离开,不对——”他想了想,霸道地看着她宣布,“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有我的地方,你一定要在身边相伴。”

赫连御舜凝着她,半晌后将她搂紧,轻叹了一声道:“因为,我离不开你。”

赫连御舜喜欢极了她这般白纸般的心思,更有些悸动,从此之后她的情感将由他一手描绘,怜惜地覆上她的小脸,体贴地让她不再感到尴尬,低声道:“我愿为你这么做。”

赫连御舜眼底是由心底发出的笑意,低低在她耳畔说道:“为夫替你换上喜袍,如何?”

赫连御舜笑了,抬高她的小脸,“所以,能够懂我的,世间只有你一人。”

赫连御舜自然老奸巨猾,又比她吃了这么多年的盐,论手段和心机都高于她一筹实为正常,扬了扬手中的喜袍,“乖乖穿上这个,拜完天地后,我自然告诉你一切。”

赫连御舜轻轻挑眉,“好,不过——”他话锋一转,眉心之间都染上坏坏涟漪,薄唇在她耳畔轻轻厮磨,“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不要耽误了拜天地的时辰才好。”

这是一支凤凰展翅、六面镶宝玉的金步摇,凤头用金叶制成,颈、胸、腹、腿等全用细如发丝的金线制成长鳞状的羽毛,上缀各色宝石,凤凰口中衔着长长一串珠玉流苏,珠辉璀璨,映得人的眉宇间隐隐光华波动,流转熠熠。z

她的脸颊,在珠光和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楚楚动人,看得他更加痴迷。

情不自禁牵住她的小手,如软如棉,皎洁如月,与月光之下先行跪下,抬头看着她,唇畔的笑如此情深意重。

楚凌裳被他的动作深深震撼,脸虽早就羞红一片,但还是与他十指交缠,缓缓跪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共邀天地的祝福。

卷六 239 天地为证花为媒(2)

月光之下,桃花漫天。

一对新人跪地朝天,十指相扣,男的眉宇英挺不凡,女子柔美如画。

“天地为证,月可鉴,花为媒,我赫连御舜今天愿娶楚凌裳为妻,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千秋万代,生死相随,纵使天地相合,江水为竭,也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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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性子便可绝对他的行为,正如我知道你并非是贪图富贵之人。”夜崖迹起身,缓步上前,慢慢靠近她,直到,在她身后站住。

“但一切都会成烟云,天下男子皆薄情,许是那男子将心思全用在权贵之上,否则女子怎么会得了不治之症?病入膏肓不是突然而成。”南华公主有些不赞同。

“你相信上天也会嫉妒吗?”夜崖迹转头看向南华,淡淡问了句。

“夜公子会错意了,南华没有公子想象中的这般好。”她慌乱,伸手便要去够缰绳。

“如我猜的没错,今夜是赫连御舜与凌裳的大婚,聪明如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夜崖迹在她身后说了句,见她拉着马缰的手指微微停滞后,继续说道:“凌裳失踪定是与赫连御舜有关,如今障碍铲除,他自然会放了凌裳,虽说我无法判断赫连御舜对凌裳的心思是真是假,总之,依照他的性格,必然会选在今夜大婚。”

“就是蓉娘的故事,这段故事从未被人记载过,所以你是第一次听到。”夜崖迹直截了当回答了她的话。

“很简单,这处情人坳便是蓉娘生前最喜欢来的地方。”夜崖迹看着她,眼中情感厚重。

“所以,这里便被称为情人坳?”南华公主低声问道。

“既然你知道蓉娘,就应该知道故事中的一男一女,女的便是蓉娘,男的就是当今的单于——军臣!”夜崖迹一字一句说道。

“曾经有位女子,生来最爱芙蓉花,自小便以花为伍。有一男子深恋于她,将她带到匈奴之地,为了讨得她的欢心,男子试图找一处净土,与她相依相伴,最后他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只可惜,匈奴之地地属寒凉,不宜栽种芙蓉花。女子知晓这件事后心生感动,劝说男子无需这样,只要两人相好,甚过花前月下。”他的语气很轻,讲着别人的故事却将南华的心都在扯痛着。

两人双双跪拜,永结连理。

他又转头看着远方,“我相信,上天是有嫉妒之情,所以才会让相爱的两人经历诸多磨难。那男子生于权贵,一生戎马,原本是红颜伴英雄的一对佳偶,却硬要被上天拆散。”他顿了顿,“来到匈奴后的没几年,女子患了不治之症,这时的男子虽然位高权贵,却怎么也抵不过上天的安排。女子逝去后,男子再无红颜相伴,便在这处山坳种下这些白树花,这里无法栽种芙蓉,他便以这种白花替代,用来吊念女子。”

他的眼眸严肃认真,唇畔也收回一贯的笑,字字句句可以听出发自肺腑,如磐石重重压下,她的呼吸加促,他凝着她,眼底深邃一片。

他轻叹,撩起长袍的一角,坐在了地上,十分随意不拘小节,眼神看向远方,看着天边一点点沉下的夕阳,即将被黑暗吞噬。z

南华不解他的意思。

南华公主一愣,下一刻转头看着他,“你,怎会知道蓉娘?”

南华公主朝后退了一步,原来他早就有所准备才将她带到了这里。

南华公主背对着他,轻声说了句,“鬼谷之人果然厉害。”

南华敛下了眼眸,起身,面色由柔情转为淡淡的平静,“夜公子,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南华的心猛的一收,眼神扫过一丝慌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南华缓和了一下气息,轻轻点头。

南华这才恍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刚刚讲的故事——”

联们保我能联我。南华震惊于夜崖迹一语中的说出了这番话,眸光瞪大,半晌后唇瓣轻轻颤抖着。

夜崖迹从她身后伸手,直接握住了她拉住缰绳的小手,另一只手臂顺势将她搂住,“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好,我想问你,蓉娘这个名字,你应该早就熟于心吧?”

夜崖迹点头,“我也是听当地人说了这段传说,男人失去女子后,便将这里成为情人坳,他一生的牵挂只在这里。”

夜崖迹看着她,她的反应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沉痛,令他的嗓音多少透出更多的低沉之意,“想听一段关于情人坳的故事吗?”

夜崖迹眼神微微黯了黯,“也许世人太善执著,反而不懂珍惜身边人。”说完,他看向她,“灵儿,你究竟有何苦衷我很想知道。”

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她的相依相偎,还有,漫天飞舞的桃花,似乎真的在见证两人的情深意重。

她被故事吸引,于他身边也坐了下来,轻风抚过她的长发,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敛去,她从未担心过晚归之事,赫连御舜心中只有楚凌裳,自然会放任她的自由,这是她感到最舒服的地方。

无疑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江山美人,总不能两全。

楚凌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举起三指,对着天地月光轻柔说道:“天地为证,月可鉴,花为媒,我楚凌裳今日愿嫁赫连御舜为夫,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千秋万代生死相随,琴瑟鸣合,永生相约。”

山、权贵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相比赫连御舜和楚凌裳关系的变化,夜崖迹与南华的关系似乎一直处于胶着之中。

赫连御舜眼底动容。

这一刻,他的内心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充实。

这一刻,她的内心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

夜崖迹轻叹一声,紧接着将她拉入怀中,神情变得落寞,修长手指轻轻抬起,捏起南华尖细的下巴,轻柔落下了一句——

“我只不过不愿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却做他人的替身。”

南华颤抖了一下,刚要开口,夜崖迹却低头将她吻住,以吻缄口

卷六 240 夜如魅

左贤王府,又是另一番光景。

赫连御舜一路抱着楚凌裳走出了桃林,花瓣在他们两人周身飞舞,她有些羞涩,也知道桃林外站满了丫鬟,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示人。z

见到怀中女子如此,他的笑容更炽,她的依靠像是为他注入了一股力量,从今以后,她便成了他的妻,现在想到她刚刚在桃林的誓言,心便澎湃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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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再说了。”她更是羞涩,伸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呼吸变得急促。

“你、你这个猪头王,放开我家小姐!你干嘛?你不是跟那个马蹄郡主卿卿我我的吗?现在这算什么?逼婚啊?”

“你身子的每一寸都被我看过、摸过、吻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他故意逗她。

“其实从现在起,你就应该改口了。”赫连御舜打断了楚凌裳的话,眉宇间不见动怒,趁着青袖征楞的功夫,命令了句,“来人,给这个丫头备间住所,今晚是本王的良辰佳境,如果被这丫头搅乱,惟你们是问。”

“啊”她受不了他的硕大在她体内如此摩擦的快感,忍不住逸出呻吟声,却马上被他的吻所吞没。

“小妖精。”他的嗓音变得粗噶,抚她被散在肩上的柔软发丝,并彻底除掉两人之间的衣料障碍,大掌覆在她浑圆之上,促使她的尖端敏感起来。

“小姐——”

“小姐、小姐——”没料到青袖那丫头一路跑了出来,见到身着红袍又被赫连御舜抱在怀中的楚凌裳后,瞪大了双眼尖叫一声,指着赫连御舜——

“御舜”她发出低泣,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又因他邪魅的吮吸尖叫出声,感到快感有如潮水般不断的涌向她,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并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捧住他的头。

“御舜”强烈的快感从他吸吮的地方开始一路延烧,让她忍不住呼喊出声他的名字。

“是。”青袖见他武功不凡,也不敢轻举妄动,叉着腰,“你赶紧放开我家小姐。”

“是,王上。”几个丫鬟们七手八脚上前拉住了青袖,将她一路拖走。

“青袖——”楚凌裳挣脱不开,又急忙抬头看着赫连御舜,还没等张口,他便低低一笑道:“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青袖,其实——”

了,“你、你别再说了。”

内室之中也早已经布上红妆,焕然一新的喜房,触目能及尽是喜气,她还没等细细看去,便被赫连御舜放在了床榻之上。

凌乱的发丝披散在两人之间并与他的发相互纠缠,潮红的小脸上有着如痴如醉的神情,迷蒙的双眼布满**。

她刚刚只顾着走出禁楼,没进来看看内室的变化。

她又急又羞的模样,赫连御舜更是觉得她好可爱,邪魅一笑,突然伸舌舔舐她的手心,让她骇然一惊连忙收手。

她正想要开口之际,却发现他灼热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慌忙低头,心在咚咚直跳,又见他伸手将她胸前丝带一扯,裙衫潸落,她低下头,惊叫一声,她半坐起身,快速将身边的锦被扯过来,欲要遮住身子。

她虽然羞涩,但也没有逃避,轻轻呻吟了一声,颊紧贴着他的大掌缓缓的摩挲着,感受他全心全意的爱怜。

如果在平常,她是没这个胆量指着他鼻尖骂,她可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但为了小姐,她可以不管不顾。

如炽的吻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滑,经过双峰之间的肌肤,来到小腹上的凹洞;他用舌尖恣意的**着,留下他湿热的痕迹,才满意的往下滑

面尚化和荷面和。强烈的爱意伴着她的声音滑进他的心底,尤其是当听到她娇滴滴地唤出他的名字时,更是热情如火。

心如花开,她慢慢失去了理智,女人的心理就是这般奇怪,在这一刻似乎感觉到了天经地义。她开始好奇地着他的动作回吻他,时而缠着他的舌头,时而在他的嘴里与他嬉戏,逗得他**一发不可收拾。

楚凌裳原本就脸皮薄,一听到他这般不害臊的大胆言辞后,早就布满红晕的脸,在这一刻都红透

楚凌裳脸颊染红了大片,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终归还是不好意思,尤其是在她与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之后,这样的夜晚似乎显得更加暧昧了。

楚凌裳这才放心,又觉得身子一晃,他便将她抱进了禁楼。

看着怀中热情的女子,他的光变得更加深沉,“好美。”他沙哑说完后,觉到她体内收缩得愈来愈剧烈时,撑起身子,肿胀的巨大再也忍不住挺进。

禁楼的内室,旖旎一片。

紧接着,他也欺身下来,她的呼吸尽是属于他的麝香气。

见她这般模样,赫连御舜更是心情大好,“怎么了?谁叫我的娘子身子这般迷人了?我——”

说完,朝着赫连御舜就窜了过来。

赫连御舜倒也不怒,略微施展了轻功,一个轻步侧身,抱着楚凌裳来到了殿前,看着气急败坏的青袖,唇角微微一勾,“你就是青袖丫头?”

赫连御舜忍住笑,她整个人给圈入自己的怀里,看到她脸上羞红的模样,令他感到有趣。

赫连御舜没打算放松,笑着将她小手握住,倾下伟岸身躯吻住了她的唇,惹火的大手呀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离,抚摸,揉捏。

赫连御舜的凝视她迷蒙的双眼、陶醉的表情,发现自己每看她一次就更加受到她的诱引。低下头,将满腔的热情与爱怜的热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而后再缓缓下移,猛的张口,如同饥渴之人含住她的一只饱满,并张开手掌眷顾她另一只的丰盈。

她那春情荡漾的媚态,将他体内的欲火燃得更旺,下身动作更为猛烈。她如藤蔓,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主动的抬起娇躯迎接他的狂猛。

激情的味道、亢奋的喘息,弥漫在整间室内。

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进攻,她的心跳加速,眉心染上春情,他更是邪佞,紧紧搂着她,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缩、痉挛,他和她一起登上**的天堂……

卷六 241 新婚娘子(1)

一道和煦日光透射了禁楼的内室,映亮了床榻上的一切美景。

薄薄锦被之下,纠缠着一对男女的身躯,日光吻在了女子的眼皮上,柔软的,像是情人间最深情的吻。她慵懒地翻转过身,脸庞、手臂触及到柔软而舒适的枕头被子,嗅到令人沉迷的雄性麝香气息,熟悉而又安全,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娇吟。

阳光很温暖,楚凌裳竟第一次这般懒得醒来,感受着这股子温暖弥漫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上,而后滑落至肩头、后背

“你”楚凌裳刚刚呢喃出一句抗议,却被男人坏笑着从身后将她搂住,热情如火的吻落了下来,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像是刚刚那般温柔,开始变得滚烫灼热,大手也开始毫无顾忌地伸到前面,贪婪地揉捏着她的饱满丰盈。

“你、你别”男人健硕的身躯紧贴散发出的热烫融化了楚凌裳的四肢百骸,她虽是挣扎,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瘫软下了身子。

“凌裳,我饿了。”他含糊地低喃,大手忍不住曲起她一只白嫩的细腿,勾置在他的腰身,感受她身体因紧张而产生的一种奇妙战栗。

“别什么?你是我的娘子,我这样对你天经地义。”赫连御舜扳起她小巧的下颚,盯着她姣好的容颜,

“唔”楚凌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当耳畔再度传来轻轻痒痒的感觉时,她蓦地从睡梦中惊醒,阳光刺进了她的瞳孔,却很快被身后的男子给遮住。

“小女孩,你的心跳很快,身子在我身下微微发抖,很迷人”赫连御舜的大胆地覆盖在她的丰盈上,嘴角勾着邪笑,好似在欣赏一个有趣的物品,“让他们笑好了,谁人不知我赫连御舜被你这个小妖精迷上了?”z

“御舜,该起来了,别闹了”楚凌裳眼底尽是爱意,一边笑一边躲着他温柔的进攻,却被他压得更紧,他不是一早就要上朝吗。

“我、我才不是小妖精。”羞涩的红晕一直窜到了耳朵根。

“醒了?”他的话含含糊糊地落在她的耳畔,呼吸之间尽是滚烫的气息。

也许,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会患得患失,会觉得心底最深处已经不再空虚。

呃?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就这么嫁了人了,看着他的脸颊,这一瞬间,她似乎才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心真的像是有了依靠,这种感觉是师父、师兄或者是青袖都无法带给她的感觉。

她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六岁的丫头,哪能承受住他这般成熟男人的挑逗和引导?

她的吻很单纯,只是感动于他的这句话,又是因为他已经是她的夫君,自然会抛开天生的羞涩大胆地献上一吻,但对于男人来说,这个吻便具有十足的杀伤力,本来他的**就很强烈,美人在怀又主动送吻,令他的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浓黑,放开了她的唇后开始忍不住埋首在她的颈部之上,渐渐下移。

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很显然还不大习惯这个称呼,又见他眼眸里泛着坏坏的光,顿时明白了他的企图,小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堂堂个王上,不要被人笑是迷恋女色嘛。”

她还有一些话想要问他呢,有关于单的,不过留到用膳的时候慢慢问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