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上一章:第 11 章
  • 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下一章:第 13 章

恰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侧身闪出来一个人,景潇刚想逃跑却见这人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手工缝制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甚是眼熟,立马打消了念头。

江林沣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景潇无声的询问,你在这干什么?

景潇见四周无人,大喜。上前拽着江林沣的袖口拉着他就走。

江林沣继续讲他的电话,直到被景潇拖到了楼梯间,眉头微皱,匆匆讲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景潇上下楼层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江林沣挑眉,一双黑眸斜睨景潇,语气漫不经心,“怎么?和我扯上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不是你怕人看到早上还要和我分开走吗?我成全你还成全出埋怨了。景潇刚想还嘴转念一想电话还压在人手里作人质呢,小不忍则乱大谋,笑着说:“我电话是不是在你那?”

“你电话不是丢了吗?”

“…”

景潇上前一步,手伸进江林沣的裤兜里,摸到熟悉而亲切的iPhone,扬眉问:“这是什么?”

江林沣在裤兜外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往身前一带,“我捡的。”

景潇彻底被这个无赖打败了,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江林沣却更加用力的按住她,让她的身体紧密的贴着他的。

景潇感觉胸被他挤得生疼,心想江十七你要是敢把我的C罩杯压缩成B的,我就用宫刑伺候你。喘了口粗气,“放手,压疼我了。”

江林沣仿若未闻一般,手上的力道不减隔着裤子抓住景潇的手往中间一移。景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的扬头看向江林沣,这变态不会想在这里吧?

江林沣一低头恰好衔住景潇的红唇,霸道的吻带着无法言叙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情感席卷而来。景潇被江林沣的喜怒无常惊吓到,张嘴的瞬间就被他趁虚而入,舌头卷上她的,惩罚性的狠狠的搅动。

景潇只觉得委屈,刚才在会议室喝的速溶咖啡苦意涌上心头,丝丝蔓延到五脏六腑,惹得眼睛一阵阵的发热,景潇极力忍耐也习惯了忍耐,只盼着江林沣快些放过她。

江林沣察觉到景潇的僵硬,再看她此时受伤的表情,那种倔强的隐忍让他心头猛的一疼,激情颓然冷却,卸去了手上的力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景潇奋力的甩开,高跟鞋鞋跟在他脚上狠狠一踩,那僵硬着脊背的小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三楼,景潇在卫生间呆了一会,等到嘴唇看不出异样的时候对着镜子绽开自然的一笑,走回办公间。

鼎峰的项目还有些收尾工作都交给宋小晴和两个实习生了,刘工带着景潇和王永恒开始做一个新的委托项目。景潇就喜欢做委托,不像竞标需要和人竞争,看尽甲方的脸色不说,忙活半天说不好是白忙一场,委托的好处就在于只此一家,做的不满意我可以改,想换人那是行不得通的。

而江林沣就像是公开招标的甲方,江少一喊话,底下群起响应的姑娘目测难以计数。

景潇觉得自己不年轻了,实在是没有实力和一帮小姑娘竞争了。

这次的委托是一个小区的规划设计,时下最常见的建筑项目。十个项目中能有八个是跟住宅有关的,从另一个侧面充分反映出中国人口众多,住房问题是个大难题呀。

项目用地在相邻的一个县级城镇,开车的话大约五六个小时,刘工说:“甲方的意思是我们尽快过去看下地形,也好今早的提出方案。小景、小王你们俩谁下午跟我去一趟,到了的话也是晚上了,今晚就在那边住一晚,明天早上看完地形和甲方开个碰头会再回来。”

王永恒说:“我有老婆,夜不归宿的代价很惨重。”

景潇瘪嘴,“我没有老婆。”

而且还没有手机,景潇心底小声说。

中午的时候所长顶着阳光灿烂的一脸笑容和地中海的清凉气息宣布,“中午鼎峰的江总请客吃饭,大家收拾一下楼下集合。”

于是群起欢呼,纷纷感慨接大企业的项目就是好,待遇高,江少声名在外出手一向阔绰,请客吃饭自然不能寒颤到哪去。五星以下的都不好意思去。鲍鱼档次太低都不好意上桌,皇家礼炮勉强上得了台面。一帮人兴奋的议论待会点什么菜喝什么酒,全然忘记了当初聚众抱怨鼎峰死卡经费抠门的要死的事了。

不太高兴的只有两个人,为了下午出发做准备要错过午饭的刘工和景潇。

刘工惋惜错过了和江总一桌吃饭的机会。

景潇心疼少了一顿白吃的饭。但想想不用见到江林沣那张阴晴不定的看完能少吃两个大包子的脸,多少也有些欣慰。

而那天有幸和江林沣同桌吃饭的人,普遍觉得江少的兴致并不高,几乎没有动筷子,酒倒是没少喝。寒着一张脸也不爱搭理人,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问了所长好几次,人都来全了吗?

于是大家觉得江少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是人很好,请客吃饭呢生怕漏掉了一个人。

而此时景潇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绿树成荫花开锦蔟呀。那一片片的农田像油画一般连着天际线,一路铺展,纯朴自然的原生态。

没有了手机也就没有了iPod,连个音乐都听不了。车里放着刘工喜欢的歌曲,对景潇来说,时代有点久远了代沟太深,跟听京剧似的。于是更加的百无聊赖。

她懒得去想江林沣,懒得研究他的莫名其妙的态度,想也想不明白那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越发无聊的景潇主动要求替刘工开一会车,刘工欣然答应。于是因为景潇走错了路,白白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甲方招待他们的酒店。

房地产开发商都是财大气粗之辈,待遇那是相当的不错。

景潇记得刚入行的时候国土资源局的一位前辈曾对她说过,要当开发商比的不仅仅是财力,比的也是权力。送礼打通各个关节的钱从哪里来?买地并不是开发商最大的投入,当然设计费就更不可能了,孝敬各路神仙的才是一个项目最大的花费。往往上报项目获利是1%,实际上最少得利10%,只不过瞒而不报罢了。而这些钱从哪里来的,不必说地球人都知道。

景潇享受着四星级酒店的待遇,一觉睡得舒畅,自然不知道家里这边险些又让江十七闹翻了天。为了找突然失去踪迹的景潇可怜的门铃再次饱受摧残,唯一逃过一劫的就是被江林沣俘虏去做了人质的iPhone。

没有手机在手,景潇彻底与世隔绝了。

宁一很无奈的对江林沣表达自己的无能为力,“要是她有手机,我给她打电话那丫头不敢不接,但是…家里不是也没人吗,周婞那边我也问过了,真不知道她去哪了。”

孙豪胜也被江林沣闹腾的烦躁,胡乱的抓了把头发,“十七,你是不是有病,就景潇那样的不拐卖别人就不错了,人口贩子都不带拐卖她的指定丢不了,这会儿不定哪里快活呢,你搁着抓肝挠心的闹腾什么劲儿。你手下不是莺莺燕燕上百吗,随便翻个电话出来潇洒一晚上得了。”

宁一踹了孙豪胜一脚,“你别出馊主意,上次这招险些拆撒了他们,你还搁着添油加醋的。”

“不是吧,宁一你搞没搞错,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太不是我们家十七的风格了。”

宁一巧嘴一笑,“孙豪胜,你是不是也是这个风格?”

“没有,没有,我的风格是一心一意。”

江林沣郁闷的看着打情骂俏的这两个人,端着酒杯走到吧台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裤兜里的iPhone解锁,幼稚的两只小猪主题跳了出来,江林沣不自觉的笑了。电话簿里的人倒是不少,但是短信记录却少的可怜,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个人,其中还有他,这个死女人到底没有存他的号码,这是不是说她已经记住了他的号码,江林沣脸上的笑意蔓延到眼睛里,全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电话号码太好记了。

回城的时候刘工再也不敢让景潇开车了,景潇在后座和一堆甲方送的地方特产坐在一起,吃着当地买的零食,用电脑看基地照片和一些相关材料。

下车的时候刘工问:“怎么样小景,研究了一路有想法了吗?”

“有那么一点,等会我画张草图给您过目。”

“别了,折腾两天你也累了,收拾收拾回家好好休息吧。方案的事儿明天再说。”

景潇抱着拎着大包小包的边走边开玩笑,“万一我回家一吃一睡之后把想法都忘了怎么办?”

“忘了就继续想,什么时候想起来算。”

景潇暗想,刘工果然是年纪大了,不适合开玩笑了,根本得不到配合。

一进门就受到了宋小晴热烈的迎接,那见到景潇的表情分明就是资深劳奴见到解放军的热切期盼的表情,景潇心想,小姑娘看到吃的就不要命呀,跟见到亲爹娘似的。

谁知道宋小晴上来就问,“景姐,你电话丢了怎么也不买一个?人家想找你都找不到。”

电话没丢就是被强行征用了,“大姐,你不是知道我和刘工去甲方那了吗,给刘工打电话不就行了。”

“不是我找你。”宋小晴一脸黑线。

人家不是淑女的自称吗?“那是谁?”

“先是一个男的,声音挺像捡到你电话的那个人的,让你接电话,我说你不在他就挂了。过一阵又打过来,问你回来了没,我就告诉他你去看地形了,得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估计这人心挺好的,大概是想还你电话。”

景潇不屑的想,江十七心好这世界就没有腹黑的人了,电话本来就是我的他还我也是应该的,怎么还想落得感谢?“还有别人吗?”

“还有一个女的…”

景潇见宋小晴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猜到了必是宁一那个泼妇无疑,“她说什么了?”

“她…她让你提头来见。”

到家洗完澡换好衣服,景潇给宁一打电话,开篇第一句就是:“小的提头来见了,还望女侠饶命。”

“姐饶你没用,你得求江十七饶了你。”

“我又没错凭什么求他?”

“那是你俩的事儿姐不知道。不过景潇你也有点不像话了,好好的怎么总玩失踪,让江林沣满世界的找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景潇觉得窦娥算什么,自己这才叫冤呢,手机被绑票又不是她愿意的,“宁一我听你这语气,怎么像投靠了江十七来声讨姐的。”

“姐这叫大义灭亲帮里不帮亲。”

景潇想起江毒舌说过她的一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宁一,“显摆你会说成语了。”

“景潇别不知道轻重,就你这迷迷糊糊不上心的性子,姐有时候都能让你气得吐血,就别说那养尊处优的江少了。你没看他到那天找不到你的郁闷劲儿,然后自己一个人拿着你的破手机在吧台傻笑,看得我都想拿鞋底抽你了。”

宁一的话不轻不重的打在景潇的心头,毫不留情的打碎她自欺欺人筑起的层层壁垒,情感的神经重见天日,相处以来的种种似有意或无意的温情和感动涌上心头。景潇发现江林沣这些日子以来心里似乎总压着一口气,说话也阴阳怪气的,那天在楼梯间里如此,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景潇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大概是生了她的气,只是江少道行太高心计太深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以江林沣的骄傲怕是不肯主动说出来的,那只有景潇自己去问明白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总受他气吧。可气的是,自己明明是无辜的被冤枉的,被千夫所指的人却总是她。连宁一都掉转枪头冲她来了,江林沣策反的能力够可以的。

景潇用座机给江林沣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来,江林沣显然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很有的礼貌的说:“喂,您好。”

头一次被他礼貌对待,景潇有点受宠若惊,“是我。”

于是待遇立马变了,江林沣冷了声调,“有事吗?”

“我…我”

“你想要回手机?我拾金不昧交给警察叔叔了。”

“你…”景潇刚想破口大骂,理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景潇稳了稳情绪说:“我想请你吃饭。”

长久的沉默,景潇握着电话的手渐渐出汗,听筒握在手里一片的滑腻,就要握不住,“你…你有时间吗?”

江林沣的声音也有些别扭,“什么时候?”

“今晚好不好?”

“在哪?”

“…我家。”

“好。”

挂了电话,景潇哼着小曲系上围裙就去厨房里准备。

六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景潇开门把江林沣迎进来,接过他手里的红酒一看年份和牌子,脸色一暗一脸的窘迫。

江林沣看到她跟吞了生鸡蛋似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是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他啼笑皆非的看着餐桌上摆着的两碗炸酱面,扬眉问:“这是餐前甜点?”

景潇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说:“这是正餐。”

养尊处优的江林沣不干了,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指着景潇的鼻子,那姿势那表情像极了训斥调皮捣蛋小学生的老师,“景潇,你要承认错误态度能不能端正点。一碗炸酱面就能过关我也太好糊弄了吧。”

炸酱面虽然说看着简单,但是坐起来破费功夫,景潇眼看着自己的辛苦劳动就换来江少一个白眼,愤怒的小火苗蹭的窜了上来,“江林沣,我什么时候说要承认错误了,别有几个臭钱就拿自己当正义战士,我哪里错了需要向你承认错误?”

江林沣看她这连错误都没有意识到的欠揍模样就一肚子火,吼她,“景潇你别得寸进尺,你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顺着你搞什么狗屁地下情,玩得跟地下党似的,你出门打听下,我江十七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处处迁就着你,陪着你东躲西藏的一句好话没听到不说,动不动就跟我玩失踪,你不就是想看我着急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景潇被他吼得耳朵嗡嗡响,他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说了一大顿,景潇费劲的梳理出中心思想,第一个反应是,江十七你恶人先告状呀。“我什么时候瞒着咱俩的关系了,明明是你非要藏着掖着搞得我跟见不得人似的。”

江林沣一愣,继续吼她,“你还胡搅蛮缠了。”

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景潇对自己一连说了三遍,才压住回骂过去的冲动,理智的问:“江十七你给我说说我什么时候不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了?”

想当年这也太幼稚了吧,还要例证。但是江林沣还是皱着眉头举起了列子,“你让我把车停隔壁马路。”

“那时候咱俩好了吗?”

好象没有…“我有次出差在机场给你打电话,你跟别人说我是你朋友。”

“你不是吗?”

“我是…我是你…你男朋友。”

又不是小学语文改病句你这么计较干什么?你不是也从来没说过我是你女朋友吗?“那帮人都喝高了,我要是说实话肯定不能轻饶了我,指不定让我去机场把你拉过来干几杯。你说对着一桌子酒鬼我何苦自找麻烦。”

江林沣似信非信的打量着景潇,开始怀疑和这个女人讲道理到底行不行得通。景潇则是越辩越来劲,一挥手问:“控方还有证据吗?”

“送你上班都是停在隔壁马路,不到公司门口。”

景潇心想你开的要是QQ我就不拦你了,你开捷豹是不是有点不低调了。转念一想,立马冲江林沣大吼,“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停公司楼下了,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本来气势上和道理上都占了绝对上风的江林沣被景潇的突然一吼吓了一跳,刚要骂回去,却被她的问题难住,仔细想了想她似乎真的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怪就怪自己善解人意,了解了她的想法问都没问直接就给执行了,这下倒好,反倒成了他的不对了。

“在你公司,你跟我说话还得到楼梯间里说。”

“难不成你让我当着所长的面跟你调情。”

一向能言善辩的江毒舌无言了。

见江林沣沉默了,景潇抓住他的小辫子就开始得理不饶人了,“江十七咱俩到底谁不讲理,你说我不认真你就认真的吗?是谁一转身擦擦屁股就搂着一美女招摇过市的。是谁出差好几天连个屁都不知道放,是死是活你给个信呀,凭什么让人吊着心等你消息,是谁明明去我们所还要跟我分开走的,是谁走廊上见到我跟见陌生人似的,连个招呼都不打…”

激动就是这点不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说的还是这么详细,时间地点事件记得够清楚的,明显十分上心,并且事后还深刻的总结抱怨过。

景潇脸色一沉,十分后悔。

江林沣脸上一喜,十分受用。

本来是气势汹汹指着脸互相大吼大叫的两个人突然相视一笑,深刻的意识到彼此的高智商低情商,像两个小学生一样,前一刻打得头破血流互相挠脸,后一刻就忘了疼,忘情的拥抱在一起。

景潇在江林沣的怀抱里问:“十七,你说有人谈恋爱谈成咱俩这么别扭的吗?”

“没有,咱俩是独一无二的。”

第八章 挽留,只三个字

于是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开始了独一无二的恋爱生活。

江林沣好歹也是一上市公司的CEO,太闲的话都对不起天天研究大盘的股民。一周七天他至少有四天是需要应酬的,有时候周末还得陪什么什么局长科长主人的打高尔夫,其实所谓应酬说白了就是酒桌上胡吃烂喝一顿,然后接着酒劲互相吹捧,兵不血刃间把彼此的底线亮出来,有得谈就换个灯光照度更低小姐穿得更少的地方继续,没得商量就散场分道扬镳。

而江林沣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有房产的,经常是散了场子看时间还不晚就给景潇打个电话,见没睡轻车熟路的直奔景潇家就来了。

赶上古代帝王翻牌子临幸了。

景潇对此叫苦不堪,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但江十七喝完酒之后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借着几分酒意耍无赖,也不管景潇的阻拦,上下其手就把景潇拿下了。时间,多半是12点之后比较随机。地点,遍布景潇家内各个角落。总的来说就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持续的时间看江少的心情和…体力,而战斗结束后景潇能不能一觉睡到天亮还要看江少搞不搞清晨偷袭。

宋小晴已经问了她还几次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还是晚上没睡好。

景潇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要累成腰肌劳损了,怀疑是不是哪个暗恋江十七不成的姑娘偷偷给他下了剂猛药,生龙活虎丸大力金刚散之类的,搞得江十七精力如此的旺盛。

这个时候如果宁一问江林沣在外面有没有其他女人。

景潇可以肯定的告诉她,绝对没有。

于是景潇开始盼望大姨妈到来的日子,可以暂时性的脱离江少的魔爪。

而相对应的,一到那几天江林沣就变得十分暴躁,怎么看景潇怎么碍眼,大夏天的非嫌她穿的太少在他眼前横晃,惹他心烦。

做饭给他吃吧,不是嫌手艺不如酒店大厨的手艺就是嫌样子不如人家摆盘的精美。

景潇懒得和这更年期妇男计较,闷声不理他。

但是这也不行了,说景潇对着他没有话,跟哑巴似的。

景潇心想姐又不是天桥上说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喜欢听的嗑。江林沣你就是没事找事掐架,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你还来劲了。本姑娘也是有脾气的。于是景潇愤然离家拎着包找宁一逛街去。

周末街上人多,天气还热,景潇逛了一会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见到咖啡厅一溜烟的钻进去死活不肯走了。

宁一嘲笑她,“你这体力和我奶奶有一比了。”

“一边去,姐养不出你这么乖张的孙女。”

“景毒舌,你让江十七历练的不错呀,小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