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上一章:第 32 章
  •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下一章:第 34 章

“李妈,你不是说回乡下了么,为什么又在这儿?你说啊!”见她一个劲儿地磕头,一个劲儿地掉泪,飞儿压抑自己心中奔腾的怒火,不断地摇晃着她,她等不急了,她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飞儿小姐,我不是宜兰的人,我的家一直就在这座城市城,我没有三个儿了,事实上,我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天生恶疾缠身,我的老公是一个嗜赌如命,还对我贞洁有所怀疑,只因我初夜未曾落红,从此怀疑我儿子并非亲生,整日无所事事,只能靠赌博过日子的混混。”

“为什么要瞒我们?”飞儿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是呵!曾经,她们米家就是在看在李妈的老实忠厚上,才对她疼惜有加,不但年年给她涨工资,逢年过节,还经常把家里好的东西送给她,然而,却仍然是一头白眼儿狼,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怎么能让她不心寒?

“飞儿小姐,形势所逼,夫人,夫人她没有死,她就在里…面。”李妈语毕,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

来不及追问始末,飞儿已经从她们身越了过去,冲过了那道摇摇晃晃的铁索板桥,脚步停驻在了水牢前,抬起手臂捶打着那道紧闭的门扉。

如果母亲在里面,她应该听得到这如地震一般响亮的声音,如果母亲在里面,她应该听到女儿的呼唤。

“妈,妈咪,是你么?妈,我想你,真的,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么?”

这一刻的飞儿像一个几岁的孩童,一边捶打着门扉,一边冲着里面不停地叫嚷,可是,尽管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仍然听不到一丝关于母亲熟悉的话音传来。

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多想扑进母亲的怀里,向她诉诉苦,撒撒娇,这是飞儿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

“飞儿,夫人她听不到,没用的。”李妈见状,惊慌失措地奔过来,拉着她的手,阻此她拍打的动作,并且,还面色惊惶地四处张望。

“为什么我妈听不到?”当初,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国外赶回来时,她已经下葬,而且,当时,外公也在管事,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世惨痛,一夜之间起码苍老了十岁,失去了唯一的爱女,米长河从此郁郁寡欢,然后,就一病不起,父亲可以向她撒谎,可是,外公绝对不会,外公人是何等精明,他们是怎么瞒着外公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出来的?

“夫人她早成了植物人,她什么都听不到,她已经整整沉睡三年了。”

什么?值物人,这让飞儿震骇的医学名,植物人也就是活死人,就是睡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其来的消息让飞儿突感一阵眩晕袭来,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明明母亲已经死了,可是,李妈说,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一个活死人,心中滔天的喜悦变成了狂风巨浪向她袭卷过来,想要将她整个吞噬。

她在无边的黑暗中就快灭了顶,这样惊为天人的秘密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着头,喃喃道:“李妈,你骗我,我妈不可能还活着,你骗我对不对?”

“这三年,飞儿小姐,是度日如年啊!我辜负了米部长对我的好,我不配你们如此待我,我知道我会遭天谴,我一直相信因果报应,所以,我儿子才会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医生已经束手无策了,我儿子快死了,他该死,是他让我成了一个万击不复的罪人,我有罪,飞儿小姐,你杀了吧!”

李妈说着,整个人就死命往那座水牢上撞去。

飞儿一把拽住了她手臂,恶狠狠地凶斥:“死很容易,李妈,现在,你告诉我,是谁害我妈咪,是谁下这样的毒手?”

李妈正想开口,突然外面就传来了靴子踩到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嗒嗒嗒’声,李妈整个身体即刻缩成了一团,她一把扣住了飞儿的手臂,将她往一个方向拉去,两人躲避在一块石柱子后,只见两抹身影从上面走了直来,走在前面的女人脸上蒙着红色丝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着一套黑色的衣裙,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飞儿感到有丝的熟悉,可是,她真想不起来是谁。

黑衣裙女人踩着沉稳的步子,向她们这边款款而来,后面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男人们面上戴着肉色罩子,五官因面罩子勒着扭曲而看不真切,他们手上持着黑洞洞的枪支。

本以为她会走近,没想到女人只是远远地观望了那座水牢一会儿,便转身离开,飞儿抬脚故意踢了一块不远处的石块,‘扑通’声在地牢里余音缭绕,不断回荡。

“快去查看一下。”蒙着红丝巾的女人突然从腰间摸出枪支,冲着两名属下徐声命令,两个高壮男了了迅速往她们这边而来,李妈吓得整个人瑟瑟发抖,飞儿急忙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丁点儿声音。

两名属下看着垮下去的那块石头,会心一笑,转身复命:“是石头滚下去了。”

女人面色上泛起了缕狐疑之色,这地牢石头是多,无缘无故石头自己会滚落下去?不过,这地方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整整三年了,不是一样没人发现么?

女人将枪收好,转身带着两名身强力壮的属下离开,一天她都要过来巡视三遍,走到两个石墩前,她突然转身冲着两名属下道:“你们给我守在这儿。”

“是。”两名属下毕恭毕敬地应着,自动分别站到了两个石墩子前,下面是封死了的水牢,刚才如果真是有人绊落掉的,量他们插翅也难逃。

说白了,她还是对刚才的事不放心,总之,她们干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一旦东窗事发,她的脑袋就会搬家。所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飞儿与李妈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刚才,可是,吓出了李妈一身的冷汗。

见外面归于平静,飞儿松开了紧捂着李以的手,缓慢道:“李妈,现在,出不去了,连你也出不去。”

飞儿说得非常正确,如果李妈忽然现身,那面那拔人就会怀疑李妈,质问她在里面都干些了什么?

“是。不过,飞儿小姐,目前,她们还不会搞我。”

因为她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此刻对于飞儿来说,心情是复杂的,她想救母亲,可是,自己又怀着身孕,再加上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那座水牢,她观察了一下,全是用铁网做的,手上没工具,即便是费九牛二虎之力将母亲救了出来,赤手空拳,她也不可能将母亲还有李妈带走。

“飞儿小姐,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下面有一条水道,你下去后,一直往前面游,前面有一个小洞穴,不过四米长,你从哪儿游出去后就可以离开这儿,记住,要救你母亲,你必须得带着人马来才行。”

李妈望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以前,在飞儿新婚的头一年,夫人一直都希望小姐能怀上孩子,然而,她与阎东浩一年的婚姻,总是一直未曾传来一个好消息。

这下好了,米家终于有后了,她真的很替夫人感到高兴,眼里闪烁着泪花,她对飞儿道:“飞儿小姐,你快走吧!放心,这里有我,我会拼死也会保住夫人的命。”

说着,李妈推了飞儿一把,‘扑通’一声飞儿整个身估在空中成了一道抛物线,然后,顺利落入水中,水流很湍急,飞儿屏住了气息,隐约听到上面有脚步声冲了进来,对着李妈彻骨冷喝。

“刚才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我摔了一跤,又被那死男人打了一顿,本来是想看看夫人,没想到这儿睡着了。”

这不过是一个烂借口,飞儿已经顾不得太多,怕被那两个男人发现自己无法脱身,她加快了游泳的速度,如李妈所言,当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个小洞穴时,她毫不犹豫不钻了进去,四米来长,一眨眼功夫,她轻巧的身形就游穿过那个四米长的洞穴,屏住气息,不一会儿终于游上了岸,也就是刚才的那条小溪,全身湿漉漉的,滴答着水珠子,鞋子在刚才游泳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掉掉了,她只能光着脚丫迈过了水里的小石块,当她穿走过那条违章建筑的长长小深巷,脚步停驻在那个菜市场门口,菜市场已经开门了,门口只能看到几盏闪烁着微弱光亮的路灯,门口全是一堆被人清理出来的烂菜叶子。

想着水牢里的母亲,她感觉整个人冰凉透底,脚步像灌了铅块,一步一步是那么沉重!

有人连她外公米部长也敢惹,更好笑的是,权势滔天的米部长因为爱女逝世从此郁郁寡欢,三个月后一病不起,同年,死在了京都家中,莫非外公也是被人害死的?

飞儿从未怀疑过,当时,她被单位选派到美国学习先进业务,出差一个月归来,却只能看到母亲的一座孤坟,所有人都告诉她,母亲在工作之时出了一场车祸,司机与她都当场气绝身亡,她一直不相信,可是,看着外公米长河苍老的容颜,她不由得不信,然而,当年的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弄出的阴谋,不知道何时偷天换日,把母亲囚禁了起来,最好折磨人的方法,不是她让死,而是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到底会是谁这样害她母亲,实际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除了那个女人,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当然,她是检察官,她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也知道要整治小三,得找到有力的证据才行,当务之急,是必须要先救出母亲,李妈说,母亲已经成了植物人,她什么也不知道,对于她来说,一切就像是做梦。

为什么母亲会成为植物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她是母亲唯的女儿,她必须救出母亲,慢慢撬开李妈的嘴,才能让一切事实真相浮出水面。

深一脚浅一脚在泥地里行走着,仰起头,满天的雨水打落到她的脸蛋上,让她纤长的睫毛因雨水的打湿粘到了一起,天空灰蒙蒙的,成无数条细细密线的雨丝不断飘洒,湿了她的发,也湿了她的心,天地之间,她感觉自己是这么渺小,而整个灰色的天空就犹如一张巨网,将她整个人紧紧网住,勒得她心口好疼,向来对她们家忠肝义胆的李妈,也会背叛她们,从最初开始帮佣日子那天开始,就谎话连天,一直在欺骗着她们米家所有的人情感。

对她这么好,到底换来了什么?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在谋害母亲的事件里,李妈应该是帮凶一个,要不然,她不可能在刚才说,她对不起她们米家,辜负了米部长对她好。

所以,飞儿才会感到心寒。

猛地,一辆黑色的奥迪疾驶而来,在她脚边‘嘎止’一声停下,车轮徐徐翻滚,溅起了无数朵污浊的小黄花。

车厢门刚打开,一抹轿健的身姿就冲了下来,棕色的军靴重重地踩到小水坑里,让小水坑荡漾起一圈又一圈小小的波澜!

几个大步跨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抱得是那么紧,根本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缝隙。

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抱上了车,刚进车厢,车子火速启动,小苏子体贴地向后递过来毛巾,立马开了空调,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平坦的公路上奔驰。

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手上的毛巾擦着她头上不断滴答着水珠的头发,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身上肌肤也冰凉一片,焰君煌的眉头越拧越紧,整个刚颜的轮廓也一寸一寸地崩紧,他没有问她去了哪儿?也没有告诉她,小苏子开着车在Y市大街小巷整整找了三个小时,没有一丝她的踪迹才惊慌失措地给他打了电话,然后,他丢下了手边的公事,风尘仆仆返回,由小苏子载着他四处找寻,终于在刚才那地方找到了她,独自一个人淋着雨的她。

脱下自己的军衣外套,将她包裹起来,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见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小心细致地替她擦着额角的湿发,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他,眸光有些呆滞。

他把她带进了自己在郊外的一座别墅,用着自己的手指印开了门,一身职业装的吴管家飞快迎了过来。

“焰首长,浴室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闷声不响地抱着她上楼,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挽起了衣袖,亲自为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拿了一张浴巾裹着她身体,把她抱上了柔软宽大欧式风格的雕花木床。

这期间,她的脑子一直处于浑浑沌沌,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感觉一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一直拥着自己,暖烘烘的,似想要一点一点暖进她心里,攻破她心房。

梦中,她看到了那座囚禁着母亲的水牢,看到了李妈那张磕头的血脸,还梦到了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她穿着一袭黑衣裙,张开大口,伸出一颗又一颗长长的獠牙,似想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突然间,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灯光突地被人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她对上了一双深沉如天边星晨灿亮的眸子。

看到他,她才想起刚才的不过一切都是梦。

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天庭是那么饱满,地阔方圆,当官的命相,她执起他的一双大掌,玉指在他掌心轻轻地磨娑着。

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划着圈儿。

忽然,她凑上前,用红唇抵着他的薄唇,一把扯掉身上仅有一件白色衬衫,是他的衣服,上面还弥漫着他淡淡的清爽的草木气味!

橘色的光亮中,她包裹在黑皮连身内衣裤中的皎好身材展露无异,黑色的内衣与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那么惹人眼球。

黑色的皮质衣料将她胸脯托起,中间白色的沟壑线条分明,中间有几截黑色细条的布块连着,连锁着下面的小裤裤,内裤前襟开得很低,刻意露出了她的小蛮腰,只除了腹部有些凸起外,整个身材好到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就会喷鼻血。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她只想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唯独心除外,可以么?焰君煌?

------题外话------

谢谢绯色亲亲188潇湘币打赏,谢谢疯疯癫癫的钕人为你而癫亲亲五朵漂亮的鲜花。

本章有一些虐,不过,后面,绝对让大家爽,爽到**,哈哈!

求留言,打滚求票票,昨天才三票,真是心寒死了,暮哥哥又是码字到深夜一点半,汗死了。

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首长宠妻成瘾》

第64章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掌,暗淡的灯光下,纹路有无数条,有人说,这样的掌心纹路代表着他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将才,而他现在,也是手握重兵,前途无可限量,而她就是想要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她要让他们全部都下地狱,她深知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可是,焰君煌可以!

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眼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紫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在那水晶一般的眼瞳中,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刚硬的面容,俊美的五官,灼热的眸光一寸寸地变柔。

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的心湖犹如被人投下了巨石,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波浪卷,长久以来,感觉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这一作,心爱的女人终于有了回应,怎么能够让他不激动?

她说,她可以为他生孩子,可以给他结婚,可以为他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他一个男人,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她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这番说词真的很美,美到让他只愿沉醉在美人怀中,不愿意醒来,就算是做梦,老天,也请让他多做一会儿才好。

她的眼神如一湾清澈的深潭,似要吸走他的灵魂,她皮肤是那样白,灯光弥漫在她的脸孔上,让肌肤泛出一层亮丽的光泽,她的小鼻头是那样挺,樱红的唇瓣似迎风的蓓蕾,微微开合,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那些话是他此生以来听到的最美丽的言语,比任何世界上好听弦律还要来得让人迷醉!

视野中的五官,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不算是最美的,然而,却是最能拔动他心弦的。

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只知道心口在不停地颤动,颤动,频率加快,他很想推开她,可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眼神变得痴迷,抬手,捧住她白玉一般的脸孔,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吻很细腻,也很温柔,与以往的狂风暴雨不同,似乎在慢慢地品尝,不时发出惊人的赞叹。

片刻,撑起身,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女人嘴唇红肿,头发垂落肩头,洒在了漂亮锁骨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脸颊不知何时抹上了两朵红晕,似刻意抹上的两抹烟脂,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似火,妩媚妖冶,风情万种。

当视线从她白皙脸孔上滑落,掠过纤细的美颈,再到高耸入云端的突兀,喉结火速开始上下滑动,无可厚非,她的身材超级地棒,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当目光接触到漂亮的三角地带时,眼神变得浑浊,灼烈,低吼一声,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的面前,低叹了一句:“你就是妖精。”

这几字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然后,修长的指节…起黑皮衣带,因为太过于大力,纤细的皮带子硬生生扯断…

不停在灯光下晃着光圈。

将她满头垂肩秀发撩至一旁,视线落定在了耳朵背侧的一颗黑痣上,望着耳背上的这颗黑痣,脑海划过一些画面,眼神倏地变得深邃,然后,俯身,龙舌含住了她一则耳垂,舔咬着那颗可爱的黑痣。

气息变得沉重,呼吸加快,眼神迷离而浑浊,暖昧的空气在屋子里横升。

轻轻地将她放到了枕头上,整个虎躯压了下来,缠绵悱恻的吻从她嘴唇滑开,经过她尖瘦的下巴,笔直滑向了雪白细颈…将他埋在那里,古人说,这里是温柔乡,现在,他就有一种感觉,如果父亲知道了,定会骂他没有出息,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算醉死在这片温柔乡中也是值得的。

黑色的连皮内衣,甩落,随着身体线条变得刚硬,男人探索的大掌迅速加快,是那么迫不切待,揽起她的细腰,就在他就快要…视线接触到了那挤压的隆起之处,猛地,一记惊雷从他头顶轰过,及时停下动作,还好,他及时刹车,要不然…

一双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烫贴着他,红唇凑上前,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冲着他嫣然一笑,轻轻笑语:“医生说,轻一点就好。”说着,还向他吹了一口香风,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是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已经成形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他能够这样珍惜自己,她倍感高兴,毕竟,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不是吗?

她的话,她的笑,让他心湖一圈圈涟猗荡开,盯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身体胀痛的难受,好久没碰她,自然心里早就想得发慌,如今,怎么能够受得了她如此的挑逗?

喉咙里发出一声似野兽似的低吼,伸手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后,再次…似一只几千年没碰过女人的饿狼,这只狼饿了好多年好多年了,米妞,你可招架得住?

飞儿只能仰起了脖子,红唇发出几声喟叹,这晚,她要把自己全部身心都交给他,是的,她要让他铲除自己的敌人。

捧着他的脸颊,她吐气吐兰细语:“我会与你结婚,会为你生孩子,我会为你洗手做羹汤,会为你奉献我所有的一切。”

“然而,你可愿意为了我手上沾有一丝的血腥?”

“愿意,当然愿意。”百分之一百的愿意,为了她,他可以赴汤蹈火,为了她,他可以江山权利全部统统放弃,为了她,他可以做一条忠实的狼狗,这些他早已说过,从来,他就是一个不喜难说话重复的人。如果第一遍听不进去,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真好,焰君煌。”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洒落到头发丝里,浸入她头皮里,凉到了心坎里,但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因为,从他小心冀冀的态度,她感觉到了自己倍受这个拥有滔天权势男人的珍惜,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能拥有这个男人滔天的宠爱,她觉得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她对他没有爱,只要利用,更准确地说,唯有攻于心计,她想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这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的话如森林中小溪流淌的温泉,潺潺地流淌到了她的心窝里,心肺间,然后,再流汇到四脚百胲,每一根血管,感觉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

我不要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只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地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一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室外,大雨倾盆,狂风暴雨,室风,风光淤旎,纠结姿势暖昧!

然而,至始至终,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渐渐停歇,只小憩了一会儿,他就必须要离开,轻轻抽走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莲臂,轻轻地掀被起身,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只怕惊动了刚沉睡不久的美人,高大峻硕的身形站在穿衣镜前,白色衬衫,灰色领带,绿色军衣外套,裤裤,橙黄色的腰带,还有枪壳,戴上军帽,整理了着装,镜子里倒映出男人飒爽军姿,迈开两步,走至床畔前,低垂眼眉,眸子里的凌厉一扫而光,俯下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深深凝视她片刻,悄然退出。

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苏子迎了上来。

“君皇,我让人去查了,可是,迟迟没回应。”

小苏子如实禀报。

“全是饭桶,这么小一件事也查不出来。”

凝扫向小苏子的眸光变得犀利,似乎是想将小苏子立地凌迟,实际上,他恼恨是那些敢动他女人的人,昨天晚上,他就让小苏子派人去查飞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个人在漫天风雨中伤心失魂!

“昨天晚上风雨大,再说,根本没人看到米秘书去了哪里?”

“狡辩。”厉声冷斥,然后,他对着小苏子下了一道死命令:“一步也不得离开她。”

“是。”小苏子不敢惹盛怒中的首长大人,昨天晚上一夜**,与米妞滚了一夜的床单,还没有消去心中熊熊火焰,看来那把火焰的确不小,小苏子在心中暗忖,自个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君皇,你去哪儿?”刚问出口,小苏子就及时捂上了嘴,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出差,加拿大,记住,别再给我出岔子,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空军队。”他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气焰。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就是保护米妞么?他绝对用项上人头担保,首长不再的这段时间,一定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妥妥当当的,让首长安安心心出差。

焰君皇见小苏子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太强的光线让飞儿眼皮晃动了几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床的凌乱,空气里似乎还要嗅闻到暖昧气息,意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回旋,天啊!昨天晚上,她是自己主动爬上男人床的,记得,她让小苏子载着自己去‘阅兵村’,然后,就碰到了焰君煌与陆之晴,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与焰君煌分开,没想到,那男人死缠烂打,然后,她就跳下了车,跑去了地下农贸市场,她看到了李妈,李妈告诉她,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被人控制在那座水牢中,天啊!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妈妈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可是,满室的暖昧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与焰君煌缠绵了一昼夜,是她主动的,记得,她逃出那座水牢,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行走在漫天风雨中,如一缕孤魂,然后,焰君煌找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抱上了车,抱回了这里,他甚至为她洗澡,还亲自将她抱上了床。

她主动凑到他面前,对他说:“帮我推他们下地狱,我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身还是心。”

而他则搂着她,对她说:“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以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

直到现在,她的心儿还在怦怦直跳,他的话言犹在耳,人去不知去向,摸着凉凉的被子,猜到他应该有公事在身,所以,早就起床远去。

昨晚两人腾蔓交缠历历在目,她求他推伤害母亲的人下地狱,然而,脑子清醒后,她却有所顾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

想到母亲成了植物人,她不能在那种地方久呆,她需要用药物治疗,那些坏人一直应该就是在用药物控制着母亲,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久呆,必须当机立断,迟一分钟,母亲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火速捞起衣服穿上,将头发随手挽于头顶,然后,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米秘书,早安。”吴管家端着一个橘红色的木质托盘里,托盘里有中式西式两种甜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笑咪咪地站在卧室门前向飞儿道着早安,在她心目中,飞儿就等同于焰四少奶奶,她管理了这幢房子已经整整四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四少带那个女人回来。

即然未来的四少奶奶,她怎么敢怠慢呢?

“早安,请问苏长官在楼下吗?”飞儿冲着吴管家笑了笑,友善地道完早安后,回问了一句。

“噢,在的。”飞儿伸手接过吴管家手上的托盘,道:“麻烦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请他上来一趟。”

“好。”吴管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非常有眼缘,白白净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且,对待他们下人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有礼貌。

吴管家灿笑着转身下楼,不过片刻,小苏子接到命令,踩着黑亮军靴‘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米秘书,你找我?”

飞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小苏子也照常了,飞儿将门合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见米妞迟迟未开口,小苏子心里有些急了,他不知道米妞找自己所为何事?在上司召见自己,心里没谱之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虽然,她不是他上司,在部队里,她职务没他高,可是,他是首长的忠犬,首长都是她的忠犬,那他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小小小小忠犬而已,一个枕头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得把她侍候高兴才行。

“坐啊!”见小苏子手足无措,飞儿仰头一口喝完手中的牛奶,将空杯子放到了琉璃柜台上,对小苏子吐了一个字。

“好,谢谢,噢,不,米秘书,有事你尽管交待我去办。”他哪敢坐啊!这是首长的卧室,他不过是一个虾兵小将,再说,米秘书如今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这间卧室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门又是合上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入首长大人耳中,他恐怕会死得很惨,所以,他全身神经都紧崩着呢!这米妞一向古灵精怪,今天又不知道要背着首长干什么事儿?

所以,他还是得小心警慎的好,这女人昨夜不是被君皇滋润了一整夜,面色看起来咋这么憔悴啊?

“小苏子,如果我想用你手上的人马,你可愿意?”飞儿试探性一问,纤纤玉指在琉璃台上弹凑着钢琴的弦律,一下又一下,节凑是那么快,就好像是展翅飞越丛林里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