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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花开气候想起你【第一更】管止深坦白了他在小镇住过的事哦!!

阿年一直在笑,是因为阿年有点迷糊了,喝了两杯红酒,大杯的,不知怎么的就喝不对劲了,头晕,后反劲的严重,就一直对他傻笑。

例假刚结束一天,早上起床发现彻底没有了,从今天起连续到过几天,也都是安全期,所以阿年没有顾虑预备怀孕不能喝酒这种事。管止深也一样认为没事,太娇气了,反而是没怀上的。

如果两个人是在方云跟前生活,那喝酒就不行了,红的也不行,吃的,喝的,都要严格经手把关。

不过,到了非安全期那几天,阿年还是很注意自己身体的,不会沾酒,其实阿年一个月未必有机会碰一次酒,这次例外。排卵期,阿年就连外面的饮料咖啡都不会抿一口,也不熬夜,阿年很急着怀孕。管止深一样也会克制自己抽烟,只是,戒掉不易。

烛光在公寓里闪烁摇曳,阿年看了对面的男人半晌,再看挂钟,居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半醉的说:“管止深,我可不可以买几瓶十几块的红酒,存在家的酒柜里啊?吱,什么?你在心里说,太便宜了?那就三十几块的干红!绝对不能再贵了,再贵,喝了我就不舒服,我就不喜欢贵酒!你管得着?”阿年说了一堆不着四六的话恁。

舔了舔全是清甜酒香的唇,站了起来不开心的说:“把它放起来。”

阿年把喝剩下的半瓶红酒,拿在了手里。管止深又把红酒从阿年的手中拿了出来,搁在桌上,蹙眉垂首,站在了阿年面前,他用拇指摩挲着阿年微红的脸颊,捧着脸颊问:“两杯酒,怎么就喝成了这样,开始说胡话了。”

“心情不好!”阿年的样子泛着委屈带。

“心情怎么不好了?抠我,会不会好一点?或者说出来。”管止深心知,阿年这几天很委屈,说出来,说完也许就好了。

阿年闭着眼睛,皱眉,努力让呼吸顺畅,说:“管止深,我的自卑都藏在了心里,我没有表现出来过,那是我个人的自卑,与人无关,就算不得是真正的自卑。最近,面对你家人,我藏在自己心里的自卑,都冒出来了,变本加厉的表露在人前,这就是已成事实的自卑了。为什么自卑冒出来了?因为我看到了奇怪的眼光,在看着我我不能不回应这些眼光,回应了,要么是发我的小脾气摔筷子走人,要么,就是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自卑可我心情不好的是,我为什么要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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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阿年忽然睁开眼睛,眼睛惨兮兮的通红一片,抬头:“是你主动追我的。你最开始,骗了我你爷爷的生日日期,你说为了给你妈争取医院股份,我竟然信了你。我签了字,跟你去领了结婚证,现在我发现完全不是你说的那样,你爷爷的生日才过啊医院的股份,你爷爷替你奶奶攥着%37.3的最大一股,你爷爷没打算给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你说你结婚,你爷爷会送股份,都是谎话。你爷爷跟我聊过了,爷爷他早就告诉了管方两家每一个人,股份要给未来你的孩子,方默川的孩子,爷爷把遗嘱都立好了,你和默川这一代,爷爷还能活着扶持,下一代孩子成年了长大了,两家兴衰,爷爷说他要一个保障”

“对,跟你领证,无关家族的利益关系。”管止深叹息。

阿年看他:“谈恋爱,抱着结婚的目的而谈是正确的。可是我们还没谈,你就已经逼我把婚给结了,管止深我理解不了你这正确到不可思议的谈法。”

管止深一个字不说,也许他在斟酌,有些事该不该说?

而阿年,是真的理解不了这种做法,结婚离婚,又不是一个人买了首饰再退那么简单,阿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美到过分,美到让管止深一见钟情,非一次性娶了不可。

阿年问他:“你不怕我有病?比如时常发作的神经病,会摔东西会全身抽搐,你负责,你不嫌弃我?比如我有会传染给你的皮肤病,比如我生活不检点有爱/滋,你都准备接受吗?”

这些话阿年憋了好久,跟他感情一直稳定,被他宠着被他呵护着,没有误会,所以阿年完全不提这些。

心里开始复杂是从什么时候?是从小镇上,阿年开始怀疑管止深早就认识自己了,许多疑点,那些澳大利亚进口的烧伤药物,让阿年呆住。

在领证的时候,管止深是不是也就知道,他是在逼迫表弟方默川的女朋友,去跟他领证?

方默川被人抢了女朋友,非但没有和表哥发生任何冲突,还在帮忙,这不符合方默川本性的莫名伟大,又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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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说:“我只爱恋过这一次。”

“我想一次坚持一辈子”

“我有将近六年,再也没见过你,我下去病床,我走不出我的病房,你不认得我,你会害怕我的伤疤。我喜欢你的那些年它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

“我时常在另一个窗子那边看你,你那么笨,你有那么多实现不了的小愿望,我知道你一定需要一个人,照顾你让你笑,你却是一个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我每天清晨站在窗子那边,都想快点伤好,追你,然后带你走。”

“这么多年,我开车穿梭过无数街道,见过无数的女人,东西方面孔、性感的清纯的,都有——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自然不能转移视线的感觉了。为何对你能深刻?因为我们,等于在一起生活了一整年,我不看电视,非公事从不上网,我就爱看窗子那边的你,你咬着笔头皱眉做作业,英语走音,走音了自己尴尬脸红挠桌子,我笑你怎么那么笨,又那么可爱,笑的我时常伤口会裂开了疼,我曾听了医生的叮嘱警告,关上窗子,不看你我就不会疼。可是我忍不住,所以你明白吗,心里甜嘴角疼的感觉,一度差点折磨死我”

“我是一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跟谁做。我从想要吻你,到臆想着你的整个身体,这中间有一个漫长的心理挣扎过程,这个心理挣扎终于过了,我确定我想要你。我一直在等,我会追你,我一旦有了追求你的想法,我发现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人,至少在你选择别人之前你就是我的。小12岁不算什么,你马上成年了。你可以早恋,因为你是跟我恋,多早恋上都只能算是恋晚了。我保证,我不会让你的恋爱有任何早恋特征,我一直相信我们可以在一起,就在小镇那时算起的不远某天。”

“我没有忍住自己,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曾有一次你补课回来的很晚,漆黑小巷子里你被人强吻了,他本想狠狠的吻你的嘴,却只是亲吻了脸颊,因为他怕你哭。女孩子的初吻,很重要吧?早知未来他不该留情,留来留去,留给了别人”

“在上海治疗,辗转回到Z市,我总是望着繁华城市和小镇上不同的那些窗外面,找你的样子,找不到样子就找你的感觉”

“北方天气不同南方,在北方,我只有花开的气候能想起你”

管止深说了那么多,趁阿年真的醉了,才说;担心阿年就此心乱纠结,对他疏远,才说。

他本可以有无数场的风花雪月,场场换新人,但他只想擒获一场,属于他和阿年的,花开气候般温暖的简单生活

这份爱的滋生,始于他的‘怜悯’,他最初怜悯对面窗子里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强大的心正男人,渴望怜悯可爱弱小的她,一不小心变成了渴望呵护她,触手可及的人,他却偏偏无法呵护。最终,变成了一次心中越是急切,现实中越是需要等待的喜欢,这种在他心中实实在在煎熬过他折磨过他的感情,怎能浅的了?

喜欢着,珍惜着,却背道、被盗。

Z市再遇阿年,管止深相信了宿命,这个东西无论存不存在,他都只能以此为借口,依赖命运,狠心擒获着属于自己的人。对也好错也罢,终究命运怜悯了他,还给他一个丢了又找回的阿年。

抵抗隐婚老公,他嫉妒的寝食难安,嫉妒的车总想往A大附近开去【第二更!】

阿年喝醉了,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对头晚的事情记得非常模糊,模糊归模糊,还是稍微有一点印象的。

床头搁着一杯水,是管止深放的,阿年在他床上身边自然醒来的每一个早上,基本都会有一杯水,他把她照顾的很好。阿年总是在努力比他早起,给他也准备一杯水,可是一直被瞌睡虫叫去作伴,做不到早起。

阿年羞愧地拿过来,趴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子,低头想着事情就慢慢的把水喝了。

管止深不在床上。

阿年放下杯子,纠结于昨晚记忆中的事情。是自己睡觉做梦臆想的?还是真的发生过?昨晚自己质问过管止深?也对他表达了针对某些事对他家人的小小不满恁?

还有,阿年仿佛听见管止深说了很多话,他心中藏着的真心话,在阿年的印象中,管止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么多关于爱她的话,多到阿年不能全部记得,醒来又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阿年不是彻底醉了,不会醒来全部都不记得,两杯红酒,只是让阿年记不得昨晚那些究竟是真的,还是梦的。

起床,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阿年闭眼按了按太阳穴,还听他说,把心底压得最深的事,倒了出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如果不是怕你变得心事重,这是打算压在心底一辈子的。

阿年快速的洗漱完,去了厨房荡。

管止深在厨房,阿年主动开口,盯着早餐说:“早餐差不多就好了啊?”

“准备吃饭。”他说。

阿年站在他身边,穿着拖鞋,局促的抬头,看他:“你说,我昨晚是做梦了,还是没做梦?”

“”

管止深无语片刻,顺着她的思路搭话:“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你说,你在小镇上住过一年,就住在我外婆家的对面,你还认识了我,你还你说你你你”

“唔”

身体一翻转,阿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他瞬间捧住脸吻住,又被他压在厨房流理台前,他吻得她好疼。

“我怎么?”管止深问,“记得我是突然控制不住吻过你的路人甲乙,嗯?”

阿年看他的眼眸,这么说,不是做梦?

有一点点的懵,有一点点的小幸福,有一点点的发飘,阿年小声慢慢的说:“我记不得,被人突然吻脸是什么感觉了,也记不得当时你的气息了,我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你的气息,大概,和这时候的气息差不多吧,不对,你当时在养病,那就再加一点中西药的味道,应该就是当时的你了。”

“你要不要加点调料,把我吃了”管止深身体抵了上去,吻她。

他不用阿年去努力想什么,过去,现在,他还都是一样,仍然在坚持,初心不改。

“管止深”

接吻中,阿年叫他。

“嗯?”管止深的呼吸中,带了呻/吟。

“你昨晚有没有哭?”

“没有”

“咳,那我怎么记得有个男的,紧抱着我,把我脖子这里啊,还有锁骨这里,都弄湿了。”阿年咳了一声,说。

“那是做梦”

他开始吻她,吻的她天旋地转,再放开她吻迷糊了,估计就不再问那些问题了。

可是吻了之后他要撤,阿年就拉住他的手了,管止深回头:“什么意思?”

阿年拧眉,大大的鼓起了腮,不说,他应该也知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管止深问。

阿年:“”

“怎么不说话?”他又问。

阿年脸从红了一度,变成红了好几度。

阿年实在说不出口,就要出去厨房,刚走了两步,却被装蒜的男人一把拽了过去抵在厨房的墙壁前,低垂眼眸,看着她的唇,用力的侵袭了进去,舌头钻入,死死的纠缠着不放开。

“疼啊舌头,疼”阿年推他,疯了吗。

很快,点了火的两个人衣衫不整。

管止深的皮带是阿年解开的,内裤中的某物,是他自己拿出来搁在阿年手里让她握住的,他让阿年的手指揉了上去,舔了口阿年的下唇边吸边问:“不想留到排卵期了?”

阿年摇头

“也对,资源充足。”管止深逗她。

阿年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靠在墙壁和他的精壮身躯之间,脸红的要滴血了:“家用我要盯紧了,你给了别人怎么办”

心知他不会,但阿年就是不愿承认他的专一他的好。

管止深手臂揽住阿年的细腰,大手握住阿年的臀,腰部一挺,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根没入

阿年的全身酥了一下。

听着他律/动时的喘息,管止深喜欢晨间做/爱,但阿年很少会同意,阿年怕跟他做完睡不醒,起来也一定浑身乏累。

今天阿年第一次主动要这个早上的,他忍了一个星期了,得到释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集中,沸腾在紧绷的下腹一下,双/腿之间那个地方。

昨晚管止深坦白的一切,对于阿年来说,是他抖出的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在还是他自己心底的秘密时,导致了他对她纠缠,曾经,自从在A大门口见面,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不寻常举动,仿佛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包袱,他现在已经扔给了阿年,在阿年心里,这个包袱的分量特别重,管止深待她如此,她要怎么做,才回报得完?

阿年心里感慨起来,千万要一直一样,不要有‘腻了’‘够了’‘烦了’,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定要对得起以前的遇见,想想,挺美好的。

早餐时,阿年问他:“默川去小镇,我们认识的那年刚好是你离开小镇的次年春天,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一直好奇,默川怎么来了小镇直接追我,都没有一个过渡,你们太像了说他见我之前不认识我,我不信,但他口风很紧,一直不说。”

“算不上有。”管止深给阿年拨了一个鸡蛋,阿年只吃蛋清,家里钟点工每天来一次,蛋黄带走回家就喂了猫。管止深说:“他是从李秋实那里认识的你,他不说,你也不要问了,李秋实以前是你的英语补课老师,也许默川跟我一样,偷偷认识了你,才决定追你抱歉,我挖了墙角。”

他说的,自然到跟真的一样。

这思路好像也对,阿年点头:“哦,李秋实老师和默川,我看着也像早就认识而我和默川在一起这几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李秋实老师。”

“”管止深。

九点多,管止深开车送她去郑田那边。

“你心里装着这么多事,第一次正面见我,很纠结吧?”阿年在副驾驶,问他。

“理性点说,A大门口那晚见面,我有观察你的性格有没有变?如果几年后你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我会撤退,当做从来不认识你,可是你没变,所以我才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我见了你之后,更不甘心了。”他说。

在A大门口,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管止深的确喝了点酒,但他没醉,他说的那些话,并不全是针对阿年,他自己也不知是在讽刺谁,是讽刺这可笑的命吧,就是认为,阿年近在咫尺,坐在自己身边,摸样依旧,可是,你多看阿年一眼,眼中带点异样情愫,那都会成了阿年眼中的变态,一不小心,可能会被阿年当成下流男人。

“哦。”阿年点头,又好奇:“那不理性的呢?”

他皱眉。“不理性?差不多就是见了你后有了兽性,想在车里直接吻你,跟你做”

“”

阿年无视他的直白。

“你当时把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完全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

管止深一手把着方向盘,红灯了,他落下车窗,深沉目光看着街道,带了几分笑意,皱眉莞尔:“如果不是让你难堪,你未必记得住我。”

阿年大笑,冷笑:“哈哈——现在一想起来,你那完全就是酸溜溜的妒夫语气——”

管止深挑眉,无言。

是,他嫉妒的寝食难安,嫉妒的车总想往A大附近开去,可是,A大那里,阿年认识你是老几?

抵抗隐婚老公,让默川他妈给我立刻滚过来——【5000字】补

下午,阿年趴在郑田的床上睡着了,抱着自己的旧笔记本。早上管止深和阿年订好了,下午两点左右来接她,一点四十多管止深打给阿年,没人接听,他就直接来了,客厅忙着的郑田去给开的门。

阿年昨晚睡得很少,所以白天困得没精神了。

“帮我叫一下她,谢谢。”管止深对郑田说。

郑田尴尬,指着房间:“你可以自己进去叫她,没事。”就差点说,不用尊重我这种话了!

“如果方便我就进去了。”管止深不太习惯进女性的房间,除了阿年的,自己妹妹的,和母亲的。

郑田低头,没那么多讲究吧?说:“方便进去,我的房间一直被我看成和大街一样,任何人,随便的穿梭进出——”

管止深:“恁”

管止深有心理阴影,高中毕业,去过女生家中,父亲的好友,那个家里的女儿,说女生闺房是禁地,很神圣神秘,并非此时他听见的大街。

郑田抱着笔记本在客厅继续弄她的东西了,不管客人。

管止深进来郑田的房间,虽然郑田允许他进,但他还是显得拘谨,阿年在睡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叫醒阿年?

在阿年旁边站了几分钟,他正犹豫,阿年竟神奇的自然醒了

“你怎么来了?”阿年揉眼睛。

“两点多了,你让我带你去买仙人球?”他不确定地说。

“哦”

阿年点头,一动,笔记本差点掉在地上,管止深伸手过去接住,阿年的小笔记本他认得,他小心拿在手里,跟在阿年身后。

“稿子。”阿年走到门口,想了起来,转身接过他手中的笔记本,准备放到郑田的桌子上去。

可是稿子呢?

“我的稿子呢?”阿年瞪大眼睛看屏幕。

管止深看了一眼,蹙起眉头,是一片空白的WPS

“我斟词酌句的写了一个上午了,写了删了,删了又写了,最后能用的就四百多字了,还被你给我按丢了?”

”“

管止深表情严肃,摇头。“我没按过。”

“你没按过谁给我按过?刚才电脑是不是在你手里我接过来的?接过来就是空白一片了,我要回忆我都写过什么,我现在一句想不起来了!”阿年拿过笔记本,站在角落生气!

管止深蹙眉,稿子哪里去了?是不是阿年记错了根本没写?总之,阿年丢稿子加上起床气,横竖怎么看,事态严重。

“我真的没有按。”管止深解释,不敢靠近。

郑田听见了,从客厅走到卧室门口,她可是头一次看到阿年的小闷脾气,还真是冲,郑田直说:“你抱着电脑睡觉的时候,我进来过一次哦,我看到你的手就在键盘上呢,我还纳闷,你怎么一上午一个字没写?当时上面就是空白的。”

阿年:“”

自己按丢了的?

两点四十,郑田送阿年和管止深离开,送到门口。

郑田不知道是谁按没的,但是,稿子没了就是没了,要么想办法找回来,要么就是重新写,只有这两条路,不想让阿年和男朋友吵,所以,郑田撒了个谎。

离开的阿年,在怨自己,为什么不保存好了再睡觉?

锤头郁闷中

郑田和管止深轮番拿过阿年的笔记本找,都没有找到稿子,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恢复不了了。管止深说,明天让公司的技术帮忙找一下,或者外面哪里可以找稿子,花点钱找回来也行,阿年一算,几百字居然还要花钱来找,那太划不来了。

还是重新写吧,虽然写已经写过的东西有点乏味,再写也没了当时的感觉。

一起去买花。

花市对面的街上,管止深停了车,他和阿年一起下车,再也不担心任何人的眼睛,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

挑选仙人球的时候,管止深问阿年,干什么用,好看吗这东西?

“吸辐射”阿年说。

管止深怀疑:“有效?”

“没效”

“无效还买?”

“摆那里骗我自己”

阿年买了俩个,摆在桌子上骗自己,不管它们吸不吸辐射,阿年都认为它们已经在帮她吸大量辐射了,自我欺骗偶尔真的可以有,会使心情愉快!

“吸辐射”管止深忽然想起了什么。

买完了,阿年抱着两盆彩色仙人球上了他的车,管止深看到了一个市场,就在花市附近,但那是一个卖蔬菜水果的。他让阿年在车上呆着,他马上回来,阿年见他走向了附近的菜市场,立刻阿年耳边就回响着婆婆曾说过的话,“止深连菜市场里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没有概念”

他居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