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戴上眼纱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接着便欢喜得差点喊出声——禁军士兵闪开一条道路,穿着黑色骑装的傅予琛骑着马疾驰而来!

第三卷:云州时光

第97章

傅予琛在马车右侧勒住了马,初秋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看上去如同神祇,美得令徐灿灿心折。

他低首含笑,凤眼盯着掀开窗帘看自己的徐灿灿,眼神灼热。

徐灿灿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怕别人看到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了帘子遮住了自己。

坐在车里的碧云朱颜看她羞涩,不由都笑了。

朱颜柔声道:“少夫人,把眼纱摘下来吧!”

徐灿灿的脸再次红了——她只顾看傅予琛,连眼纱都忘了摘下来了!

傅予琛拨转马头,紧随他的傅杨对押队的傅柳做了个手势,护送徐灿灿的禁军便继续骑着马护送着徐灿灿的马车往城内驰去。

傅杨骑着马跟着傅予琛,他悄悄窥了傅予琛一眼,发现自家公子虽然端着脸不去看少夫人坐的马车,可是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显见是极为兴奋的模样。

傅予琛的军队如今一部分驻扎在城内,一部分驻扎在城外,可是傅予琛的大营却是在城内的,而他找好的住宅,便在大营的一侧——原先是云州总兵云含冰的宅子,云含冰去了宛州,宅子就被傅予琛借了过去。

因此傅予琛徐灿灿一行人经过大营没有停下,直接回了先前的云宅如今的傅宅。

到了傅宅大门口,傅柳留下守门的卫兵之后,带着其余禁军回了大营,而傅杨则留下来帮着搬送行李。

这个宅子很大,却只分为前后两进。

前院傅予琛用来办公见人,傅柳傅杨听雨观雪他们住在东西两侧的厢房里;后院则收拾得和竹声院内院很像,是傅予琛和徐灿灿家常居住的地方,朱颜和碧云住在西厢,东厢用来做了仓库。

这个宅子是傅杨带人精心收拾过的,花木葳蕤,雅静异常,又非常的整洁,只等女主人住进去了。

马车直接驶进了院子,在仪门外停了下来。

碧云和朱颜不待傅予琛过来,便打开车门下了车,傅杨搬运行李,她们去整理去了。

傅予琛走了过来,立在马车前看着坐在马车里的徐灿灿,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

徐灿灿大大的桃花眼里蓄满泪水,就那样坐在那里贪婪地看着他。她觉得傅予琛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也更瘦了,脸色也不算好,白得都有些透明了…

她心疼傅予琛,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看她这个样子,傅予琛的心脏似被人捏住一般抽痛,他上前一步,伸开双臂看着徐灿灿:“灿灿,我抱你下来!”

徐灿灿原本还双目含着泪,听他这样一说,她一下子破涕为笑:“哎呀,那么多人看着呢!”

她的脸有些红:“我现在重了许多,你怕是抱不动了…”

“没人敢看!”傅予琛看着她,再次伸出双臂,“你再肥点才好呢!”他是真的想让徐灿灿再肥一点,肉乎乎的徐灿灿抱着多舒服啊,压在身子下面也很舒服!

徐灿灿探头一看,发现马车四周确实没有一个人,便问道:“搬行李的人都去哪儿了?

傅予琛一笑,把她抱出了马车,抱着她进了仪门,往内院而去。

徐灿灿被他抱着也不老实,在傅予琛怀里左顾右盼,发现内院很大,收拾得很齐整,最令她满意的是后院里那些郁郁葱葱的花木和摆的到处都是的各色菊花。

傅予琛抱着徐灿灿,发现徐灿灿身上更软了,胸部也是高高隆起,心里暗自欢喜,却不肯明说。

他抱着徐灿灿直接进了正屋东边的暗间,把徐灿灿放在床前的榻上,先拉上窗纱,然后俯身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傅予琛含住徐灿灿的嘴唇吸了好几下,便将舌头伸进徐灿灿嘴里,含住徐灿灿的舌头用力吮吸着,他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腾然而起的巨物隔着衣服硬邦邦顶着徐灿灿腹部。

很快徐灿灿的唇便被他咬肿了,徐灿灿的舌头也被吸得发麻,她不自由主挣扎了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憋得实在厉害,如今见了徐灿灿早就要急死了。

他用自己十八年来最快的速度先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扯下徐灿灿的抹胸让那对白腻的丰满弹出来,心里讶异:居然这么大了!

傅予琛虽然惊异,手中动作却不停,先握了两下,发现一手无法掌控。

他此时最急的不是这个,因此急匆匆地掀开徐灿灿的纱裙,双手撕开徐灿灿的亵裤,扶住自己的物件便往里面顶。

徐灿灿虽然早被他折腾得下面湿漉漉的,可是因为差不多算未经人事,而傅予琛的物件又大,因此傅予琛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

傅予琛急得额头上汗津津的,凤眼都有些红了,带着哀求望着徐灿灿。

徐灿灿见他如此着急,心中不忍,便低声道:“你脱了衣服坐在榻上!”

傅予琛咬了咬嘴唇,从善如流把衣服脱了坐在了榻上。

他的物件疼得要炸开来了!

徐灿灿从榻上爬了起来,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下抹胸、纱裙和亵裤。

她跪在他两腿之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傅予琛勃发的物件,低头伸出舌头在傅予琛的顶端来回地舔着,间或吞下顶端含一下便吐出继续舔舐。

她舔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看傅予琛,发现傅予琛的凤眼亮得吓人,清俊的脸潮红,显见极为动情,便再次低头,张开嘴努力把傅予琛的物件含了进去。

傅予琛倒吸了一口气,嫣红的唇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他只觉得徐灿灿的嘴里滚烫湿润,小舌灵活地勾引舔舐,一阵钻心的酥麻沿着脊髓往上传,令他差点泄出。

他顺势往上一顶,徐灿灿被咽得呕了一下,忙往后退了退,然后重新含住。她虽然口技精湛,可是还是被傅予琛噎得快要吐了,她竭力调动唇舌,尽力让傅予琛快乐。

傅予琛竭力忍住想泄的欲望,低头去看徐灿灿。

徐灿灿梳着堕髻,发上的钗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那美丽的脸因为用力吮吸两颊凹陷了下去,看起来别有一种妖冶的风情,他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仰。

徐灿灿发觉傅予琛的物件越来越硬,还微微颤动,她都要含不住了,明白傅予琛这是要射,便竭力晃动头部吮吸。

傅予琛脑子里如烟花乍放,极度的快0感排山倒海而来,攒了好久的滚热液体开始喷射。

徐灿灿原本想着要按照欧阳大家教的方式抓住时机用力吸含,把傅予琛的存货全吸出来的,却没想到傅予琛发射的时候居然会涨得那么大,顶端居然会顶得那么深,喷的会那么多,一下子被噎住了,忙退了出去,结果脸上胸上也被喷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傅予琛急促地呼吸着,看着跪在自己腿间一脸惊愕的徐灿灿。

徐灿灿脸喷上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晶莹雪白的脸往下流着,胸前粉红的蓓蕾和雪白的丰满上也沾上了不少液体,脸看着有些呆滞,看着却是异常的可怜可爱。

傅予琛把徐灿灿抱起来,低声道:“先去洗洗吧!”

浴室还是在卧室的后面,用一个大理石屏风隔成了两个空间。傅予琛把徐灿灿送到右边这间,自己便去了隔壁那间。

徐灿灿抽出塞子放出热水冲了起来。

她刚冲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后有些异常,还没来得及回头,傅予琛的手便自身后伸出,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揉弄起来。

徐灿灿被他揉的浑身发软,身子直往下出溜。

傅予琛索性抱起她出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他的左手握住徐灿灿一侧丰满用力揉弄着,右手握住另一侧丰满,伸出舌头舔舐粉红的顶端。

徐灿灿右边的丰满被傅予琛揉得酥麻难耐,仿佛无数细细的触角从丰满顶端出发,一点一点布满整个身体,酥麻的感觉随之一波波散开,不由难耐地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缠绕住在傅予琛细瘦的腰间,一下一下地勾着傅予琛的腰。

傅予琛被她逗弄得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巨物再次坚硬如铁,俊美的脸一丝表情都没有,嫣红的唇用力抿着,扶住自己的物件对准徐灿灿已经湿透的那里挺身进入。

徐灿灿仿佛被一根巨大的楔子顶入,下面被他的巨物挤得又胀又酸,针扎一般的疼,就是没有一丝的快0感。

她竭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尖叫起来:“傅…傅予琛…太…太疼了…”

傅予琛怕自己再次秒射,也不理她,一边挺动腰肢大进大出,一边俯身含住了徐灿灿的嘴,不让她出声。

徐灿灿的嘴被他封住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身体也扭动得更剧烈。

傅予琛腰眼发麻,心道不好,便往外抽出,然后用力撞入,再抽出,再撞入,乌黑的长发也湿了,垂在他的脸侧,凤眼亮的吓人,腰肢继续用力耸0动。

徐灿灿疼得满脸都是泪,身体颤抖着,她的嘴摆脱开傅予琛的禁锢,哭着哀求他

傅予琛被她这个样子刺激的浑身发麻,深吸一口气,深深顶入,伏在她身上开始发射。

徐灿灿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抚摸着傅予琛线条流畅的背,试图抹去上面的汗水。

傅予琛压在徐灿灿身上不敢动。

他治疗了这么久,却仅仅是比秒射强了那么一点,这真是让人羞愧。

傅予琛缓缓磨蹭徐灿灿柔软的胸部,心里在回忆自己弄了多少下,最后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爽得要死,可是实在是没进出几下啊!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看徐灿灿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起身翻到了一边,然后去看徐灿灿——徐灿灿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傅予琛等徐灿灿睡熟,掀开被子去看徐灿灿那个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部位,发现那里的花瓣又红又肿,上面还沾着他的液体…

傅予琛吸了一口气忍住勃发的欲0望,拉起薄被盖住他和徐灿灿。

他自知自己在房中之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无法令徐灿灿快乐,心里居然有些胆怯:万一徐灿灿嫌弃我怎么办?

他只要挨着徐灿灿,夜里便能来好多次,只是他的问题是次数虽多,可是都只是秒射或者比秒射长那么一点点时间啊!

傅予琛很烦恼很沮丧,张开四肢把肉乎乎的徐灿灿搂进怀里,让她背贴着自己,而他的下巴贴着徐灿灿的头顶,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予琛还在睡。

因为窗帘拉上了,所以卧室里有些暗,可是傅予琛精致的轮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清楚。

她的手爱怜地摸着傅予琛的脸,心里却在想:以后要努力运用口技,再也不让傅予琛插进去了,实在是太疼了啊!

第98章

徐灿灿怕吵醒傅予琛,便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浴室。

浴室外面的衣架上摆着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薄绸浴衣,大概是傅予琛要人准备的吧!

徐灿灿冲完澡穿着浴衣便去了堂屋。

堂屋里正中央靠墙摆着一个梨花木坐榻,榻上放着几个真红锦缎靠枕,榻中间摆着一个花梨木的小桌。

堂屋的左右两侧各摆着一对梨花木高椅,椅子中间放着一个雕花高脚小几。

东边的小几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赤金美人花瓶,里面插着三五枝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散发着幽香;西边的小几上摆着一个白瓷青花的罐子,里面插满雪白的菊花,清淡的菊花香气弥漫在周围。

徐灿灿心里有事,没有去细看屋子里的摆设。

她大略看了一圈,发现叫人的金铃就在西侧的小几上,便伸手拉了拉。

这时候她随便动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的酸疼,走一步便针扎一样的疼,她便懒洋洋倚在榻上不肯动弹,等待碧云和朱颜过来。

碧云和朱颜很快便来了,她们低头肃穆地给徐灿灿行了个礼,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看她们俩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样子,徐灿灿也有些羞涩,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们,便垂下眼帘问道:“这里的厨房由谁负责?”

在汴京的时候徐灿灿的饮食都是由朱颜的负责的,因此朱颜上前一步道:“禀少夫人,宅子里只有咱们内院有厨房,上灶的厨娘是先前的云大人留下的,都叫她孙妈妈,帮厨采买的是韩婆子。”

她顿了顿又道:“奴婢斗胆,已经吩咐韩婆子去购买了菜蔬果品。”

徐灿灿闻言一笑,道:“朱颜做的对,待我换好衣服梳好头,带我去厨房看看吧!”

碧云闻言,忙出去拿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妆奁。

徐灿灿和傅予琛睡着的时候,她和朱颜趁机把行李整理好了,还把正屋的西厢房收拾成了徐灿灿的起居室,把徐灿灿的衣服、首饰、妆奁、银票等全收好了。

她们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夏天就不见了,凉爽的秋天紧跟夏天的脚步来到了人间。

正因为天凉了,碧云给徐灿灿准备的衣物是一件真红绣银红牡丹衬纱袍和牙白锦裙。

徐灿灿力图简单,便让朱颜把自己的长发全梳上去,用一根玛瑙玫瑰簪了一个随云髻。

她穿好衣裙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傅予琛给咬肿了。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徐灿灿便让朱颜取了薄荷油过来,在自己唇上抹了一层,这才随着朱颜出去了。

徐灿灿怕身上沾了油污气,就吩咐朱颜看着厨娘做了几样傅予琛爱吃的菜,再烧两个汤,自己先带着碧云回去了。

碧云悄悄观察徐灿灿,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怪怪的,双腿叉的有点开,还走得挺慢,心中便猜到了原因,知道公子和少夫人夫妻恩爱,她心里也为公子和少夫人高兴。

进了堂屋碧云便微笑道:“少夫人,奴婢帮您按摩吧!”

徐灿灿正身上酸困呢,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碧云一边帮她按摩,一边道:“少夫人,这南海海边真的和我们北方不一样啊,很湿润很柔和,空气中仿佛带着一股水汽,真想一直住在这里啊!”

徐灿灿不由笑了:“这里离海边还有三百多里呢,还不是海边;再说了,等你去晾衣服的时候,你才知道住在海边有什么不方便呢!”

碧云正要追问,朱颜用托盘端了两盘菜过来,叫碧云和她一起去端饭菜。

这边又没有小丫鬟,碧云只好随着朱颜去了厨房。

碧云和朱颜摆饭的时候,徐灿灿便进去叫傅予琛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很少睡得像今天这么香。

他是被堂屋饭菜的香味给弄醒的。

可是当傅予琛听到徐灿灿脚步声的时候,却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徐灿灿一进卧室,便闻到了卧室里依旧氤氲着情事后暧昧的气味,她的脸很快便红了。

卧室静悄悄的,徐灿灿以为傅予琛还在睡,就拉开窗帘,让清新的空气透过浅绿窗纱吹进卧室。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悄悄去看傅予琛。

傅予琛平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胸膛依旧白皙如玉,根本不像是行军打仗的人。

她静静看着傅予琛,心中爱意无限,忍不住俯身在傅予琛的唇上吻了一下。

傅予琛觉得徐灿灿应该是很喜欢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会偷吻自己呢?

他原本预备再装一会儿呢,谁知道被徐灿灿触过的唇上突然凉得火辣辣的,便睁开眼睛抹了一把,然后伸出双臂把一脸惊讶的徐灿灿拉了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而他一翻身,隔着被子压在了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被他吓了一跳,见他跃跃欲试地又要摸自己,便嗔道:“傅予琛,你不饿么?”

傅予琛真的是饿了,所以他只好放开了徐灿灿。

徐灿灿这一阵子没见他,实在是爱他爱得怎么表达都不够畅快,便服侍着傅予琛起床穿衣,还要帮傅予琛梳头发。

梳头的时候,徐灿灿发现傅予琛的头发黑而软,摸在手里凉阴阴的,还带着一股幽幽的淡香,便又把玩了一会儿。

傅予琛的头皮被徐灿灿摸得麻酥酥的,既舒服又难熬。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是如今是徐灿灿,他只得竭力忍耐。

小夫妻联袂而出的时候,在堂屋侍候的碧云和朱颜不禁都看呆了——公子头戴银冠,身穿黑色绣银纹的袍子,腰里围着银腰带,看着面如傅粉玉树临风;少夫人眉目如画衣裙精致,身材窈窕有致。

两人一个细条高身材,一个丰满又窈窕,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徐灿灿和傅予琛一坐下,便吩咐朱颜和碧云自去用饭,她来侍候傅予琛。

今日这顿晚来的午饭是的简单五菜两汤。

菜有五个——清炒绿豆芽、芹菜炒肉、烧腐竹、清蒸鱼和烧茄子——全是宛州家常菜。

两汤分别是酸汤鲫鱼片和萝卜牛腩汤,都是徐灿灿最爱吃的,便亲自做了给傅予琛吃。

徐灿灿给傅予琛盛了一碗米饭,笑眯眯道:“傅予琛,今日的午饭是我特地为你点的,你得多吃一点!”

傅予琛听她依旧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却不生气,顺从地夹了一筷子绿豆芽尝了尝,觉得绿豆芽脆脆的,微微有些酸,吃着很是爽口,便又夹了一筷子。

徐灿灿见状,便左手支颐,右手拿起公筷帮傅予琛夹菜。

傅予琛是左撇子,徐灿灿坐在他的左边,两个人的手臂便碰到了好几次。

可是徐灿灿只顾看傅予琛并给傅予琛夹菜,忘了换到傅予琛的右边去。

傅予琛只顾享受徐灿灿的贴身夫妇,也不在意。

他爱徐灿灿爱到了骨肉里,生怕徐灿灿嫌弃自己,哪里会觉得徐灿灿麻烦。

徐灿灿见傅予琛吃得香,便夹了一片鱼肉送到了傅予琛口里。

傅予琛这顿饭吃得格外的畅快,最后自己都感觉到有点撑了。

一起收拾停当之后,徐灿灿坐在梨花木榻上,倚在靠枕上含笑问傅予琛:“下午咱们做什么?去看我爹吧!”

傅予琛为了去接徐灿灿,早把军营的事情安排好了,因此理直气壮道:“睡觉啊!”他为了独占徐灿灿,还没把徐灿灿到的事情通知远在城外军营的岳父大人呢!

“好吧,”徐灿灿打量着傅予琛,“那你可不能…可不能碰我…”

傅予琛凤眼微挑:“不会!”

两人又脱了衣物躺到了床上。

因为怕傅予琛兽性大发,徐灿灿一直保持着警惕。

傅予琛抱着温香软玉,自然是心猿意马,没过多久便把手从徐灿灿中衣的交领伸了进去,在前面摸揉起来。

徐灿灿那里最敏感,被他揉的浑身酥麻软瘫,便低声呻0吟了起来。

傅予琛顿时如服春0药,下面便顶在了徐灿灿腰侧。他翻身压在了徐灿灿身上,正要脱徐灿灿中衣,便听到碧云的声音在从外面传了过来:“禀公子,听雨来报,说有紧急军情!”

傅予琛下面一下子软了,他愣了一瞬,飞快地跳下了床,回头帮徐灿灿盖被子好,这才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开始穿。

因为担心徐灿灿,傅予琛一边飞快地穿衣服,一边交代徐灿灿:“云州城还不算安定,家里有卫士保卫。我不在家,你自己不要出去,想要什么就让丫鬟婆子或者傅柳他们去买!”

徐灿灿看他忙成这样还啰嗦自己,便娇嗔道:“知道了知道了!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