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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崇拜的目光包围的邪烈王,丝毫感受不到愉悦,美好的心情全被一个小丫头给搅得烟消云散。

整个云鎏都是他的,皇兄的皇位是他给与的,边国的战乱是他平息的,他是云鎏真正的王者,无法忍受任何人的忽视。

云漠难得说这样多的话,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怀抱清鸢,把他们之间的故事慢慢的说出来。

心里有依稀的希翼,若是这样单单的叙述,就能让她想起她不是顾云依,而是枫清鸢,是他的王妃,他唯一想要生生世世绑在身边的女子,若是这样…就好了。

怀里的人听他说到这里,虽不愿意开口应和他半句,乌溜溜不时转动的眼珠子早就将心思出卖。

这样的男人,必定唯我独尊,突然冒出个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人,即便自己浑然不觉,也必定将他惹恼,莫名其妙就被欺负。

她抬眼看他,流露出的眸光像是在说:其实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想挫挫他的锐气。

那表情是清鸢平日里最喜欢对他展露的一种,他无比怀念,接着说,“她还是只顾着眼前的美食,水殿中央说些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后来皇兄要我在殿上点妃,我看到所有的女子,包括皇后与后妃都露出期待不已的表情,还是只有她…”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将她吸引了去。

“所以我点她做妃。”男子莞尔,孩子似的露出胜利的笑容。

“那她可真倒霉!”终于,‘顾云依’发自内心的表了态。

云漠仍是轻笑,“她本来吃得好好的,许是太投入了,不小心打破一个杯子,所有人都看着她,她终于把头抬起来,嘴里还包着点心,那模样好呆~”

他说完,‘顾云依’反映极快的狠狠瞪他,等她自己反映过来的时候,外露的表情已经收不住了。

他说那个女人呆,管她什么事?

云漠舒展了眉头,似乎看出她在懊恼,她干脆把头瞥开,不再与他做任何交流。

他柔和的笑了笑,顺着她方才的话继续说,“接着我就听到她问她身边的丫鬟‘打破一个杯子而已,不是要我肉偿吧?’,她确实要遭殃了。”

【骗】本王的女人,只有一个13

肉偿,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词儿太大胆,就是漠北泼辣的游牧姑娘也不一定敢说出来,她只是将军的遗孤,竟然敢…

不动声色打量着那女子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兴趣。

就如枫清鸢最初说的那样,他于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可是到了后来,不知何时开始,就变得情难自拔了。

说到这里,男子好像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去,不再说话,他今夜说得太多了,即便清鸢一点也想不起来,并且几次三番的对他敌视,能像现在这样把她拥住,已经心满意足。

少许的安静,‘顾云依’忽然觉得不习惯。

她对云漠没什么映像,最多听燕璆皇宫里的人传言几句,不知道他平时的作风,她想闭眼睡觉,可被他抱着,这样的姿势,实在觉得别扭,心底是不敢反抗的,应了那句‘男女有别’,她怎猜得到反抗的后果是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她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见到男子俊美安宁的面容。

对好看的男子,她自有免疫,轩辕辰夜便是奇美无比,可是云漠…怎么说呢?

他的脸庞有种独特阳刚的美感,比起那曾经让她感觉遥不可及的天狐,似乎更真实,更像一个…人。

云漠应该是知道她在看自己的,可他没有说话,夜深了,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他也不想说话。

忽的,她扬声问,“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和他说话需要勇气么?若不需要,为何一句话愣生生的被分成了两半,如此艰难。

他低眉轻睨她,幽幽的眼眸在黑暗中散发出盈盈轻薄的光,光的背面,是猜不透的心思。

片刻之后,他才道,“我需要你知道。”

她疑惑了一声,又听云漠说,“我要清鸢回来,所以带你回漠北,密卷上记载了一种破解天狐法力的巫术,只有斯图人懂。”

他对她温柔的笑,信口便扯了个谎,“我的巫师说,告诉你这些,能够让巫术进行得顺利些。”

所以他才耐心的把他和枫清鸢之间的过往重重说给她听,一切只是为了他的清鸢。

【骗】本王的女人,只有一个14

天,渐渐在夜魅中燃起一丝红晕。

朝霞将燕璆的皇宫镀上金光,宫人门早就开始忙碌,将那些残留下来昨天喜庆日子的红绸缎收拾干净。

所有人都显得有些茫然,包括那些文武百官。

昨天…昨天喜乐奏鸣,喜钟敲响之后,谁还记得皇后按照祖上的规矩,踏上九十九级阶梯,来到大殿前,与他们的万岁完成整个大礼?

恍然似乎像做了一场梦,亦真亦假,好像在彩云去去来来之后,隐约看到了芙贵妃的身影,她仍旧穿着一身的白,在那样喜庆的日子,多不吉利啊…

后来呢?

真要认真的回想,恐怕每个人都要做一番不真实的怀疑,没有人敢问起,权当昨天一如想象中盛大而平顺的完成了。

芳华殿,寂静无声,女官们成群的站在外面,各人手中都捧着伺候帝后的用品和衣装,眼看吉时将过,没有得到传召,不敢贸贸然入内。

以前皇上从不会在这些方面出过差错,对宫里的任何人都很好,哪里会在这茬上为难她们呢?

“张公公,您看这可怎么办吖?”领头的女官急了,连连要张适悠想法子。

“这…”张适悠勾着身子往芳华殿里望了望,偌大的殿门内,越外里越深,最后的尽头是漆黑的一片,令人不寒而栗。

昨天…他分明见到芙贵妃带着万岁腾云驾雾归来,落在大殿之前,轻轻的抬起手指,金色的光华顿时溢满整个广场,所有的人,除了躲在柱子后的他,都被那光芒感染。

接下来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

芙贵妃带着似在沉睡的陛下退回后殿,那些喜乐继续奏响,文武百官和精锐的御林军,还有精挑细选殿前伺候的宫婢们,全都像是着了魔般,对着空无一人的阶梯顶端膜拜,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燕璆河山千秋万代’。

那震天的呼喊,好像所有人都看见燕帝燕后站在殿中,除了他…

眼下,张适悠根本无法确定在芳华殿内的是谁,想起前日连连关于妖狐的传说,还有昨天天空的异象,那位芙贵妃…会是妖狐吗?

【骗】本王的女人,只有一个15

一群人唯唯诺诺的站在芳华殿外,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幽幽的道,“张适悠,进来。”

那声音让人疑惑,女官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在问,方才里面说话的是…皇后娘娘?

左右看了看,张适悠‘诺’了一声,吩咐其他人在外面候着,便缓缓走了进去。

纵然心中早就做好万千准备,可是在看到周身泛着银色光华的芙贵妃时,还是不由的全身为止一震——

那女子除了纯白的衣裙,就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黑色的长发从脑后倾泻,长长的染了裙摆,散落在身后,她面色清淡胜雪,恬宁的眸色蕴含着太多世人无法看透的伤,到底是人还是妖狐,已经分不清楚了。

张适悠是宫里的老人了,先帝后宫的争斗,朝堂上的起伏,见得太多太多,在愣僵片刻后,从容的收住所有的情绪,屈膝,行礼,“老奴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不问芙贵妃为何在这里,也不问皇后娘娘,更不问万岁,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犹是如此,灵萱才独独没有给他制造幻象。

“张公公没什么话要问我吗?”

“老奴是奴才,娘娘是主子,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奴才…只有听的份。”说完将头深埋,表了衷心。

闻他所言,灵萱浅浅一笑,“近日皇上不想见人,对大臣们,你去给个说法吧,还有后宫中的诸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是总管,一切都交给你了。”

张适悠应允,“老奴心中有数。”

“退下吧,皇上需要安静。”

人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灵萱步入内殿,来到床前,俊美如玉的男子轻闭着双目,嘴角有美丽的弧度,安静得像一幅画。

她想伸手去触碰,却担心会将他惊醒,犹豫了下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罢了,就这样吧…

若是能在梦中得到片刻的美好…

………

天色才将明朗,吴月关外便收到秋王秋狂言的急报,他的大军已经出发,为表对邪烈王的衷心一片,还特地献上他的印玺。

看来陆越人未至,收到飞鸽传书的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要表现一番。

【骗】本王的女人,只有一个16

明轩王府的别院外,云漠看了眼捧在侍卫手中的紫玉印玺,一脸淡漠,秋狂言确实是条听话的忠犬。

“等到他来此地,我就退守临江。”云铮已经下令整顿全军,至于阡陌那边,“皇兄还未有所动作,你们这一行回去…”

“二哥放心。”从侍卫手里将秋王的拿起递给云铮,云漠道,“阡陌的动向,尽在掌控中。”

云铮如玉面色有几分愕然,转念思绪,云幻对他们这些皇弟从来是能除则除之,云漠必然会时刻防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足为奇。

想罢又看看紧闭的房门,昨天离了书房,他的三弟就到这里来了,也不知他是如何与那位‘顾云依’相处的,便问,“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问话的语气,有种身为兄长打趣弟弟的乐趣。

云漠素来在人前阴冷惯了,偶尔笑出来也是让人发寒的表情,这会在云铮面前,反倒觉得似乎被看透彻了一般,他自己的事,自不愿意多说,反问道,“你打算带公孙芙一起退守临江?”

问及此,尔雅的云铮也面露难色,见他如此,云漠也不再多言,转身进了别苑,昨天他拉着清鸢说了许多,虽然她表现得不情愿,可仍旧听得津津有味,恍惚间,他感觉好像怀里的人儿什么都忆起了似的。

可走进房中,见到站在镜子前的女子,竟然已经醒了,看他的眼色,没有任何欣喜和喜欢。

“要出发了吗?”她直接问,反而让云漠有些应答不及。

她又道,“昨夜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我当然知道你宝贝你的王妃,自然要立刻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放心,我不会阻拦的。”本来,她就不该再次活过来。

心底认为,顾云依早就应该死了。

既是已死之人,就没有再侥幸重新活一次,她早已没了资格。

“没有想过轩辕辰夜来救你吗?”这一刻,云漠真将她当成了顾云依,几百年前的痴恋,到底有多深?他想知道。

被问的女子怔了一怔,明亮的眼盯着他直看,随后道,“你会让他来救我?”

【小叛逆】爱与不爱,都要听话1

她不知被带来的时候是怎样一番情景,不过很奇怪的是,轩辕辰夜竟然没有寻来,也许灵萱说了什么幌子,可他会再次相信灵萱的话吗?

即便是她自己要求离开…心底还是在期望他找寻而来,而这样的期望,被云漠全然看了出来。

“我让不让他来救你,与你心中是否期待他来,不能混作一谈,不是吗?”走到‘顾云依’的面前,他笑得危险。

忽然她就感觉到他的攻击性,下意识的抵触起来。

明明她就说过,而面前的男子也知道,这个身体里住的不是枫清鸢,她是顾云依!

凭什么连她的心都要管?

“怎么了?”没有衣服换下,身上红彤彤的颜色映衬着‘顾云依’高傲的笑脸,“难道邪烈王移情别恋,连我爱谁都要管?”

似乎不管她如何激云漠,他都不会动怒,“自然管不了,不过本王只想你断了这个念头,轩辕辰夜,不会来。”说完便转身,黑色的背影冷冰冰的再言,“一个时辰后出发。”

“喂!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辰夜不会来?!”她对他大吼大叫起来,露出焦急的表情。

所以心里是真的期待吧?

他不理会,更不回答。

她不依不饶,“云漠!你把他怎么样了?!”

轩辕辰夜是九尾天狐,饮下他的血能长生不老,他能将他如何呢?

身后的人也只敢嚷嚷,要靠近,是需要恨到勇气的。

走出院落,正好韩秋儿与清城一道走了进来,见到云漠便先做了礼数,随后听到屋内女子的叫喊,姐弟二人互相望了一眼,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清城见过枫清鸢对他们的主上发脾气,可现在王妃把自己当‘顾云依’,如何都该忌讳下,好像人从来就不晓得怕,天生一物降一物。

韩秋儿则是诧异,这两个人,昨夜应该一起过了一夜吧?里面的人什么都记不得便罢了,不怕死的冲她的夫君叫这别的男人的名字,这算是什么事?

“主上…”清城不如玖华冒失,想了想,觉得还是硬着头皮问个清楚的好。

【小叛逆】爱与不爱,都要听话2

感觉上,下一刻主上该发火了,以往这样的时候,总会见场血光,平息怒气,他们漠北的王,向来崇尚以暴制暴。

诡异的是,云漠不怒反笑,淡淡道,“由着的她性子。”言毕踱出了院落。

在燕璆多年,韩秋儿时时刻刻都在意着漠北的一切,邪烈王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怖传言听得多了,倒是头一次见他宠溺一个女子。

自然,想起当日枫清鸢在宫中短短的时日,不经意显露的睿智和果敢,着实让她佩服。

如此说来,那样的男子,会迷恋那样的女子,也就不觉得稀奇了。

侧目望了弟弟一眼,笑言,“看来王爷很宠爱王妃。”

“可不是~”他们这些跟在云漠身边的侍从看得最清楚,眼下那女子谁也不认,想起来清城也唯有苦笑,“不知斯图的长老是不是真的有办法。”

看向房内,韩秋儿若有所思,“我倒觉得就算王妃想不起来任何,也早晚会重新爱上王爷的。”只不过真的到那一天,挣扎痛苦的还是枫清鸢。

“姐姐,你们女子的想法好奇怪。”

“那是自然,否则怎么会是女子呢?”

………

云漠说那一个时辰,完全是空余给‘顾云依’梳洗用早饭,并且换下她那身让人看一次就想火大一次的嫁衣。

王府里只有初露夫人的衣裳给她换,她倒是颇为配合,打点完一切还是没忍住,问韩秋儿,为何云漠会笃定轩辕辰夜不会来。

韩秋儿没有隐瞒的意思,把昨天城楼前发生的所有原原本本的说完,在女子沉思时问她,“你担心那个人吗?”

态度友好的人,‘顾云依’不会随意迁怒,她有她的判断,韩秋儿不像,也没有理由加害自己,平心静气的笑说,“辰夜是九尾天狐,怎么会轻易受伤。”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几天好像梦境,明明不可能,却真实的发生了,也许她需要时间,至于接下来要去哪里,做什么,会不会再度死去,经过了昨夜之后,好似也没那么害怕了。

【小叛逆】爱与不爱,都要听话3

“那你想回到他身边吗?”这些年在燕都皇宫,韩秋儿把察言观色练就得炉火纯青,一眼便看出面前的人儿其实对轩辕辰夜是抵触的,只是她自己并未察觉。

恐怕云漠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不急于告诉女子她到底是谁,能让她自个儿想起来是最好不过。

‘顾云依’不言语,韩秋儿又问道,“不想回去?还是不知道?”

被追问的人是颇为诧异,怔怔然半响才道,“倘若你死了几百年,忽然复生,镜子前站的人却不是自己,你会作何感想?”

韩秋儿哑然。

女子又说,“那便是了,我觉得眼前的所有都不真实,就算现在立刻要我再死去,我也没有怨言,本来我就不该在这里,而你们对我好,也只是因为我占用了‘枫清鸢’的身体。”

“这样大方?”不可置否的绽出笑容,韩秋儿话语逼人,“可这是难得的机会,你就不想与轩辕辰夜继续长相厮守?”

“你们会阻扰的。”避开这个问题,‘顾云依’锐利的道出关键,“不管我想如何,都是身不由己。”所以,她不如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她身不由己,干脆连到底自己是谁这样看似简单却又无法深究的问题直接忽视,韩秋儿才算是了然了些,她不是没有自觉的。

无论是枫清鸢还是顾云依,她在逃避。

“一个时辰到了吧?”下意识的不想被云漠抓住任何把斌,她知他难缠。

女子更不想再与韩秋儿多言,主动走出去把门打开,暖阳瞬时洒满全身,她懒洋洋的伸展了双手,然后忽然之间,耳畔就想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今天早上想吃煎蛋还是酒酿元宵?’

她顿时愣僵,猛的回了神,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唯有身后跟出来的韩秋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说道,“说了那么多,你还是避开了我刚才的问题,暂且我就当你不知道吧。”

听到如此回应,‘顾云依’也只得笑过便作罢了,心思里更在意的是…她什么时候把煎蛋或者酒酿元宵当作早点过?

【小叛逆】爱与不爱,都要听话4

就算没有众人的诸多阻挠,她就能够心安理得的嫁给轩辕辰夜,做燕璆的皇后,与他再续前缘吗?

若真如此,她又何须央求灵萱带她离开。

何谓‘真’,何谓‘假’,混淆了视野,心底没有明确的界限,浑浑噩噩,已然如此,前路要去哪里,早就变得不重要。

回漠北的队伍不大,除却云漠身边贴身的侍从,多了清城的姐姐韩秋儿,还有云铮的侍妾初露,本是胡国人,自然要一同离开,虽云铮有所挽留,而他对谁有情,众人都清楚明白,不是自己的,何须强求。

沿着云鎏的官道,一路向北方大漠行去,几乎竖跨整个云国。

转眼便过去九天,云漠似乎不急,走半日,休息半日,沿途像是有意欣赏风景,刚过了临江,就快被明轩王的大军追上。

远在阡陌的云幻,对亲王们的私自行动并未多言,仿若盛世安宁。

燕璆的消息也连同被传来,轩辕辰夜已经数日未早朝,虽然有意压制,皇后失踪的传言还是不胫而走,百姓和朝臣们大多愿意相信,就在大婚当日,发生了他们所不知道的变故,皇上深受打击。

燕帝爱民如子,是个明君,他们更希望万岁能重新振作,吴月关的异动,让人堪忧,若在这时候两国交战,对燕璆大为不利。

箭在弦上的焦灼,不同的是,无人知晓掌弓之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