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我娘床明明很大,多我一个能占多少位置啊?

昨天吃饭,我娘说起微微阿姨最近很烦恼,因为周子星喜欢上了吃话梅黑糖,然后表扬我从小吃饭就最乖,并鼓励我要再接再厉。

好吧,首先我的确是不太明白周子星怎么会爱上这个女人吃的玩意儿。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不是我不爱吃零食,也不是我有多喜欢吃饭,而是周叔叔告诉我,我妈腕子上那道疤痕是劝我爹好好吃饭留下的。

为此我曾好奇地求证过。当时,我娘云淡风轻地说,“别听六叔瞎说。”可我一转头就看到我爹那自责、愧疚的神情,于是,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信了!并下定决心要乖乖吃饭。因为保不准那天我娘又划一道,然后以我爹爱妻嫌儿的态度,非得砍了我不成!

甜蜜番外

番外一:儿子or女儿

在妈妈肚子里安分地待了六个多月,钟宝宝开始暴露出调皮捣蛋的本质,没事儿伸伸胳膊,时不时就在温暖地小房子里练习一下佛山无影脚。

一开始肖梓涵还对胎动异常兴奋,可渐渐地,她就被宝宝频繁地动作闹得苦不堪言,到后来她都开始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得了多动症。后来在产检时,她跟专家讲述自己的担忧,医生听完笑着问,“你们是不是经常跟他玩?”

“玩?”

“是呀,比如跟他说话,拍你的肚子,或者放音乐什么的。”

见肖梓涵点头,专家认真地交待,“宝宝已经能感知外界的事物,你们不要让孩子过于兴奋。宝宝动得太厉害容易脐带绕颈,所以尽量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

肖梓涵吓得连连应好。侧过身瞪着罪魁祸首,那眼神里是赤果果的警告——哼,看你还敢没事儿就趴我肚子上跟孩子对话,让他在里面扑腾不?

因为担心脐带绕颈,医生建议做一个B超。可也不知道是B超医生失误还是有心,在照到孩子小腿中间时,站在一旁的钟帅竟然清晰地看到了一个小尾巴,他压低声音吃惊地问,“是儿子?”

医生闭着嘴,没吭声。不过却在打印报告单时笑嘻嘻地暗示,“等着喝媳妇茶吧!”

钟帅接过报告单,浅浅一笑,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其实前些日子母亲曾经提议找人看看孩子的性别,但遭到肖梓涵的反对。

她说,“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天的恩赐,应该保持那份神秘感到开奖那天。”

那时他还揶揄她的自欺欺人,说孩子性别早定了,早知道早好,可现在他却觉得她说得对!

肖梓涵收拾好衣服出来时就看到钟帅捏着报告单,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再联想到刚才他和B超医生窃窃私语,不禁担忧地问,“钟帅,是不是宝宝?”

钟帅蹙着眉,声色俱厉,“呸呸,瞎说什么,宝宝好着呢?”

“那你怎么一副不高兴?”她不解。

钟帅长叹口气,凝视着肖梓涵,“老婆,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肖梓涵笑得一脸灿烂,“都没事啊,不过爷爷奶奶和爸妈应该更喜欢儿子吧?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他摇摇头。

“肯定有事!”肖梓涵笃定地说,而后一脸严肃,“你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可生气啦!”

“别气别气,我说。”他忙揽过她的肩头,感慨道,“刚才我不小心看到了咱们儿子的小鸡鸡!”

小鸡鸡?肖梓涵噗地笑出声,揪着他的衣服问,“真的假的?那么小的图你也能看得清?”

钟帅郑重地点点头,“医生也暗示了,是儿子!”

“哇,那个三姑奶奶眼睛还真准,她说我一定是儿子!”

“三姑奶奶?谁啊?”他诧异地问。

肖梓涵抚着肚子摇摇头,“不知道。前些天奶奶带来的一个老太太,一见到我就瞅着我肚子看,然后就说我怀的的儿子!”

她记得当时奶奶乐得合不拢嘴,现在要是告诉她确切的消息,还不乐坏了?

“奶奶一定很高兴!”肖梓涵径自念叨着,丝毫没发现身边男人落寞丧气的表情。直到上了车,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才蓦得发现他貌似沉默了许久。

“怎么了,不舒服?”她推推他的手臂。

“没有。”他别开脸望着窗外。

“心情不好?”她试探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儿子?”

钟帅摇摇头,又点点头,“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不过我更喜欢女儿?”

“为什么?”她诧异。要知道虽然没人说什么,可是钟家是四代单传,她私下猜测,他们应该更钟意儿子才对。

钟帅微微皱眉。

“干嘛?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喜欢儿子啊,我告诉你,医生刚才说了,儿子可是有感知的,他会知道你不喜欢他的啊!”

钟帅被他一口一个儿子说得心烦,眉头皱得更深。

“喂,你说话啊!”她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钟帅呼口气,捉住他的手,一把捞她进怀里,脸上出现可疑的绯红,“笨蛋,因为我不想你把爱分给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儿子?

不是吧,这男人竟然连自家儿子的醋也吃,太幼稚了吧?

不过,为什么如此幼稚的行为还让她忍不住嘴角上翘,幸福得想笑呢?

番外二:性致

从怀孕起,肖梓涵就打定注意要顺产,为此她严格按照医嘱,吃完饭都会到院子里散散步,一来防止脚水肿,二来增强身体柔韧性,为顺产做好准备。

初夏的北京连续下了好几天雨,肖梓涵没法出去,只能在屋子里晃悠。都说怀孕后会性情大变,还真是如此。这不,她原本是寒性体制,可怀孕后却怕热得要命,刚走一圈就汗如雨下。

因为是在卧室里,酷热难当的她便随手解开了孕妇裙胸前的扣子,拿起扇子扑哧扑哧地扇着…

钟帅没想到一推门就能看见酥胸半露的美景,不过景色再美,此刻与他而言更是折磨。

他咽口口水,把手上的牛奶放在桌上,走到她身边,夺走她手上的扇子,轻轻地扇动,“热就开空调吧!”

肖梓涵摇摇头,“医生说空调吹多了不好,容易抽经!”

钟帅亲亲她的额头,心疼地说,“老婆,你辛苦啦!”

肖梓涵皱起眉头,“辛苦倒说不上,就是好热。”边说边拉拉汗湿的孕妇裙,抱怨道,“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小心点!”他叮嘱,顺便去衣帽间贴她拿来换洗的衣物。

他们家的浴室是磨砂玻璃做成的隔断,看不透彻,可朦胧的身影和哗哗地水声却是最好的诱惑,于是,钟家小弟不争气的直立啦,于是不想洗澡的某人被迫也去客房冲了冷水澡。

他再回来时肖梓涵已经换上了更为轻薄的丝质睡衣,坐在躺椅上歇息。

他走过去,俯□子,摸摸她的头发。不出意外地发现她的头发又被打湿了,“怎么不吹干?”

“没事,就后面有点湿掉了!”她无所谓地说。

钟帅叹口气,无奈地去浴室拿来吹风机,调到冷风档,慢慢地给她吹着。

肖梓涵享受着他的服务,嘴上也念叨着,“老公,你吹头发技术越来越好啦。只是可惜我怀的是儿子,要不然以后女儿的头发就包给你啦!”

“不行!”他冷冷地说,“我给你吹,你给她吹。”

“好呀!”她兴奋地勾画着女儿窝在自己怀里,她窝在钟帅怀里吹头发的画面,可一想到肚子里的是儿子,难免落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钟帅揉揉她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不急,你要是想要,我再给你个女儿。”

“切!”她鄙夷一哼,歪着身子倒进他怀里,“你以为是种西瓜啊,说给就给!”

“那就多努力努力!”他放下吹风机,别开眼,努力忽视那因为肩带滑落露出的丰.盈。

“谁要跟你努力啦!”她微红着脸想撑起身子,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动!”他压低声音告诫。

肖梓涵疑惑地看他,看清他眼中浓烈的欲望时立刻僵着身子不做任何动作,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钟帅才轻叹口气,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肖梓涵眨眨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笑着调侃,“不是刚刚才洗过。”

他微蹙眉,轻咬她的耳垂,宠溺而无奈地说,“没办法,谁叫某人太诱人!”

“是吗?”某人狡黠一笑,双手勾下他的脖子,“我还可以更诱人哦!”暧昧的话语湮没在他的唇上,醇冽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入了她的所有感官。

不过,没让她得意太久,钟帅就发起了反攻,他单手摁住她的头,狂热地吮吸着她柔嫩的花瓣,灵巧的舌更是在她滑腻的口腔内长驱直入,辗转缠绵,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发出呻.吟,他才不舍地离开眷恋的唇瓣。

“我去浴室!”他拍拍她的头,声音低低哑哑地。

“别!”她拉住正欲转身的她,“医生说,现在可以的!”

“不要太激烈…”她话没说话小脸已经涨得通红。

钟帅微怔,待反应过来时笑着摸摸她的脸,“宝贝,我没事儿!”其实他也知道孕中期只要稍微注意点就可以了,但他担心她顶着肚子不舒服,或者一个不注意弄伤她,所以隐忍到现在。

肖梓涵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慢慢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小嘴抵在他的耳边,柔声说,“老公,我肚子大了是不是很丑!”

“怎么会!”他立即反驳。

“那你怎么对我提不起性.致?”她自动屏蔽顶着自己的硬.物,故意歪曲事实。

“睁眼说瞎话!”他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地警告,“待会儿别求饶!”

大开的裙摆为他提供了便利,他熟门熟路地挑开她的底裤,手指滑入久违的花.穴,轻柔地抚.慰撩.拨,听到她低低的喘息时,才毫不犹豫地从侧后方冲进去,用力地证明他对她的性.致到底有多浓厚!

哎,还真被他说对了,肖梓涵到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老公,我不行啦!”

“还怀疑吗?”他缓缓地拔.出,再狠狠地挺.进,动作虽生猛,可还是特别细心地稳住她的肚子。

“不啦!”她嘤嘤几声,怀孕后更为敏感的身子已经被他推上顶点很多次,酥软得她只想躺下来,静静地喘息。

尽管意犹未尽,但望着双颊潮红的小女人,钟帅还是加快了速度冲刺,然后搂住她的腰,在她的深处爆发出□。

完事后,他迅速从她体内退开,将累得瘫软的她放在胸膛上,体贴地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宝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是我最爱的人!”

你攻我守(周妖孽VS微微番外)一

谈微微从不知道酒后失身这样狗血到吐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吐血的是,那个人还是她厌恶的人,最最吐血的是…5555,貌似、大约、仿佛还是她强扑了他!

扣好安全带,她握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小涵自己先回C市,耳畔便传来空姐甜美的提醒,“小姐,飞机就要起飞,请您关闭手机!”

“好!”她应声,摁下关机键。

飞机在轰鸣声中滑离跑道,直冲云霄。告别北京,也告别那该死的For one night。

宿醉后的头疼加上昨夜“运动量”过大,飞机进入平流层,她抬头看看顶上亮起的绿灯,调低位子,盖上毯子准备补眠。

只是在她即将进入甜蜜梦乡时,某人赤.裸的身躯竟然倏地跑出来,吓得她猛睁开眼,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她用力拍拍脸,勒令自己不准去想,可是越逃避,那一幕幕火辣的画面越清晰,仿佛3D版电影,近得触手可及。

在小涵的婚宴上,她喝醉了,哭了,一是高兴小涵找到真心为她的男人,一是哀叹自己为啥就嫁不出!

那个男人跟他很不对板,从第一次见面就斗得没玩没了,所以钟帅叫他送自己回去时,她想拒的地,不想刚站起来,人就歪进他怀里,醉得不省人事。

入住的酒店就在婚宴大厅的楼上,他是怎么把她拖离宴席,怎么扶她上去的,她一概不知,只依稀感觉陷进柔软的床垫,只恍惚觉得有个温暖的物体,让她抱住就舍不得撒手,只朦胧记得那物体还会动,不过最后被她一勾手就死死摁在怀里,没了动静。

睡到半夜,她在口渴中醒来,嘟囔:“好渴,我想喝水!”

有人把她扶起来,冰冷的杯子贴在嘴唇,她迷糊地就着他的手,咕噜灌下去一杯,又嚷嚷,“还要!”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清晰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在看清床前的男人时蓦地睁大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一边问,一边上演电视剧的经典动作,掀开被子,看衣服是否安然健在?

周延瞬时理解了她动作的暗示,再看她蓬头垢面,脸上的妆也哭花了,不由语露鄙夷,“拜托,你这样子是个男人都没兴趣!”

如果谈微微刚才还有一丝羞涩,那么这句话后,所有的羞赧都消逝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跪起来,手指着周延,语带讥诮,“得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发情,不做种.马就做公共厕所!”

“你!”周延瞪着她,怒火冲天,“是呀,对着你这样的悍妇,男人全变ED!”

看她一脸青白,周延继续攻击,“哼,我要是你,与其哭着问三嫂为什么嫁不出去,不如多看看女性杂志学学怎么吸引男人。”

“呀,话说…你该不会是老.处.女吧?”周延做出惊讶的表情,“啧啧啧,这就难怪,一般老.处.女都心理变态!”

“你他妈才心里变态!”气急败坏的微微抓起枕头扔向嬉皮笑脸的某人。

周延一把接住,不怕死地说,“哎,那你要看的可不是女性杂志,而是岛国小片。”

周延的话就像导火索,嘭得引爆谈微微心里的雷区。她又不禁想起了那个恶心的未婚夫,已经订婚了还去包.养学生妹,被她抓到证据,竟然还振振有词地唾弃她,“是男人就有欲.望,都订婚了还不让我碰你,你当我是柳下惠啊!”

去他妈的,她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有什么错?该死下半身动物,嫌她不女人是吧?嫌她没经验是吧?那她就经验给他看!

谈微微抬起头,狠狠地瞅着刚刚在口舌上争快的男人,然后挪动膝盖,一步步往床边移去。

“喂,你要干嘛?”察觉到她的异样,周延连忙出声问。

谈微微不回答,在离他一臂距离时,伸手抓住了他的衬衫。

“你…你到底想干嘛?”他摁住她的手,想退开,无奈被她死死地揪住衬衫,他竟然挣不脱。

“嘘!”她跪直身子,头一歪,贴上他的侧颈。

“嘘什么嘘,你以为逗小孩撒尿啊?”颈部湿热的气息让周延浑身一紧,边往后仰脖子,边伸手去掰她脑袋。

手上钳制的力道一消失,谈微微就顺势环上他的脖子,周延刚想拉她的手,她又趁机含住了他的耳垂。

靠,古人要是知道声东击西被这女人用到这事儿上,非得从地底下爬起来哭死!

“喂,女人,我告诉你,别碰我,我…”周延扭着身子躲避她的左右伏击,可越躲越让她攻得更进,只好出声恐吓。

“你好吵!”她仰起小脸,轻声抱怨,红嫩的唇瓣印上他的薄唇,也堵上他的喋喋不休。

在下.腹成功感知到他的凸.起时,谈微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好了,任务圆满完成,她功成身退,看他妈还敢嫌弃自己没经验不?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当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演变为炙.热的纠缠时,体内蹿起的一串串火花足以将所有理智烧得殆尽,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气息也变得更加急促不稳。

察觉到她的犹疑,周延迅速接过主动权,压住正欲后撤的小脑袋,加深这个甜美销.魂的吻。

他吻得用力又霸道,让她无法反抗,只能紧贴着他火.烫的身躯,感受着唇瓣传来的微疼。直到他撤开薄唇,结束这个狂风暴雨似的吻,她还是全身僵.硬,眼儿瞪得圆圆的,错愕得像是掉了魂。

“我要你!”他霸道地宣布,低沉的嗓音暖.烫而亲昵。

谈微微咬紧唇瓣,没有说话,静滞的空气让醉意醒了大半,后悔伴随着某种奇异的紧张,轻啃着她的每寸神经。

“怕了?”他优雅地解着衬衫,语带挑衅,“放了火又想临阵脱逃?”

谈微微立刻抬头,澈澄的眼底透着浓浓的倔强,“谁说我怕了?”

“不怕?”肌理清晰的身躯压下来。

“废话真多!”她逞强的把小脸抬得更高,小手握住他的腰带,强装镇定地解着,怎奈手越来越抖,最后废了半天劲,才抽出那条昂贵的皮带。

“帮我脱掉裤子!”他贴近她,邪恶的吩咐。

因为靠得太近,谈微微觉得即使隔着身上的礼服,他滚烫的身子也能熨帖自己,而那撩人的呼吸更像致命蛊.惑,让她顺从地褪下他的长裤。只是在看到那高高顶起的U形裤时,她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