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堙“难闻得要命。”她气冲冲地说,“今晚我不想再闻这种味道,不如我搬到别的地方睡。”

这样的举动却惹得他极度不悦,微眯起双眼,“馨儿,今天你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冷声笑着,“谢承勋,你在想他。”

她笑了笑,“如果我说是,你会放了甜儿,放了我吗?”

他伸手把她拉入怀中,抱在胸前,下巴搁在她的发间,“不会。”

这两天不是被他吻就是被他抱,言馨还是无法习惯,刚想推开他,突然想起铁笼里的甜儿,心中一软,咬咬牙没再抵抗,反而温顺一些,北睿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馨儿,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娶你。”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是有夫之妇。”

他不以为然地笑,“那是在中国,这里是泰国,我们举行一个属于我们的婚礼。”

光是听听就觉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言馨在脑海中搜罗着阻止他的语言,定了定心神,“可是你不是说坐你这个位置的首领是不可以娶妻的吗?你不怕你手下的人造反?”

“你也说了,我是首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要是反抗只有一个下场。”他盯住她的眼睛,眸底划出暴戾的杀气。

莫名地打了个寒战,言馨还想要垂死挣扎,“我还没答应…”

“这是当然。”他耸耸肩,随后勾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有的是时间等,只是不知道言甜甜能不能等。”

言馨脸色惨白,心里“咯噔”一下,许久之后艰难地做出一个决定,“别伤害她,我…我答应。”

他欣喜不已,执起她的手,在白皙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你将会是世上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

言馨看着毫无知觉的手背,不知道他吻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走出去和几个黑衣人叽哩咕噜说着什么,再回来时满脸是笑,“婚礼安排在明天。”

这么快?言馨但笑不语,心中渐渐盘算起一个解救计划。

早餐安排一露天阳伞下,鸟语花香。

等到早餐桌上,乘他高兴的时候,言馨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可不可以把甜儿笼子的钥匙交给我保管,我想这样和你举行婚礼会安心一些。”

他眉峰微蹙,看了看我,不信任她吗?言馨只好咬咬牙,主动在他唇上吻了吻,他对她的主动大吃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搂住她缠绵地回应起来。

片刻之后,他抱住她的腰,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长吻,把脸埋在我的脖间,喟叹着,“馨儿,你真美好。”

缺失氧气让她头晕目眩,仍然不忘自己的目的,温婉的嗓音乞求,“可以吗?”

“当然,你想要全世界我都会给你。”男人毫不犹豫,拍了两下掌,马上有人递上钥匙,他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一共有两把,全部给你。”

言馨笑,看着使不上力的手,对他说,“帮我放一下吧。”

他依言把钥匙放到她的衣袋里,终于拿到钥匙,言馨悄悄松了口气,心里更加苦不堪言,为什么同样的亲吻,谢承勋的亲吻总是让她沉醉其中,而北睿的吻象硫酸,烧疼着每一根神经,让她呼吸都困难。

不管怎么说,钥匙在手,下面的计划才能进行。她脸上堆满笑,继续哄着此刻正温柔地喂她吃东西的男人,“谢谢。”

有力的手指猛然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转眼卷走她嘴里的食物。看着他嘴里咀嚼着刚刚被她嚼了一半的细碎食物,言馨目瞪口呆。

那种孩子的笑又出现在这张残冷的面孔上,“馨儿,为了你脸上的笑容,我愿意宠你一辈子!”

“一辈子很长。”她喃喃着,和心爱的人一起一辈子很短,和不喜欢的人一辈子很长。

“不会很长。”他细啄着她的唇角,用轻柔舒缓的嗓音展现出一个美好的画面,“等你做了我的新娘,我们就有一个家庭,我们可以生一堆的孩子。我要给他们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童年,不会让他们象我一样整天杀戮,我还要送他们去国外念书,将来做一个普通的人。每天晚上我会抱你去露台,我们看星星,或是去海边欣赏美景,如果不困的话,我们再一起等着看日出,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真的是一个浪漫又幸福的画面,言馨感叹着,同时又有些心酸,他的童年充满了不幸,所以他要让自己的子女远离不幸,或许这才是他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自由,最平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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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章 准备战斗

真的是一个浪漫又幸福的画面,言馨感叹着,同时又微微心酸,他的童年充满了不幸,所以他要让自己的子女远离不幸,或许这才是他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自由,最平凡的自由。

当一个人权力达到顶峰,财富积累到挥霍不掉的时候,唯一最想要的却也是最简单的东西,就是自由。

或许北睿他自己没有发现,言馨却捕捉到了。

“明天将有一个盛大而简单的婚礼,你将会是我最美丽的新娘…”他还在深情讲述。

就做戏做足,言馨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思绪有些拉长,事到如今,或许我真的不讨厌你,我也憧憬你说的这个幸福画面,可惜…我所希望画面里的男主角不是你。

北睿今天的事务似乎特别多,一顿早餐频频有人来找,最后好不容易吃完,他笑着捏捏她的脸,指来迪曼和两个女仆,让她出去随便逛逛,真是求之不得,言馨欣然点头微笑。

兜兜转转了大半圈,状似无意地转到昨天到过的空地,离空地还有几十步的时候,女仆小声在后面说着听不懂的泰语,一副害怕的模样,不用说一定是害怕凶悍的‘闪电’。

堙想起‘闪电’长长的利爪和撕咬鹌鹑时血淋淋的场面,言馨也害怕,咽了好几口口水,努力用正常的英文音调对迪曼说,“我可以进去吗?”

迪曼看了眼不远处的空地,似乎也有所忌讳主人的宠物,嘴里倒是说,“主人吩咐过,您可以去任何地方,除了看您的妹妹。”

言馨在心里哼了一声,也不生气,直接迈步向前说,“那好,我们过去吧。”

迪曼和两个女仆脸色灰白,没纹丝不动,怎么也不敢上前。

正合言馨的心意,她停下脚步回过头对迪曼说,“这样,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那里看看,反正你们能看得到我,回去也好跟你主人交差。”

说完,言馨的脚步迈得更大,要不是知道谢承勋在那里,打死她也不敢过去。为了见心爱的人和解救甜儿,拼了!

想到这一点,全身上下瞬间充满力量,她象个真正的骑士,昂首阔步,挺直腰杆,集中所有智慧准备战斗。

结果她在空地上转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越来越焦急,昨天明明见到驮背老仆人和瘦黑的男仆,怎么今天不见了。迪曼和两个女仆也在向这边张望,再等一会儿见不到‘闪电’,估计迪曼和女仆就要来催着走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言馨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长啸,抬头向天空看过去,一个黑影以电闪雷鸣的速度向下俯冲,直接朝言馨而来。黑影速度太快,她吓呆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最后一刻有人吹起口哨,黑影突然放慢速度,扑腾扑腾着巨大的翅膀,渐渐落在言馨几步远的地方,与此同时,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从某个角落钻出来。定晴一看,正是昨天看到的驮背老仆人和低着头的男仆,驮背老仆人脖子上挂着只绿色口哨,刚刚是他救了她。

言馨按捺住喜悦的心情,看着他们打开手中的笼子,放出活蹦乱跳的鹌鹑来喂‘闪电’,慢慢走过去,压着嗓门说,“勋,是我,我来了!”

驮背老仆人弯腰拉着笼子,一脸认真地看着从笼子里飞出来的鹌鹑被‘闪电’一口口吞掉,言馨以为自己说得太小声,又说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是我不好,昨晚错过了和你的约定,其实我是…”言馨急于解释,眼前要靠近驮背老仆人,进一步说话。

眼前忽然人影一闪,正在旁边放鹌鹑的男仆走过来,极小声提醒,“他不是谢老大,他是真正的老仆人,年纪大了,耳朵聋掉了,眼睛也不好使,你有话跟我说,我帮你转达给谢老大。”

不是他?言馨心里一凉,深深的失望笼上来,可渐渐的又重新聚起信心,背过身挡住迪曼和女仆们的视线,“在我口袋里有甜儿的钥匙,你取出来,交给谢承勋,告诉他帮我把甜儿救出来。只要你们救出甜儿,今天晚上十点我们在老地方会合,到时候我和你们一起逃走。”

“就等你这句,瞧好吧!”席英彦唇角一扬,要是换在平常可是迷死人不偿命,现在却是易容后的相貌,极丑,一笑之下坑坑洼洼的面容看得人瘆得慌。可他身手不含糊,借着提鸟笼走动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口袋里掏走钥匙,不动声色走到另一边去喂‘闪电’。

言馨想再说什么,眼角余光扫到迪曼和女仆快走过来,急忙转身迎上去,“没有北睿在,这里不好玩,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

迪曼似乎没听明白,冷艳的脸上出现茫然,“北睿…是谁?”

“你们主人在中国用的名字啊。”言馨不在意地回答。

迪曼神情一阵恍惚,口中喃喃自语,“主人最不喜欢别人直呼他,不管是他哪个名字,他习惯于别人的仰视。”

没见到谢承勋虽然有些失望,可把钥匙交给席英彦,就等于把钥匙交给谢承勋,言馨心情大好,话也多了一些,“他让我叫他‘佑’,他的真正名字叫什么?”

迪曼更加吃惊,仿佛这个字代表了某种特殊地位,怔了半天才用英文小声说,“主人的真名叫‘司佑’,叫他‘佑’的人除了他母亲,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样的殊荣。”

“司佑?”言馨在嘴里念叨着,撇撇唇,“狡兔三窟,他的名字也够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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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章 少年

迪曼的目光在言馨的脸上逗留片刻,眼神黯淡下去,看了看手表,再抬头时眼神变冷,“请跟我来。”

迪曼的反常被言馨尽收眼底,言馨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她想得没错,迪曼的这个变化一定与北睿,不,应该是和司佑有关。

带着言馨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一间休息室,有两名裁缝模样的人迎上来,拿皮尺对着言馨上下左右就是一通量。

“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一天的时间他们能完成吗?”言馨随便找出一个话题和迪曼聊。

局迪曼似乎心情不大好,脸色很难看,不过还是尽忠职守,照实回答,“请放心,主人的命令,他们会按时完成。”

两个裁缝量完后,拿笔在纸上记尺寸,旁边又有两个中年女人过来从头到脚,转着圈地端详言馨,她被瞧得毛毛的,“她们在干什么?”

“首饰师,她们会做出最配您气质的首饰。”迪曼又回答。

百果然两个中年女人端详一番后走开了,和裁缝一起嘀嘀咕咕,讨论得热火朝天,这个不用迪曼解释,言馨也能想得到,商量首饰和服饰的搭配。

暗自好笑,做了也白做,今晚她就要离开,没有用得到的机会。

晚餐时光过去半个多小时,司佑却没有按时出现,内心不安极了,言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一脸的平静。

外面突然传来争执声,然后冲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一双黑洞的眼眸正泛着妖诡的色泽。

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少年居然和司佑有几分相似的外貌,言馨坐在那里没动,心底在想这个少年是谁?看他横冲直撞,大有来寻事的气焰,这里她一个人不认识,自认为没得罪过人,先静观其变再说。

少年冷哼着一把踢开仆人,紧紧盯着言馨,目光阴冷而怨毒,脸上写满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就是司佑动了结婚念头的女人?”

出乎意料,少年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言馨看着被少年踢翻在地的仆人,慢慢靠在椅背上,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在猜测这个少年的身份,仔细一看和司佑长得很象,从年龄上来分析,应该是兄弟之类的关系。

少年湛亮的眼眸寒光乍现,走过来大对面坐下,吩咐仆人,“都出去!”

仆人一愣,似乎顾忌少年的身份,没敢反驳,迅速退下去。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少年没说话,只拿一双冷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扫视她的身体,仿佛在用眼神剥她的衣服,心里涌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少年的目光最后在她脸上停留几秒,冷声问道,“你是甘诺派来的间谍吗?我很想知道。”

“你在说什么?”言馨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甘诺,我不认识,你是不是弄错了?”

“你真无耻!”少年突然起身冲过来,粗暴地用双手扼住她的下颚,“你身上有什么?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居然让他动了结婚的念头,竟然还把这么重要的信物给了你…”

小小年轻,手劲倒挺大,言馨憋得脸通红,顺着少年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脚上的足镯,“…你指这个吗?我不知道…你要你拿走,我巴不得送人…”

少年似乎在揣测她话中的真实性,而他的手仍然扼着她的喉咙,紧紧的,骤然一声沉猛的暴喝介入他们中间,“住手!”

少年的身体明显一震,眼中不仅没有惊慌反而有种嗜血的残冷,加重手下的力气。

他真的很象司佑,言馨脑海中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一个身影已经奔过来,一把拽起少年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滚!”

少年本来可以躲,可没有,他僵站在那里,一双黑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佑,唇角突然不可捉摸地勾起一股笑,如平地吹过一股阴冷的寒风,阴鸷难测。

言馨看着少年带着这样诡异的笑在后退一步,只觉得无比震惊,这仿佛是两个人在照镜子,不同的年龄,相似的外貌,同样的深不可测的心思和嗜血的本性。

跳动的太阳穴表明司佑正处于盛怒之中,“滚出去!”

少年面无表情地扫过大口大口呼吸的言馨,哼一声,“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行为而付出代价。”

言馨侧身而坐,虽然没看到他的脸,还是能感觉到两股冰寒之气直直刺入背部,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转过头少年已经大步离开。

司佑眯眸盯着少年,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结,随后目光柔软地看向她,“馨儿,你还好吗?”

“你来的…来的真及时…”言馨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被人掐脖子的举止她在谢承勋那里经历过,没想到在泰国也有这么一个。

他急忙抬手轻轻给她拍背顺气,“不用害怕,他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到你。”

“这…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弟吧?”言馨皱眉,真不愧是同一个父亲,这么残暴,一上来就要动手取人命。

“他…不是我弟弟。”司佑的眼中瞬间变得复杂,转而用最柔和的语气说,“你应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说着拍了两下掌,马上有女仆开始上菜,言馨惊魂未定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一个个女仆如走马观花一样端上来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不知不觉,她发现一个规律,这里的女仆好象和男仆一样,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要不是穿着女仆的服装,她还以为全是女保镖呢。

言馨没什么胃口,所有的精力全系在今晚的行动上,按计划,谢承勋今晚会和席英彦先行动,去救甜儿,然后在罂粟花北角第三颗大树下会合。

她想到即将离开这里,一颗心早就飞走了,机械地张着嘴任司佑喂食物。

正文 第三百八章 接应

猝然间,有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脸上,抬眼撞进他盯着自己双唇的眼神,想起之前他从自己嘴里卷走食物的变态行径,她立刻吓得向后缩,嘴巴闭得紧紧的。

司佑被逗乐了,哈哈大笑,侧身过来伸手没入她的长发中,“我的新娘,你真可爱,我迫不及待等待明天的到来!”

言馨虚弱地回了个笑容,鸡皮疙瘩掉一地,拼命跟自己说忍耐、忍耐,为了自由,一定要忍耐。

他说话果然算数,就寝时房间里没有点昨晚的香料,言馨一躺进被窝,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牢牢抱住。

局她试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呢喃,“佑…”

背后的男人轻轻一颤,细吻落在她的耳后,“馨儿,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佑。”言馨努力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含在唇间呓语,“可不可以把我手上的毒解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你不会想你的新娘双手不能动吧?”

百他保持着抱住她的姿势未动,迟疑片刻,轻轻一笑,接着身起离开她,只听黑暗中传来希索的响声,随后一只黄豆大小的药丸被递过来,“吃了它。”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立刻吞下去,他重新躺下,健臂一揽,仍然从身后抱住她,喘/息着把脸埋进她的颈间,吻她的锁骨,低笑起来,“这么相信我?”

在黑暗中睁大双眼,言馨点点头,换来他怜惜的吻落在脸颊上,沉嘶地低语,“馨儿,我快疯了,我快为你发了疯,不顾一切,不惜一切代价…不可救药,他们说我不可救药…可是我心甘情愿…”

从他话中的意思,加上晚餐时碰到的那个少年,不难分析,言馨整理出一些猜想,“他们是不是不同意你娶妻?”

他没再说话,把脸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沉默代表了一切。

言馨其实很想说些什么,譬如,让我走,不过她心里清楚,这样只能激怒他,要是他能这么容易妥协,也不会大费周章把她从中国劫到这里来。

“别多想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她只能说这些违心的话,“早些睡吧。”

他亲了下她的颈部,带着满足的叹息,“馨儿,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整个世界都在你的手里,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有一点你记住,我最不能容忍背叛…”

最后两个字犹如一根刺戳过来,言馨心里一抖,咬着唇没吱声,渐渐的,她感觉麻痹的双手有了感觉,轻轻动了动,天哪,双手恢复了。

心中惊喜不已,勉强按捺住,躺着一动不敢动,装作极困的样子放松身体,睡过去,意识却保持高度的清醒。

他的胸膛很温暖,也遵守约定不碰她,只是纯睡觉,言馨忍不住喟叹,明明没有做错,却觉得亏欠了他。

对不起,司佑,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根本不想嫁给你,我是个平凡的女人,我有爱的人,也只想和心爱的人过最平凡的生活。

算算时间,现在谢承勋和席英彦应该去救甜儿,她洗澡的时候问过迪曼时间,八点四十七分,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十三分钟。

许久之后,房间内一切归于平静,耳后传来极有规律的呼吸声,她一动不动躺着,又屏住呼吸等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慢慢把腰上的手拉开,移动身子往床沿,最后终于下了床。

蹑手蹑脚直奔浴室,再从浴室侧门出去。因为她知道如果从卧室正门出去,外面有他的五个贴身保镖守着,走不出去。浴室侧门她看迪曼走过很多次,后面虽然是条长长的走廊,却可以直通外面。

几分钟后,她一路躲躲闪闪,终于来到第三颗大树下,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她绕到大树后空无一人,估计自己来早了,躲在树后静静等着谢承勋和席英彦救出甜儿到这里会合。大树郁郁葱葱,看上去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岁数,加上前面长了一排修剪整齐的观景树,足有一人多高,从外面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果然不到片刻传来脚步声,她没敢贸然出去,藏在大树后竖耳听了一会儿,悄悄向外看,借着月光看到席英彦正左顾右盼往这边走,还有两步的距离,她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到树后,小声而焦急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席英彦猫腰压起嗓音说,“谢老大去救你妹妹,他说人多目标太大,让我先过来找你,他随后救了你妹妹马上就到。”

“他一个人?”言馨差点尖叫起来,记得守住大门的一共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谢承勋他一个人能行吗?

大概是看出言馨的疑惑,席英彦又趴过来耳语,“他身上带了两把无声手枪,很快就能解释,别担心。对了,你的手怎么样?”

她微笑着抬起双手,“好了。”

席英彦点点头,“一会儿我们直接往北走,那边有人接应我们。”

北?言馨一愣,这里处在山上,往北走的确能下山,可北边是原始森林啊,再过去就是海了,难道说有轮船在海边停靠着?

正这样揣测,外面骤然射来无数道探照灯,席英彦和言馨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大叫一声,糟了。几乎在同时,席英彦拉起言馨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