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点也不,以前的梵歌是独自开放在山谷里的小雏菊,有着属于她独特的生活方式。”

“大鸥,以前的梵歌快乐吗?”

鸥杭没有回答,手习惯性的来拨弄着梵歌额前的头发,拨开她的头发,触到的是她清亮的眼眸,然后她点了点头,垂下眼眸,过来一会,轻轻的说。

“大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那个被她紧紧握住的手袋,握在她的手里仿佛有千斤重,她费和好多力气的样子才打开手袋,她从手袋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把文件夹放到面前的桌上,打开,在从文件夹里抽出文件,把文件推到他的面前。

她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始终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也低低的。

“这个三年前就有了。”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三年前的这份协议书鸥杭是知道的,那是在一个凌晨,她给他打来电话,声音凄然,大鸥,我要和阿臻离婚。

那晚,她和他说和很多很多的话,很平静的说着,最后,鸥杭告诉她,梵歌,到我这里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电话那头传来哭声,哭得一点都不像那个鸥杭所熟悉的梵歌。

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梵歌出车祸,鸥杭回国,回国的第三天,温言臻在他身上安了莫须有的罪名被送回非洲,在从非洲再被送到俄罗斯。

鸥杭在心里叹气,从自己的座位离开,坐在梵歌的身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以前很多很多的时刻一样,去握住她的手。

这手,真冰凉。

“梵歌,你想知道这份离婚协议书背后的故事么?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靠在他肩膀上的声音很空灵。

“不,大鸥,下个礼拜四,我得去见一个人,那个人会帮助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全部一切想起来,我一定要,因为,我的小籇的妈妈。”

“我的小籇在等着我,我要让自己变成和别的孩子的妈妈一样,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妈妈,大鸥,你觉得我会做到吗?”

“当然!”鸥杭点头。

孟兰节,少女梵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川流的马路上,硬生生的拦下过往的车辆,把那些人带回那条小小的巷。

这世界,总会有那么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你一往无前,让你永不妥协!

这世界,还有什么比一名母亲的力量更为强大的呢?

温言臻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梵歌没有像往常在客厅等他,温言臻直接打开卧室,看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感到好笑。

轻轻的立在床前,弯下腰,把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好,真是梵小猪,原形毕露了吧?还说什么要学当一名贤妻良母。

洗完澡,温言臻来到书房,关上房门,温言臻拨通一组手机号。

“今天太太都去了哪里?”

“和平常一样,上午两个钟头的健身后去了素食馆,和往常一样呆到下午,下午四点去了水果超市买了水果,五点多钟的时候带着水果去鸥杭的家,据侧,太太此行的目的应该是去看哪位田老先生,太太和田老先生聊天聊到五点半,五点半太太见到鸥杭,五点五十分太太回家,回家的路上还饶有兴趣的到书局去,买了一些关于儿童故事的书籍,六点三十分太太回到家,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去!”

温言臻挂断电话。

再次回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掀开被单才发现梵歌的怀里还抱着几本书,儿童读物!

温言臻轻轻的把那些书抽出,在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一触碰到他就像猫儿般的卷缩进来,温言臻好心情的笑了笑,熄灯。

周六,温言臻在青岛的一家秘密会所会见从中央来的几名部级级别官员,在他输光他所带来的现金,还有适当部分股票之后,这些政客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开始频频用“尽量帮忙”这样的字眼。

这些人的“尽量帮忙”程度会直接关系到温氏和军方人员的合作,温言臻为了这次会见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最后,压轴大戏出场。

肖邦带着数十位金发碧眼的妙龄女郎出现,当肖邦一一介绍着她们的名字,并且着重强调她们将会参加下届美国小姐选美,官员们已然掩盖不了他们眼里的猎奇,肖邦适时把门卡推到那些人面前。

官员们挽着女郎们的腰,展现着自己的风度,显然,玩美国女人会让这些五零,六零年代,身上打着特殊年代标签的官员充满着优越感。

就是那种优越感让他们得意忘形,他们收下房卡,也不打官腔了,他们把“尽量帮忙”改成“尽力帮忙”“温总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了。”

打发完那几尊大佛,温言臻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的时间,让肖邦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

走出包间,温言臻靠在美轮美奂的走廊上,抽出一根烟,迟疑了一下,拿着烟在鼻子前嗅了一嗅,把烟重新放回去,梵歌不喜欢他抽烟。

刚刚把烟放回去,走廊镜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拉住温言臻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一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被扯掉的肩带让她看起来很狼狈,她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哀求:“先生,我求你救救我的朋友,她被下药了。”

身体宛如被无数的虫子的啃咬着,脑子里充斥着这样的声音,把衣服撕掉,全部撕掉,几个男人围着她站着,在等待着她的妥协,秦淼淼咬着牙,把嘴唇都咬出血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包厢的门。

终于,包厢的门被打开,修长的身影出现。

秦淼淼裂开嘴。

她把他等来了!

爱屋及乌是一种最为普遍的心理学,爱屋及乌,会催生出移情作用,比如某一个男人在看到有另外的女孩带着心爱的女孩一模一样的发夹,一般,男人会把目光长久的落在另外女孩头上的发夹上。

她沿着那个人做的事情,等待着温言臻,等待着他来注意她。

历史证明,类似这样的故事被屡试不爽,秦淼淼和洛长安是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没有人会把她和她联系在一起的,正在发生的事情和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要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那么一切在人们眼中会变成那句老生常谈: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最初,他也许会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但是,最后,她的身影将覆盖住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秦淼淼知道,自己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以为是的六水小姐,华丽丽的左勾拳来了~~

人妻(55)

这是一处空中楼阁,在青岛是被女孩子们膜拜着的,代表着昂贵族手袋和水晶鞋。

这座楼阁存在于女孩子们的口口相传中,她们不知道它在哪里,当然,极为少数的一部分幸运女孩还是凭着热辣的外表,漂亮的脸蛋来到了这里,秦淼淼这晚也成为其中的一位幸运女孩,半个小时后,她成为了包间里那群男人们眼中的公主,冷眼看着那些穿着名牌衣服,拿着数几十万银子的限量手机,口沫横飞的在自己的面前展示家庭的优越感,和种种的一掷千金。

一群凡夫俗子,即使是在手机壳上嵌钻镶金,那也是手机,真是土包子,温言臻就不会!秦淼淼微笑着,笑得比谁都纯真无邪,那些屡次暗示开房未果的公子哥们相互交流眼神。

一会,秦淼淼傻乎乎的喝下其中一位给她斟的酒,当然,她知道酒里面放的是什么!

秦淼淼知道,再过一会,这里的一切看在那个人眼里就会成为这样的情况,被男友抛弃的女人深夜买醉,上帝对这个失恋的女人没有半点的怜悯,还无比的调皮的在这个倒霉的女人身上多添了点柴火,让她遇到一群玩弄情感的二世主。

那个男人不好糊弄,她也只能豁出去!

当温言臻出现在包厢里,秦淼淼的心里高唱着赞歌,很疯狂,这些疯狂来源于所有成长中被压抑太久的心灵的一种释放。

她是一名私生女,她的妈妈是人人尊敬的院士,就在这样的人和某位高官长期保持着地下关系,她是这段地下情的产物,长期以来,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

遇到温言臻这个男人时秦淼淼忽然想干点疯狂的事情,因为温言臻这样的男人很容易的会让人变得疯狂。

来了,来了,他在朝着她一步步靠近,他的背后还跟着他的保镖。

秦淼淼心里在疯狂的叫嚣着,看,看,这就是她理想中的情人,也温柔也冷酷,会清澈得像溪流,会神秘得像黑夜,英俊,多金,在他身上融合着各种各样气质,一个眼神就能如磁铁般的吸引住你,秦淼淼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存在。

在看到温言臻的第一眼开始,秦淼淼就知道,接下来她会经历一场疯狂的旅程,那天,初秋,她带着一个人的使命去看温言臻。

那个人叫洛长安,她说,帮我去看看他,就一眼就好,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有成功的让他来见我。

于是,在初秋,在机场,她飞香港他也飞香港,他们擦肩,因为机场通道有点拥挤,他们的指尖触到一起。

于是,疯狂的旅程开始启动。

展开疯狂旅程的第一步是她打开洛长安的日记,洛长安告诉她,她的日记里住着她的爱情,而她是这段爱情的见证者。

于是,秦淼淼开始复制洛长安的一切,做这一切之前她告诉自己,洛长安太可怜了,她就想帮助她。

是那样的吗?谁知道!

包厢就只剩下靡靡之音,进来的人气场太强,导致刚才那些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下意识的退后,从而让他更容易看到她的模样,秦淼淼紧紧的咬着嘴唇,再松开,手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她身材好着呢!

微微的眯起眼睛,秦淼淼集中注意力去看,精美的红酒瓶上,酒杯上倒印映着自己的模样。

对,就是应该这样的模样,纯真,楚楚可怜,这样的模样比那些撩人,身材火爆的女郎会得到男人们的欢喜。

“温。。先生。。你。。”秦淼淼的喉咙咯咯叫,该死的,这药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你怎么。。会在这里?”

身体从沙发上滚落下来,跌落在他的脚下,秦淼淼艰难的用手去拉着温言臻的裤管,艰难的抬头。

他低下头,一动也不动。

药力让秦淼淼眼神变得不好,她努力想看温言臻脸上的表情,越是睁大就越是遥远,算了!艰难的,秦淼淼从口中吐出话来。

“温。。。先生。。帮我。。把我送到医院去。。。求你了。。”

他缓缓的弯下腰,伸手,手轻轻的摸了她的头发,再缓缓的从头顶往下,和秦淼淼身上所急速流淌的血液所不同的是他缓慢的手指。

一个世纪那般长后,他的手指来到她的脸颊,触及到他手指的温度时秦淼淼留下泪水,忘形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手掌。

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很久!

洛长安在日记里提到,她在酒吧被下药的时候,温言臻抱着她,打横抱着,她的头贴在他心上的位置,然后,她知道了,温言臻对她有感觉,温言臻喜欢洛长安!

喉咙里,咯咯的,温。。。温先生。

若干的意识在扼制着秦淼淼,不要让那句“阿臻”从她的舌尖里跳出来,去取代那句“温先生”,现在,还不是时候。

即使,在私底下她已经叫了很多遍。

“他们。。。给我。。。”秦淼淼觉得嘴唇干枯得像河床,舌尖舔着嘴唇,有多妖娆就有多妖娆。

“我知道!”温言臻声音带着怜悯。

包厢里的几位此时此刻如梦方醒,其中一位气焰极为嚣张的来抓住温言臻的一句,手指还没有碰到,就被温言臻的保镖一个回旋,重重的砸在水晶制作的桌面上。

也就以一.两分钟时间,那几位已经被制服,包厢里另外的女孩子也紧紧挨着站在角落边。

秦淼淼无比满足,因为她现在正在温言臻的怀里,她的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催|情剂让她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下一秒,他应该抱起她吧?打横抱起,在其他女孩子们的羡慕目光下。

下一秒,温言臻轻轻的手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高大男人走了过来,温言臻对着那个男人好像说了一句话,男人身体蹲了下来,手一扬。

下一秒,秦淼淼觉得头顶上某个部位一麻,那种麻痹感扩开,慢慢的闭上眼睛,陷入半睡半梦的状况。

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抱着她上电梯,电梯关上,进入房间,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有人给抓住她的手腕给她打针,有人解开她的衣服,手指所到之处让她快乐,快乐得忍不住的叫了起来,似哭似笑,断断续续,直到那些声音让坠入她昏昏沉沉的梦境中。

秦淼淼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还真是,已然是次日的黄昏,这是酒店房间,从房间的格局就可以看出这这专门提供男女偷情的所在,温言臻站在窗前,背影让人遐想。

秦淼淼努力的酝酿着自己的情绪,脑子里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好的疏理一番,被撕碎的衣服已经被换掉,想到昨晚那在自己身上的捏过的指尖,一定是他才会激起自己那么美好的感觉。

秦淼淼脸色在发着烫,她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温言臻的身后的。

痴痴的凝望着温言臻的背影,秦淼淼润了润喉咙,还好,刚刚她喝了水,水摆在一边的床头柜上,那水,应该是温言臻放的吧,就像。。。

就像昨晚她的衣服也应该是温言臻换的吧?

淡淡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秦淼淼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

“温。。。温先生!”

他回过头来,微笑,挂着高楼上斜阳的余晖给他的发末镀上淡淡的金边。

“温先生,昨晚。。”秦淼淼绞着手,结结巴巴的,脑子也开始不好使起来。

温言臻指着一边趣味十足的大沙发:“秦淼淼,你先坐下。”

设计得很有隐晦性质的沙发让秦淼淼做着有点不自在,温言臻走到一边的电话柜,手搁在电话上。

“肚子饿不饿?”

秦淼淼摇头,温言臻的态度让她感到茫然,身体所反馈出来的信息告诉她,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是秦淼淼早就料到的,她只是想让这样一个插曲来拉近他们的关系,企图去唤醒他的情感。

好像,只有这样做了,不管她怎么做,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把她放进眼里,即使她去激怒她,即使她把楚楚可怜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温言臻点了点头,靠在那里,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愀着她。

秦淼淼让温言臻看的极为的不自在,嘴张了张,刚想说点什么。

“嘘!”温言臻食指竖着唇上,示意她安静,和颜悦色着,秦淼淼,呆会我们来玩好玩的。

秦淼淼的心一忽。

温言臻话音刚落,房间门被打开,他的助理和另外的一个男人走进来,把一份稿件交到温言臻的手上,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

在那三个男人的目光下,秦淼淼意识到好像自己衣服领口开得有点低,手落在胸前,挡住。

温言臻轻轻的笑出声,口气带着嘲讽:“刚刚都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怎么这会反倒是感到不好意思了,不过,不要紧,他们两个该看的都已经看到了。”

秦淼淼心里一沉。

手指着身边的两位男人,温言臻用仿佛和老朋友般开玩笑的口气:“昨晚,我的保镖点了你的百会穴,百会穴也称之为昏睡穴,这样一来就可以缓冲一下药物带给你的冲击,他处理过类似这样额事情,呆会,秦小姐可要好好的谢谢他。”

掩在胸前的手在发着抖:“那。。是谁给我。。”

“你是说换衣服吧?是肖助理给你换的。”温言轻描淡写的:“换完后那位老兄可是连冲了好几次冷水澡,可见,秦小姐身材的魅力!”

他没有看她,而是低着头翻着手中的稿纸,几分钟后,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进她,停在她的面前,弯下腰。

近在咫尺的距离,秦淼淼呆呆的看着温言臻,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

“怎么?衣服不是我给你换的,心里失望了吧?嗯?其实,你换不换衣服也无所谓,只是,秦小姐好像很乐意展现自己的身材,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把你的身材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昨晚,摄影师对于你的表现可以说是满意极了。”

“为。。。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当然要问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记更狠的右勾拳后,六水小姐就可以顶着一张猪头脸去领饭盒了!

PS:六水小姐本来我觉得一章就可以把它解决掉,可素哦~~为了讨你们欢心把一章掰成两章了,咳。。我该不会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吧?

最近日更,一天都没有落下把我更得快要吐血!快要精尽人亡了~~~~~~

人妻(56)